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镇守太监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笑语欢声。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了这帮酸子的要害,有了”资敌“这项罪名,看哪个不开眼的还往这火坑里跳。”镇守太监苗逵喜在心头,笑在脸上。
“在下可不敢独占贪天之功,若没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敌机先,刘公公运筹帷幄,庙算千里,岂能成事。”丁寿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诸公也是居功至伟。”
“哦?愿闻其详。”苗逵纳闷,提起了兴趣。
“若不是那帮子大头巾蛊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贡,我等又何来的书信对照;若不是他们一再养寇纵容,让巴图孟克恣意骄横,绝贡犯边,此案又有岂会无从对质?”丁寿凑近苗逵,轻笑低语道。
苗逵眼珠一转,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该谢过许进许大人呢。”
“本该如此。”丁寿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一老一小两只狐貍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现任户部侍郎的许进,在朝名声相当不错,绝对的“正人君子”,因为他敢弹劾太监,成化年间从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参过,在文官眼中的“尧舜之君”朱佑樘登基后,必然委以重任,于弘治元年巡抚大同,许大人也不负众望,一上任就办了件大事:鞑靼入贡。
孛儿只斤巴图孟克,成吉思汗黄金家族后裔,蒙古鞑靼部首领,明朝称其为“小王子”,这个萌萌哒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图孟克陈兵大同城外,连营三十余里,自称“大元大可汗”,音译达延汗,要求“入贡”。
许大人都没向朝廷请示,直接放进来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馆内,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上表朝廷:“自古御夷之道,未尝不以怀柔为上策。今小王子以皇上嗣统,感恩向化,遣使入贡”。
兵临城下一个字没提,蒙古人是为新皇登基感恩而来的,至于自称“大元大可汗”这样犯忌的称呼,朝中廷议的结果是“夷狄者声教所不加,其僭称名号自其故态,于中国无预”,意思是那帮野人没文化,他们关起门来叫什么跟咱大明没关系,至于称呼么,当年也先自称“大元天圣大可汗”,回书里咱不也只称呼他为“瓦剌可汗”么,这什么巴图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来则不拒”,问题是哪个驾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了再说,巴图孟克吃饱撑的上赶着当小弟,这事摊上一个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能答应,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贡,当时帝国精锐正在荆襄平流民,宁夏讨叛,忙着在大藤峡剿灭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后的全家,边防空虚,朱见深批示: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其令各边谨备虏。到了成化十一年,经过王越河套捣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满都鲁请贡,这才允许。
可惜弘治皇帝是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贤君,思维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个频道上,真信了许进的话,将五百蒙古人带进北京,一通厚赏,蒙古人感恩王化的结果就是当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独石、马营。“屡入贡,渐往来套中,出没为寇。”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围内是不和谐声音,应当摒除的,在文人笔下记载的应是“小王子、瓦剌二种闻许进威名,三年三贡,每贡多至三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马,脱弓矢入馆”,鞑虏这么给面子,许大人自不会亏待,进关的几千人自不用说了,没入关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候,至于对待治下的汉人百姓么,“华人盗虏马请斩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显着,“大同、宣府、河曲皆无虏患”。
皆无虏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
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陜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绥诸境俱被敌残略……
蒙古分为瓦剌与鞑靼二部后,与明廷时战是和,兵强马壮就纵兵为祸,被收拾的狠了称臣纳贡,敌弱我打,敌强我怂的厚黑学蒙古人玩得可是一个溜,可如弘治年这样一边朝贡请赏,同时上门开抢的真是凤毛麟角。
时间长了,蒙古人胃口也养大了,一次入贡个两三千人也觉得没意思,还没上门抢一次来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贡,脸都被打肿了的弘治爷终于说了声“不”,要来就两千人,多了不管,于是巴图孟克彻底掀了桌子,也不称臣了,反正这大明九边也不是当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着的时候了,抢起来一点风险没有。
如今丁寿敢扣这个罪名给车霆,也是因为两边现在俨然敌国,你说车霆冤枉,信件是伪造的,好啊,麻烦您老去蒙古人那边录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别哔哔。
当然这次两边关系崩盘,在明史砖家眼中评价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计较蝇头小利,是破坏民族团结的元兇祸首。东亚属国百人朝贡,你说是花钱买面子,得不偿失;拒绝蒙古几千人入贡,则是破坏边境安定,话都让你们说尽了,做人也不能太cct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兴起,苗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
“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苗逵停杯落筷,点点头对他道:“桂勇啊,这次你干得不错,咱家已经同御马监打过招呼了,进京后领腾骧左卫的差事。”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挥手让桂勇退下,丁寿好奇问道:“公公,此番车霆下狱,张俊也上表请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图大展的时候,为何不留他做个帮手?”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来,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因为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张俊还有机会翻盘?”丁寿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该给江彬谋个出路。
“那就看京城刘公公与朝中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头看着一脸不解的丁寿,笑道:“所谓朝堂风云变幻,起起落落,不过是一场场讨价还价的交易罢了,除了人和东西不同,其他的与升斗小民并无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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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本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看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赐万寿禅寺碑记》而已。”
“王振?”李东阳落下一子,意味深长道:“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司礼太监,可其下场么,呵呵,公公要引以为鑒啊。”
“王公公死于国事,刘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
“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
“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閑子,侥幸而已。”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无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
“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
“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待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故事,李相以为呢?”
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不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到京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儿受贿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子有关的几个人。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
“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主意已定,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
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出亭之际,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游乐。”
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不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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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捏,“小蹄子,想不想二爷?”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向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别……别在这……不行……”
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
“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然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
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看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
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我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移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
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口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她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顺着肚兜领口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
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棍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艳樱唇。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
“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準穴口,向前一挺,就着穴中淫水一插到底。
“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插。
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阴道内的壁肉蠕动和穴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美……”
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道:“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欲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挺动。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喊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合在一起欺负我。”
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气为止。”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便急速耸动雪白屁股,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千错万错小弟的错,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弟弟给您赔礼了。”
说话间,虎腰连连挺动,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在玉奴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郎,哥哥对不住你啊。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甬道内阵阵收缩,知她将要丢了身子,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吮,同时加大力气,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全身倏地收紧,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肿了。”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
“往日姐姐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小弟也是被逼无奈。”丁寿在渗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
“凈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动,轻蹙蛾眉,“你怎么还没完?”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不行,不行,若是丢得太多,会被人发觉,不能再做了。”玉奴费力地将丁寿推开。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屌,玉奴噗呲一乐,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下,“这次算姐姐对不起你,回头补给你,快穿衣服。”
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走走走,进你屋里说。”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里走。
“就在院子里说,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屋内都是她方才交欢丢出的淫水味道,一进屋还不露了相。
“第一,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啊?”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奴挤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的兄弟不一样。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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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亲后就置了新宅,毕竟他以前那个狗窝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陈氏不会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车霆办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开不是。
初次到来的丁寿四处打量,看来车大人很舍得本钱,府中雕梁画栋,布置华美,偷起情来定不会扰了兴致,可惜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这新宅来,待哥哥给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见外,领着丁寿直奔内宅。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再多来上几发的丁二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準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了家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矩。”
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死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今日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玉奴便沖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準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
“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就让她们陪你乐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彬迁怒道:“两个贱货,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颤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揉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肉棒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嘴上说着,手上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那就好,今夜若能让爷尽兴,便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丁寿揉捏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笑道。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道,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丁寿加大力气揉着那对雪白大奶,调笑道。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花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政了,明朝皇帝后宫脂粉钱每年就要四十万两,我大清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时可不会想这么多,忍受着胸前痛楚,谄媚笑道:“妾身定当让大人满意。”
丁寿满意点头,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随着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觉得胸脯肿胀消除了不少,她也乐得用力挤压,甚至不用丁寿再费力,直接从紫葡萄的乳头中将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寿轮番吃着两个乳房,一手从雨娘腰身向下,顺着臀沟摸到毛茸茸的阴部,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雨娘身子一紧,随后分开雪白双腿,方便他的进入。
丁寿另一只手按住正在含着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压,那根近尺长的肉棒一下便没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想要吐出却奈何不得。
手上逐渐加力,那根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没入檀口,直到朱唇与小腹上的毛发接触,丁寿闭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阵阵颤动夹吮,品味嘴里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摆动,粉拳不顾一切地捶打丁寿小腹大腿,丁寿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长出一口气,鬓发散乱,小脸发白,刚才她险些以为就要憋死过去。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雨娘会意,转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丰满的粉臀,回首讨好道:“大人请怜惜一二。”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揉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硬无比的肉棒,慢慢插进雨娘玉道。
“嗯——,大人,请慢点,啊——,太大了。”虽说有刚才抚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润滑,雨娘还是无法适应丁寿的粗大。
刚刚挺进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还有胎儿,不能再……噢……深入了。”
一旁的菊香连忙凑过来,握住阴道外的半截棒身轻轻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帮着伺候。”
于是丁寿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动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侧,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只手在丁寿阴囊会阴处轻轻抚摸,尽管如此,雨娘仍忧心的将一只手挡在臀后,轻轻推挡挺动的丁寿小腹。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菊香连忙讨好地将肉棒塞到嘴里含了几下,乞求道:“要不大人来肏婢子,奴婢必让大人尽兴?”
丁寿冷哼不语。
伏在椅上的雨娘为难地看了一眼丁寿,又爱惜地抚摸隆起的小腹,银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弃,妾身愿奉上后庭承欢。”
“后门?”丁寿没玩过,有些担心,卫生么。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丰臀,在菊香帮衬下将两个臀瓣扯开,浅褐色的菊门微微绽放,紧小洞口随着喘息微微收缩,确是诱人。
就当尝鲜了,二爷挺枪要刺,却被菊香拦住,“大人,您这太大了,小姐旱路也是第一次,且準备下。”说着便伸出舌头,拼命将肉棒全身弄得湿淋淋。
随后菊香又将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门,连着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才扶着肉棒对準了自家小姐肛口。
挺动紫红菇头,才刚刚陷入一点,便感觉到一股力量要将自己推出,丁寿不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哀鸣,眼中立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挺入一半的丁寿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紧紧箍住,挤压的血液都向阳具根部集中,虽没有阴道内壁嫩肉蠕动的快感,谷道内的火热干燥却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继续,妾身受——得——住。”雨娘摸着小腹,颤声说道。
紧紧扣住雪白臀肉,丁寿运力又是一顶,粗大肉棒沖过肛口嫩肌阻拦,长驱而入,将整根肉棒沖入了雨娘直肠深处。
雨娘身子激烈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已沁出血来。
丁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抽枪退回,已经完全绽开的菊门内,一丝鲜血顺着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了!”菊香惊叫道。
“无妨,大人尽兴就好。”雨娘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自动向后耸动,“大人,快动,妾身想被大人干……”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蹤,丁寿十指紧扣入丰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啊……大人厉害……妾身快被……被干穿了……”晃动着一隆雪丘,雨娘发出阵阵浪叫。
看着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作践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只有让这人快泄了身子,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了,时而贴在丁寿身后用乳房和下身厮磨,时而转到身前舔弄他的乳头,在快速抽插将菊门处口水磨干后,她又不嫌骯脏地用口将肉棒再度濡湿。
“好,好,你们两个不错,原来后面这么好玩。”二爷舒服得有些语无伦次。
渐渐适应了后庭粗壮巨物的雨娘开始满足难言的充实胀满,柳眉轻拧,丰乳乱颤:“大人……好大……粗……奴家受……受……不行了……”
菊门的束缚和肠道内的开阔让丁寿发狂,揽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咬,下身挺动不停,如同犁地黄牛,“干……你……干死你……。”腰部一阵酸麻,一泄如注,喷洒到了雨娘肠道深处。
“总……总算完了。”雨娘长吁一口气,缓缓卧倒,倒下时仍不忘侧过身子,避免压到胎儿,虽说菊门疼痛难忍,面上还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边也跟着松了口气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摇头晃脑仍自挺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天精魔道,金枪不倒。”丁寿嘿嘿怪笑,一下将她扑倒在地,将那对粉嫩的双腿举到胸前,对準毛发稀疏的阴部就刺了进去。
菊香顺从地分开双腿,“嗯——”,当那根巨物沖进身体时,感到了自家小姐方才的胀痛。
“咦,”虽说阴门紧窄,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阻碍,丁寿下身挺动不停,问道:“你才十七,怎么被破了身子?”
一下下的撞击让菊香好像心口被锤,呻吟道:“小姐待字闺中时,常和婢子脱光了玩耍,不小心弄破了。”
又是几下耸动,“那你可被肉棒肏过?”
“啊——啊——,车老爷和小姐玩的时候,偶尔兴起会插我几下,嗯——,他的没大人的大,没你的热……”菊香被干得呻吟连连。
擦,又捡了车霆的剩饭。丁寿火起,近似疯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翻滚,变幻各种姿势狠命折腾。
“大人,您太猛,太狠,婢子受不了啦!”穴内淫水都已流干,菊香只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饶,白嫩嫩的双腿无力挂在丁寿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好在丁寿如今只是发泄欲望,并没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补之术,否则菊香早已香消玉殒,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承受,“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大人!啊——”
“饶了你?好。”抽出肉棒,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大人,您要干什么?”看着丁寿将肉棒对準菊门,菊香惊恐至极。
“干你啊。”下身用力,菇头挤进肛口。
菊香“嗷唠”一声惨叫,求饶道:“大人,您拿出来,前面随你怎么玩,婢子真的受不了。”
性欲高涨的丁寿顾不得她那呼天抢地的叫痛声了,只顾着快速地在她的肛门里来回抽插。
“大人,放过婢子吧,要死了!”菊香痛得浑身哆嗦,“求您快点出来吧”
今日刚尝到异样情趣的丁寿岂能让她如愿,快速地连续抽插了数百多下,痛得菊香满脸苍白,满头的汗水将长发打湿粘在俏脸上,无力呓语:“干前面吧,求求……”
“小郎,这是怎么个玩法?”浑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结舌地看着二人。
“也是刚学的,三哥怎不在里面快活?”喘着粗气的丁寿也不避讳二人,继续耸动。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说他还不服气。”玉奴鄙视地扫了一眼江彬胯下那坨死肉,不屑道。
江彬讪笑:“许是地方不对,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样生龙活虎。”
瞟了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点头,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两腿间,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一只手慢慢地套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卵袋,不多时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继续在龟头上舔弄着,她时而把整根阳具含进口里,时而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阴囊,江彬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说完这话,玉奴就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提起阳具插向那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他二人干柴烈火,菊香已是浑身冷汗淋淋,丁寿终于转换阵地,重新回到前面,抱起纤细轻柔的身子站了起来,下身肉棒“吭哧吭哧”继续进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唤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一阵耸挺,全身倏地一下绷紧,随后身子无力弯曲垂落,趴在丁寿肩头出气多入气少。
继续挺动了几下,怀中玉人毫无反应,丁寿索然无趣,看地上那一对却是干得热火朝天,玉奴一双腿高高盘在江彬腰上,配合着江彬每次尽根而入,菊蕾诱人褶皱都随着振动。
看得丁寿火热,抱着菊香来到江彬身后,“三哥,借个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还是大度的道:“小郎随意。”
随后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娇躯便落到了自己身上,江彬纳闷:“小郎你……”随后一股大力压下,压得身下玉奴大声呻吟:“这么大劲,你们两个坏蛋想害死老娘啊?”
江彬连忙起身,随即又是一阵沖力下压,背后胴体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丁寿得意道:“三哥,这样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连声叫好,于是四人如同多层馅饼,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没几下便大呼受不了,猛然看到丁寿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眼珠一转,已明其意,轻咬下唇,回了个媚眼。
江彬正在费力耕耘,突然玉奴搂住他的头埋在怀里,“亲汉子,来,吸奴家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里的江彬血脉贲张,一张嘴不够使唤地肆意亲吻,耳听到玉奴舒服的鼻音“嗯嗯”声。
悠悠醒转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条赤裸肉虫纠缠在一起,昏迷过去的菊香只是随着别人动作轻轻抖动,自家老爷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耸胸脯里唔唔地拱着,而那个即将掌控江家内宅的女人双手搂着丈夫的头,尽力伸着香舌与最上面那个年轻人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