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留在顺昌城的天觉去习练摇魂蕩魄手时,云飞已经徒步抵达驻马湖的北岸了。
由于百万城还在铁血军手中,云飞无法乘船渡湖,幸好兰苓熟悉地势,指出攀过百万城西的高山,便是驻马湖北,他才得以成行。
山里完全没有道路,要不是云飞懂得轻身提纵之术,便寸步难行,虽然道路难走,云飞却很高兴,如此一来,可不虞铁血军攀山偷袭了。
兰苓了解地理环境,秋怡和秋莲也曾往驻马湖办事,使云飞知道当地的情况。
经过铁血大帝多年来的铁腕统治,驻马八城已经大致归顺,风土人情还与北方相似。
驻马八城物产丰饶,贸易也算兴旺,来往走动的,大多是商人,他们与官府勾结,抬高物价,谋\取暴利,弄得民不聊生,所以盗贼\蜂起,除了神风帮,还有很多良民愤而为寇,虽然他们大多与官府奸商为敌,但是散而不聚,势力薄弱。
寻常的老百姓当然最受罪,无助之余,唯有诉诸鬼神,所以僧道横行,女巫术士,更是多如牛毛,无处不在。
天觉宗是从北方传来的,发展得最快,据说铁血大帝亦是信徒,遍布各地的天觉寺,也明显地得到官府的支持,虽然寺里荒淫无道,秽乱不堪,但是信徒听完佛法后,大多变成顺民,还有人投军,助纣为虐。
此行云飞是乔妆为流浪武士,他们全国皆是,四处流浪,以出卖武功为生,有些受雇富户作保镳,有些以杀人为业,为了钱,有些还会卖身投靠,他们身怀武功,不易禁绝,却甚少与铁血军为敌,所以官府不大在意。
这一天,云飞终于攀过了高山,尽管四望无人,但是依稀有山路的痕迹,相信山下该有人烟了。
走到山腰时,已经是烈日当空,云飞正想找一处歇脚休息的地方,忽地听到微弱呼救声音,循声而往,发现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倒在高与人齐的山沟里,看来是摔坏了腿。
云飞怎会坐视不理,把老翁救上来后,才知道他叫做福伯,住在山下的向阳村,为了采药,扭伤了腿,差点一命归阴,救人自该救彻,云飞遂把福伯背负下山,送他回家。
下山时,云飞自称邵云,本欲往喜昌城寻找生计,迷路误闯山里,才凑巧把他救下的。
闻得云飞要往喜昌城时,福伯竟然问他是否神风帮的人,云飞不敢硬充,唯有否认,交谈之下,才知道喜昌已经落入神风帮手里,铁血军迟早会发动反攻,那时便要涂炭生灵了。
这时云飞才明白汤仁领军南下,当日为了收复喜昌城,看来他发现自己按兵不动后,一定会率军渡湖的。
再说下去,福伯竟然警告云飞回到村里时,不要多事,原来向阳村十多天前为神风帮占领,虽然居民贫穷,没有可供掠夺的东西,但是群盗公然强占民居,奸淫妇女,为此也不知杀了许多人,留下的无路可逃,只能逆来顺受,视而不见了。
云飞听得怒髲沖冠,尽管有心除暴,却知道单人匹马,无甚作为,也明白要拯救这些可怜的老百姓,唯一方法是挥军进攻,此刻可不能冒失,袖手旁观,才是正理。
现在向阳村只剩下三四千居民,大多务农为生,神风帮有千多人驻守,全部是住在民居,幸好福伯年老体弱,独居破屋,可没有受到骚扰。
两人进村时,太阳已经下山,下田的人们也三三五五地回来,人人愁眉苦脸,也没有交谈,走进破烂的房屋后,便关上了门,无声无色。
村里还有许多携刀带剑的汉子,他们衣着普通,脸目狰狞,有的在比武,有的在閑聊,还有些在一些围在比较像样的房屋前面乘凉,不用说,该是兇残的神风群盗了。
福伯的茅庐就在靠近村口的地方,可能是云飞的打扮,与群盗差不多,倒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至于为什么背着福伯回来,可没有人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云飞把福伯放在床上后,正要离去,福伯却邀他留宿一宵,待天明才再上路,云飞正是求之不得,主动替他烧水做饭,福伯也用药酒疗伤。
饭后两人促膝详谈,话题当然是神风帮,原来他们分成许多股,虽然主力占据了喜昌城,还有小股贼\兵分散各地,要是铁血军出兵围剿,他们便会发动攻击,侵扰敌人的后方,神出鬼没,使敌军进退失据,结果无功而还。
“铁血军曾经出兵扫蕩外围的据点,那时他们才会退去,攻占其他的村落,留下的老百姓却成为待罪羔羊,里外不是人,怎样也难逃劫数。”
福伯气愤道。
“那些狗贼\!”
云飞咬牙切齿道。
“前世作孳今生受,我们也许是前世作恶太多吧,但是他们今生作孳,结果也会和黄大户一样,没有好下场的。”
福伯哺嘘道。
“那个黄大户?”
云飞奇怪道。
“黄大户是向阳村的大地主,东边的四合院便是他的宅子,凈是欺压佃户,聚歛钱财。”
福伯叹气道:“神风帮入村后,全家被杀,剩下媳妇丽华和闺女青荷,日夜受人摧残,真是惨不堪言。”
“老天爷真混帐!黄大户该死,其他人却是无辜的!”
云飞骂道。
“或许也是报应吧。”
福伯喃喃自语道。
“众志成城,村里人多,只要一起动手,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云飞沉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更不懂什么报应不报应。
“胜了又如何?难道斗得过神风帮吗?我们也无路可逃了。”
福伯悲哀地说:“而且村民不懂武功,也如一盘散沙,如何是他们的敌手。”
云飞明白老人家饱经风霜,虽然经验丰富,却也没有年青人的沖劲和斗志,顾虑太多,很难成事,也不愿再说,遂改变话题,探问驻马八城的情况。
福伯很健谈,见闻也不少,云飞得到很多有用的情报,只是发觉他也累了,于是请他上床就寝,自己却靠在墻角打座调息。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云飞的内功大为精进,修练得愈多,愈是发觉个中妙用无穷,就像此刻,只不过顿饭功夫,已是疲劳尽消,精神奕奕了。
看见福伯已经进入梦乡,窗外也是一片漆黑,便悄悄起来,走出屋外。
知道神风帮占据向阳村时,云飞立即想到神秘的朱蕊,真想知道这里的神风帮,可有这样的神秘人物,唯一的方法,便是深入贼\巢,暗里窥探。
在夜色的掩护下,云飞专挑暗处行走,希望能够找到神风帮的首领人物的居所。
经过一排相连的平房时,听到里边吵得很利害,忍不住驻足细听。
“…钱要最多,房子要最好,女人要最漂亮的,我们几百人挤在这里,他们几十人舒舒服服地住在四合院,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是他的亲信呀!”
“什么亲信?亲兵还差不多!老九告诉我,两个女人全是他的,有人嘀咕,才把那个媳妇儿让出来,那个闺女,今时今日,还是他的禁脔!”
“谁叫他是老大!”
“老大?没有我们拚命,他做什么老大?就是他的亲信,也有人不忿哩!”
“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当老大了!”
“你打得过牛雄吗?向他挑战的,全往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屋里人声鼎沸,七嘴八舌,看来这个神风帮的老大牛雄,全然不得人心。
云飞可不介意他们自相残杀,但是此时志不在此,于是继续前行,朝着黄大户的四合院走去。
四合院可清静得多,门外还有几个没精打采的守卫,云飞迅快地绕着房子走了一遍,然后使用轻功,窜上屋顶,在瓦面往灯火通明的大厅而去。
云飞伏身瓦上,往下望去,看见八九个汉子围在一起喝酒,高谈阔论,高踞上座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该是神风帮的老大牛雄了。
牛雄还把一个神情呆滞的女孩子抱在怀里,她长得清雅秀丽,楚楚动人,身上只有天青色的绣花抹胸和有点骯脏的白纱内裤,可是不言不动,死人似的完全没有生气。
她也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穿得更少的,捧着酒壶,正在给众人倒酒。
那是一个脸圆圆,富泰福气的少妇,大约花信年华,根本没有穿上衣服,只有一方锦\帕缠在腰间,掩盖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
尽管她不像牛雄滕上那个女孩子般,流露着绝望的悲哀,却在众人没有留意时,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
无需猜测,单看身上的伤痕,便知道她受到多少摧残了,丰满的肉体青瘀片片,左边的乳房更染上了乌黑色的指印,而且步履蹒跚,当是受创不轻,可是倒酒时,还有恶汉把手探进锦\帕里乱摸,使人同情。
“老大,这小妞还是不识抬举吗?”
一个大胡子问道。
“交给老胡吧,他的点子最多。”
一个高大汉子说。
“交给谁也行,大家轮着干一趟,让她快活够了,还不听话么?”
另一个青脸汉道。
“你说好吗?”
牛雄在少女的胸脯摸索着说。
少女抿着朱唇,没有做声,好像完全与无关。
“轮着来干也不一定管用的。”
大胡子老胡冷笑道:“丽华给你们干得还少吗?有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话呀?”
“有多听话呀?”
牛雄奇怪道。
“丽华,让老大瞧一瞧你的骚穴!”
青脸汉子目注身的少妇道。
少妇丽华身子一震,脸如纸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有好主意了,可要见识一下呀?”
老胡森然道。
“不…”
丽华害怕地哀叫一声,急忙扯下裙子似的锦帕,一丝不挂地裸立人前,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
“这如何瞧得清楚。”
老胡冷哼道:“爬上方桌,像那天一样,自己剥开骚穴,不要恼了我!”
丽华岂敢说不,含着泪爬上了方桌,张开粉腿,让羞人的私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里。
那劫后的三角洲,尽管已经洗得乾乾凈凈,仍然残存着战后遗痕,贲起的桃丘,好像有点肿涨,长在上边的茸毛,东歪西倒,两片充血的肉唇,齐中张开,有气无力似的塌下去,翻出来的阴肉,还呈现诡异的艳红,使人不忍卒睹。
“可要我亲自动手呀?”
老胡冷哼道。
丽华无可奈何,玉手往腹下探去,扶着腿根,咬一咬牙,用指头张开了饱受摧残的肉洞。
“吃过鸡巴没有?”
牛雄笑问道。
“说,吃过了没有!”
老胡喝道。
“吃…吃过了…”
丽华哽咽着说,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你该问她,没有吃过那一根鸡巴才对!”
青脸汉子吃吃笑道。
“除了老大,那一根没有吃过?”
高大汉怪笑道。
“用什么点子调教她?”
牛雄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
老胡格格笑道:“只是在骚穴里塞点饭菜,用来喂狗吧。”
“就是这样吗?”
牛雄笑道。
“本来打算喂完狗后,打算让她尝一下狗鸡巴的,可是狗儿还没有吃饱,她便讨饶了。”
青脸汉笑道。
“这太便宜狗儿了,而且个小穴也容不下狗鸡巴呀!”
牛雄狞笑一声,抄着少女的腿弯,扯下内裤道。
“不…”
少女恐怖地大叫,双手慌忙掩着腹下,然而牛雄也一手握着两只玉腕,使劲拉开,隐密的方寸之地,便尽现眼前。
“这小东西连我的鸡巴也容不下呀!”
“让我们干多几次便容得下了。”
众人呱呱大叫道。
“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
少女没命地挣扎着,嚎啕大哭,但是怎能逃出牛雄的魔掌。
“老胡,除了便宜狗儿,还有什么点子能让她听话的?”
牛雄紧抱着少女的腰肢,指头揩抹着嫩红色的肉缝说。
“让我给她穿衣服便行了。”
老胡眼珠一转,怪笑道。
“穿衣服?”
牛雄愕然道,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我以前当人贩子时,凡是逃跑的女奴,便要穿衣服,穿不上两天,她可不敢再跑,还乖得多了。”
老胡神秘地说。
“究竟是什么衣服?”
众人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