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呀……」七姨太欢叫连声。
「怎个妙法?」慕容伟长问。
「有时候,一句话便已足够了。」
「咯……」五姨太失声娇笑道:「情绵绵,意切切,爱殷殷,思悠悠,好一对珠玉。」
「难道你不信?」
「我不信什么?」
「在花寨主挥掌拍向我头顶时,你一句话救了我的小命。」
「你记性还不算坏。」
「便为了那句话,我们才有了今日之乐。」
「你的话也很动听,可你莫要忘记你抱着的是七妹,不是五姐。」
「我会让七妹销魂蚀骨,享尽人间男女之乐的。」他慢慢抽出,蘸着浆水,沾着粘液。
「啊呀……全抽出……」五姨太秉烛而照。
「还不足一半呢。」慕容伟长又抽出许长。终于露出了龟棱。
五姨太直瞧地目瞪口呆。
「天呀!你那话儿怎的又长长了许多?」
「是你感觉失误。」
「也亏得七妹好深的洞洞。」
「和五姐一样的。」
「你瞧好了。」慕容伟长问五姨太道。
「好的,我瞧好啦。」
慕容伟长猛地一挺小腹。
「噗嗤……」
「吧唧……」
「啪嗒……」肉棒猛然插入,齐根而没。
「唔哇……爽死人……好,好好……妙之极矣……」
「啊呀……」五姨太竟也失声大叫。她无法想像这么长大的阳物竟然全都插入。
她用左手秉烛,右手到那根部一模,方知这不是眼误,而是千真万确地全部插入,而且还间不容发呢。
「怎样?」
「小穴又痒又麻,好不爽快死人,我……我直觉身子儿飘起来啦。」
「我来点快的送你做礼。」他加快收放速度,让那话儿闪电般进进出出。
秉烛而照的五姨太直瞧得眼都花了。先时不胜其苦,此时又复欲火大炽。那突进突出的铁棒钢杵,便似穿插于她自己的小穴中,琼浆玉液早已点点滴滴落在地下。
三百下一过,原先信誓旦旦,只要能让情郎欢乐,便是去死也不会迟疑的七姨太已是丢盔卸甲。
「哥……你好勇……饶……饶七妹一次,待会儿七妹还要服侍你呢。」
「不行了?」
「是你太厉害。」
「你说……」
慕容伟长话未完,五姨太已一把将他拔了过来,口中娇声道:「有啥好商量的,男子汉太罗嗦。」五姨太别出心裁,用双臂勾住慕容伟长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于是小穴正好吞入的阳物。
「这是甘藤缠树,不死不休。」她娇笑道。
「我们已来过一次。」他道。
「唔?」
「上次仅你我两人,你可没占了上风。」
「这次呢?」
「一试便知。」他用手抱住她的玉臂,下身有规则地一放一收,于是,那话儿便从她的体中忽进忽出,忽抽忽插。
「这样妙!既风趣;又别致,还不误干事儿。」一旁坐起了六姨太,这样的交合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凡第一次,吸引力最大。
慕容伟长抱着五姨太,肉棒棒在五姨太小穴中插有二百下不到,便已把六姨太瞧得流下了口水。
「乖乖天,五姐真会玩儿……」六姨太道。
「六妹,你可要学着点。」五姨太道。
「五姐冰雪聪明,似妹子这般笨头笨脑,又如何学得会?」
「只要你想学便成。」五姨太把玉臀向后一摆,慕容伟长长那话儿已湿漉漉的脱出穴外。
六姨太口上未说,心中大喜,双手急抱,方欲故技重演,便听一人长声大叫:「不好啦,有人攻山寨主被杀啦……」
原来令狐仁将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带到秘室之后,便让她们服下另一种清神理智丸,只是功力不曾恢复,便和寻常不会武功的女孩一样。
然后,他依次在她们玉面上吻了一口。边吻,边啧啧称赞:「乖乖,好嫩,能滴出水珠来…你呢,好香,怪不得人家把美女比做花朵,委实比花朵漂亮。」
最后他立在彩云飞面前。
「姑娘,我有三个没想到。」
「如果能不讲,便不要讲。」彩云飞道。
「不错,我是因为高兴。」
「是的,自己高兴,必得让别人知道,那高兴才有滋有味,否则,便无趣得紧。」
「你说的很对,所以你现在便开始听。」令狐仁望了彩云飞一眼道:「第一个没想到,你果如五姨太所讲,美貌非凡,只不晓得你交合之术是否也如五娘所述之高。」彩云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她们今天之所以非得听这个糟老头子絮叨,原来是五姨太搞的鬼。
但五姨太毕竟称自己美貌,心中又不觉很是受用。
「第二个没想到……」
「第二个没想到,除你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丫头,一般的美貌非常,令人望一眼,便再也无法忘记。」
「算你还有点眼力。」
「那当然,看男人,老夫从未看準过,看女人。老夫是一看便準。」
「其实你看男人也看得準。」
「唔?何以见得?」
「花蝴蝶不是你义弟吗?」
「是的。」
「你是就看準他是个不中用的男人,他姨太太虽多,却都为你準备,怎样?这不全都应该了吗?」
「姑娘差矣。」
「难道不是?」
「花老弟下落不明,几位弟妹光临邛崃,求我代为寻找。我与花大王保有法义之情,自不能袖手旁观,这才留她们住下,暂为收容。倘姑娘不喜,我明日便赶她们离寨。」
「你对他们是留是赶,我彩云飞不闻不问,你还是接着讲第二吧。」
「第二个没想到,便是老夫在花甲之年,一日得三美,这岂非天大乐事!」
「乐极会生悲的。」
「能乐且乐,管他悲与不悲?」令狐仁倏然出手,闪电般除去三女外衣。
「唔哈,你这乳房好高。」他提了提韦千金的香乳,「你的乳头好鲜,像棵樱桃。」他俯下身在东方明珠的乳头上好一阵吮吸。
「咦,彩姑娘,你的乳头呢,啊呀,我明白了,还未长出来呢?」于是他用双手,一手抓住一个,揉之揉,抓之抓。
「温软如绵,滑腻如脂,乖乖,你们是怎么生的?」
他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身裸体横躺在三女身上,脚尖揉搓着彩云飞的小腹,双手捏着韦千金的香乳,用脸在东方明珠的乳沟中用力磨蹭。
磨一磨,叫声好,揉一揉,道声妙,踹一踹,复又赞不绝口。
「乖乖,心肝宝贝们,今儿个,老夫要独战三娇,看是老夫功夫如何!」他猛地抓住彩云飞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阴户尽量启开。
肉棒早已憋闷多时,此刻挺得笔直,抖得铁硬,瞄準那迷人的小穴,猛然……他突然身后立了一人。
这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往往是準确无误的。
因为那人影带着一股杀气。
慢慢地转回头。他怔住了。
果然身后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门还关着,窗,也关着,并且未听到任何异响。
然而女人却真真实实立在他的身后。
便如酒醉人突然被人浇了一瓤冷水,他已经清亮如昔。
于是,他的本欲大扬神威的肉棒便在这一瞬间委缩,下垂。
他未见女人动手,但他的衣衫却飞到了他的身上。
本能地穿上衣服,同时也镇定了心神。
「阁下何人?」
「本来你还有几年阳寿,但你却不加珍惜走到了末日。」
女人的声音是冰冷的,冰冷得令人发抖。然而她那话中的意思更加寒冷。
「我在问你,阁下何方高人?」令狐仁兀自在问。
「本宫原要赏你个痛快,现在看来,你只有慢慢消亡才会恰当。」
「哈…」令狐仁突然放声大笑。
「不用笑,你的属下没人会来救你。」
被人立在后背,事被人料中,便知大笑也是白笑,于是大笑变成了冷笑。
「夫人,我们还未交手。」
「你还要过招?」
「谁胜谁负,现在还未确定。」
「像你这把年纪,竟然还如此糊涂。」
「大不了也是死。」
「多说无益,你出手吧。」
令狐仁慢慢地挥起了双手。
但突然便抓到了对方的喉头。
比闪电要快,比用剑要準,比猛兽要狠。
这是一招「闪电三抓」中的第一抓。
出道江湖三十年,「闪电三抓」用过第二抓也只用过两次。
两次,曾让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飞云剑」,「如意钩」命丧黄泉。
自然,常日里便只用第一抓。
其实第一抓也只用了十二次。
十二次,有十二位高手丧生。
至于其余第三抓,根本连一抓也不用。
他对自己武功很自信。
但今天却是破例在交手之初便用上了第一抓。
他实在是惊惧于对手的口气。
用意,自然也是一抓得手。
但他落空了。在手指收拢的瞬间,对方人影左移。
于是他用上了第二抓。
第二抓又空。
所以他用上了第三抓。
第三抓他还从未用过。
因为还没有人值得他用第三抓。
他也自认,除了他师博之外,世上决无第二人能躲过他的第三抓。
然而三抓过去,令狐仁还是令狐仁,他手中仍是一无所有,甚至没碰到对方衣角。
这不能不令他生疑。
「你是人是鬼。」令狐仁厉声道。
「现在你该当明白谁是强者了吧?」
「但无论如何,你该当让我知道你是谁?」令狐仁道。
「九幽宫宫主司马丹凤。」令狐仁突然仰面大笑,「哈哈」之声不绝于耳。
「阁下何故发笑?」
「原来是司马丹凤……好……司马丹凤,你竟然胜了老夫。」
「怎的,你听说过本宫?」
「你又何必多问。」
「十三年前,寒剑在武当山受挫,身种奇毒,是老夫不远万里,采药送医,终使他康复如初,你可曾听说?」
「我不会回答你。」
「八年前,老夫漫游江湖,曾至氓山一行探得了寒玉庄仇家的消息,早一步伏下帮手,终使寒玉山庄在江湖中屹立至今。你说,这是不是一大人情?」
「还有什么?全讲出来。」
「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的原配夫人,便是叫司马丹凤,不知是不是足下?」
「你要我回答?」
「当然。」
「听仔细了。」
「洗耳恭听。」
「寒剑心的原配司马丹风便是我,我便是寒剑心的原配夫人。」
「那老夫有大恩于寒玉山庄,你作为山庄内庄主,该怎样对待老夫?」
「该挖出你的眼珠,该割下你的舌头,该剖出你的心肝,然后再将你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舒心怀。」
「哎……」令狐仁叹了口长气,做出一付落寞的样子道:「世上原本便有恩将优报之人。」
「你是人?你根本不是人。」
「夫人对我或有误会。」
「你是披着人皮的狼,色狼。你是少心缺肝的畜牲,全世界最狠毒的语言加在你的身上,也还是轻说了你。便是东海的海水做墨,也写不尽你的罪恶。」
「既然决意恩将仇报,自然要找许多理由,那也随你好了。」
「十三年前你送的医病良药究竟是什么?现在你该讲真话了吧!」
「当然是为消除他身上奇毒而来。」
「可他服下之后,功力尽失,内息微弱如常人,你一定非常高兴。」
「有这等事?」
「如果没有这桩事,你的药岂非便失效?」
「不不,那一定另有别情。」
「只可惜我请人把他医好了,于是他便如往日一般,而你也曾在大怒之下,把供你药物的老人杀掉。」
「纯属胡言乱语。」
「八年前你杀了寒玉山庄的仇家满门三百余口。」
「那可全是为寒玉山庄着想。」
「寒玉山庄虽然未倒,但寒玉山庄的侠义名声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这都是老夫始料所不及。」
「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所说,全是胡言,老夫决无任何企图。」
「骗得了寒剑心,骗得了全武林,但你骗不了我。」
「夫人,你讲话快要出圈了。」
「可你得不到,你永远得不到她。」
「她?她是谁?」
「你心中清楚。」
令狐仁神情在一瞬间连变数变。
终于,他咬了咬牙。这是一个男人痛下决心前的常有举动。
「夫人,你要不要让我讲出来?」
「讲,对一个将死的人,我原来是很宽容的。」
「这一切全是因为你。」司马丹凤身体抖了一抖,但随即又平静如常。
「所以你把我害得有家难回,骨肉分离。生不如死……」
「我原是为你好。」
「我该怎样报答你?」
「如果你肯顺从我,老夫保你荣华富贵,威镇武林。」
「荣华富贵如粪土,威镇武林又何益,非我所思。」
「或随老夫抛却山庄,尽散家财,与你同隐迹林泉。」
「世外高人非我凡夫俗子之所能。」
「我愿一切听你吩咐,唯你马首是瞻。即便是……」
「此话当真?」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令……」
「你不用发誓。」
「啊呀,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同意与老夫长相厮守?」
「这要看你是否真有诚意。」
「有诚意,当然有诚意。」
「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便需有所表示。」
「讲,你要怎样表示?我全答应,便是要我的老命,我也决不含糊。」
「这可是你说的。」
「言出不二。」
「我只要你一片心肝。」
令狐仁良久未语。
费了半天唇舌,想了无数办法,尽了二十余年的精力,现下他得到了最真实的答覆。
他知道自己比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胜一筹。无论是外貌,武功,心智,家产都高。
但他却无法明白,凭什么寒剑心能得到举世无双的司马丹凤,而他却只能望美兴叹!
「如果老夫决意得到你呢?」
「除非日出西山,江水倒流。」
令狐仁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彷佛先后是两个人。
「你该知道,我住的地方布满了机关。」
「你也该知道,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的机关。」
「假如你吃药丸,令狐仁还和以前一样仁义。」
「一个将死的人,不该再有非份之想。」
「你不信?」
「当然不信。」
于是令狐仁把手掌拍出了椅背。
但按下,人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这次是司马丹凤大笑,而且她竟然除下了面巾。
于是,一位千娇百媚的中年妇人便俏生生出现在屋中。
「你还有什么?请一并施出。」
「你…你破了我的机关?」
「你不该怀疑问。」
令狐仁的面色已变成苍白。
当死亡临近时,人们才感到生的欢乐。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死。
猛然间,令狐仁弹身而起。
但他并未扑向司马丹风,而是掠向了窗口。
司马丹凤并未少动,而掠出窗外的令狐仁却又飞回。
将令狐仁掷回屋内的,是金刀神拳孙老三和凌波虚渡水上飘。
两人在窗外向司马丹风施一礼,然后复隐没不见。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马上将你处死吗?」
「我不想知道。」
「我说过,你要晚死三天。」
「你要我怎个死法?」
「自然是世上最奇特的一种。」
「你只是给我个痛快。」
「这也并非不可,但是……」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交出解药,让这三位姑娘恢复原来的功力。」
令狐仁从内衣中取出了三只小匣。
「红色服,蓝色涂于膻中,黄色涂关元穴。」
「倘有半点不实,后果你自然知道。」
司马丹凤长袖甩过,三只小匣入于手中。
她背过身去,在三女身上一阵轻按。
「那蓝色药膏千万不能用错。」令狐仁忽然大声道。
「红色内服,兰色涂于膻中,黄色涂于关元。」
「是的,是这样,一点不错。」令狐仁面上复又露出了笑意。
「你好像很高兴!」
「当然高兴,我不是要死吗?」
「难道你还想活?」
「不是那个意思,我之所以高兴,便是由于黄泉路上,有三位美女相伴。」
司马丹风神情一漠。
「怎么?药膏甩得不对?」
「你确是按我所述用了?」
「不错。」
「但有时我会记错的。」
司马丹风目光中射出强烈的杀气,但一现即隐。
「你又用了心机?」
「咱们不都在用心机吗?」
「用错会有什么后果?」
「自是毒入周身经穴,肌肤寸烂,七日必死,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救。」
「你好狠辣。」
「比起你用的手法,只不过平常至极,甚至小巫见大巫呢。」
「可不可挽回?」
「那要看你对我的态度。」
「对你的态度当然不变。」
「那么,她们自然也无法挽回。」
「我本来要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你竟然拒绝。」
「机会?」
「是的,活命的机会。」
「当真?」
「当真。」
「那么我马上为她们救治。」
「倘你三色药膏的用法没有记错的话,那机会便算抓住了。」
「现在呢?」
「你把自己最后一条路出堵了个严实。」
「我并不后侮,有三美陪葬,夫复何憾!」
「花甲之年,死也风流。」
「风流鬼也不是人人好做的。」
「不错,确实不错,即如你便做不成。」司马丹风长袖一甩,倒卧在床的三女全都折身坐起。
即便是公鸡下蛋,老鼠吃猫,也没有今天的事令他意外。
「你……她……」
「碰巧本宫未用你的解药。」
「可她们毒性……」
「碰巧本宫也略通解毒术。」
「天亡我也。」
「所以碰巧便除去了她们身上之毒。」
令狐仁未再说话。
他自己也明白后路尽断。任何解释都将无济于事。
三女已穿好衣衫。
韦千金,东方明珠盈盈小拜,拜谢救命之恩。
彩云飞则连叩四叩。
「属下已找……」
「不用多说。」司马丹风手掌摊开,掌心有一粒黑色的药丸。
「把这催心丹让他服下。」
「是,属下明白。」彩云飞抓过开药,走近令狐仁,右掌拍其颊,待其一闪之机手五指已抓其颏,撮开其双唇,右手五指松处,药丸己经弹口,复又飞起右足,足尖轻点其喉,药丸已顺喉而下。
这不是在迫其服药,这是在表演技艺术。轻盈、灵巧、迅捷、曼妙、美不胜收。
便在此时,邛崃寨一名喽罗闯入屋内,见状大呼,苍慌间这才惊动了慕容伟长和三位姨太。
慕容伟长和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方穿好衣服,步出房门,九幽宫主带着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已经走到院中,双方同时止步。
「你叫慕容伟长?」司马丹凤语冷如冰。
众女一听这口气,便知今日祸福尚属未料。
「不错,在下慕容伟长,前辈是……」慕容伟长弯腰施礼甚为恭敬。
「她们是谁?」
司马丹凤目光如刀,每扫中一人,一人便寒冷如冰。
「她们是虎斗山寨主花蝴蝶的三位姨太。」慕容伟长忙代为解释道。
「这位是五姨太。」彩云飞忙为宫主介绍道。
「小女向前辈请安。」五姨太弯腰施礼。
「这位是六姨太。」彩云飞又道。
「前辈好!」六姨太也陛身施礼。
「花胡蝶被我请到百花谷,现已放回。」司马丹凤道。
「啊呀!原来他在煎辈府上!」五姨太道。
「前辈放他归来,可见恩比天高。」六姨太道。
「我等三人,对前辈感谢不尽。」七姨太道。
「你们大约还不知道,我已让他数日之间享尽终生艳福。」
「前辈之意是?」五姨太道。
「他已精枯髓竭,形同废人。」
三女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你们不高兴?」
「不,只因为他是我丈夫。」
「可你又与这小子好。」
「因为我也喜欢他。」
「看你为花瑚蝶讲情,似个钟情之人;着你与他人交媾,又似个水性之女。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行我素,我自恶我恶,我自好我好,又管别人怎祥看?」
「好,不错,很合我胃口,活得轻松,活得滞洒,活得自在。」司马丹凤似是竭力赞赏。
「前辈夸奖了。」
「我想请你上我的九幽宫。」
「我知道不去是不行的。」
「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实际上没有第二条道路。」
「那么,六姨太,七姨太想必也没有异议啦?」
「没有人能违背你的意思。」六姨太道。
「去便去,有啥大不了?」七姨太道。
「你三人都很聪明。」司马丹凤道,「彩云飞,你立即带他们五人前住九幽谷。」
「属下明白。」
「然后,你到寒玉山庄找我。」
「宫主要到寒玉山庄?」
「不错,我必须回去一趟。」
「慕容伟长他……」
「他当然跟我在一起。」
月下。
旷野。
只有司马丹凤和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已按司马丹凤的要求,将《寒玉神功》逐招逐式演练一遍。
司马丹凤既未说好,也未说差。
她在望天,望宁静的夜空。
月光似流水,沐浴着山川大地,树木花草。
当然,更沐浴着她和他。
沉寂,死一般地沉寂。
司马丹凤望着夜空,慕容伟长望着司马丹凤。
「前辈为什么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道。
「说什么?」她反问道。
「请予指点。」
「我本来想把你雕成一块美玉,谁知你却是块顽石。」她讲话竞丝毫不留情面。
然唯其不留情面,所以对人震动便大。
「高明的雕匠能让朽木化为神奇。」慕容伟长道,「但愿我还不是朽木。」有时看来无可挽同的局面,往往因一句话便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她的话,令他震动。
而他的话,同样令她吃惊。
「为了我要当一名高等雕匠,」她目光望定他,似一柄利剑道:「我们便来试试。」
「为了证明我不是顽石。」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会让你失望。」
于是她讲了《寒玉神功》的要害是寒,而寒之所以为寒,是因其内力之故。内力如何来?心法固然要练,而《阴阳交合功》则是使内力精进的根本所在。
慕容伟长御女不少,但不得其法,内息长进不大。
现在,司马丹凤已告诉了他全部诀窍。如何吞吐,如何呼吸,运气路线,运气长短及汇聚内息之所在。
她讲得很慢,讲得很细。
他自然听得很清,记得很重。
她每讲一句,他使联想三句。
她讲完,他己记了三遍。当她要他复述时,他竟叙述得头头是道,而且还有创意。
「从这儿看,你悟性不低。」
「前辈夸奖。」
「但武功不在记口诀,记词句。」
「武功在临场发挥。」
「不错,武功没有好坏之分,能取胜的武功,便是上乘武功。」
「前辈不愧是高等雕匠。」
「唔?」
「因为前辈不仅仅是教授口诀、要领,而主要的是给人的启迪。」
司马丹凤面上浮了层笑意。
她轻轻击掌之下,暗影中掠出了牡丹、秋菊和玉兰。
三女,三朵鲜花,降服了曾赶韦庄英雄大会的无数来客。
然而,没有人如愿以偿。现在三女便立在他的面前,衣袂飘逸,大袖飞扬,真个吹口气都会飞上半天。
能有其一,则皇帝都愿不做。
能有其二,死活不做神仙。
现在却有三位。
慕容伟长便知今天桃花运降,欲要躲避也已不能。
更何况他根本不会躲避。
他现在首先要搞清的是:九幽宫主真正决心如何?
「她们长相如何?」司马丹凤问。
「梨花带雨,花承朝露,娇媚不可方物。」
「你呢?也还差强人意,不算辱没她们。」
「晚辈与三位姑娘相比,真个是凡夫之比月仙。」
「你现在便把阴阳交合之术练与我看。」
「晚辈遵命。」
不要说慕容伟长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性欲旺盛之时,即使是任一个男人,都会闻命而行。
除非他不是男人。
慕容伟长也想专情于一人。
只可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面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娇态。
所以他见一个便爱一个。
爱一个便爱不够。
便如他喜爱牡丹,可也喜欢月季,还喜欢水仙,还喜欢树木和小草。
什么生死相许,只爱一个,那都是花花男女嫉恨别人而杜撰出来的故事。
三女衣衫无声自落。
「啊……」
慕容伟长简直要惊呆了。
他见过烛光下的佳丽。
他见过月光下的娇娃。
他当然也见过屋子中的、山洞中的美人。
但惟独没有见过月光下的裸女。更何况三女乃人间绝色?更何况是在星空下的旷野?月光似一袭轻纱,将三女悄然遮掩。
三尊洁白的玉体,流溢着光彩,显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三女原本便美。
月光下的三女,更美。
慕容伟长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地。
「你可以开始了。」司马丹凤的话,平静得似一湖碧水。
慕容伟长走近牡丹,双收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轻轻擦过。
然后来到秋菊身边,把一张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乳沟中,用双手推动丰乳,其严密程度,连一丝气息也已不通。
良久,已立在了玉兰身前。
玉兰一双美目月光下似一对宝石之浸于清泉,猩红的樱唇微微翘起,神情既调皮,又可爱。
他不由自主地捧住她的玉面,在她的眉上、眼上、嘴上吮吸、狂吻。
「心要静,神要专,精光内敛,抱圆守一。」司马丹凤不知何时已端正坐在一块大石上,微闭了双目,吶吶而言。
慕容伟长一惊住口。
他是在作爱?抑是在练功?作爱要想情如火,血流汹涌。
而练功,则要心如止水,神定气閑。
司马丹凤还在吶吶而言。
「心静则经络通达,神专则气息畅顺。欲精光应适宜于二,守一心则大利呼吸。」
司马丹凤声音并不怎样高,但她慢慢说出,一字字、一句句全都鉆入他的耳内。
他猛然想起自己不当顽石的承诺,猛然想起要尽快练好神功的决心。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几几乎,他便要滑入单纯淫欲的泥坑。
吸一口长气,定一定心神,感觉欲火尽退,心神大安。然后,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
此时的阴茎已经勃起,月光下便似一根铁棍,既粗且长。
龟头涨得滚圆,竟然映射出月光。
他靠近牡丹。
牡丹偎在他的怀中。
他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双臂拥住她娇嫩的肉体。
那富有弹性,高高耸起的玉乳挤在压着他的胸部。
她很乖,用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下身凑近他的阳物。
月光是清亮的。
夜风是轻柔的。
山野是静谧的。
他已觉出阴茎上握下一只柔弱的小手。
小手抓着伟壮的阳物,拉向温暖的小穴。
他自然并未拒绝,便如一头羔羊,顺从地让她牵入诱人的洞中。
「扑哧……」
破门而入。
「哎哟……」
「怎么?」
「好大的龟头。」
「你洞中有盆火。」
「都是这样的。」
他用力搂紧她光滑丰满的玉臀,又一用力。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