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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 東方明珠

作者:zengzheng 字数:240927 更新:2024-04-25 16:27:23

    东方明珠坐在慕容伟长怀中,慕容伟长一手秉烛。一个起起落落,一个翻心照亮。单见阳物时进时出,琼浆玉液顺茎溢下,不一时,两卵尽染,果真是有趣得紧。

    「啊哈,妙得很呢。」她道。

    「快慢你尽可自专。」他说。

    「怪不得交合图上有二三十种姿式,却果然法多呢。」

    「然而万变不离其宗。」

    「什么其宗?」

    「反正男人的肉棒总须在女人体中。」

    「也不尽然。」

    「怎的,还有别的?」

    「女人还有口。」

    「对,对对,男人也有舌。」

    她说得性起,双腿支身,玉臀更起落地快了。

    于是那话儿便急速隐现。「扑哧哧……」

    「吧……吧……」

    时而直拔至龟棱。忽又猛然间齐根而没。「啊哟,好畅快理!」

    「我……我只觉股热流从腿中生出,上那话儿集聚呢。」

    「你不是久战不疲吗?可不兴半道泄洪。」

    「你那唇夹得紧,你那股升降快,摩得它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

    「那……那就说点别的。」

    「不不,别的什么也别说。」

    「我要成仙啦……」

    「好,我慢点。」她于是放慢了起落速度,便坐着那话,身体向前弯下,把樱口凑近他的双唇,让粉舌进入他的口内。

    他吮吸她的舌尖。闭唇,用齿,恨不得吞到肚中。

    她搅动他的口腔,便似赤龙闹海。两条舌你推我挡,架挤遮拦。连心里都麻痒起来。

    蓦地,他猛然摆动下身,让那话一进一出,一抽一送。

    她微抬玉臀,静候那话儿出入,细心体味其间情趣。

    「唔呀,累得很。」

    「你说怎办?」

    「你可看够吗?」

    「看够了,彼此扯平。」

    「那就先休息休息。」

    「不行,抽出你那棒杵,我小穴中便空得慌。」

    「干么抽出?我永不抽出呢。」

    他猛地一翻身,把她扳倒在床,侧躺下,便掀起她一条园润的玉腿,让自身倒卧她的身后,下身从她两腿中穿入,那颤微微,直楞楞,紫膛膛,如钢赛铁的肉桿又顶开阴唇,直入穴中。

    他从背后抱着她,双手绕到胸前抓住一对香乳,轻揉慢捻。

    「为了这张小口,千万年来,多少人做了多少事?」

    「不错,假如世上没有了小穴,真不知男人会怎样呢?」

    「只要想上没有肉杵,小穴便空达达难受,便会知道没有女人,男人会多么寂寞。」

    「要是小穴愿吞哪个肉杵便吞哪个肉杵,要是肉杵愿进哪个小穴便进哪个小穴,不知会是什么样的。」

    「一定是好样的。」

    「人就会有这一天吗?」

    「我说会,只是要在很久很久之后。」

    「为什么现在不能那样?」

    「因为肉棒要进的小穴,小穴未必同意,而小穴欲吞的肉棒,肉棒也不见得高兴,凑不準。」

    「要是都同意呢?比如你和我。」

    「那当然可以。我们不已经这样做了吗?」她微微把身前移,让那话儿拔出寸许。然后伸纤纤玉指,在那话儿根部捏揉。

    阴唇本已包紧龟头,恰到好处的温热便茎桿本就阵阵畅快,现下又加上玉指的揉捏,更使他快美难言。

    「真个是一刻千金。」

    「愿我们永远永远。」

    「男人多负心薄情。」

    「女人多水性扬花。」

    「所以我们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所以我们不可辜负良宵美景,该尽情时且尽情。」

    他于是耸动臀部。

    她便也高抬玉腿。

    臀部带动肉杵在穴中快速出没。

    「扑哧……噗哧……」

    「吧卿……吧唧……」

    「喂!」

    「怎么?」

    他停止抽送。

    「休息好了吗?」

    「干这事有几个人舍得休息?」

    「那好,咱们来点挪动的。」

    慕容伟长先是一怔,接下恍然大悟,不觉欢然大叫:「妙,来点挪动的。」

    他在虎头谷中,和彩云飞便来过挪动的,那种滋味至今还烙印在怀。

    立马抽出那话儿,弹身下得床来。

    东方明珠用手帕揩凈阴唇旁的玉浆,缓缓立起身。

    灯光下,但见慕容伟长的阴茎又长又大。又粗又亮,龟头反射着烛光,显得雄壮异常。

    两卵则重重欲下,说不出的神奇,说不出的迷人。

    再瞧瞧自已饱满,光滑,洁白如玉的小腹,真不知究有多深,竟能一口把那壮物吞没。紧紧含住。

    那修长的身体,娇弱似柳,曲线曼妙。胸部峰峦起伏,小腹光润平滑,秃脐隐隐,毛发蓬蓬,大腿浑圆,小腿坚挺,整个的一位粉雕玉琢,绝贯古今的美娇娃。

    他也看到了自己的阴茎。粗如拳,长过尺,青筋盘绕,鱼口开合,虽狰狞,但不可怕,岂但不可伯,而且还惹人爱、惹人伶,让无数美人为之倾倒呢。

    他曾亲眼目睹龟头破开阴户,昂首直入的雄姿。也曾目睹玉茎抽送,琼浆四溢的绝妙好场景。尤其是,他不敢想像这钢铁般的肉杵在那如凝脂,似乳酪的娇肉内横沖直撞,左右沖突,却不仅丝毫无损她的芳容,反而使她容光焕发,带给她们无限欢乐,无穷乐趣。

    啊!真是神妙,神奇。

    她已走近前来,用手帕为他的下身擦试,揩千凈他阴茎上的玉液,爱拎横溢地捧在掌中,在腮颧上靡擦,在额头磨擦,在樱唇上磨擦。

    擦之不足,开启樱唇,轻轻地吮。

    「吧唧……」

    「扑哧……」

    吮之不足,用粉舌慢仗地舔,舔龟眼,舔龟棱,舔茎身……那一付娇舔。

    那一腔柔情,那一缕爱意。

    那一片春心。

    那一篷欲火。

    汇成江河,泛起巨浪,淹没了她自己,更淹没了心上人。

    他闭上眼晴,用双手抚摸着她满头青丝,细心品尝异性之爱,胯下之乐。

    当然,更品尝着她如水柔情,如火心房,如绵般的感觉。

    他几乎要飘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恋恋不舍地立起身,用嫩藕般的双臂抱住他的脖颈。

    他伸出双手,抱紧她的丰臀。

    她屈起两腿,环绕在他的腰间。

    于是,他把肉棒对着她的小穴。她则举穴相凑。

    「嗤……」

    「啪……」

    那话儿齐根而没。

    便这样抱着她。

    便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们走出小草棚,走到了野外,走到了花丛中。

    夜间的花也是美的。

    风吹花影动。

    果是玉人来。

    她把玉面放在他的肩上,任他抱着她走东走西。

    他把她的浑圆的臀部紧紧抱住,贴紧自己的小腹。

    她用厚而绵软的阴唇吞含住他粗而长大的阴茎。

    他用钢铁般肉杵深深插入她的体内,直顶花心儿。

    「啊!多美的夜!」她道。

    「当我抱着你娇好的身体,当我进入你迷人的小穴,当我的魂灵因你而飞扬上天时,你知道我常想什么?」

    「那还用说?」

    「怎么,你知道?」

    「当然知道。」

    「说说看。」

    「让性爱变得更和谐,让人生变得更美好,对不。」

    「啊呀,我的好珠妹。」他忽然快速摆动下身,抱牢玉臀,让肉棒急速进出起来。

    「晤……你……」她把丰满的胸,高耸的香乳贴在他的胸部。

    一阵抽插。

    ——阵兴奋。

    一阵陶醉。

    一阵销魂。

    他终于安定下来。

    「你怎知道我心之所想?」

    「只需将心比心便行。」

    他真想放声长啸。

    他真想跑遍整个多情谷。

    他更想去找无情婆婆。

    他要感谢婆婆把明珠赐给了他。

    他感谢明珠把欢乐赐给了他。他甚至想到人生欢乐何其多!

    人生,得一知己难。

    得一红颜知己更难。

    倘若这红颜知己能知自已的所思、所想、那就尤难。

    可他却有。

    不仅有,而且还不只一位。

    他抱住她的玉臀雪股。

    她抱住他的宽肩阔胸。

    两人连做一体。

    突然间他便提气疾奔。

    像闪电,在谷中掠过。

    似流星,在花间飘移。

    更如清风一阵,迦环缀绕。

    两人终于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现在已齐躺在床上。

    这是风暴过后的平静。

    这是潮退后的大海。

    他并未拔出那话儿。

    她正在轻握慢裹。

    两人都闭着眼。

    似看见了丽日,见着了蓝天。蓝天下绿草如茵。草地上牛羊成群。

    牧童悠閑地倒在地下,倒在青青的草上,倒在牛羊身旁。

    他在吹笛,笛声悠悠,更显得宁静,平和。

    两人都未出声。

    此时无声胜有声!

    彩云飞出得韦庄便向北行去。

    北边山多。

    山多的地方才有谷。

    她脚程快,但欧阳开化比她还快。

    用为出了韦庄,她便追丢了他俩。

    现在是如何打听多情谷的下落。

    有了多情谷,便不难找到慕容伟长。

    找到了慕容伟长,她便可向宫主交差。

    交了差呢?便可以自由自在游蕩江湖。这是宫主亲口答应的。

    天色暗下。

    山里黑得更早。

    所以她便来到了一个路边小店,坐在了小店的桌旁。

    应该来的店小二未来,不该来的一一个乞丐却忽然便出现在身前。

    乞丐本该站着或跪着,但这个乞丐却在对面坐了下来。

    不但坐下,而且还执住了桌上的茶杯。

    不但执住了茶杯,而且还推向彩云飞身前。

    乞丐的衣饰本就令人不快。而其身之脏,其味之臭,更令人不敢卒闻。

    更何况爱美的女孩!

    然而乞丐却似很是得意,而且彷佛已估计到少年不会恼他。

    彩云飞果然没有恼他。因为她听他说了一句话道:「多情谷?」

    「不错。阁下肯赐告否?」她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道。

    「我用一条性命换你这个消息。」

    「谁的性命?你的?倘你没了性命,还要这消息干甚?」

    「可有通融办法?」

    「有,当然有。」

    「讲!」

    「用你的身体。」

    彩云飞忽然笑了,忽然便问了句只有他们两人明白的话。

    「你知道了?」

    「千里眼从不走眼。」

    「你想打什么主意?」

    「卖给你一条消息。」

    「你是谁?」

    「你只须知道我是千里眼便行。」

    「你那消息我买定了。」

    「好,请随我去一个地方。」

    「如果我不去呢?」

    「咱们便不能成交。」

    「随你去一个地方未尝不可,只是你怎知道我要去多情谷?」

    「不该问的最好不问。」

    「那么,咱们走。」

    彩云飞并未看错,脏兮兮的乞丐身怀高超武功。

    彩云飞也未想错,乞丐要带她去的地方,一定是个很神秘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要去的地方?」

    「那里有我要买的消息?。

    「难道你还怀疑?」

    乞丐把彩云飞带到了一个山洞中。

    洞中己经坐了一个人。

    这人竟然是韦庄主的掌上明珠韦千金。

    彩云飞当然不认得她。

    「阁下是……」

    「韦千金。」

    「是你要卖我一个消息?」

    「不错。」

    「价钱?」

    「价钱并不昂贵,只要你立即回转九幽宫。」

    「我想做的事,没人能劝得了,我不想做的事,也无人能迫我去做。」

    「姑娘,我瞧你年龄与我不相上下,按理你该当有点经验了。」

    「正因为我有经验,所以才这样说。」

    「那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你方才的话是多么错误。」

    「告辞!」

    「慢着,」韦千金未见作势,便已立刻到了洞口,挡住了去路。

    「你不让我离去,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你还没有答应掉头回去。」

    「我不会答应的。」

    「你知道多情谷位置?」

    「我想我有办法。」

    「唔?」

    「比如,我可以跟着你们。」

    「我们同意吗?」

    「你不同意又能怎样?」

    「不怎样,只不过让你无法跟蹤罢了。」

    韦千金把手向外一挥,她左右两侧又出现两条人影。

    人影却是两条壮汉,忽然便现身,忽然便挡住了去路,彷佛从地下鉆出的一般。

    「还有人吗?」

    「他两人足够了。」

    「我本来想跟蹤你们前往多情谷,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倘你答应掉头回去,还不失为聪明之举。」

    「不,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

    「我要让他讲出消息。」彩云飞用手一指带她来此的乞丐道。

    「他要服从的是我,而不是你。」

    「我用一条性命换他这条消息。」

    「性命?谁的性命?」

    「当然是他的。」

    彩云飞忽然便挥起了手掌。

    掌心忽然便射出一道红光。

    红光不偏不倚,正好点上乞丐的胸口。

    红光来得好快,乞丐竟已忘了闪避。

    立在中间的韦千金突然出手。五指未见作势,已向红带剪去。

    看看便要钳牢,没想到红带突然一弯,带端竟似灵蛇般退后,缠向韦千金的手腕。

    韦千金手指回抓,红带已经缩回,当真快遁闪电,迅捷异常。

    一瞬间,两人已交手数招。

    数招一过,两人同时住手。

    「咦!你还行。」韦千金道。

    「你也可以。」彩云飞道。

    「现下你该明白,」韦千金道:「我们功夫不相上下。」

    「可能是的。」

    「可你仍然走不了的。」

    「我不会相信你的。」

    「你何妨吸口气试试?看你还有多少真力?」韦千金忽然转过头,向乞丐汉子道:「时间到了吗?」

    「到了。」乞丐答。

    彩云飞吸了口气,不由地心头巨凛。

    真气已在这瞬间消失不见。

    「你们……你们……」

    「你不该得罪叫花子。」韦千金道。

    「怎么,是你下的手?」

    「是的。」

    「你还用毒?」

    「花子都用毒。」

    「你是丐帮弟子?」

    「丐帮弟子是花子,但花子不一定都是丐帮。」

    「你是什么门派?」

    「韦庄。」

    「韦庄,原来你是韦庄主手下。」

    「怎的,你认识韦庄主?」

    「有过一面之缘。」

    「料你与庄主之间也无深交。」

    「庄主是前辈高人,我乃后生晚辈,又怎会有甚深交,只不过在那次雪山之战时,庄主偏因不慎失手,我放过他一次罢。」

    彩云飞越是说得轻描淡写,越令韦千金惊异不已。

    「雪山之战?」

    「你想,七大武林高手围攻韦老英雄,天下任谁也无法抵挡,可韦老英雄竟然支持了一柱香功夫,了不起,实在了不起。」

    「怎的,你在跟前啦?」

    「姑娘这不是说笑吗?我不在跟前,又怎样救他。」

    韦千金沉默了。

    只是这件事她曾听韦庄主讲过不止一次,但出手相助之人是谁,除非韦庄主亲眼所见,别人决计无法知道。

    但彩云飞讲得很认真,很细致,便如亲历,不由人不信。

    能让敌人都相信自己的话,这本身便是功夫。

    彩云飞这方面功夫很深。

    韦千金虽然仍有疑问,可她不得不信,至少不得不信一半。

    「原来暗中相助之人是姐姐。」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这……这不成大水沖了龙王庙啦。」

    「不知者不罪吗?」

    「韦三,快给彩姑娘服过解药。」

    韦三走过来,把一只小瓶打开,放到彩云飞鼻下。

    瓶中是什么她不知道,但瓶中物异香扑鼻却是不应置疑。

    嗅了第一口,便想第二口,嗅了第二口更想吸第三口,第四口……彩云飞用力地嗅,贪恋地嗅。

    真力该当恢复的时候,传来了韦千金得意的大笑:「哈……」

    于此同时,她也感到了异样,因为真力不仅未曾恢复,反而较前尤为衰竭。

    但她还要镇定,因为只有镇定才有希望摆脱危机。

    「你又赢了一筹。」彩云飞道:「不过……」

    「好姐姐,有话就说呗。」

    「这样对待恩人,莫非便是韦家庄的传统?」彩云飞不无嘲讽道。

    「韦家庄的传统是,有恩必报,有仇必复,恩怨分明。」

    「然而今天这事怎样解释?」

    「像你这样的说法,像你这样的恩人,我们韦庄已接待了8位。」

    「这……不可能。」

    「甚至你方才说的这句话,8个人便有7个人讲过。」

    「此事可真?」

    「当然。」

    「你认为……」

    「我认为还会有第十位,第十一位恩人出现。」

    「你认为我不是真的。」

    「你们之中肯定有一位真的。但哪位是,我还不得而知。」

    「你怎样处理他们?」

    「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地下室中。」

    「你不怕难为了你的恩人?」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总是在有求于人的时候才暴露身份呢!」

    「你打算怎样对我?」

    「我不想把你关入地牢。我只想让你静静地躺在山洞中。」

    「不,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么?」

    「来了坏人怎办?来了虎狼怎办,倘一直无人来又怎办?」

    「来了坏人怎么都好办。再坏的人,也不会杀女人,尤其不杀漂亮女人,来了虎狼更好办,听之任之好了。倘——直无人来呢?三日后药力消失,你的真力便会恢复大半……自顾自总不会有问题的。」

    「看来我只好在这儿呆着啦?」

    「只好呆着。」

    「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彩云飞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同心协力去找多情谷呢?」

    「因为我想单独得到那只无价之宝。」

    「女人跟女人永远谈不到一块儿。」

    「这是天性。」

    「我要是你,我一定请你参加。」

    「可惜我不是你。」

    韦千金衣袖忽然甩出,甩向彩云飞的胸腹要穴。

    彩云飞委顿在地。

    「咱们走。」韦千金带着另两汉弹身而逝。

    韦千金为什么去多情谷?

    为什么她对自己前去嫉妒要死,为什么她称那里有一块无价之宝?女人与女人的心是相通的。

    蓦地里,她明白了。韦庄的小蹄子原来要独享慕容伟长。

    一想到魁伟、英俊的慕容伟长精赤条条地被韦庄小蹄子抱在杯中……一想到

    慕容伴长光嫩滑腻的舌尖将要被香香地吮吸……一想到她的体内将要满塞他身体的一部分,而且不尽的好风光,她的心都要颤抖。

    她盼望来人,立即来人,帮助她恢复真气带她直奔多情谷。

    三天后她会真气渐复,这是她说的。

    然而她无法等到三天。凭自我感觉,甚至只要三个时辰,她便会发疯。

    心诚则灵。果然不到三时辰,洞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只可惜她无法开口说话。

    脚步声停在洞口。

    洞口外传来了说话声。

    「韦总管,你怎知小姐去了多情谷?」一个粗嗓道。

    「想当然耳。」一个细嗓道。

    「我们追了一天一夜,也未见一点影子。」粗嗓道。

    「你侯四想吃天鹅肉,却又不想费力,真是岂有此理。」

    「韦总管,倘你成就了兄弟这件事儿,兄弟来生变成牛马服侍你。」

    「只需你小子有这点孝心便成,只需到时让我个头箸便成。」

    「好,咱是君子协定。」

    「现下我倒不怕老庄主,只是少庄主……」

    「少庄主投靠了九幽宫,他奈何不了咱们。」

    「但愿如此。」

    「总管,咱们便在这洞中休息一会儿,赶明儿上路可好?」

    「我也正要歇歇呢。」

    火折突亮。

    「咦!这里有人。」粗嗓口叫。

    「什么人?」细嗓总管转过身。

    火折亮光照向地下的彩云飞。

    「你是什么人?」粗嗓道。

    「为何不说话?」细嗓道。

    「总管,死人。」

    「真晦气……咦,不对。」

    「当然不……哟哈,还真的有呼吸呢。」

    两人一齐用火折照近。

    彩云飞双目大睁。

    细嗓走近去,用火折照她的脸,照她的身,突然似发现了凤凰一般大喜道:「啊呀,她……她是女的。」

    「果真?」

    「你自己瞧嘛。」

    两人一齐瞧向她的胸部。

    胸部高高隆起把那上衣顶起很高。

    「女人不假,而且长相也好,只是美中不足。」细嗓道。

    「什么不足?」粗嗓道。

    「残废人,不会讲话。」

    「的确。再美的女人,倘不言动,和木头人有何区别?」

    人需要交流。

    但不能交流的人也是人。

    总比没人好。

    所以诅嗓右手食指一挑,彩云飞上衣便已打开。

    「哇哈,好俏气的胸脯。」粗嗓失声大叫。

    「等等,」细嗓忽然挡住粗嗓的右手道:「我先。」

    「是,总管。」

    被称为总管的细嗓把右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彩云飞胸脯上,一张苍老的面孔,登时便发出了红光,显得年轻的好多。

    他用手抓住香乳,捏了两捏,揉了三揉,然后便俯下身,把自己的左腮贴了上去。

    粗嗓显已心痒难熬。二次用右手食中二指剪开彩云飞下衣。

    「慢着。」韦总管道。

    「你……」粗嗓大急。

    「候四,慌什么?」

    「你想怎样?」

    「她这是被人封了穴道。」韦总管道。

    「我说呢。」

    「该当行解开她的穴道,何明情况,然后再消遣不迟。」

    「这……末了问也是一样。」

    「那可不行,万一她是……」

    「对对,还是总管想得周密。」

    「那么我现在便给她解穴。」

    「只是别让她跑了便行。」

    「晓得。」韦总管把双手按向她的双乳,又揉又捏,但地上的人仍无丝毫好转。

    猴四己看出了不对,这哪里是在解穴,分明是在猥亵。

    「我来。」侯四道。「就开。」韦总管道。

    「你歇一歇。」

    「耗不了我多少内力的。」

    韦总管终于摸到膻中穴上,把自身内力慢慢输入少许,然后在彩云飞哑穴上轻轻拍了再下。

    「啊呀……」彩云飞总算说出一句话来。

    「好了,原来她不是哑巴。」

    「天下哪儿有这样漂亮的哑吧!」总管大喜道。

    「不错。」

    「你们是谁?彩云飞虽不能动,但已能说话。

    「该当我们问你才对。你是谁?」候四道。

    「我叫彩云飞。」

    「门派?」

    「无门无派。」

    「原来是孤魂野鬼。好,好得很。」

    「你被谁封闭了穴道?」韦总管问。

    「你家小姐。」

    「我家小姐?」

    「除了她,决不会另有她人。」

    「她干嘛要闭你穴道?」

    「因为她要阻拦我去多情谷。」

    「什么?你也要去找慕容小儿?」

    「不错。」

    「天下女人彷佛都瞎了眼似的。」

    「怎么了?」

    「慕容小儿有什么好,而我和侯四又有什么不好?」

    「慕容伟长可能有许多地方不如你们,但他有一点比你们强。」

    「哪一点?」

    「潇洒。」

    「潇洒值多少钱?」

    「潇洒虽不值多少钱,但却能吸引女孩子的心。」

    「所以你们便要去救他。」

    「不错。」

    「如果我们不救人,你又怎样去找他?」

    「所以我感谢你们。」彩云飞道。

    「感谢要动真的。」总管道。

    「莫不成你说上这么一句,便算感谢我们了?」侯四道。

    「依二位之见……」

    「我们倘若提出,岂非授人以施恩图报之嫌!」总管道。

    「如何感谢,必要你先提出。我们假意推辞,你定要致谢,最后我们装做没办法,只好受礼,于是好心好报,在我们都皆大欢喜,又不失侠义之道。」侯四道。

    「那好,白银千两。」彩云长道。

    「你一定还不知道。」总管向侯四一点头,道:「我们两个最不受的便是银子,不要说千两,便是万两,也不待见。」

    「我有一本《寒玉神功》小册子,不知二位…」

    「寒玉神功?你有?」

    「这礼物虽还不大对我兄弟二人的胃口,但也凑合了。」

    「你先取出让我们瞧瞧,世上许多人讲话都讲假话,大话,空话……」

    「只是这本秘籍现下未在我身上。」

    彩云下话音未落,韦总管和侯四已「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是空话不是……」

    「姑娘莫不是拿我们开心?」

    「二位千万不要误会,小女子所说、决无半点虚言。」

    「就便你说的是真,难道要我们跟着你去问人讨要?」

    「再说,很可能你会乘我们不备、偷偷溜走呢。」

    「二位把人也看得太小了。」

    「你切莫以为我们是两个很好欺骗的傻瓜,笨蛋。」

    「倘若以上所说二位都觉不妥,小女子确实无以为报了。」

    「不对不对,你要想报恩,方法原本多得很。」

    「动动脑筋,想上一想。」

    「如是我想上一想,何如二位干脆讲出?」

    「那可大不一样呢。」

    「再说了,一个姑娘家被两个男人搭救,最好的报答该是什么?」

    「男人最好什么?」

    「男人最好女人。」彩云长道。

    「对!对对!」侯四大喜道。

    「你总算明白了。」韦总管也喜道。

    「男人最怕女人。」彩云长又道。

    「不错,我们便最伯你。」侯四道。

    「女人会杀人于无形。」彩云飞道,「能在花下死……」侯四道。

    「做鬼也风流。」韦总管道,「如果我不答应呢?」彩云飞道。

    「我们重新点了你的哑穴。」韦总管道。

    「然后呢?」彩云飞问。

    「然后我们便一走了之……便,当然不走。」韦总管道。

    「我们既然已解开过你的穴,则你想要不报答也已不能!」

    「哎…」彩云飞叹了口气道:「欲要我同意,你们须答应我一个条件。」BR>「男人最好什么?」

    「男人最好女人。」彩云长道。

    「对!对对!」侯四大喜道。

    「你总算明白了。」韦总管也喜道。

    「男人最怕女人。」彩云长又道。

    「不错,我们便最伯你。」侯四道。

    「女人会杀人于无形。」彩云飞道,「能在花下死……」侯四道。

    「做鬼也风流。」韦总管道,「如果我不答应呢?」彩云飞道。

    「我们重新点了你的哑穴。」韦总管道。

    「然后呢?」彩云飞问。

    「然后我们便一走了之……便,当然不走。」韦总管道。

    「我们既然已解开过你的穴,则你想要不报答也已不能!」

    「哎…」彩云飞叹了口气道:「欲要我同意,你们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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