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香院的屋顶昨天悬上绿巾,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看来张四的口供不尽不实,红黄绿巾该是别有所指的。”
森罗王召来众人宣布道,原来张四招供后,他已经派人日夜监视丽香院了。
“那可白费心机了。”
周方叹道。
“不能这么说,最少我们知道有乱党潜伏在丽香院,只要拿下他们,顺籐摸瓜,终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森罗王道。
“是不是封了丽香院,把所有人拿回来审问?”
周方问道。
“丽香院的老板和我们有很多往来,与乱党势不两立,而且乱抓一气,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秋萍混进去查探才是。”
森罗王摇头道。
“那里人多地广,妾身如何才能找到正主儿?”
秋萍皱着眉头说。
“悬挂黄巾的地方靠近东楼,奸细该在附近,我会安排你住在那里,只要留意一个人便行了。”
森罗王森然道。
“咦,芝芝也是在东楼接客的。”
周方讶然道。
“不错,就是她!如果不是张四供出丽香院,我还不会怀疑她的!”
森罗王狞笑道:“她好像弱不禁风,但是肌肉结实,不像没有练过武功,从我口中也知道很多秘密,就像上一趟我们围剿茶坊中伏,看来是有人预先设下陷阱,除了阴阳叟,她是唯一知道我们行动的外人。”
“为什么不抓回来审问?”
秋萍问道。
“她大可矢口不认,倘若苦打成招,口供未必有用,你设法找出证据,还要查探她有没有同党,至于她,嘿嘿……我有法子让她现形的。”
森罗王诡笑道。
“千岁有什么妙计?”
周方问道。
“为了提防有人行刺,我从不在外边渡宿,常常招她的埋怨,回想起来,她必有所图,我大可相机留宿一宵,设计相试,让她自投罗网。”
森罗王笑道。
云飞心里吃惊,要是芝芝中计,当无倖理,可惜不认得锄奸盟中人,更不能贸然通风报讯,纵然有心示警,也是无能为力。
“千岁,妾身在丽香院可不能出入自如,如何向你报告?”
秋萍问道。
“这有何难,周方和萧飞会轮着去看你的。”
森罗王笑道。
“飞哥哥,你要多点来看我呀!”
秋萍媚眼频抛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矣!”
云飞喜道,暗念藉着看望秋萍的机会,或许能够向芝芝示警的。
秋萍的绣阁就在芝芝的隔壁,虽然两个厢房各自独立,声音不会传到隔壁,却不难监视芝芝的动静。
已经好几天了,芝芝可没有异动,白天总是躲在房间,没有与人接触,晚上应召献歌,人客很多,常常应接不暇,却没有人要她侍寝,许是夜渡资太贵,也或是知道她是森罗王的女人,恐怕惹祸上身。
秋萍有心结交,也是无从入手,相信芝芝是利用献歌的机会,与同党联络,森罗王也调查过几起可疑的人客,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定下诡计,看芝芝会不会弄鬼。
虽然云飞探视了秋萍两次,可是找不到机会向芝芝示警,心里着急,无奈决意行险。
这一晚,云飞藉着探视秋萍的机会,在丽香院留宿,自然免不了与秋萍盘肠大战,待夜深人静,秋萍也进入梦乡后,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蕩,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什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
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
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
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
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
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
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
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
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什么了不起!”
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
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什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
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
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
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
云飞笑道。
“你要什么刺激?”
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
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
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
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
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
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
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
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緻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樑三日,使人蕩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于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彿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撚,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
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
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
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
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
芝芝神思彷彿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
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
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
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
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
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什么汗巾?”
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
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什么奇怪……”
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
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
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
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
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
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
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
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
云飞恼道。
“我不信!”
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
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
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
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
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
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
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
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
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
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
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癡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
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什么,云飞那兇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
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了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
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
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
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
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
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
秋萍淫蕩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什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
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
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
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
“好……”
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给小淫妇挖一下吧……”
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
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
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于是功贯双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呀……轻一点……”
那是芝芝的声音,不难想像那楚楚动人的美态。
“进去一点……挖吧……挖烂小淫妇的骚穴!”
秋萍挺起纤腰,迎向云飞的指头叫道。
“老夫老妻了,还用害羞吗?让我看看淫水流出来没有!”
森罗王怪叫的声音,份外刺耳。
“不要看……哎哟……弄痛人家了……”
芝芝雪雪呼痛地叫。
“怎么乾巴巴的,不喜欢吗?”
森罗王道。
“你……温柔一点嘛……人家……受不了呀……”
芝芝低吃道。
“飞哥哥……给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秋萍嘶叫道。
“鬼叫什么?”
云飞懊恼道,浪蕩的叫声,使他神不守舍,隔壁的声音也好像模糊不清。
“人家……快要给你痒死了……给小淫妇大鸡巴吧!”
秋萍哀求似的说。
“我就是要痒死你!”
云飞怒哼一声,捡起汗巾,塞进秋萍的樱桃小嘴里。
秋萍叫不出来了,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淫靡的闷叫,诱人的胴体起劲地扭动,使人心浮气促。
“不……不要碰那儿……唉……”
云飞的耳畔,又传来芝芝动人的声音。
“不碰这里,如何让淫水流出来呀?”
森罗王吃吃笑道。
云飞心里一动,记得阴阳叟说过芝芝天生媚骨,动情易,动心难,会阴更比寻常的女人敏感许多,这时彷彿看见森罗王的指头正在上边肆虐,顿觉血脉沸腾,指头也忍不住移到秋萍的会阴秘穴。
“……呀……不……呀……喔……”
芝芝低哼浅叫的声音,使人神摇魄蕩。
“淫水流出来了,可要我的大鸡巴给你煞痒么?”
森罗王兴奋地叫。
“噢……千岁……住手……呀……”
芝芝吟哦的声音,不绝如缕。
云飞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低头看见秋萍脸红如火,喉头闷叫不停,娇躯在床上没命地扭动挣扎,股间更是油光緻緻,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肉洞里冒出来,腹下涨得更是难受。
“你……你好兇呀……”
芝芝忽地惊叫道。
“你亲他一下便不兇了。”
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行……脏死了……”
芝芝抗声叫道。
云飞心念一动,匆忙脱下裤子,跨在秋萍头上,抽出口中的汗巾,喝道:“吃!”
“……吃……我吃……”
秋萍急喘几声,张开嘴巴,囫囵吞枣地把耀武扬威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亲他,可别怨他也不疼你呀!”
森罗王气呼呼地说。
“……呀……那便别疼吧……”
芝芝喘着气说。
“好呀……”
森罗王桀桀怪笑道。
“……哎哟……挣爆人家了……”
芝芝突然哀叫一声,想是森罗王挥军直进了。
云飞听得欲火高涨,再也按捺不住,从秋萍口里抽出鸡巴,喘了一口气,便奋力刺进那湿透了的肉洞。
“美……美呀……快点……飞哥哥……快点肏死小淫妇吧……”
秋萍欢呼一声,纤腰急挺,迎接着云飞如狼似虎的攻势。
云飞疯狂似的抽插了十几下,突然停下来,取过汗巾,又要塞入秋萍的樱桃小嘴。
“不要……飞哥哥……人家不叫不痛快……”
秋萍别开粉脸,着急地说。
“谁要让你痛快!”
云飞骂道:“张开嘴巴!”
“你好狠呀!”
秋萍嗔叫一声,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云飞用汗巾填满了秋萍的嘴巴后,好像还不满意,再把另一块汗巾扭成布索,横缚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房间里立即清静了许多,隔壁的风雨之声,却更是清晰。
“叫呀……大声叫呀……”
森罗王怪叫道。
“……不……噢……啊……啊……慢点……”
芝芝如泣似诉地哼叫着。
云飞要听的就是芝芝的仙籁天音,中间夹杂着森罗王野兽般的淫叫,更是惹人怜爱,也使云飞兴奋莫名,忍不住狂抽猛插,要把满腔欲火尽情发泄。
“……”
尽管秋萍不能叫喊,但是闷叫的声音,与芝芝的娇吟,此起彼落,倍是销魂蚀骨。
抽插了数十下后,两女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高亢急促,忽地听到芝芝长号一声,接着却是娇喘连连,当是尿了。
“美吗……说呀……”
森罗王喘着气问道。
云飞忍不住止住攻势,凝神细听,虽然芝芝没有做声,但是那动人的急喘,已经让他知道了答案。
“不说话吗?我会让你告诉我的。”
森罗王吃吃怪笑,跟着又传来肚腹相接,“啪啪”作响,不用说是森罗王乘胜追击,大施挞伐了。
这时身下的秋萍却在依唔闷叫,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好像不满云飞突然停下来似的。
云飞也是涨得难受,于是重张旗鼓,起劲地沖刺着,还手口并用,粗暴地揉捏着秋萍的娇躯,彷彿只有让秋萍受罪,才能舒发心中的郁结。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沖刺,秋萍终于弃甲曳兵了,极乐之中,她的娇躯急颤,喉头里发出阵阵销魂的闷哼,暖洋洋的洪流也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云飞却没有让秋萍有喘息的时间,继续疯狂似的横沖直撞,跃马横枪,全因为芝芝叫得难受,使他愤愤不平,唯有把满腔怒火,发泄在秋萍身上。
“……啊……啊啊……呀……慢一点……喔……不……不行了……”
芝芝控制不了似的狂呼尖叫道。
“说呀……是不是肏得你很过瘾……”
森罗王怪叫道。
“……不……我……我不说……”
芝芝喘个不停道:“呀……不要动了……让我……呀……让我歇一下……我受不了了……”
“讨饶了吗?”
森罗王呵呵笑道:“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大鸡巴肏得你如何过瘾,我便饶了你!”
“……呀……是……是了……”
芝芝哀叫着说。
“是什么呀?”
森罗王逼问着说,撞击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是……是过瘾……呀……呜呜……不要动了!”
芝芝哽咽似的叫。
“如何过瘾呀?”
森罗王喘息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呀……不……噢……”
芝芝突然尖叫一声,便没有了声色。
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森罗王忽地大叫一声,然后也是没有了声音。
云飞骇了一跳,只道芝芝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段,静心细听,在森罗王急喘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密微弱的呼吸,低头看见秋萍粉脸酡红,紧闭着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晕倒过去,顿时明白芝芝该是和秋萍般在极乐中失去知觉,才放下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秋萍也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云飞一眼,眼帘乱眨,好像要说话似的。
云飞暗叫惭愧,赶忙解开她的嘴巴,惶恐地问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你好狠呀……”
秋萍喘了几口气,呻吟似的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狠吗?”
云飞知道她没有大碍,不禁想起隔壁的芝芝,忍不住悻声骂道。
“飞哥哥……让我歇一下……再干吧……”
秋萍央求似的说。
云飞默然不语,原来隔壁传来了声音。
“哭什么?还没有乐够吗?”
说话的是森罗王,看来是芝芝醒来了,正在伤心流泪。
“……呜呜……人家给你欺负死了……”
芝芝抽泣着说。
“我那里欺负你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很过瘾么?”
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你……”
芝芝悲叫一声,然后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你怎么啦,该不会弄坏的,让我看看吧!”
森罗王吃吃笑道。
“不……不要看……”
随着芝芝的惊叫,隔壁也传来挣扎的声音。
“干也不知干过多少了,看看也没什么了不起呀!”森罗王抱怨似的说。
“你……你又欺负人了……”芝芝凄然叫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给我弄乾凈,早点睡觉吧。”森罗王叹气道。
云飞可再听不下去,除了暗替芝芝难过外,也因为秋萍依依哦哦的叫起来。
“飞哥哥,你真强壮……放了我……让我给你消气吧!”秋萍淫蕩地说。
“小淫妇,解开了你,我如何还能够消气!”云飞骂道。
“能的,人家上下三个孔洞,全能让你快活的!”秋萍不知羞耻地说。
“好,你可别后悔呀!”云飞咆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