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凈雅洁,一点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后缅怀往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后,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什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吶吶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
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
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什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
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準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準备好了没有?”
文白终于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
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
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
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凈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
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
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
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
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
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
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什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
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
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
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
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
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
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蕩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
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
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
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
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
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
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
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
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
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
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
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
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
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
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于是拿来事先準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什么缚我?”
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
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
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什么这样折磨我……”
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
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
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什么……给我……给我煞痒吧!”
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
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
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
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
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
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什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
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我……我要来了……”
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于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骯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
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
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
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
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
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
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
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
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
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
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
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
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
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
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
秋蓉忽地问道。
“为什么要你侍候?”
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骯脏的!”
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
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
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什么也不懂……”
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
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
文白心中一蕩,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
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
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
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
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
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
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
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后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出来。
剧痛过后,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十多滴毒血后,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么?”
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
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
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
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
秋蓉突然叫起来。
“什么?”
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
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不敢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
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于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于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凈,然后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
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
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
文白收拾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
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
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
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么?”
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俏脸说。
“不大痛了。”
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歇一会吧。”
“我不累……”
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于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
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
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下游走。
“有什么不行?”
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过女孩子么?”
“没有……”
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
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沖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
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
不知为什么,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什么?”
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什么……”
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
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
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
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
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
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
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
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后,便檀口轻舒,把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待文白发泄殆尽后,还把鸡巴舐吮乾凈,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
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
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
文白怜惜地说。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伏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蕩,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么?”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
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
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
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清毒,便不怕留有后患了。”
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
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沖动,使他失控地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
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
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
秋蓉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
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
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什么意思?”
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
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
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
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
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
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
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后,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
文白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