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沖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不同的方向,沖击任督二脉,好像沖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于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沖破任督二脉,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
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
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
灵芝回答道。
“很好。”
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
灵芝笑道。
“为什么?”
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
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
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
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
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来没什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
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什么会飞的?”
“……让我……让我想一想!”
云飞心神彷彿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準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什么武功?”
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
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
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
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如癡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
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
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
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
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受什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
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什么凈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
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
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于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
灵芝凄凉下泪道:“岂料还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许再说!”
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
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
“我很好……”
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
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閑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
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
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鉆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于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
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稟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
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
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沖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沖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于是覤準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
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
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稟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于是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美呀……”
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不住快马加鞭,横沖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
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灵芝完全处于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蕩。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
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于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
“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
灵芝喘着气说,她不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于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
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
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
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
灵芝眼圈一红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
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
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
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
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
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
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什么不好,惹你讨厌?”
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
云飞沉吟道。
“是什么?是不是你的伤……”
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
云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
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
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閑的女孩子可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
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
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什么罪也行!”
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
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
灵芝情心蕩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
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
灵芝腼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
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
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沖动,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
“喜欢!”
云飞心中一蕩,沖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
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
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
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
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没有腌瓒的感觉,还奇怪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
云飞沖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
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
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服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