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虽然快马加鞭,但是到了午后,才到达三里铺,比预定时间慢了许多,原因是在路上如意油的毒力又发作了几次,初时美娜咬牙苦忍,然而总是敌不过淫毒的肆虐,丑态百出,最后还是云飞使用搜阴指,泄去澎湃的欲火,才让她得到短暂的安宁。
经过连番排毒,美娜已经知道只要云飞在股间拨弄一下,便能暂时遏下那苦不堪言的麻痒,对这个俊朗的后生也友善得多,深心处还生出亲近的感觉。
“小飞,去到悦来店后,你便要去和沈开会合,要是……要是那……那淫毒再发作,我怎么办?”
美娜突然止住云飞前进,忧疑不决道。
“这个吗……”
云飞不禁踌躇,可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飞,你……你还是给我解毒吧,我不要再受那些活罪了!”
美娜颤声叫道,想起毒发的苦况,不禁魂飞魄散。
“不要害怕,让我想想。”
云飞记起陈黄氏的神仙倒,道:“有了,可以用药让你睡觉,便不会受罪了。”
“不会有人乘机欺负我吧?”
美娜犹疑道。
“不会的,那里很安全,待你一觉醒来,沈开中的妖法也该解开了。”
云飞安慰道。
“小飞,沈开中的妖法能解得了吗?”
美娜患得患失道。
“一定行的。”
云飞除了装作信心十足外,还能说什么。
“小飞,你真好!”
美娜回身香了云飞一口道。
返回悦来店后,云飞着陈黄氏用神仙倒迷倒了美娜,让众女小心看顾,便动身往万马堂,与沈开会合。
可惜来迟了!
万马堂已是一片火海,沈开正与万马堂等人打水灌救,原来他半路截住援兵,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本该来得及的,岂料抵达时,神风帮却在纵火搜掠,奋力击退群盗后,才从生还者口中,知道援兵出发不久,朱蕊突然出现,使计赚开门户,神风帮乘机攻击,留守众人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守得住,沈开等虽然及时回来,亦是伤亡惨重,洪先也死在朱蕊手里。
沈开心悬玉人安危,也帮忙不了善后工作,遂与云飞赶回悦来店,探视美娜。
“你回来便好了,快点救人吧!”
娥嫂是认得沈开的,看见他与云飞回来,便着急地说。
“她怎样了?醒过来吗?”
云飞问道。
“还没有醒过来,但是……”
陈黄氏叹气道。
“但是怎样?”
沈开紧张地问。
“神仙倒只能使她睡觉,却不能解除她的痛苦,香桃和素梅看着她,你们快点想办法吧。”
陈黄氏叹气道。
“她在那里?”
沈开急叫道,经过云飞的引见,知道这个老妇是他的叔母,是她使用神仙倒使美娜进入梦乡的。
“随我来吧。”
陈黄氏叹气道。
“沈兄,我在这里等你。”
云飞避嫌道。
“不,一起进去,帮忙给点主意。”
沈开拉着云飞道。
美娜的身上盖着锦被,粉臂搁在被外,香肩的守宫砂鲜艳夺目,使人怦然心动,虽然动也不动,好像在熟睡,但是脸红如火,香汗淋漓,口里还不住发出梦呓似的声音。
香桃坐在床沿,同情地用香巾抹去美娜粉脸的汗水,素梅却蹲在地上洗濯,床后还掠着几方香艳的汗巾。
“沈大哥,快点救她吧,一定苦死她了。”
香桃看见沈开出现,央求似的说。
“我如何救她?”
沈开茫然道。
“立即和她洞房便行了。”
素梅急叫道。
“我……”
沈开急如热窝上的蚂蚁,抬头看见云飞,若有所悟,拜倒在他的身前,颤声叫道:“小兄弟,你救救她吧!”
“沈兄,不行的!”
云飞赶忙把沈开扶起道:“你看着她,我去杀了巫娘,该能解去她的妖法了。”
“不错,杀了那个妖妇!”
一言惊醒梦中人,沈开长身而起,急叫道。
“小伙子,杀了她也未必能够破法,凡事要从长计议,怎能这样毛燥的。”
陈黄氏倚老卖老道。
“杀了她也不行?”
云飞愕然道。
“不是不行,而是要很久才能复原,有时要等上两三年。”
陈黄氏叹气道:“先王当年也杀了许多黑魔教的妖人,倘若不是取人性命的妖法,受害者还有痊愈的希望,否则……”
“没有其他法子吗?”
云飞着急道。
“除非能让她自行解救吧。”
陈黄氏摇头道。
“小兄弟,还是请你……”
沈开痛苦地说。
“不,待我想想……”
云飞思索了一会,道:“我曾以王狗子的身份见过她,让我再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
“不行,这太危险了!”
陈黄氏嚷道:“你不把香桃擒回去,如何交差,她一定会怀疑的。”
“这与香桃何干?”
沈开奇怪道。
“是这样的……”
云飞简单地道出个中原委,暗道这倒是难题。
“公子,我跟你去!”
香桃语出惊人道。
“她是要取你的性命呀!”
云飞吃惊道。
“你会护着我的,是不是?”
香桃自伤自怜道:“而且我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婊子,死不足惜呀。”
“不是的!”
沈开抗声道:“我不能让你冒险的!”
“有你这句话,纵然一死,也不算冤枉了。”
香桃格格笑道。
“就算你不怕死,也很难解释为什么现在才带你回去,还要找出破解妖法的法子,更是难上加难呀。”
云飞叹气道。
“不把我擒回去,她一定会生疑,如何找到破解之法?”
香桃正色道。
“要解释为什么现在才回去该不难,可以骗她香桃杀了老牛,畏罪潜逃,你要花许多功夫追赶便行了。”
陈黄氏道。
“她先是着老牛逞兇,然后改变主意,要带我回去,当是要折磨我,不会一下子杀了我的,那你该有时间找到破解的法子了。”
香桃好像是说别人的事道。
“不知道她会怎样难为你……”
云飞犹疑道。
“怎样也没关系,我受的罪还少了吗?”
香桃满腹辛酸道。
“香桃,我可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是。”
沈开惭愧地说。
“我不要你报答……”
香桃无端粉脸一红,低头不语。
“不好,还有一个难题!”
云飞憬然道:“朱蕊见你率众救援,不知道有没有通知巫娘躲起来?”
“该来不及的。”
沈开考虑着说:“她和神风帮往北边逃走,远离巫娘居住的地方,为免他们再次偷袭,万马堂广布哨岗防范,除非她有其他方法传信,要不然,可不能派人混进去的。”
“公子,不能这样去的。”
香桃与云飞合乘一骑,离开了三里铺后,却止住云飞前进道。
“该怎样去?”
云飞讶然问道。
“要把我缚起来,去到以后,无论她怎样折磨我,你也要不动声色,才不会让她怀疑的。”
香桃唏嘘道。
“真是难为你了。”
云飞搔着头说:“但是没有绳索,可以免了吧。”
“用腰带吧,缚得紧一点,还要塞着我的嘴巴,不要忘记,从此刻开始,你是神风帮的王狗子,这才像样的。”
香桃解下腰带道。
云飞知道香桃说得不错,于是把粉臂反缚身后,仓猝间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随手扯下裹腹的汗巾,叹然道:“得罪了。”
“没关系,在老牛那里,你什么也看过了,王狗子那有你这样斯文的。”
香桃红着脸说,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云飞把汗巾塞进了樱桃小嘴。
“我也是很粗鲁的!”
云飞一时兴起,手掌探进敞问的衣襟里,隔着抹胸,捧着粉乳轻搓慢捻道。
香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脸泛红霞,喉头里发出娇吟的声音,让人知道她是不以为忤的。
“狗子,辛苦你了。”
听完云飞的解释后,巫娘才满意地说:“在路上可有干过这个臭婊子吗?”
“没有,只是摸了几把吧。”
云飞涎着脸说。
香桃倒在云飞脚下,衣襟敞开,抹胸歪在一旁,露出了半边奶子,而且下身赤裸,可真狼狈,然而她也没有哭叫挣扎,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好像是认命了。
“这贱人的骚穴一定是很烂了,是不是?”
巫娘讪笑道。
“不,还很好呀。”
云飞答道,虽然没有碰过,但是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能把拳头塞进去吗?”
两娘冷笑道:“让她说话吧。”
云飞扶着香桃站起来,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抱稳柳腰,让她站着说话,然而她没有做声,只是瞪视着身前的巫娘,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臭婊子,我们又见面了,你活得好么?”
巫娘森然道:“要不是当年和我作对,你也不会有今天了!”
“妖妇,你还没有死吗?”
香桃反唇相稽道。
“死到临头,还不知死活吗?”
巫娘哼道:“狗子,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吗?”
“这个吗……”
云飞装作思量,他虽然有备而来,却不欲操之过急。
“朱蕊说世上没有多少男人像你那样强壮,可想活生生操死她吗?”
巫娘笑问道。
“小的那有这样的能耐。”
云飞摇头道,暗道差点忘记了朱蕊,她虽然毁去万马堂,但是知道沈开和美娜未死,必定饮食不安,不知又会有什么诡计。
“我会帮你的。”
巫奸吃吃怪笑,取出一个金盒子道:“这是回天膏,用来擦在她的浪屄里,能让你金枪不倒,百战不疲,加上折腾婊子的羊眼圈,该能操死她了。”
“小的还道可以见识一下仙姑的仙术。”
云飞好像失望似的说。
“你要见识什么?”
巫娘笑问道。
“不知道是如何作法的?”
云飞好奇地问道,其实却想知道如何破法。
“想偷师吗?”
巫娘冷冷地说。
“不,小的什么也不懂,如何偷师,只是好奇吧!”
云飞抗声道。
“本教的仙术,非经亲传,外人是偷不到的。”
巫娘傲然道:“看你人也机灵,便让你一开眼界,随我来吧,在法坛里不许胡乱说话,更别碰里边的东西。”
法坛是在房子的内进,也是昏昏暗暗,中间设有供桌,摆放香烛祭品,四周却是满布古怪诡异的幡旗,更是阴森恐怖。
在巫娘的指示下,云飞把香桃双手缚在头上,凌空吊起,这还不算,巫娘还要云飞用绳子分别缚着两腿的腿弯,左右张开,高高挂起,光裸的牝户,便也中门大开。
“弄点淫水出来吧。”
巫娘取过香烛,打火燃点说。
乘着巫娘不觉,云飞悄悄地向香桃点头示意,才抱着纤腰,减轻她的手脚因为悬空吊起而生出的痛楚,手掌开始在裸体上摸索。
虽然害怕,香桃可没有讨饶,只是含羞闭上眼睛,因为这个俊俏的儿郎答应会护着她的,只要他在,还有什么可怕。
云飞上探峰峦,下掏蟹穴,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眼睛却是运起夜视的功夫,细看巫娘的动静。
巫娘燃起香烛后,开始捡点供桌的物品,桌上除了各式生果祭品,还有几张符咒,一柄桃木剑和几个扎着银针的小草人。
几个小草人使云飞记起朱蕊的话,心头狂跳,相信找到了妖术的关键,但是如何破解邪法,还是茫无头绪。
香桃可没有留意巫娘的动静,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害怕招来巫娘的讪笑。
“唔……”
香桃终于耐不住吐气开声了,全是这个男人不好,那暖洋洋的手掌,点燃了体里的烈火,烧得她浑身发软,通体酥麻。
云飞也发觉了,柔软丰满的胸脯多了两颗石子似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满了气,拿在手里搓捏,美妙有趣,教人不能放手。
“行了没有?”
巫娘一手捡起桃木剑,一手拿着一个草人问道。
“快了……”
云飞手往下移,游往香桃的腹下道。
“喔……呀……不要……”
香桃娇哼一声,使劲地在空中扭动,不知是闪躲还是迎接。
云飞心里有了计较,手掌紧贴着平坦的小腹,慢慢游走抚玩,直薄大腿根处,手掌覆在三角肉丘,搓揉了几下,指头便朝着会阴秘穴抹下去。
“噢……你……进去……进去呀……”
香桃颤声叫道。
贲起的肉饱子好像爆裂了的蜜桃,蜜汁从裂缝中间汹涌而出,云飞只是按捺几下,便掌心尽湿,于是不再碰触那会阴秘穴,捏指成剑,硬闯水汪汪的肉洞。
“大力一点……呀……”
香桃忘形地叫。
“婊子即是婊子,随便碰一下便发姣了。”
巫娘拿着一个草人走过来,支开了云飞,却把草人在香桃的牝户揩抹着说。
“你要干什么?”
香桃害怕地说,粗糙的茅草使她又痒又痛,怪是难受。
“待会你便知道了!”
巫娘阴险地说。
“哎哟……”
香桃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巫娘伸手往她的阴户探去,手中一紧,拔了一把阴毛,抹在沾满淫水的草人身上,然后回到了供桌。
云飞硬起心肠,压下干预的沖动,静观其变。
巫娘脸容森冷,把草人供奉在桌上,焚香膜拜,然后制起桃木剑,遥指草人比昼,口里喃喃自语。
香桃高挂半空,下体火辣辣的,拔毛的痛楚还没有过去,泪眼模糊中,看见巫娘那诡异的行径,不禁毛骨悚然,肉跳心惊。
“疾!”
巫娘突然尖叫一声,桃木剑朝着草人隔空刺去。
也真奇怪,巫娘的叫声方起,香桃便如堕冰窟,心底里涌起一丝冷气,禁不住通体生寒,牙关打战。
“她怎么了?”
云飞奇怪地说。
“她已经离魂转体了!”
巫娘找了一根茅草,捅进了草人的大腿根处,怪笑道:“你看,这根茅草便好像棍子一样,可以捣烂她的骚穴了!”
“哎哟……痛呀……呜呜……住手……”
香桃忽地杀猪似的叫起来。
“且慢动手,让我瞧瞧!”
云飞实在难以置信,赶到香桃身前,急叫道:“你那里痛呀?”
“下边……呜呜……有一根棍子插我……”
香桃哭叫道:“不……不要,痛死我了!”
云飞可顾不得许多了,捧着香桃的下身,定睛细看,发觉两片肉唇虽然微微张开,却是红嫩如故,忍不住把指头探了进去,暖洋洋的肉壁还是水汪汪的,没有异状。
“里边什么也没有呀?”
云飞讶然道。
“有……有呀……呜呜……救我……”
香桃嚎啕大哭道。
云飞心里着忙,却不敢形诸颜色,走到巫娘身畔,见她念念有辞,茅草不住在草人的下体抽插,于是说:“仙姑,可以让小的试一下吗?”
“你不懂仙法,如何试得?”
巫娘哂道,手上停下来,香桃立即不再雪雪呼痛。
“真的不能么?”
云飞疑信参半道。
“也罢,待我念咒,让你试一下吧。”
巫娘把茅草交给云飞道。
云飞接过茅草,待巫娘念念有辞,不以为意时,装作把茅草捅进草人腹下,却是运起内气,用指头戳下去。
“呀……”
香桃长号一声,在空中奋力扭摆了几下,接着便喘个不停,敞开的肉唇中间,也在这时涌出一缕白雪雪的阴精,原来是尿了身子。
“婊子即是婊子,捅两下便尿了。”
巫娘讪笑道。
云飞却是暗暗心惊,自己用搜阴指撩拨草人,竟然能让香桃泄身,这巫娘的妖法可真惊人,心念一动,乘着巫娘走了开去,没有诵念咒语时,指头继续发出内劲,侵袭草人股间,但是香桃只是急喘,可没有反应,证实没有巫娘的咒语,草人还是草人,不能使香桃生出反应。
“狗子,现在可相信了吧。”
巫娘拿着朱蕊送给她的皮棒回来,道:“把你的时辰八字告诉我,我便可以让你金枪不倒,活生生操死这个婊子。”
“小的……小的只爱良家妇女,对婊子可没有什么兴趣。”
云飞嗫嚅道,别说不能把八字泄露,就算不惧邪法,也不能助她行兇。
“对呀,她人尽可夫,下贱无耻,不值得花气力的。”
巫娘点头同意,转身走到香桃身前,举起皮棒,森然道:“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把这东西塞入你的浪穴,便会动个不停,至死方休,那时你的魂魄便要永远留在里边,日日夜夜侍候我了!”
“不……不要……”
香桃恐怖地叫。
“怕了么?”
巫娘哈哈大笑,皮棒抵着红彤彤的肉缝,使劲地捣进去道:“这家伙会让你死得风流快活的!”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
香桃惨叫连声,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云飞可不能忍耐下去了,抽出短剑,鬼魅似的闪到巫娘身后,挺剑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