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她,占有她!我脑中嗡的一声响,疯狂的念头涌现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让那个约定见鬼去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就让假戏真做吧!
我跳上秀塌,一头扎进了佳人的裙摆之内,舌头从晶莹朦胧的玉趾豆蔻,沿着修长优美的曲线,路经小腿的浑圆丰莹,一直延伸到了丰满的大腿内侧,我开始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
我知道佳人的小腿部位很是敏感,同时我希望她能够继续处在欲望沉沦中,所以我尽情在她的两条小腿上徘徊着。她小腿之上虽包裹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刺绣,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
“嗯……啊……”女人一旦动情,当真什么都可以忘却,佳人原本是要跟我共同做一场戏给杨素的“耳目”听的,却不想反而情动如野,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此刻红件润照人的她胸口起伏不止。脑子里面全是激情和快感在涌动,哪儿还记得其他,只恨不得立刻共效与飞方可止住芳心深处那无尽的空虚和寂寞了。
激情澎湃,我的双目早已变得一片赤红,两手开始从上而下梳理着她的肌肤。
随着我手掌的逐步升高,佳人早已衣衫不整了。在前面的时候,她的清花白褂早就不翼而飞了,而现在就连丰满胴体上仅剩下雪白柔滑的胸围,也半遮半掩,难挡两只腻滑高耸乳球的“怒突挺出”了……
我一只大手覆盖雪乳上来回游走,那饱满滑腻的雪乳酥柔又不失弹性,那两点的鲜红更是在激情充斥下变得涨大挺硕起来。
如此这般魂消魄蕩感觉,让我小腹欲火更上一层楼似地熊熊燃烧起来,我浑身似乎燃着了一般。我身上那滚烫的温度,同时也刺激得佳人“嘤咛”一声,搂抱得我的力度愈发紧了。
我燥热的双唇下意识寻找到了佳人弧线优美的红唇之上,自此便如磁铁紧紧相吸一般缠绵不休。
触电般的酥麻在两个亲密的双唇之间迸射而出,我火热的大舌与她细滑的小香舌不停绞扭吮吸,恨不能把它们融化在一起,永世都不会分离……
渐渐地……衣衫在水到渠成的情况下,纷纷地挥洒而去,一具性感成熟的赤裸胴体惊现在了我眼前……
当然,吸引我最多目光的是那两只完美无缺的乳房,雪白香嫩,娇腻如脂,美得找不到任何一点瑕疵。
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摩,揉着这对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双丸,那丰硕坚挺的感觉让我不停地用双手无尽的狂捏,狂抓,狂揉,狂压……柔媚的乳肉在我的手底下,幻现出各种淫糜动人的形状,蕩起一阵令人眩目的乳浪……
饱满玉乳上下起伏,我被自己制造的无边乳波晃得心火大炽、晕头转向,不堪承受的我不由双唇下滑,一头扎入到了波浪之中。
“啊……”细若萧管的呻吟呜咽着飘散,宛如天籁,佳人只觉一团火热覆盖了自己的酥胸,温润的气息透体而入,整个心神犹如被吸入了情欲旋涡不可自拔!佳人圆润的玉手随着低沉婉转的哀鸣同时主动抚摸上了我宽阔光滑的背脊。当真是爱煞,一时用力,指甲便也陷进背肌去。
我两手一分,佳人修长柔腻的玉腿便被不容分说的分开在我大腿上。看下身那泥泞的程度,佳人準备好了,我却也整装待发,迫不及待了……
“嗯……”紧贴的佳人立刻发觉了我羞人的变化,再加上我示威似的顶在了她腻滑平原之上,那灼热的激情依然清晰的传入了佳人体内。
眼看就要花开富贵、红云祥日的时候,
“李公子、李公子……”一个强自平静的女音呼唤在车外响起。
这一声要搁在平常完全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我却随着声音的突然传来,而让我的气机一滞,疾沖的火热偏离了应有的方向,从那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的幽谷旁边擦身而过。
“噢…,不…!”
佳人从喉咙深处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香臀抽离了我的掌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极度渴望和空虚中攀上了欲求不满的高潮。火熊的幽液激喷而出,洒在正因不得其门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尖兵”上,烫得我几乎失守。
未等到我有所回应,娇柔的声音已然自顾自的回稟道:“司徒府就快到了,请李公子早作準备!”
话音未落轻盈的脚步已然离去,声音的主人就是杨素监听的“耳目”,她却不知道她却间接破坏了杨素的精心安排!
唉!完全清醒过来的我大为抱憾,暗自埋怨这段旅程为何如此短暂?!当然也怪刚才的前戏太过漫长了,要是刚才再早点启动就好了……
“美人,我会再来找你的……”没有成其好事,我大不甘心,亲昵的含着佳人耳垂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嗯……”高潮瘫软下的佳人不知道听到我所说的没,她只是无意识地方发出了声声娇吟。
“真是爱死你了!”我一声欢呼,趁着佳人帮佳人穿衣的最后时光加快了口手的享受,虽订下了激情的幽会,但我依然是急不可耐!
※※※※※※※
当我推开车门,走下车的时候,才发觉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但无数的灯球将司徒府前面的广场照得亮如白昼,宽大的广场上井然有序地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数以百计的司徒府家将则身着锦袍,腰挂短剑,精神抖擞,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
我回看来时的路程,发现原来到司徒府只是很近的一段距离,但刚才却走了很长的时间,看来杨素是故意来绕远路,给我以欢爱的时间的……
“李公子,请这边走,司徒大人已经在等了。”
在下人的带领下,我来到了司徒府的门口。
嚯,好大气派,单门独院一个豪宅,从巷口到大门口全部用汉白玉铺就,朱红色大门,两边各一尊狻猊,上面金光闪闪挂着一个牌匾“司徒府”。
许多官员看见我马车上下来,俱都窃窃私语着,他们都认得出我的身份,心说我何以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而且居然乘坐的还是司徒大人专用驾车还有司徒府管家杨洪陪同。
司徒府下人把大门打开一半,我刚想走进去的时候,杨洪却抢先上前一眼瞪去呵斥,“贵客迎门,都忘记礼数了么?居然只开半边门,成何体统?赶紧把门给全部打开……”看门的下人缩了缩脖子,手忙脚乱地将大门完全打开了。
门外面一干官员更是大哗,对待一个钦命要犯需要如此中门大开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