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飞忙于收编降卒,整顿防务,可没空和白凤见面,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想是和白凤在一起。
吃过午饭后,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沖沖的走了进来,脸露喜色道:“少主,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别说一对同时出现,宓姑爱兽如命,又急于练成百兽阵,定然不会放过,要他照顾白凤,当是怕她自寻短见。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挂着黑纱,闻言粉脸低垂,不敢和云飞对视,好像害羞似的。
“大家一起去吧。”
云飞走到白凤身畔,含笑点头道。
白凤胸中一热,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赶忙让出通道,让他们登上城楼,宓姑银娃逕自出城,没有和众人在一起。
城外有一个土丘,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接应童刚的,地狱门败走后,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红粉兵团手执兵刃,还有人张弓搭箭,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但是毛色雪白,神态威猛,傲视群兽,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
宓姑银娃出城后,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却是走到大金身畔,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接着宓姑低啸一声,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剩下她们挡在前面。
也在这时,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作势欲扑,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屁滚尿流,白凤也惊叫一声,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倒不紧张,轻拍着白凤的玉手,以示抚慰,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顿时脸如火烧,芳心卜卜乱跳,却又舍不得放手,咬一咬牙,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口里轻哼浅啸,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蔚为奇观。
过了一会,两虎竟然俯首贴耳,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两人欢呼一声,纵身而起,骑上虎背,走到城前。
“恭喜少主,白虎出世,瑞气呈祥,鹰扬虎啸,大业可期了!”
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恳请少主赐名!”
“很好,就叫大白和小白吧。”
云飞大笑道。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轰然叫好,也不知是什么人发起的,“金鹰公子万岁”、“誓死追随公子”、“打倒铁血大帝”的声音,此起彼落。
云飞热血沸脸,雄心勃发,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消灭铁血大帝。
“少主,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主持百兽阵,银娃要着手训练,老奴也要在旁指点,不能侍候少主了。”
宓姑稟告道,安顿双虎后,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
“辛苦你们了。”
云飞感激道。
“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只是她体质荏弱,不能习役兽之术,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
宓姑笑道。
“什么?”
云飞大吃一惊道。
“白凤蒙你两度相救,已是两世为人,重获新生,决意追随左右,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白凤羞不可仰道。
“这……这不行的!”
云飞急叫道。
“怎么不行,你要不答应,她又要寻死了。”
银娃抗声道。
“银娃姐姐,婢子为贼所污,身体骯脏,怎能侍候公子?”
白凤饮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飞头大如斗道。
“不是便行了。”
宓姑故意改变话题,问道:“少主,你预算什么时候进攻绿石城?”
“要时机成熟才可以。”
云飞叹气道:“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害,要是现在进攻,我们便是侵略者,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
“什么时机?”
银娃问道。
“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散播地狱门的恶行,几位老叔和李广等,正在黑石训练将士,赶制攻城的器具,文白随甄老叔习医,也留下帮忙,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加强防御的工事,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收服绿石吧。”
云飞说。
“你呢?”
银娃继续问道。
“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里捣乱,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便可以少点麻烦了。”
云飞皱着眉说。
“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或许可以帮忙的。”
白凤腼腆道,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使人怦然心动。
“谢谢你了。”
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你们慢慢聊吧。”
忙了一天,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
“公子,累吗?”
白凤怯生生地问道,她还是一身黑衣,却解下了脸纱,展现着那如花娇靥。
“不,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事找我吗?”
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
“婢子要……要侍候公子嘛。”
白凤垂着头说。
“她们的话,你不用认真的。”
云飞尴尬道。
“要不是你,我还在地狱里受罪,要不是你,我早已死了,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
白凤泫然欲泣道说:“你是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但是太委屈你了……”
云飞为难地说。
“不,我喜欢!”
白凤脸泛红霞,羞态毕露道。
“我也喜欢!”
云飞不再压抑,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
“公子……”
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百感交杂,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不要难过,我会给你报仇的。”
云飞轻拍着粉背说。
“他们……呜呜……他们强奸我……呜呜……为了宝图,我……我才忍辱偷生……呜呜……”
白凤哭诉着说。
“我明白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记在心里,人是要往前看的。”
云飞抚慰道。
“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呜呜……也薰了香……还是不乾凈……公子……呜呜……我可不愿做人了。”
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
“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
云飞怜意陡生,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舐去上边的泪水。
“公子……”
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表示心里的感激。
“不要多想了,睡吧。”
云飞柔情万种道。
“公子,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抹去泪水,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
云飞不再客气,也忙碌地手口并用,施展他的调情妙手,藉机轻解罗襦,抽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
郎有情,妾有意,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袒裼裸裎,赤条条地拥在一起。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虎躯的热力,烫得她唇乾舌燥,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感觉,更使她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云飞玉人在抱,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抓着那丰满的臀球,肉紧地搓捏,指头却在股缝拂扫,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但是云飞的爱抚,却使她身趐气软,气息啾啾,当那刁鉆的指头,经过神秘的菊花洞,从股间探到身前时,更禁不住呻吟一声,扭动纤腰,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撩拨着娇嫩的肉唇,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得可以,于是捧起玉股,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
白凤娇吟一声,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自动抬起一条粉腿,纤腰迎了上去,让他长驱直进。
云飞勇往直前,寸土必争,终于抵达洞穴的尽头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实在美不可言,倍是兴奋,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刺在那娇柔的花芯上。
“喔……”
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起,一口气憋在心头,使她浑身趐麻,头昏脑胀,无奈吐气开声,宜泄着身体里的难过。
“没事吗?”
云飞低声问道。
“没……没有!”
白凤呻吟着答,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云飞吸了一口气,立定脚跟,手上使力,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
“……公子……啊……到床上……去吧,啊……这……这会累坏你的!”
白凤颤声叫道,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才不致掉下来。
“我不累。”
云飞笑道,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也往上急挺。
“啊……你……你洞穿人家了……”
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却也闪躲不了。
“弄痛了你么?”
云飞吃惊地说,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风流十八式”之一,名叫“灵猴上树”除了春花,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刚才欲焰高涨,急不及待地使出来,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由于女的附身男子身上,全无闪躲馀地,自己又天生伟岸,更是利害无比,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也弃甲曳兵,别说是白凤了。
“……不……公子……你……你动呀!”
白凤咬着牙关叫道。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猿臂轻舒,捧着白凤的身子,重张旗鼓,慢慢地套弄起来。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但是套弄了十多下后,子宫里的酸麻,与时俱增,终于耐不住哼唧起来。
哼唧的声音,销魂蚀骨,悦耳动听,使云飞血脉沸腾,一时情不自禁,再次挺腰上刺,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
“哎哟!快点……啊……不……啊……动呀……啊啊……不成了……啊!”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扭,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便往地上倒去。
云飞大吃一惊,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但是娇躯悬空仰起,倒也险象横生,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使云飞不愿意抽身而出,于是抱着白凤的身子,腹下连在一起,蹒跚地走到床前,小心奕奕的放在床上。
“……不……不要走……”
白凤喘着气叫。
“我不走……”
云飞怎会离去,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道:“累吗?”
“不……”
白凤含羞闭上眼睛,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快便有高潮,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虽然受了许多摧残,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然而那一趟,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想到这里,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于是架起白凤的粉腿,搁在肩头上,大张挞伐。
此时白凤情心蕩漾,自然不会推拒,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生硬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更从子宫深处,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只有大声哼叫,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云飞经验丰富,从白凤的反应,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存心与她同登极乐,于是放开怀抱,催动自己的情欲,快马加鞭,起劲地抽插起来。
“啊……进去一点……啊……美呀……啊啊……快点……”
白凤忘形地叫唤着。
就在一记急刺中,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云飞的鸡巴,使他乐不可支,为了及早得到发泄,也不让白凤喘息,继续奋力沖刺。
“啊……啊啊……喔……公……公子……死了……奴家……噢……给你……啊……死了!”
白凤娇喘着叫。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禁不住怪叫一声,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使她如遭雷殛,尖叫连声,娇躯狂扭,浑身痉挛抽搐,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
云飞发泄殆尽后,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星眸半掩,檀口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累得气若游丝,不禁暗叫惭愧,正要抽身而出,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硬是不让他离开。
隔了好一会,白凤才呻吟一声,梦呓似的说:“公子,我……我差点给你弄死了。”
“对不起。”
云飞歉然道,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里,虽然开始萎缩,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还是使他通体舒泰。
“不,我喜欢!”
白凤辩白着说,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发觉不对,顿时羞得粉脸通红,赶紧闭上美目,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
白凤羞态毕露,更是惹人怜爱,瞧得云飞双眼发直,暗道这样的美人儿,要是陷身地狱门,可真暴殄天物,心念一动,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凈是穿黑色衣服,可是喜欢黑色吗?”
“我最讨厌黑色!”
白凤幽幽长叹道:“但是妾身薄命,不穿黑色衣服,还穿什么?”
“跟着我便是薄命吗?”
云飞故意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凤着急地说。
“从今天起,我要你漂漂亮亮,不许穿黑色衣服,知道吗?”
云飞笑道。
“婢子知道了。”
白凤垂首低眉,幸福地回答道。
“不要忘记呀,要不然,我可不饶你的。”
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口,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
白凤挣扎着爬起来,取过布巾,给云飞揩抹着说,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
“你真乖。”
云飞怎会拒绝,不知为什么,想起了玉翠,问道:“艳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
“怎么没有?她们淫蕩无耻,阴险恶毒,比母狗也不如,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
白凤咬牙切齿,悻声怒骂,接着脸露讶色,问道:“你认识她们吗?”
云飞没有回答,长叹一声,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纵她们逃跑,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但是擒下来,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