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鹘关,关隘险要如同猛禽鸦鹘俯视,有关卡三道,故又名三道关,同为成化年间韩斌所建,建关本为限制建州女真的出入并防止朝鲜使臣窥视辽东虚实,这里既是通往建州卫的主要通道,亦为朝鲜使臣入贡的必经之路。
刘晖恐关外女真部落冒充匪帮劫掠使团,欲带大军护送丁寿等人至鸭绿江畔,丁寿婉言拒绝:“多谢将军美意,若是带的人多怕吓得没人敢来。”
刘晖闻言错愕,难不成这位还盼着被劫,丁寿洒然一笑,“丁某另有事相托。”随即与刘晖耳语了几句,刘晖点头应是。
一行人出关不久,天空中纷纷扬扬开始飘起雪来,塞外春日更增了几分寒意。
王廷相却不知何故欣喜不已,口中一边吟着“飞雪带春风,徘徊乱绕空”
,一边不时展袖承接雪花,仔细观看。
丁寿看得奇怪,开口问道:“子衡兄又做的什么古怪?”
甩袖将雪花掸掉,王廷相笑道:“常人都道冬天雪花六出,春天雪花五出,愚兄不以为然,故每逢春雪,必细细观看。”
没想到这王子衡还有这份实践出真知的情怀,丁寿笑道:“结果呢?”
“辽东之地雪花与关内并无不同,结果皆是六出。”王廷相摇头道。
丁寿呵呵一笑:“雪花落地,化而为水,蒸腾成气,介于云端,飘忽不定,遇冷重又集结,甘霖瑞雪皆由此而来,谈何六出五出。”话刚出口,又暗自后悔,与明朝人讲自然科学是不是超前了点。
不料王廷相闻言大喜,“贤弟也认为天地万物皆由元气聚合而成?”
“啊?”丁寿有些发懵。
“万物为阴阳一气所聚,气聚则生,气散则亡,虚空之中,气无处不在,元气之上无物无道无理。”
丁寿隐隐觉得王廷相所言已不限于物态,似乎和原子论有些相似。
“是故气有聚散,从无灭息。譬如冰之于海,寒而为冰,聚也;融澌而为水,散也。其聚其散,冰固然在有无间变化,而海之水则无损焉。”难得碰到同道中人,王廷相兴奋的讲个不停:“造化自有入无,自无为有,此气常在,未尝澌灭。”
擦,质量守恒定律,明朝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二爷彻底不淡定了。
王廷相还在口若悬河,丁寿忽然眉头一皱,王廷相也有所感,向西北方望去。
随着大地震动,西北方烟尘滚滚,战马嘶鸣,越来越近。
李春美拨马上前,“大人,约有数百骑军,如何是好?”
丁寿不见惊慌,“来的可是建州女真?”
“此地只能是他们,如此兵势,来的怕是三卫奴酋。”李春美回道。
转向王廷相,丁寿道:“子衡兄可愿与我一同会会这建州三卫?”
“固所愿尔。”王廷相脚尖一点马腹,率先而出,丁寿紧随其后。
骑兵越沖越近,马上骑士容貌已然依稀可见,大多身着皮袍,光着脑袋,瞇瞇眼中露出兇光,脑后的金钱鼠尾随风摆动。
一声冷笑,丁寿从旁边李春美处接过长枪,向着对面骑兵掷去。
枪如流星,数十丈距离转瞬即至,正插在迎面马速最快的骑兵前,枪头深深没入黑色大地,枪桿颤动不已。
当先的骑兵眼前突有拦阻,拨马避之不及,只得极力紧勒马缰,战马前蹄高高扬起,犹如人立,马上骑士坐立不住,翻身坠马。
随后而来的骑兵为了躲避纷纷原地勒马,一时间一往无前的气势为之一滞。
丁寿气运丹田,高声喝出:“大明钦差在此,来人还不下马拜见。”
声音用天魔真气送出,激蕩心神,对面马匹纷纷躁动,骑士极力安抚,相互眼神之间皆有不知如何是好的迷茫之色。
若真是开战倒好,数百骑兵一拥而上,什么人也给踏成肉泥,偏偏主子交代对面人只能威吓,不能伤人,如今自方气势已堕,威吓不成,下一步如何做倒让这些平日只知渔猎的女真汉子头疼。
忽然后面骑兵如同潮水般分开两边,一行五六骑当先而来。
马上之人到了丁寿几人对面便纷纷下马,还有两三丈的距离纷纷跪倒,齐声报名:“建州卫都督佥事完者秃(建州左卫都督佥事脱罗)(建州右卫都指挥使卜花秃)参见钦差大人。”
丁寿心中冷笑,果然建州三卫都到了,倒省了麻烦,眼神示意王廷相下马,他走上前去一一搀扶,满脸堆笑道:“大家同朝为官,几位大人何必客气。”
三人袭职已三十多年,按明廷规定降等袭职,满二十五年可升迁一级,如今基本都恢复到父祖职位,三卫之中完者秃为长,开口笑道:“本想列队迎接几位大人,奈何这帮阿哈(奴才)们没见过世面,毛躁了些,若有冒犯还请钦差大人恕罪。”
丁寿连说无妨,完者秃等人说已摆下酒宴款待钦差,众人遂移步完者秃的建州卫城。
说是卫城,其实就是在富尔江野猪沟的老砬子沟山上建了个城寨,建州女真已受封数十年,农耕与渔猎结合,山上到处都垦有荒地,看来经过多年修养生息,女真势力又渐渐恢复。
虽说女真日子不好过,大碗酒大块肉的招待还是有的,犴达罕、鹿肉、狍子、野猪、山兔、飞龙等山珍野味也是不缺。
王廷相喝了几杯就道不胜酒力,退席而去,此番丁寿倒是放下架子,与这些浑身散发腥膻味的女真蛮子搂肩搭背,酒到杯干。
女真众酋长早打听出这位是京城贵人,对他也刻意讨好,敬酒不断,丁寿的酒品让他们觉得这人比以往遇到的那些汉人好交往。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凑了过来,身后跟着脱罗之子脱原保,大汉瓮声道:“大人,我锡宝齐篇古敬您一碗酒。”
丁寿拿起酒碗一口干掉,酒水洒到衣襟也不去擦,看着虎背熊腰的锡宝齐篇古,赞道:“是条好汉子,不知将军如今是何职位?”
锡宝齐篇古脸色尴尬,脱原保解围道:“大人,石豹奇额其克(叔叔)是董重羊玛法(爷爷)的儿子,因成化十五年的事没有袭得父职。”
原来这就是那个被拘死在南边的倒霉蛋的儿子,丁寿惋惜道:“这岂不是让将才流于荒野,待某回京就奏请圣上,虽不敢说能袭得原职,一个都指挥佥事还是跑不了的。”
锡宝齐篇古闻言喜不自禁,明朝官职虽说都是不给俸禄的虚衔,但有了官身便可入京朝贡,官职越大能夹带的货物就越多,能得到更多的赏赐,部族也可以此壮大,这些年脱罗也没少帮着上奏朝廷,为他恳请袭父职,可皇帝就是不应,没想到今日有了转机,把这女真大汉高兴地差点跳起来,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端起酒碗连干了三个。
打了个酒嗝,丁寿摇摇晃晃地走到众人中间,清了清嗓子,醉眼惺忪道:“诸位听某一言,今日丁某与诸位一见如故,特备下薄礼一份,还望诸位笑纳。”随即拍了拍手,常九端上一个红绸覆盖的朱漆托盘。
三卫酋长互相看了看,都不说话,历来钦差路过,都是只吃不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完者秃与汉人打的交道多,暗道莫不是想索贿,明着不好说,让我们把这托盘装满再还给他,不对呀,这么个小盘子装回礼也装不了多少啊。
丁寿见他们沉得出气,也不多说,将红绸一揭,脱原保到底年轻,耐不住性子凑了过来,一看盘中所放之物,惊叫道:“敕书!!!”
脱罗等人一下站了起来,丁寿将托盘拿过,示意常九退下,得意的说道:“敕书三十道,聊表心意。”
众人再不淡定,卜花秃大步上前,像抢一样把托盘拿过,丁寿不以为意,摇晃的半卧在兽皮褥子上,拿起一大块鹿肉自顾啃了起来。
三卫酋首如同守财奴一般,眼睛冒着光一道道敕书翻看检验,敕书说到底就是朝廷认可的印信公文,既然设立卫所,就有各类大小千户所,百户所,明朝初年在关外共发放了上千道敕书,听着是不少,可多如牛毛的大小部落贝勒一分就没几个了。
自春秋齐相管仲实行盐铁专卖,历朝历代对盐铁都控制甚严,唐朝李白小
盆友碰到那个非要把铁杵磨成针的老婆婆估计是个患有帕金森癥和偏执狂的老
富婆,反正随着部落发展女真对盐铁等日用品需求甚巨,持有敕书不但可凭此入京朝贡,更可以进入边墻,每道敕书可允一人一马入关,在开原、抚顺一线的边市上贸易,那个部族有的敕书多,就意味着在边市上可以得到更多的财富,部族壮大的更快,所以各部之间互相仇杀,争夺敕书。
三十道敕书什么概念,数十年后努尔哈赤的外祖父王杲一统建州,自封都督,称雄一时,所持有的敕书不过三十道,其中属于自己的只有十八道;努尔哈赤赖以起家的根本,不是那十三副盔甲,而是李成梁奏请明廷赏给他的三十道敕书,凭着这些敕书,他吞并各部,不断壮大,敕书积攒到五百道时,“奴酋始富”。
完者秃拿着敕书的手都有些哆嗦,“大人如此厚礼,建州感激不尽。”
“都督不必客气,这些不过是个见面礼,若是诸位能帮在下一个小忙……”丁寿将没啃完的鹿肉往桌子上一扔,随手在兽皮上一抹,比了个“七”的手势,“另有七十道敕书相赠。”
女真人闻言眼珠子都红了,还有七十道,卜花秃抢声道:“什么事,大人请说,刀山火海也不皱一下眉头。”
“过得几日,请诸位率人到鸭绿江那边走一遭。”丁寿无所谓道。
几名酋首面面相觑,完者秃迟疑道:“朝廷让我等进攻朝鲜?”
“没影的事,”丁寿摇摇头,“朝鲜最近做的事让东厂刘公公很不开心,刘公公不开心就不能让朝鲜舒心,只要你们把声势闹大,让朝鲜京畿震动,就算帮了我的忙,对于帮忙的朋友,丁某从不吝啬。”
脱罗开口就要答应,被完者秃眼神制止,开言道:“请大人容我等商议一晚。”
“也好,丁某绝不勉强诸位。”丁寿摇晃身子站起,“诸位若不愿,某还可以去寻东海女真与海西女真。”
完者秃脸色一变,“大人放心,我等必能给您一个满意答复。”
这时忽听屋外一阵阵喧哗传来,完者秃不满喝道:“什么人不懂规矩?”
一个包衣阿哈跑了进来,“几位主子,不得了啦,福满小主子和南蛮子打起来了。”
脱罗上去劈脸就一耳光,“不懂事的东西,话都不会说。”偷眼看向丁寿,见丁寿红着脸捂嘴,不住反着酒嗝,似乎没听清阿哈的话,才放下心来。
完者秃越众而出,喝道:“带我去看看。”
众人出了木屋,见不远处钦差卫队休息处的屋子周围布满了持刀张弓的女真汉子,三十名大汉将军顶盔掼甲,手持长刀如墻而立,护住身后的王廷相和张绿水,李春美立在场中对着女真人呵斥。
常九捏着一个半大的女真小子手腕,那小子疼地龇牙咧嘴,却还是一脸兇相,扯着嗓子喊:“还等什么,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孽子,住嘴。”锡宝齐篇古厉声喝道。
那小子不再吭声,眼神死盯着人墻后的张绿水,眼神中满是淫欲。
见自家主子出来,那些女真兵都收了兵器,常九仍捏着小子手腕,叫道:“大人,这小崽子要对贵人行非礼之事。”
“哦?”丁寿瞇着眼睛看向这女真小子,愣头愣脑的满脸横肉,脸上长满了紫色的痘疱,典型的雄性激素旺盛。
锡宝齐篇古闻言抽出马鞭就向那小子走了过去,丁寿示意常九松开,常九刚一松手,那小子一骨碌翻身而起,就从靴子里拔出刀来,準备再沖上去,被随后赶到的锡宝齐篇古一脚踹倒,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抽了下去。
锡宝齐篇古一口气抽了数十鞭子,将那小子打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住哀嚎,女真诸人也没有要劝解的意思,这小子该抽,如今这汉蛮手里握着几十道敕书,众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女人往他床上送,你却去动他的女人,他妈不打你打谁。
锡宝齐篇古抽得累了,走到丁寿身前,道:“大人,犬子福满冒犯了大人,请大人治罪,便是杀了他某也无二话。”
“好。”丁寿答应一声,就从李春美腰侧把刀拔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向地上的福满走去。
真砍啊,锡宝齐篇古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汉人不是讲什么“以德报怨”么,这小子怎么做事一点规矩都不讲,自己可就这一个儿子,刚想上去阻拦,却见丁寿一头栽倒,鼾声大起,睡了过去。
王廷相忙让人将丁寿抬进木屋,完者秃向王廷相告罪,王廷相只道待丁寿醒了由他处理,众人便各回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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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倒在火炕上,呼声阵阵,张绿水将一条手巾用热水浸透,使劲拧干,走到近前要为他擦拭。
还未触到丁寿脸庞,他已睁开双眼,眼神清澈,毫无醉意,张绿水一惊,皓腕已被抓住,被他一带,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在装醉?”怀中伊人嗔道。
“若是不醉怕今晚没法收场。”丁寿笑道,“你怎么在这?常九呢?”
张绿水脸色绯红,“一帮大男人怎么懂得照顾人,王大人让我留下。”
丁寿惊讶,“他知道我们……”
“使团里恐怕只有你以为咱俩的关系瞒住了人,半夜出去洗温泉,谁还不清楚。”张绿水粉拳捶着丁寿胸道。
难得王廷相并非迂腐之人,不过想想也是,男欢女爱,人之大欲,何况还是一个番邦女子,没準王大人还觉得丁寿吃亏呢,二爷呵呵一乐,“你怎么被那小子缠住的?”
想起当时情景,张绿水脸霎时红了,愤然道:“使团中一个女子都没有,妾身要沐浴总不能让喊那些臭男人吧,就自己出去汲水,偏遇到了那个小子……”
福满不是建州卫的,见到一个漂亮的汉装女子以为是完者秃掠来的汉女,三卫之间互有姻亲,且不忌辈分,相互之间关系很乱,福满也不觉得强暴一个汉人是对完者秃不敬,当即上前搂住了她,张绿水先是一惊,随即大力挣扎。
别看福满年纪不大,似乎老于此道,伸手捂住了张绿水的嘴,将她推搡到墻边,并引着她的手探向了自己裆下,张绿水惊慌失措的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宝贝货色怎样?”丁寿问道。
媚眼一抛,一只玉手探入他的裤内,握住了斗志昂扬的独眼巨龙,“毛头小子,尺寸还不及爷的一半。”
福满隔着衣服狠命揉弄她的丰乳,张绿水唔唔的发不出声音,她的个子高挑,还没成人的福满不过到她下颌,正方便了福满,扯开她的交领长袄,臭嘴在她乳头上啃咬,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解开袄裙,丁寿清楚地看见张绿水雪白椒乳上的两排牙印,伸出手去刚一触碰,张绿水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小子下嘴还不轻。
福满一手伸到她的裙下,用膝盖分开张绿水的双腿,在她裙裤下拼命撕扯。
张绿水松开宫绛,长裙坠地,见下面粉色长裤的确多处破损,露出大片肌肤,右臀下那块破洞最大,足有半个巴掌大小。
丁寿从那块破洞探入,在她高挺富有弹力的翘臀上抚摸,张绿水忍不住一阵呻吟,“当时你也这样哼哼么?”
正在撸动肉棒的玉手生气的一用劲,丁寿假装“哎呦”一声,张绿水转怒为笑道:“他那有爷的温柔,只是把手往里掏摸,最后把手指伸到……那里去。”
“哪儿啊?”丁寿坏笑。
“就是那儿。”张绿水晃肩撒娇道。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伏在丁寿身上,娇喘吁吁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道:“他把手指伸到人家小穴里面了。”
“几根手指?”丁寿将手指在肉唇外轻轻扫动。
“啊……”张绿水喘息道:“一根。”
伸手将张绿水扳伏到自己跨前,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亲密的贴在丁寿小腹上,张绿水会意的用温暖娇嫩的乳房将他的肉棒包在乳沟中,樱唇亲吻着大腿内侧。
伸出拇指在那粒相思豆上轻轻捻动,张绿水身形一滞,鼻腔中发出嗯的娇吟,“到底几根?”
舌尖在菇头肉棱上轻刮了一下,呻吟道:“两根。”
将中指插入泥泞的玉门,感受到腔壁嫩肉堆积而来的包裹,寻到那处凸起,丁寿扣摸道:“还不说实话。”
“啊啊……呜呜……”大口吞噬了几下肉棒,连茂盛的乌草都被几次吸溜进嘴里,“三根,真的只有三根……爷……饶了妾身吧。”
两根手指内外夹攻,一股春水喷薄而出,“唔……啊——”一声娇啼,瘫伏在丁寿腿间。
丁寿在她破烂的裙裤上拭凈手指,肉棒晃动拍打俏脸,“后来呢?”
“后来……”张绿水一阵失神,下意识的撸动了几下肉棒,才想起来道:“他太粗鲁了,挖的人生疼,妾身回过神来,在这里狠抓了一下。”说着螓首在阴囊上吻了一口。
“他一吃痛,就将捂住妾身嘴的手松开了,妾身大喊唤的人来,然后双方就对峙起来。”张绿水又调皮的用手拨弄了几下肉棒。
丁寿肉棒怒指天际,在她翘臀上怒拍了一记,“你舒服过了,还不快伺候爷。”
张绿水为难道:“这毕竟是人家地方,爷的那股子把人弄散架的力气,要是再把火炕弄塌了……”
指着肉棒,丁寿喘息道:“那它怎么办?”
娇笑一声,张绿水重新伏在他的身下,用丰乳包住肉棒,道:“妾身来伺候它。”
随即丁寿分身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两排贝齿在菇头上轻轻摩擦,舌尖挑动马眼,配合着滑腻的胸部挤压,丁寿舒服的哼出声来。
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松油火把照耀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凹凸有致的身材半缩在丁寿两腿之间,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硕大的毒龙在她口内的沖撞,慢慢放松乳房挤压,小口大张,一寸寸的吞入,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阴茎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整根含入。
张绿水尽力的含着肉棒,螓首上下滑动着,丁寿不时挺动腰肢,粗大肉棒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闭目享受着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
闭上眼睛,丁寿眼前涌现的是一个脸上长满痘疱的小子将一个长腿美女按在墻上,一只手在娇嫩的丰乳上乱捏,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另一只手从她裙下探入,剧烈的活动着,美女脸带惊恐,一手覆在他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上不住揉动……
脑中幻象让丁寿更加亢奋,毒龙怒胀将张绿水的小嘴涨的满满的,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毒龙深深插入她的口腔,肉菇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丁寿快乐到了极点。
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声音,张绿水难受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肉棒,正沉浸在快乐中的丁寿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螓首,肉棒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马眼处狂喷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张绿水瞪大眼睛,身体拼命挣扎,一波波的浓浆直接滑进他的食道,直到丁寿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肉棒,张绿水剧烈的咳嗽,擦着嘴边口水哀怨道:“爷要弄死我么?”
“哪儿舍得啊,”伸手将玉人搂在怀里,丁寿笑道:“睡吧,今晚上可有人没心思睡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