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激情中流逝,岁月在欲望中穿梭……
静山楼分会的书房中春意盎然,诱人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此时的我正抱着颜如玉又圆又肥的腻滑美臀,跃马挥戈,干得不亦乐乎,这样姿势带来的紧凑是让人惊叹的,所以说带给我的享受也是难以言喻的。
而娇美的颜如玉也在一串蕩人心魄的娇吟声中无力逢迎着,那销魂蚀骨的云雨之欢,让她的三魂六魄都仿佛飘上了云端。
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迷人桃红的颜如玉,红艳艳的小嘴不住的娇喘着,她无限娇羞地说道:“李郎,我已经不行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对你的惩罚,拉我必须严格执法,不能徇私!”我“义正言辞”的拒绝着。
颜如玉轻啐了一口,琼鼻发出丝丝诱人的娇哼,美目流波的说道:“你这算是什么惩罚啊。好啦,夫君大人,我实在是不行了!”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错,那惩罚就此结束……”我的嘴角挂着一丝邪邪地笑意,接着说道:“接着,我们就来进行日常的人伦大礼吧!”
颜如玉不禁大嗔,小手向后掐着我的柔软处,不依娇哼道:“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
颜如玉正待接着娇嗔“喝斥”时,樱口却已经被我探前的大嘴牢牢封住了。挣扎片刻之后,在诱人的唔唔声中,颜如玉又一次热情似火的迎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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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皇寝宫,烈阳的炙热光线自殿门两侧的晴窗映射进来,照亮了杨广惨白的脸色,让人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气色比起前阵又败坏了许多,怎么看都像是个时日无多的将死之人了。
寝宫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药味,杨广吃力地将侍从递过来的药碗给推开,喘息道:“这没用的东西,就不吃了,倒掉吧。”
杨广转过脸来,目光投向殿内唯一的一角阴影处,他最为倚重的人,司徒杨素就静静地肃立在那处阴影里,如果你不是仔细看就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杨广挥了挥手,侍从恭敬地退了出去,临出去又把隋皇寝宫的大门拉上,卧室里就剩下了君臣二人,还有满屋子的药味。
“咳咳……”
杨广未语先咳,一直咳到快要断气才竭了下来,苦涩地向杨素道:“爱卿,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杨素终于说话了,语气还是一贯的冷静和平淡,似乎杨广的病情也无法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陛下,臣相信您不会有事,这不过是小小的风寒罢了。”
杨广摆了摆手,摇头道:“朕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过呀,就算只剩下一天,朕也希望能够做一些事情来赎罪,可惜的是朕醒悟地太晚了,大隋王朝已经千疮百孔了……”
杨素淡淡地应道:“臣认为只要有心,一切都还未晚。”
杨广又咳了一阵,叹道:“爱卿啊,你还在怨恨朕将杨玄感处死的事情吗?朕也是没有办法啊,毕竟他已经被魔门洗脑洗得太深了,为了大局,朕才不得不……”
杨广的话让杨素猛然跪下道:“微臣从来都没有怨恨过皇上,只是玄感他是我留下的唯一子嗣,难免会……”说到这里,杨素掩面而泣,老泪纵横。
杨广喘息了一下。脸上露出病态地潮红,点头道:“是啊,这都是人之常情,朕何尝不是心里不痛快,不管怎么说毕竟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杨素一把抹去泪痕接着说道:“皇上,不要想这些了。想要成就一番壮举,必须有所牺牲。为了苍生,这些都是值得的。”
杨广点头道:“是啊,都是值得的……”
“李世民,这次朕可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杨广最后意味深长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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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肉博过后,颜如玉终于有机会说出了她找我来得目的。她已经知道了我即将去江都的消息,为了让我能够更好地接管江都,颜如玉为我找来了许多的情报。所以此刻的我正道貌岸然地坐在桌案后面,倾听着颜如玉在短时间收集而来的情报。
情报中详细介绍了江都行政部门和军队的情况,听完之后才深刻地体会到了静山楼的无孔不入,也才更加地了解到江都状况的不妙。
江都行政部门的官员大多都是通过卖官贿爵弄来的官位,只会须溜拍马,若要他们计算一下怎么样才能尽快地搜刮民财,补充自己微瘪了的钱袋,可能他们立即就能筹划出无数种方法,但是想要他们想出个怎么退敌安邦的计策,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而且,现存在江都的官员,目前还在不停地缩水中,这些人虽然不懂政务,但对于危机却敏感异常,他们日渐觉察大隋王朝末日即将来临,而杨广的阳寿也所剩无几,所以趁着叛军还未到达的时候,便悄悄地溜出了江都,奔逃到了叛军活动的范围内,天高皇帝远,也不怕杨广逮住他们五马分尸了。
现今,能够做事的文官,有点本事的,就是扳着手指也能数得出来了。
而军队据调查,江都城中实有常备兵将十五万四千人,但实际上有战斗力的不足十万,若论精兵,勉强可挑出五万……
我听得心头火起,皱眉道:“够了,照情况来看李贼就算至多不上十二万人,可江都竟然只有五万精兵,和一帮没有用处的蛀虫,这仗可怎么打?!”
颜如玉温柔地掠了我一眼,浅浅一笑,说道:“李郎,怎么变成了一方诸侯之后,还这么孩子气呢?有时候获取战争的胜利,军队的优寡又不是唯一的因素。我们现阶段毕竟处在正统的一方,只要你能获得江都百姓的声援和支持,我们就一定可以克服任何困难的。”
我闷哼一声,心情不畅,“兵力就先不谈了,可是现在文官没有,武将也没,难道要让我一人全当吗?”
颜如玉美目一转,拿起最后一封信说道:“别着急嘛,这不是我帮你从朝廷中调出来的人嘛,那你现在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听?”
“真的?”我喜道,“快拿来让我看看。”
“瞧你把你高兴的。”颜如玉妩媚地瞟了我一眼,嗔道,“真跟一个小孩子一样了。”
我嘿嘿一笑,涎脸说道:“小孩子就小孩子,这样才能招人疼,只要我‘那里’不小不就行了。”
“你……你啊!”颜如玉大嗔,不依道,“你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说这些羞人的话。”
颜如玉轻嗔薄怒,风情万种的媚态可把我给乐坏了,顺势上下其手,很快就把颜如玉给逗得浑身发烫,美目迷离,若不是玉齿咬紧了芳唇,只怕早已经呻吟出声了。颜如玉娇羞地抵抗着,“别,正事要紧!你还是先看看我找来的资料吧!”
差点又忘了,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拿起了资料详细地看了起来……
一、大理司直韦云起
事迹:大业元年,契丹部落北犯营州,时任通事谒者的韦云起受命调动突厥二万骑兵反击,他治军极严,一位纥干(突厥低级官位)违反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命令,马上被他一刀斩首,号令全营,于是突厥骑兵尽皆震骇,不敢与之对视。时机一到,他便率领突厥骑兵对契丹部落发动闪电攻击,契丹部落被打个措手不及,于是一举突袭成功,进而俘虏了契丹部落男女四万人。隋皇杨广也非常欣赏他的功绩,想要对其委以重任,但是由于韦云起个性梗直,看不惯当时朝廷宠臣弄权,便越级弹劾他们,但被当时的宠臣巧言令色地驳回,说他诋毁朝廷命官,于是杨广又把他贬为大理司直。
评价:清廉忠直,具备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可以为将,统领全军。
二、司朝谒者崔君
事迹:曾经单独出使西突厥,往见突厥雄主处罗大汗,处罗倨傲无礼,但崔君肃不为所压,还严厉地斥责处罗,处罗竟然被他说得流泪叩头。
评价:坚毅能干,兼之忠贞不屈,勇气与纵横之术俱皆不凡,可让让其掌管司法刑狱,整顿江都吏制。
三、孙向东
事迹:不详
评价:久经战阵,深悉兵法大道,可领军出征。
“咦?!怎么才三个人,再说这里面也没有处理内政方面的人才啊?!”我疑惑地询问道。
“唉,能找出三个人就不错了,真正有才能的人都不会来大隋这个腐败朝廷的。”颜如玉无能为力地说着,精神勉力一震,有些炫耀我说道:“不过内政方面,我心中倒是有一个人选,这就要你去找你的琪妹妹帮忙了。”
颜如玉大有深意的话却让我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失声说道:“你是说长孙无忌?!”
“对,看来李郎也听说过这个人,那我就不用多做介绍了。”颜如玉有些失望的说着,本来还想能够在我面前继续表现的来着。
“当然不用介绍了,我可比任何都要对他熟悉了,他可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啊!”我心中旁白着,脑中却在飞快回忆着历史课本上的内容。
长孙无忌,字辅机,河南洛阳人。先世乃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后改为长孙氏。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内兄,文德顺圣皇后的哥哥。
长孙无忌非常好学,“该博文史”。辅佐李世民,建立了唐朝政权,是唐朝的开国功臣,以功第一,封齐国公,后徙赵国公。贞观朝功臣济济,仅唐太宗图形于凌烟阁有特殊贡献的就有24位之多,长孙无忌被列在首功之位。不过,就才能而论,他在谋臣猛将、良宰贤相中绝对算不上突出,但从与唐太宗的关系看,却是太宗的腹心。由于受到唐太宗特殊信赖,长孙无忌不但在贞观朝发挥了特殊作用,且受托辅佐高宗,成为唐初政治史上的特殊人物。
我随即大喜,将激情过后散发着幽幽体香,娇慵无力的颜如玉整个抱了起来,哈哈大笑道:“太棒了,终于找到一位大才来我分忧了,如玉娇妻这就陪我去找琪儿去吧。”
颜如玉紧咬皓齿,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我的颈部,抗辩道:“人家现在很疲累的,你自己去找不好吗?我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我笑道:“不!出嫁从夫,你要立即陪我去才行。”
就在我们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长孙琪的声音却率先出现了,“诸位姐姐,你看李郎和如玉姐正打情骂俏呢?咱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呵呵……”
颜如玉又羞又气,挣脱了我的怀抱,伸手揪住了长孙琪的香腮,“你这死丫头,真要死了,还敢取笑你如玉姐。”
说完还一把将长孙琪推入到了我的怀中,“李郎,你找得人来了,你自己跟她说吧!”然后便笑着溜开了。
我趁机在长孙琪娇躯上一阵抚弄,长孙琪美眸立即变得水汪汪起来,不禁连声求饶。
“世民,别闹了。”单美仙樱唇轻启,柔声说道:“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江都守城了呢?”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对,今天早上隋皇的旨意。我想明天就要出发了,要不李子通就要攻到江都了……”
商清雅依依不舍道:“不去不行吗?”
我摇了摇头,平抚她们的情绪说道:“你们放心,我是主帅,是坐镇城中的‘美差’,沖锋陷阵的另有他人,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就算退一万步讲,江都城如果被判贼攻破了,以我的能力自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对了,李郎,”长孙琪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抬起头来,说道,“鲁妙子前辈让我带话给你,让你马上去司徒府一趟,他在那里等着你有事要谈。”
“杨素那里?!”我疑惑地喃喃自语,“难道鲁伯跟杨素有什么交情吗?”
“那好,我就先去司徒府一趟了。”我一一望过面前红颜们深情地双眸,继续说着:“你们都在母亲那里等我,等我跟鲁伯谈完以后我也会去那里的,我临走前也要跟母亲道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