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停歇,南宫晴轻轻的挪开身子,一眼看见自己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凌峰一眼:“哥,你把人家弄得血都流出来了,真坏。”
一说完,转过身子不理他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兇狠,只不过每个女人第一次让男人弄的时候,都会流血的。我刚才弄你前,不是先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不是说不后悔吗?现在怎么又恨起来了?对不起,好晴儿,不要再难为哥哥了,让哥帮你擦擦吧。”
说完,凌峰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我这身子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弄死小妹,我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更何况小妹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是女人都要经历的事,又不是每次都把我那里弄出血,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自己来擦吧。”
南宫晴温柔转过身来,抱住凌峰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干凈了,又帮凌峰擦去污垢,然后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凌峰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脸和身体,摸得他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凌峰睁开眼,原来是南宫晴,凌峰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晴儿,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宝贝真怪,昨晚弄人家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
南宫晴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蕓儿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宝贝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
凌峰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羞的?蕓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自己明明心里想,又不说出来。那天她来劝说让我和你睡觉,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弄进我下身的中,我问她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叫什么,她害羞不肯说,还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了,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就是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可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让你的宝贝*,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
南宫晴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此说我浪,以为我以后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晴儿,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凌峰安抚她说道。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你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不好?”
南宫晴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凌峰却知道这只是南宫晴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她的可爱之处。
凌峰微笑的道:“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
南宫晴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性*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
凌峰故意逗她。
南宫晴娇嗔的说道:“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凌峰微笑的道:“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裸体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那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一个了。”
南宫晴乐了,道:“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和相全都是你的,随便你什么时候看、怎么看都可以!哥,让你看怎么能说是牺牲呢?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南宫晴对凌峰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凌峰站起身来,让她躺在床上,凌峰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欲火一点点上升,肉棒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
南宫晴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可是宝贝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插入到她那樱桃小口里去,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凌峰也不甘示弱,他再次动作起来,这次他改变和南宫晴交合的体位,一把将南宫晴翻转,改从背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凌峰将南宫晴翻过身,让她跪伏在柔软的床上,开始向前猛刺,第二轮攻击又在推送之中展开。
南宫晴的两片肉臀撞击着凌峰的下体,带给他不小的快感,他不禁感叹道:“真爽!”
凌峰伸手去握住南宫晴悬在半空的乳房,然后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爆乳,让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吟叫。
凌峰见状更是用力的抱住南宫晴小腹,两手抓住她的细腰用力的向里面推进。
“啊……”
南宫晴受不了强烈的刺激,长叫了一声,整个人便趴倒在床上,她那对异常丰满硕大的乳房压在床上,白皙圆浑充满弹性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看得凌峰邪念大起,不由得伸出右手中指探进臀部深深的裂缝中,指尖上下来回探索着后庭的骚穴。
“别……好脏,请不要……”
那是南宫晴怎么会知道菊花的用处,只想着之前排便而已,如今被凌峰用手指挖弄着,她羞愧难当的挣扎起来。
但是凌峰哪里理会南宫晴的哀求,他用手拨开她丰厚的股肉,粉红如小菊花的后庭不断的开合蠕动着。
凌峰把下身从南宫晴的身体里猛然抽了出来,俯身低下头将脸塞到南宫晴丰厚的屁股上用舌头舔了起来。
给男人舌头舔到后庭的感觉,使南宫晴不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淫秽感,凌峰的手指不老实的不停挖弄湿淋淋的肉洞,舌头同时转向上方的花蕾上攻击。
“就让晴儿你尝一尝夫君带给你的新婚礼物吧!”
凌峰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粗壮的阳具对準南宫晴的菊门,无声无息的大力轰去……
南宫晴虽然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当凌峰粗大的龙头撞上自己的后庭时也知已到危急关头,于是她连忙死命做出垂死挣扎,纤腰左摇右摆的闪避着,再加上凌峰自己亦缺乏经验,小弟弟只能在她的臀上乱碰、乱撞的搞了好一阵子也没能成功进入。
渐渐的,凌峰心中积起一股怒火,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酒乱性情,他现在已经完全乱了,就像一个魔王。
“别动,快让老子插进去。”
凌峰大声喝道:“干死你,干死你……”
在喝叫声中,凌峰竟然按住南宫晴的屁股,大力地用掌拍了两下,拍得她一下子被吓得呆在原处不动了。
凌峰趁着这片刻机会,用两指撑开南宫晴两片紧闭着的臀缝,腰部向前用力一挺。
南宫晴下部传来的痛楚将她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她知道自己宝贵的后门贞操已经被这个男人强行夺去。
“呜……”
一阵绝望的悲鸣声从南宫晴的口中发出。
当凌峰将整个龙头强行挤进南宫晴的体内后,立刻用手紧抓着她的肥臀,以防被她抛脱。
南宫晴的后庭通道刚才在凌峰的手口挑逗下,此际虽然已有些许湿润,但这从未被开辟的羊肠小径实在是狭益非常,夹得凌峰胀硬的小弟弟也隐隐微痛。
凌峰忍住这短暂的不快,用力向前挺推,享受着下身一分一分挤进女人后庭内的快感。
挺进不久,阳具便感到遇上一股强大的阻力,凌峰无耻的问道:“晴儿,我感到自己的小弟弟现在正顶着你的后庭花,让小弟全部刺进去好吗?”
“相公,好哥哥,不要!不要弄那里!”
南宫晴边说边猛摇着头。
凌峰缓慢的向后退出小许,随即猛力向前一沖,那片脆弱的菊花瓣怎能阻挡胀硬的阳具强力撞击,一下子已整根鉆进南宫晴的后庭内。
凌峰插进后静止不动享受那暖且紧的包围感,这渴望已久的感觉以往只能在幻想中出现,他心中真有些怀疑现在也只在作梦而已。
“啊!疼死我了……”
被撕裂的感觉令南宫晴痛得头部上仰,肉体的剧痛还不及心中的悲伤,她自喉咙里发出一声哀嚎。这感觉要比之前那个破处还要疼痛百倍以上!
凌峰听到南宫晴这声哀嚎并没令他正在燃烧的欲火退却,凌虐之意反而更盛,他得意洋洋的问道:“晴儿,我的小弟已经全部进去了,你的后庭真是窄得很,夹得我好爽,你舒服吗?”
南宫晴只能流着眼泪大叫:“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救命呀!呜……”
凌峰早知道南宫晴会呼喊,但是她也没能叫出几声,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他的大手掩住。
凌峰安慰的道:“晴儿,一会儿你就知道爽快了,就跟前面给你破处的一样的!”
这一番话似乎真的生效,南宫晴没再大声呼叫,只是有点怀疑的问道:“真的吗?”
凌峰语调坚定的答道:“当然,相公我现在下面胀得难受,待会我搞遍了晴儿身上的三个洞才会作罢,你那香艳的红唇我还没有进去过呢!”
南宫晴听得那句“搞遍身上三个洞”立刻露出恐惧神情,颤声的道:“相公,你说真的吗?”
凌峰心中暗喜,答道:“当然。但是我也实在停不下来,这样吧!反正我现在都进去了,你乖乖的不再挣扎让我弄一次,我尽量把时间缩短行吗?”
“呜……可是好痛啊!”
南宫晴仍然哭着抗议道。
凌峰扳着脸说道:“你不答应就行了吗?”
凌峰说着下身用力在菊门内一缩一挺,南宫晴立刻小声哀叫起来:“哎哟!痛啊!快停下来!”
凌峰继续抽动,并恐吓道:“新婚娘子都要让相公我搞完三个地方?你不乖吗?”
南宫晴在呼痛声中应道:“求求你快点做好吗?”
凌峰停下来问道:“你这是答应让我继续这样做罗?”
南宫晴没再说话,只是悲痛的饮泣着。
凌峰又小心的挺着自己的小弟弟,顶在她的入口勉强的推入,一点一点的进入的她的后庭,他慢慢的插入大约三分之一进去,然后再抽出来一点点,然后又再次的插入。
南宫晴无奈下只好“呜呜”的抽泣着向后顶着屁股,凌峰的巨型大炮顿时几乎消失在她雪白性感的屁股之内。
凌峰对南宫晴的默不作声感到不甚满意,奸笑道:“你不回答也无所谓,反正我也要痛快的彻底采一次后庭花,我要开始了!”
话声一落,凌峰的分身再次在她体内抽送起来,见她不再出声,凌峰便用力狂击上百下,只见南宫晴被搞得只能“哇哇”叫痛,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凌峰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把玩着南宫晴的一双巨乳,嘴里还猥亵的问道:“晴儿,好一点了吗?”
南宫晴低声道:“嗯,嗯……”
凌峰淫笑道:“你就是好了很多!”
他话一说完,就再度伸手抓着她胸前抖动不止的一对豪乳揉搓起来。
凌峰在抚弄双乳同时,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退至她的菊花洞口再轻轻回插少许,来回数度后突如其来一下子整根尽入。
南宫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插,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这凌峰“九浅一深”淫功,随着抽插节奏的加快,南宫晴的叫唤声也渐密和渐响。
不一会儿,凌峰就感到南宫晴的菊洞已再度湿润起来。
凌峰眼看时机成熟,便爬起身来两膝跪着,用手环按着南宫晴的两股。
南宫晴下身被凌峰揪离床上,整个身躯成拱桥状,凌峰不快也不缓前后挺动着腰部,只见自己壮大的巨炮在她的后庭来回进出,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可怜的南宫晴后庭初尝异物的抽击,头部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摆,口中哭声还夹杂着下身逐渐传过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而唯一清醒的大脑却使她侧着头脸呆望向床内,一副绝望的神态。
凌峰挺着屁股顺时针方向打着大圈子,如此数百下后南宫晴的后庭居然真的开始流出爱液来,泛滥的汁液最后更是随着凌峰的进出溢流出菊洞之外,将两人的结合的地方齐齐弄湿,那紧迫及湿润的快感令凌峰加大力道挺动腰肢,不给南宫晴一丝喘息余地。
“噢……”
南宫晴现在被弄得只能发出一连串大半像浪叫又小半像痛苦的叫喊声。
凌峰又在南宫晴身上骋驰一刻钟后,感觉自己已经进入快要出精的时刻,便仰头叫道:“晴儿,相公再忍不住了,我要出来了!”
他说着用尽全身力度疯狂挺送,大喊道:“真的不行了!要射啦!射啦!噢……”
话声刚落,凌峰下身向上猛挺一下,这一挺的力度直将南宫晴整个身躯向上推移,头也撞了床头一下。
南宫晴的双峰因为被凌峰的十指深深的抓着,才没被撞离握抓,凌峰感到自己的小弟弟抵在她的后庭尽头内不停的跳动,随着每次跳动,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的液体激射进她的后庭深处。
南宫晴在凌峰精液无情的射击下,竟然刺激得前面的花房肉壁突然产生数阵痉挛,淫水从前面的蜜道深处大量涌出。
这真是出乎凌峰的意料之外,南宫晴竟然敌不住生理反应,达到了高潮,只见她嘴部张开,但是口中已经叫不出声,只能从喉内吐出低微“啊啊”之声。
凌峰本来已经渐停跳跃的分身在同一时间被南宫晴后庭的压逼下及外面爱液的湿润中,再次发射数下才完全静止下来,他整个人压在南宫晴身上感受着极乐过后的一刻,这个绝色少女的美乳、蜜道、后庭以至整个肉体已经全无保留的被自己强占了。
望着床上的南宫晴,在朦胧的灯光中,看着她这诱人的肉体,凌峰的下身很快又微硬起来,随即爬到南宫晴身后用手掌轻力磨弄着那又大又胀的紫红色蓓蕾。
“相公,好痛啊!”
南宫晴本来就不能熟睡,张眼看见凌峰这副姿态,不由得叫道:“相公你已弄了这么久了,就不要再弄了好吗?”
凌峰没有出声回答,他的行动就是最佳的答案,他手口并用的在这美丽的躯体上逗弄起来。
最后凌峰的头部埋在南宫晴的两腿之间,在她娇声微喘声中,凌峰一面两手夹弄着蓓蕾,一面用嘴吸吮着她的花房,待她的蜜道微微呈现湿润后,凌峰便挺动着下身再一次由她的蜜道进入她的体内。
这次一开始凌峰就已经猛力的抽送着,可怜的南宫晴又一次被自己的新郎官抽插着。
他抽送很久都没有射精的感觉,而南宫晴却早已被插至失神,看来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凌峰不动声色的将南宫晴的两只小腿负在自己肩膀上,南宫晴的蜜道在这姿势下自然比先前大字形时更加紧合,阳具和花璧的磨擦也特别强烈。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余下撩人的叫床声和两人下部的互撞声。
凌峰在感到南宫晴泄了两次后,才将今夜余下的所有精液喷在她的花芯上。
南宫晴此刻真的是欲仙欲死,强烈的电流真得要让她窒息了,她纤细的手指抓紧着雪白的床单,揉成一团,手背因过分用力而变得青筋跳起,指骨发白。雪白可爱的脚趾也痉挛的蜷着时紧时松,浑圆修长的玉腿夹紧凌峰,不让一丝快感逃脱,而花蕊中更是爱液如潮。
随着高潮一结束凌峰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
约莫一分钟后,凌峰才说道:“晴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实在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晴被弄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高潮过去,回复平静,他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灵与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
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凌峰还泡在南宫晴的身体里。
原本还想美美的睡一个懒觉,结果一大早被秦淑芬派人来叫醒,凌峰半睡半醒之间,便被春琴夏棋秋诗冬梅四女洗了身子,换了新郎衣服,送出到前院大厅。
大厅里就热闹非凡,一大早就已经有人送来贺礼,前来祝贺的人是络绎不绝。徐艳君、秦淑芬、何碧秀作为南宫宇的三个娘亲,自然是以主人身份接待来宾。南宫武则是在大门外迎接,也是对来人进行一个把关。
西门婷婷昨晚凌峰的正牌妻子,以及南宫蕓和南宫晴都出现在大厅接待。其他凌峰的娘子,自然不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当中,她们都在后院开心的游玩。
来的人很多,四大世家自然不不说,在杭州的各门各派也有人到,居然连圣婴教都派人送来贺礼,实在令人惊讶。来宾虽然很多,但是相对于昨晚四十多位妻子一起拜堂的盛况,今天对凌峰来说,只能是小婚。
这时已是巳午之交,门外居然来了三座花轿,凌峰大惊,问秦淑芬道:“娘亲,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唐思思和慕容青青两个吗?怎么会有三个花轿?”
一旁的徐艳君微笑的道:“还有一个是公孙家的千金,前天来她来之后,见我们姐妹融洽,无忧无虑,她对你动了心。决定下嫁,我们只是做了顺水人情。”
凌峰道:“公孙玉真?她喜欢,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是她父亲公孙麒能轻易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做四房?”
秦淑芬道:“公孙姑娘坚持,公孙麒也很无奈,而且我们的聘礼让他不能拒绝。”
凌峰问道:“什么聘礼?”
秦淑芬道:“南宫世家绝学霹雷掌拳谱。”
“啊!”
凌峰大惊。
徐艳君道:“公孙世家以拳法闻名天下,对于天下的拳法更是收罗不少,其中对我们南宫世家的霹雷掌最是仰慕。这次拿霹雷掌做聘礼,公孙麒是高兴异常。”
凌峰道:“可是这样做值得吗?”
徐艳君道:“这有何不妥,这些年霹雷掌甚少弟子练习,而且我们给的只是副本,原本还在藏经阁保留。武学这东西,其实要的是创新,放在保险柜里是会贬值的。霹雷掌自创立以来,已有三百年历史,可是没有一个弟子修炼到第三层,更不说顶尖第七层。这一次我们给公孙世家的拳谱,只到第三层,所以对南宫世家来说,并无损失。”
凌峰点点头,暗叹徐艳君和秦淑芬办事机敏,如此一来,心里也就放心了。
凌峰先娶西门婷婷,现在又娶慕容青青、公孙玉真,四大世家真正容在一起,外加上唐思思下嫁,四大世家与唐门都成了亲家,如此紧密的结合,无疑给蝴蝶门和邪教,乃至天下武林一个强烈的信号,谁要想动南宫世家的念头,就要问问其他三大世家和唐门答不答应。这绝对是武林中不可小视的实力,甚至远超江湖任何一个帮派和联盟的实力。
凌峰出门迎亲,在八对童男童女的牵引之下,凌峰带着唐思思、慕容青青、公孙玉真一起到了大厅拜堂。
全场高朋满座,在礼炮、欢呼、掌声、祝福声的欢送下,凌峰与三女完成了婚礼,被婢女们引领回新房。
这时候喜筵巳开,前院张灯结彩,喝喜酒的人敬酒的敬酒,闹酒的闹酒,到处杯光交错,乱烘烘的好不热闹。
新房后院听雨轩,这时妆台前红烛高烧,中间一张铺着红毡的圆桌上,金杯银箸,放满了一席佳肴,凌峰与三位新娘并肩而坐,这是他俩共同生活开始的第一餐——合巹酒。
凌峰自然是如愿以偿,自是春风得意,一脸喜色;三位新娘得婿如此,自是满怀甜蜜,但也不胜娇差。
就在此时,蓦地一声龙吟般长啸,划空而来。整个南宫世家前后,虽然贺客喧哗,但这声长啸,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南宫世家的贺客,自然都是武林中人,而且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自然听得出这声长啸,来人功力深厚无比。喧哗闹酒之声,不约而同立时静止下来,数百双目光,不约而同朝划空摇曳而来的啸声投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啸声乍歇,大厅屋脊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蒙面青袍的中年人。他当然不会是赶来南宫世家喝喜酒的贺客,如果是贺客,应该从大门进来,不会随着啸声泻落到屋脊上了。
“这位朋友,既然来了不如下来喝我贤侄的一杯喜酒!”
南宫武第一个赶出来,对着屋顶上的人说道。
刚在凌峰迎娶三大世家千金的日子来捣乱,此人绝对是非同凡响的人物,没有胆量和高强的武功,自信,谁敢来?
现场所有人都闻到了大战前的杀气。难道说邪派已经迫不及待对南宫世家动武了吗?就算不是真正开战,也是一个挑衅的信号,这是在示威。
来人是谁?
每个心里都在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