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立刻想到一个时辰前他第一次捆绑她的情形,她乖得像只兔子,把手放在身后任由他绑着。面对这享誉武林的第二大美女,他在捆绑她的时候老是心不在焉,集中不起精神,因为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熏得他浮想翩翩。
他把慕容清的双手用东瀛九州式的横胸紧缚捆绑,两只手腕在背后平行交叠,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最大限度地将她双手的自由剥夺,绳子的两端自手腕向身前延伸,在慕容清那丰满似要呼之欲出的乳房间交叉,勾勒出女性动人的曲线。这样的绑缚本是极端难解脱的,无奈慕容清武艺超凡,自幼便习得缩骨奇功及脱茧之术,结果她很轻松地便从这看似紧密的绑缚中挣脱出来。
也是听说吧!据说两年前,慕容清刚刚出道,便因混身独特香味和绝世美貌扬名中原,凡幸运得见佳人的男子,无不为之美貌倾倒,这其中便有当时号称武林第一淫贼的欧阳变态和「捆虐圣手」捕天娇。这二人当时在中原十大高手榜中排名靠前,仗着武艺了得合谋诱捕慕容清,带到家中供二人享乐。
计划最后只成功了一半,他们先在食物中加了软骨散,再趁她无力之机合力将她擒拿。捕天娇用了很多绳索将她双手绑在身后,又把她双脚捆牢,便放心地去睡觉,他本打算第二天才好好享用的,不料这一念之差,送了他一条狗命。
他认为很专业的捆绑根本捆不住慕容清,慕容清恢复功力后挣脱捆缚,半夜里将仍在坐美梦的捕天娇脑袋剁了下来!欧阳变态则幸运地因为出外小解逃过一劫。从此慕容清的名字便渐渐淡了下去,因为大家都对这朵花又爱又怕,平日绝不敢再打她主意,及至后来武林四美也相继崛起江湖,直至名气盖过了慕容清……
独孤寒正烦恼着该如何才能将这娇娃捆绑牢固,慕容清看他烦恼,轻启樱唇:「一般的捆缚对我不是很有用,脖子、胸部还有下面……是我身上最敏感也最薄弱的部位,如果能压制这些部位,比如说我动一动就同时牵动那些部位的绳子,我便会酥软无力……就是这样,可恶的雕老头教懂我的。」
独孤寒想想,那日陡见慕容清被紧缚的时候,任凭她如何挣扎,使用什么特技,结果只是令绳子越挣扎越紧,也不知雕削如何办到,莫非雕削手中的捆绑十八招有我这本没有的招式?
他想想,也只有用捆绑十八招的第八式「专缚烈女术」才有可能绑住慕容清,因为里面有这段描述:将一长一短桃木削圆,顶端鉆孔,制成探穴棒。将其长者轻入蜜壶,将其短者没入泄杯中,以一粗糙牢固之绳穿两木之孔,两端分系肚脐下三寸(外丹田)、臀上三寸(内丹田),绳头紧束其腰,绞缠成大结状顶压内外丹田,使用气者无法使力,对制服坚贞烈女及擒捉女强手有画龙点睛之妙。
现在匆促间哪有工夫找到什么桃木?看来只有用绳子紧束其腰,令她运气不得也就达到了无法解脱的目的。独孤寒想到就做,吩咐道:「我先把你的手绑起来,你别乱动哦!」
慕容清失声笑道:「我一直乖乖的,只是你绑得不好,寒大侠,是否想到好点子了?」
独孤寒一面奸笑,一面使出浑身解数,紧拉硬扯,什么中式、东瀛式、西式,不一刻慕容清便被捆得结结实实。从外表看,绳子几乎都处于深陷肌肤的良好状态。双手呢,还是被缚在身后,两手小臂平行交叉,从手腕到小臂都用绳子一圈圈地捆绑着,而在每一圈绳子的空隙中就有一个绳结打在两臂绳索之间,绳子的两头各缠绕上臂两圈后由腋下绕到前边狠狠地勒着她娇弱的脖子。另有一条绳子挂在脖子后从前面胸部交叉,绕上臂几圈后,也和身后绑手腕的绳子捆在一起,多出来的一段用力将她的双手往脑后抬,直到小臂和上臂、手腕形成直角方穿过脖子后的绳圈绑住。
为了使手臂无法左右摆晃,有机可乘,独孤寒特意学足了东瀛浪人惩罚出墻红杏的紧贴身体的绑法,两股绳子在高耸的乳房上下平行横过,紧紧和手腕上的绳子捆在一块,胸部下那道绳子在手臂和身体间加了回扣绳,使得绳子将她的双臂完全的固定在身上,理论上说,慕容清应该没有机会松绑了。
然后独孤寒从背囊中翻出一个大得离谱的圆球,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有些弹性,他把这球使劲地塞入了慕容清的口中,这么一个庞大的物事几乎把慕容清的上下鄂撑到最大,而且这东西刚好卡在她牙齿里边,根本吐不出来,同时说话也被禁止了。
独孤寒继续着,他撕了些狗皮膏药,把慕容清的双嘴连同圆球封住透不出一丝的气儿。看到她的上下鄂还能轻微的蠕动(因为圆球是有点弹性,也许是为了不伤及女孩子洁白的贝齿吧),他再次拿出一块大手帕,像戴头巾一样盖过耳朵后在下鄂狠狠地用力打了死结。
慕容清「唔唔」叫了几声,样子倒是很恬静,不过她的眼神似乎在笑。独孤寒被这笑又晕了一会,他摔摔脑袋,伸出一只手,捏住慕容清的鼻子:「现在我要捆你的腰,来,深呼吸。」
口被塞,鼻被捏,过不多久,强烈的窒息令慕容清徒劳的吸气,当看到她本就纤细的柳腰因吸气变得更细挑的那一瞬间,独孤寒拉紧了早就还捆在腰上打了活扣的绳子,他把绳子再用力绕了几圈,就那么紧紧的绑了,两端的绳结特意打得大些压制住了内外丹田。
此时看去,慕容清是那么的美,被绳子残忍勒捆的蜂腰,因提气更显挺拔的玉女双峰,娇憨无限紧闭的双眼,以及那禁不住疼痛流下的两串珍珠……迷人。
也许是感到腰部的束缚太紧,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若是平时,这种挣扎又可能凑效,可是现在她发觉一点儿力都使不出来,她明白,是那两个绳结如点穴高手般压住穴位,使她发不出力,而要想让绳结松脱下来,只有运用脱茧之术,偏偏可恶的紧束腰部的绳索让她快透不过气来,根本运不了气。
众所周知,运气需要气沉丹田,这个过程表现起来就是气从上而下缓慢地云集,说穿就是一个呼吸过程,可是现在气被憋在上边,腰上紧紧的绳索使她忙于缓气都不及,更遑论气沉丹田了。
『可恶的寒哥哥,现在我被你绑住了。』她心里有点儿悲哀,但也有些兴奋。
独孤寒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猎物」说:「捆绑八式有探穴棒,但我手上没有,只好先这样了,想来你现在想挣扎也很困难吧?呵呵~~」
一面笑着,一面将慕容清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子拥到怀里,他温柔地亲亲她因羞涩而紧阖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下尚吊了一串泪珠,想是腰部被绑得太难受太紧所致。
看到眼泪,独孤寒心马上软了:「我还是松开你吧!」
慕容清摇摇头,示意不要,独孤寒只得作罢。
「既然已经绑到这一步,那就继续吧!你再撑多一会。」独孤寒抽出一根较前面稍粗的绳子,穿过慕容清的胯下,压住两个诱人的黑洞,两端分别绑在腰上绳子的两端。
女人的身子很奇妙,天生就好像让男人绑的。看那高耸的双峰……绳子在上面横过绕到身后捆绑,因为这个障碍,绳子便不会滑落;看那肥大的髋部和细巧的腰……绳子绑在这部位,没手解开是不会自行脱落的。最后独孤寒把腰上多余的绳子分别扯紧,绑在身后手腕折叠处以及两条平行绑在双峰上下的绳子处。
「清姐姐你武功这么好,光绑紧手怕也没用,达不到绑牢的目的,我想最好将脚也加以限制,免得那狗仆来了不满意。」
慕容清无法说话,只是点点头同意了。
独孤寒马上又找出两条绳子,一条将慕容清两条大腿并拢绑在一起,绳子的结打在双腿之间。另一条绳子则绑住了她秀美的两个脚踝,为了能使她能走动,这段绳子留了五寸左右的空隙让慕容清能够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身体。
「好了,大功告成!」独孤寒搓搓手,把慕容清扶着坐到马车上,车上另外两位美女早被捆好,在马车里正快乐地聊天呢!
想到昨日这一段,独孤寒心里还是热热的,慕容清一帮之主,能让我一个无名小卒上绑,肯定对己大有情意,不然一个孤芳自赏的美女怎么会这么轻易拉下架子让我捆绑呢?想到她的美,看着她被缚的摸样,独孤寒禁不住一阵阵的原始沖动。
「就是呀!一个狗仆,架子倒不小,本小姐被绑了几个时辰了,再不来,我就……」董雪心正嚷着,看到不远处来了人,便闭了嘴。
来人尖削脸,小眼睛,戴着瓜皮小帽,穿着粗布衣,典型一个狗仆摸样。
「你总算来了!」独孤寒迎了上去:「我们走吧,我有急事要见你家的主人。」
那狗仆一扬手:「慢,我先检查绑得怎样!」他转眼望去立刻发现毛病,他走上去扭住董雪心的手:「寒爷,这算什么意思?」
独孤寒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意思?」他走过去,晕!原来董雪心不知何时拿了把剪刀,敢情打算到某处自己松绑。
独孤寒一把抢过剪子,歉道:「小丫头片子不服绑,您别见怪,我们是快走吧!」
「不行!这小妮子绑得太松,你去把她双手并拢绑在背后,要绑紧些!」
董雪心正因为剪子被夺生闷气,闻言芳心大怒:「去你姥姥的!」飞起一脚正踢中狗仆的命根子,痛得狗仆趴到地上直叫:「反了反了!」
独孤寒急忙制止:「心妹别这样啊,我们有……」
仆人疼痛稍止,忙爬起来,气恼难当:「把她的手、脚都给我捆起来,再给我塞她的臭嘴!」
为了达到登岛的目的,独孤寒没法子,只好依命将挣扎中的董雪心双腿牢牢绑住,大腿、膝关节上下、脚踝和两只大脚趾紧紧靠拢绑在一起,再用一团乾凈的棉布塞住还想大骂狗仆的董雪心的嘴,接着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由于董家小姐的双腿是被牢牢的捆住,她的挣扎基本上像作戏一样,很快地就被独孤寒将双手并拢在身后绑了起来。她的肘部和手腕上各有几段绳子绑着。胸部上下以及腰部上的三条绳子将她被紧绑的手肘和手腕固定在身后。最后,独孤寒将她的脚用力弯向背后,用一条绳子把手腕和脚踝尽量拉紧捆绑起来。
惨!可怜的董家大小姐现在说不得、动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
那狗仆过去正想藉机揩油,独孤寒一把抓住他的手:「她是我老婆,你再侮辱她,我就杀了你!」
看见独孤寒眼中露出的兇光,狗仆不寒而栗,急忙打退堂鼓道:「老兄别急,我也是照章办事,现在好了,三人都绑得很紧了,你跟我走吧!」
由于慕容清和董雪心都被绑住了脚,独孤寒乾脆一手一个将二美扛到了肩上,而程欣恬则跟在他的身后,一行五人乘船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