因为于孝天之死,所以阳少春不得不用心来对付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首先就是要保护家人,没有一个稳定的后方,他怎么能到前线去沖锋陷阵呢,好在有南宫龙和欧阳虎两人帮忙,而他们又以阳少春马首是瞻,所以阳少春便隐约成为了阳家的执掌人。
阳少春是军人出身,又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在部队所学的军事理论知识,在此刻得到了完全而充分的发挥。
南宫小静的娘家离婆家可说不远也可说不近,因为沿海地势的原因,南宫小静的娘家在一个半山坡之上临壁而建,正房的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正房的前方是一条蜿蜒崎岖的青石板小路,因为是建筑在半山坡之上,所以从这里俯视下去,可以纵览一切上山之人,实在是一个风景幽静的地方。
正房是一栋仿古建筑的四合院,院内院外种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和不知名的植物,当阳少春一行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南宫小静的母亲诸葛兰正在悠閑的浇着花。
阳建国和于君柔一看到她,便满脸欢笑的迎了上去,他们还没开口说话,诸葛兰便转头笑着对他们说道:“两位亲家都来了,太好了,快里边请!”
阳建国和于君柔也都笑看着她,“亲家母好呀!”于君柔笑着礼敬道。
“我早知道你们会来了,饭都已经叫小蝶準备好了,呵呵,”诸葛兰说话之余向他们身后的人看去。
这时,阳少春才看清楚诸葛兰的面容,只见她极美的脸蛋之上不见岁月的痕迹,笑起来的时候真可谓是明眸皓齿,娇艳如花,她的身材修长,胸前双峰恰到好处的丰满,纤细的腰身,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成熟美妇人特有的气质和韵味,真是应了那句话,有其女必有其母,正是有这样的母亲才能生出那样惊艳的女儿来。
诸葛兰看了一眼阳少春之后,便向他身后的南宫龙等人看去,南宫龙一看到母亲便笑道:“妈,我们又来了!”
诸葛兰笑了笑,“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阳建国和于君柔当前走着,从正院门厅之中走出一个健硕的老者,他白白的胡须和头发显示着他经历的岁月,他正是南宫小静的父亲南宫叟,他伸出手去与阳建国握在一起,“亲家公,你来了,欢迎欢迎!”
阳建国也非常热情的与他握手,“打扰打扰了!”
“哎,亲家公这是说什么话,我们都是亲戚嘛,呵呵,快里面请,里面请!”
南宫小静走到母亲身边挽着她的胳膊,甜蜜的欢笑着,阳少东紧跟其后,对于这个丈母娘,他是十分的畏惧,每次陪南宫小静回娘家,他都是哑巴一个。南宫龙与欧阳虎也笑着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四合院。
来到四合院正中间的圆板石桌前,南宫叟笑着说阳建国和于君柔坐下,自己也陪伺而坐,阳建国先开口说道:“亲家公,这次我们举家前来,实在是多有打扰了!”
南宫叟笑道,“亲家公不必多说,内子已经算定你们会来了,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也就不用说两家话了,先到我这里暂住,日后再说!”
阳建国也没有什么惊讶,本来当初儿子阳少东与南宫小静的婚事,就是南宫叟先来敲定的,虽然他对自己的儿子能够娶到这样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为妻感到高兴,但他也对南宫叟一家格外尊重,因为他知道南宫叟一家绝非普通人,尤其是诸葛兰的神算的确让他感到吃惊。
阳少春站在父亲身后,看着南宫叟和诸葛兰,这两人怎么看都让他觉得他们是隐居于此的世外高人,不由对他们也非常的尊敬,再加上他们是南宫龙的父母亲,而南宫小静又是他的亲大嫂,这样的关系综合在一起,他们应该不会是危害自己家人的人,所以对他们也抱以平常心对待,就好象是走亲戚一般,气氛显得很融洽也很欢乐。
诸葛兰这时说道:“亲家母呀,今天早上我就预感到你们家可能要出事,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就来了,至于发生什么事,我和老叟也不想多问,只要你们信得过,我们这里随时欢迎你们来!”
诸葛兰的开门见山的确是女性少有的直接,阳少春看她意气风发的说着这番话,不由感触到她仿佛就是一个领袖似的人物,不由对她更加尊重起来。
于君柔笑道:“早就知道亲家母百算无一遗漏,的确今天我们阳家是发生了一些事,这个就容日后再跟亲家母详谈!”
“哎哟,看亲家母你客气的,我们家小静也多亏你照顾了,我还要感谢你呢,更何况如果不是你们的关系,我和老叟也见不到失散多年的儿子呀!”诸葛兰笑着对于君柔说道。
就在她们长辈在一番客气的说着话之时,南宫龙和欧阳虎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他们的眉头皱了皱,阳少春看见之后,不由内心一动,也立刻警觉起来。
南宫龙这时对父母亲说道:“爸,妈,你们先进屋去,小静和少东陪着爸爸妈妈!”
诸葛兰听了儿子的话,笑着对他说道:“也好。”说完就对南宫叟说道:“老叟呀,有儿子和少春在,就让他们年轻人去应对吧!”
南宫叟摸着自己的胡须点点头,微笑道:“也好!”
阳建国和于君柔一听,便能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南宫小静和阳少东却有些莫明其妙,但在母亲的催促之下,还是跟着她们进入了正屋。
阳少春站在中间,南宫龙和欧阳虎站在他的两侧,阳少春先说道:“两位大哥,如果有什么动静,你们还是以保人为主,剩下的事就让我来对付吧!”
南宫龙和欧阳虎也知道阳少春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他们保护其他不会武功的人这个任务更加艰巨,所以两人点了点头,便慢慢向后退去。
阳少春站在那里双手负后,气定神閑的看着前方,大声叫道:“既然都来了,何必还要鬼鬼祟祟的呢,”
他的话一落,就见从两侧的院墻之外飞身进来四个身穿黑色夜行衣,十足象那忍者的人正好落在离阳少春七步之遥的地方,他们手中各持一把类似于东洋刀的武器正对着阳少春。
阳少春好象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似的,而是继续朝着正门叫道:“你不会让他们来送死吧!”
“啪啪啪”,随着拍掌的声音响起,从正前方院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他的装束和那四个忍者的装束差不多,区别只在于他身上穿的衣服是白色的。
“真厉害,这样都能让你察觉,看来果然是有两下子!”白衣人的话有些傲气十足的样子。
阳少春笑了笑,“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你比他们厉害一些,原来也是一个送死的!”
白衣人一听冷笑起来,“自以为是的人,往往结果都非常惨!”
阳少春环视了一下四周用刀指着自己的黑衣忍者,再看向那白衣男人,“这样吧,我也不问你们是谁派来的,我只要你们每人一样东西,便饶了你们!”
白衣男人一听仰天大笑起来,“真是可笑,明明死到临头了,还要逞嘴上功夫,真是好笑!”说完便将手高高抬起,然后重重的放下,就在他的手放下之时,那四个黑衣忍者便一起攻向了阳少春,而阳少春好象也在同一时间,向四个黑衣忍者发动了进攻。
主动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这是教官教给阳少春的,他是这样学的也是这样做的。阳少春的速度之快,简直令人不敢相信,他能同时进攻四个方向四个手持利器的人,便能感觉到他的速度有多快,阳少春的脚快如闪电的分别踢中了四个黑衣忍者的前胸,他们四人是从四个方向攻过来了,也是从四个方向飞出去的。
阳少春收腿之后,依旧面对着白衣男人,脸上还挂满了微笑。而白衣男人一看阳少春的招式,不由的内心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高手了,不由的慢慢从身后抽出一把类似东洋刀的兵器,双手用力握住兵器的尾部,沉腰下挫,怒吼一声,向阳少春沖了过去。
阳少春一看他的进攻招式,不由的乐了,身体没有动,就在白衣男人手中的兵器快要挨近他的身体之时,阳少春便象一个球似的,身体一斜贴在兵器之上向前滚去,白衣男人大惊,就在他想要全身而退之时,阳少春的身体已经贴着兵器滚到了他的面前,一拳直击他的面门,白衣男人痛苦的惨叫一声,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那鼻梁骨被击碎的声音。
阳少春并没有乘胜沖击,而是继续背负双手的看着被自己一拳击碎鼻梁骨而痛苦惨叫的白衣男人,“说了叫你们留下一件东西便饶了你们,为什么你就不听劝呢?”
白衣男人的身体向后飞去,一手扒着院门,一手抚向自己的面门,看来阳少春这一拳的力道不轻,那五官都感觉好象生痛又好象挪位似的痛楚传遍全身,那满脸是血的样子,的确让人看了恐惧不已。
阳少春微笑着对白衣男人说道,“好话你不听,看来只有用拳头来招待你了!”说完便飞身扑向那白衣男人。
白衣男人被鲜血模糊了的视线隐约看到尤如雄鹰飞扑过来的阳少春之后,连忙本能的向后退去,可他忘了这院门是有门坎的,所以他刚往后退了两步,便被门坎绊住,身体向后倒去。
阳少春落下身子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白衣男人的衣服领子,所以当白衣男人的身体完全失去重心的时候,根本无力去还击,阳少春的另一只拳头又一次击打在他的面门之上,白衣男人传来了比刚才还要惨的痛叫声。
阳少春单膝用力往下一跪,正好顶在白衣男人的小腹之上,痛得他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因为一口气弊在那里,他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着。
“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