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贞一声媚笑,躺在榻上之后,立即摆开架势。
骚幽的流水,泪泪的沿着臀沟朝下一直流着。
阿彬见状,笑道:“哇操!满水位啦!”
秦攸贞格格一笑,嗲声道:“公子爷,请闪开。”
只见她腹部一阵蠕动,“闸门”忽闭而又开。
“嘘!”一声,一道水箭疾射而出。
“波波……”连响过后,浅沟的那些废水,已经全射在床柱上,立即现出一排小洞,阿彬脱口叫道:“哇操!‘昭君娘娘和番,出塞(色)’。”
“咯咯!公子,请检查!”
阿彬瞄了一眼,只见里面微澜,废水已经排放不见,立即笑道:“哇操!秦攸贞,你这手功夫应该传授给‘清洁人员’去扫水沟。”
“咯咯!我自己都挪不干凈,怎能教别人呢?”
说完,“虚”一声,一道水箭又射向床柱。
阿彬知道她在炫露武功,故装钦佩不已,身子一伏,身一顶。
“啪!”一声,猛顶撞了一下花蕊!
“喔!清凉有劲,‘舒跑’!”
阿彬哈哈一笑,立即展开猛攻。
“咯咯!公子,慢一点,就是这样!喔!喔!好猛的力道……咯咯!公子,你莫非把奴家的小猫咪顶穿啦……”
口中说着,下身一阵摇幌,密切地配合着。
“哇操!秦攸贞你个骚幽好似装了‘防弹板’,怎么顶得穿呢?”
“咯咯,再好的‘安全设备’也受不了你这门装有‘核子弹头’的“加农炮”呀!喔!喔……美……美爽……美死我了………”
两人立即陷入肉搏战。
在秦攸贞迎合之下,阿彬体会到另外一种美妙的快感,他不由笑道:“哇操!大园主,你可真行,这门功夫练多久啦?”
“咯咯……奴家算一算!十四岁破身,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五六年了。”
“哇操!你有四十几啦,黑秆装豆油(酱油),看没出来哩!”
“咯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怕不怕?”
“哇操!第一个是李广,我教他一套‘百步穿杨’本领,第二个是武松,我传授他一套打虎功夫,你说我怕不怕?”
“咯咯!怕……怕……怕你在紧要关头紧急剎车!”
“哇操!爱说笑!少爷从来没有‘漏气’过,你等着瞧好了。”
“咯咯……最好能把奴家顶死。”
“哇操:我是‘十八王公’,有求必应,小心啦!”
说完,就将她的双腿朝肩上一搁,双手按在榻上,全力展开“击炸。”
奏攸贞吸了一口气,骚幽狂抛,拼命在迎合着。
好一场销魂的好戏!
杨摇,床钩叮当!
泉流,水花四溅!
两人紧闭双唇,全力的捕抓、厮杀!
半个时辰之后,秦攸贞己是春潮泛滥,海水开始倒灌,流口平原,流向平地,一直流个不停。
娇喘呼呼的逐渐减缓了挺动,浑身汗下如雨,榻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阿彬在一阵缓抽轻插之后,他的阳货己能适合秦攸贞的骚幽。
原来秦攸贞虽是虎狼之年,但她的骚幽却仍是很紧,这固然是她的内功控制得法!
阿彬开始施展“男性复仇”神功了,立即乘胜迫击,不但猛顶,而且别出心裁的在她的骚幽猛旋。
“喔!美……美……美死呵……公子……公子爷……我美死了……哎呀……你……真……行……”
由于一阵阵快感从骚幽传遍全身,秦攸贞不停哼着。
禁不住全身的酥酸,她传出潜力展开反击。
秦攸贞的哼叫,激起了阿彬的英雄感,于是他也加重了目标的震击。
盏茶时间之后,她再度叫出声了:“喔……喔……我……我要尿啦……我受不了啦……阿……阿……尿……尿。”连连颤抖之下,她终于尿了。
阿彬存心击死她,加上此时正杀得过痛,立即继续击炸。
兵败如山倒,飘飘欲仙的秦攸贞爽上加爽,盏茶时间之后,再度频频哆嚏,连挺动一下也办不到了。
只见她双目半闭,呻吟道:“哎……哎唷……我……我又……又尿了……哎呀……死我了……我……我爽……爽死了……”
阿彬只觉得她的骚幽不住的颤动,令“小钢炮”好似遇到了“浓盐酸”一般,不住的被侵蚀,酸、麻、爽纷纷侵袭着他。
他也实在爽透了!
他知道,若不加强“男性复仇”神功,他也眼看要“尿尿”了,立刻功集阳货,全速术刺!
秦攸贞瑞在是“击鼓入庙”,一付“挨打”相!
阿彬最先的目的,是想用“小钢炮”把她击死,但此刻见她一付可怜相,就想:她也只不过一个可怜的姐儿,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呢?
于是,功力渐收。
正在乐得迷迷糊糊的秦攸贞被他这一阵强击猛炸,只听她,‘啊!”长叫一声之后,身子一颤。立即昏过去了。
阿彬又击二十余下之后,立即起了一阵哆咦!
他“嗯”的闷哼一声,立即开始“射击”了。
一排排密集的“子弹”,随着他缓缓挺动不住地“射击”,那种轻松舒爽的感觉,令他觉得飘飘欲仙!
昏迷之中的秦攸贞,被那些“流弹”一阵刺时,悠悠的醒了过来,长叹一声之后,神情充满了满足及舒适。
“公子……你……还未完呀……”
“哇操!早完了,再不完的话,你非死翘翘不可!”
说完,就欲起身。
秦攸贞粉臂一圈,搂住阿彬,求道:“公子,再泡一会儿嘛!”
阿彬在她悠悠醒转之际已打定了主意。
“哇操!会不会泡烂呀?”
“咯咯!奴家这里面又没有毒物,怎会泡烂呢?”
“哇操!这可不一定哩!说不定你突然送一粒药丸给我吃嘛。”
说完,双目凝视着她。
秦攸贞闻言神色大变,急忙说道:“公子,奴家并非外传的那般淫毒,事实上我们只是一双被仙姑收买的可怜虫而已。”
说完,双目盈盈欲泪。
阿彬的目光突然瞥及地上的那具尸体,立即阴声道:“哇操!秦攸贞,你如果是一只可怜虫,地上那位李七又是什么呢?”
秦攸贞不愧是老狐貍了,只见她一阵凄然,呜咽的道:“公子,你可知道,他正是仙姑派来在此地监视的人。”
说完,泪水籁籁掉了下来。
女人最大的法宝就是小水,而阿彬最怕的就是查某“落目屎”,见状之后,立即拿起衣衫,沖入浴室。
来到之后,阿彬沖过身,一身整齐走出浴室之后,立见秦攸贞已穿妥衣衫,企盼的道:“公子,你可否留下来片刻。”
“哇操!秦攸贞,咱们并无深仇大恨,今日我家放了你,不过,你最好安份一点,免得以后遭到报应。”
“公子!奴家一定听你吩咐。”
“哇操!我听说玄玄老道姑包了两百个娼妓,你能说没有份吗?我看你还是早点收山吧。”
秦攸贞身子一闪,挡住了他的去路,道:“公子求你带我走吧,即使为妾为婢奴家也愿意。”
“哇操!爱说笑!我可不愿意惹这个麻烦。”
“这……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哇操!愿意,不过,必须让我确信你已经收山。”
“好!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哇操!秦攸贞,你如果真的收山,我再陪你好好的疯一次。”
攸贞双目一亮,欢喜的问道:“真的吗?”
阿彬轻轻的搂着她,头一低,吻上了那张樱唇。
秦攸贞身子一震,立即搂住他热吻着。
半晌之后,秦攸贞满足的偏开身子,道:“公子,你多珍重!”
阿彬被她的神情感动得再度搂住她,柔声道:“哇操!攸姐,人性本善,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秦攸贞身子一颤,含泪问道:“方才是你唤我‘攸姐’吗?”
“不错!攸姐!攸姐……”
秦攸贞听得双目籁籁掉泪,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彬轻轻的试去她的泪水之后,抬头一看天色,太阳已经高世,立即柔声“攸姐,太阳高挂了,我必须走啦!”
秦攸贞一望窗外,秃然道:“唉!我真的看见阳光了!”
阿彬心头一震,强颜作笑道:“哇操!攸姐,阳光来了,就是说寒冬即将过去,一切的衰运,马上就要消失了,不是吗?”
秦攸贞轻轻的点首,勉强挤出笑容,道:“不错!‘寒天饮冰水,点滴在心头’。小弟,你相信我,当咱们再见之时,姐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含笑望着阿彬。
阿彬朝她挥挥手,身子一掠,迅即离去。
秦攸贞情不自禁的再度籁籁落泪不已。
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大淫娃看来真是大彻大悟了。
口口口口口口口
正月十四日,正是元宵节的前夕。
初更时分,“六合镖局”之外,有一份瞧不见的洋洋喜气。
因为五省的各路英豪,差不多都已依时赶到了银川。
这表示“八臂苍龙”沈元并未因失过一次风,而降低了他在北五省镖局。绿林道上的威望。还是很有“扮面”的。
镖局中除了副镖总头以外,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的主人“八臂苍龙”沈元,是受制于人,才发出这次请柬。
他们心中高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了。
“八臂苍龙”沈元在副总镖头“塞北尺刀客”陈和三名镖师的陪同下,巡视了各处的準备情形之后,就独自一人,匆匆的赶左西跨院。
这西跨院入年十二月底,便为局子里的禁地,除了沈元本人以外,任何人都不许跨入。
东院也是,不过东院则可以準许副总镖头和局中武功最好的两名武师入内。
到底这两座跨院之内庄的什么人,没有人知道。
他门想打听,自是打听不出来,于是,也就没有人愿意多事去管问了。
此刻,沈元己走进西院之内。
那西院的堂之内,正摆了一桌很来盛的酒筵。
首座,坐的是那位青春永驻的玄玄仙姑。
仙姑左首“彤霞”仙子。
右首是“蛇杖鬼婆”大娘。
“鬼婆”的旁边是“浣花女侠”孟飘萍,她依旧是一身蓝布农妇打扮。
“彤霞”仙子的旁边,依次坐着玉池、了清、思幽、元明四女。
没见“金刀婆婆”云五姑娘和“多情侠客”孟沧澜。
云五大娘大概是在养伤。
孟沧澜呢?他早在抵达银川的第二天就独自出城而去。
除了仙姑跟“鬼婆”,谁也不知道孟沧澜干什么去了。
“八臂苍龙”沈元满面堆笑的上前拜见仙姑。
玄玄仙姑微微一笑,指着下首一张空的锦凳道:“总镖头请坐。”
沈元告谢入座。
仙姑笑道:“一切都準备好了么?”
沈元欠身道:“老朽已照仙姑指示,全部準备好啦!”
仙姑笑道:“有劳施主了。”
沈元忙道:“老朽能为仙姑效劳,是老朽的荣幸。”
仙姑妙目一转,举起面前的银杯道:“施主,贫道敬你一杯!”
沈元边忙起笑道:“不敢……”说罢,举起银杯,一饮而尽。
仙姑也略一沾唇道:“总镖头别这么客套,贫道此番重出武林,承蒙总镖头全力相助贫道实在是感激不尽,尚望总镖头莫再如此拘泥,岂不是太生份了。”
沈元鼻梁直冒冷汗。
他知道自已这一趟元媒婆走了路,说的说的。黑锅背定了。
玄玄仙姑如果对武林中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他这位“八臂苍龙”沈元就是那拿着刀的帮兇。
沈元固然心中凛骇,但在表面上可一点也不敢流露。
他半似掩饰半似兴奋的笑道:“仙姑这么说,可叫老朽无地自容了。”
仙姑目光寒电般的在他脸上一转,笑道:“总镖头,北五省的朋友,有没有都来了?”
沈元被仙姑看得汗毛一竖,他赶忙神色恭敬的应道:“老朽发出请帖之人,已到十之八九?”
仙姑淡淡一笑道:“很好。”
沈元微微感到仙姑这句话中,有什么不对。
他念头长转过来,“鬼婆”已冷笑道:“听总镖头之言,可是还有十分之一的人还没来么?”
沈元道:“大娘说的是,有几位朋友尚友赶到!”
“鬼婆”陡然两眼寒光一闪道:“什么人胆敢不来,他们竟敢藐视你沈总镖头?”
沈元老脸微红道:“这……老朽德能太薄……”
仙姑忽然一笑道:“嗯镖头,他们都是谁,你可曾令人查对过?”
沈元心中暗叫侥幸,自己来之之前,幸亏叫人送了一张名单给自己,否则仙姑这一问,就糗大了。
沈无闻言笑道:“据老朽今晚来此之前核对,共有七位颇有名望的高手未到。”
“鬼婆”嘿嘿一笑道:“什么高手?狗屁!”
沈元忙道:“大娘说的是,他们果然很狗屁!”
“彤霞仙子”谢朗听得差点就喷出满口酒菜。
他料不到这位“八臂苍龙”沈元自己倒是这般狗屁。
仙姑此时已笑道:“总镖头,你说说看,他们都是谁?”
沈元忙掏出那张名单看了一眼道:“太白山‘万劫宫’中的主人夫妇:‘八荒坤掌’轩辕熙和‘旋风怪姬’费王明两人未到……”
仙姑一笑道:“他们夫妇恐怕不会来的了,还有呢?”
沈元道:“新到‘天凤牧场”场主‘大漠神’尉震天谢老爷子也没来。”
沈元这句“大漠神”才刚说出口,谢朗不禁脸上微变。
他差点儿脱口叫出来,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决不会来。
仙姑此刻却瞟了谢朗一眼,向沈元道:“快去谢老爷子吧!”
沈元应了声:”是!”
“鬼婆”不禁脱口问道:“观主,为何要剔除谢老?”
连“鬼婆”对谢震天也不敢不称呼一声“谢老”。
仙姑谈淡一笑道:“谢老爷子新遭丧子之痛,那里还有心情来此呢?贫道总不能强人所难,那岂非太不近人情了么?”
“鬼婆”闻言,笑了一笑道: “观主真是慈悲的很。”
她可是知道,仙姑这么说,乃是要叫沈元伟出去,以树立德威。
同时,也是故意用来讨好谢朗。
此时,沈元又道:“陜西安家堡‘天绝刀公’公子及女儿三人未来。”
仙姑回头看了那脸色发青的谢朗一眼,笑道:“总镖头,他们也剔除吧!”
沈元应了声:“是!”
谢朗却身形一动,张开了嘴。
不过,仙姑皱了皱眉,终于把话音吞回肚子之内。
仙姑适时又道:“这安家父子们,在未曾寻到那位‘风云神剑’谢朗的尸体之前,他们怕是再也不会在江湖行走的了!”话音一顿又道:“沈施主,还有一位是谁?”
枕元道:“昆侖掌门佛印大神师。”
仙姑闻言,柳眉一竖,她冷冷一笑道:“这位大和尚向来目中无人,这回可是四川人坐茶馆,谈上了。”
“鬼婆”嘿嘿一笑道:“这回老身的蛇杖,井非磕断他那神杖不可……”
沈元听得心中狂震。
“昆侖”掌门大师,在武林之中,极富清誉,而“鬼婆”和仙姑,居然要找上这位大师麻烦,这不是摆明了要大闹江湖来的嘛!
谢朗也在暗暗吃惊。
他想不出自已要在这三年之中,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好人?还是坏人?
到目前为止,仙姑还没告诉过他,这种男扮女装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适时,那位蓝衫村妇模样的“浣花女侠”淡淡一笑道:“那昆侖掌教,在武林之中,甚得人缘,加以佛印本人武功极高,我们如是以昆侖作为对手,恐怕不太好吧!”
他忍不住看了这位孟大姑娘一眼。
仙姑闻言笑道:“姑娘之意,是不是另找一个门派下手?”
“浣花女侠”孟飘萍笑道:“依晚辈之见,那‘万劫宫’应是比昆侖一派好斗。”
仙姑浅浅一笑道:“姑娘所见,贫道同意!”话音一顿,望着沈元又道:“总镖头,那两百名女娃儿怎么样了。”
沈元笑道:“全部住在东跨院之内,她们都很听话!”
仙站笑道:“她们用色相换取金钱,我给她们超出十倍的价格,自然应该听话才是……”她笑容一收,突向思幽、元明二女道:“你们的任务呢。做到何种程度?”
思幽低声道:“弟子和明妹,依照恩师指示,全都教导了她们。”
仙姑笑道:“你们可曾告诉她们,用那药物之时,千万不可让对方知道?”
思幽微红着脸道:“弟子再三叮嘱过了………”
谢朗听得暗暗痛心。
仙姑口中的药物,是什么药物。仿佛这些药物都交结了那两百名妓女,难道是要她们暗中下手于这一帮来此赴会的人物么?
沈元也同佯在心中嫡咕,他所耽心的与谢朗完全一样。
仙姑何等精明,她早已看出谢、沈两人的神情,笑道:“沈施主面色凝重,可是担心贫道会对与会之人暗下毒物么?”
沈元所得冷汗直流,忙道:“老朽不敢……”
仙姑笑道:“其实这也难怪总镖头怀疑。”
沈元连脸色都变了,起身道:“老朽并无此意,尚未仙姑明察……”
瞧着“八臂苍龙”沈元这种神态,仙姑不禁敞声一笑。
“鬼婆”适时冷笑道:“总镖头,你不必吓成这样,仙姑此次重出武林,一切都还要依仗于你,虽然观主有伤人之心,也不会轮到你总镖头身上的。”
沈元愈听愈不是味,但他可不敢再说什么了,免得又被“亏”(损)!
仙姑笑声一扬,道:“总镖头,贫道所说的药物,不是毒物,乃是要那些与会的朋友们能够真个销魂,欲仙欲死……”
玄玄仙姑的娇靥之上,因为这句话而飞起了一片红霞。
须知她虽已年逾花用,但因青春不逝,是连心情上也未衰老,一已要说出这种有关男女两情相悦之言,难免也是挺害臊的。
沈元虽然十分尴尬,也十分心惊,但却不能不应道:
“老朽知道观主不会有那伤人之意……”
“鬼婆”陡然一笑道:“沈元,观主纵有伤人之意,你总镖头又能如何。”
沈元听得一楞道:“老朽自是不敢如何,大娘见笑了。”
“鬼婆”嘿嘿冷哼道:“总镖头,你还是放得光棍些吧,观主不会亏待你的!”
沈元忙道:“大娘教导的是,老朽敢不遵命么?”
仙姑瞄眼斜笑道:“大娘,别再逗总镖头了!”
鬼婆哈哈一笑道:“老奴遵命!”
仙姑举起杯筷,笑道:“我们一面吃一面谈吧!”
谢朗早就想大吃一顿了,仙姑话音一落,低抓起筷子就猛干。
玉池柳眉一皱,伸手在他大腿根一戮,直戮得谢朗又火又难缓。
什么地方不好抓?他瞪了玉池一眼。
玉池也凑过了粉颊,像姐妹淘咬耳的笑道:“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女人!”
谢朗憋道,女人又怎么样?不吃不喝啊?
玉池在他眼中已看出他的心意,小樱后己贴上了他的耳边角,轻轻地闪动着,痒痒的,热腾腾的传出声音:“谢大侠,女人吃东西很有美感的!”
谢朗明知她的嘴唇不该在自己脸上沾来沾去,但这份豆腐却是让她吃足了而自己却无法报复。
他只有狠狠的瞪她一眼。
同时,只好忍住肚子里的饑虫,缓缓地,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数着那盘子里的菜肴有几根肉丝般的挟着菜。
仙姑敬了沈元一杯,笑道:“总镖头,明天你仍是主人,知道么?”
沈元道:“老朽晓得。”
仙姑点头道:“第一件事,你得先装出查询镖车之事。”
沈元道:“老朽知道。”
仙姑笑道:“第二件事你要介绍贫道与他们相见!”
沈元道:“是……”像个应声虫似地,也挺悲哀的。
仙姑目光一围,大笑道:“总镖头,你可要记住,在介绍五名贫道女子时时候,要费上你一点儿心机,下上一番说词了。”
沈元一怔道:“这……观主要老朽怎么说?”
仙姑那如花的脸上,又泛起红霞道:“总镖头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么?”
沈元明不明白呢?
他可真不明白。
沈元一生确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
但是,仙姑忽略了一点。
这位“八臂苍龙”沈元,一生之中,最不喜爱的是女色。
所以,他实在莫法度明白仙姑的话中之意。
也因此而呆呆的发愣。
仙姑柳眉轻扬,掩口笑道:“总镖头是装糊涂么?”
沈元十分惶恐的应道:“老朽该死,无法猜透观主话中之意。”
他这么一答,连那“浣花女侠”的脸,也红得像热透的果似地!
仙姑涨红了脸,低声道:“总镖头,你难道不懂那床第间的乐趣么?”
这一问,总算让沈元明白了。
他大感不安的一笑道:“仙姑原来指的是这个么,老朽这一生中,就没有经过这等阵仗,是以老朽无从了解。”
他陡然发觉满桌之中,只有自己一个老男人,讲到之里,乱痛一把的,忙闭了嘴。
“鬼婆”皱眉道:“总镖头,你明白就够了,说那么多干嘛。”
沈元老脸通红的应道:“老朽……遵命……”
仙姑轻轻的一笑,道:“总镖头,第三件事,是要你宣称失去的镖车,已由贫道代你寻回!”
沈元一怔道:“观主……你真的寻回老朽失去的锣车了么?”
这位总镖头可有些爽口到了。
仙姑笑道:“莫非总镖头还信不过贫道?”
沈元忙道:“老朽怎敢不相信你老……”
谢朗眼见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竟然一再向这位看上去极其年轻的玄玄仙姑称呼你老,真想好好的大笑三声。
仙姑笑道:“明日你宣布贫道已代你寻回镖车之事以前,就没有什么,再要你向他们来说的!”
沈元连声吹道:“老朽一定遵命。”
仙姑掉头向“鬼婆”一笑道:“大娘,席罢之后,你得去接应孟老爷子……”
话音未落,孟飘萍已接口道:“观主,这事该由晚辈前去……”
仙姑摇头道:“姑娘,你不必去了,令大叔不会出事的。”
孟飘萍柳眉一皱,好像还想说什么。
仙姑却不容她再说,又道:“姑娘,你的心意贫道懂得,你不必难过或是不安,贫道已向令叔保证过,决不让姑娘卷入这场是非中的。”
孟飘萍微微暗笑了一笑道:“多谢观主。”
仙姑含笑发出一声轻叹道:“此次大会以后,姑娘如是想要离去,贫遭到是愿意劝劝令叔了!”
孟飘萍神色之中,已有了真正感激之色,低声道:“晚辈谢观主成全之德。”
仙姑笑了一笑,道:“姑娘不必多说了,贫道向来言出必行,姑娘不必怕我变卦的……”
话音一顿,忽向身旁的谢朗道:“彤儿,你的嗓音还设治好么?”
谢朗真够痛心的点了点头。
仙姑只这么一问,就等于向沈元说明,这个女娃儿不能说话。
了清在旁低声应道:“大师姐的喉音,恐怕不容易治好。”
仙姑故作惊急的问道:“清儿,你怎可这么说话?你大师姐待你们这么好,她受了别人暗算,弄哑了嗓子,你们应该全心全意的帮她治疗才对,而且……即使已经不易治好,你们也应该瞒着大师姐才是!”
好一个仁慈厚道的仙姑。
谢朗却听得猛出冷汗。
他这才逐渐觉出玄玄仙姑心机之深沉,自己跟她实在没得比。
了情闻言,却不慌不忙的道:“师父,徒儿这话是大师姐出来告诉徒儿的,否则,打死我也不敢在大师姐前说出这种伤心话来的!”
仙姑微微点头道:“也许为师错怪你了!”目光一转,疼爱的拉起“彤霞”仙子的手,笑道:“彤儿,你既是这样告诉清儿,是不是你已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了么?”
“彤霞”仙子自然只有摇头的份儿.他不知道仙姑还要出些什么花样。
仙姑见他摇头,不禁皱眉道:“不知所中的何毒,怎知不无治好呢?唉!贫道素来对解毒一道,颇有心得,不料连自己的徒儿道人暗算,竟是无能力她解毒……”
她这一声长叹,真情流露,十分感人。
沈元看得眉头皱道:“仙姑的高足是中了毒物暗算么?”
仙姑点头道:“正是,可惜贫道却查不出她听中是何种毒物,是以无法法解,让她回复嗓音!”
沈元笑道:“若论天下用毒,解毒之能,恐怕要算那‘百毒王’丁翔最为高明了。”
仙姑笑道:“不错,贫道知道他一一”她话音未落。忽地半途住口不语。
蓦挽另一个方向有一双手出疾抓向沈元的肩头,喝道:“丁翔现在那里?”
沈元大惊回头,怒叫道:“什么……”
他口中的“人”字尚未吐出,已然看清抓他之人是谁,连忙改口一笑道:“大娘,你先松手吧!老朽这把骨头已经脆了……”
当然是“蛇杖鬼婆”抓住他了。
“鬼婆”松了手,怒道:“那丁老枭现在何处?”
瞧她的神色、沈元就知道不好啦!
他可是不晓得“鬼婆”与“毒王”就是凌云大师。
是以,沈元摇头苦笑道:“这个,老朽也不知道啊!”
“鬼婆”听得一怔,她可想不到他也会不知道。
仙姑此时忽地向“鬼婆”道:“大娘,你先坐下吧。”
“鬼婆”眉头一皱,松开手,走回自己座中。
仙姑笑向沈元道:“那‘百毒王’丁翔,最近可曾在武林中露过面。”
沈元摇头道:“老朽已有数十年未曾听说此老在武林中出现了。”
“鬼婆”冷哼一声道:“总镖头怕是知道不敢说出来。”
沈元笑道:“老朽若是知道,怎会在仙姑面前不敢说出来呢?”
“鬼婆”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
沈元被她顶撞得一怔,憋想:这是什么话嘛!但他口中却道:“大娘,这么说,叫老朽真是百口莫辩。”
“鬼婆”依然冷笑道:“那你就用不着辩了!”
仙姑笑道:“大娘,贫道相信沈施主定然不知那‘百毒王’的下落!”
“鬼婆”道:“观主岂可如此相信他?”
神尼笑道:“以沈总镖头目前处境而论,他如知道,必会说出,何况,沈总缥头也不必替那‘百毒王’隐瞒的。”
沈元应声笑道:“神尼说的是,就是这样!”
“鬼婆”顺了暇嘴,没再说话。
谢朗在一旁装哑闷吃,心中却在寻思,那“百毒王”与”蛇杖鬼婆”之间,必定有着什么极大的仇恨,否则“鬼婆”不会如此激动的。
可惜,他无法知道“百毒王”是否仍在人间,否则,他想一定要设法使他们碰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了。
谢朗沉思不已,脸上的神情自是也在变化了。
这等神情,落在仙姑眼中,当然不很爽,她忽然冷冷悦道:“彤儿,你可是不舒服了?”
谢朗被仙姑这声低喝,弄得大大一震,他连忙摇头。
仙姑皱眉道:“彤儿,为师早已说过,三年之中。为师一定可以凭本身功力为你治好哑疾,你又何必着急呢!”
这可就很明白的暗示,三年不到,你可没有自由啊。
谢朗没法子,当然只好点头,三年,他只在肚子里暗咒。这日子为什么不过得快一点。
“八臂苍龙”沈元在酒过五巡以后,突然道:“仙姑还有什么指示么?”
仙姑摇头道:“一切按照预定步骤进行吧。”
仙姑笑道:“总镖头请便。”
沈元长长一揖,退出西跨院。
口口口口口口口
阿彬离开“满春园”朝“高家堡”方向驰去,由于是大白天,路上行人颇多,为了避免惊世骇俗,阿彬只好慢地拖着脚步走。
沿途之中,虽然碰到不少人,但都是正当的生意人,他们肩挑背驮,带着自己的货物到银川市交易。
出了城郊,这才展开身法疾驰。
高家堡,是“灰狼第”魁道高魁的住宅,他认为“黑衫堂”失败后,会随同撒退来到这里。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找到了那棵大榕树,不由松了口气。捉狭惹笑道:“哇操!总算找到了。”
心中一喜,立即闪身掠过大榕树。
那知阿彬甫抵树前,立即被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
枝拆弃落
臂断肢残!
血迹四溅!
他连忙往堡中走去,院中散布一批神色凄厉的男女尸体,瞧他们的模样在生前心是曾经经历一场激烈的拼斗。
阿彬边走边数,当他数到后院,一共是六十六具尸体,他不由寒芒四射,哼道:“哇操!好毒的手段!”
他立即想起玉池干尼,只见他身似闪电的绕过一回。
逐一探视之后,站在院中松了口气,道:“哇操!还好,没见到他的尸体。”
原来,阿彬检视一周之后,不但没发现高魁的尸体。
就连“黑衫堂”老大也没发现。
地上那些尸体除了高家堡的堡丁。婢女之外,阿彬认出那些黑衣大汉,一部份是黑衫堂的人,另一部份便是灰狼帮的人。
继之,他脑际灵光一闪,哇操!该不会是玄玄观的人下的毒手吧?
想着想着,似有可能,正準备离开,突听一阵“咯咯……”银铃般的笑声自大门口传来。
笑声倏断,接着是一声脆喝:“高魁!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已别无选择了,仙姑选中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声音未歇,一道黄影已出现在阿彬面前丈余外。
远处却传来高魁的怒喝声声,道:“白玫瑰!你别枉费心机,高魁宁首异处,也不愿让老道姑耍得闭闭转!”
说完,人已远去,连堡内发生不幸也都不甩了。
阿彬看这叫白玫瑰的女人,虽然超过三十岁,却依然体态轻盈,面貌姣好,不自禁的多瞄了她一阵。
黄衣美妇瞄了阿彬一眼之后,那对媚目倏放异采,咯咯笑之后,哮声道:“小兄弟,你是……什么,阿彬?……”
“哇操!不错!有什么话要说吗?”
“咯咯!不赖!的确不赖,玉池一点也没夸张,人品不凡,武功高强,听说那方面更是强人!”
“哇操!你可别蹲在茅坑化妆,臭美!”
黄衣美妇一点也不生气,双目连闪,猛打着鬼主意。
这位中年美妇姓白,名玫瑰,乃是百花魔的爱徒,心计武功,就连房中术皆已得百花魔的真传。
百花魔死后。白玫瑰就暗中吸收了百花魔昔日的旧部,同时也训练黑道人物,準备自成一派。
在三年前,白玫瑰在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玄玄仙姑。二人一拍即合,仙姑答应助她成立门户,但她必须应允替仙姑办妥一件事。
那就是颠倒众生,替她招揽武林高手。
阿彬不知其中的曲折,一见白玫瑰除了迷人以外,武功虽然高明,但还不算危险人物,不过,当他一听到她提到玉池,他也就心存警惕了。
但是,他那对带着严厉的虎目,以及白里透红的俊逸面孔,结实的身材,不由得令白玫瑰春心蕩漾,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白玫瑰自从出道以后,为了吸收黑道高手,经常“亲自出马”,将那些黑道高手摆布得爽歪歪,甘,心替她卖命臣服其石榴裙下。
她的艳名,也就“隔窗吹喇叭名(鸣)声在外”了。
更何况,她在对方采身之际,更可偷取对方的内元,增进她的功力呢。
因此,使她更是乐此不疲,全力以赴,“日御数男”,视为“稀松平常”了。
自从有了玄玄仙姑这有力靠山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她一发现阿彬,认为是“奇货可居,不吃他怎么可以”。
阿彬正在沉思之际,突然觉得有点头晕,体内真元立即发生反应,而服过“阳地仙”的那些“抗毒素”特效药,也产生了抵抗作用。
“哇操!你这查某搞什么‘飞机’?”
白玫瑰不知阿彬服过灵药,一见他在自己暗中弹出的“媚药”之后,虽觉他的反应与常人不同,却毫不在意。
只听她咯咯媚笑道:“小兄弟,你就是阿彬呀?”
“哇操!你是怎么知道小老头的小名啊?”
“咯咯!小兄弟,你现在是‘隔窗吹喇叭,声音在外’连你这‘雷霆大使’姐姐要是不知道,那还能在外面混吗?”
“哇操!小老头有了这响叮当的外号,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咯咯!小兄弟,你呀,是‘屁股上画眉毛’好大的脸。”
这一来,勾起阿彬回想起撑船的悠哉悠哉日子,胡扯一通的美好时光,但自出道以来,难得碰上一个喜欢,‘扯”的,不由与起“比一比”念头。
“你是肚肠眼放屁,怪气!”
白玫瑰咯咯媚笑道:“小兄弟,原来你也喜欢‘扯’呀,咱们就比一比。”
这回正合阿彬心意,哼了一声道:“比就比,谁怕谁。”
“怕我呀!”
“哇操!‘阿婆仔生囹,有得拼哩’。”
“好!‘有夫之妇当尼姑’”
“下荤上不荤。”
“十一个人走两行。”
“装成人五人六?”
“大锅米炒鸡爪。”“卷腿带躬腰!”
“井里蛤馍坑里蛙。”“没见过大天地!”
白攻瑰咯咯一笑,道:“小兄弟,换你先。”
“八十老婆生下私生子。”“老来丢人。”
“牛头马面咬耳朵。”“鬼里鬼气。”
“没穿裤子赶贼。”“不知羞耻!”
“吊死鬼擦粉。”“死要面子。”
“老鸦笑黑猪。”“不知已。”
“门坎里耍弯刀。”“见不得人。”
“狐貍露尾巴。”“现出原形。”
“屎蛤螂戴花。”
白玫瑰咯咯笑着,道:“我不比了。”
“哇操!是不是认输了?”
“咯咯!小兄弟,你可真够绝,拐着弯儿骂人,嘴里不带个‘操’字!”
敢情白玫瑰想通了,阿彬扯的这些,当也要接下句的时候,全都影射她自己了,比喻后面一句“屎蛆螂戴花”,接下去就是“臭美”了。
阿彬几乎笑抽了肠,道:“哇操‘眼目司堂开眼,挺灵光的嘛’!换你先!”
“咯咯!不跟你‘扯’了,咱们换个题目。”
“好!哇操,你说,换什么”
“咯咯!小兄弟,你会不会打麻雀?”
“哇操!这是一门大学问,我小老头不敢说精,可还懂得。”
“很好!很好!我就出三题考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