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点不行吗?我自己脱,衣服要给你们扯烂了!”
朱蕊娇嗔大作,挣扎着把所余无几的衣服脱下来,三个色中饿鬼也忙不迭地脱掉衣服,抬手捉脚,按倒地上,手口并用,尽情狎玩。
云飞暗暗摇头,想不到这几人如此荒淫无耻,本来无心瞧下去,却想探听多一点朱蕊的阴谋诡计,以便出手破坏,更希望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她的来历和背境,因为此女实在太神秘了,虽与铁血大帝为敌,但是狡诈歹毒,甚类地狱门中人,而且看来尚有其他的党羽,才能探得金淦的动静,究竟是友是敌,为的又是什么,使他满腹疑团,渴望及早找到答案。
朱蕊也是个尤物,脱光衣服后,豪乳蜂腰,盛臀美腿,倒也诱人,然而奶头红得发紫,深棕色的乳晕大如铜钱,腹下毛髲森然,阴阜涨满,肉洞敞开,分明是个床上健将。
事实也是如此!
尽管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六只怪手,无孔不入,放肆地在身上狎玩,朱蕊可没有慌乱,抬高粉腿,方便他们深入不毛,口里鼓厉似的低吟浅叫,玉手却是忙碌地还以颜色。
“进去一点……呀……再来一根指头吧……”
朱蕊淫蕩地叫,脚掌在韩久腹下撩拨着说。
“或许是……是有点累吧!”
韩久惭愧地说,鸡巴腼腆地在朱蕊胸前磨弄,催动似有还无的欲火。
“过来,我给你吃一下!”
朱蕊吐出舌头,诱人地在空气中扭动着说。
“好极了!”
韩久正是求之不得,欢天喜地地跨在朱蕊头上,把没精打采的肉棒送到香唇旁边。
朱蕊丁香舌吐,熟练地在那腌瓒的鸡巴舐扫了几下,然后便含入口里。
“嗅……很好……真是了不起……呀……美……成了……”
韩久接着朱蕊的螓首,赞叹不绝地叫。
“你吃够了,该吃我的了!”
杨立见猎心喜,从?荑里抽出鸡巴,动手推开韩久道。
“对,也要吃我的!”
佘生抚玩着禁地说。
朱蕊来者不拒,一根一根吃遍了丑陋的肉棒,嘴巴吃时,双手也分别套弄空出来的鸡巴,弄得三汉怪叫连连,欲火沸腾。
“行了……”
朱蕊吐出口里肉棒,喘了一口气道:“你们那一个先上?”
“我……我忍不住了!”
佘生气呼呼地爬上朱蕊的娇躯叫道。
“快一点……我也耐不住了!”
杨立蹲在朱蕊胸前,捧起沉甸甸的乳房,夹紧昂首吐舌的鸡巴套弄着说。
“让我一趟吧,快便要泄气了!”
韩久着急地推开了跃跃欲试的佘生说。
“不行……”
佘生硬赖在朱蕊身上叫。
“不要争了,每人十记,轮着来干吧。”
朱蕊格格娇笑,粉腿往后弯去,玉手握着足踝,娇躯屈作一团,牝户朝天高举道:“佘生,你先上吧,要落力一点呀!”
佘生如奉纶音,腾身而上,扶着朱蕊的腿弯,起劲地抽插起来,韩久杨立却在旁边计数,抽插了十记,便给两人赶下来,韩久也立即接踵而上。
“你们别閑着,摸我……摸我的奶子!”
朱蕊浪蕩地叫。
其实也不用多说了,佘生和杨立怎会閑着,口里计数,手上却忙碌地玩弄着朱蕊的胴体。
三人此起彼落,轮番而上,还有喘息的时间,朱蕊孤军作战,理当不敌的,然而她好像不会满足似的,负隅顽抗,还不住催促三人落力使劲,叫唤的声音,使人脸红心跳,血脉沸腾。
朱蕊究竟是血肉之躯,经过三汉锲而不舍,狂风暴雨似的抽插了数百下后,终于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过瘾了吧?”
佘生接替退下来的杨立,奋力沖刺着说。
“快点……呀……差不多了……加把劲……”
朱蕊急叫道。
佘生急刺几下,正要抽身而出,让韩久接上,岂料烊锶醇饨辛???⒑莸乇Ы羲?纳硖澹??词堑玫郊?至恕?/P>“快点起来,到我了。”
韩久催促道:“不能让她歇下来,大家一鼓作气,让她乐多几次吧。”
“不错,要是冷下来,又要多费气力了。”
杨立笑道:“现在天色已晚,我去点灯,挑灯夜战吧!”
“不……晚了,我该回去了。”
朱蕊喘息着说。
“那么我们……”
韩久套弄着鸡巴问道。
“一起上吧,姑奶奶给你们弄出来。”
朱蕊吃吃笑道。
“如何一起上?”
三汉愕然问道。
“看我的!”
朱蕊翻身把佘生压在身下,腾身而上,让鸡巴套进了淫靡的肉洞里。
“我们怎么办?”
杨立好奇地问道。
“杨立,你从后边进去!”
朱蕊伏在佘生身上,粉臂朝天高耸说。
“原来如此……”
杨立恍然大悟,扶着粉臀,张开白雪雪的股肉,让龟头抵着敞开的菊花洞,然后奋力刺下。
“啊……不……不是那里……”
朱蕊痛哼着叫。
“这里也可以呀……”
杨立尽根刺了进去道。
“我不要吃夹棍……”
朱蕊挣扎着叫:“前边还容得下,弄前边好了!”
“前后不也一样吗?”
杨立无奈把鸡巴抽了出来,嘀咕道。
“人家后边使不出气力的……”
朱蕊如释重负,反手握着杨立的鸡巴,努力抬起屁股道:“你从这里进去吧!”
“快点,别磨菇了!”
佘生不满地叫。
杨立兴在头上,也无暇计较,鸡巴抵着佘生的肉棒根处,挤进肉洞里。
“进去……不妨事的……呀……对了!”
朱蕊喘着气叫:“你俩不要动,抱着我便行了。”
“那么我呢,我如何进去?”
韩久讶然道。
“下边不行了,那会撑爆我的!”
朱蕊摇头道:“嘴巴,用我的嘴巴吧!”
云飞可不明白朱蕊如何受得了,两个壮汉一上一下把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挤在牝户,嘴巴里还含着一根,浑身上下同时遭人狎玩,却像没事人似的,神态自若。
朱蕊的口技可不消说,刚才轮番给三人作口舌之劳时,唇舌翻飞,固然功架十足,此时含着韩久的鸡巴,粉颊鼓动,便已乐得韩久呱呱大叫,使人奇怪的是她静止不动,佘生和杨立也没有什么动作,却不住发出愉悦的声音,好像乐不可支。
“爽……爽呀……”
、“了不起……别忙着,让我们多乐一会儿吧!”
佘生、杨立怪叫不绝。
“不……不要吮出来……”
韩久从朱蕊口里抽出鸡巴,颤声叫道:“我也要尿在你的骚穴里!”
“还不是一样吗?”
朱蕊蹙着眉说。
就在银铃似的笑声之中,佘生蓦地大吼一声,杨立也“哦哦”怪叫,两人发冷般浑身抖颤,然后相继脱力地软在朱蕊身上急喘,原来他们差不多同时得到发泄。
“行了没有?”
朱蕊咬着牙问道。
“行……行了……”
佘生喘息道。
“舒服……我可要给你挤乾了!”
杨立长嘘一声,慢慢抽出了鸡巴。
“韩久,轮到你了。”
朱蕊从佘生身上翻下来,朝天仰卧道。
韩久兴緻勃勃地趴在朱蕊身上,把鸡巴刺进去,起劲地抽插几下,朱蕊嗔叫一声,粉腿缠在腰间,止住了他的动作。
“让我再乐一会吧……”
韩久央求似的说,有心再动,却也动不了,接着便怪叫起来了:“呀……不……不行了!”
“人家要赶着回去嘛!”
朱蕊推开了伏在身上急喘的韩久说。
“朱蕊,告诉我,可有男人敌得住你上下两张嘴吗?”
佘生叹着气问道,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萎缩下去。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朱蕊爬了起来,尿尿似的蹲在地上说。
“要是有人不识死活,把你轮奸,一定吃不完兜着走!”
韩久笑道。
“才不会呢,这样挤出来,很花气力的。”
朱蕊哼道,也不见她运气使劲,白皙皙的小腹突然好像波浪似的动起来,接着一股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看见朱蕊排出秽溃,云飞便记起当日在黑石城,粉蝶朱蓉与罗其欢好后,也是如此,秋瑶说她耸恿罗其的狂风盟与地狱门决裂,在百纳城外成立神风帮,结果落败被擒,受尽摧残,后来使计逃出生天,自此不知所纵,她们所作所为,如出一辙,更添神秘。
“不错,可无需白费气力,还可以趁机会乐个痛快哩!”
杨立等见怪不怪,只顾谑笑道。
朱蕊娇嗔大发,排清体里的秽溃后,在地上捡起不知是谁的衣服,揩抹着牝户道:“佔了便宜还要卖乖,下一趟看我把你们挤得一滴不留!”
“要走了吗?”
佘生看见朱蕊动手穿上衣服,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如何行动,怎样把美娜擒下呀。”
“这小贱人整天在外边乱闯,要擒她真是易如反掌,时机成熟时,我会通知老牛,你们便可以动手了。”
朱蕊答道:“还有,派一个机灵的混进万马堂,给我跑腿吧。”
“你不是说别派人混进去,以免打草惊蛇吗?”
杨立不解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动手,也没相干了。”
朱蕊道。
“有个叫做王狗子的喽啰,聪明伶俐,最是合适,着他进来给你看看吧。”
佘生道。
“不用了,你着他过两天往万马堂,如此这般,伪称是我的乡里,我便会安排了。”
朱蕊摇头道。
朱蕊翩然而去后,佘生便召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子面授机宜,原来他便是王狗子,奉命先赴三里铺知会老牛,然后依计混进万马堂。
这时云飞已经有了主意,待三汉率领神风帮退走后,便取回马匹,在野外渡宿一宵,然后踏上往三里铺的道路。
三里铺的街道不算宽敞,没有人策马进去,云飞从众在铺外安置了马儿,问清楚道路,便往目的地走去。沿路所见,三里铺村不像村,镇不像镇,只是大堆帐篷破屋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摆卖的货物多是食物和日用品,还有刀剑弓箭,甚至盔甲等,光顾的除了牧民,亦有带刀挂剑的武士,他混杂其中,倒不显眼。
云飞的目的地是悦来店,那儿是三里铺唯一的客栈,依照佘生的指示,王狗子会在这里住宿两天,与假扮修补骑具,潜伏在三里铺当线眼的老牛会面后,才往万马堂投靠朱蕊的。
已经看见篷顶挂着破旧马鞍的帐篷了,前边该是悦来店,遥看只是一堆相连的木屋,门前冷落,酒旗高悬,该走到地头了。
这时忽地有人从身畔掠过,云飞眼快,发现是一个昂藏七尺,浓眉大眼,满脸鬚渣子的大汉,他篷头敞胸,足登破旧的皮靴,虽然是打扮落魄,然而气宇不凡,流露出一股潇洒豪迈之气。
“借光,请帮忙!”
大汉身手矫捷地闪进云飞身后的破屋说。
大汉才隐去身形,街头便传来骚乱的声音,一团红云如飞而至,来的是一骑红马,马上是一个年轻女郎,红巾包头,火红色的紧身箭衣,突出了盛臀蜂腰,好像熊熊烈火。
“看你躲到哪里!”
女郎转眼来到云飞身前,她也没有慢下来,一提缰绳,红马竟然飞越云飞头上,继续往前疾驰。
尽管云飞暗赞这女郎骑术高明,却也心里有气,禁不住哼了一声。
红衣女狂奔一阵,想是在前边找不到人,拨转马头,急风骤雨般赶了回来,红马长啸一声,人立而起,钉子似的立在云飞身前,马鞭指着云飞嗔道:“臭小子,你哼什么?”
“姑娘,这也犯了你吗?”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看她杏眼桃腮,千娇百媚,却是如斯莽撞。
“不错!”
红衣女怒骂一声,马鞭朝着云飞挥下。
云飞焉会中鞭,一闪身,便避了开去。
“跑?跑得了吗!”
红衣女气沖沖地叫,鞭下如雨,只道云飞躲不了。
云飞不禁冒火,不知如何把手探进鞭影里,还用指头捏着了鞭梢!
红衣女想不到有人能够捉着鞭梢,心中大急,奋力一夺,马鞭拉得毕直,却如蜻蜓撼石柱,动也不动。
云飞有意一挫红衣女的锐气,振腕夺了马鞭,长笑一声,马鞭脱手而出,疾射红马蹄前。
没有人看见是如何发生的,软绵绵的皮鞭竟然“夺”的一声钉在地上,进土半尺,才掉了下来。
红衣女吓得目定口呆,红马也急退两步!
“好功夫!”
大汉忽地从暗处窜出,疾奔而去,还听得他朗声笑道:“后会有期。”
“沈开,不要跑!”
红衣女大喝一声,纵马追去,带着哭音大叫道:“为什么要躲?”
“沈开!”
云飞大吃一惊,不料那汉子竟然是朱蕊口中的沈开,这红衣女难道是万马堂的美娜,长身预备追赶,他要是施展轻功,不难追上的,然而才要发劲,却发现一道熟悉的人影闪进挂着马鞍的帐篷,权衡轻重,改变方向,悄悄掩到帐篷后边,往内窥探。
走进帐篷的是朱蕊,她一身紫蓝色绣花衣裤,俐落之中,更添几分妩媚。
“老牛,王狗子来了没有?”
朱蕊好像回到家里似的,逕自坐在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中年人身前道。
“他会来吗?来干什么?”
断腿中年人莫明其妙道,云飞料得不错,此人正是神风帮安置在三里铺的细作老牛。
“是这样的……”
朱蕊简单地阐述她的阴谋,道:“万马堂有一个看门人刚刚染病身亡,着他尽快来看我,便可以接下这个职司,更方便我们行事。”
“是,小的知道了。”
老牛点头答应,忽地若有所思,紧张地问道:“刚才外边有人策马经过,只有美娜才会骑马进来的,该不会是发觉不妙,追纵你而来吧?”
“当然不是,她是追赶沈开的,他们闹翻了。”
朱蕊吃吃笑道。
“怎么?”
老牛奇怪道:“前两天才听得沈开派人提亲,洪先也答应,恁地闹翻的?”
“他悔婚了,不中用的男人,怎能娶老婆!”
朱蕊冷笑道。
“不中用?”
老牛讶然道:“前些时他庆生那一天,也有光顾悦来店,倒没听说他不中用呀。”
“巫娘法力高强,这点小事,易如反掌,要是能查到他的出生时辰,还可以取他的狗命哩!”
朱蕊傲然道。
“真的有法术吗?”
老牛满脸狐疑道。
“当然有,你们南方人可不懂了。”
朱蕊哂道。
“要是真的,也怪不得沈开要悔婚了。”
老牛笑道。
“我要的物事做好了没有?”
朱蕊问道。
“成了。”
老牛取出一根黑黜黜的皮棒子道:“是不是这样?”
“这么大吗?”
朱蕊惊叫道,那棒子长约尺许,粗如鸭卵,顶端却像男人的龟头,竟然是一枝伪具。
“这是依照尺寸做成的。”
老牛诡笑道:“要大一点,才能煞痒嘛!”
“胡闹!”
朱蕊骂道:“这是送给巫娘的,我要来干么!”
“她吗?她也长得不赖,倘若要男人,我也可以效劳的。”
老牛怪笑道。
“你行吗?”
朱蕊鄙夷道:“修习神魔术的,可不能与男人欢好,要不然,什么人也可以学了。”
“难怪她整天冷冰冰的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真不好过。”
老牛笑道。
“给我包起来吧,我要回去了。”
朱蕊叹气道。
看着朱蕊远去,云飞不禁头大如斗,朱蕊已经够神秘了,还多了一个巫娘,万马堂的劫难方兴,沈开竟然又中了暗算,想了一会,决定依计而行,正考虑是否留在这里等待王狗子出现,还是在悦来店守株待兔时,却发现王狗子步履轻快地朝着帐篷而来。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淫蕩,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緻勃勃,眉飞色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
王狗子谈得兴奋,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