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彬陪着那已缩回原来身材的“夺命怪叟”跨进庙门,他就被一条人影如闪电般抓住。
“夺命怪叟”吴世茫大吃一惊,吼道:“什么人敢伤我大哥,老夫就要他死得很难看。”
吴老怪吼叫的同时,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叫道:“好小子,你终于回来了……”
但是,阿彬却笑道:“哇操!胡老,你别用那么大的劲嘛。”
大概他早就知道是谁了,否则,任谁也抓不住他。
胡大雄应声松了手。
可是当他目光碰到吴世茫的那一剎,这位“黑元常”胡大雄,突然之间矮了半截,呆得跌坐到地上。
“吴老,是你呀?”
那吴世茫瞪了瞪眼,瘪怒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称呼老夫的大哥叫小子?”
胡大雄听得楞在地上起不来啦。
阿彬会成为这老怪物的大哥?这也太离谱了吧?
吴老怪见胡大雄半晌不回音,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白活了六十七岁么?
他那小子两字,差点儿又脱口而出,幸而他脑筋转得快,改成了狄兄。
但是,吴老怪听得还是大叫道:“你配叫他狄兄么?老夫的大哥,岂是你这老小子的大哥?”
胡大雄没话可说了。
这老怪物比自己大了一甲子,他的大哥,自然不是自己叫得兄弟的了。
阿彬在旁看得捉笑道:“哇操!老兄弟,他跟咱们各交各的,好不好?”
吴老怪笑道:“好吧,就算各交各的吧,但是……”
他瞪了胡大雄一眼道:“小子两个字可不能叫,知道么?”
胡大雄还敢不知道,又不是吃撑了。
他忙应道:“晚辈记下了……”
吴老怪道:“起来,我可是讨厌人下跪的。”
胡大雄站了起来,他向阿彬看了一眼,叹道:“狄兄,你昨天怎么溜的了?”
阿彬神秘一笑道:“哇操!我不想去‘六合镖局’赴会,自然是要溜的了。”
胡大雄道:“狄兄,你可晓得昨天在‘知味斋’出了什么事么?”
阿彬笑道:“哇操!那可与我无关,胡老,大师怎么了?”
胡大雄似乎想说什么,但因发现吴老怪已是一脸臭臭的大不耐烦,逐忍了没说而笑应道:“大师正在方丈室内发急……”
阿彬大笑道:“哇操!这有什么可发急的?胡老,咱们去看看他。”
吴老怪突然道:“大哥,这儿的住持是什么人?值得你去看他?”
阿彬惹笑道:“兄弟,凌云大师可能是你的故交……”肩头一幌,人已奔向“方丈室”。
吴老怪似是对阿彬的话,十分相信,因而未再询问就跟着向庙内行去,“黑无常”更不必说了,他跟在吴老怪身后走了进去。
凌云大师果真是有些愁眉不展的跌坐在禅床之上。
阿彬进去的时候,他竟是用跳的,抓住他叫道:“小施主,你再不回来,可就把老衲急死了”
阿彬笑道:“哇操!大师何事如此发愁?”
凌云大师道:“老衲在此数十年之久,一直很平静,但此次六合镖局发出请束后,武林人多得像猎毛不说,昨晚在城效突然出现一位叫什么‘销魂西施’的!”
阿彬“喔”了一声,道:“哇操!‘销魂西施’好美的名字,顾名思义,莫非在武林中有一位令人销魂的大美人。”
“阿弥陀佛!”凌云大师口宣佛号道:“是的,据他们暗中观察听得,武林中的确有一名尤物,而且精请阵法及阴功的尤物。”
三人听得精神一振,凝神不语。
凌云大师续道:“以老衲从她服服饰及排场推测,可能来自桃花岛……”
此时吴老怪已走了过来。
凌云大师目光在吴老怪身上一转,脸上神色一变。
但他很快的就恢复了笑意,合什道:“老施主,贫僧见礼!”
“夺命怪叟”吴世茫老眼一闪,那遮在眼皮上的白眉忽告扬起,随又垂下道:“你先说吧!”
凌云大师道:“胡施主,还是你把看到的说出来吧!”
胡大雄道:“在下入林之后,已有不少武林朋友隐在四周,只见林中空地上搭着一个丝质大帐篷,篷前挂着一盏红灯笼。”
“那个大帐篷虽系丝质,由于染了桃色,除了添增迷人的气息以外,根本无法见到篷内的情景。”
“时交亥时,有三位武林朋友好奇的欲走近大帐篷,可惜不得其门而入,一直在大帐篷十丈外打转。”
“胡某虽然目能夜视,又略识阵法,瞧了一阵之后,仍然无法瞧出端倪,只好隐在一旁静观。”
“就在这时,自大帐篷内现出一位身穿桃红色的衣衫的女人,她虽然以纱巾覆面,但由他身材研判,可能只有双十年华。”
“她一现身,裣衽一礼后,略作客套,立即宣布在半个时辰之后,开始与三名朋友结缘,每人纹银一千两。
阿彬脱口叫道:“哇操!一千两?那有这么贵的?”
凌云大师吟道:“阿弥陀佛!”
胡大雄微微一笑道:“不错,每人纹银一千两,而且指着要‘大发钱庄’银票,她可真是打听的很清楚哩!”
凌云大师补充道:“狄施主,‘大发钱庄’在银川市乃是一家百所老店,在全国都有分店,乃是半官方的一家正字金牌老店。”
吴老怪点头笑道:“半官方?主人是谁?”
凌去大师道:“不知道,只有帐房先生,但他们却也不知道主人是谁。”
“喔,这倒是很神秘,看来我无事忙又增加一件工作!”
“哇操!老兄弟可真是爱管閑事。”但他嘴里却说道:“胡老,说下去吧。”
“是!那女人在宣布完毕之后,重又入篷,现场一些武林朋友却已开始争论要入篷一亲芳泽了。”
“就在各人欲以武决定之际,远处传来一声厉啸,啸声未歇,现场中已经出现‘苗山双恶’……”
阿彬神色一凛道:“哇操!苗山双恶还没死呀!”
胡大雄颔首道:“不错,‘苗山双恶’一现身,立即四掌连挥,不到盏茶时间,连毙十数人,其余的人似乎觉得犯不着为一个女人拼个你死我活。”
于是各作鸟兽散,双恶在尸体中取出一叠钮票之后,立即由大恶出声要入帐。”
销魂西施却以礼接待入帐,但是他们双恶两兄弟先后进入不到一个时辰,双双神色灰败的含笑走出,由他们步履中,知道他们已失去不少功力。”
阿彬暗忖道:“又是一个淫娃,有机会的话,我倒要见识一下‘销魂西施’,好好击她一下。”
吴老怪道:“小胡,你告诉我,那大篷在什么地方?”
胡大雄忙道:“吴老,何必你老亲自出马呢?”
“不!难得碰上这种机会,老夫出手试一试,準可知道她是不是来自桃花岛。”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这种地方我不适合,难道让你参加‘实弹射击’?”
吴世茫笑了。
胡大雄笑了。
凌云大师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
夜亥时未到,阿彬在能大雄引导下,到了城郊疏林,立见一名三旬青年迎了上来。
他朝胡大雄躬身为礼之后,低声道:“胡老请随小的来。”
胡大雄点头轻嗯了一声。
阿彬知道这是胡大雄带出来“天风牧场”的人。
三人穿过人群,来到一株大树前,立见两名大汉迎了上来。
阿彬朝那胡大雄一挥手,示意他们离去,然后掠上三丈高处的树枝之间。
胡大雄微微一笑,率先走了。
阿彬向四处张望一下,只见在自己正面十余丈外,果然搭着一个三丈径圆的桃色大帐篷,篷前挂着一个红灯笼。
烛光柔和,令人想人非非。
隐在四周的人年龄不一,人人双目发光紧盯着大帐篷,似野兽的搜索寻食物一般。
阿彬一见这么多人,不由怒骂道:“哇操!好一群不知死活的‘猪哥’待会儿不知有多少人要去在死城报到了。”
突见大帐篷正前方微启一缝,各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迷人的胴体已经俏立在大帐篷前的红灯笼下。
若非那掀开之处“啪”的一声重又响,各人皆以为那位姑娘是从远处掠到大帐篷前的哩!
好高明的轻功!
阿彬也不由得瞧得一凛!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姑娘的轻功实在高明!
那位姑娘一现身,原来纷杂的四周立即平静。
代之而起的,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在灯笼照映之下,那姑娘以纱巾覆面,身披桃红色纱缕,纱缕之内居然毫无寸缕,高峰沟渠依稀可见。
这种朦胧之美,更加的养眼,令人兴奋。
连阿彬这个久经肉阵的悍将,也瞧得全身火热,不由暗骂道:“好肉感!胡老刚才说得太含蓄了。”
他偷偷地一瞧四周猪哥,有的定力好的则盘坐不动,不过呼吸已经不太顺畅,定力差的,则发出野兽般低吼!
阿彬暗暗一笑,立刻收回目光瞧身篷前。
那位姑娘让群人欣赏半晌之后,脆声道:“欢迎各位朋友的捧场,小桃红在此有礼了。”
说完,双手并举过顶,以右足尖为轴,身子在原处迅速的转了三圈之后,才嘎然剎住,同时咯咯连笑!
四周野兽般的低吼,剎那般加重加剧了!
阿彬暗忖:哇操!又是小小桃红,又是销魂西施,到底叫啥?真他妈“小媳妇死了男人,闷煞”。
原来在小桃红刚才施身旋转之际,那震宽松的纱缕疾欣过眉,那具雪白、匀称、凹凸分明的侗体立即呈现在大众眼前。
虽然只是像跳“芭蕾舞”姿似的坛花一现,在阿彬锐利的眼光之下,却瞧得一清二楚,尤其那两颗葡萄大的乳头更令人难忘。
陡听一阵珠走玉般的声音道:“按照往例,小女子今夜请三位朋友指教,每人纹银一千两,为时一个时辰。”
说完,纤指掀开篷帘,一闪而入。
红灯笼倏然而灭。
阿彬他细一瞧,发现那双纤指在掀开篷帘,缩入篷内之际,曾经微微曲了一下,不由暗忖道:“哇操!好高明的‘弹指神功”做得不落痕迹!”
倏听一阵“唰……”的衣衫破突声音,四周的人纷纷拥向阿彬的树下,立即听到有人喝道:“各位,请到别处去争吧!”
立听一声暴喝:“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干涉此事?”
只见树下那人嘿嘿一笑,右手五指齐张,朝着那人挥去。
惨叫之声,立即传出。
“啪!”一声,血光迸现。
突听一人骇呼道,“三环追魂,是柳老爷子!”人的名,树的影,一听是“三环追命”,柳丙午这位,北五省绿林盟主,立即闪出三丈余外“嘿嘿,你们放心,老夫没心情搞这玩意儿,时间宝贵, 狄兄你好好的把握吧。”说完双手胸前一抱,倚在树干上,有似无意朝阿彬树杠上挤了挤眼。
“哇操!”又是这无事忙老兄搞的鬼!
突听有人低声道:“咦!树上那名‘少年仔,是谁?”
“嘘!小声些,你没看见‘三环追命’就是替这人护法,你总该猜得出是什么来头,咱们惹得起吗?”
“啊,那咱们还争什么?”
四周立即一片纷纷议论。
未闻喝叱声。
未见摇头。
人人惊于柳丙午的身份,不但不敢与他争,更连另外两个名额也不敢癡心妄想了!因为,他们猜柳丙午必会把钟点全包了。
众人心意相通,立即散开。
阿彬不由干瘪直笑。
“哇操!怎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阿彬正在发呆之际,突听吴老怪声音传来,道:“大哥,你进篷吧。”
他吓了一跳,差点由树上掉下来。
不过,他毕竟还是下来了。
不错刚才吓退众人的,根本就是吴世茫搞的鬼,他露了一手柳丙午的绝活——“三环追命”镇住众人。
阿彬挨近吴老怪,低声道:“哇操!老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大哥,你进去见识一下,老兄弟出钱。”
说完掏出一大把银票往阿彬身上一塞。
阿彬见状,斜睨着眼,憋声道:“哇操!老兄弟,你不是出大哥的洋相吧?”
“谁说的?大哥不是悲天悯人,要消弭武林浩劫么?这是一件大功德,为什么不‘当仁要让’”
“哇操!老兄弟,你为何……”
吴老怪传音道:“那你练慕容世家那种鬼功夫是为什么?”
好哇!连这种事他都知道,这不叫“无事忙”,简直是“包打听”嘛!
吴老怪微微一笑,传音道:“大哥,当仁不让,就这样决定了,难道要老兄弟去玩这种游戏?”
“哇操!这是逼上粱山嘛。”
阿彬原本有心斗斗这位”销魂西施”,但并不是在这种情形下。
他想不到自己原本是“观众”,竟会突然变成“男主角”真够“衰”的!
“哇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水淹龙王庙,不管它!”
就在此刻,销魂西施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起,她人已俏立在篷前。俏立在篷前。
“咯咯!那位朋友先捧场?”
吴老怪望着阿彬神秘一笑。
阿彬暗骂一声:“哇操!有够衰。”
不过,他人已越众而出,向大帐篷走去。
四周即响起一阵惊呼。
阿彬清晰的看见“销魂西施”的身子微微一震,双目倏地一亮,不过,她旋又惊觉,立即咯咯连笑着。
那胴体更加的撩人遐思了。
阿彬却暗提功力,準备应变!
“咯咯!公子,接绳。”
白光一射,逕奔阿彬。
阿彬顺手一拉,只觉线虽细,却颇真韧性,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好功夫,要不要‘验票’呀?”
“咯咯!公子人中之龙,奴家岂敢不相信,公子,请进吧!”
说完,身子一闪而后!
那盏灯笼也倏然熄灭。
哇操!姐儿爱俏一点也不错。
阿彬“烟豆飘泊(帅哥一个),连“销魂西施”也免去验票手续了。”
阿彬吸口气,将真气暗布全身,顺着细线走了过去,同时也默记所走路线,详察阵势。
十余丈的距离,他竟走了盏茶的时间。
他将银票揣入怀中,朝大帐篷隙缝一揪,立觉手腕一紧,身子已被拉了进去,他不由暗中一凛。
他只觉背后一紧,已被对方紧紧的搂住,双唇也被封住了!
那灼热的樱唇,若不是肉场老将,很可能就心慌意乱,不能自持了。
一条玉舌倏然闯入他的口腔,在他的舌尖舔弄着。不久又卷缠着他的舌尖。
那双玉手熟练的替他宽衣解带。
剎那间,他已被剥得“清彻溜溜”了!
他只觉那“炮管”触到一片毛茸茸的炮衣,不由自主的昂扬起来。
“销魂西施”那“炮管”上抚摸了一阵,发出一声惊呼,樱唇尤同正读到英文“O”的单字。
最后咯咯一笑,搂着阿彬,倒躲在一个方形气垫上。
阿彬故作“莱鸟”,任由对方摆布。
“销魂西施”似乎很色急,只见她将身子一翻,坐在阿彬的大腿上,双膝一曲,下身上前一耸,立即到达“炮管”上空。
敌“鸩”临空,“高炮”怎么办?
阿彬既扮“菜乌”干脆装到底,傻装到底,傻呼呼的望着对方,不知如何应付!
只听一阵“咯咯”浪笑,接着是“滋”的一声。
“炮管”穿上“炮衣”,进入了“炮阵地”。
阿彬但觉自己“小钢炮”进入一件滑溜溜,柔细细,暖呼呼的“炮衣”里,紧宽并无不适。
“销魂西施”在小通吃,将“炮管”磁牢之后,立即下挺动,篷内立即传出一阵阵争骤的:“滋……”的声音。
不久“销魂西施”逐渐加重力道,不但急帛速顶,而且每顶必将那“炮管”整个的吞了进去。且每顶必将那“炮骨”整个的撞进去。
篷内,立即多了一种“啪……”的声音
阿彬被她“击”了百余下之后,只觉丹田一阵春动,一股尿意逼得他咬紧牙根,吸口真气,运起“男性复仇”神功护住丹田。
“咯咯!公子,很美吧?”
阿彬心知篷外有很多人在看“白戏”,岂敢吭声,只有加紧催动真气了,盏茶时间之后,那“炮管”逐渐膨胀了。
“销魂西施”轻“咦”了一声,立即将把臀一抬,“波!”一声,把“炮管”从“炮阵地”抽出来。
只见那根“炮管”神气活现的挺立着,昂首上空,随时等待“炮手”送“弹”入膛。
“销魂西施”双目一亮,嘴一张,居然握住了那硕大的”炮口”剎时“大布满!”
“哇操!”阿彬叫了一声,出手一推。
碰巧,手掌触处,正好攀及“寺女峰。”
立即抚、揉、捏,推个不停。
他像“捏面人”似的,把那两个肉球,时而拉得长长,忽而压得扁扁,继而搓成一团,尽情把玩!
蓦地一一
自“炮口”传至全身的酥酸,感觉令他尿意再起,慌忙继续推动神功,护住丹田。
“销魂西施”咯咯一笑,吐出“炮管”,“滋!”一声,再度披上“炮衣”将它送入“炮阵地。”
这次她改为前后挺动,“普……”的异响立即传遍篷内,那对高耸的圣女峰也不住的抖动着。
阿彬默默的欣赏。
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乳波,令人心猿马,下身之舒畅更令他享受到与其他女人所未有的异样刺激!
阿彬几次都想御下她的面巾,但终于忍了下来。
因为,人的构造各异,有的美好胴体,却生就丑陋的面孔,有的面貌姣好,却一身皮肤粗糙,为了不破坏这美好的形象,他终于忍了下来。
“销魂西施”不住的娇喘吁吁了!
树林中观战的人,一见阿彬居然破纪录支持了一个多时辰依然未见败阵出来,人人诧异,更加津津有味的纷纷议论不休。
有的人更是紧张,紧紧的盯着那大帐篷。
又过了半个时辰,突听“销魂西施”闷哼一声,接着又是“砰!”,阿彬不由叫道:“哇操!动手呀!哎唷!是谁?”
又是“砰!”的一声接着一声轻“浙”,随着又是一声声脆喝!
喝后未歇,又是一声闷哼!
再下去是一阵少女的闷哼声,以及“啪……”的急骤抽插声!
这一连串的声音,表示帐篷内发生了剧变!
是什么声音,可异大家都隔在帐外,不得而知。
那知就在此际,只见篷顶一震,“砰!”的一声,篷顶立即破了一个大洞,林中四周立:即传出一阵巨震!
树倒枝折!
人人奔相逃避!
无事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手足无措。
这老人虽然活了一百多岁,但是这等风流阵仗却还是只“菜鸟”,他的确很担心阿彬的安危!
因为,他太喜欢这年轻人,否则,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矮上那么一大截,跟阿彬拜把子称兄道弟了。
虽说是老顽童,但也多半是出于关爱。
就这刻,除伤亡者以外,林中人已逃逸一空。
吴老怪须手拉着白线欲前进,但突听得在帐篷内却仍然传出一阵阵急骤的抽插声音,以及男女的急促喘息声音,似乎战争仍在继续,且好像非常剧烈!
原来,这“销魂西施”不是别人,却是玄玄观四仙子之一一一一思幽。
她在连续疯狂一个半时辰之后,面对了阿彬这种高手,不能不承认败下阵来,虽然将“玄阴搜脉炼魂”大法施展到了极限,仍然挽不回惨败!
她想再战一次,但已全身泛力。
尤其是每施展一次“玄阴搜脉炼魂”大法,自己的元阴就会颤抖,岁欲脱离开门泻出,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不由为之大骇!
只听她闷哼一声,一指戮向阿彬的“膻中穴”。
所谓上一次当学一次乖,阿彬自从上次受了玉池子道一次暗算后,在这方面就刻意提防了!
当他面临风流阵仗的时候,就自动将穴道移开半分,因此,当“销魂西施”一指戮来,体内立生反应。
他迅速抓住思幽的腕脉,同时点住她的麻穴。
就在这时,他只觉右腰中了一指,虽然未被制住他痛得他怪叫一声,将身上的思幽朝暗中掷去!同时弹出了一缕指风!
一声闷哼过后,一位巾蒙面,身披纱缕的女人僵躺在地,阿彬连番遭受震击,内心大火,立即上前撒破那件纱缕,巨炮一挺,攻打玉门关。
一阵窄紧的刺痛,使他顿了一顿。
身下的女疼得身子连颤,闷哼一声,右掌一挥,劈碎篷顶总枢纽,存心毁去篷外的人及困住阿彬。
阿彬耳闻篷外传来轰隆声及惨叫之声,心中勃然大怒,制住她的穴道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挺动。“巨炮”连续装弹发射。
下面的女人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尽管“目屎(泪水)”直流,就是紧咬牙根未吭半声出来。
躺在三丈外的思幽女尼沉声道:“姓狄的你能不能对她温柔点?”
阿彬继续抽插,道:“哇操!温柔?也刚才想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为什么不讲究温柔?活该!”
他胯下的那个女人沉声道:“你……你不觉得自己过份吗?你……属……曹操的疑心太大。”
说上两句话,那条红巾已被冷汗湿透了!
阿彬右手一抬,就欲揭下那条红巾。
倏听胯下那少女尖声叫道:“不许动!”
阿彬怔了一下,憋声道:“哇操!你算老几?你干嘛要指挥我?”说完,扯住巾头,用力向上一掀。
篷内虽暗,阿彬却清晰的看见了一张绝色脸孔,她虽然咬牙切齿,双目射出怒焰,但穴道受制,算是火车头冒烟,白气!
可是,阿彬却怔住了。
攻击动作也停止了。
忽听那少女尖声斩钉截铁一字一字,冷冰冰的说道:“今日的凌辱,我会永远记住,我会永远记住,我会先杀了你,再以身相殉!”
阿彬打了一个寒噤!
原来这女人竟是孟飘萍,“多情侠客”孟沧澜的侄女,这回阿彬可真是白布下染缸,作蓝(难)。
思幽女尼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直笑!
哇操!六月天的鸭子,不知死活,此情此景,居然还有心情笑!
所谓“销魂西施”原就是一个幌子,是玄玄仙姑设好的“移花接木”之计。
那个出来亮相的孟飘萍姑娘!
进入篷内参加“实弹射击”的能手,则是玉池、了清、思幽、元阴四个道姑!
孟飘萍为了“多情侠客”孟沧澜,甘愿牺牲了清白的身子让看。
将人引入帐篷后,藉着那灯光一灭之际,替身便出来了,孟飘萍则隐入到后面去了,而替身藉茍合之际,开始采阳补阴,增加自己的内力。
当然,玄玄仙姑事先就作了一番宣传,把“销魂西施”这样事透过各种管道传播出去。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未演先轰动,慕名来者,趋之若骛!
第一天斩获甚丰,既得纹银三千两,复毁了苗山双恶。
这是第二天,由思幽仙子轮值,四仙子中,只有玉池领教过阿彬这门“小钢炮”的威力,但她并没把满春园那件事告诉其他三人。
所以,当阿彬进入帐篷后,思幽还在窃窃自喜,以为自己幸运,碰上好炉鼎,结果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孟飘萍为了救思幽,则受了无妄之灾!
阿彬默默穿好衣衫,便待离去。
只听得思幽女尼道:“狄公子,摊子被你搞砸了,咱们是孩子看万花筒,没有玩(完)的,就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哇操!姑娘,这可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事先既有约定,你又不由分说的就乱来一通。”
“哇操!我作了你们的“工具”如果你们两个还揍我,这不是太过份了么?我稍为出点,这也不行吗?”
两个女人都被顶得哑子赴约会,默然不作声!事实本来就如此,伤风的鼻子,不肌还能怎样?
半晌之后,思幽回过头来,道:“公子,你可知道你随便出点气,却已经把孟姑娘清白毁了?”
男女之间的事,阿彬虽然经历了不少风流阵仗,碰到的都却是破碗破锅,没正真“剪彩”过,不由被闷得一呆!
好一会才茫然道:“哇操!我毁了孟姑娘清白,这……可能吗?”
“咯咯!你可是捂着鼻子撤尿,两头逮到,我问你,你读过书没有?”
“哇操!这跟读书有什么关连?”
“咯咯!如果你读过书,总该知道‘玉径未曾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以及‘比比落红江寸岛,一声杜鹃春事了’这些话吧?”阿彬恍然大悟的瞄了孟飘萍的下体一眼,只见落红点点,那一片血迹,嘴一张说不出话了。
“咯咯!狄公子,你打算怎么力?”
“哇操!我……我……”
“咯咯!狄公子,你是警察打爹,公事公办,我是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孟姑娘可不同了,她只为了尽点‘孝’道,却落得如此下场……”
孟飘萍尖声叫道:“思幽,你别说了。”
“唉!孟姐,狄公子是明理的人,你……”
“不行,她说得对,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你又何必江西人写喜贴子,尽说好话。”
“好吧,总不能么儿娶媳妇,就么了事呀。”
“唉!思幽,别忘了咱们现在是隔墻扔孩子,丢人!”
阿彬听了半晌之后,脑子已有了安步的结论,歉疚万分的解开了二人穴道,说道:“哇操:孟姑娘,咱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
思幽咯咯一笑道:“不必了,这里有阵式阻挡,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良辰。”
孟飘萍啐了一声,道:“不正经,什么良辰。”
思幽咯咯一笑道:“瞎子过河,何必牵须(谦虚)?”说完,匆匆穿妥衣衫走了。
阿彬目遂思幽走远了,这才挨近孟飘萍身边道:“孟姑娘,真难来你了,哇操!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说完,低下头来吻着她。
“晤……晤……”
阿彬温情的吻着孟飘萍的乌发,玉腮。眉睫、巧鼻。红唇……似是意犹未尽!
时间溶不化他们的真情,也移转不了她坚定的爱心。纵然她曾为他强暴了她而伤心,甚至怀恨,可是在温柔的抚慰下,唇角牵起一丝幸福的微笑。
尽管天可老,地可荒,海可枯,石可烂,她仍然是她,而她对爱情的看法始终是一致的并是圆满的。
这个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是如此俊逸。挺拨,更何况他刚才还说过以后要好好补偿。
因此,她原谅了他,且报以回吻。
在这种热情的狂吻后,阿彬的心不禁起了一阵涟漓,是她的真情的感动了他?或是他一份内疚,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但不能否认的是,现在他对她的确是出自内心,并非是玩票的性质。
良久一一一
孟飘萍忽地支起上身,露出被阿彬搓得红一块,紫一块的双峰,眼中射出一股深情,望着阿彬说道:“彬哥,你会认为我淫蕩么?”
“哇操!你问这话不是很愚笨吗?”
阿彬含情的对孟飘萍一笑,柔声的说着。
这也是实话,阿彬能看出孟飘萍眼里的少女纯情,那股情,是样真的、神圣的……。
“哇操!古对先贤说过,爱色乃人之本性,闺房之乐仙人不经;飘萍你怎能用淫蕩来冒犯这神圣而庄严的人生最高乐趣呢?”
这种解释,虽然有点勉强,但对孟飘萍来说,毕竟是一种安慰。
盂飘萍甜甜的娇笑一声,送上一个密吻,在阿彬耳边梦呓的说道:“阿彬,你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戏耍五姑的时候,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
“哇操!我要早知道,就不会胡乱‘开’了!”
“没正经,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孟飘萍玉手轻抚着他剧烈运功后散乱的头发,沉醉着说:“十年来,我梦想着我的情人,今夜,我得到了……”
语音略停又起,接道:“我实现了我憧憬的梦,嗅,多美,七彩般的梦,我不能失去你,彬哥……”
孟飘萍梦艺般在阿彬耳边低语着。
阿彬不语,他现在开始回忆。
在多少个月夜良宵里,曾经拥过多少个女人,而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此刻阿彬听来,心中升起一股悲惜的怜悯,他不但是毁了她宝贵的贞操,而且几乎扼杀了她纯真的感情,他“心里真确的知道。”
“彬哥,你怎么不说话?”
孟飘萍见阿彬沉思不语,仰起头,望着阿彬深情问着。
阿彬一惊,赶忙展颜一笑。
“哇操!我也不愿失去我,飘萍!我在想,你叔叔若是一直帮助玄玄仙姑,我们可能站在敌对地位,而与你长相厮守……”阿彬又说:
“哇操!恐怕是戴斗笠亲嘴,差那么一截!”
孟飘萍却是一阵噗笑,说道:“彬哥,你想的太远了。”
阿彬见她神秘嘻笑,诧异的问道:“哇操!难道不是?”
孟驯萍抚着阿彬的胸膛说道:“难道你没听过女生外相这句话么?我曾在适当时机助我叔叔急流涌退的。”
“哇操!你可别忘了你叔叔那‘多情侠客’这外号,在这方面,他可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执着得很哩。”
孟飘萍捏了一下阿彬挺直的鼻子,说道:“总得尽人事,莫不成我们叫化子当皇帝,快活一日算一日?”
“哇操!我是外甥妗子,不讲舅(究)”
“死没良心。”
“六合镖局”的议事厅内。
二十桌大红桌布使那宽敞的大厅,显得四壁毕是鲜红。
镖局的弟子,趟子手们往来不息的在招呼着仆人送菜、送酒。
此时,离那午时三刻,只有半个时辰了。 除了正中间的主人一席尚未入坐以外,其余的十几席,每一桌都坐了十人以上。
算起来,这大厅之内已不下两百多人。
阿彬,“夺命怪叟”,“黑无常”胡大雄,凌云大师。明智大师,明慧大师和北五省的绿林盟主,“三环追命”柳丙午,“六盘双怪”中的“天香魔剑”上官敏等八人坐了一席。
这桌上的人彼此都很熟,话匣子打开了,可真是热闹得很!
阿彬在略作寒喧以后,贼眼直在厅内打转,他不能不佩服,这沈元的号召力还蛮大的嘛!
他发觉在自己等人不远的桌上,居然坐了几位白道中的一派宗主。
这几位是“武当”掌门云齐道长、华山派刑堂长老“五绝剑叟”杨化全。
“崆峒”掌教玄武真君。
长白山“黑风堡”主人司空玄。
祁连山“在齐宫”下大护法中的“旋玑秀士”骆阳飞和“九阳神刀”唐化平。
丐帮北五省的护法“八步神杖”倪笑群。
这些人居然赴会,这倒是颇出阿彬意料。
其实,这儿位一派宗主,也正在向他们这桌望过来。
因为,别人不说,仅仅一个“夺命怪叟”已经够把整个武林都压得死死啦!
阿彬打量了全厅各席以后,觉得蛮感慨的。
他觉得,这两百多人之中,除了自己这一桌,和那几位一派宗主那一席以外,算处上高等的,倒不多见。
不过,其中也有几个人他不认识,而且这几个都是和尚。
阿彬念头一转,突然向那“广武寺”的“戒持堂”首座明慧大师道:“大师父,哇操!那一桌全是僧侣,不知大师可认得他们?”
明慧大师低低一叹道:“小施主,老衲正为这几个僧侣在此出现,深感不安呢?”
阿彬眨眼道:“哇操!大师知道他们打那儿来的吗?”
明慧大师道:“老衲认识他们,乃来自青海的喇嘛!”
阿彬眼珠子一转,道:“哇操!塔尔寺吗?”
明慧大师道:“正是塔尔寺中的喇嘛!”
阿彬弄笑道:“哇操!这十名喇嘛之中,可有武功能列入高手的人?”
明慧大师道:“其中有四人可以脐身中原武林的一流高手。”
阿彬不禁皱眉。
吴老人突然笑道:“大哥别管,他们若是胆敢捣乱,老兄弟就打发他们上路。”
阿彬笑道:“哇操!我倒不是耽心他们敢捣乱,如果我料的不错,只怕他们早已与那玄玄仙姑暗中勾结。”
明慧大师会心一笑道:“小施主说对了。”
阿彬瞄眼道:“哇操!大师一定看到了什么吧!否则……”
明慧大师道:“老衲曾在贺兰山碰见过他们。”
吴老人弄笑道:“好啊,那塔尔寺的方丈‘玄凈’喇嘛曾经当众说过,不许门下之人进入中原,他们违约而来,是不是该……”
老人该字尚未说出,阿彬已笑道:“哇操!老兄弟这银川可算不得中原呢。”
吴老人一楞道:“怎么?这里不是中原吗?”
凌云大师也笑道:“此间已是塞外之地。”
吴老人翻了个白眼道:“那可不能用这个藉口找他们麻烦了?”
阿彬笑道:“正是,哇操!不过要把他们赶走,倒不算难,只怕逼得青海一教,大举来侵,那就有些顶着石臼唱戏,吃力不讨好。”
北五省绿林盟主“三环夺命”柳丙午笑道:“狄兄说的甚是,绿林道上的伙计们,可真不愿与他们发生争执,看来只好马桶上打瞌睡,睁一眼,闭一眼了。”
“天香魔剑”上官敏却唱着反调道:“柳兄,区区青海一教,兄弟认为并不值得如此重视。”
阿彬闻言笑道:“哇操!青海教固不可畏,但能少去一敌,总……”话音未己,他突然想到“无事忙”,忙掉头道:“哇操!老兄弟,看来你是不会同意我的话了?”
吴老人大知道:“大哥,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一定能在大哥指定时限之内,把那‘塔尔寺’给它来上一次佛火狂烧。”
阿彬捉笑道:“哇操!老兄弟,那可不必了。”
吴老人道:“为什么?大哥可是不愿得罪他们?”
阿彬朗声一笑道:“哇操!小孩穿他妈的衣服,长啦!我岂是怕事之人?”
吴老人点头道:“这倒也是,吴世茫的大哥岂是怕事的?”
阿彬一拧鼻头道:“哇操!老兄弟,我只是想不必放火,让他们看一点颜色就够了。”
吴老人沉吟道:“好,就依大哥。”
阿彬笑向明意大师道:“哇操!大师说的那四位高手喇嘛,叫什么名字?”
明意禅师合什道:“这四位高手是该教五大护法中的‘四空’,据老衲所知,他们依次排行,应是‘空衍’,‘空无’、‘空虚’、‘空明’!”
阿彬也不再问究竟谁是谁只是一笑道:“哇操!三月个人似乎要把眼角睁裂得出血了,如此迷人,如此引人——真是“水”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