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一架车辇缓缓地驶出了太原城。队列最前的骑士执着一桿大旗,风中舒展开的旗面上绣着大大一个【唐】字,金线绣作的字辉映朝阳,闪着点点金光。
在宽敞到可以打横睡的马车车厢中就只有我和我的母亲,秀宁留在了太原。我们在前往洛阳的路上,父亲李渊被打进了死牢。我和母亲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去上京城求靠山王杨林帮忙了。
母亲斜坐在秀榻之上,一只玉臂放在几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
母亲今天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衣袍,纤腰间连着长长的轻丝带,被窗外的微风飘动,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衣袍外则披着一件鲜艳夺目小坎肩,轻垂的明珠串微微晃动,和那双秀气的耳垂上勾挂着一对雪白明珠耳坠,相映成趣。
乌黑的云发油亮,在头上挽成双髻,露出的柔细肌肤比之白玉案几更要柔白细腻,一双圆滚饱满的突挺双峰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下面散开的下裳与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半屈半贴,让人不由得兴起一欲探其究竟的性子。即使是跟她朝夕相处了一个月的我,也要多行注目礼。
倚在她对面的柔软沙发的我小心盯着她那诱人裙底,不知是不是车厢温度越来越热,我竟然全身滚滚发烫起来。
蓦地,母亲的表情剧变,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会是被发现吧……
当我忙着把视线移开之际,我终于发现母亲的反应因何而来。
在马车之外传来一阵胡哨声响,正是李家用来互打暗号的口讯。我抢出车厢,看见前面沙尘四起,怕有上千人马疾弛过来。
霎那时,对面马队疾弛过来,个个袒胸露乳,手持兵器,一副兇神恶煞地模样。马队到了前方一百步,为首的一举手上雪亮的刀。顿时身后上千骑同时一勒马绳,齐刷刷停了下来,好精湛地马上功夫。
“杀,杀,杀!”上千人同时举臂高呼,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所有都有,弓箭準备。”来者不善,我厉声大喝指挥大家,準备殊死一博。
“射!”他们傻傻地停下来,不知道干什么?我才管,敌强我弱。先下手为强。一时间,人仰马翻,杀声震天。
我看形势很不乐观,不能恋战,便统领部下兵丁,命他们向前沖杀,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才有逃去的可能。我指挥着军队,交替着撤离,保命要紧。
谁知道,就在这时,一支利箭突破层层人群直朝我项上人头而来。见那箭来势沉猛,恍若撕天裂地的威势一般,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足以躲避箭的来袭。时不予我,我只能闭目待命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轻呼。我看见母亲帮我挡住这支利箭,那支长箭没于她的肩膀。那一下的力量巨大,只把那长长的箭羽留在了外面。
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我的大脑之间,极度的忧伤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心伤大于心死的悲哀。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被寒流侵袭般的冰却,停止思考。突然间又十分的灼热,就好像是一座突然间苏醒的火山一般,火热的熔巖带着滚滚的热浪从那其中喷发了出来,整个的炙热包围了我的大脑。一股的暖流从我的大脑之中沖出,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在我的身体之中飞速的流动,充斥着我的整个的经脉。
“啊!”我大叫了一声,我抱起了母亲,就这样奇迹般地杀出了层层包围的人群。在我经过的地方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留下,我发挥出了难以想象的实力。
我抱着母亲的身体飞速地离开了战斗正憨地战场,我抛下了誓死保卫我们李家的士兵。当时我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母亲不可以死。
我抱着昏迷的母亲,拍马飞弛。我把她抱进了附近的一家极小的客栈,虽然她身上满是鲜血,而且还醒目的插着一支箭,但是我身上的银子足以让那个掌柜把什么都忘记,我直接的把她抱进了客栈的房间之中。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拔掉插在母亲身上的那长箭,我让小二準备了一盆的热水和一些白色的纱布,而金疮药我随身携带的。吩咐了小二不要打扰之后,我把手洗干凈。
我手忙脚乱地替母亲脱下衣服,不及脱下的就用剪子直接剪。看着晶莹如玉的酥胸之上,插着一支长箭不由心头大痛。她那一直得束缚在里面晶莹如玉的硕大娇乳也在我的这一系列动作之下,就像是沖脱了牢笼的猛兽一般的暴露了出来,这也不由得使我的双眼全部地注意力都到了那上面。
那是一种我从未亲眼见过的硕大。那玉乳高耸,雪白晶莹就在我的眼前,上面的两粒还是诱人粉红色,在胸前轻轻颤动的模样,甚为诱人。引得我的喉头,不禁上下抽动起来。那种诱惑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我就象受了迷咒一样,情不自禁地伏下头,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她是我的母亲了。嘴唇靠近晶莹玉乳,口唇微启,轻轻地含进了口中,我的舌尖在那已经成熟的坚硬上不住地上下拍动吮吸。我体内的欲望就像是一头野兽,整个的脑海之中只有欲,被情欲所充斥,我的男性的象征也沖动的站了起来。神魂飘蕩,双手也忍不住摸上了她的玉体。手掌就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之中,那种滑嫩柔柔的感觉,使我的呼吸更显得急促。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母亲的嘤咛呻吟。我的脑中顿时出现了一丝的清醒,我立即地站起了身子,看着那母亲身上耀目的伤口。虽然不在流血了,但是依然那样的刺目。那长箭还在上面插着,干黑的血已经凝固在了那黝黑的箭桿上。
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猪狗不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连自己的母亲都要沾染。我不由得定了一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了身体之内的欲望,我现在最主要的是把那支箭拔下来。
我轻揉着她伤口的附近,以使那里的肌肉能松弛下来。我左手猛地抓住那箭桿,右手抽出了早已经準备好的匕首迅速地将那箭秆劈断,而后帮她偏过身子把那伸出的箭头拔出,那鲜血也顺着箭头的拔出喷溅了出来。我也急忙把準备好的白色纱布堵住了她的伤口,把掏出的金疮药给她上上。
母亲在昏迷中,曾隐约感觉到胸前一股酥痒感觉升起,却又甚是让人舒服,不由呻吟出声。不一会便悠悠醒来,低头一看,却见她自己躺在床上,酥胸赤露,我正坐在榻边,满头大汗,低头卖力地替她擦拭身上的血迹。
母亲心中感动,知道是我救了她的命,可是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自己儿子看到,还是有些羞愧,慌忙披衣而起,掩住了自己的酥胸。
母亲眼眶微微湿润,温声道:“好孩子,多亏你了!”
经过几天的休整,母亲的伤势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唯一不幸地就是我们迷路了,我搞不清楚我们所处的位置。而街上突然开始了戒严,到处是搜查的士兵。我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深入简出,以此来躲避他们的搜查。虽然他们并没说是搜查我们的,但我总有一种预感,他们的目标肯定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