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墻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墻头。
从墻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后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墻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
朱蓉放蕩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
大胡子奋力的沖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
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
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
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么?”
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
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
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
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
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
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后,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
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什么用。”
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
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
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
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什么打算?”
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后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
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
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
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后,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么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
朱蓉嫉妒似的说。
“什么得尝大欲?”
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
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
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
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么多功夫究竟为了什么?”
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
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什么不好?”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后,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后再作打算。”
晁云飞道。
“那么不理童刚了吗?”
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
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
李广急叫道。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什么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兇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
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
少女哽咽着说。
“那么认清了!”
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后,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
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
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
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什么亲人吗?”
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
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
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
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什么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
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
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
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冤枉我!”
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
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蕩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
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什么人吗?”
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
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
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沖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什么好汉!”
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
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
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
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
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
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
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
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
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
童刚怒发沖冠骂道。
“人性吗?”
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
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
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
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
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
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
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
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么?”
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
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
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
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
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
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
、“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
、“让我看看!”
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
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
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什么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
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
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兇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后,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
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
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
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
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
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这样……”
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
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什么要害我?”
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
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沖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
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
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么了?”
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
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鑒。
隔了一会,秋瑶终于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
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
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么?”
“不……不是……”
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沖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什么?”
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
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
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
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
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于没有给秋瑶準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準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后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后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
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后,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
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
童刚问道。
“哪里?”
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
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
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
童刚心中一蕩,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
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
童刚沖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
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
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
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
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么?”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后,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
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沖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蕩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后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后,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后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
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么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
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
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么?”
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
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后,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
童刚激动地说。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于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后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饑。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后,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什么,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后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后,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后,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兇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后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什么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后,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于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準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