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开凿运河畅通南北,唐宋元明清皆受其惠,就因为开凿运河的隋炀帝杨广玩脱了线,后世的夫子们手捧着南方漕粮做成的米饭,提起杨广来,呸,昏君,说起开凿运河,啐,暴政。
这一日丁寿正与白少川在舱中饮酒,船身猛然一顿,停了下来。
“怎么又停了,这一路已经停船十几次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到京城?”丁寿皱眉站了起来。
还未到舱门,梅金书已然现身,向丁寿恭敬施礼:“世叔,船主有事与您相商。”
看着年近四十的杏林名医恭恭敬敬的样子,丁寿一阵头疼,“金书兄,早就说过了你我平辈论交,无须多礼。”
“长幼有序,父命不可违,世叔见谅。”梅金书恭谨的模样让丁寿没了脾气,不由回想与梅退之分别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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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多蒙少主相助,第十三尊娃娃已然到手,此番回庄即封庄谢客,待内伤痊愈再出江湖,召集教中兄弟,助少主一统江湖。”梅退之多年心病即要祛除,老怀大慰。
“梅师兄,小弟如今效力东厂,已无意江湖争锋,一统江湖之说休要再提。”丁二爷可受不得江湖奔波之苦,何况如今魔教存下来的都是一帮老怪物,武功资历皆胜于他,天知道会不会俯首听命。
梅退之闻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少主承主公衣钵,乃皇明正统,岂是朱棣逆贼伪明后嗣可比,且寄身伪朝权宜一时,待伤愈我父子再助少主一臂之力,重登大宝,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你他娘练功走火入魔把脑子烧坏了吧,连你傻儿子算上归了归齐四个人,没事造反玩,反的起来么!”丁寿心中腹诽不已,脸上还得带着笑:“此事从长计议。”
梅退之倒是认了真,“京城龙潭虎穴,少主孤掌难鸣,且让金书随同入京,有事也可照应一二。”
丁寿懒得跟他扯皮,转过话头道:“此番翡翠娃娃一事牵扯各方,翁泰北必遭皇家所恶,倒是那云五失了治病的机缘。”
“呵呵,什么身染沉疴,病魔缠身,在云家庄与那小子一交手便察觉不对,云家五小子分明是练了翡翠娃娃走火入魔,便是拿了这十二尊翡翠娃娃,对他也于事无补,不过多受几年活罪罢了。”梅退之不屑道。
联想到梅退之前番说过云腾蛟拾到过他曾遗失的翡翠娃娃武功誊抄,丁寿顿时明白了,必是云五也私下练了那誊抄的武功,以至于走火入魔,听传闻知道翡翠娃娃还曾记载医术,以为其中医术篇便是医治自身的妙方,才有了入京夺宝之举,“不对,那云三入京时曾有过接触,绝没有练了翡翠娃娃的武功,否则也不至于轻易遭了唐门算计。”
见梅退之不语,只是冷笑,顿时明白了,即便亲兄弟也不见得什么都可拿出分享,可怜云三为了自家兄弟命丧京城,到死都是一个糊涂鬼。
又一转念,“梅师兄,十二尊娃娃你可有完整的誊抄?”
梅退之一怔,“自然是有,不然也不会轻易将翡翠娃娃献入内宫。”
丁寿微微一笑,“借小弟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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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转回,看着比自己大了近两轮的师侄,苦笑道:“有请。”
船主是个三十余岁的徽州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十来岁的小伙计,对着丁、白二人欠身道:“二位公子,实是抱歉,小船不能前行了,二位的船钱小的一并退回,请多担待。”
“为何?”丁寿对这一路上和和气气的南直隶船主印象不错,嗯,还有他身边的两个小伙计,透着一股伶俐劲。
“唉,公子有所不知,小的这船灯草去年一路送到京城,抛去人工船费原本能挣个几十两银子,可如今这还未过镇江,就多了七八道税卡,继续北上还不知道多少关卡,小的赔不起啊,还不如如今就将货物推到水里,空船返回,这趟折了本钱和工费,好歹还少赔些税钱。”船主唉声叹气道。
“那这一路许多商船难道都要自毁货物空船而回么?”丁寿指着窗外如织货船道。
船主苦笑不语,白少川低声道:“这些船上打着官旗。”
丁寿举目望去,果然,这些船上都打着某某指挥使,某某知府,甚或侍郎尚书的认旗,一艘艘的货船全被洗成了官船。
“我大明商税三十取一,虽说低了点,这税卡未免太多了吧。”丁寿看着大摇大摆逃税的货船郁闷道。
白少川一声冷哼,“这都是沿岸地方官府自己设的关卡,交给朝廷的百中无一。”随即扫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船主,“若是只运的灯草的确如你所说,你这船里夹带的私盐为何没算进去?”这船主也实在小瞧了东厂的手段,要连船货底细都没摸清,他们才不会冒失登船。
船主闻言一惊,脸上现出一股厉色,身后两名小伙计也不多言,从衣内各掏出一柄解腕尖刀,準备合身扑上。
还没等二人动弹,哎呀一声叫,两人持刀手腕已被梅金书刁住,手上一拧,尖刀落地,梅金书脚尖向前一点,那船主环跳穴一麻,扑通跪在地上。
“二位官爷饶命,小人实在没有办法,沿途税卡太多,小的又没有门路攀上权贵,若不夹带恐血本无归,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以为碰上了巡盐官兵,几十岁的汉子声泪俱下。
“东家别求他们,当今朝廷苛法多如牛毛,干什么都犯禁,百姓养不活自己,不贩私盐做什么,逼急了老子还要去闯海!”一个小伙计气哼哼的咒道。
“阿直别胡说,官爷,他只是一时意气,绝没有闯海的意思。”另一个小伙计急声道。
那个船主磕头如捣蒜,“官爷,这小子自己胡说八道,和小人没半点关系,小人从未想过触犯海禁啊。”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初生牛犊的小伙计,“闯海,你想怎么个闯法?”
“大海者,商海也,大明硝磺丝绵等物在日本、暹罗、西洋诸国获利何止十倍,觅利商海,贩货浙江、福建、广东之地,与沿海之人同利,其必心向我等,为保商海路畅,尽击沿海之寇,于公,为国捍边,于私,获利无穷,这样公私互利之事却因朝廷目光短浅而不行……”那小子侃侃而谈。
“住口,洪武二十七年朝廷已有严令: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尔为何物敢妄议朝廷法度。”白少川忍不住叱喝道。
那小子神色愤愤,“官绅豪富私造双桅巨舰下海商贸者不知凡几,为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丁寿倒是来了兴趣,这个时代难得竟有人能看出海上商机,这小子不简单,“做海商也要本钱,你可有啊?”
“这……”那小子语塞,有本钱谁还在这贩私盐的船上扛活。
示意梅金书松开两人,丁寿从袖口中抽出两千两的银票递给两人,“今天的事碰上也是缘分,爷就下注赌一把,出两千两本钱,赔了算我的,赚了我占六成利,如何?”
两个小伙计对望一眼,齐齐跪下道:“小人王直、徐惟学愿用性命陪大爷赌上一局。”
“这条路怎么走可有个章程?”
“小人同乡许家兄弟等已开始涉足海贸,打算用大爷这些银子作为本钱入伙,摸清商路后再谋其他。”
也算谨慎,当下与二人约定今后事宜就命二人即刻启程,至于这个东家,不跟也罢。
二人走后,丁寿扫了眼噤若寒蝉的船主,“这两人的根底你知道么?”
一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这二人都是徽州歙县拓林村人,那个王直家中有老母在堂,徐惟学家有哥嫂和幼侄。”
“家中有牵挂就好。”丁寿把玩着唐伯虎赠的“江亭谈古图”扇面的折扇,心中暗道:身死亏本也就罢了,千万别想着私吞,爷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不如死。
看了旁边跪着的船主,丁寿道:“起来吧,爷不是巡盐兵,说说为什么不往前走了。”
已经吓得跟鹌鹑一样的船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运河讨生活不易,夹带私盐也是没办法,奈何前面新设关卡是盐丁所设,自己没有门路估计逃不了干系,所以打算回返,求大爷给条生路。
丁寿倒是不关心他的生死,只不过现在再寻条船费时费力,从身上掏出东厂驾帖递了过去,“拿着这个,继续北上,看哪个关卡敢拦。”
“东厂!”船主登时瞪大了眼睛,虽说这东厂中人不在官绅免税的行列中,但大凡懂点人事的谁会得罪这帮魔头,这东西可比那些认旗还要有用,自己买卖小寻不到靠山,若是能抱上眼前人的粗腿,那在运河上还不来去自如,当下打定主意,扯着嗓子喊道:“小人程澧愿投靠大人为奴,还望大人恩典。”
上赶着投效做家奴,丁寿倒是一愣,琢磨没事养这么一个閑人干嘛,旁边白少川一解释方才明白,明朝勛贵官绅都有免税的特权,这权利不只自己有,家人奴仆都可以免税免役,所以乡间地主、城邑富商都有自甘为奴的,主家可收大量土地财富,借主之势奴仆也可大发其财,上下两利,唯一受损的就是大明可以跑老鼠的国库。
既然是体制内的问题,丁寿也不反对特权一把,答应回京后就把程澧纳入奴籍,程澧欢天喜地叩首谢恩,庆祝自己卖身为奴的新生活到来。
有了东厂驾帖果然畅通无阻,一路无话,众人顺利抵京,丁寿与白少川自回东厂复命。
“哈哈,做得好,原本只想网一只小虾米,没想到钓上一条大鱼,锦衣卫群龙无首,正是咱们插进去的时候。”谷大用一见二人脸上笑的好像一朵菊花。
“都赖督公运筹帷幄,我等不过是略尽绵力。”白少川谦辞道。
“没想到翁泰北有此担当,倒是小觑了这位锦衣亲军指挥使。”丁寿拧着眉头道。
“翁泰北与后宫贵人关系匪浅,不会有性命之忧,趁这个时间,给锦衣卫换换血。”刘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道:“出来吧。”
“卑职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拜见刘公公。”后堂转出一名三品武官单膝跪地施礼。
刘瑾指了指丁寿,“就是这小子,你还满意吧。”
石文义谄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公公手底下的人自然强过卑职手下那帮废物百倍。”
丁寿懵懂,“督公,这是……?”
“这是锦衣卫新任指挥使石大人,明日你随他一同上任,锦衣卫被翁泰北执掌近二十年,盘根错节,你去帮着清清野草。”
“那属下岂不是要调离东厂?”丁寿心中畅快,成天跟着老太监后面,名声什么倒是不在意,怕没有个好下场啊,脸上却是一副不舍状。
“哎呦,督公您瞧瞧,这小子还挺有良心,舍不得咱们呢,小子,督公可是给你弄了个指挥佥事的位置,可算一步登天啊,何况锦衣卫的人手可比东厂富裕的多,你自己想干的事也方便些,督公可是给你小子操了不少心。”谷大用一旁大惊小怪道。
这倒没错,从个没名没分的四铛头变成正四品的锦衣卫指挥佥事,官面上的确是一步登天,丁寿準备低头谢恩的时候,刘瑾又开言了:“放心,四铛头的位置给你留着,如今你就是窜到天上去身上也甩不掉咱家的印记。”
听着老太监不见喜怒的声音,丁寿心中一凛,的确,经过朝堂上那么一出自己如今已经落实了阉党身份,只有借着刘瑾这道东风,才能越爬越高,哪一天刘瑾摔了下来,自己也必是粉身碎骨,还有方才他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话赶到那里随口一说还是自己心中所想露了相,有意敲打一番……
待众人都退了下去,刘瑾走到他身前,低声道:“华山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丁寿心中一阵腻歪,计全这小子忒不地道,背后给老子下绊子,故作惭愧道:“小子一时色迷心窍,给督公惹了华山派这个麻烦,实在……”
话没说完,一只冰冷的手将他下巴托起,刘瑾端详了他脸一会,看的丁寿直发毛,刘瑾随手又把他脸甩开,摇了摇头道:“脸颊红晕,双目尽赤,典型的阴阳不调,才多大年纪竟有色痨之虞。”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刘瑾道:“回去歇息吧,一会儿给你送两个戏班的歌姬过去。”
“戏班?!”
“这世上有人爱名,有人贪财,自然就有人好色,家养个戏班招待客人方便些。”刘瑾翻看着手掌,不紧不慢的说道。
丁寿满腹疑云的退了出来,奇怪老太监为什么没怪罪自己给东厂找的麻烦,一抬头看到计全和常九在院中閑聊。
“老计,兄弟多谢你将安阳的事报给督公啊。”丁寿皮笑肉不笑的过来打招呼。
计全一脸惶恐道:“四铛头,属下绝无他意,只想着稟告督公有个提防,毕竟华山是九大门派之一……”
丁寿挥挥手打断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来谢你啊,督公还怕华山那小娘们不够劲,又送给了我两个,就为这个改天也得专门摆酒答谢。”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了。
计全一脸错愕,对身边常九道:“九哥,我真没有踩人上位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想不到……”。
常九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却没说话。
“咱家也想不到督公为何这么死疼他。”二人扭头,见丘聚双手笼在袖中,阴冷的双眼死盯着丁寿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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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路旅途辛苦,丁寿一觉醒来已是申时末了,正觉腹中饑饿,听得门扉声响,“公子可曾醒了,奴婢来伺候公子用膳。”声音清脆动人。
随着房门打开,两名豆蔻少女捧着餐盘走了进来,“婢子贻青(贻红)奉命伺候公子。”
丁寿见这两名少女一着青衣,一穿红裳,贻青脸蛋圆圆,细眉弯弯,樱桃似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银牙,显着一股俏皮;贻红则一张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笑靥如花。
托起二人下巴,细细看了一番,丁寿邪笑道:“你们便是督公指给我的?”
看二人点头,丁寿笑着坐在桌旁,自斟自饮道:“那你们怎么个服侍法?”
俏婢脸上一红,贻红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为您唱曲助兴。”
言罢取了一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拨琴弦,恰似渔舟破水,波澜拍岸,唱的曲调是南戏弋阳腔,激越明快,让人精神一振,那边贻青含了一口酒,向着丁寿唇边度了过来。
丁寿手中一揽,将贻青横在膝上,凑着香唇便是一个长吻,弄得小丫头唔唔连声,酒水顺着香腮溢出,一双玉臂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二爷手也未曾閑着,从翠罗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根,隔着轻薄布料似乎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肉缝,手指划弄扣摸,未几,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将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湿。
贻青俏脸绯红,感受到腰臀间被一坚挺火热之物顶着,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饭,小婢帮您去火。”
“怎生个去法?”丁寿调戏道。
“贻红为您唱曲,婢子当为您品箫了。”
“箫?你还带了这东西。”
贻青摸着丁寿胯下,媚眼一抛道:“公子有此好肉箫,何必舍近求远。”
丁寿心中一蕩,“如此甚好,且裸身献艺,让爷好好瞧瞧你们的身段。”
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贻红皮肤光滑细嫩,乳峰挺拨,两条修长玉腿交叠置琵琶于上继续弹奏,唯见一丛乌黑发亮阴毛浅露在交叉阴影处,勾人心痒,贻青肤质雪白娇嫩,玉乳高耸,乳头鲜红似樱桃,乳晕粉红诱人,小腹平坦,阴阜高凸,浓稀适宜的阴毛微黄卷曲恰到好处的贴覆在神秘的三角区域,蹲下身子轻轻解开丁寿裤子,“啊”的一声被弹跳而出的巨物吓了一跳,同样看到巨物的贻红也是一惊,手中琴音跟着一乱。
丁寿得意的拍了拍贻青后脑,贻青会意的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大眼盯着眼前那根粗长肉棒,龟头紫红,独眼怒张,她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樱桃小嘴之中,不住含吮舔吸,棒身上每一根青筋和阴囊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不停套弄,直弄得丁寿两眼微闭,胯下肉棒一涨一涨的,马眼里不时涓涓浸出清彻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红嫩的小嘴吮吸得一干二凈。
熟练口技爽的丁二爷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唇触及下腹肌肤,感受到菇头被一个紧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胯下娇娃不堪其苦,却发不出声,只将粉拳不住拍打丁寿大腿,丁寿手一松,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喘了几口气,抹去嘴角香津道:“爷这阳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条命去。”
把玩着美人椒乳,丁寿道:“哦?你们以前未曾遇到过这般尺寸的。”
“公子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赋异稟的,也不如您这火热挺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贻青娇喘道。
招手示意贻红过来坐在自己膝上,闻着美人身上乳香,丁寿道:“那你们且给爷说说,以前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人。”
贻红眼神示意贻青继续吸吮套弄,自己则坐在丁寿膝上斟酒布菜,边伺候边道:“能有些什么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过一个将军,身子倒是蛮结实的,可那玩意竟是弯的,不及穴中痒处,却把肉腔子戳的生疼;还有一个什么副总兵,本钱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长,却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弄得不上不下,还得违心的夸他勇猛无敌。”
“就没有个时候久点的?”
正吸吮舔弄的贻青吐出肉棒抬头道:“怎么没有,一个地方的老提学,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先是一番吟风弄月,过了一会猛地把奴家扑到床上,足足弄了一个多时辰,将奴的小穴都戳肿了,他还是不停,最后竟得了马上风,好悬没把奴家吓死。”
“那人就这么死了?”丁寿来了兴致,还有这么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银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顾羞耻的大呼来人,幸好那日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过魂来,事后谷公公闻了他的酒杯,骂了一句,这么大岁数还服秃鸡散,不是找死么。”说到此处,想是想起当日情景,掩口而笑。
抚摸着二女光滑皮肤,“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肉,娇嫩光滑,如玉之质。”丁寿夸赞道。
贻青正用小手揉弄两颗卵子,闻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么如玉之质,要是玉洁在此,才是真的肌肤如玉,满堂生辉呢。”
“哦,那个玉洁在哪儿?”丁寿暗想要是跟老太监再讨一个过来,会不会被认为蹬鼻子上脸。
贻红嗔怪的看了一眼贻青,将乳上樱桃塞到丁寿嘴里,“公子休听她多言,玉洁与我等不同,怕是刘公公都未必知晓,唉哟,疼……。”
丁寿用牙齿厮磨着乳珠,含糊道:“知道什么就快对爷说,别藏着掖着的。”
“她是被一个贩骆驼的客商卖到戏班的,听她言还是一个官宦之家出身,父亲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么官,因故下狱论罪,她和母亲谭氏被贬入教坊司,抄家时她偷跑了出来,半路认了个骆驼客做义父,却不想被贩到了京城……”
贻红还没说完,贻青不专心品箫,接口道:“刚到戏班的时候学艺还是刻苦,她诗礼传家,从小读书练琴,资质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日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这戏班中人还要陪夜,趁人不备偷偷跑了,失了这样的好货色班主怕上面责罚,严诫向人提起。”
“他那娘亲叫什么名字?”
“叫谭……,对了,听她说叫谭淑贞。”贻青虽说多嘴,记性倒还不差。
谭淑贞,有机会倒要看看,都说女儿长相随娘,若是母亲长的不差倒是要找人寻寻这位周玉洁了。
“公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他人短于长,如今有我们姐妹在此,何必多想呢。”贻红晃动着玉乳娇嗔道。
“说得好,爷现在就跟你们论一论短长。”丁寿将贻红抱起,紫红菇头对準馒头般的小穴,一式“观音坐莲”插了进去。
“哎呦,好……好长……好粗,顶到嗓子眼了。”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插在贻红的肉穴里,被穴里的嫩肉紧紧的咬住,贻红的阴道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无法形容的刺激快感,迅速流遍了她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花心上一股热流喷出,竟然一下就泄了身子。
丁寿却觉得冰火两重天,贻红穴心较浅,只插入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截棒身在外,上半截泡在腔子里温暖舒畅,却把下半截晾在外边,无奈下扶住纤腰,狠命向下,又多顶进去寸许。
“不行,公子,穿透了……”贻红一阵哀鸣。
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丁寿觉得一条温暖灵舌在二人交合部来回舔扫,弥补了不能尽根而入的快感。
贻青一边舔舐棒根,另有玉手在丁寿会阴与阴囊间来回摩挲,爽的丁寿叼住一颗乳珠品咂,一手狠狠抓住贻红丰乳,猛捏乳房并搓弄乳头,腰臀配合贻红腰肢扭动来回上挺。
贻红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瘙痒、颤抖,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呻吟着:
“哎哟……哎哟……啊……啊……好舒服……死了……被顶死了……啊……啊哟……又顶上花心了……对……要丢了……喔……喔……美死我了。”
又是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伏在丁寿的身上。
丁寿忽地站起,一把将桌上酒菜扫到地上,将贻红放在桌上,拉起贻青,含着香舌用力吸咬,抱着翘臀往上一托,贻红配合的猿抱住他,鲜红肉缝向那紫红肉龟处一凑。
一声闷哼,因口舌被含住无法叫喊,贻青眼泪都要掉下来,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搅动,涨得她全身一紧,痛、麻、酸、痒、爽五味杂陈,她慢慢的扭动腰肢,转动屁股,丁寿也将头埋在她的双乳里,鲜红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艳丽悦眼,使人爱不释嘴。
丁寿干劲愈高,不住抛送怀中玉体,每次都尽根而入,当菇头一连几下触到花心研磨时,贻青情不自禁的浪叫起来,挺起上半身,把丁寿搂抱更紧更紧,全身抽搐,汩汩阴精洒了出来。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贻青已经喊不出来,脸色也变得苍白,香汗不禁的流下,牙关紧咬,全身发抖,丁寿仍旧不知疲倦的抛送沖刺。
“公子,贻青不行了,再干下去会送命的。”贻红不知何时醒转,轻轻哀求道。
丁寿看了全身瘫软的贻青,将她放在榻上,转过身来,“她不行了,不还有你么。”
看着丁寿挺着长枪兴沖沖的奔来,贻红下身已经沉重的快没了知觉,只得口中推拒道:“不……婢子不行了……啊!”
丁寿已然分开玉腿,叩关而入,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