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了,百意城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经过疯狂的杀戮后,城里尸积如山,也没有人埋葬,兇残的铁血军还在忙着,他们杀的只是男人,倘若碰上女性,不管老少,尽遭数不清的兽军轮暴,至死方休,分不到女人的,便四处搜掠逞兇,闹作一团,也许是这些可怜的女人,才有人侥幸逃生。
兰苓独个儿囚在城主府的石牢里,双手凌空吊在头上,要勉力掂着脚尖,才能减轻手腕的痛楚,甲胄已经解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紫蓝色劲装,尽管衣服还是穿在身上,但是衣襟有点松脱,这是那几个兽军的恶行。
押送时,那几个兽军已经不规矩了,脱掉甲胄后,他们更是放肆,怪手频施,隔着衣服,在兰苓身上乱摸,有人还动手探进衣里,差点弄破了衣襟,要不是有人召唤,几个兽军还不会离去。
兰苓已经生无可恋了,那个武功高强的大个子残忍地下令屠城,满城臣民,尽皆惨死,她如何能够独活。
回想起来,那个把她擒下的大个子看来身份不低,地狱门的高手如云,自己未免太小覤敌人了,不禁懊悔没有与金鹰公子结盟,胡乱轻率行事,致招今日之败。
尽管置生死于道外,但是想起玉翠那怨毒的目光,兰苓不禁冷了一截,这个下贱的婊子与她仇深似海,恐怕要死也不容易。
玉翠着人把她囚进这里时,兰苓已经暗叫不妙,这儿是当日大牛二牛向玉翠问供的地方,看见墻上的皮鞭火烙,还有其他恐怖骇人的刑具,兰苓可不敢想像要吃什么苦头,只望速死。
那个使兰苓国破家亡的婊子终于来了!走在前头的正是那神秘的大个子,玉翠亲密地挽着他的臂弯,身后还有两个鬼气森森,衣着好像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似的中年汉子。
玉翠已经脱下战衣,换上孝服似的黑色衣裙,脸罩寒霜,走到兰苓身前,森然道:“臭婆娘,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
“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兰苓咬着牙说。
“你这个毒妇,难道还想有活路吗?”
玉翠冷笑道:“可想知道我要如何弄死你吗?”
“你有什么打算?”
汤仁笑问道。
“我要让她尝遍‘九死一生’的毒刑,然后找许多男人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男人,才能送她归西!”
玉翠残忍地说。
“男人吗?”
汤仁怪笑道:“说不定她也像你,多多益善哩!”
“人家才不是哩,我凈是要你!”
玉翠无耻地说。
“九死一生也还罢了,只是尝了九死一生,没有男人才苦哩。”
汤仁笑道。
“我就是要她吃苦!”
玉翠冷笑道。
“那总要十天半月,别的不说,倘若她不吃东西,要活生生饿死自己呢?”
汤仁笑问道。
“纵然绝食,也要许多天才会饿死,那时已经够她受了。”
玉翠狞笑道:“待她死后,我还要把尸体赤条条的示众,看看还有人敢作乱没有!”
“好主意!”
秦广王从外边走了进来,拍手笑道:“死得这样惨,可没有人敢作反了!”
“狗贼,一刀杀了我吧……你们还有人性么?”
兰苓嘶叫着说,心里着实害怕,生前死后,如此受辱,可比死苦得多了。
“人性?你剐了我的夫君,烧死我娘,难道你有人性吗?”
玉翠破口大骂道。
“丈母娘与女婿通奸,伤风败俗,禽兽不如,这样的狗男女还是人吗?”
兰苓气愤道。
“贱人!”
玉翠老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骂道。
“贱?那可及不上你了!”
兰苓突然有了主意,哂道:“婊子卖肉是为了钱,你人尽可夫,比婊子还不如,为的是什么呀?”
“你……”
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抡拳便打,怒不可竭道:“你不要命了!”
“你上当了!”
汤仁一手拿着玉翠的粉拳,笑道:“她就是想你打死她。”
“不错……”
玉翠憬然而悟,挣脱汤仁的手掌,冷笑道:“放开我,待我剥了她的皮,才和她算帐!”
“让我帮你吧。”
秦广王吃吃怪笑,动手解开兰苓的衣带说。
“别碰我……”
兰苓恐怖地大叫道:“有种便一刀杀了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我们地狱门还怕鬼吗?”
秦广王哈哈大笑,抖手便扯开了兰苓的衣襟道:“至于我们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狗贼……”
兰苓知道难逃劫数,尖叫道:“金鹰公子已经出兵了,他会给我报仇的!”
“金鹰公子又怎样?是你的姘头吗!”
玉翠嫉妒似的说,虽然金鹰公子在白石城放她走路,但是她可没有半分感激,还奇怪地恼恨他不屑一顾,听到兰苓提及金鹰公子的名字,不禁心里冒火。
“那小子要是敢来,我……我们的汤爷不宰了他才怪!”
秦广王冷哼一声,揭下抹胸,沉甸甸的奶子也应声弹出。
“好一双大奶!”
汤仁怪叫道:“你们猜猜她生过孩子没有?”
“虽然她的奶头和乳晕不小,但是娇艳轻柔,我敢说没有了!”
秦广王笑嘻嘻地把玩着兰苓的乳峰说。
“剥下她的裤子,大家看清楚吧!”
玉翠鄙夷冷笑,动手去扯兰苓的裤带说。
兰苓怒叫一声,双腿倏地凌空飞起,膝盖急撞秦广王和玉翠腹下,这两脚蓄势已久,迅快急劲,存心要把两人置诸死地。
秦广王武功高强,看见香肩一动,知道不妙,急忙闪身避开,玉翠全无实战经验,又近在咫尺,那里躲得了,骇得冷汗直冒,千钧一皮之际,汤仁伸出手掌,挡在玉翠身前,兰苓的膝盖便好像碰上了钢板,夺命的一击也功败垂成。
“脱女人的衣服,还是由男人动手吧。”
汤仁怪笑道。
黑白无常闻言,也不待汤仁下令,立即抢步上前,一人一手,握着兰苓的足踝,硬把一双粉腿凌空提起。
兰苓奋力挣扎反抗,无奈双手吊在头上,粉腿也让两人捉紧,完全使不出气力,纵然没有,也改变不了命运,单掌只手,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让我来……让我剥光她!”
玉翠惊魂甫定,咆吼叫道。
兰苓知道讨饶也是没用,徒增这些无耻的狗男女的气焰,唯有紧咬着朱唇,眼睁睁看着逼近身前的玉翠,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玉翠定当粉身碎骨。
“阴毒的臭贱人,姑奶奶福大命大,要杀我可不容易的。”
玉翠冷哼道。
“纵然我杀不了你,金鹰公子也会把你们千刀万斩的!”
兰苓厉声叫道:“你们一定有报应的!”
“我们会有什么报应?”
玉翠怒哼一声,动手脱下兰苓脚上的小蛮靴,道:“你的报应就在眼前了!”
“你要她得到什么报应?”
汤仁笑问道。
“爹爹,我想让她见识一下本门的武功。”
玉翠剥下兰苓的罗袜,捧着那白皙皙的脚掌说。
“别弄死她便是。”
汤仁笑道。
“爹爹?”
秦广王讶然道:“什么时候你认了汤爷做爹爹的?”
“是呀,我封了她当地狱公主,留在身边侍候,迟些时便会通告天下。”
汤仁笑道:“只是我的女儿与众不同,你们什么时候想干,便尽管干好了。”
“原来如此。”
秦广王笑道:“那么以后在床上,只能叫哥哥,可不能叫亲爹了。”
“人家什么时候叫过亲爹?”
玉翠嗔道。
“无耻的狗男女!”
兰苓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猪狗不如!”
“无耻?你这头臭母狗懂得什么是无耻吗?”
玉翠冷哼一声,脱掉兰苓的裤子,转眼间便把她剥得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好一把大胡子,密麻麻的遮住了骚穴!”
秦广王怪笑道:“有人说女人毛多郎也多,告诉我,你有多少个郎呀?”
“还用问吗?从今天起,会数不胜数了!”
玉翠格格笑道。
“刮光了吧,这样才能瞧清楚!”
汤仁笑道。
“先瞧瞧她的屁眼吧。”
玉翠吃吃笑道:“两位哥哥,把这臭母狗的屁股抬高一点,行吗?”
“行,怎么不行!”
黑无常开心大笑道,手上使力,便把兰苓的足踝拉高。
“公主,什么时候也在床上叫我们好哥哥呀?”
白无常手上同时使劲,让白雪雪的粉臀高举半空,口中却不干不凈地说。
“两个一起吗?”
玉翠不知羞耻地说。
“黑白无常秤不离砣,当然是一起了。”
白无常笑道。
“要人家吃夹棍吗?”
玉翠抬手往兰苓的股间探去道。
这时兰苓的双腿高举头上,柳腰痛不可耐,肉体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任人羞辱,也是痛不欲生,但是玉翠的阴毒无耻,更使她怒火中烧,恨不得能够与她同归于尽。
玉翠的?荑落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时,兰苓不禁身子一颤,除了故世的丈夫,可没有人看过那地方,此刻却是众目睽睽地任人戏侮,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别弄坏她呀!”
汤仁皱着眉说。
“不会的。”
玉翠吃吃娇笑,青葱玉指拨弄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这里还没有人弄过,待我给她开苞桑 ?/P>“不……”
兰苓恐怖地大叫,但是叫声未止,那刁鉆的指头已经排闼而入了。
“弄开了这里,前后两个孔洞也可以让男人快活了!”
玉翠的指头残忍地硬闯狭窄的洞穴,她曾经此苦,自然知道如何让兰苓吃最大的苦头,粗暴地左沖右突,指节一个又一个,尽根插了进去,还起劲地掏挖着。
兰苓虽然倔强地咬紧牙关,强忍那椎心裂骨的痛楚,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叫呀,为什么不叫?可是要留下气力,待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
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
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
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
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
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
“是你……你这个婊子……哗……”
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
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
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
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
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什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
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
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
“好极了!”
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保证你后悔的!”
玉翠讪笑似的说。
兰苓心里发毛,不敢想像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单是此刻黑无常在禁地乱摸,粗糙的指头,放肆地拨弄着柔嫩的花唇,使她不知是痒是痛,却是又痒又痛,已经够难受了,但是他还不满意,棒棰似的指头接着蜿蜒而进,直袭身体深处。
“这小穴也算紧凑,该是用得不多哩!”
黑无常慢慢掏挖着暖洋洋的肉洞说:“可惜干巴巴的,要是擦点如意油,一定能把她的浪劲榨出来!”
尽管没有听过如意油这东西,兰苓却不禁闻之色变,猜也可以猜出来了,如意油当是催情的淫药,倘若用上了,受辱不说,要她在这些野兽身前丑态毕露,可比死还要难受。
“我是要她受罪,要是用如意油,还受什么罪?”
玉翠摇头道。
“这可不对了。”
汤仁笑道:“如意油虽然催情,可不会使人迷失理智,用药后骚穴痒得不可开交,心里却完全不愿意,那才叫受罪哩!”
“有什么大不了?纵然受罪,终于会乐个痛快的。”
玉翠不以为然道:“要是什么也不用,仍然让她原形毕露,不是更有趣吗?”
“如何原形毕露?”
白无常不解地问道。
“她骂我是婊子,其实自己才是婊子!”
玉翠诡笑道:“如果给人强奸还有高潮,便可以揭开她的假脸具了。”
“那很费劲的。”
黑无常叹了一口气,抽出指头,刀子漫不经心地随意一挥,一片茸毛便离开兰苓的身体。
“小心!”
玉翠紧张地叫:“不要割坏她!”
“放心吧,我的火魉十三刀出神入化,刮毛算什么。”
黑无常吃吃笑道,手中刀卖弄似的左右飞舞,煞是好看。
虽然缚得结实,兰苓还是努力扭动着身体,可不是闪躲,而是挺起纤腰,迎向锋利的刀锋,纵然不能藉此了结,也希望弄伤自己,暂时逃过被污的命运,无奈黑无常刀法如神,冰冷的刀锋碰上了柔嫩的肌肤,也没有刮破一点油皮,乌黑的毛皮,却是纷纷落下。
“看她有多淫,刀子碰两下,也痒得乱扭了。”
玉翠谑笑道。
兰苓感觉腹下凉沁沁的,知道私处已是澈底地尽现人前,禁不住泪如泉涌。
“行了……”
黑无常终于放下刀子,手掌覆在牛山濯濯的牝户上抚摸着说:“我自己刮胡子也没有这样干凈呢!”
“屁眼刮过了没有?”
玉翠问道。
“那里也要吗?”
黑无常捡起刀子,扶着兰苓的粉臀,在股缝刮了一遍。
“好了,让我干了她吧!”
汤仁跃跃欲试道。
“爹爹,再等一会吧。”
玉翠撒娇似的说:“千岁已经去取九死一生,待我给她挂上现形环再干吧。”
“现形环会弄坏她的,还是不用的好。”
汤仁笑道:“而且单是我的鸡巴,也可以让她九死一生了。”
“你可真心急。”
玉翠不敢坚持,嗔道也在这时,秦广王捧着一个红木盒子回来了。
“让我干了她再用吧。”
汤仁动手脱下裤子道。
“汤爷,不好了。”
秦广王气沖沖地说:“刚刚收到消息,江平的谷峰驱舟前来,相信明天会抵达本城南边的河岸。”
“江平谷峰?就是那发明霹雳火,杀掉宋帝,托庇金鹰小子的家伙吗?有多少人?”
汤仁沉声道。
“探子回报有百多号战船,估计有七八千人。”
秦广王答道。
“天有眼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会杀光你们的,一定会的!”
兰苓欢呼似的嘶叫道,暗道要是能多守两天,便不会城破人亡,落到如斯田地了。
“鬼叫什么?”
玉翠骂道:“纵是金鹰公子亲自前来又怎样,你也活不下去的。”
“活不下去有什么大不了?只要知道你们得到报应,我便心满意足了!”
兰苓疯狂似的大笑道。
“金鹰小子会来的,我也会让你亲眼见我如何扭下他的狗头!”
汤仁森然道。
“爹爹,饶了她的性命吗?”
玉翠悻然道。
“不是不杀,待她看清楚金鹰小子的下场时,再杀也不迟。”
汤仁冷笑道:“也可以多点时间和她寻乐子呀!”
“对呀,只要把她缚起来,派人日夜看守,吃喝拉睡,也有专人侍候,可不怕她寻死了。”
秦广王谄笑道。
“要是她不吃饭呢?”
玉翠斗嘴似的说。
“活生生饿死是很苦的,她怎会不吃。”
秦广王笑道:“要是真的不吃,也可以硬塞入去呀!”
“不用这么费事的。”
汤仁冷哼一声,握着兰苓光裸的乳房,揉捏着说:“告诉你,要是不吃一顿饭,我便当着你身前,宰十个男孩子,要是寻死不成,便宰一百个,死得了的话……嘿嘿,我便杀光百纳城的孩子,让他们下去陪你!”
兰苓听得如堕冰窟,依照秦广王的提议,她已经很难寻死,却不及汤仁的狠毒,自己怎能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送命,但是汤仁能够下令屠城,自然也能宰杀那些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