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蓉还是穿着被擒时的深蓝色劲装,双手吊在梁上,衣服紧紧绷在胸前,一双豪乳更形突出。
“姚大哥,丁大哥,是小婊子不好,我知错了,求你们大人大量,饶过小婊子吧!”
朱蓉看见姚康丁同的影子,立即忙不迭地求饶道。
姚康冷哼一声,逕自走到朱蓉的身前,从玉手上剥下一枚指环,检视着说:“这是什么?”
朱蓉刚才隐约也听到罗其惨叫的声音,只不知是生是死,料到他必定招供,早有準备,口若悬河道:“这是神风帮的信物,是以前的姘头送给我的,他叫做张九,现在不知在哪儿,我不想跟着他,才跑到狂风峡的。”
“那你怎样介绍罗其入教?”姚康哼道。
“我骗他的!他后悔和你闹翻,想把我交出来,我逼不得已才这样说的。”朱蓉道。
“又想骗我么?”姚康嘿然道。
“不,不是的!那一趟是我不懂事,以后也不会了。”朱蓉惶恐地说。
“你道用猪血假装月事,便可以骗倒我吗?简直是混帐,我早已知道了,只是没有揭破吧。”姚康冷笑道。
“我不敢了,饶我一趟吧!”朱蓉央求道。
“怎会这样便宜?”
姚康狞笑着道:“骗我倒没什么大不了,我也没给你骗倒,怂恿罗其背叛本门,却是罪无可恕,可知道本门如何处置叛徒吗?”
“我……我还没有加入地狱门!”朱蓉颤声道。
“这样便杀不得你吗?”姚康骂道。
“不……不要杀我!”朱蓉害怕地叫。
“留下来有用么?”姚康悻声道。
“有的,奴家懂得房中术,能让你快活的。”朱蓉急叫道。
“吹也吹得不好,还说什么房中术呀?”姚康嗤之以鼻道。
“你别恼,那天我是故意的,让我再试一趟吧!”
朱蓉哀求道:“我……我的下边还会咬人,你一定喜欢的!”
“咬人么?让我看看如何咬人!”
姚康冷笑一声,拔出匕首,挥刀便朝着朱蓉疾刺。
“不……”
朱蓉骇然大叫,以为不免,幸好刀尖只是及身而止,接着姚康运刀如飞,转眼间,便把她的衣服割成粉碎,露出了晶莹的胴体。
“真是巨无霸!”丁同笑道。
“大而无当!”
姚康割开了草青色的抹胸,让那双松软却略带下垂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刀尖点拨着深红色的奶头说:“这两颗枣子也差不多要谢了。”
“你们摸一下吧,还是很结实的。”
尽管朱蓉心里大恨,还是强颜道。
“母狗的奶子还不结实吗?”姚康鄙夷道。
“还可以……”
丁同却不客气,一手握下去玩弄着说。
这时秋瑶捧着一个描金盒子进来了,姚康搂着她的纤腰,手掌覆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说:“本门哪一个不比她强?”
“把奴家解下来吧,这样才能侍候你们嘛。”朱蓉动人地说。
“让我瞧瞧浪吧!”丁同扯下朱蓉腹下的汗巾说。
“好东西在这里。”
姚康冷哼一声,掀起秋瑶的裙子说。
没有比较还可以,有了比较,朱蓉便给比下去了,松散的阴唇,懒洋洋的摺叠在一起,呈现着使人惋惜的紫红,浓密乌黑的草丛中间,红彤彤的风流肉洞,欢喜佛似的笑口常开。
“当然了,有多少人比得上秦广四美。”
丁同舐一下乾涸的嘴唇,探手在秋瑶腹下摸了一把。
“丁大哥,奴家的尿穴是与众不同的,你把指头探进去便明白了!”
朱蓉着急似的说。
“有什么不同呀?”
丁同笑嘻嘻地捏着指头,朝着肉洞硬插下去。
“呀……你……你轻一点!”
朱蓉呻吟道。
“不过瘾吗?”
丁同怪笑一声,起劲地掏挖了两下,突然轻噫一声,脸露讶色说:“好像真的会咬人……”
“……再进去一点!”
朱蓉吸了一口气,白雪雪的小腹上下起伏,道:“是不是会咬人呀?”
“是的,是的!”
丁同兴奋地在洞穴里搅动了好几下,才抽出指头说:“上座,这婊子的浪倒也有趣!”
姚康冷笑一声,放开秋瑶,走到朱蓉身前,两根指头捏在一起,道:“看你怎样咬我!”
“哎哟……不是这里……”
朱蓉哀叫一声,扭动着身体叫,原来姚康把指头硬捣进屁眼里。
“这里不懂咬人吗?”
姚康残忍地扣挖着说。
“这里……这里不行……痛呀……”
朱蓉粉脸扭曲,雪雪呼痛地叫。
“动不得么?”
姚康狞笑道。
“不过要是你喜欢也可以。”
朱蓉咬紧牙关说。
“是这里会咬人吗?”
姚康满意地抽出指头,撩拨着肉洞说。
“是的。”
朱蓉舒了一口气,说:“你用一根指头吧。”
“一根指头便能让你快活么?”
姚康冷笑道,却把中指送了进去。
“当然不及你的大鸡巴了!”
朱蓉媚笑道。
肉洞里是暖洋洋的,也有点湿润,只是略嫌宽敞,姚康正要说话,柔嫩的肉壁却慢慢蠕动起来,好像有灵性似的挤压着指头,时松时紧,煞是有趣。
“不痛不痒的,有什么了不起。”
姚康抽出指头说。
“奴家现在使不得力,解开我便有趣得多了。”
朱蓉抬腿缠着姚康的腰间,牝户朝天挺立,旎声说道。
“臭婊子,你如此贪生怕死,当初便不该胡来呀!”
姚康讪笑道。
“姚大爷……只要饶我不死,要我干什么也行。”
朱蓉媚态撩人道:“奴家可以给你办事,做你的奴隶也成呀!”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姚康狞笑道:“我本来打算带你游一遍本门的十八层地狱的,要是你真心投靠,也可以给你折半,尝过这“九死一生”后,我便饶了你。”
“九死一生?”
朱蓉吃惊地叫。
“不错,那盒子里有九种小玩意,全是用来折腾淫妇和浪蹄子的好东西,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子背叛本门!”
姚康指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我以后也不敢了!”
朱蓉急叫道,暗道姑奶奶什么玩意没尝过,只要不死便有翻身之日,心念电转,颤声问道:“不会弄死我吧?”
“死不了的!”
姚康哈哈大笑道。
“那么放我下来,让小淫妇侍候你吧。”
朱蓉撤娇似的说。
“不用着忙,要先给你挂上“现形环”才能把你放下来。”
姚康神色诡异,桀桀怪笑道。
“什么是“现形环””
丁同不明所以地问道。
“很多浪蹄子表面是正正经经,骨子里却想着男人,挂上现形环后,她的本性便无所遁形了。”
姚康揭开秋瑶手里的盒子说。
丁同哄了过去,捡起一方三角形的锦帕,看见上边连着一大一小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吃吃笑道:“这东西是用来让她快活的么?”
“这叫做“催淫幡”白天要系在身上,晚上才许解下来,用来代替男人的鸡巴,守护着前后两个淫穴。”
姚康解释道。
“这儿吗?”
丁同笑嘻嘻地拿着催淫幡走到朱蓉身前,把两根毛茸茸的伪具在前后两个洞穴比画着说。
“给她系上去吧。”
姚康笑道。
“是不是这样?”
丁同吸了一口气,手中一紧,那根又长又大的伪具便捅进了朱蓉的阴户,难过得她哀叫连连,他却没有住手,继续把那根小一点的塞进屁眼里,才把三角布紧紧包裹着下身,使两根伪具固定在她的身体里。
“对了。”
丁同笑道:“这样可不过瘾的,要让她走动才有趣!”
尽管朱蓉大声呻吟,事实还可以挺得下去,前后两根毛棒,不错使她又痒又痛,比较来说,后边是苦一点,因为痛多于痒,幸好那是根小东西,不用多久便习惯了,前边虽然痒,但是悄悄运动阴道的肌肉后,感觉也没有那么强烈。
然而当她看见姚康拿起几枚三、四寸长,上边分别穿着毛球的金针时,却禁不住花容失色,恐怖地大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用那东西吧!”
“你倒识货!这是先苦后甜,要不然,如何让你现形呀?”
姚康一手握着朱蓉的左乳说。
“不要……求你……求你饶了我吧,那会痛死人的!”
朱蓉脸如金纸地说。
“倘若好受,如何算是本门的地狱酷刑?再说,像你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不该吃点苦头么?”
姚康握着金针,在峰峦的肉粒指点着说。
“不……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朱蓉忽地惨叫起来,娇啼不止,原来金针已经穿过了乳头,一缕鲜红,汨汨流下胸前。
“这是普通的针刺之刑吧,如何让她现形?”
丁同不解地问道。
“看清楚了……”
姚康格格怪笑,把金针屈成圆环,朱蓉的奶头便添了一枚金环,连着金环的毛球却压在肉粒上面。
“原来如此!”
丁同笑道。
这时候朱蓉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但是看见姚康手上的几枚金针,不禁冷汗直冒,知道苦难还没有过去,更不敢想像剩下的金针会落在身上什么地方。
姚康又来了,他使劲地握着朱蓉另一边乳房,把金针抵着红枣似的肉粒说:“这颗奶头好像大一点,挂两枚好么?”
“不……呜呜……我不敢了……不要……”
朱蓉哭叫着说,但是叫声未止,胸前又传来剧痛,苦得她“荷荷”惨叫,失声痛哭。
姚康熟练地把金针屈成圆环,转眼间,朱蓉两边奶头也穿上金环,两颗毛球分别压在娇嫩的肉粒上面。
“痒吗?”
丁同兴奋地拨弄着毛球问道。
“……痒……呜呜……可以放了我吧……”
朱蓉号叫道,她是又痒又痛,胸前仍是痛得好像火烫,压在奶头上的毛球,倒没有带来什么感觉,但是可能是针刺之苦,使她扭动身体,藏在牝户里的毛棍,却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比痛楚还要难受。
“把催淫幡解下来吧,暂时用不着这东西。”
姚康好像大发慈悲地说。
丁同解开三角布,抽出前后洞穴里的伪具,发觉长大的一根,已是沾满了晶莹的水点,忍不住把指头探进湿漉漉的肉洞里,起劲地掏挖着说:“淫水也流出来了,痒得很利害吗?”
“是……呀……大力一点……呀……让我歇一下……便可以了。”
朱蓉喘着气说,柳腰款摆,迎合着丁同的指头说。
“好了,把她抱起来,让我招呼她的骚穴吧。”
姚康诡笑道。
丁同依言走到朱蓉身后,抄着腿弯,让牝户朝天高举。
“你……你干什么?”
朱蓉看见姚康手执金针,惊骇欲绝地叫道。
“给你挂上现形环嘛,还有两个没有挂上去!”
姚康走到朱蓉身前,粗暴地掀着薄薄的阴唇说。
“不……不成的……呜呜……那会痛死我的……求求你……求你别再弄下去了……呜呜……不要!”
朱蓉没命地挣扎着叫。
“挂在哪儿?”
丁同努力抱紧朱蓉的身体,问道。
“两片阴唇,每边挂上一个,毛球抵着阴核,她不现形才怪!”
姚康笑道。
“不……呜呜……要我干什么也行……别再难为我了!”
朱蓉尖叫道。
“我要你挂上现形环!”
姚康狞笑一声,掀着肉唇,金针故意在娇嫩的唇皮刮了几下,便刺了下去。
“哗……天呀……”
朱蓉声震屋瓦地长号一声,螓首一摆,便瘫痪在丁同怀里,完全没有反应。
“她痛晕了!”
丁同看见针刺的地方鲜红点点,便生出兴奋的感觉,喘着气问道:“剩下的一个,让我试一下行么?”
“为什么不行?”
姚康把金针弄成金环,毛球藏在肉洞里笑道:“她现在像死鱼似的,挂上去也没有感觉,待她醒来后再挂吧。”
“这“九死一生”真是有趣!”
丁同丢下朱蓉,让娇躯软绵绵地挂在梁上,赞叹道,转头看见秋瑶躲在一旁,脸白如纸,忍不住说道:“怪不得没有人敢背叛本门了。”
“九死一生只是小儿科吧,三世为人和六道轮回才真的利害哩!”
姚康吃吃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