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畹凤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会被如此下三滥的招数困住,而且还落在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小色狼手中,这无论如何都是她不能接受的。
但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是她不能接受那么简单,那对覃畹凤而言,已经是一生都不能磨灭的耻辱,一场噩梦。
少年粗暴的抓住覃畹凤的领口,朝后一拽,用力的一撕,“呲”的一声,衣服被撕开,裸露出一大段雪白,少年看着,顿时一阵火热。
“呀……”
覃畹凤顿时惨叫起来,她完全没有还没有想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突然间变成了恶魔就发现自己马上要变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她顿时惊恐起来,没有女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镇定,想挣脱男人的束缚,可是她此时身中化功散,身上力气全无,哪里是一个男子的对手。
“呲啦……”
又是一声,少年对着覃畹凤的衣服一阵狂撕乱扯后,她已经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快住手呀,你这个淫贼,快点住手,你这个坏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明知道徒劳无功,但是覃畹凤还是拼命的挣扎,要知道在古人的眼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覃畹凤怎么会让一个淫贼得逞。更何况,她在武林还是鼎鼎有名的女侠。
“哈哈哈……”
少年的笑更加冷了,此刻已经完全蜕变成一个恶魔,“你说对了,我不是个好人,因为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千年。我要报仇,我不但要羞辱你,还要把你卖到妓院去,让千万男人插死你恶毒的女人。”
“你要报仇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害过你呀,今天还救过你。”
覃畹凤听到少年的话,忙辩白到。
“是吗?覃女侠你自己太健忘了,做了这么多的亏心事,你既然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少年说着飞快的把覃畹凤抱到里屋扔在床上,接着他又扑了上去。
“啊……”
覃畹凤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但是总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忙推托的缓和,想让少年放了自己:“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覃畹凤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良心。”
“是吗?在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里也包括一年前亲自杀自己师弟,也包括今天杀杜芷兰。”
少年说完,恨意大增,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更加残暴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
覃畹凤大吃一惊,没想到对方是为凌峰和杜芷兰而来,可是这两个人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难道他是……
少年愤恨的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用的是你是应有此报!”
说着,他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凌师弟,我对不起你呀!”
覃畹凤知道即将到来的将会是什么后果,含泪说出这最后一句,把心一横,张口就要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
少年眼疾手快,一下子点了覃畹凤的面部的穴道。
“呜……”
覃畹凤的喉咙中发出一声闷响,顿时没有了声音。
但少年也略微停顿了一下,因为她听到了覃畹凤临时前那一呼喊,心中一动,冷然的道:“你到现在才说对不起你师弟,是不是迟了一点。”
覃畹凤含泪的道:“你这淫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就像将你师弟碎尸万段一样,对吗?”
少年质问的道。
“不!不是的这样的!”
覃畹凤绝望的呼喊,“我爱的他,我一辈子最恨的事情就是不能嫁给他!”
“呸!”
少年恨恨的道:“想不到这样厚颜无耻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想让我同情你吗?恶毒的女人。别忘了,是你亲自刺伤了他,又逼着他跳崖的!”
覃畹凤含泪的道:“当时的情况就算我不这么做,师弟也走不掉。师傅岂能饶了他……”
少年愤恨的道:“所以你就杀了他,对吗?你一定是嫉妒你师弟跟师娘好,因此由爱而恨,从而杀了你师弟!”
“不是的!”
覃畹凤含泪的道:“当时我只想救他,只要他不跳下去,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我可以向师傅请求,我刺伤他就是为了制服他,让他回头!”
少年哈哈大笑,道:“可笑至极,那时候你师弟只有两个选择,要不杀了师娘,师弟认错,黑窝给师娘背,但是陆青枫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吗?二,就是杀了师弟灭口,黑窝他背!而你为了邀功,对你师弟下了狠手!现在你居然说出要嫁你师弟的话!”
“我这一辈子当中,如果还爱一个男人,就只能是我师弟!”
覃畹凤含泪的道:“但是他的确做出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一年多来,压制在覃畹凤心里话,终于在这一刻,她说了出来。但是这一刻,她更多的是绝望。这种耻辱,比起死,让她难受千百倍。
“好,那就让他的在天之灵再一次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吧!”
少年恨恨的说道,因为他要的就是覃畹凤这种比死还难受感觉。
这个少年是谁?一个被仇恨遮蔽双眼的少年。他此时像一个恶魔。暴虐、狂怒、痛心、惊恐……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往日的种种痛苦回忆好像得到了宣泄口一样,猛烈的爆发起来。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他——是——凌——峰。
为了报复覃畹凤,他用逍遥锁骨功,将自己骨架缩小成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再经过易容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布下的局,覃畹凤原本是有机会识破凌峰这个局的,但是双眼相对的时候,凌峰使用的逍遥勾魂大法,覃畹凤很快陷入了情思之中,不能自拔。
凌峰之所以没有以原来身份和南宫宇身份告知覃畹凤,就是想借此凌辱她。如果此刻告诉她自己就是凌峰,只怕覃畹凤心里不会难过,也不会产生被凌辱的绝望,她或许会带着愧疚的心甘愿被凌峰凌辱,就像犯错之后所做的赔偿一般,凌峰岂能让覃畹凤心里得到解脱。他要让她接受被一个少年凌辱的痛苦,折磨她,让她深深的恐惧,害怕,还要一辈子活在阴霾里。
此刻凌峰的脑海中只充斥着几个字,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的脑海已经完全被仇恨占据,那是一种刻骨的仇恨,覃畹凤的心里有多恨,凌峰此刻心里就由多恨。
爱与恨就像对立面,又是一对同生体,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此刻,覃畹凤眼睛里透出来的是绝望,是恐惧,是无奈,是求死不能,恨尽苍生,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女人……
覃畹凤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在凌峰威胁下,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凌峰开始一步步慢慢缓慢抚摸她的身体,就像在摧毁她的意志。覃畹凤被他制住,眼晴盯着对方背面的墻上,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覃畹凤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透过凌峰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的颈部,可以静静地看到墻上燃烧着的红蜡烛。
蜡烛跃动了两下,又恢复平静。
烛泪却是流下来的,红得似血。
迷离的光线下她仿佛看到了泪光中那些被强奸的女侠的影子,此刻她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华山派大师姐,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覃畹凤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
四周一片寂静。
针落地能听到。
华山派的弟子都在驿馆里,既然这个少年做了精心安排,他们不会找到这里,就算找到,只怕也是羊入虎口,陆承天根本不是可依赖的对象,他根本不可能救得了自己。在此瞬间,她脑海中再次出现了凌峰的影子,她跟凌峰心心相印……
如果,他还在,一切都有可能。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如果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凌峰,或者正如凌峰所想,她心里就不会难受,她就会静静的接受,好比将所有亏欠自己的都用身体来偿还。
所以,凌峰绝对不会告诉她自己真实的身份,至少在占有她之前。
覃畹凤绝望,只是为什么在绝望的时候,自己会想到凌峰来救自己。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覃畹凤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却被按了下去,死死抱在怀里。
还是无用,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望。
只得放弃反抗。
因为她已尽力!
因为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