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天下人的痛苦变成自己的痛苦……”
三天来,袁天罡的那番话始终在我的脑海之中萦绕不散,我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头顶的粉红色帘帐,天下人的痛苦,我的痛苦……
我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天下百姓的痛苦是水深火热,朝不饱夕,而我要承接他们的痛苦吗?我有那个能力承担他们的痛苦吗?不由得,我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我最想要忘记的事情来……
“啊!”我深捂住自己头疼欲裂的脑袋,我不想也不愿继续想下去。我只是一个无用的人,我一定不是他们口中的命定之人……
“怎么了?爷!”我的声音惊醒了旁边陪寝的女子她做坐起身来,拥住我的身躯疑惑的问道。这三天来,我失去了纵欲的心情,每天只让一个女人陪寝。
“没什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反手往背后搂去,一下子就抱住了两截滑腻修长的玉腿,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游移,很快就一把抓住了她两瓣肥硕浑圆的美臀。
这时候,也许只有欲望才能让我忘记世间这一切烦忧吧!
我双手发力一捞,身后女人丰满喷香的娇躯已然横坐在了我腿上,她身上没着片缕,这一做到我腿上自然清晰感觉到了我“第三腿”的强度和灼热的温度。我用力搂住她的娇躯,把自己疼痛不已的脑袋紧紧地挤进她雄伟的双峰中间,那柔软的妙物紧紧挤压着我的口鼻,幽幽沁人的乳香顺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心脾,那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果真让我跑开了烦扰。
“嗯啊……”女人不自发出了娇喘吁吁的爱音。
“这么快就动情了,你还真是个蕩妇啊!”我低笑了一声,紧接着我顺着她嫩滑的臀沟探了下去,捧住她的臀瓣,然后“啪”的一声脆响,我打了她肥硕诱人的美臀一掌,笑骂道:“转过身去,趴下,把屁股抬高。”
我牢牢抓住了她丰满的美臀,调整好角度,用力一顶,连绵不绝潮水般的轰炸,就开始猛烈的沖击起她胯间另一张小嘴的花蕊花芯来
……
房间内,我和她依然纠缠在一起,高潮的余韵已经渐渐散去了。在经历了一段酣畅淋漓的胡天胡地后,我搂着她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享受着这难得温存。
“爷……”随着一声急促的喊声,我房间的门就遭受到强烈的撞击。
我一听到房门撞击声,我立刻就意识到有事情发生,我连忙从她的体内抽身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将她的娇躯卷入厚厚的被褥当中,我总不想让自己女人娇躯被人看的一览无遗。
我刚把她的娇躯卷好,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我只好就这样护着要害转过身来,厉声喝道:“他奶奶的,谁这么大胆敢擅闯我的房门?活腻了吧?”
在如此难堪的情形下,那个年代的粗话也自觉自动的从我的口中飚了出来。
“世民……”
一声充满关怀和思念的声线,让我的心颤动不止,我凝神看清了来人,惊呼道:“鲁伯,雅姨?!”
我脸色一变,门外出现的两人完全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鲁妙子冷肃的脸容依然如故,只是其间多了几许疲倦;雅姨的容颜依然风化绝代,只是其间多了几许消瘦。
“世民,你可让老夫好找,原来你竟在此逍遥。”鲁妙子平静的面容无波无澜,话语中少见的多了几许落寞之意。
这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说些什么?我颤声道:“鲁伯,雅姨,你们可否先去外间等我,让我穿上衣衫吧!”
雅姨微微一怔,也注意到了我现阶段的窘境,她拉着鲁妙子离开了。
他们怎么会来了,我失神地坐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自己跟雅姨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雅姨是第一个跟我发生关系的女人,也是我最愧疚的女人。我曾经对自己说过,要对雅姨一个交待的,可是我现在却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