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妹妹的身体里抽身而出,我再次来到姐姐的身前,这时我已经为她们姐俩儿解去了淫毒,但我自己的问题却还没有解决。
姐姐这时已经清醒过来了,她看向我的目光中有愤怒、伤心,更多的却是怜悯、是同情。看到她的目光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挺着尚未消火的阳物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那姐姐却向我招手,我大喜忙来到她的身前,在她的适意下,我的阳具又一次进入她那有一点寒冷的密处,无法形容的快感也再一次向身体蔓延开去,这时一种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经历了那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过,它让我忘记身外的一切,只知索取更多的这种感觉。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我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体内的燥热从下身向她涌去,而且丹田的真气也不受控制竟也随之而去,我只感到一阵虚脱,不由得大惊失色,刚想离开她的身体,这时突然又从她的身体密处涌来了一股寒流,制止了我的动作,寒流通过阳具进入我的身体向丹田而去,并且迅速充满丹田。这时《先天养生续命心经》无须催动,早已自动加速运行,带动已变的寒冷的真气向全身经脉流去,而这时我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可说是如坠冰窖之中,和燥热来临之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但同样让人无法忍受,我再想抽身已不可能,无奈之下只能全身心地运行《先天养生续命心经》融合寒流,再也无心他顾。好在《先天养生续命心经》兼通阴阳,阴来阳送、阳来阴挡,随着《先天养生续命心经》一遍一遍的运行,寒意也逐渐减轻。
再醒过来时,两女已整理好衣衫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点惊讶。而我看她们不仅彻底解除淫药的药力,姐姐的身上更是透着神采飞扬的意味,冰冷的气质也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姐姐,他竟然没有死,难道冷大哥已把《烈阳真功》传授给他了,否则他如何能承受你的第一次的元阴沖击而没有被冻死。”妹妹的话让我吓一跳,和她们做爱竟有生命危险,如果早知道我不知还敢不敢如此救她们。
姐姐这时说道:“冷大哥应该没有传他《烈阳真功》,他和冷大哥在三年前接触只有半夜的时间,这点时间是无法学会《烈阳真功》的,即使学会了,三年间也不可能练成功,冷大哥可练了十八年还未成功。他可能另有足以匹敌《烈阳真功》的纯阳心法,又或他天赋异稟,天生九阳之体。”
我这时已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施了一礼对她们说:“两位姑娘,对不起了,刚刚实属万不得已,决非有意冒犯,但求两位姑娘原谅。”
姐姐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你也不用自责,我们并非不明事理的人,虽然失身于你,在那种情况下却也不能怪你,更何况刚刚我已经报复于你了,只是你却能安然无恙,只能说是天意了,我们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了,还是商量一下眼前的处境如何处理吧。”
我听后一想,她们虽然不想纠缠不休,但我却不能不纠,听她们刚才的话中意思,已是报复过我了,而且我之所以能活着也因为天意,而这时我却不知,她们如何报复我的,这件事必须要弄明白,以我身体的状况,今后肯定还会遇到类似的情况,那时就不知天意是否还在了,这关乎我的性命,不可不慎。
于是我还是向姐俩儿提出了我的疑问,姐妹俩儿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由姐姐向我说出了原因,并讲了她们的来历。
姐姐名叫赵琬晶,妹妹名叫赵琬莹,是双生姐妹,她俩儿都是冷云尉的未婚妻子,而且他们还是师兄妹,但她们所练的武功和冷云尉却截然不同,因为他们并不是同一个师父,只是他们师门间的渊源很深。冷云尉的师门传下的‘烈阳真功’,为纯阳之功,而赵氏姐妹的师门传下的是‘玄阴真功’,为至阴之功,虽然一为纯阳,一为至阴,但却是一体两面,同根而生。两门的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后,合籍双修会有互补之处,因此多年来通婚者很多,长此以往两门已有合并之势,互相之间也以师兄妹相称,冷云尉的师父和赵氏姐妹的师父就是一对夫妻。但两门之间通婚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有其不得已的一面,‘烈阳真功’还好说,只是会使练功之人那方面的能力要比一般人强很多,只要多娶几个媳妇就解决了。而‘玄阴真功’则比较麻烦,练此功会使体内的阴气凝结于会阴穴,使其密处宛如寒冰,普通人别说和她们交合,只是靠近些,就会枪倒棍斜,不战自溃,既便有那枪法高强之辈,挺枪而进,也难逃阴气入体的结果,最后还是会被冻成冰棍,不免一死。我刚刚就差一点命丧于此。
小时候,他们的师父就为他们定下亲事,只是冷云尉好武如命,因为失去童身会对未练成的纯阳之功影响很大,无法进入最高境界,所以非等‘烈阳真功’练至先天境界才肯结婚,因此和我相遇那年已是二十八岁的冷云尉还未结婚。至那天和我分手后不久,冷云尉又被‘剑中七子’中的四人围住,身受重伤的他已无心再战,只有奋力突围。因‘七子’不全,冷云尉到是突破包围,甩开追兵,逃回幽州的家中,只是未等开口,已伤重而亡,赵氏姐妹闻讯赶来,忍住悲伤,展开调查,但除了我那把家传的刀外,再没有任何线索,江湖上也没有传出一点与此有关的消息,为此赵氏姐妹还找到堂叔‘刀盟’盟主‘说刀’赵亮请求帮忙,赵亮到是真心帮忙,无奈他说了不算,‘刀盟’并非他能作主,而刀盟另两位副盟主‘纵横双刀’连纵、连横兄弟却并不热心,只是敷衍了事。冷云尉天性好武,每年两个月行走江湖也只是找人切磋武功,就是‘刀盟’副盟主之位,也是他战胜‘剑中七子’后,‘刀盟’为了壮大自己的声势,强加给他的,而冷云尉看在赵亮的面子也未追究,但也从不过问‘刀盟’的事。
赵氏姐妹几年来也未调查出任何结果,前不久幽州城却突然传出消息,在邻近城市凉州城的‘君再来’赌坊里发现有人拿冷云尉的宝刀做赌注。闻讯后赵氏姐妹就匆匆赶来,并向赌坊打听事情经过,赌坊里的人把她们领来这里,被‘剑中七子’用诡计擒住,并制住武功,直到现在。
刚刚我为赵氏姐妹解毒时,她们密处的那点寒气对我来讲,只会感到更加舒爽。而由于她们的功力已被‘天剑’制住,阴气并没有涌出,我成功地为她们解除药力。第二次我再和姐姐赵琬晶交合时,这时的她体内被制的阴气因第一次交合时已被我的阳气引动而有所松动,她在第二次时会那样的主动,是因那时的她已决定利用我的阳气来引动被制的阴气来恢复自己的武功,当然事后我会被阴气贯体而冻死,也因此才有她看我时那种怪异的眼神。
而我之所以能抗拒阴气,是因为我练的‘烈阳刀法’的心法脱胎于‘烈阳真功’,虽不完整,却因转走阳脉,使我体内阳气更盛,(当然副作用也大)而且此时正是燥热要发作之期,阳气则比平时更盛了许多,虽然仍无法和她十几年苦练的阴气相比,但好在我还有《先天养生续命心经》的及时融合,方能不至为她阴气所伤,保住了性命。
现在赵琬晶已成功地恢复武功,而且在我的阳气贯沖下,气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冰冷之感已消失,代之而来的是几分妩媚姿态,配上她那绝世面容,说是仙女下凡也不为过,同时下定决心,让她们成为我的女人。
正说话间,突然从外间传来兵器的撞击声,我大吃一惊,抓过身边带来的钢刀,向外走去,赵氏姐妹也跟在我的身后。来到外间却只见林耕正手持他那把铁剑和三个人斗在一起,另有四个人站在门边持剑观战,我仔细一看,我见过的‘剑中七子’中的几人都在,如此看来剑中七子已全员到场,想是看时间差不多,要给林耕来个捉奸在床,却被林耕侯个正着。
‘天剑’颜明伦知道计谋已破,只好下令要擒下林耕,这时看见我和二女走出来,也是一惊,忙招呼道:“少文、浩然、子岳快把林耕拿下,不用在留活口,速战速决。承博你带着孟宁、青海把这三个人拿下来,也不要活口,但记住一定要快。”
看到卫承博、贾孟宁、樊青海向我们走来,赵琬晶一闪身来到我之前,说道:“你留下保护我妹妹,由我来对付他们。”说罢已迎向三人,打在一起。
房间窄小,三人联手的优势并没有发挥,因此林耕、赵琬晶虽处劣势却暂时还能挺住,但由于林耕重伤未遇,武功只剩一半,赵琬晶虽然恢复武功,但刚刚失去处女之身,并遭到两度杀伐,行动很是不便,武功也大打折扣,如此下去,难逃败亡命运。
我虽知眼前处境却无法可想,只能焦急地看着他们。打着打着场中又有变化,两处战场竟合成一处,使得狭小的房间也好像变大了,如此对我们更是不利,林耕、赵琬晶被六个人围在中心,更是被动,看似已难以支持多久。
我正看的入神时,突然一道剑光披向我的面门,好在我钢刀早已在手,连忙挥刀磕去,当啷一声,仓卒之间我虽把剑挡住,但却被震得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赵琬莹的面前才停下,我将刀横在胸前,向前看去,原来是‘冷剑’樊青海看那边胜局已定,于是退出来準备对付我们二人,他却不愧‘冷剑’之名,我差点让他偷袭得手。这时贾孟宁也向我们走来。
我紧张地看着他们二人,心里默运烈阳刀法,随时準备出招。二人继续向我逼近,剑光又闪,这次来势刁鉆,我竟看不清要攻向哪里,又是‘冷剑’来袭,他出招前,全无征兆,虽是面对面却有突施冷剑之感。我已无暇细辩,只管把烈阳刀法第三招‘阳光普照’施展开来,护住全身,只听一阵绵密的刀剑撞击声向耳边传来,我后退了一步,虽然手臂酸麻,却已成功挡住‘冷剑’的快剑连击。未等我高兴,突然我身后传来赵琬莹的惊呼,我回头看见贾孟宁不知何时已绕过我正抓向赵琬莹的肩头,看来他还是没有死心要活擒于她,已没有时间挥刀抵挡,我不及细想闪身挡在赵琬莹的身前,贾孟宁不愧是高手,看到面前换了是我,立刻化爪为掌打向我的胸前,我只来得及闪开胸前要害就已中掌,可能是贾孟宁临时变招,功力未能运足,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他打得飞出去,只是吐了一口鲜血,而且这口鲜血直奔我身前的贾孟宁,由于距离太近,贾孟宁根本无法躲开,被喷了满脸,鲜血遮住了他的视线,我一看机不可失,刀演‘赤地千里’直奔贾孟宁的腹部,这时虽传来‘天剑’颜明伦的喊声:“孟宁快躲!”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刀已经刺穿了贾孟宁的腹部。而贾孟宁也成了我第一个刀下之鬼。
“‘赤地千里’,这小子用的竟然是‘烈阳刀法’,大家小心。”听到‘冷剑’樊青海的叫声,让屋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由得停下了打斗,‘烈阳刀君’却是让‘剑中七子’闻声胆寒。趁此良机我们四人又重聚在一起,全神戒备。
这时‘天剑’颜明伦说道:“大家别怕,‘刀君’那厮早已死去多时了,否则不用等到现在了,而且他们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加把劲,快把他们做了。现在由我自己独斗林耕,你们五个把他们三个干掉后,再来帮我。”说罢上前挥剑攻向林耕。
‘天剑’颜明伦却不愧是‘七子’之首,武功高出其余众人不少,林耕在他的攻势也仅能自保而已,无法做出还击。我们在另‘五子’的攻势下更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我把学会的六招‘烈阳刀法’反复施展,却是威力不凡,刀势展开,无人可近身,但三遍后就已有点力不从心了,而赵琬晶也只是苦苦支撑,看她汉透衣衫的样子也知道她也撑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刻,只听那边和颜明伦独斗的林耕大喝一声“着”,随后只看见满身是血的颜明伦从门口一闪而没,竟然逃了。然后看到林耕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铁剑上还滴着鲜血,其余五子见此情景,竟不约而同转身就跑,从门窗跃出,消失在黑暗中。
而这时再看林耕七窍中竟然流出鲜血,身体也摇晃起来,我上前忙把他扶住,让他坐在椅子上,好稍做休息。而林耕却挣扎欲起并着急的说:“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我虽然用‘玉石俱焚’之术重伤了颜明伦,但用过此术后,施用者则是九死一生,而‘剑中七子’中除‘勇将’贾孟宁是个草包外,个个狡猾如狐,他们只是一时被我吓退,一会儿肯定回来查看风声,我们速离此地,才能确保安全。”
我听后也不敢再留在此地,忙把林耕背在身后,赵琬晶也把妹妹背起,跟在我的后面。离开后我带着他们向车行跑去。就在快到车行时,只见五道身影拦在我们面前,正如林耕所料,正是去而复反的‘剑中七子’中的五人,他们也不搭话,挥剑便攻,我和赵琬晶放下二人,联手抵挡,但在五子的如潮攻势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用不了几招,我们就会饮恨收场。
‘阴剑’阮少文引开了我的刀,使我再也无法挡住‘腹剑’罗浩然的穿心一剑。
“休要伤人,看刀。”随着喊声一条大汉挡在我的面前,并劈开了‘腹剑’罗浩然的穿心一剑。闻声已知来的人正是我的好兄弟秦棋,而赵琬晶那边也来了南舒华,舞动钢刀替赵琬晶挡住了‘冷剑’樊青海的攻势。
秦棋、南舒华的加入缓解了我们的险情。这时我挡住‘阴剑’阮少文,秦棋挡住‘腹剑’罗浩然,南舒华挡住‘冷剑’樊青海,赵琬晶独自抵挡‘智剑’卫承博和‘奇剑’傅子岳。我们虽处下风,但足以自保,而且天色将朦,五子也知良机已逝,呼号一声,快步离去。
秦棋、南舒华能适时赶到是因为他们向往常一样四更天起来练武,二人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赶来察看却救了我们一命。
这时林耕已是面无人色,他在本已受伤的情况下,施展‘玉石俱焚’之术,令体内生机断绝,回天乏术。果然没有坚持多久林耕已是含恨而去,一代剑客,就此陨落。
林耕死前唯一念念不忘的是他的女儿,让我把一块玉佩交给他的女儿并拜托我们照顾她。林耕之所以会死和我们有很大关系,可说是为保护我们而死,因此对林耕的要求我和赵氏姐妹毫不犹豫连声答应。
后来我从南舒华口中得知,林耕的女儿林紫霞拜在四大剑派之一、同时也是武林七大门派的华山派门下,并且还是掌门人商桐的弟子,江湖上有‘青凤’之称,更在‘红榜’上排名进入前十,是武林十美之一,如此名气比她父亲还要响亮,而我却答应她父亲要照顾她,这的确不能说是简单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