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校门,周雪筠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是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这里寄托了自己太多的故事,记载了自己太多的喜怒哀乐。
想到自己即将离去,原本淡下去的伤感又一次弥漫上来,占据整个思维,眼圈再一次的红了起来。
“小筠,上车吧!”父亲有些不耐烦,站在路边大声的催促着。
“来了!”勉强压抑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感伤,周雪筠慢慢的转身,缓缓走向白色的捷达车。
“小筠,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周父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向刚关上车门的周雪筠问到。
“爸!我刚毕业!哪有刚毕业就结婚的啊!”周雪筠有些沮丧,有些懊恼父亲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让人心烦的事情。
“你说你读这个中师,钱没少花,要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最后不是你陆叔帮着找人,你……”,看到女儿的脸色不悦,周父话锋一转,续道:“咱家现在不比以前了,你大舅退休以后,饭店的生意不好做了,人走茶凉,你也要为家里多考虑考虑,你弟弟才上初二,将来考大学还要用钱……”
“行啦!别说啦!!”大声的打断了父亲下面的絮叨,周雪筠愤恨的把脸转向窗外,眼泪夺眶而出,朦胧的双眼透过车窗,一片片的青纱帐有些模糊,随风起伏摇曳,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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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委门口。
周雪筠看着陆远山走出一号楼,身后一个瘦削的中年人跟着走了出来,两个人在门口又说了些什么,然后才握了握手,分开了。
父亲早已经迎了过去,谄媚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中华,递了过去。
陆远山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烟盒中抽了一根,放在嘴上,待周父帮其点燃之后,方才说道:“周老弟啊,事情不太好办啊,今年上边政策有变化,老师的编制不好要啊!按正常的流程走可是得考试的,对学历要求的也是满高的。我看雪筠去乡下当老师其实也不错嘛!”车门打开着,周雪筠听得仔细,虽然有些厌恶,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
“老陆大哥,去乡下的话再想回县里就困难了,女孩子家也吃不得那苦,况且……况且在县里挣得也多一些。你也知道,我还有个儿子,将来考大学,家里也就指着小筠了……”周父哭丧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手里的烟早忘记了是该拿起来吸一口还是放下。
“我刚才跟安校长讨论了一下,事情也不是完全没得办,但是要花一笔钱,走一走上面的关系,从市里直接发一个名额下来,这样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陆远山悠閑自得的吐着烟圈,似乎觉得这样的中华烟吸起来感觉也还可以。
“那……大概得多少钱?”周父有些惴惴,似乎害怕知道结果一般问到。
“多少得看谁去送,我送的话一万块都用不上,你去的话十万块未必办的成事。”迟疑了一下,陆远山干脆摊了牌:“嗨,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老弟,我是很看好雪筠这孩子,你也知道,我家明祥都二十六了,天天这么啷当下去,我真怕他会出事。你说咱两家要是结成了儿女亲家,我还不把雪筠当自己亲闺女待?安排个工作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你说是不?”
“老陆大哥,你说结亲家这事,搁谁谁不求之不得啊!雪筠这孩子要是能嫁到你们家,那是我们一家人的福气啊!可说回来,这孩子刚毕业就结婚,这……”
周父有些结结巴巴,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呵呵,结婚这事可以拖一拖,但是嘛!让两个娃先处一下,然后把婚先订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嘛!”陆远山绷紧的姿势放松了,手上的烟头吸了一口,扔在了脚下,轻轻的踩灭。
“这个……我回去跟我们家那口子商量一下,您也知道,我们家里,我……
我不太做得了主。“周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说了出来。
“那行,你们回去商量一下吧,最迟这个周末,给我个信,太晚了就来不及了。我就先过去了。知道我电话吧?那好,改天请你们家全家吃饭,先这样吧。”
一边说一边发动了汽车,说完就关上了车窗,奔驰车绝尘而去。
目送着奔驰车离开教委大院,拐过街角,周父被女儿的叫声从恍惚中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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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周雪筠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对着在客厅争论的父母,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周母心疼自己的女儿,有些舍不得以这样近似出卖的方式把女儿嫁出去,两个人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却被女儿的两个字吓了一跳。
“小筠啊,你可要想清楚啊!他们家那个明祥也是个混世魔王,你嫁过去,是要吃苦的。”听到女儿这样的表态,周父反而有些舍不得了,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没事的,他们家家境那么好,好吃好穿好住,有什么苦好吃的。”故作轻松说完这番话,周雪筠关上房门,眼泪无声的流过双腮。
是年,周雪筠分配到了县立第一人民小学,成为了正式编制的人民教师,也就是在这一年的十月,陆家在县城最豪华的锦隆大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九辆加长林肯组成的车队走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法拉利跑车上的新娘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风光和尊荣。
这一年,是一九九九年。
“小筠,这是我大姐家的袁力,刚上高一,在我们家住的。小力,叫嫂子。”
许晓晴兴奋的把袁力从客厅叫出来,为新人介绍着自己的外甥,想让他也感受到这个家庭的喜悦气氛。
“哦……嫂子!”无所谓的叫了一声,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袁力实在是没有寒暄的耐心,“小姨,我还有作业要做,我回房了。”说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别理这小犊子,天天跟吃枪药似的。”许晓晴有些尴尬,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宽慰着周雪筠。
“哦,没事的,阿姨……妈!”看着许晓晴嗔怪的眼神,周雪筠不好意思的改口叫道。
“虽然我比你大不多少,但是这辈分可差不得。”慈爱的握着周雪筠的手,很亲热的说到。
周雪筠接触许晓晴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是那种大姐一样的疼爱。可能是由于陆明祥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对自己完全没有婆婆对儿媳的那种芥蒂,更多的反而是一种包容和怜爱。其实周雪筠不知道,许晓晴一直都很希望她能成为陆家的儿媳,原因是多方面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大房子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这也是她坚持让袁力寄宿在家里的原因(本来袁力是要在学校住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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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啊~啊!”周雪筠把着枕头,一下一下的抵挡着身上男人的沖击,醉酒的男人性欲高涨,难得的一次没有吃药却持续了这么久。
“干死你……干死你!他妈的小骚货!天天勾引我还不让我上手,干死你个贱货!”陆明祥恼恨的掐着女人的乳头,力气很大。
“啊!”不是因为性爱,而是因为胸前剧烈的疼痛,周雪筠困惑的睁开了双眼,有些费解:自己明明跟他认识第二天就被他用迷药搞上了床,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呼……呼……呼!”男人拉风箱一样的大声喘了几口粗气之后,一泄如注。
在妻子身上趴了一会儿,陆明祥翻过身去,盖上被子昏睡了过去。
周雪筠躺了一会儿,听到丈夫的鼾声响起之后,才起身去洗手间沖洗下身。
想到丈夫晚上可能会口渴,她披上睡衣,开门去了厨房。
“啊!小力!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周雪筠关上冰箱的门,一抬头却看到袁力站在厨房门口,吓了她一跳,不自禁的说道。
“你不也没睡么?平安夜快乐。”袁力懒懒的说着,在美丽的表嫂走过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近似嘀咕的说了一句祝福。
“你也快乐!”有些尴尬,周雪筠心想,逃也似的捧着水瓶跑进了卧室。
自己一定被他看光了,谁能想到大半夜的他不睡觉哪?想着自己只套了一件睡袍,里面真空透气的站在自己的小叔子面前,周雪筠就羞的要死。北方的冬日虽然寒冷,室内的暖气却是温暖非常,因为刚沖过热水,周雪筠仅仅是把睡袍披在身上,没有穿好,自己取水瓶的时候,整个肩膀甚至胸膛都露在了外面……
想到这里不敢再想下去。应该没看到吧,可能我站好的时候他才过来的呢!
周雪筠自欺欺人的想,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听到他的声音才把衣服拉起来的。
那一夜,周雪筠没有睡好。
第二天是周六,周雪筠起的比较晚,不是婆婆九点多的时候叫她一起去逛街,她应该还会继续睡。出门的时候,看到袁力的房间房门紧闭,婆婆注意到她好奇的表情,笑着骂道:
“一对小懒虫,你睡到这个时候,那儿还有一只还没起呢!也不叫他了,中午买点吃的回来再叫他吧!”说完又补了一句,“明祥早上六点多就走了,你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
“啊,他好像是跟朋友约好了今天去打猎,他们跟部队借了几支枪好像。”
周雪筠有些回不过神来,还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看来不止自己失眠了呀,自己这个小叔昨晚那么晚不睡,难怪起不来床。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晚上袁力打了好几次飞机,临睡前他还有些后悔:那个女人穿的那么暴露的从自己面前走过,自己怎么就没敢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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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周雪筠无神的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面容依旧是那样的美丽,虽然皮肤略略有些苍白,却仍旧不失少女的青春和少妇的韵味。
暑假陪着父母去了一次海南,看望了在海南安度晚年的大舅,说到自己的婚事,大舅连连摇头,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周雪筠知道,大舅是为自己惋惜,为自己的婚姻和自己的牺牲不值,却又无可奈何。
轻声的安慰着大舅,周雪筠强说着自己的幸福,心里却已经哭了起来,因为就在前不久,她的丈夫就因为过失杀人罪被判入狱,服刑七年。这一切的苦楚她都无从诉说,即便是自己的父母,也无法告诉他们自己是在承受着如何的压力。
她并不爱陆明祥,但是这不代表她希望自己的丈夫锒铛入狱,所以庭审结束那天她的哭泣是真实的,但是大部分的是为了她自己。生活中的依靠被抽离了,自己该拿什么来面临接下来的生活呢?
其实除了结婚后的一个多月,陆明祥很少把精力放在自己身上,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相比于陆远山的忙于事业,陆明祥就完全是一副酒肉皮囊。可尽管如此,那毕竟还是自己的丈夫啊,是自己的主心骨,是自己面对问题时最坚实的靠山。
现在,这个靠山崩塌了。
这个时候,她愈发的跟婆婆惺惺相惜了。
她不止一次的听说公公带着某某女秘书出入大酒店等场合,甚至自己还亲眼目睹了一次,那是一个俗艳的女子,根本无法与自己的婆婆相比,不论气质还是长相,她很费解,借着一次逛街閑谈近似无意的说起,许晓晴只给了她一个微笑,些许苦涩些许无奈。
“雪筠,吃饭了!”客厅传来许晓晴的声音,今天袁力来了,许晓晴亲自下厨给外甥接风,这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惯例。
想到这个家庭大多数时候一起吃饭的,都是这三个人,周雪筠苦涩的笑了笑,应了一声,稍微打扮了一下,这才走出卧室。
相处已半年余,周雪筠已经跟姨甥俩非常熟悉,饭桌上谈笑风生,许晓晴问了袁力爷爷奶奶的身体情况,父亲的小店生意,问了周雪筠南下的一路所见所得,大舅的身体状况,等等。
袁力依旧是话不多,很少发问;周雪筠因为有心事,谈兴也不大。感觉到两个人的态度,许晓晴有些懊恼,有些赌气的放下碗筷,你们吃吧,我吃好了。说完就气鼓鼓的上了楼。
看着小女孩一样的小姨消失在楼梯口,袁力有些哭笑不得,不管在外人面前多么的女强人多么的豪气干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姨都是一副小女人态。
看到表嫂注视着自己,两个人会心一笑。半年来两个人相处不错,周雪筠的评级材料是袁力代笔的,因为他写的一手好字;袁力犯了错的时候周雪筠替许晓晴出面见老师,因为她是他的表嫂。
袁力似乎也也改变了对自己攀结富贵的印象,好像成了朋友呢,周雪筠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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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周雪筠又一次在夜里十一点半走进了厨房,等打开了冰箱,看着冰箱里的食物恍惚了一会儿,她才猛醒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吃过晚饭,备了一会儿课,把上学期的教学状况做了一个总结,写好报告,忙完这一切,已经九点多种,自己却仍旧没有睡意,盯着电视无聊的切换了一个小时频道之后,她才有了睡意。
简单的沖洗了一下,套上粉红色的真丝镂空花边短身吊带睡衣(好长的定语……),裸着一对光滑匀称高挑的洁白的玉腿,就那么鬼使神差的站到了冰箱前。
鬼使神差。
心中反复的念叨这个词汇,周雪筠不自觉的抬头看了一眼厨房的门口,哦,还好,没有人,她庆幸的想到。
只是为什么,这庆幸里会有一丝丝的失落?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脑海中的烦闷甩掉一般,新月型的齐耳短发随着臻首摇曳,充满了迷人的诱惑。
八月的夜晚已经是北方秋夜的冰凉了,腿上的湿气在细微的夜风里蒸发,堪堪遮住羞处的睡衣穿错了时节,有一些冷,周雪筠赶紧关上了冰箱,还是睡觉吧,她心想。
关上卧室的门,坐在床沿,她有些愣怔,就着窗外弯月的光,她没有开灯,刚从客厅走进来,眼光还没有适应黑暗,也好,似乎更适合想心事。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赤裸的火热的身体狠狠的把她按倒在床上。周雪筠本能的恐惧促使她做出了兇猛的反抗,大声的呜呜着,只是在男人低声说了一句话之后,她的反抗就戛然而止了。
“表嫂,我是袁力!!”
动作瞬间停止,很不自然,回过味来的周雪筠想到自己这样的表现,羞臊的要死,嘴上还是硬说道:
“小力!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嫂子!”
“嫂子?你这么觉得?首先陆明祥不是我表哥,其次,作为嫂子,大半夜的不睡觉,穿这么性感到厨房去干吗?天很热吗?你很渴啊,骚子!是饑渴才对吧?”
恶声恶气的调笑,“骚”字咬重音读了出来,一句话彻底击穿了周雪筠构筑的道德防线,那道她试图拿来欺骗自己,又打算欺骗别人的防线。
“今晚我本来只打算偷看一下你的身体的,没想到你竟然会起意勾引我!再不做点什么,恐怕你会怨恨我一辈子吧,我的好嫂子?”少妇不再反抗,袁力松开了她的手,把睡衣的吊带顺着肩膀扯下。
周雪筠头侧在一边,任凭小叔把自己的娇挺的美胸暴露在清冷的夜色中,双臂被吊带束缚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她也不想动弹,不是自己走进厨房,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无法享受视觉上的美感,袁力心有不甘,他起身扭开了橘黄色的床头灯,又回坐到床上,双眼癡癡的看着少妇圆润挺拔的酥胸和柔弱娇美的容颜。
淡淡的香气从曼妙的肉体上发散出来,感觉到男孩火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逡巡,周雪筠不安的扭了扭身体,双腿紧闭。
闭着眼睛的她却不知道,这样一来她的双腿和睡衣刚刚好遮蔽住灯光,形成了一片暧昧的阴影。
奔涌的情欲沖破了男孩最后的顾虑,他猛地扑上少妇的胸膛,狠命的揉搓着椒乳,任其在双手中变幻着形状,毫无目的的嘴唇恣肆的在表嫂那美丽的面颊上亲吻啃噬,隔着内裤,火热的阳具硬挺的贴着少妇的双腿,堪堪抵住那片暧昧的阴影。
久别的情欲渐渐回潮,已为人妻的周雪筠本身就有着对性的好奇和渴望,青年男女哪个不善怀春不懂钟情?没享受过蜜月的甜蜜,没享受过性爱的曼妙,陆明祥只当她是一个性爱的玩偶而已,从不在乎她的感受。从她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她就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愿望,甚至是自己的欲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压抑消失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朦胧的对这个健壮的小叔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想及此,她不再矜持,不再逃避袁力的索吻,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放下矜持的女人是可怕的,也是可爱的。
周雪筠曲起右腿,轻轻的微不可查的搭在男人的身后,感受着男人火热的阳具隔着布帛顶在阴唇上的快感,伸出舌头,在男人的嘴唇划过自己嘴间的时候,诱惑的舔舐了一下男人的唇瓣。
迷乱中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滑腻,袁力抬起头,迷惑的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强奸”的少妇,不,自己的嫂子。
“小力,想要……肏嫂子吗?”极度淫蕩的说着自己从来不敢想的言辞,周雪筠害羞极了,春情却更加不可抑制,“来,小力,狠狠的…干…干我这…个骚货吧!”
说完如此淫蕩的话,一直都是端庄贤淑的少妇形象的周雪筠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香舌诱惑的舔着红唇,双眼春水含情,勾引着袁力的魂魄。
醒神过来的袁力猛地含住佳人的舌头,用力的吸吮,人生第一次的湿吻发生的有些离奇,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了。将胸膛压在少妇酥软的美乳上,他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自己拘禁已久的阳具,盲无目的的对着少妇的下身一阵乱顶。
“唔唔唔”的抗议了几声,少妇的手贴着两个人身体的缝隙伸了下去,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住火热的龟头,引正了方向,不待男孩挥戈猛进,少妇已经淫乱的挺起身子,粗大火热的尖端刚刚降下稍许的温度就突然被一片火热包围。
动情已甚的男孩飞速的挺动着,最原始的姿态飞快的沖刺,双手支撑在表嫂的身体两侧,盯着一对圆润美好的玉乳前后摇曳。
“啊……”只沖刺了二十几下,男孩就一泄如注了,随着一波一波的喷发,耸动渐渐停止,男孩静静的伏在美丽表嫂的身体上,犹自亲吻着少妇红艳欲滴的樱唇,贪婪无比。
讶异于男孩的表现,周雪筠随即又释然了,听说处男都是这个样子的。
“小力,你…你还是处男?”
“稀奇么?难道我不应该是个处男?”袁力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是的,我…我以为你敢…敢这么做,已经不是…了。”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还勾着男人的臀部,少妇的娇羞使得周雪筠想悄悄地把腿放下。
“不许乱动!”
“小力…你都射了,放过嫂子吧!好吗?”说着违心的话,周雪筠小心翼翼的说道。
“放过你?我有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吗?刚才可是你自己把我的鸡巴带进你的骚屄里的!”恶狠狠的说着猥亵的话,袁力心中充满了快感,却感觉到少妇的花房了一阵颤抖。
“人家……人家没有,明明是你……强暴我!”周雪筠嘴硬的反驳着。
“强暴?你怎么不大喊大叫?不哭天抢地?怎么还用双腿勾着我帮着使劲?你,就,是,一,个,骚,货!人尽可夫的骚货!”放肆的说着自己在黄色小说中看到的对话情节,袁力感觉到一种不寻常的快感,下身刚刚喷射不久的阳具又一次恢复了兇悍。
“不!我不是!我不是!!”虽然自己心里有对性的渴望,有对年轻男子壮健肉体的向往,但是少妇的尊严让周雪筠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的字眼,她留下了委屈的眼泪,低声的怒吼着,像一只被侮辱的小猫。
感觉到少妇的表现和小说中的描述不太一样,袁力有些慌神,不过想到自己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容其他,挺着刚恢复些许硬度的阴茎,小幅度的开始抽插,只动了两三下,年轻的身体就体现了优势,不应期已过,再一次坚硬如铁。
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传教士抽动,带给身下少妇的就是最原始的性快感,尊严的存在感有些涣散,肉体上的快感赶走了思想上最后一丝拒绝。
真丝睡衣被推到了腰间,睡衣的吊带束缚住了少妇的胳膊,她只能曲起小臂,抚摸着男人的猿腰。眼角的泪滴仍在,嘴间却已经吟哦出声。
“哦……恩……恩……啊!”间或被袁力的一记猛刺正中花心,周雪筠大声的叫了出来。
“你可以不做人尽可夫的骚货,但是你肯定要做我的骚货!想想吧,再过七年,你就人老珠黄了,陆明祥原本就看不上你,七年之后还会对你青眼有加吗?”
舔舐着少妇脸上的泪痕,袁力放肆的说道,“你也不可能离婚另嫁,以陆家的势力,周边十七个县城没有人敢给陆家挂绿,娶你进门。你生活中唯一可以安全接触的男人,除了你公公,就只有我了!”
“你……”听着男人的分析,在情欲中有些迷离的周雪筠恢复了一丝神智,却似乎抓不到其中的关键,却听袁力续道:
“做我的女人,听我的话,你在陆家就还有…一席之地,否则的话只能是…
被扫地出门。陆远山……恼恨你的无能,没有拴住他儿子的心,能帮到你的,除了我小姨,没有别人。“说出自己最后的筹码,袁力有些惴惴,身体不停,却放慢了节奏,等待少妇的反应。
想到一段时间以来公公对自己的态度,周雪筠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许有些地方不是袁力说的那样,但是确实,许晓晴是自己留在陆家唯一的希望。
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已经习惯了每天开着马六去学校,让她放弃眼前的这一切,她办不到。
既然办不到,那么,还犹豫什么呢?
从吊带中抽出双臂,美艳的少妇搂住男孩的脖子,谄媚的舔舐着男孩的耳垂,低声呢喃着:
“哥哥,好哥哥,雪筠以后就是你的骚货,你一个人的‘骚子’!快来肏嫂子的小浪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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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双手从身后抱住自己,顺势隔着围裙揉搓着双乳,美妙的性感穿过时空,周雪筠从回忆中被唤醒。
“没,没想什么。人家在想,晚上哥哥要怎么欺负人家呢……”说着挑逗的话,周雪筠回过头去啄了男人的嘴唇一下,腿间又不争气的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