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果神君欲待拦住萧咪咪的去路,却被杜杀铁手一伸,逼退几步,眼睁睁看着萧咪咪带江枫走出庙门,紧跟着是一声冷喝:「献果神君,十大恶人与你们无冤无仇,今天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的兄弟,你们十二星宿眼里还有我恶人谷么?」
献果神君不甘示弱,也大喝道:「十二星宿行事,从来不计后果。今天的事该怎么了结,你们划下道儿来吧!」
旁边的黑面君忍耐不住,大叫道:「猴兄,你跟他罗嗦什么,赶快动手收拾了他们,别让江枫那厮跑远了!」
杜杀忽然「呵呀」一声,铁手朝黑面君一指,道:「娇娇,这厮油水丰厚,我们应该将他生擒活捉。」
屠娇娇明知故问,笑道:「为什么?」
杜杀道:「送给李大嘴。」
屠娇娇道:「送给李大嘴作什么?」
杜杀道:「油煎爆炒,吃呀!」
言毕,两人一齐大笑。
黑面君大怒,正待出拳打人,却忽闻献果神君问道:「猪兄,这个雌儿长得如何?」
指的是屠娇娇。
同为兄弟,黑面君自然知道他有个嘴上不肯吃亏的习惯,应道:「腰细细的,胸鼓鼓的,想必滋味儿不错。」
献果神君道:「可惜有点儿酸。」
黑面君愕然不解,道:「你怎么晓得她是酸的?」
献果神君道:「恶人谷八男二女。你想,成天在八个醋缸子里泡着,怎么能不酸?」
道毕,两人也放声大笑。
屠娇娇忽道:「原来你们也喜好女色?行,本姑娘马上脱光给你们瞧瞧。」
说着,当真解起衣扣来,不一会儿,衣衫大敞,露出了贴肉的浅绿色胸兜。
湖丝胸兜柔滑艳丽,衬托得酥胸更加肌肤胜雪,玉峰茁秀,似欲裂衣而出。
黑面君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嘴里几乎要流出哈拉子来。
「我说,你真是头蠢猪!」
旁边忽然响起献果神君的声音,「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猪兄啊猪兄,等到人家的双股剑架到你颈上的时候,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黑面君悚然一惊,赶紧凝气运功。就在这当儿,杜杀大喝一声,铁手疾伸,当先朝两人欺近。
黑面君喝道:「回去!」
身形倏晃,早就握紧了的拳头,朝杜杀的脑颅狠狠打去,带起一阵冷风。
杜杀将心一横,回手便抓。焉知黑面君此拳是虚,埋伏着的另一只拳头,业已当胸递出。饶是杜杀闪躲得快,胸口还是被拳风扫了一下,踉跄着倒退数步,才得稳住身形。
屠娇娇见状,愠怒中也不及扣上衣扣,双股剑一挺,斜刺里奇兵突出,左挑天突,右刺中脘,径取黑面君要害部位招呼上来。
献果神君挥掌接住。顿时,两拳、两掌、两剑、一铁手,搅和到了一块儿,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激战酣斗间,蓦然,庙外传来一声狗吠、一声鸡鸣,献果神君大喜,叫道:「猪兄,我们的援兵到了!」
杜杀也知情势不妙,铁手倏伸倏抓,逼退献果神君,口中高叫:「娇娇,这笔帐以后再跟他们算,我们走吧!」
言毕,一式「燕子穿云」,掠出庙门,转眼间飞纵不见。
屠娇娇双股剑舞得泼风也似,乘黑面君忙于防御,也待紧随杜杀掠出城隍庙,却不料还未起步,蓦觉左侧一阵刺痛,身子委顿在地。原来献果神君在旁,觑定空隙,使出一招「仙猴偷桃」,一指点中屠娇娇左肋麻穴。
就在这当儿,迎客君、司晨君拥进了庙门。迎客君吸溜着淫蕩的塌鼻子,笑道:「好香!原来这里还有个美人儿。」
说罢走到屠娇娇身边,伸出左手,在她那半裸的酥胸上拧了一把。
「小心,她可是个吃人的女魔头!」
献果君揶揄道。
「是个吃精的女魔头吧?」
迎客君嘻嘻淫笑,「猪兄,我们来试试她的本领,看看到底谁吃谁,怎么样?」
「你们二位去尝鲜吧,我和猴兄不奉陪了。」
司晨君说道。
「那好,就烦两位兄长在门口给我们望望风。猪兄,我们走。」
迎客君上前抱起屠娇娇,双手一抖,将屠娇娇一段娇躯翻作纸鹞,剎时飞临庙内的香案上空,而后去势骤消,徐徐降下。这份劲力,倒也把握得极巧极準。
白天,他已来过这座破庙,香案上光溜溜的,正宜作行云布雨的欢喜台。
屠娇娇的雪白娇躯「噗」一声落在香案上,迎客君和黑面君一左一右跃到她身边,四只魔掌齐伸,不一刻便把她剥得光滑溜溜。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大小适中、像对竹笋似的乳房,雪白耀眼,当中两点嫣红欲滴,令人垂涎,虽是躺着,但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肥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盖着迷人灵魂的神妙之境。
面对迷人美色,迎客君和黑面君却突然忸怩推让起来。黑面君道:「狗兄,这女人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不如请狗兄先去活动活动她的筋骨,助她恢复点功力,好增加些床笫之乐。」
迎客君腆着那张塌鼻凸腮的狗脸,道:「猪兄不必客气,咱们十多个兄弟,谁不知道你猪兄床上功夫了得?还是你先打头阵吧!」
「既如此,那兄弟我就先献丑了。」
黑面君言毕,三两下扒拉掉身上的衣裤,裸露着胸前硬如猪鬃的黑毛,挺着根粗大狰狞的阳物,跳上了香案。
屠娇娇虽说名列「十大恶人」榜中,几曾被人残虐强暴过?眼见得今日难逃受辱厄运,干脆咬牙切齿地大骂起来:「畜生!混蛋!以后要是落在姑奶奶手里,我要你们受尽千刀万剐,断子绝孙!」
黑面君「嘿嘿」淫笑着,不理屠娇娇的咒骂,双手抓住她胸前两团不停跳动的软肉,用力揉搓,底下则耸动屁股,使一招「铁牛犁地」,那根坚硬粗壮的阳物,便拨开溪畔柔草,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销魂洞中,大开大合地耕耘起来。
最初,屠娇娇强忍下体产生的酥痒刺激,嘴里不停地诅咒怒骂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甬道里渐渐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交合的快感令她开始粉脸嫣红,在香案上扭腰挺臀,不胜其扰地呻吟起来。
黑面君眼见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扭动,细细娇喘中间断地发出几声呻吟,雄风大振,淫笑着伸出禄山之爪,捧起屠娇娇的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没命地耸动,动作比刚才的更加剧烈,更加疯狂。
连续抽插了几百下,终于,屠娇娇嘶声尖叫,滑腻湿热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黑面君火热粗大的阳具,分泌出大量爱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也弄湿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阴毛丛。
「喔……好爽……来了……射给你这淫妇了……」
黑面君也快要达到快乐的巅峰,他抱紧屠娇娇丰腴的玉体,用力挺进她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中,粗重的喘息里,大龟头业已颤抖着将浓烈的精液喷洒进屠娇娇抽搐的子宫。
死死顶住玉胯,直到阳物变得疲软,黑面君才将它抽了出来,对站在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迎客君淫笑道:「味道不错呢,这骚货儿!兄弟,看你的了。」
屠娇娇感觉另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香案上的那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她绝望地睁开双眸,眼前出现的是迎客君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东西,精壮虬结的样子令她又恨又怕,她知道今天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了。
迎客君骑到了她身上,淫笑着用大嘴交替吮吸着她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乳头,手指则伸进她浑圆大腿根部的裂缝里,灵活地挑逗着她的阴核,边捏弄边吃吃淫笑道:「哟,还有这么多淫水……」
屠娇娇扭动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想要避开他邪恶的手指,但迎客君哪能让她如愿,用力将娇躯翻转,屠娇娇便趴在了香案上,那翘起的光润丰臀,雪白如羊脂美玉,美妙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成盈盈一握,诱人无比。
迎客君的魔手肆意抚摸着屠娇娇挺动的粉臀雪股,道:「这浪货的后庭一定没有被开垦过,让我来拔个头筹吧!」
他伸手蘸了点唾沫,涂抹在屠娇娇的粉嫩菊花蕾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揉弄,慢慢地挤了进去。
「噢!啊……不!不……」
屠娇娇只觉得后庭一阵湿凉,随着迎客君手指的滑入,从未有过的异样的酥痒从后面传来,禁不住呻叫起来。
迎客君哪管她吃不吃得消,拔出手指,搂住屠娇娇的纤细小蛮腰,巨物顶住她的后庭菊花蕾,屁股用力一挺,肉茎便径直插了进去。
可怜屠娇娇几曾受过这种罪,她只觉得后庭仿佛插进了一根巨木,撑得肛门的括约肌几欲裂开,那根巨木还在不停地向内桩捣、沖刺,她不由得大叫一声,在香案上晕了过去……半个多时辰后,久等不见屠娇娇返回的血手杜杀终于找到了哈哈儿、李大嘴、铁战、阴九幽等几人,赶回城隍庙寻找失蹤的屠娇娇。走进庙门,眼前的情景令他们怒火万丈:屠娇娇赤身裸体,晕倒在香案上,气息微弱,全身满是淫液浪汁,旁边的墻上还用剑划出一行大字:「与十二星宿为敌者戒!」
哈哈儿心疼情人受辱,赶紧脱下外衣,将屠娇娇全身裹住。杜杀赤红着双眼,大喊一声:「他妈的十二星宿,恶人谷与你们势不两立!」
回头再说花月奴,自从不见了江枫,她又急又惊,连日来四处寻找,却总是找不到一点线索。这天,她又到县城附近的乡镇去打听,眼见日已近午,还是一无所获。
花月奴正想返回歇脚的客栈,猛听得背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喊:「好一个标致的小娘们儿!来,陪大爷玩玩!」
花月奴霍然转身,看见面前站着两个陌生而相貌奇特的男人,说话的那个穿一身白衣,弯腰驼背,两只小眼,一嘴山羊胡,十足象只发情的白羊;另一个人身材魁梧,面色黝黑,满脸虬须如铁,一双眼睛神光炯炯,身上却披着一张花斑虎皮,宛如一只啸傲山林的饿虎。
光看外表,这两人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花月奴柳眉倒竖,拔剑出鞘,斥道:「何方淫徒,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吃我一剑!」
穿白衣的男人「嘿嘿」淫笑起来,道:「原来小美人儿是朵带刺的玫瑰,好,我叱石君就喜欢这调调儿。今天,这朵带刺的玫瑰我采定了!」
言毕,伸出魔掌,也不理会面前闪烁的剑影,径向花月奴隆起的胸前双丸抓去。
一听对方竟然是杀父仇人一伙的,而且言语下流,举止淫猥,花月奴早怒火万丈,也不答话,举剑便刺,誓要将对方的禄山之爪斩于剑下。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了几个回合。花月奴虽是江湖女儿,且在移花宫习艺数月,但功力尚浅,哪是叱石君的对手?眼见叱石君招招阴狠,摸乳撩阴,不禁心中惶急,勉力支撑几招后,转身向他处逃逸。
这下倒合了叱石君的心愿,一路吆吆喝喝,不紧不慢地举步追赶,原来,他虽喜好女色,却有个从不在野外茍合的习惯,何况白山君站立一侧,更觉不好意思当面用强了。
一番奔波下来,花月奴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脚步才迟得一迟,便觉叱石君的手指触着了自家脊背。眼见路旁有一道围墻,院落俨然,急中生智,娇躯向右一晃,便见叱石君那佝偻身形跟定自己,转向了右侧。
她右晃是假,急切间,娇躯砉地左转,朝院落的门洞跑去。刚刚出步,却见叱石君当门而立,嘻嘻笑着,一只蒲扇般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朝自己的前胸捺到。
花月奴大惊,忙不迭后退。
「进去!进去!」
叱石君嚷着,东一抓挠,西一拍打,尽拣女人身上的紧要去处招呼。片刻工夫,花月奴便被迫近了屋门。
「小美人,跑累了吧?来,我陪你歇息着去!」
叱石君嘴里疯言疯语,足下却使出了真功夫,一旋一蹴,顿时便扣定了花月奴的一只凝脂柔荑。
花月奴惊叫一声,眼见叱石君那张狰狞的山羊脸迫近前来,贝齿一咬,便待嚼舌自尽。
恰在此时,忽闻背后一声大喝:「鼠辈敢尔!」
一柄龙泉宝剑,势挟劲风,由空中狠狠刺下。叱石君如不放开花月奴,肯定会被三尺青锋洞穿胸口。
叱石君身形暴退,躲过那道青锋,随后又再度挥拳,攻了上来。这一次,他竟是双拳齐出,拳影纵横,拳风呼啸,灵动飘闪,变化万千。这是他毕生武功的精华,一旦被他击中,便有可能手断筋折,甚至粉身碎骨。
来人夷然不惧,手中龙泉,左一划,右一挑,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编织成一道严严密密的剑幕,无论叱石君从哪个方向出拳,都难逃断腕一剑。
「路仲远!」
花月奴定下神来,终于认出了来人。她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喘息,挺剑攻了上去,要助路仲远击败叱石君。而此时尾随而至的白山君也正好赶到,挥掌抵住,剎那间,四人分成两拨,又捉对儿厮杀起来。
激战方酣,蓦闻一个声音淡淡道:「你那山羊胡子长得可真快,才剃没几天,怎么又冒出来了?」
叱石君浑身一激灵,偷眼觑去,就见一个瘦长的魁伟大汉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场边,手里还握着一把生锈的铁剑。
燕南天!叱石君想起了长江边的一幕,哪里还敢逞强,嘴里唿哨一声,撇下路仲远,拔腿先逃。白山君眼见情势不对,也赶紧跟在后面溜了。
花月奴收剑入鞘,过来拜见燕南天,却见从他那高大的身形后又转出一人,蜂腰虎背,面如温玉,手摇折扇,正是自己这些天来苦苦思念,四处寻找而消息全无的心上人玉郎江枫!
满含激动的泪水,花月奴飞扑进江枫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再也舍不得松开,仿佛一松手,她的江郎便会离她而去。
路仲远走过来,宽厚地笑着,把花月奴给燕南天做了介绍。原来,那天离开绣玉谷后,他便昼夜兼程,一路打听,终于在安徽境内找到了燕南天,把江枫失足坠巖的情况作了说明。其后,他们听江湖传言,「十二星宿」又在湖北境内频频露面,燕南天惦记张三娘的杀父之仇,又想为天下苍生消除劫难,遂星夜入鄂,不料好巧不巧,今日一到小县城,竟意外地碰到了被萧咪咪劫持的江枫,当即把他救了下来。孰料没走多远,又恰逢其会救了花月奴。
听说江枫和花月奴已结为夫妇,燕南天十分欣慰,真诚地表示祝福。结义三兄弟历经劫难,终于聚到了一起,信心百倍地迎接人生旅途上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