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为人做事若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不惊;权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无意。但这世间又能有几人看得如此通透……
宠辱不惊,去留无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困难。我辈俱是凡夫俗子,红尘的多姿、世界的多彩令大家怦然心动,名利皆你我所欲,又怎能不忧不惧、不喜不悲呢?否则也不会有那么的人穷尽一生追名逐利,更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失意落魄、心灰意冷了……去留无意,却终只有失去了方能悟透。”流云口中如是说,目光淡然,直盯台上几人。
当上官清出现的那一刻,曹墨心中便明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是拜何人所赐。
这报复来得如此狠、如此毒,可又是如此的自作自受……
“大师兄,若是平时,我怕是不得不束手就擒,但今日事关在下爱女……妙檄,若是你还对鹿儿心存愧疚,编着我一臂之力。”
曹墨迟缓的起身,第一次表现的像一个迟暮老人。
妙檄真人半句话也没说,手腕一抖,自腰间抽出一柄秋水般色泽的软剑。上官清见到此剑瞳孔一缩,这柄软剑名为“云霁”是他师傅的佩剑,若不是曹墨与妙檄犯上弒师,这把剑当初便应该传给他。
看着这把代表师门大仇的云霁剑,上官清只敢怒火中烧,因为用计狠毒而产生的愧疚心理蕩然无存,双掌缓缓抬起,凌空虚捧成球,赤火四阳功的澎湃烈阳罡气大量汇集。
就在师兄弟三人手足相残一触即发之时,流云那淡笑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上官先生何必动怒,这两人便由晚辈替你擒下如何?”
乍闻此言,上官清心头一跳,极为不解的看向流云,只见这少年人轻摇折扇,道不尽的潇洒风流,虽不知为何这陌生的少年三番几次相助自己,但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会令上官清产生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尽管上官清对这流云印象不错,曹墨却对这英俊少年满怀杀意,今日自己与女儿落得如此境地,一半是因为上官清与冷善的算计,而另一半,就全靠这少年人的推波助澜!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少年人竟然还大言不惭,曹墨与妙檄是真的动怒了,下一刻,一柄软剑、一双肉掌携着怒火劲力杀到了流云面前。
面对两大高手夹击,流云依旧摇扇轻笑,全不在意,脚下踩着奇异的步法,行云流水一般的曹墨与妙檄的招数中穿插自如,姿态悠閑如閑庭信步。
“点花笑月。”流云口中轻吟,以扇代剑,轻飘飘的几点扇影落入了对手如奔雷般的攻势中,如河中落花,随水而去却不沉溺。醉中点花,吟诗笑月,招如其名,风姿潇洒。
一招过后,只听“砰砰”两声轻响,原本气势如虹的曹墨与妙檄栽倒在了地上,竟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看着地上的两人,流云用折扇敲了敲手心,转身对上官清躬身一礼,口中道:“上官先生,这两人便算是晚辈的一点见面礼,还请先生笑纳。在下身有要事,不能久留,如有机会,望能与先生把酒言欢。流云告退。”
语毕,流云向着那几位束手束脚的御医一招手,转身走出了山谷。
谜一样的少年,忽然而来,忽然而去……
静静的看着曹墨与妙檄脸上的颓然之色,上官清忽感索然无味,意兴阑珊。
十几年的仇恨就这样了结了吗?是啊,就这样了结了……
上官清心中一片空蕩,在古墓内非人的生活的十几年,忍受着修炼赤火四阳功烈阳焚身的痛苦,这些全都是为了今日的这一刻,可为什么这一刻自己心中却是提不起丝毫快感?老人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早已在一旁候着的悠儿连忙跑上台搀扶住了他。上官清没有掩饰的在悠儿的面前露出了疲态,慢悠悠的离开了山谷。
“爷爷,我们还进去吗?”
悠儿怯生生的声音将上官清从深思中唤醒了过来。
老人疲惫的抬头,看着自己面前依然奢华的曹府,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半响,上官清叹了口气,拍了拍悠儿的手背,领着小姑娘走到上次的那个茶摊坐了下来,随意的要了壶茶,安静的喝着。
不知不觉的,个把时辰过去了。冷善满面喜气的带领南北武林盟的首脑人物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曹府,还未见人,就有几个小厮一溜小跑的赶到上官清面前,恭敬非常的作揖:“上官盟主,冷盟主今日设了筵席,要祝贺上官盟主荣登南武林盟主之职,还请盟主随小人入府,其他大人稍后便到。”
上官清闻言眉头一挑,“上官盟主?真是什么意思?”
“小的不知,是……是冷盟主吩咐的……”
听着上官清那冷淡的声音,那小厮满脸惨白,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冷汗。显然已经身为“上官盟主”的上官清身份已经不同以往,惹恼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一听是冷善的注意,上官清顿时就明白的七八分,心下冷笑不已。
而事实也和上官清猜的一样,冷善抓住了那难得的机会,成功把曹墨拉下盟主之位,但为了不被人说成乘人之危谋得总盟主之位,冷善索性便把上官清捧上了南武林盟主的位子,这样一来可以澄清名誉,二来以自己和悠儿的关系,加上自己超然世外的态度,这南北武林盟的权利等于全都握在了冷善的手中。
不过这也全赖上官清当年的赫赫声名,风流神剑的神话至今无人可以超越,换成其他人怕是冷善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当夜的晚宴很是丰盛,不过出息宴席的却多为虚与委蛇之辈。
曹府终是改成了上官府,但这宅子却是流云出资买下赠与了上官清,这着实让老人大吃一惊,不知这谜一样的少年究竟是何来历,所行之事到底为何?
月照阁内,悠儿伺候着疲惫的上官清脱去外衣,温柔的为老人按摩的身体,口中似乎随意的发问:“爷爷,曹鹿姐姐他们你打算怎么处置。”
上官清闻言一愣,晚宴之上他力排众议,将曹墨父女与妙檄真人全都软禁在了如今的上官府中,留了他们一命,可这种就不是长久之计。
“爷爷,不如边饶了他们吧。”
悠儿又是轻轻的一句话,让上官清心中一颤。
如今的他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抗拒惩戒他的两个师弟,难道是因为曹鹿的关系?
“悠儿,更衣。”
上官清轻叹了口气,爬起身。
竹园,昔日曹府小姐的闺房,如今,却以改姓了上官。
曹鹿轻抚瑶琴,一曲阳关三叠音调在竹林之中余韵不绝。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里唱阳关。好曲。”
一声淡淡的喝彩自林外传来,上官清拍着手走了进来。
曹鹿的脸色此时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利的指甲扣过琴弦,“蹦蹦”几声,少女竟将这瑶琴的琴弦尽数抠断!
“你……便这么不欢迎我?”上官清浑身一僵,苦笑道。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
曹鹿嘴唇颤抖的说,指甲刮过瑶琴表面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白痕,“今日我败得不甘心,若能有半月时间,我便能布下完美的局势。”
“你错了,即使再给你足够的时间,会败得还是你。”
看着曹鹿不置可否的神色,上官清再度开口,“尽管你的智谋无可挑剔,但你却不懂得利用更深层的人性。”
“你是何意?”曹鹿的语气生硬。
“今日出来作证的管家可是你的信任之人?”上官清捻须微笑。
“哼,是你们威胁他出来作证吧。”曹鹿的语气依然生硬,还掺杂着不屑。
“不,他是心甘情愿的,不懂?所以我才说你不懂利用人性,”
上官清此时更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着不懂事的后辈,“跟着你们,即使你们对他再好,他也只能一辈子当个下人,可是冷善却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即使不为他自己,他也会为自己的子孙谋求得这个机会。”
“所以,你败得一点也不冤。”
上官清目光灼灼的盯着曹鹿,忽然一步迈出,一把提起少女娇小的身躯,用力的搂入怀中,在曹鹿的耳边暖言道:“丫头,留下来吧,我保证你和与你有关的人全都无事。”
突然被老人搂入怀中,曹鹿的心不争气的突突跳着,老人那火热的身躯烤的她心烦意乱,浑身无力,心头一软差点便答应了下来。可是话到口边,却变成了——“怎么,你又想强暴我吗?”
冷冰冰的话将上官清心头的那把热火彻底熄灭,老人只能放开怀中的玉人,黯然的看着玉人离去的背影茫然失神……
遣走上官清的曹鹿默默的回到屋内,无知无觉的坐上自己的床榻,想起当日上官清就是在这里占有了自己,凄然泪水滚滚而下。少女掩面抽泣,许久方歇。
稳定了情绪的曹鹿按着胸口,面上掠过一丝凄凉的微笑。
对着镜中的倒影,曹鹿描眉梳妆,取出平时自己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细细打扮着,不多时,一个艳丽无双的倒影出现在了铜镜之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曹鹿轻合美目,再睁开时,一脸颓废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她又变回了那个艳名远播的曹府大小姐。
去最后见父亲一面吧……
走在此时的上官府中,曹鹿看着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却带给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苍白的可见指骨。走到父亲的门前,曹鹿只感到酒气刺鼻,中人欲醉。诧异的推开门,只见曹墨的房中四处乱丢着凌乱的酒瓶,酒液满地流淌。而曹墨则浑身酒气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览无遗。
曹鹿心疼的看着此时的父亲,差点又掉下泪来。
“爹……爹……”
曹鹿忍着那熏人的酒气,轻轻推了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胧的起身,一见是自己的女儿,竟一把将曹鹿拉入怀内,随手抓起一瓶酒就灌向了曹鹿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来,鹿儿,陪爹喝口酒……”
曹鹿想来滴酒不沾,却又不忍推开父亲,只能被动的在曹墨怀内躲闪着,那一大瓶的酒醉后全都洒在了曹鹿身着的长裙之上。曹鹿玲珑的身躯不断磨蹭着曹墨的身体,不多时,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涨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臀瓣。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乱挥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里糊涂的灌入了曹鹿的衣领。
看着女儿那被酒全部阴湿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趁着酒力,竟突兀的把头埋入女儿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鹿儿,是爹对不住你,爹不该诱惑你呀……”
曹墨趁着酒力痛哭流涕。他到现在还认为女儿和自己乱伦是起因于自己那次在女儿面前手淫的活春宫。
看着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如果说第一次的乱伦可以归咎为父亲的活春宫诱惑了自己,那为何自那日之后自己几乎夜夜都与父亲同眠而睡?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父亲……
“爹,你很喜欢鹿儿吧……”
曹鹿抚摸着父亲那斑白的头发,微笑着。
这暧昧的一句话让曹墨惊愕的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曹鹿怜爱的把父亲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轻刮着曹墨的耳垂,“鹿儿现在可是很喜欢爹啊……”
醉的脑中不清醒的曹墨看着女儿那被酒阴湿的前襟,几层薄衫将女儿那坚挺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处。因为沾满了酒液,曹鹿现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气,还掺杂着美酒的醇香,脑中只剩下饮酒的曹墨不自觉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张口含了下去。
女儿红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曹墨的醉意,落魄的老头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女儿的酥胸,湿热的舌头不是的舔过女儿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曹鹿浑身颤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红的搂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那苍老的容颜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层层莫名的涟漪……
曹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亲的胸口,记忆犹在,可如今两人却是反了过来。这是,曹鹿的另一边乳头微微一热,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了过来,原来曹墨已经把她一边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顺着曹鹿的酥胸直沖她的脑海,一阵阵如小猫的细鸣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了出来。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断的把嘴在女儿的胸口各处吸咬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酒液中隐含的其他因素,老头的一张大嘴吸舔噬咬,啧啧有声。慢慢的,老头把女儿的胸前嘬得一片阴湿,还得寸进尺的慢慢向上移动,把女儿身上的其他酒液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由胸前至领口,由领口至玉颈,最后老头那喷着熏人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湿热的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一鉆而入,大力的搅动着。
曹鹿只是任由父亲对自己肆虐了一会便笑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轻轻把父亲推倒在了椅子中,老头趁着酒力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一处,任由女儿双手齐动的解开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剥离而开,露出曹墨那古铜色的发福身躯,丰满突出的胸膛和圆滚的肚子,坚挺的阳具将裤子高高顶起。曹鹿并没有着急脱去父亲最后的束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老头那敏感的龟头,很快龟头的顶端就出现了一滩水渍,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看着父亲半裸的身体,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着几层绸缎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着急了。少女低首把头枕在父亲那浑圆的肚皮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让少女心底异常踏实。今夜,曹鹿既想做父亲的女儿,又想做父亲的女人。
曹鹿头枕父亲的肚子,一只手不断的在父亲的肚皮上抚摸着。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积的脂肪让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
“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这样服侍爹,”
曹鹿一只手捉住父亲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则攥握着父亲那饱胀的子孙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几年便按照爹的标準找个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让爹能安享晚年,弄孙为乐。”
少女一口吞下父亲的阳具,直顶咽喉,“可无奈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仅为我一时不查……全都毁于一旦……“曹鹿圈起舌头,舔舐掉父亲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带着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怀愧疚的为父亲口交,可曹墨却在意识朦胧中被挑起了欲火。老头只感到玉棒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所触之地尽是一片温暖细腻,于是胯间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没有丝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来。父亲突如其来的抽动让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动作摩擦的少女的娇唇一片火热,玉棒顶端不断刺激着曹鹿娇嫩的喉咙,少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无视女儿那痛苦的声音,曹墨的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女儿的头,腰部发力,阳具的沖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沖撞着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尽管曹鹿抵抗着父亲粗暴的动作,但柔弱的舌头怎能和沖刺的龙枪相比。就在最后一下,曹墨的阳具终于沖破重重阻碍,沖入了女儿那因窒息而卡紧的咽喉中。
如同处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痛苦的感觉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咙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扩散。此刻曹鹿正被父亲紧紧的按住头,整个脸都贴在了父亲的胯间,一想到父亲那巨大的阳具此刻齐根没入了自己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阵阵因为恐惧或是恶心的干呕声不断的从她的喉间传来。
可此时醉意朦胧的曹墨却大感舒爽,女儿那紧紧卡住他龟头的喉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因为呼吸与干呕而不停蠕动的喉管不断的在他的敏感地带挤压挂动,一股股奇异的吸力不断的传来,就好像要把他的阳具都吸入其内一样。
随着浑身一震震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曹墨的龙头上传来,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从龙口流出,顺着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华的无力流出终是让曹墨放松了对女儿的压力,曹鹿急忙突出父亲的阳具,捂住脖颈剧烈的咳嗽起来。几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带着丝丝血丝被咳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黑白相间中的丝丝红色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刺激的肿胀的喉管隐隐作痛,仿佛她刚刚饮过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着父亲软瘫在椅子中,苍老疲惫的脸庞上露出满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一暖……
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儿,曹墨突然起身将女儿一把搂起,很是有些粗鲁的把女儿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体一路撞翻了许多酒瓶酒坛,大量的酒水倾洒,醇香的酒液淋满了曹鹿的身体,房间之中顿时酒气滔天,闻之欲醉。
曹墨在推到女儿后脚步虚浮,浑身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急忙扶住桌沿才不至于跌倒。老头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勉强睁着醉眼看向已经浸泡在酒水中的曹鹿。
此时的曹鹿浑身湿透,轻薄的裙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差分毫的流露出来。曹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着,他的女儿因为浑身浸透了美酒而散发的醇香的酒气,这对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老头又吞了口口水,双手齐动,将女儿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遇到复杂的扣结便索性一把撕开。
从不饮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亲那粗暴的动作,少女此刻困窘的连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离体。片刻之后,肉体横陈,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现在曹墨的眼前。老头一手捉着自己那方才还以为泻精而半软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温润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儿乱动似的,可是双眼惺忪的老头却是一连试了几次才勉强把他那再次涨硬的阳具插入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老头一弯身,整个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儿那光滑的娇躯上,双手粗暴的攥住女儿的玉乳,配合着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动着。
曹鹿软绵绵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断的传来疼痛和愉悦这苦乐参半的感觉,身上压着的父亲则是把一张不断喷吐酒气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曹鹿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直到一股热流突然激烈的涌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温柔的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正鼾声大作的父亲,慢慢恢复着体力。感觉到气力缓缓回到了自己身体,驱散着方才交欢后留下的酸软,曹鹿疲惫的扶起身躯肥硕的父亲,从桌面吃力的坐了起来。
闻着空气中依然浓郁的酒气,曹鹿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少女扶着大醉的父亲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将父亲置于浴盆内清澈的水中,自己也跟着迈了进去。
水温依旧是曹鹿最喜欢的温度,清凉舒适。凉丝丝的水轻柔的拂过曹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丝丝凉意迅速消除着她的疲惫,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但这次,曹鹿却什么也不想去想,现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亲……
少女如葱的手指轻轻划过父亲的身体,撩起清水为父亲洗凈身体上的酒渍汗水,动作温柔的如同画师在为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作画一般……
连云城因坐落于连云山脚下而闻名,而连云山则因山势连绵不断,险峻异常而闻名。
今夜,一个娇弱柔媚身着碧玉的身影如一缕碧烟在沉静的月色下爬上连云山中的一座险峰。
“往生崖,纵身一跃入往生……”
曹鹿默默念着身前那块巨石上刻着的字,不禁想起自己离开“上官府”时的情境,昔日风光无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离府竟无一人在意,无人知晓,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无人有兴趣去向上官清稟报。
“真是被人小觑了呢……”
曹鹿轻捋遮住眼前的青丝,目光柔软的看着往生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连绵不断,薄雾笼罩,聚散离合不定,当真美不胜收。
“一切因我而起,却不能因我而结束,我活的当真无用……爹,女儿不孝,闯下大祸连累爹爹却不能与您共承担,只能一死以求解脱,若有来生,女儿做牛做马以报爹爹的养育之恩。”
“老天!”
曹鹿大声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恶极以致今生有此恶报,那便让我污垢而来,洁凈离去……下辈子叫我做一个敢爱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别了,红尘……”
连云山中,云海雾凇美不胜收,可却无一人得知,一个伤心之人便葬身于这绝美景色之中……
趁着夜色,一辆结实华美的马车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驰着,若不是车夫经验丰富,马车足够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云公子,我们几人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解开身上所中的蛊毒?”
马车里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小心翼翼的说。
“极为御医莫要心焦,只要再帮在下一个小忙,你们身上的蛊毒我自会解去。”
折扇轻敲手心的声响中,流云那好听的声音响起,依旧那么不紧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
依然是那个老头,只是语气更为恭谨。
“帮我吊住一个人的性命……”
流云语气淡淡的说,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的深处……
“星沉月落啸风狂,碧罗倚群裳,愁断难了。
强欢颜,不忍见,惜离别,莫开口,总难语,真亦幻,心中悔不当初,泣泪思量百度,一腔怨怼凭谁诉?
迷离眼,难看隔世苦,伊人妄离红尘路。
梦成空,苦无觅处,阴阳人鬼两茫茫,心无归处,醉里惊魂梦,万恨何时休?
苍茫大地,流云千丈,终是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