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指点冬儿练习内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着。她即愿女儿能学到更大的本领,又怕小宝把女儿的身体摧残坏了。当冬儿平安无事后,巧姐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宝挪了挪身子,让冬儿不受打扰地在床上练功。他一下床对姐姐说:“好了,等冬儿的真气运行八十一周后就行了。”
巧姐“嗯”了一声,她这才注意到小宝还没穿衣服,他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冬儿处女的鲜血。巧姐脸上一红,刚才小宝和冬儿插穴时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脑海里。在丈夫死了好几年后,巧姐再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在春花苑让无数男人不分昼夜地操她,使她对男人产生过恐惧,但也有一些男人很温柔地待她,让她品尝了性爱大欢乐。在和丈夫成婚后,夫妻恩爱使巧姐不再怕了,她用春花苑学来的床上功夫,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她也从丈夫哪儿感受到了妙不可言的欢快。
现在看着弟弟粗壮的肉棍,想起了当年夫妻欢爱时的火热场面。几年来的寂寞孤苦,让她的心如同槁木。刚才弟弟和女儿疯狂的性交又深深刺激了她,把她内心压抑很久了的欲火挑了起来。她的脸在发烧,心在剧烈的跳着。虽然小宝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宝还和他的母亲妹妹上过床,而且妈妈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了。巧姐在情欲激蕩中抛弃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宝,用一股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看着小宝说:“宝弟弟,我……”
小宝抬头一看姐姐,发现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而且抓着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小宝在对付女人方面可以说是绝顶高手了,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让他干了。正好小宝在弄冬儿时没太用力,性欲还没发泄完。现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了他的欲火。
小宝伸手搂住姐姐说:“姐姐是不是想让小宝伺候一下啊?”
巧姐的脸涨的通红,低着头羞涩地说:“我好长时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贱吧?”
小宝的手开始解着她的衣襟说:“我怎么会呢,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能让姐姐快乐一下也是应当的啊。”
巧姐虽然过去饱尝摧残,过了十几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身体很虚弱,可经过小宝十来天的调养,渐渐恢复了活力。小宝脱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装,看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匀称的,高耸的胸膛,细窄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玉腿并不比任何美女差。小宝细细地在姐姐身上抚摸,巧姐的肌肤仍是细嫩滑腻,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
小宝抱起巧姐赤裸裸身躯,俩人的嘴唇紧紧粘在了一起。巧姐双臂搂着小宝的脖子,她两条白璧无瑕的大腿紧夹在小宝壮实的腰上。小宝抱着她,俩人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地走到外间屋来,他们是怕影响冬儿练功。
到了外屋,小宝把姐姐放到椅子上。他抓着巧姐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担到椅子的扶手上,这样一来,巧姐红润的阴户就彻底地暴露在小宝的眼前了。
小宝蹲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巧姐的嫩穴。多年压抑的性欲爆发出来,让巧姐有点受不了了。她的呼吸变的粗重了,嘴里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来。
小宝灵活的舌头不时地侵犯她的小穴,舌尖勾划着嫩穴的肉壁。渐渐地,小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来。
欲火高涨的巧姐真的挺不住了,她双手按着小宝的头,让他的嘴使劲贴在了她水淋淋的阴户上。可下体的骚痒仍不能有所减轻,她扭着身子小声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不行了,用的你鸡巴好好插插我的小穴吧……啊……”
小宝站起身来,他把身体压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肉棍在巧姐的阴唇上蹭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对着阴道口轻轻地插进去。
小宝的龟头一鉆进巧姐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巧姐感到犹如一条火热的铁棍子捅了进来。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宝还没进入的肉棍说:“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上时间没让人干了,你要轻啊……噢……慢一点…”
小宝也觉得姐姐的阴道紧固异常,虽然里面流淌出很多的淫水,可小宝怕巧姐被自己超大的肉棍插坏了,也不敢太过用力。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龟头送到她的阴道底部。
阴道的肉壁紧裹着小宝的鸡巴,让他感觉格外地舒服。他慢慢动着肉棍,在巧姐的耳边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比得上处女了。”
巧姐满脸晕红,羞涩地说:“啊,人家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了。何况你的鸡鸡那么大,当然就显得我的小穴紧了。”
小宝突然把姐姐抱起来,他在屋里一面转着,一面说:“姐姐的功夫一定很高,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屁股,让鸡巴轻轻地在她的花心上戳了两下。
这两下让巧姐嗷嗷地叫了两下,她趴在小宝的肩头上喘着粗气说:“好吧,你可别笑话姐姐就行了。”
小宝抱着姐姐来到椅子前,小宝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宝的身上,把肉棍对着自己的嫩穴,然后她把身子坐下去。就这样小宝被动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转,施展出当年在春花苑学来的性交技巧,把小宝伺候的舒服极了。
当小宝在巧姐的阴道里喷射出精液后,巧姐又马上抓住他的肉棍含在嘴了。
不但把鸡巴上舔的干干凈凈,还让肉棍子又变的硬梆梆的。她就像一条吃不饱的饿狼,让小宝在她的阴道、屁眼和小嘴里插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再没力气动一下了,才算罢休。
又过了两天,小宝决定起身去平遥找大哥罗阳,然后再去找师傅的墓地。临走时他给姐姐和月琴的母亲準备好了一切生活必需品,还雇了好几名丫头伺候。
反正钱多好办事,只半天的功夫就把这一切都準备好了。
小宝让人雇了两辆大车,让梦春小玉月琴坐一辆,钥钥和田家姐妹坐一辆。
自己和黑牛骑马跟着,黑虎和黑雄也都上了钥钥的车。
他们才走出两里地,小宝就对黑牛说:“兄弟你先护着车辆先走,我有点事随后就到。”说完他又打马往回走。
巧姐一见小宝又回来了,就问他:“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小宝说:“我是来和姐姐说一声,那个春花苑的老鸨害的姐姐不浅,我今晚去把她杀了给姐姐报仇。”说完他转身就走。这时候冬儿拦住他非要跟他去。小宝说:“好孩子,你在家里好好地照顾你的母亲,路上很危险,你还太小啊。”
冬儿缠了小宝半天,小宝怎么也不答应带她去。最后还是巧姐把冬儿拉住,小宝才脱了身。
小宝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黑牛听了非要跟小宝去,小宝对他说:“我一个人就行了,那婆娘又不会武功,你好好照看嫂子们。”
小宝和他约定会面的地方后就和黑牛分了手,他一个人进了京城。等到了天黑下来,小宝换了一身夜行衣,用布蒙了面,悄悄地摸到春花苑。
春花苑里仍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宝一看暂时没机会下手,就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静静地等候。到了后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了,小宝才摸出来。
他抓到一个龟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龟奴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好汉……大爷……饶命啊,我上……上有……有八……八……八十……十……”
小宝轻声喝道:“快说,那老鸨刘妈在那儿?”龟奴颤抖着说:“在……在后院……”
小宝随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他直奔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只有一间屋里亮着灯光,小宝走大窗前往里观看,只见刘妈坐在椅子上,有两个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个姑娘。
刘妈一边端着茶喝,一边说:“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点,别打到脸上。”姑娘一声声的惨叫,而刘妈却毫不动心。
那姑娘也是倔强,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抓,立刻白凈漂亮的脸蛋上有了几条血痕。刘妈见状“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恶狠狠说:“破了相还留着有什么用啊,给我往死里打。”两个龟打手下手就更狠毒了。
小宝再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门沖了进去。俩打手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小宝手起刀落就将二人结果了性命。刘妈一看吓的魂不附体,小宝用刀尖指着她说道:“你这狠心恶毒的老乞婆,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你害了,现在我要替她们讨回公道。”说完刀向前一松,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胸膛豁开一个大口子,五脏六府一齐流淌下来。
小宝刚要去搀扶那名姑娘,就听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贼,竟敢在京城里杀人害命。”
小宝听了,顾不得那姑娘提刀沖到屋外。小宝刚一到院中,就听屋顶上一声轻笑:“呵呵,你不怕杀人尝命吗?”
小宝听了也不答话,他舞刀蹿上房顶。只见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远处的屋上飞奔,小宝立刻向那人追了过去。那人跑的速度并不太快,小宝很快就追上了。
还没等小宝说话,那人回过身来从腰上抽出一条金丝鞭向他抽来。小宝连连躲闪,仔细一看那人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多大岁数,但从她苗条的身材上判断她的年龄不一定很大。
小宝分不清敌友,所以他一直没还手。那女子见状笑道:“你有本事杀人,怎么现在却不敢还手了?”她的笑声很是娇媚。
小宝也笑着说:“我是怕伤到你了,看你这么年青,死了不太可惜吗?”
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着又挥鞭攻上来。小宝这次不在忍让,他挥刀相迎,俩人打在一处。
小宝和那女子斗了一个旗鼓相当,眼看着天快亮了,小宝心里有事,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说:“姑娘,我还有事在身,以后在领教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说:“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吧。”说着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轻攻之高让小宝望其项背。小宝一看,才知道从春花苑出来是人家是让着他,才让他追赶上的。
小宝混出城后,他飞马狂奔去追赶月琴她们。等快到他们约定的会面的地方时,却看到冬儿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小宝追上去说:“冬儿,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母亲知道吗?”
冬儿一看小宝,高兴地跳了起来。可小宝严厉的问话让她有点害怕了,低着头小声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小宝一看她眼眶里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也软了,就把她拉上马,抱在自己怀里说:“真那你没办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听了小宝的话,冬儿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等和月琴她们会了面,小宝就把自己如何杀掉刘妈的经过说了。当他说起那个用鞭的女子时,大家都相互望了望,谁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女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梦春说:“我想那女子是没什么恶意的,我们还是赶我们的路吧。”大家骑马坐车,继续前行。
一直走了四五天,他们进入了山区。路更歧曲陡峭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下来。有走了两天,小玉和梦春就病了。
她俩自小养尊处优惯了,那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风沙侵体,虽然身怀绝技但走这样的山路不比她们进京时一路在穿上。
小宝个她俩把了把脉,知道她们的病没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因此他们来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租用了一家院子住下来。
山里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垒的,虽然屋里陈设简陋,倒也是挺宽敞的。小宝他们收拾好屋子,让小玉和梦春住下养病。然后小宝到山上去给她们采来一些草药熬成药汤给她俩喝下去。
过了两天,梦春和小玉的病才有了一点起色。小宝一直守在她俩身边,小玉一脸懊悔地说:“看来我真的没用啊,才走了这两天的路就病了,害的大家没个安宁。”
小宝在她的脸上摸了摸说:“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谁不闹个三灾六病的。你在安心养两天就好了。你看姑姑,什么也不多想,好的比你快多了。”正说着,就听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小宝赶紧出屋观看。
只见田家姐妹正对着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安静不下来,一股劲的吼叫,连在一边的黑虎也是上窜下跳的。小宝对田香说:“它怎么了?快让它静一静。”
田香红着脸来到小宝身前小声说:“黑雄在发情啊,可现在上那儿去给它找一个交配的雌猩猩啊。”
小宝一听也泛愁了,他说:“那怎么办啊?黑雄过去发情时怎么办的?”
田香说:“过去是一对的,上次在郑州那个母的让官兵打死了。”
小宝想了想说:“能有什么药给它吃了,让它不再发情?”
田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药,公子你能配出来吗?”
小宝说:“这我也没想过啊,不过我倒可以琢磨琢磨。”
田香一摆手,焦急地说:“那现在怎么办啊?”
小宝沉吟了一下说:“我采药的时候在山那面的小树林边看到一个小水潭,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领到那儿去,用凉水一泡它,或许能好一点。”
田香说:“水潭离这远吗?我们走了,这怎么办啊?”
小宝说:“你们俩就去吧,这的事不用你管了。”
田家姐妹带着黑雄和黑虎,按小宝指点的路径去了。她们翻过山,看到一片小树林,树林边上有一个不大的水潭。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里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见底。
田家姐妹把黑雄往水潭里一轰,果然像小宝所说的,黑雄一进凉水里,身子被凉气一激,就安省下来了。田香站在水边,看着这清亮的潭水说:“妹妹,这么好的水啊,我们好几天没洗澡了,不如在这洗个澡吧。”
田甜说:“恐怕水太凉了,再说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啊?”
田香说:“傻妹妹,这荒山野岭的,那儿来的人啊。”说着她就脱了衣服,慢慢走到水里,她一面往身上撩着水,一面对妹妹说:“水一点也不凉,你快下来啊。”
看着姐姐在水中惬意的样子,田甜心里也痒了。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个石头上,也跟着姐姐进入水里。
姐妹俩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着身子,自从进入山里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俩人相互给对方磋着背,田香说:“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的去处,早知道早就来洗一洗了。”
田甜笑嘻嘻地说:“谁让你不出门啊,公子早就知道了,可他被两个心肝的病搅昏了头,还顾上给你说这个?”
田香的脸沉下来,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知道我们姐妹俩病了,公子会这样对我们吗?”
田甜可不像姐姐想的那么多,她一面给姐姐洗着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会的,公子从不把我们当下人,他很爱惜我们啊。”
田香闭上眼不再说话,享受着清凉的潭水的洗涤。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摸索起来,她对田甜说:“你这死妮子,怎么手脚不老实了,还不快停手。”
田甜把手拿回来说:“我是摸摸姐姐的小嫩穴,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
田香说:“怎么不一样了?”
田甜说:“你看别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们怎么没有啊?”
田香脸变的红红的,她斥责道:“你竟想些坏事,非问这个干什么?”
田甜说:“我就想问问吗,人家心里不明白。”
田香搂着妹妹说:“好吧,你回去找公子问吧,他可是对付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诉你的。”
田甜说:“我不去问他了,一问他就又该用他的大肉棍插人家了。”
田香哈哈笑起来:“他插的你舒服吗?每次都听你叫的很厉害啊。”
田甜做出生气的表情说:“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样叫的很厉害吗?
什么“使劲啊,用劲插吧,小穴好痒啊”我听了很肉麻啊。”
田香听了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依不饶的用水泼打妹妹,田甜也动手回击,二女在水中闹成一团。过了好大一阵子,田甜抵挡不住了,开口向姐姐求饶,田香叉着腰喘息着,胸前一对白嫩的乳房上下颤动着说:“好,不过得罚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几天没洗了,都快升跳蚤了,你去给它洗洗。”
田甜拗不过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牵到水里,给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边洗着,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间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阴户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痒痒。
田甜给黑虎洗干凈后,有和姐姐一起给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经安静多了,但它眼里盯着这对赤身裸体的姐妹花,眼神却有点不同寻常。而田家姐妹只顾忙自己的,根本就没注意到黑雄眼神的变化。
姐妹俩忙碌了一阵后,她们也没穿衣服就躺在树林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虽然天还有点凉,但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热乎乎的感到特别的温暖。俩人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暂时不世上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渐渐地俩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田甜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姐姐。
就朦胧地睁开眼说:“别闹了,好姐姐,让人家在睡一会儿。”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阴道里鉆。
田甜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穴,而姐姐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头上打了两下,黑虎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虎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田甜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穴变的湿润了。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虎插入的现实。眼看着黑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肉棍子都快涨出血来了。田甜已经好几天没让小宝插她的小穴了,憋了好几天的性欲被黑虎挑起来,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自己喂养的爱犬,她还没有这样的心理準备。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田香醒过来,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虎正把头伸到妹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田香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虎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
田甜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
田香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
田甜脸更红了:“没什么,其实挺舒服的。”
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着田甜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田香一面摸着妹妹的阴户说:“好了,你别这样好吗?”
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的难受。”
她这一动不要紧,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田甜红着脸说:“姐姐,你说黑虎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
田香说:“你想吗?”田甜点了点头,田香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
田甜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姐姐,让我试试好吗?”
田香点了点头,田甜把黑虎叫过来,她叉开双腿,让黑虎把肉棍子伸过来。
没想到的是黑虎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田甜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田甜的乳房上,红红的阳具沖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
黑虎的阳具撞在田甜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的生疼。田香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
田甜抓着黑虎的阳具放进自己的阴道里,黑虎的阳具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纵送着。田甜不由地夹紧双腿,白白的阴唇紧包住了黑虎鲜红的阳具。阴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兴奋的田甜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啊啊……好……啊……”
在一边的田香也别妹妹欢乐的叫声感染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在黑虎阳具猛烈地抽插中,田甜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虎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但黑虎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鸡巴快速的向前挺进,田甜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眼看着黑虎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田甜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虎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还没等田甜挣脱出来,黑虎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田甜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虎的阳具从田甜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田甜的淫水。早就欲火焚身的田香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虎发软的阳具含在嘴里。
没多长时间,黑虎的阳具又变的又长又硬了。田香转过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让黑虎趴到她的背上。黑虎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田香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田香的背上,下体的阳具在田香的引导下鉆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虎的侵犯,田香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啊…使劲……啊……”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后没命地乱顶乱撞,这样一来,黑虎的肉棍就插的更深了。
干到最后,田香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而黑虎的鸡巴则捅得更深了,在田香温热的阴精沖刷下,也喷发出了浓浓的阳精。
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上上洗干凈。
田香看着妹妹说:“妹妹,今天的事谁也别告诉啊。让公子知道了还不把他气坏了。”
田甜点了点头,这时候只见黑雄吼叫着沖她俩扑过来,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阳具翘的老高。田香一看黑雄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雄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田香吆喝了两声,黑雄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阳具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田甜看着黑雄如此粗大的阳具,心里有点痒了。她对姐姐说:“姐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在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
田香看着黑雄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
田甜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雄的阳具。
田香怕妹妹受到伤害,她制止住田甜说:“妹妹,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雄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胸黑黝黝的阳具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淫水。然后把阳具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黑雄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任主人摆布着。等粗大的肉棍完全插进田香的小穴后,田香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涨得特别难受。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雄的鸡巴被田香的嫩肉裹的紧紧的,也是憋涨的难受无比。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肉棍,才几下就把田香插的瘫软如泥,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妹……妹妹……快俩帮帮姐……姐姐啊……啊……”
田甜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雄粗大的鸡巴插的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姐姐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像要把姐姐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小的嫩穴怎么能让黑雄和自己小臂粗细的鸡巴猛插啊。可姐姐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
田甜用里推着黑雄,黑雄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阳具离开田香的嫩穴。
田甜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姐姐的小穴让黑雄操。
黑雄的鸡巴一离开田香的阴道,田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田甜有被黑雄干的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雄巨大的阳具。没办法,田香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雄猛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雄的肉棍。
接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雄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雄制服了最后黑雄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满了她俩的阴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
发泄完的黑雄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而黑虎也趴着黑雄身边沖姐儿俩摇的尾巴。田家姐妹躺了好大一会儿,她们感到全身酸软,没了一点力气。
在休息很长时间后,姐俩到水里洗干凈身子,又给黑雄和黑虎洗了洗,这才踏着夕阳回到小院子去。
有过了两天,梦春身上的病基本上痊愈了,而小玉还有点不舒服,小宝準备在住两天就上路。这时候小村子里传来了人们惊慌的叫喊声,小宝出了院门一看只见天狼帮的那个蔡天寿正领着三十多个人奔他们的小院子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