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北郊山村的丰收季已到了最后一天。
傍晚时分,天气虽已经有些转凉,但山村里一座座低矮的砖瓦小屋那干凈整洁的木窗,都被一支又细又长的竹竿撑开。屋里屋外,都洋溢着山村孩子的欢声笑语。山村远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路的旁边,是一条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小溪。溪边绿树成荫,姐妹俩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悠閑自在的漫步于这弯曲小路,浏览着这个小山村子。
只见芷怡手上提着一个小酒壶,娇俏的脸上已微见红晕,显得已是有几分酒意。心怡见状笑道:“小丫头,你喝这么多酒,脸上这么红,眼看就要醉倒,晚上要怎么去村里看杂戏啊?今晚可是最后一场了,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跟村里那些老酒鬼一样,还没到晚上,就忍不住喝了起来呢?”
却听芷怡带着几分醉意,哈哈笑着说:“姐……你可真有趣呀!村里那些老酒鬼跟我能比吗?师父教我们我们自小苦练武功又是用来干嘛的……”
芷怡说着说着,运起她那已有六七成火喉的峨嵋元霞功,运转于五脏六府,接着内力一逼,忽然头转向小路旁,樱唇圆张,“哇”的一声,却是将那先前所喝下的酒,都吐在了小路旁的草丛里。接着将内力又于周身穴道一转,顿时又神采亦亦,彷佛出淤泥而不染似的,迎着晚风,得意的嫔婷而立。
见到芷怡这一连串的表演,心怡脑子里一阵晕眩,指着芷怡道:“你……你……师父教我们……”心怡话还没说完,却见芷怡低头看着那丛倒霉的小草,颇为懊恼的自言自语:“唉……功力不足……还是功力不足啊……这怎么连中午跟驿站老阿婆买的鸡蛋糕都吐了出来呢……还要再修练……还要再修练啊……”
心怡一听之下,愣了一会,接着也不管芷怡的叫唤,头也不回,独自默默的往山村里走去。因为再不走,她可能忍不住就要暴起伤人了……
回到丹房,草草的吃了晚餐之后,见天色已暗,姐妹两人就一起来到了村里的小市集。
刚走到了小市集里戏班子的帐篷附近,就见一个年约四十许,大姐模样的女人与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对她们笑了笑,那大姐模样的女人说道:“两位妹妹,你们也来了,欢迎欢迎啊。”
心怡对那大姐微笑着点了点头,摸了了摸那小女孩的头微笑道:“小蝶你今天乖吗?”抱起那小女孩,笑道:“来,姐姐带你去买炒豆糖。”说边说着眼神边看向女人垂询。
女人笑道:“去去去,这小ㄚ头这几天运气真好,天天有炒豆糖吃。”
心怡抱起那小女孩亲了一口,笑道:“炒豆糖又花不了什么钱……”
芷怡却是嘻嘻一笑,走过去攀着那大姐的手臂,说道:“胡大姐,我们有点事情想向你拜托一下,可以吗?”
胡大姐笑着点点头,问芷怡:“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芷怡笑道:“胡大姐,我前几次来看你们演戏,都没什么好位子,还站得很远,其实我就是想拜托你,看能不能让我们站在那锣鼓班子后面看你们表演?”
胡大姐一听,笑道:“亏那老村长还跟我说你们是长安来的武林高手,施展一下轻功身法,不就轻易挤到前面来了。”
芷怡笑道:“我们这不是不能,而是不好意思啊……”
胡大姐哈哈一笑,爽快的说:“行,今晚我就让你们在锣鼓班子后看戏。……不过……不过……”
芷怡急问道:“不过个什么,胡大姐你快讲啊。”
只见胡大姐笑道:“不过你这白肥脸颊需要让我捏几下。”却听芷怡怒道:“捏就捏……但我脸颊那里肥了?”
一阵笑闹后,心怡向那胡大姐连声道谢,就先带着小蝶去买炒豆糖了。等心怡与小蝶回来之后,胡大姐就让姐妹俩先去了戏班子后台,等着这丰收祭的最后一场戏开演。
原来这悉尼班是长安府附近的一个杂剧班子,共有二十几个女子,平时就巡回各地表演,当然各地如有举办祭典活动时,也会受顾参加。而心怡芷怡在这丰收祭的几天里,天天到这小市集游玩。心怡俏丽大方,芷怡活泼可爱,加上姐妹俩又不似一般山村妇女,对这有兼着皮肉生意的戏班子敬而远之。混着混着,就与悉尼班的老板胡大姐成为好友。
这时夕阳渐落,小市集里的灯火慢慢的亮起来,周围的人群竹进场,一片喧嚣,戏台周围已有不少的人群。然而当胡大姐带着姐妹俩走到锣鼓班子后时,却见到前排围观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心怡芷怡。
胡大姐见状苦笑一声,姐妹俩无可挑剔的容貌,清丽绝俗的气质,又岂是自己班子里的姑娘们所能比的。忍不住对着姐妹俩笑骂道:“你们俩个大美人这样站在这里太招摇了,下面那些登徒子不看戏,只会盯着你们。”
芷怡听胡大姐这么一说,忍不住嘟起小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不然要怎么办?”
胡大姐笑着,走到后台取出两条深蓝色的丝巾,让姐妹俩蒙在脸上,遮住那娇艳动人的容貌。打趣笑道:“嘻嘻,这丝巾是我特地帮你们準备的,小妹妹你该怎么答谢姐姐我呀?”但由于姐妹俩原本就身材窈窕,即使丝巾遮住这娇艳脱俗的脸蛋,却还是带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过不多时,戏台前已大约聚集了有两百多人,但除了戏台正前方的位置,约五十多个座位已坐满了人外,其他人都只能站着围观看戏。这时锣声一响,小市集里众人都精神一振,知道戏已要开锣,转头顾着看戏。
此时,戏台上开始演出经典戏目《昭君出塞》,戏中扮演王昭君的,是戏班的当家花旦,相貌身材,虽还及不上心怡芷怡,但也是极为出色,也算北郊山这乡下地方难得一见的美人了。这时候,台下村民就没再太留意姐妹俩人。悉尼班这花旦优美的曲调和精彩的身段,轻柔的声音配上表情,表现出了那份不情愿出塞和蕃的哀怨,不时引起一阵阵的掌声,姐妹俩也随着众人齐声喝彩。
《昭君出塞》演完后,主要的旦角纷纷上台致谢,有几位观众还特意打赏了那扮演王昭君的姑娘。而一些女性观众,却纷纷陆续离开。姐妹俩正感到奇怪,胡大姐就对心怡芷怡说道:“接下来是艳段了,你们两还站在这里看吗?”
芷怡好奇问道:“什么是艳段?”
胡大姐笑着向姐妹俩解释了一番,原来杂剧在那时一般分为正剧、艳段两种段子,正剧自是戏曲,而艳段则是舞蹈表演,而艳段自然不是天天都有,一般般都放在最后一天压轴。当然,类似悉尼班这小班子,所谓的舞蹈表演,自然也是以姑娘们能多多的赚取打赏为前提,而无所不用其极了。
胡大姐说完,笑着望向心怡芷怡,芷怡哼的一声道:“大姐你笑什么笑?我们既是来了,不看完整场怎可以……你当我们姐妹是吃素的纯情幼女啊。别看我这姐姐一脸清纯,可久在江湖,其实那玉门关已是度过春风无数了……”说着嘻嘻的贼笑了起来。
胡大姐一听芷怡这胡话,愣了一愣,又转头望向心怡。只见心怡被芷怡一下子闹了个面红耳赤,狠狠的白了芷怡一眼,之后也不说话,只对胡大姐笑着点了点头。而这胡大姐身为乡野小戏班的班主,自也是知一个知趣的风流人物,对着姐妹俩人嘿嘿一笑,露出理解的眼神。
在得到心怡点头示意后,胡大姐又看了一下前台,见一切準备就绪,也就走到台上,微笑着对观众们说道:“又到了大伙儿最期待的时间了。”胡大姐边说着,台下立即有十几人站起来欢呼叫嚷,互相推挤着争抢最靠近戏台的位置。
吵闹之间,胡大姐笑着对台下的众人说道:“大伙儿,今晚还是老规矩:观众不得上到戏台上来,但是可以用各种方式引诱我们戏班子的姑娘来到台边……说着胡大姐媚媚一笑,我们的姑娘到了台边时,只要你们身体构得到的范围,你们想怎样都可以喔……”
这时帷幕又重新拉开,台下一片寂静,胡大姐高声以夸张的语调宣布了姑娘们的出场,顿时台下一片热闹的掌声与狼嚎。随着身穿轻纱的姑娘们走上戏台,原本的丝竹班子,也用了鼓声代替了大部份的乐器。配合着鼓声,姑娘们身体开始起伏摇摆,昏黄的戏台前之中响起一阵鼓掌声,口哨声与吆喝声。
只见前头的姑娘,也就是刚刚唱王昭君那花旦,先用妩媚的眼神扫了台下叫嚣连连的男人一眼,然后弯下腰,再一个抬腿,那雪白的大腿自纱裙下毫无遮掩的露出,像条蛇一样的,紧紧抓住了台下男人的心跳。
随着台下口哨声越来越多,那姑娘的勾起嘴角笑着,一个旋转,身子轻盈地转了起来,满头长发散落,而身上轻纱随着旋转而敞开,更显得双腿修长,纤腰一握,美丽诱人。而那衣襟也根本包不住她胸前的两个硕大饱满的双乳,在小市集那昏黄的灯光下,两团乳肉呼之欲出,吸引着着台下男人的的眼球。
渐渐的,台上戏班姑娘们的动作也比刚开始时更风骚淫蕩了,个个眼神迷离,开始一边摸着自己双乳,一边揉着下体,又时而坐在戏台上大开双腿。台下的男人叫嚣之声越来越大,几乎都要沖上戏台了。而那胡大姐十分了解这状态,连忙出来中断姑娘们的表演,笑着对着台下重申了一次观众不得上到戏台上来,但是可以引诱姑娘来到台边……
胡大姐话音未落,台下便爆出吆喝之声,转头看去,一个中年男子,已拿出了些碎银子,让戏班姑娘向他那边靠拢。旁边几个人看到这情况,也纷纷效法,拿出银钱吸引姑娘们靠过来。胡大姐眼见表演也回到正轨,便退回了心怡芷怡旁,边看着台上状况,边与姐妹俩解释这表演。
就在胡大姐与心怡芷怡说话之间,只见台上的几个姑娘,已几乎裸着身体与台下的男人磨蹭在一起,有的直接抓着男人手也放在双乳上。有的还直接把那硕大的乳房挤到台下男人脸上。心怡芷怡就看着那些男人把头用力鉆进戏班姑娘的两颗大奶之中,双手还不停的在的下身搓揉,搞得双手汁水淋漓,而戏班姑娘们也忍不住的淫叫起来。
胡大姐正在与姐妹俩解释之时,心怡芷怡却也没注意在听她在讲些什么,只得觉看着戏台上姑娘们与村民淫靡的动作,心里涌起了异样的感觉,甚至身体也感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阵阵沖动,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面纱下的双颊晕红,一付春情蕩样的样子。
胡大姐一见心怡与芷怡的模样,笑骂道:“你们姐妹俩还真是风骚啊,看着看着,就想要男人了喔。”心怡被胡大姐的话说得脸上一片躁红,只见芷怡樱唇一撇,正要回嘴,胡大姐突然伸出十指在她的腋下搔了起来,笑道:“生气了啊?!”
芷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胡大姐还连连的搔着,芷怡东躲西躲,笑得软倒在心怡身上。
胡大姐一阵坏笑,说道:“你们不一定只能看着啊,可以也尝试看看下去跳个舞,大胆一点,赏钱都拿很多喔。唉……我是人老珠黄了,要不我自己都会下场呢。反正你们也脸上戴着丝巾,换个轻纱就可以下场了,也不怕人认出来。”
心怡正思索着,对着台下数十个色瞇瞇的男人扭动身体引诱,会不会太过羞人?却听芷怡立时回答道:“哼!我又不缺钱……但这很像很好玩,我们真的可以下场吗?”
胡大姐笑着点了头,说道:“你们跟我来换上纱衣吧。便拉着姐妹俩向后台而去。”
到了后台,胡大姐要心怡芷怡直接脱下衣物,全身上下就只穿着戏班子那轻纱。戏班子这轻纱很短,只长过腿根约半尺,又薄得几乎透明,一走动,便会被风吹得飞扬起来。
虽然姐妹俩早在胡大姐拿着轻纱过来时,已有了心理準备,可是当真正换上这轻纱时,想到待会儿戏台下众人眼钩钩的盯着自己几乎赤裸身体的情景,内心深处感到十分羞赧,但更多的是阵阵异样的兴奋。
在胡大姐的鼓励声中,姐妹俩也就穿着这暴露的纱衣,鼓起勇气走上了戏台,心怡与芷怡雪白窈窕的娇躯,几乎是毫无遮掩在暴露在戏台下众人面前。
刚走上戏台,心怡和芷怡,就觉得戏台上原本看起来昏黄的烛光,此时忽却似乎变得明亮无比,穿透了那轻纱,将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修长结实的双腿,娇挺的双乳,与嫣红的乳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想到这里,姐妹俩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又更加的强烈了,身体一阵躁热,渐渐的兴奋了起来,满脸绯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随着乐声,心怡与芷怡慢慢的走到戏台前,虽然以丝巾遮着脸蛋,但那有别于戏班姑娘的完美身材,让原本已沉迷于前面姑娘表演的男人们,再次的骚动起来。
在台下村民的喧嚣声中,心怡和芷怡学着其他戏班姑娘,一边轻轻的扭动身子,一边双手从微微张开的脚膝盖,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抚摸上去,直到胸部,然后揉搓着双乳。在台下这么多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之下,虽然是用自己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姐妹俩也觉得心里一片异样,同时也有一种酸麻的快感在小腹处产生,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渐渐的觉得潮湿了起来。
芷怡这时也比较习惯了戏台上的气氛了,学着戏班姑娘,身体一边扭着,双手把那轻纱拉高了几寸,下半身顿时赤裸。将那毫无阴毛的倒三角地带,雪白肉嫩的大腿展露在台下数十个男人眼前。接着她转过身,将双膝弯曲,将又圆又翘的嫩臀对着他们,白致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粉红色的阴唇闪着水光若隐若现。使得台下男人们瞪大着眼,张大嘴同时“哇”的一声,猛吞口水。
心怡见芷怡摆出了那个羞耻,却又令她觉得无比刺激的姿势,也有所震蕩,心里也想,既然都已上了戏台,穿成这个样子了,何不放开一点?便也把轻纱从肩膀上方退到腰间,露出她两白嫩的娇乳,同时用手捏揉拉扯着两个已变大挺起的粉红乳头。
由于心怡和芷怡完美的身材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只上台了不久,戏台下便有好几个男人,手上挥舞着银子要她们过去。姐妹俩对着台下的男人瞟了几眼,就各自选定了一个男人走了过去。
芷怡选择的是个满脸豆疤的小伙子,当芷怡刚刚走到台边时,那小伙子便急急的伸出双手抱住了芷怡,由于戏台约有二尺多高,那小伙子的脸却刚好贴在心怡平坦的小腹上,双手则抱住那浑圆的大腿。惹得芷怡娇吟了一声。
芷怡清楚的感觉到,这小伙子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的移动而变化着,当那手越接近大腿的根部,年轻人的呼吸就越急促。而当这手的五指握住了芷怡那挺俏的臀部时,那呼吸声更是已接近了喘息。
而心怡这边,则是一个车夫打扮的微胖中年男子,当心怡靠过去时,这中年车夫的左手就不安分的摸着心怡的大腿,右手自后方搭着俏臀,而且手指自臀缝里越摸越里面,只弄得心怡身体发热,忍不住小小的挣了一下,娇声道:“别……别这样,先放开嘛……”
只见这中年车夫猥亵的笑了笑,也不答话,左手开始揉捏起心怡的坚挺的娇乳。右手自后腰处伸进了轻纱下摆,非常灵巧的一把就握住了心怡那隆起的粉嫩阴阜。心怡一时只觉得乳房被抚弄的非常舒服,蜜穴外大手的磨擦也非常的刺激,身体不禁一阵发烫,全身无力。陌生男人的刺激,使她没有了抵抗的力气,放弃了挣扎,依靠在车夫的身上,眼神亦开始妩媚迷离了起来。
而另一边,抱着芷怡的小伙子也已经拉开的轻纱,张起大嘴含住芷怡挺立的乳头大力的吸吮。一边吸着,突然腾出一只手,穿过轻纱揉着她温热湿润的阴部。小伙子感觉到她的蜜穴已开始潮湿泥泞,手更是不停的玩弄着那阴唇,令得芷怡小声的呻吟起来,站立不稳,眼看就要坐倒在戏台之上。
这小伙子见芷怡反应如此剧烈,更是变本加厉,手指穿过阴唇,开始缓缓的朝着芷怡的蜜穴里挖了进去。芷怡只觉得有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的蜜穴,不禁呻吟了起来:“啊……那里……不行啊……啊……”再也站不住,娇躯一软,靠在这小伙子的怀里。
但这小伙子对这呻吟丝毫不加理会,芷怡只感觉到这小伙子的另一个手指还在寻找空隙,想一起塞进自己的蜜穴。小伙子本来粗糙的手指,可能是沾满了淫水的关系,插入一根手指后,并不困难的就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接着开始在湿滑温软的蜜穴里轻轻抽动,动作虽仍然很慢,但芷怡也忍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当小伙子的第二根手指插进芷怡的蜜穴后,慢慢的抽插了一会儿,见芷怡仰起头闭着眼,俏臀随着手指抽动有节奏扭动,蜜穴里的淫水也已经流到大腿上了,显然已经适应了,便拼起第三根手指,试图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插进芷怡的蜜穴。
小伙子有力的手指压进芷怡的蜜穴里一下一下的往前挤。当第三根手指头好不容易的插进蜜穴里时,芷怡被刺激得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尖锐的“唉……”的吟叫了一声,却没有拒绝,只是不断的呻吟着。半趴在小伙子的怀里,侧着脸,微张着可爱的小嘴喘,俏挺的臀肉不断震动,一阵快感便如疾风一样扫遍全身。蜜穴里的三根手指,让芷怡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然开放,蜜穴里更不停的发出“叽噜”、“叽噜”的淫水声……
芷怡沉浸在手指抽插的快感没多久,却听到戏台下观众间,猛然的响起了一阵喝采加油之声。睁开眼转头一看,却是旁边的心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被那中年车夫翻成仰躺于戏台边缘,一双白嫩修长的小腿,正架在那中年车夫的肩膀上,而那车夫也已将他那近八寸长,乌黑硬挺的肉棍,自裤子里掏出,正用那粗大的龟头,在心怡水光淋漓的阴唇上磨擦着。
只见心怡小嘴里虽不住低吟:“啊……快停……别这样……啊……”但双手却紧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头不停搓揉,雪白的俏臀忘情的往上翘着不停的挺动,迎合着车夫粗大的龟头。那龟头轻触着心怡粉嫩的阴唇与蜜穴口,不住的上下滑动,直弄得心怡喘气连连。
过不多久,在后方观众不断的吆喝加油声中,这中年车夫停止了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唇与蜜穴,手扶着他那青茎暴露的粗黑肉棍,对準着已蜜汁淋漓的蜜穴,腰部一挺,龟头就没入了那粉嫩湿润的阴唇中,接着屁股慢慢下沉。而心怡也将原本搭在他肩上的白嫩双腿,分得开开的,好让中年车夫那根粗壮的肉棍一寸一寸的插入。
只一下子,中年车夫整根肉棍,便完全插进了心怡的蜜穴中,接着轻轻的抽插了起来,惹得心怡不住娇啼:“哎……嗯嗯……”接着细细轻喘,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并拢跨在中年车夫胸颈之间,柔若无骨的纤腰轻扭,配合着车夫肉棍的进进出出。
中年车夫抽插了一会儿,站在后面村民纷纷抱怨看不清楚,在众人的吆喝要求下,把原本心怡并拢跨在胸前修长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跨自己的双臂上,好让旁边的村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与心怡的交合处。而好似要向村民们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样,这中年车夫腰间不停的用力,更加快速抽的插着心怡的蜜穴。
此时心怡看到竟有那么多人清楚的围观着自己的蜜穴被插,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简直快要疯了,呻吟着说:“啊……啊……臭男人……你真坏……用力些……深入些………啊啊……”只见心怡蜜穴口的粉红嫩肉,随着车夫肉棍的进进出出,被带得翻来覆去。车夫肉棍一下下的沖撞着心怡的蜜穴,带来了一波波的快感,淫水就在抽插中不断涌了出来,使那中年车夫愈插愈快,心怡的呻吟浪叫也愈来愈高亢响亮。
抱着芷怡的小伙子,眼看隔壁玩得这么大,忍不住也掏出自己的肉棍,让芷怡的小手握着套弄。而芷怡下体也一耸一耸的配合着那手指的抽送,粉颊生晕,娇吟不断,香舌舔舐着小巧的樱唇,满脸娇媚的看着那抱着她的小伙子。
这小伙子那受得了芷怡的眼神挑逗,欲火完全的爆发了出来,粗暴的将芷怡推倒在戏台上,双手用力的握住芷怡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往上高举。芷怡也配合着微微挺起柔软的腰部,紧接着这小伙子猴急的扶着肉棍,龟头顶住芷怡湿黏滑腻的阴唇,用力一挺,粗壮龟头已分开两片娇滑的阴唇,挤进那湿暖柔嫩的蜜穴里。
芷怡眉头轻皱、两条雪白大腿不由得高高的伸直举起,下体蜜穴一阵收缩,快感袭来,放声呻吟道:“啊……嗯……人家……你太用力了……啊……啊……”
芷怡很快的适应了蜜穴里的肉棍,一双美目羞媚的看这满脸豆疤的小伙子。只觉下身阵阵快感传来,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俏臀,丰满的双乳随着一次次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
这小伙子见芷怡骚浪成这付模样,欲火更加高涨,坚挺的肉棍,在那紧窄温软的蜜穴里更加快速的来回沖刺,芷怡的蜜穴此时更是早已春水泛滥,不由自主的从小嘴发出了急促的呻吟。
而就在这戏台上下,男男女女尽皆意乱情迷的时候,山村外却忽然传来响亮的马蹄声响,远处近十骑快马风驰电掣而来,带起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声。无论台上的姑娘还是台下那群色迷迷的男人,都被这声势一惊,而暂停了动作,相连结着的身体也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
转眼间,快马就已来到村中小市集戏台前方,马上之人,竟然大部份都身着官府差役服饰。在小市集里众人惊愕的眼光下,众人翻身下马,走上前来,为首的竟然是原本村里的矮胖地保与一个莫约五十来岁,头陀打扮的中年歪嘴男子,七名宣慰使府的带刀侍卫则紧跟在后。这地保虽然满面风尘,但眼见戏班子尚未离开,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
原来这地保前些日子在丹房门口见了芷怡之后,就觉得和长安宣慰使府日前发下的通缉图像十分相似,加上又被心怡戏弄,左思右想,琢磨出这是升官发财的快捷方式,便连夜离开山村,到长安府通风报信,进而带领着这宣慰使府佐领与带刀侍卫回到北郊山村欲行逮捕。
而就在这时,那胡大姐却对着已站起身来的心怡芷怡猛使眼色,然后以手作势,要她们把脸上的丝巾拿下来。姐妹俩立时醒悟,在这时候脸上戴着丝巾也实在是突兀了点,于是便低着头拿下丝巾。
而一转眼,却又见胡大姐右手下垂微指身侧,姐妹俩往胡大姐侧边一看,那老村长不知怎么时候来的,就站在丝竹班子之后,对着姐妹俩满脸乞求之色,接着嘴巴往宣慰使府侍卫们孥了孥,再往村民聚集之处孥了孥。
芷怡刚刚自兴奋的巅峰被强行打断,此时正忍耐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又看老村长这怪里怪气的样子,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老村长一眼,然后有点不解的望向心怡,却见心怡轻叹了一声。运起内力传音给芷怡道:“老村长这是要我们别胡乱动手,以免连累村民……”
待得众带刀侍卫亮出宣慰使府腰牌,驱散了戏台前的观众,并指挥着台上的姑娘聚集到后台时,心怡芷怡只好也随着戏班的姑娘们往后台移动。
这时矮胖地保走到了戏台上,见着挤在台上一角的姑娘们刚想说话,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下,往旁边一看,却见头陀打扮的中年歪嘴男子满脸阴沈的站在旁边,只好说道:“魏大人,下官所说的戏班子就是这个,里面有个姑娘长得像通缉图像上的女子……”原来这歪嘴头陀竟是长安宣慰使府的佐领大人。
却听那歪嘴头陀魏大人嘿的一声,打断了地保的话头,道:“废话少说,到底那一个你指出来便是,本官自能裁判……”那地保一惊,连声哈腰称是,便叫来那班主胡大姐,要她领着众人到后台指认。
片刻之间心怡芷怡与戏班姑娘们就已聚集在后台的大帐篷中,又过不多久,靴声橐橐,佐领大人和地保与一众带刀侍卫就走了进来。这歪嘴头陀随即居中而坐,等众侍卫于歪嘴头陀身后站定之后,便让胡大姐指挥姑娘们一字排开。待姑娘们站好,歪嘴头陀便要地保上前指认,由于心怡芷怡的外貌异常娇美,之前给这矮胖地保留下十分的印象,而此时站在这戏班姑娘们之间,更是显得鹤立鸡群,一下子就被这地保指了出来。
歪嘴头陀见地保将心怡芷怡指认了出来,仔细的看了姐妹俩一眼,见姐妹俩人此时只穿着轻纱的暴露打扮,却是眉头一皱,狠狠的瞪了这地保一眼。地保被歪嘴头陀这么一瞪,心里一惊,正自觉得惊愕莫名之时,却见歪嘴头陀对着姐妹俩说道:“你们俩个过来。”
待姐妹俩走到歪嘴头陀身前,只听得歪嘴头陀又说道:“把轻纱拉起到腰部,转过身去,弯下腰,两腿稍张开。”
姐妹俩一时难以了解这歪嘴头陀的用意,虽觉得突然以这姿势面对那么多人,而且还是朝廷鹰犬,十分令人尴尬,但想起老村长刚刚乞求的眼神,也只好照这歪嘴头陀的吩咐,转身拉高那轻纱,并将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微开,并弯下腰去。这么一来,姐妹俩那粉色潮湿的蜜穴,便赤裸裸的呈现在大帐篷里众人的眼前。
一时间帐篷里众侍卫的呼吸心跳之声粗重了不少,其间还夹杂着吞咽口水之声,听得已弯下了腰的姐妹俩也是脸上羞红有如滴血,下身那挺俏玉臀中间,那刚刚还含着村民肉棍的粉色湿润阴唇丝毫毕现,而彷佛是受到众侍卫目光的刺激,不禁的又微微张开,露出了那蜜穴口早已晶莹水润的嫩肉来。
帐篷里的时间好似凝固了片刻,众侍卫瞪大着眼,张着大嘴。但过不久,这份安静却被那歪嘴头陀双手的动作给打破了。只见这歪嘴头陀双手一伸,竟忽然将两根比起常人而言份外粗长的食指,滋噜一声的插入心怡芷怡已翘起抬高的蜜穴里,并抠了几下,惹得姐妹俩各自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却又随即将那手指拔出。
歪嘴头陀看着那被姐妹俩蜜汁沾染的湿淋淋的食指,让姐妹俩站起身来,转头对那地保说道:“你叫我连夜自长安城赶来这北郊山村,说是仅以两人,便攻破提镇道监狱,并劫走犯人,杀了飞蛇的高手女贼就在这里。”一边说着,歪嘴头陀一边将那沾染了蜜汁淫水的食指伸往矮胖地保的眼前,说道:“你看这两个衣着暴露淫蕩的戏班女子,像是能一对一杀死邙山派真传高手的人吗?”
姐妹俩听到歪嘴头陀讲到她们两人暴露淫蕩,不似高手,倒也是一阵不好意思,但回想自刚刚走上前台跳艳舞所发生的事,心里更多的却是一阵火热。
而此时那矮胖地保被歪嘴头陀这么一问,不禁冷汗直流,正颤声道:“魏大人……我……小人……”
话没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右手迅速一闪,食指竟已齐根没入了那地保的额头。心怡芷怡见状,眼神对望了一瞬,心里齐声说道:“少林韦陀指。”
原来这歪嘴头陀乃西域少林的高手。西域少林一脉,早年乃由叛出少林的火工头陀所传下,故门下多作头陀打扮以示不忘祖训,也便于行走江湖之时与嵩山少林有所区别。
姐妹俩眼见这矮胖地保突如其来的横祸加身,心想这歪嘴头陀怎么如此良好的配合演出,心里暗自好笑。却听得那歪嘴头陀拿出一条丝巾擦了擦手,转头向众侍卫吩咐道:“将那尸首拖到外面,这里戏班姑娘那么多,之后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来了也是来了……”
众侍卫听到歪嘴头陀这话,眼光却不断的向心怡芷怡瞄去。只听得歪嘴头陀一摆手说道:“这两个先留在我这,晚一点再换你们……”侍卫们闻言一阵嘻嘻哈哈,便将地保尸体拖起,并带着其他的戏班姑娘离开了后台帐篷。
众侍卫离开后,转眼间后台帐篷里只剩下了姐妹俩与歪嘴头陀三个人,这时那歪嘴头陀却走向了放置茶水之处,将那两个两升大小的水壶拿了过来,分别递给了心怡芷怡,说道:“你们将这两壶水喝掉。”
心怡和芷怡闻言一愣,虽然觉得十分不知所谓,但想起已答应老村长不能动手,还是只能乖乖的以嘴就壶,将那两大壶水喝完。
喝完水后,三人在帐篷里面面相觑,沉默的过了一阵子。姐妹俩正感对这奇怪的状况到莫名其妙之时,歪嘴头陀却拉来了两张椅子并排而放,令心怡和芷怡头靠着椅背,双手握着扶手蹲在椅子之上,随后歪嘴头陀又将姐妹俩的轻纱拉到腰间。一时之间姐妹俩的蜜穴阴唇,再度毫无保留的全部暴露歪嘴头陀面前。想到自己又摆出这种淫蕩无比的羞人姿势,姐妹俩的心跳也迅速的加快了起来。
歪嘴头陀伸出双手,分别探往姐妹俩的下身,用手指拨那粉嫩的蜜唇,一下分开,一下合上的把玩了一会,接着又用姆指与中指将阴唇大大的撑开,姐妹俩的蜜穴一下子就被歪嘴头陀撑开了一个小黑洞,已挺起的阴蒂都露出了头来,使得心怡芷怡不约而同的“嗯……嗯……啊……啊……”的娇声呻吟了起来。
歪嘴头陀继续用食指慢慢的左右刷着姐妹俩的阴唇,把上面的淫水都涂在挺起的阴蒂上,而且食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指像是一根弹簧一样左右快速的刮着阴唇与阴蒂。刷了一会后,又用手指捏起姐妹俩的已经胀大阴蒂,像冬天揉耳垂那样的揉捏着,捏得姐妹俩双腿直抖,淫水淋漓而出,不停扭动着俏臀。口中低吟:“啊……喔啊……舒服……很舒服……啊……”
心怡芷怡哪里受得了这粗糙的手指在蜜穴那里又搓又刮,整个下体被搞得汁水淋漓的,口中不住低吟:“啊……喔啊……舒服……很舒服……啊……”身体随着歪嘴头陀手指的快速拨弄而颤抖着。过了一会,歪嘴头陀终于将那两根份外粗长的食指,插进了姐妹俩姐妹俩已被撩拨得难耐无比的蜜穴里,并慢慢地转动起手指来,姐妹俩忍不住的又长长的“啊……”了一声。
随着歪嘴头陀加大了食指转动的幅度和快速挖弄,心怡芷怡那嫣红细嫩,水汪汪的蜜穴里,不停的发出叽噜、叽噜的水声。不一会密穴口已都是乳白色的泡沫。
就这样挖弄了好一会,芷怡可能是实在已被刺激得忍受不住了,蜜穴里一股淫液如同山洪一样地喷发出来,小嘴还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俏臀不停的收缩拱动,双腿直抖,淫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下体,纤腰不停往前挺,好让歪嘴头陀的食指可以插的更深。蜜穴里更是不断的抽慉夹紧,紧紧包裹住歪嘴头陀的食指,就像婴儿在吸吮着一样。
心怡这时也陶醉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之中,蜜穴口缩得又小又紧,全身不停的轻颤着着,一头秀发四散摆动,细细娇媚的呻吟哼着:“我……啊……不……不行……了……快进来……快进来……”说着便伸手摸向歪嘴头陀的裤头,想要将那裤子脱下,却见歪嘴头陀忽然向后一闪,喘着气摇摇头道:“我练的功夫,不能破身……”
心怡芷怡听到这话,想不到原来韦陀指就是传说中童子功的一种,不禁齐齐的一愣,芷怡脸上泛起红晕,呆呆的问道,“你这样,不会很痛苦吗?……”
歪嘴头陀听到芷怡这问题,眼睛通红,也不答话,双手在再次加速的揉刮着姐妹俩的已经发红胀大的阴蒂与尿道口,令得姐妹俩更加急速的大口喘着气,整个身体都一阵一阵的颤抖起来。而刚才喝的一大壶水,终于在尿道口不停的被刺激下,化作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芷怡忍不住呻吟道来:“你快停手,啊!不能再搓那里了,我要起来去尿尿啊!”
歪嘴头陀听到芷怡这话,却没停下手,反而动得更快,说道:“你要尿就尿出来吧!尿出来就好了。”芷怡呜呜咬牙忍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这样搓啊!真的要尿出来了啊……”随着芷怡一阵长长低吟声和一颤一颤的“嘤……嘤……”的之声,一股淡黄尿液从芷怡的下体喷射而出,却见歪嘴头陀连忙凑上嘴去,舔舐着芷怡的尿道口,并喝了不少芷怡撒出的尿液到肚子里。
心怡和芷怡看着眼前的歪嘴头陀喝下那尿液,心里惊讶万分,楞着出神了好一下之后,芷怡忍不住羞赧的问道:“你……你……怎么把这恶心东西喝下去……”但此刻的歪嘴头陀,眼睛都憋红了,只是嘿嘿直笑。一低头,张嘴在芷怡的下身上咬着舔着,嘴里含着芷怡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更是死命的搓揉着心怡的尿道口。
“不要……不要啊……”紧接着心怡的尿意也无可遏制,咬牙呻吟了一声,而歪嘴头陀早就发现了,头一转,嘴巴对着心怡的蜜穴迅速凑了过去。
“啊……不……不要………”心怡扭动腰支羞耻的挣扎着,可是歪嘴头陀的两只手捧着她浑圆滑嫩的俏臀,整个阴阜被被歪嘴头陀盖在嘴里,在不停的吸吮中,心怡的尿液也喷洒而出,一阵解脱舒畅的感觉自下身传来,让心怡也放下了她的羞赧,挺起下体迎合着歪嘴头陀,绝美的脸上现在是一脸的春意,嫣红的乳头更在一双雪白的娇乳上,硬挺而立。
芷怡在一边,看着心怡神情的转变从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享受,也是心有所思,感觉一股酥麻蔓延了自己的全身,开始露出兴奋的表情,此刻也忘记了刚刚忍不住尿的羞耻,拉过歪嘴头陀的粗糙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尿道口轻揉着,想找回刚刚那奇异的快感。
就在这时,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阵小女孩的惊叫,与胡大姐的怒斥声,姐妹俩听到皆是一愕,当芷怡正停下手来,準备出去查看之时,却见到一名宣慰府的侍卫抱着不断挣扎的小蝶掀开帐篷帘幕走了进来,而另一名侍卫却将不断吼叫着试图沖进来的胡大姐架在帐篷外。
歪嘴头陀这时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打断,脸色不禁的一沉,放开了姐妹俩,转身对侍卫问道:“梅峰,你们搞得这样鸡飞狗跳的作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去找姑娘们吗……”
那抱着小蝶的侍卫淫笑道:“老大,我不就看这小姑娘可爱,想替她开个苞,那知她娘疯了似的又是动手又是动脚的……”
胡大姐在帘幕处听到这话,不禁一声尖吼:“小蝶只有五岁啊……”
歪嘴头陀听到胡大姐这尖吼,不禁重重的哼了一声,对着讪笑着的侍卫骂到:“这点事都搞不定,梅峰、茂嘉,你们到底自长安跟来这里干什么……这女人杀了不就好了?”话刚说完,歪嘴头陀身形一晃,伸指就往帐篷口的胡大姐额头点去。
然而歪嘴头陀食指尚未触及胡大姐的额头,手脕却横里被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而架着胡大姐的侍卫,却突然胸口凹陷缓缓的坐倒在地。歪嘴头陀转头一看,发现握住他手脕竟然是心怡,心里不禁“疙噔”了一下,说道:“原来提镇道监狱真的是你们……”
心怡却只是冷冷的一笑,向着芷怡说道:“这个我先拦着,外面还有五个,你去全部杀了。”又道:“胡大姐,你带小蝶先离开。”
歪嘴头陀听到这话,这才发现原本抱着小蝶的侍卫已被芷怡击毙,心里更是一惊。
话刚说完,心怡伸手一推,将歪嘴头陀往帐篷中央一带,好让芷怡及胡大姐可以出入。歪嘴头陀反应也十分迅捷,被心怡这么一推,随即身形一缩一闪,陡然向前跃起。然而心怡早有防备,娇喝一声,轻纱飘蕩间掌力吐出。歪嘴头陀嘿的一声,身形扭动,心怡一掌打空,便见歪嘴头陀身形偏折,已掠到自己身侧。
心怡的身子刚刚随着歪嘴头陀身形一转,那粗壮的食指却蓦地已点到胸前,这一指角度怪异,迅猛无比,心怡连忙两掌疾拍相迎,但却速度却有所不及,唯有举步后退,这才堪堪闪过歪嘴头陀这一指。
歪嘴头陀使出韦陀指绝招,却未奏功,心中也觉讶异。此时心怡也是心中一凛,已明了这擅使少林韦陀指的歪嘴头陀武功恐怕不在自己之下。心神一敛,周身内力流转,娇叱一声,纤掌一化为三,向歪嘴头陀拍出。歪嘴头陀与心怡相距不过数尺,见心怡挥掌揉身袭来,势道变幻莫测,只得出手挡架。
两人双掌相交,身子都是一震,歪嘴头陀却是顺势退了两步。心怡只觉对方内力深厚,不禁好胜之心大增,运掌如风,三招连击,但此时歪嘴头陀已拉开了距离,运起韦陀指将心怡掌势一一拆开之后,左足飞起,悄然向心怡小腹踢到。这一招攻敌之不得不救,是他配合手上指力的一道杀招。然而歪嘴头陀招式尚未使全,却听得帐篷里忽然哗啦的一声巨响,侧眼瞧去,只见一大排衣架迎面向着自己压来。
这一变故出乎歪嘴头陀的意料,只见衣物乱飞,遮蔽视线,令他难辩心怡的方位。慌乱间,感觉身后掌风袭来,身子向后一转,举臂上格,发现来人却是已解决其他侍卫,回到帐篷里的芷怡。
歪嘴头陀被芷怡这一下干扰偷袭,身形顿时失去章法。心怡趁隙纵前,伸手一掌砰的一声已印在歪嘴头陀背心。歪嘴头陀背心倏的一痛,失声惨哼了一声,一缕鲜血自嘴角溢出,心里又惊又怒,想到一个姐姐已是难以取胜,再加上个妹妹,如今又已负伤,如果再不走,自己今天非交待在这小山村不可。
既是去意已决,歪嘴头陀忽的双手上下一挥,心怡和芷怡怕是有暗器,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举掌防御。然而歪嘴头陀挥手后却弯腰曲膝,猛然的向正上方一跃,运起指力,划破帐篷篷顶,迅速自帐篷的破口鉆出。姐妹俩退了两步之后也来不及阻止,见这状况,一时有点错愕,对望一眼,随即便也双双跃出帐篷,飞身追去。
心怡芷怡只是在帐篷里稍微一愣神,待追出之后,却发现已离这歪嘴头陀有五十来丈的距离。夜色之下,三道人影就在这北郊山村的房顶跳跃追逐。而这歪嘴头陀的轻身功夫和他的内力一样,也是非同小可,虽说是已中掌吐血,然而姐妹俩直追出了十里多路,来到了山村外的官道上,也不过将原本五十来丈的距离,拉近到了二十来丈。
眼看这歪嘴头陀再跑一阵,就可以进入官道旁一望无际的高梁田里,这高梁此时有一人多高,如果让他躲了进去,想当然是难以寻找。芷怡一时也急了起来,拔起头上发簪,就向着歪嘴头陀射了过去,黑夜中只听到歪嘴头陀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向前跑去。而姐妹俩刚才匆忙追来,身上只穿着戏班子的轻纱,再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可以投掷阻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歪嘴头陀跑进了高梁田里。
等心怡芷怡追到了高梁田旁边时,却是已不见歪嘴头陀的身影,这西北之地高梁出产时,正所谓青纱帐起,绵延数里,繁茂无边,姐妹俩观察了一下,实不知从何追起。
正感懊恼之际,却听到已躲进高梁田里的歪嘴头陀,突然的传来一声惨呼,姐妹俩辩明方位后,连忙也跟进了高梁田里,前行了莫约百来丈,便在一处置放农俱和储水池的小空地里,发现了正想要自一长条凳子上起身逃离,却一脚跛行的歪嘴头陀。
姐妹俩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截阻,歪嘴头陀此刻不良于行,又是以一对二,三下两下便被芷怡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姐妹俩正好奇到这歪嘴头陀为什么忽然会跛脚难以行走,仔细一看,原来却是芷怡之前追逐中掷出那发簪,竟整根没入了歪嘴头陀的股下腿根之处。
心怡芷怡回头思索,即也了然,想是那发簪于芷怡射出时,虽然射中大腿根,但入肉并不深。但这歪嘴头陀之前又是背心中掌受伤,又是施展轻功疾驰十余里,想必也是心体交瘁,乍然在这高梁田里见到一处可稍作喘息之处,便想坐在这长条凳子上调息一下,想不到却忘记了大腿处的发簪,这一坐,却将那六寸来长的木簪一整个的压入了大腿根。姐妹俩一想,只觉得这倒也是天网昭昭。
心怡低头正待询问这歪嘴头陀的来历,却见这歪嘴头陀也不作声,但是却似乎隐隐聚力于丹田,想是正偷偷的运功沖穴。心怡一声冷笑,便上前将那他身上穴道再点了一遍。
又想到这歪嘴头陀武功之高,乃是自己下山后尽见,恐怕自己没用兵刃,空手时还不是他对手。眼一转,见那农俱置放处里有一捆麻绳,便取来麻绳,将歪嘴头陀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的凳脚之上。
见这歪嘴头陀已绝无逃脱可能,心怡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你叫什名字?你们这次总共就来了这八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一闭,并不回答。心怡又问道:“你们西域少林在这长安宣慰使府有多少人……”心怡话刚问完,却听得芷怡插嘴说道:“姐……你问这干什么,反正来几个还不是一样杀了……你倒不如问他韦陀指这类童子功是怎回事……是真的一辈子不能行房吗?”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不禁双眼翻白,身子感到一阵无力,耐着性子传音芷怡道:“我们不为自己,也要为北郊山村的居民想想,万一来的不只这几个人,我们只杀了这几个,其他人却去把山村的居民屠了那怎么办……”芷怡听了着话,这才“喔……”的一声,不再插口。
心怡接着又问了几次,这歪嘴头陀却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时心怡也渐渐的没有耐心了,正要想个办法让强迫这歪嘴头陀开口,却听芷怡又叫了声:“姐……”心怡不耐烦的回道:“又怎么了?”
芷怡委曲道:“你干嘛那么兇,我想尿尿……”心怡听得却是一呆,原来刚刚姐妹俩在帐篷里喝的那一大壶水,并不能一次就排泄完,这时被芷怡这么一说,连心怡也觉得下腹饱涨,尿意频频。
当姐妹俩讲到这小便之事时,芷怡却眼尖,见到歪嘴头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连忙对着心怡指了指。心怡这时也看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心怡便故意说道:“这头陀不是就是喜欢喝尿吗,你何不再去尿给他喝就好了?”
心怡刚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嘴巴颤动了几下,似乎是想睁开,又像是想说些什么。
姐妹俩一看觉得有戏,芷怡便走向前向着歪嘴头陀说道:你乖乖回答我姐的话,姑娘我等一下就再让你喝一次喔……却听得那歪嘴头陀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我……就这么我……我……我……”了几声,却又忽然闭嘴不再吱声。
只见心怡对着芷怡眼色一使,芷怡登时会意,娇笑了一声,拉起了轻纱,玉腿一抬,便跨过那长条凳子,下身微蹲,正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那粉嫩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歪嘴头陀的嘴上,贴得不能再近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芷怡的阴部刚刚接触歪嘴头陀嘴唇的时候,歪嘴头陀居然也不迟疑,一口就含了上去,刺激得芷怡差点一屁股就在他脸上坐了下去,小嘴传来里一丝丝的吸气声。
歪嘴头陀的舌头,在芷怡的阴蒂上不停的舔着,更让芷怡更加的难以忍受。蜜穴里淫水直往下流。而当歪嘴头陀往那尿道口深深的一吸时,芷怡全身像被电击一般,强烈的一颤,忍不住的渗出了少许尿液,摇摆着俏臀,在歪嘴头陀的脸部磨擦,把他的整个脸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一旁站着的心怡,见歪嘴头陀什么都还没有说,芷怡就发放“福利”到这地部,忍不住上前轻拍了芷怡的脑袋一下,芷怡登时警醒,站起身,知道不能在再让歪嘴头陀的嘴继续吸吮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了,否则强烈的兴奋,会让她的很快的受不了。
而当芷怡站起来,下身离开歪嘴头陀的脸时,心怡看着他被芷怡沾染的湿漉漉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阵骚热,加上下腹涨满的尿意,蜜穴里的软肉不禁的也用力的夹了几下,一阵快感袭来,嘴里也是噫……的呻吟了一声。
见芷怡已站起,心怡忍着下身快感,又将刚刚那些问题问了一次。这次歪嘴头陀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悬在眼前的芷怡娇嫩蜜穴,吞了吞口水,倒是老实回答了起来。而每当歪嘴头陀回答了一个问题,芷怡便又低下俏臀,奖励似的那用阴唇揩他嘴巴一下。
心怡问题倒是没几个,但芷怡一直用阴唇揩着歪嘴头陀的嘴巴,却也搞的自己娇喘连连,连带着心怡也看得只觉得蜜穴口有股热流不停泊泊而出,忍不住也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搓揉自己的阴唇,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原来这歪嘴头陀姓魏,名叫魏硬沖,不令人意外的乃出身于西域少林,前几年与其他三名师兄弟,一起被长安宣慰使招揽为护府都统,这次来这北郊山村倒是那地保临时通知,却是真的只来了八个人。
芷怡这时见心怡问题已经问完,却是再也忍耐不住,雪白俏臀一沉,将尿道口凑在这歪嘴头陀的嘴上,腰眼一松,一股尿液直接喷往歪嘴头陀的嘴巴里。
而这歪嘴头陀这时也是兴奋已极,吸吮的力量明显要比之前强烈得多,舌头也有力的往芷怡的蜜穴的深处探去,勾舔着那不停淌流出来的淫液。只听得他“希律希律”的几声,把满嘴的尿液和淫液全都吸进了他的嘴里。
芷怡敏感的下体被他这么一吸,再再加上尿液排出的解放之感,再也无法撑住,身体一软,整个俏臀与饱满的阴阜重重的压在了歪嘴头陀的脸上,全身酥麻的骚热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颤抖,过了一会才稍稍感觉得有点力气,才慢慢的又挺直了身体。
过了一会,芷怡起身来,离开了那长条凳子,对着歪嘴头陀媚笑了一下,说道:“我姐的问题已经问完,现在该我问了吧,笑道:我姐可是还有满肚子尿尿,你想不想也尝尝啊?”
说着说着便将心怡往歪嘴头陀一推。
心怡俏脸一红,横了芷怡一眼,但想起帐篷里那边奇异的感觉,却是忍不住像芷怡刚刚一样,跨过那长条凳子,将下身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处。芷怡见状吃吃一笑,便问起西域少林韦陀指与童子功的问题来。
但想不到的是,这歪嘴头陀对宣慰使府的事虽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但对师门及武功之事却是语多保留,问个十句他却回不到一句。
芷怡正暗自脑怒之时,却见到心怡忍不住用手开自已的阴唇,把如花生般突出的阴蒂凑到歪嘴头陀嘴唇上让他吸吮,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仍然在讯问,这情况更是令芷怡觉得加倍的火大。
这时歪嘴头陀的鼻尖刚好压在心怡的尿道口上磨擦,奇异的兴奋感传遍心怡的下半身,蜜穴里热流滚滚,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了几下。
芷怡虽然火大,但看了这情状,也是心头直跳,但又脑怒这歪嘴头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里便想道:“什么童子功韦陀指能不能行房的,你不讲,姑娘我就不会自己研究吗……”
芷怡想着想着,便走近那长条凳子,二话不说,便低下身子,扯下了那歪嘴头陀的裤子。拉扯之际那歪嘴头陀倒是闷声“唔……唔……”了几声,芷怡转头横了他一眼,却见心怡正扭着俏臀,蹭在他脸上,也就不再理会。
回过头来一看,歪嘴头陀的下体的莫约七寸长的肉棍却是早已硬挺朝天。芷怡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在了那肉棍上套弄了几下,惹得那歪嘴头陀又是“唔……”了一阵。
芷怡握着那肉棍,直直的看着,心里想,既是能勃起,那有不能行房的道理,胡思乱想一阵,突然却灵机一动,想到,难不成这童子功是将功力储存在阳精里……那我还得让他射一次精才能知道是不是……
想到这里,芷怡说作就作,重新跨坐在歪嘴头陀的身上,摆好姿势,用手抚摸着他肉棍,将那肉棍扶弄挺直,龟头对準自己的阴蒂磨擦了几下。当歪嘴头陀的龟头刚接触到芷怡湿润温滑的阴部的时候,嘴里又是“唔……”的挣扎了几声。但芷怡却觉得歪嘴头陀的肉棍顶在自己蜜穴口,一阵麻麻的感觉很是舒服,失声低吟着:“啊……好舒服啊……嗯……嗯……”淫水也快顺着肉棍直往下流。
在下体酥麻感不断的刺激之下,芷怡身子微微一软,只听到“吱”的一声,歪嘴头陀的肉棍很轻易的就整根滑进了芷怡的蜜穴里。
芷怡的蜜穴被歪嘴头陀的肉棍插入后,里面不停的传来麻痒的感觉,蜜穴里嫩肉一阵阵紧缩,淫水不停泌出,刚刚喷尿时那奇异的兴奋彷佛又回到了身上,只觉下体的感觉直往体内漫延,浓浓的春意,已布满她娇俏的脸上,娇娇细喘,肌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纤细的手臂撑在歪嘴头陀的胸膛上,杨柳般的腰枝,不由得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
芷怡的纤腰款款的摆动,俏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歪嘴头陀的肉棍。那肉棍这时紧紧的被芷怡的娇嫩蜜穴给包裹住,龟头一下一下的抵在芷怡的花心。芷怡的秀发,随着臀瓣的起起落落,不停的飞舞,媚眼如丝,浑圆挺翘的臀肉轻快颤动,小嘴嗯……嗯…啊……啊…的浪叫不止。
越来越高涨春意,两人下体相接之处不断挤出黏稠密汁,芷怡也淫浪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嗯……嗯哼……嗯呀……啊……”俏臀每上下一次,身体的快感便加重一层。芷怡能感觉到从蜜穴里,带出“哧哧”的淫水声,那雪白坚挺的骄乳也随着粉臀的摆动不停的上下晃动着,白玉似的臀肉也泛起一片桃红。
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浑圆的俏臀不停的起伏,芷怡尽情的在这片安静的高梁田里大声呻吟着。随着俏臀挺动得越来越快,芷怡也感觉到高潮就快来临了,就在这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蜜穴里歪嘴头陀的肉棍强烈的抖动了起来。
只听得歪嘴头陀闷哼了几声,随即龟头上的马眼狂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洒在芷怡的花心上,直喷了近半盏茶那么久。芷怡的花心迎来一阵阵异常灼热的刺激,全身不断颤抖,秀发摆动,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哦哦……哦……啊……对……再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一声长长的娇吟,芷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歪嘴头陀腰际,蜜穴里的嫩肉不断紧缩蠕动,一股的阴精狂喷而出,全身感到一片舒爽欢愉,闭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与此同时,心怡只觉得歪嘴头陀的嘴巴吸力突然增加了数倍,直吸得自己阴蒂与尿道口像是被针刺一般。心怡被刺激的双腿紧夹,双手托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娇乳,俏臀不住摇动,脸上一阵晕热,一股憋蓄已久的尿液喷射而出,那种奇异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在心怡的尿道口与阴蒂上面产生,舒服得差点让她晕死过去,不禁也动人心魄的淫叫了起来:“啊……真舒服……喔……”
然而就在姐妹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之时,心怡下身的歪嘴头陀,却随着一阵急粗的喘气呛咳声,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娇声喘气了一会儿,心怡芷怡先后自歪嘴头陀身上跨了下来。心怡看了一下歪嘴头陀被自己的淫水尿液喷洒得湿淋淋,模糊不堪的头部,不禁脸上又是一阵骚热。而转头却见芷怡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蜜穴口,似乎深恐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不禁一阵愕然。
却见芷怡一边捂着蜜穴,一边向那长条凳子上的歪嘴头陀问道:“你射了那么多阳精,这是不是练童子功才有的……有没有什么功效?……”等了一会,却不见回答,便伸手推了推歪嘴头陀……一推之下,芷怡却不禁猛的退了一步。
心怡正感奇怪,却听得芷怡说道:“这头陀死了……”
心怡回道:“又怎么会,这头陀武功高强,那里那么容易就死……”芷怡歪着头眉头一皱,说道:“难道是童子功被破身后,人就会死翘翘?”
心怡一想,回道:童子功我们是不了解,但如果有破身后就会死掉的严重缺陷,想必也是整个江湖皆知,又那有人要练这危险功法……
芷怡一听心怡这回答,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转头一撇,却见到歪嘴头陀那湿黏无比,狼藉不堪的脸孔。忽然灵光一闪,转过头,表情奇怪的向心怡说道:“姐……这头陀,被你淹死了……”正当心怡一愣之际,芷怡又补充道:“被你的尿尿和淫水淹死了啊……”
心怡一听这话,脸上一红,又看了歪嘴头陀的死状一眼,心里想,被自己的尿和淫水淹死的吗……虽说芷怡这说法极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事如此羞人,又怎能够承认?
便说道:“这头陀既是官府鹰犬,又随手就要为了奸淫幼女杀人,死有余辜我们何必在此研究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却听得芷怡嘿的一笑,虽不答话,但显然是还想说些什么。心怡心里微微脑怒,然而这事她却也不便争论,便也闷头不语。又想说作些其他事,转移芷怡的注意力以免她又说三道四的,便双掌齐出,在高粱田里击了一个大坑,将那歪嘴头陀的尸首连同那长条凳子扔下埋了起来。
过不久,心怡已掩埋妥当,正要招呼芷怡一齐离开这高粱田时,却见芷怡愁眉不展,左手指着自己用右手捂住的蜜穴说道:“姐……那这里面的少林童子功阳精怎么办?……我手一放开就流出来了啊……怎么办?”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脚一踉跄,差点跌倒,没好气的回答道:流出来就流出来……那东西又没什么用……却听芷怡立即说道:“你怎知道没什么用,少林童子功阳精耶……说不定能增加我内功。”
心怡道:“就算真有什么用,真的能增加你内功,你现在知道怎么吸收使用吗?”
芷怡语带哭音的回道:“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吗?”
心怡一听怒道:我又怎会知道……芷怡低头一想,小嘴一扁,双腿微张膝盖弯曲,放开捂住蜜穴口的右手,只见那歪嘴头陀的阳精泊泊流出,直流了不下半壶酒那么多,这才停下来。心怡见状也是一阵讶异,心想:这少林童子功阳精莫非真的有什么古怪……
等歪嘴头陀的阳精流完之后,芷怡和心怡又打了些水清理了一下,便要离开这高梁田。心怡见芷怡仍旧眉头深锁,便开口安慰道:“唉,反正这歪嘴头陀魏硬沖,还有三个师兄弟在长安宣慰使府当差,等我们找到如何使用这童子功阳精的方法,我们再去将他们抓捕来让你试用不就好了。”
芷怡闻言脸色稍和,说道:“你可不能骗我喔……”心怡回道:“是是是……”也不再多语,随即姐姐两人便离开高梁田,往北郊山村疾行而去。
过不多久,姐姐俩便回到了小市集中戏班子的帐篷里,换上了原来的衣物,走到前台。迎接她们的除了不停千恩万谢的胡大姐与小蝶,却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到快滴出墨水来的老村长。芷怡只顾着与胡大姐及小蝶嘻闹,但心怡见到老村长却心中一叹,走了过去。两人无言相对了一会之后,老村长说道:“这长安宣慰使府的人的确是该死,但都死在这北郊山村,恐怕连累这些村民……”
老村长话尚未说完,却见芷怡身型一闪,来到老村长身旁,随后伸出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老村长的下体,哼的一声说道:“老头你又不是没卵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放心,一切有我和姐姐……对了,我还亲自试用过您老的卵蛋咧……”
心怡听到芷怡这胡话,忍不住斥责了一声,老村长则老脸一红,与心怡相视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