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着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为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练的刀法称为光明刀法。
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
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刚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
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
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过母亲了?”
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着她看拉看丈夫身边的罗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
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气。暗暗为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为妻。他赶紧施礼:“小弟见过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罗阳拉住他说:“好了,咱们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和同门,罗阳因为家里的买卖正忙着,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
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罗阳。当走到哥哥的屋前,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
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
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有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着诱人的磁性直网罗刚耳朵里鉆。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在加上嫂子淫笑的诱惑,让他产生了偷窥的念头。
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
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着身在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着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着。罗刚紧盯着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摸。
因为嫂子是侧着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罗阳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行了。”
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所性把罗阳的大鸡巴全吞进嘴里。她的头一抬一低的吞吐着丈夫的阴茎,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
罗阳将她翻过来成为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淫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着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着何倩玫风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阴户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
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骚痒让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着丈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
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着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罗阳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鸡巴立刻捅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干死。
罗阳觉得鸡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龟头进到阴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
等罗阳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着下体,嘴里咕哝着:“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操我几次。”
罗阳嘴里说:“好好,为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着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地进出她的浪穴。
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畅快地蠕动着,何倩玫快乐的轻唤着:“哦……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着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沖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个死去活来。他靠在窗边,听这屋内何倩玫的淫词浪调,他拚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
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鸡巴就插在妻子的阴道里,一走一颠地在屋里绕着圈。每走一步,罗阳的龟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声。
罗阳抱着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被他抬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通在夹缝里。
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
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阴茎,就像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又粗又长了,他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
何倩玫扭着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子一次吧,人家想吗。”
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呜呜直哭,罗阳抚摸着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着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
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为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在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罗刚对哥哥说:“我又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着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着《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抬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
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着沖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么送我这个,他怎么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
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
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饑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么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知道他会来江南啊。”
一个好象为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
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桿枪也用的象模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沖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
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么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班主一听怎么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楞着干什么,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
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
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为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
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
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升爱慕之心。
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像他抽来。吓的那小子干紧后退一步。
罗刚沖姑娘说:“我可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们来吧。”
几个人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着刀沖上来。罗刚当头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
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
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么狠。罗刚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
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着姑娘了。”
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
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刚问她怎么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
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沖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
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着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派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鉆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主稍等,我去请师傅。”
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托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像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
白依依也是一楞,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楞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量着罗刚心里念叨:“太像了,简直就是他啊。”
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么啊?”
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师傅着住一晚,不知方便吗?”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我好安排住处。”
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
罗刚也摇了药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
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到了。罗刚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府派来的。
他挥刀沖过去,因为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没头而跑。
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抬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沉重,就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
罗刚说:“什么事,你说吧。”
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它分给剩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给恩公为奴,以报恩公的大恩。”
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代她们姐妹的。”
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们要替活着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的尸体是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
罗刚带着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
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么啊?”
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
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程吧。”
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着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白依依看了那传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
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善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閑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夫。
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来,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日深。罗刚看着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
白依依含着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在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着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