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流氓,我说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众人离开黄土梁镇已经有几日了,这几日众人只顾赶路,并没停脚。尤其是潘绮红,赶路的脚步甚是着急,众人知道,她是在借此抚慰亡夫之痛,因此也不做计较。
而潘绮红这几日晚上也不再和雷震私会,霍青玉虽然起来打探了几次,却并没有收获。今天已经是丘辰刚的头七了,潘绮红去附近买了点纸,尽了尽人事。
而众人也跟着祭奠了一番,等祭奠完了后,陆筱蕓便找上了霍青玉。
几天前他说有办法让潘绮红开口,但一连几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因此陆筱蕓便迫不及待地来找霍青玉,想问个究竟。
“别急,就在今晚了。”霍青玉说道:“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你这么笨,哪里看得出线索,还是本姑娘出马替你解决吧。”
霍青玉也不争辩,只说道:“那我们先约好,你必须一切听我的指挥,不能擅自行动。”
“听你的就听你的。”陆筱蕓白了他一眼。
“那好,今夜三更过后,你来我房外等我。”主意商定,二人便只待三更的行动。
三更刚到,陆筱蕓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霍青玉手中拿着一个小竹筒,便问道:“这是什么?”
“找掌柜要的鸡血。”
“鸡血要来干什么。”
“扮鬼。”
“扮鬼?”陆筱蕓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错,要想得到潘绮红的真话,最好的方式就是装成丘辰刚的鬼魂,今天是他的头七,正是时候。”说着,就打开竹筒,胡乱摸了几把,摸在脸上。本来俊俏的脸,登时变得鲜血模糊,把陆筱蕓都差点吓了一跳。
随后,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件道袍,这是前两天偷偷在一个道观顺的,虽然与丘辰刚的道袍有很多差别,但在黑夜之下,也算差相仿佛可。
“可是要是潘绮红不相信怎么办?”
“没事,我有这个。”霍青玉从包裹中拿出了一根木管,说道:“这是昨天我用草药和烟叶配置的迷香,虽然没有迷花粉那么猛烈,但这几天潘绮红车马疲劳,今天又大哭了一场,因此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这种情况下,效果正好。”
準备停当后,霍青玉清了清嗓子,学着丘辰刚的语气说了几句话,然后问道:“像吗?”
陆筱蕓摇了摇头,霍青玉又变换方式学了几下,陆筱蕓依然摇头。
这时,陆筱蕓突然开口,粗声粗气说道:“贱人,你为何要毒害于我。”这句话说出来,竟然与丘辰刚十分相似,把霍青玉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陆筱蕓竟然学得如此惟妙惟肖。
“怎么样,本小姐的模仿还不错吧。”陆筱蕓得意地说道。
“哈哈,想不到陆小姐还有这一手,佩服佩服。”
当即二人便商定,又霍青玉去装扮丘辰刚,却由陆筱蕓来负责发声。随后霍青玉又指点了丘辰刚说话的一些特点,陆筱蕓学了两遍,已经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
二人来到潘绮红房间,见潘绮红已经睡着了,但从呼吸声中听得出来睡得并不踏实。霍青玉便拿出之前準备的迷药,点着了往里面吹上了一些。过了些十分,只听得潘绮红嘴里咿咿呀呀地胡言乱语,料想迷药已经生效,便推开房门悄悄走了进去。
却说潘绮红正在迷糊之中,突然见到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这身影身着道袍,体型伟岸,只觉得十分熟悉,竟然是自己过世的丈夫,满脸血污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己本想起身去看,却觉得四肢松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相,相公,是你吗?”潘绮红用尽力气,才气若游丝地说道。
“自然是我。”霍青玉二人果然按照刚才的计较,由陆筱蕓发声,而霍青玉则配合做出身形。
“相公你没死?”潘绮红问道。
“贱人,亏你还记得于我。”陆筱蕓模仿着丘辰刚的口吻说道:“我来问你,你为何要下毒于我。”
“相公,你我结发百年,我何曾感对你下毒手。你的茶水中,乃是相公常服用的药物。相公可要相信我啊。”
“哦?那我问你。你为何背着我与雷震私会?是不是你们做下计较要来谋害与我。”
“相公,我冤枉啊。与雷震的事你是知道的,而且雷震也并无谋害相公之意啊。”
听了这话,霍青玉和陆筱蕓不由得吃了一惊,哪有自己老婆去和别的男人鬼混,而男人知道了却并不做声的道理。
陆筱蕓随说道:“那你把我死的当天夜里的事告知与我。”
“那晚,我待相公睡去后,便起身打算继续去找雷震‘借种’。结果没想到,正在进行的时候,却听见相公的惨叫,等会回来的时候,相公,相公已经出事了。”
陆筱蕓未谙世事,自然不知道这借种的意思。但霍青玉却明白,自古倘若有夫妇难以生育,便会找旁人替丈夫行房,因此被称为借种。看这丘辰刚夫妇已经算大龄,但并无子嗣。想来定然是找雷震代劳了。
“那晚雷震可有何等异常?”陆筱蕓接着问道。
“没有”潘绮红说了这二字,便觉得胸中郁闷难当,几欲呕吐。
也许是药效太短,也许是潘绮红本身内力深厚。因此迷幻的效果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干呕之后,潘绮红的头脑中已经清醒了许多了。
而这时,潘绮红抬头看清了眼前的‘丘辰刚’的身形。这并非是自己的丈夫,而是霍青玉。一惊之下,便要去拿枕边的佩剑,但身体虚弱,仍然难以出招。
而却见霍青玉并不着急,点着了床头的蜡烛,随后,一个少女从他背后走出,正是陆筱蕓。潘绮红本来江湖经验颇深,一思之下,便知道二人是故意装扮成丘辰刚来套自己话。自己武功远非霍青玉的对手,想要灭口是不可能的了,想着自己的丑事败露,而丈夫也身遭横死,心中一悲,便拔出长剑往脖子上抹去。
霍青玉见潘绮红要自尽,急忙伸出两指,夹住了长剑。潘绮红这一剑本来甚为坚决,但此时静如被铁钳夹住一般不可动摇。
霍青玉微微一用力,便将潘绮红手中的长剑夺下。潘绮红又羞又气,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老娘虽然武功不及你,但不代表老娘愿意受你羞辱。”
霍青玉正色说道:“夫人请息怒,在下并无半分欺侮之意。我们自从西来,一直小心谨慎。此时我们所谋者大,任何一个小事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我虽然不敢断言尊夫之死与我们所为之事是否有关系,但我也愿意查明此事,给夫人一个交待,也是为了祭奠丘掌门的亡灵。请夫人放心,有关夫人之事,在下定然是守口如瓶。”
霍青玉想了想,又说道:“其实,现在虽然毫无头绪,但至少还不是全无线索的。”
“什么线索?”潘绮红急忙问道。
“首先,我们可以排除外人杀害丘掌门的可能性,然后,其实尊夫所中的迷花粉,乃是天竺,暹罗一代的毒药,这种毒药虽然厉害,但有个弊端,就是施毒者必须要时常服用一种叫‘幽冥海棠’的花粉,不然就极其容易被这种毒药反噬。”
“你是说,我们可以顺着幽冥海棠的线索找兇手?”陆筱蕓在一旁问道。
“正是此意,潘夫人,在下不光是有线索,而且,这些年,走南闯北,对于推理之道,也有些经验的。”
潘绮红之道,这几年霍青玉在江湖上,着实破了几件奇案。又见霍青玉刚才这几句话说得真挚,便叹了口气说道:“遗妇如今心乱如麻,一切但凭少侠主张。”
霍青玉见潘绮红已经接受他,便问道:“夫人与尊夫是如何得知《飞将兵鑒》的事情的?”
潘绮红想了想,回忆道:“此时我一开始并不知悉,夫家只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出门办事,随后我便跟他来到洛阳。”
霍青玉想起日前司徒空空所说之事,便问道:“得悉夫人与尊夫日前在洛阳与一神秘人物会面,可否告知在下此人为何人?”
潘绮红一惊道:“想不到此事竟然被少侠知悉。”
“啊,在下也是无意中的来的消息。”
潘绮红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少侠竟然如此消息灵通,看来亡夫的死因,算是有着落了。”
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在之前也没听过亡夫认识此人。
那日亡夫说要带我去见一个重要人物,就是这人告知了我们《飞将兵鑒》的事,并续诺我们诸多好处。
事后,我多次问起亡夫,但亡夫却缄口不言。只说是一得罪不起的人物。“
“那,你们是如何遇上柳氏兄妹的。”
“嗯,我们是在一个驿站相遇的,他们兄妹本是亡夫旧时,几下一沟通,发现大家所谋者为何。当即便商定一起出发,相互之间也好有所照应。”这几句话说的简单,但听得出来,这几人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嗯,还有一事。刚才听夫人说起,与雷震之事乃是为了借种。而丘掌门也常服用一种药物,所用为何可否告知。”
“各种缘由涉及亡夫隐私,虽告知少侠,却实望少侠及陆姑娘保守秘密。亡夫年轻的时候曾经受过内伤,因此五脉受损。影响了生育,但人生在世,不管是武功多高,地位多高,这无出之苦,岂可言表。虽然我们多方寻找名医良方,却并不见效。万般无奈之下,便只好使用这等违背人伦之法。”
唉,人生在世不的确如此,旁人只看到丘辰刚夫妇身为一派之主的光彩,却看不到这背后的各种失意。
潘绮红接着说道:“遗妇身体体质偏阴,因此需要与至阳的男子交合。而这雷震正式修炼纯阳内功之人,因此我们便与他计较。在西行路上向他借种。
至于亡夫,他近些年内伤逐渐加重,因此常常夜不能寐。因此需要在睡前服用一些安眠的药物。这些药物本是由遗妇亲自保管,每次用量极少。因此,亡夫并非遗妇毒杀。“
说着,便从随身包裹中拿出一个小瓶,递给霍青玉说道:“这便是亡夫服用的助眠药物,名叫‘神仙醉’。虽然是对身体有害,但即使服用过量也不会致死。”
霍青玉看了看药粉,似乎并无太多异常,便还给了潘绮红。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并无重要线索,便带着陆筱蕓告辞出来。
“喂,大流氓,你有什么看法?”陆筱蕓问道。
霍青玉摇了摇头:“目前看来,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联系。我不能确定丘辰刚被杀这件事与我们的事的关联,还是边走边看吧。”
说着,便伸了伸懒腰,时间已经快四更了,便打算要回房休息了。
而这时,霍青玉却一扭脸,看到了旁边的陆筱蕓正望着自己。刚才两人出门的时候,天色尚黑。而这时,潘绮红房中的灯火尚未熄灭,接着房中投射出的光芒,却把陆筱蕓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陆筱蕓一声劲装,身材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更是让人心旷神怡,霍青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这时,陆筱蕓发现了霍青玉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落在自己的胸脯上,一下羞得急忙用双臂环在胸前,说道:“看什么看,大流氓。”
霍青玉哈哈一笑:“小姐天仙下凡,还不让小的看几眼了?”
“呸,想得美你。”陆筱蕓虽然口中不悦,心中却并无半分怒气。
霍青玉把陆筱蕓送回了房后,才自己回屋休息。
而这时郭秀已经睡得香甜,霍青玉微笑着看着她,这个小丫头,似乎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危险。霍青玉宽衣解带上了床,这这时郭秀被他弄醒了过来,睡眼朦胧地往他怀里鉆。而刚才被聊起的欲火立即开始炙热地燃烧着,霍青玉立即一个翻身把郭秀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的路上,虽然潘绮红的神情依然低落,但却比起之前好了一些。昨晚当他对霍青玉说出真相后,似乎多了一个可以让她信赖的人,虽然之前并没有和这个江湖上声名鹊起的青年有过交情,但他身上似乎有一个特殊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想依赖。
还有一天就要到羌地了,大家也抖擞起精神来。经过这几天的披星戴月,大家的关系也都熟悉了起来。
“霍少侠,”司徒空空停下了马来,似乎有话要单独给霍青玉说。于是霍青玉也放低了马速,二人驱马缓步向前,司徒空空说道:“少侠,你不觉得奇怪吗?”
“司徒兄有何指点。”
“倘若说有幕后人物操纵,弄了这群人来寻找《飞将兵鑒》。那么,按理说,弄些中原武林的豪客就行了,可这雷震久居关外,素来极少踏入中原。而公孙裘更是几乎绝迹于江湖。为什么把他们两给找出来呢?”
“我这几日也在苦思此事,不知司徒兄可有见解。”
司徒空空摇了摇头:“还有一事我不理解,就是你怎么会帮朝廷人物干事。”
霍青玉哈哈一笑,说道:“在下本就是江湖第一好事之徒。”
司徒空空也笑道说:“的确是好事之徒。”
“司徒兄你又何尝不是呢,本来与你无干,你又和我跟我们乱跑这一气呢?”
“哈哈,我只是个小偷,小偷当然是有宝即到了。”
当夜,众人寻了一个人口茂密的所在住下,潘绮红只说是胸中郁闷,并不肯吃晚饭。而晚饭之后的霍青玉,只说有些细节还想问问潘绮红,便带上了些酒水饭菜来到潘绮红房中。
此时潘绮红正在房中发呆,霍青玉敲了老半天门才开门。见到霍青玉端着饭菜来,潘绮红也不说话,只是侧身让霍青玉进了房门。
“丘夫人大半日未用饭食,还是吃得点好。明日就到羌地了,定是要开始忙乱起来,可不能坏了身体。”
潘绮红也不答话,只是坐下来拿起碗筷扒拉了两口。她本来只是想胡乱吃上两口,却谁知道桌上那碗红焖羊腿肉一入口,便觉得鲜香无比。随后又吃了几口别的菜,只觉得不光美味,还是她家乡江西一带的口味。在这西北荒芜之地,突然尝到家乡之味,潘绮红不由得怔住了。
霍青玉微微一笑,说道:“这些菜是我写于厨子做的,丘夫人乃江西人士,在下便要厨子按江西口味做。只是这偏僻之地,难有出色的厨子,不过只能做个七七八八。”
潘绮红嘴角微微一笑,虽然嘴里不说,却心里甚为感激。当下一边吃饭,一边倒了杯酒喝下去。岂料酒入愁肠更添仇,几杯酒下肚,竟然是满脸红晕。
而霍青玉看着灯下潘绮红的俏脸,只觉得这个虽然已经年过三十的女人,虽然不如娇柔少女,却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
“霍公子你可知道,这些年,我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掌门夫人。其实,其实我在家里只是个不能给夫家延续香火的女人。”
自古以来,不孝有三,无出为大。潘绮红嫁给丘辰刚十余年,连一个子儿都没有生下来,自然是受尽了婆家的嫌弃。而虽然这是丘辰刚的原因,但丘辰刚毕竟是一代掌门,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响,自是不能与人道也。因此,这一切罪名,潘绮红便独自抗着。虽然本朝民风开放,但甚为女人,还是自重名节的。若非压力难消,又怎么会去找雷震做出借种之事呢?
潘绮红一边述说着自己心中的郁闷,一边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不一会儿已经是大醉了。霍青玉见状,心生怜惜,便走过来,想要劝阻潘绮红,谁料潘绮红却向前一倾,径直抱住了霍青玉。
霍青玉本就不是规矩的人,而潘绮红心中郁气得意宣泄之后,这一抱,只觉欲火中烧,竟然难以撒手。而霍青玉一边抚摸着潘绮红头发,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溜进潘绮红的衣襟,握住了那硕大的玉乳了。
潘绮红“嘤咛”了一声,却也不反抗,之事不断抚摸这霍青玉的背脊和翘臀。
霍青玉见潘绮红并没有反抗,心念大动。捧起潘绮红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这一吻,几乎便要将潘绮红融化掉。之前与雷震借种,一非自愿,二是带有极大的耻辱感,因此并没有真正体会男女之乐。但此时,虽然在服丧期间,但心中的那挤压多年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就难以熄灭。
霍青玉把桌上的酒碗饭碟一拨,然后把潘绮红抱起来放了上去。潘绮红顺从地看着霍青玉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被碧绿的缮丝肚兜。霍青玉并没有急着脱掉肚兜,而是轻轻地抚摸着潘绮红那微微颤抖的身躯。
潘绮红在霍青玉的抚摸下,只觉如同身上千百只蚂蚁在爬一般,不断扭动着丰腴的身躯,早已干涸多年的胯下,也只觉得湿润难当。霍青玉见潘绮红情动,微微一笑,解开了潘绮红的肚兜。
当肚兜拿掉的时候,霍青玉不由得一阵惊叹。这些年潘绮红极少行房,竟然使得身材保养得十分玩好。光滑的肌肤,依然光亮。高耸的玉乳,虽然带着成熟的丰腴,却仍然如同少女一般鲜嫩。霍青玉一低头,吻上了其中一颗蓓蕾,潘绮红的玉乳被亲,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娇喘。
这一阵娇喘,就像是打卡了期盼已久的枷锁,在别人眼里,她是端庄的掌门夫人,但是,这些年和守活寡一般的痛苦,只有她自己忍受。一个普通的女人能享受的闺房之乐,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奢望。
霍青玉一边揉捏亲吻着潘绮红高耸的玉乳,一边把手伸向了潘绮红的裙下。
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摩挲起来,不一会儿,潘绮红的秘洞处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霍青玉当即褪下了潘绮红的亵裤,手指在湿润的秘洞处拨弄了起来。他的手指上的功夫本来已经是极为了得,而此时用来男女之事上,更是得心应手。潘绮红被霍青玉弄得饑渴难耐,一双手不住地在霍青玉结实的胸肌前乱摸,终于,摸到了霍青玉的腰际的腰带。
丝毫没有犹豫,潘绮红立即替霍青玉解开了腰前的玉带,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霍青玉早已经坚挺的阳具。
“好大,”潘绮红一声娇嗔,立即伸手握住了霍青玉的阳具套弄起来。
客栈的房间里,一阵颠鸾倒凤,此时的霍青玉和潘绮红已经在床上赤条相向了。霍青玉把潘绮红压在了身下,潘绮红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让霍青玉火热的阳具的突起抵在了自己的秘洞入口。不一会儿,蜜汁已经涂满了霍青玉的阳具。
“丘夫人,我要来了。”霍青玉温柔地说道。
“唔……不要叫我丘夫人,叫我红姐。”
霍青玉微微一笑,知道她是刻意用这种方式减少自己的罪恶干,于是说道:“好红姐,我来了”,便腰肢一挺,阳具立即刺进了潘绮红的秘洞里。犹豫秘洞里早已经洪水泛滥,因此这一挺毫不费力便刺入了花径深处。随即,霍青玉便扭动起熊腰来抽插起来。
沾满了蜜汁的阳具不断在潘绮红的花径中进出,此时潘绮红情欲的枷锁尽解,仿佛如同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动人,一双玉足死死地缠在霍青玉的腰间。
二人为了避免房外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但即使如此,依然可以隐约听见两人发自喉头的依依呀呀的声音。
潘绮红迷离的眼神看着不断起伏的霍青玉,只觉得眼前的年青人,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欢愉。每一下沖刺,都深深插入自己心房一般。当下也扭动起丰臀,陪着这男人的动作。
和丘辰刚的房事从来就不曾畅快过,几天前当自己感受到雷震的火热的粗壮的下身后,本道已经尝到了男女床第的滋味。但哪知道,这番欢好才让她真正领略到其中的真低。
这其间,一是因为潘绮红和雷震的欢好,只是为了借种,其二,雷震虽然也有几十年的床第经验,却哪能比得上霍青玉这种顶尖床第高手的万一。那种如同蛮牛一般的抽插,那里比得上霍青玉这等充满技巧的动作。
潘绮红只觉得,霍青玉每一下动作,无从是抽出,还是进入,都放入完全紧密地顺着自己花径的形状在动作一般。以至于整个花径,竟然均匀地感受着同样的刺激。
这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让她真个人都感觉浑身发烫了起来。只希望这样的情景一直不要停止。
“红姐,来,翻个身。”霍青玉指导这潘绮红趴在了床上,然后继续激烈地沖刺着。这种像狗一样的交媾姿势,是潘绮红从未体会过的。只觉得比起之前的动作,这样更加深入,每一下沖击的力道都可以清晰地感受着。
“红,红姐,我要出来了。”霍青玉的动作突然变得十分强烈,每一下沖刺都重重地撞在潘绮红的体内,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来,来吧,红姐等着你……”在霍青玉的一阵低吟中,火热的阳精从霍青玉的体内注入了潘绮红的身体,把这个久旱逢甘霖的妇人,送上了云端。
激情之后,潘绮红赤裸着身子温柔地替霍青玉穿戴好了衣服。霍青玉并没有立时离去,而是在床边轻轻地抱着满脸红晕的潘绮红。
“唉,”潘绮红叹了口气到:“枉我自诩三从四德,没想到却晚节不保。”
说着说着,晶莹的眼泪竟然滑落下了脸颊,落在高耸的玉乳上。
霍青玉却正色说道:“小的岂敢败坏夫人的名声,只愿为夫人排解一些胸中的烦闷。纵然是千夫所指,也绝不后悔。”
“呸,你呀”潘绮红笑着说:“得了便宜还卖乖,难怪那么多女人争着向你投怀送抱。”
二人又温纯了一会儿,霍青玉才离开。
此时天色已晚,等他回到客房的时候,已经是掌灯的时分了。而这时,阿六和铁凤凰正在屋中等他。见到霍青玉回来,阿六说道:“兄弟,你去哪里了。”
“啊,这个…刚才小弟只觉得心中烦闷,出去走了走。”
“哈哈,谁信你,不知道你又去哪里寻花问柳了。”
“好了,大哥,你和铁大人找小弟何事?”
见三人要谈正事,郭秀知趣地告辞出去了。只留下三人在房中。
“霍少侠,明天就要到羌地了。可眼下,我们并不清楚熔灵岛的位置。虽然这两天我们多方打探,却也毫无信息。不知霍少侠有何计较?”
霍青玉想了想,问阿六到:“大哥,不知程知节将军留下的信息中,可有只言片语说道这个小岛?”
阿六摇了摇头道:“程将军只提到了熔灵岛的特征,并没有说起他的其他任何信息。之前我们派蒋昱提前去打探,今日收到他的飞鸽传书的回信说,在当地多方询问,也没人知道这个熔灵岛的所在。”
“我曾派人查阅了许多古今典籍,并不知道这个小岛的所在。我想,定是为了保留秘密,太宗皇帝派人清理了线索吧。”
“那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到玉带湖再说了。”
说着,三人就简单商议了一下路线,随后各自离去。霍青玉陪同二人走了出来,却看见郭秀和陆筱蕓正在和蒲心兰对弈。蒲心兰以一敌二,尚且占尽上风,郭秀身在江湖门派,自然棋力低微。而陆筱蕓虽然自幼学习下棋,但一直喜欢练武,不喜欢下棋,因此棋力也稀松得紧,况且两个臭棋篓子下棋,反而越帮越忙,稍一不注意,又被蒲心兰吃掉了一大片棋子。
“少爷,快来,蒲姑娘下棋好厉害。”郭秀见到霍青玉立即说道。
“哈哈,你少爷我若说风花雪夜,人间美味,乃至百家武功,都可以说是无所不通。但这棋弈之道,非一朝一夕能成,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一旁的铁凤凰说道:“我这个徒儿,天资聪颖,伶俐过人。自从我教他下棋之后,她进步神速。半个月之后就可以与我对弈,一年之后我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而如今她下棋已经有小三年了,就连京中的那些自诩为国手的棋师,她也能一战。”
铁凤凰这一番夸赞,让蒲心兰脸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她本是所有人中年纪最小的,而且身份低微,因此这几日并不多言语。这一路行来,众人只将她当做铁凤凰的一个侍女,哪里在意她的存在。
倒是这一刻,众人见到了她那精湛的棋艺,倒是为之一侧目。
“不过,这也只能说明你的智慧过人。但身为大理寺中人,除了头脑和武功,阅历,学识,经验,人脉,每一样都是决定你是否能成为一个好捕头的条件。眼前,你还要多向霍少侠讨教才是。”
铁凤凰对部下一向严格,而对这个爱徒,更是更加严格。从她的态度,大家都看得出,这是在培养接班人。因此,当蒲心兰向霍青玉施礼的时候,霍青玉也端正地还了还礼。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众人终于来到了羌地。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这句前辈诗人留下的诗句,很好地描写了羌地的风光。自古以来,羌地都是中原的心腹之患。中原强势,他们便臣服,等中原衰弱,羌人便兴风作浪。汉朝,三国,两晋,中原与羌地都纷争不断。直到本朝,盛唐军队在对外作战中举得了巨大的突破后,羌人在不断没落。后来唐朝采用怀柔之策,不断让羌人内迁中原。因此,现在羌地的羌人,已经十去八九了。
人去屋空,如今的羌地更是荒凉。原本只要水草肥美的地方,就会有成片的牛羊。但如今,众人面前只有大片的荒草,和稀稀拉拉的村寨。战火,已经很久没有波及这个衰落的地方了,如今的这里,简直就是飞鸟也不到的荒芜之地。
羌地并不大,众人只消一日的之劳,就来到了玉带湖之畔。这玉带湖果然是羌族的圣湖,水面平静得就像是一面镜子一般。这里的水质十分奇特,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玉石般翠绿之色,加上胡的形状狭长。因此,才被称为“玉带湖”。
众人选了个附近最大的羌寨落脚,由于这些年,羌人与汉人来往甚密,因此羌人基本都会说汉化,到省去了大家的语言障碍。
这个村寨叫贡希寨,是附近最大的寨子。众人住下后,立即向周围的老人们打听熔灵岛,却一无所获。只好返回住处商量。
“他奶奶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偌大的湖泊,要我们找到什么时候去了。”
雷震经过这几日的颠簸,而前两日还投怀送抱的美丽夫人,却一直不再理会自己。
而今天吃饭之时,竟然还跑去和霍青玉这个小子一桌吃饭。几杯烈酒下毒,只觉心中甚为不爽,一口一句他奶奶的骂道。
“不如,我们多雇佣也人手,玉带湖本身狭长,我们在湖面一一搜索如何?”
公孙裘说道。
“不妥,这玉带湖虽然狭长,却水面千里,眼下已经入秋,倘若在入冬之前我们不能有线索的话,就会遇到很多问题。”柳锋说道。
众人便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了很久。直到月上树梢,众人也没讨论个所以然来。面前的杯盏已经凉透,主人给众人送来了奶茶和肉干做宵夜。而就在这时,院子门口却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声音。
众人閑着也没事,就走了过去,想看看。却见主人和几个羌人围着一个衣衫邋遢的白发老头子依依呀呀说了一大段话。众人中只有蒋昱精通羌语,于是他便替众人翻译到。
“这老头偷了主人家的肉干,听他们言语,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眼见一众羌人就要动手,霍青玉却叫道:“且慢。”
“贵客有何事?”主人问道。
“敢问这个老头犯了何事?”霍青玉问道。
“这个老头叫阿多木,是这里的一个孤家老头子。他平时经常四处讨饭,有时还来偷。一开始我见他可怜也就算了,可他屡教不改,今天已经是第四次被我抓着了,因此想教训教训他。”
霍青玉说道:“我看他也怪可怜的,不知他偷了多少的东西,就算在我头上如何。”
“贵客既然如此说道,我便放了他,也没偷什么,就是偷了几片肉干。”说着,便放了那个老头。
霍青玉见羌人放了那个老头,便吩咐郭秀去拿了一盘肉干和其他食物,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一起递给老头说道:“老人家,你只管拿去买些食物。
倘若有困难,只管来找在下。“
谁知那老头却看也不看盘中之物,说道:“谁有困难了,我只是看中了那几片带牛筋的腱子肉而已。”
霍青玉一听老头的言语,知道老头是个懂吃的人,便笑着说:“原来老人家也是喜欢口腹之人了,我这有些从汉地带来的食物,虽非名贵,但也是些十分精细的。不如进来吃点?”
那老头听了这话,立即眼睛一亮,说道:“如此,便生受了。”说着,便径直走进房去,也不搭理众人。郭秀见状,立即拿出之前买的一些干果,果脯和糕点,摆在了桌上。老头来到桌前,点了点头道:“南台斋的果脯,乌龙镇的杏仁,凤凰镇的果脯,嗯嗯,不错。”老头一边说道,一边行云流水地抓起桌上的食物往嘴里塞。
雷震等人见事不关己,便道了告辞回屋去了。只留下来了霍青玉一行人和司徒空空以及一言不发的公孙裘。
老头吃喝了好一阵才停下来,桌上的东西虽然只是被他吃了一小半,但被糟蹋掉了一大半。见带来的零食被破坏了这么多,陆筱蕓等人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老头却丝毫不理会,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嘟咕嘟灌了一气,然后摸了摸嘴道。
“年轻人,你的食物很是不错。”
“老人家既然觉得不错,那便带些回去吧。”
老头摆了摆手到:“这倒不必,不过老头子我一向不喜欢欠人家的人情,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没,只要你说得出,老头子就替你去办。”
这老头傲慢的态度弄得连郭秀都有点不悦,蒲心兰更是嘀咕了一句:“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横的。”
霍青玉却不以为然,说道:“老人家言重了,在下也是好口舌之了的人。萍水相逢,请老人家吃点是应该的,不求老人家感激。”
那老头见霍青玉如此说道,便也不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圆形事物,搁在了桌子上,然后推给了霍青玉。说道:“几位都是出门在外的人,这个送你们吧。”
霍青玉拿起那个圆形事物,入手沉甸甸地,竟然是纯铁打造。这事物是一个乌龟形状,每个部位都雕琢得巧夺天工,真可以说是栩栩如生。而这乌龟的背上,用小篆写着,“玄武”二字。轻轻在贵客上一按,龟壳便自行打开,露出了里面部分。之间里面部分是一个八卦盘,上面标记着方位,中间一个精致的小针悬在˙正中,正是一个导航用的司南。
这司南做工极其细腻,即使是皇宫内院也是极为罕见。更难得的是,这个司南竟然是用镔铁打造,与黄金相比,虽然黄金更加贵重,但确实可锻造性极强之物。但这镔铁乃是极为坚固的金属,要想用镔铁做一个这样的司南,难度可比用黄金打造要难得多。
这样的一个事物,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边陲小镇的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糟老头子的身上?
而这时,一言不发的公孙裘却突然坐了起来,双目死死地盯着老头子右手带着的一个木镯子。
“你手上戴的,可是栖凤木环?”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老头的手上带着一个并不起眼的木镯。“哦,你说这个啊,是的,这正是栖凤木环,年轻人眼力不错。”
听了这话,公孙裘不由得大惊,站了起来说道:“你是神机老人?”
老头看了看公孙裘,缓缓道:“想不到时隔多年,还有人认得老夫。”
这老头的话一出口,众人中除了郭秀这些江湖菜鸟之外,都立时大惊。这神机老人乃是江湖上一个辈分极高的奇人,他制作机簧消息,可以说是天下最出色的。就连一向心高气傲的鲁班们老门主也对他一向恭恭敬敬。相传他做的木鸟,可以自己飞上天,他做的木鱼,可以自己在水里游。然而他更让江湖人物畏惧的,还是他的身上的上百种暗器机簧,即使是武功再高的人,遇到他,也难免在那一瞬间就发射出上百枚的暗器雨面前吃大亏。
然而在几年前,神机老人却由于为皇帝制作烟火的时候,却出了意外。飞溅的火星烫到了西宫娘娘的手腕,于是皇帝立即大怒,要处死神机老人。虽然神机老人利用飞天翼和暗器机簧护身,逃出了皇宫。但却没有躲过如影随行的千百禁宫好手,终于在暗器用尽的时候,神机老人在华山的绝顶跳崖自尽了。几日后,众人在山间的树林中,找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代名匠,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自然是另人惋惜。
然而在这个羌地的小寨里,大家却突然见到了这个传闻早已身死多年的奇人异士,自然惊讶不已。
“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传闻前辈已经遇到不测,想来定是前辈巧妙化解了此节,今日得见,晚辈三生有幸。”阿六知道,眼前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这个江湖上的奇人说不定会有线索,因此言语间十分恭敬。
哪知神机老人却并不领情,自言自语到:“神机老人已经死了,现在我就是个糟老头子。”
“前辈,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事关整个武林安慰,还请前辈不吝赐教。”铁凤凰知道阿六的用意,立即在一旁帮腔到。
不过神机老人却接着说:“中原武林又管我什么事,我早已不是江湖人了。”
说着,又转头向霍青玉说道:“不过你这个小娃娃,老夫倒是喜欢得紧,说吧,想知道什么。”
霍青玉知道,这神机老人见识极广,学识并不在当时的文化大家之下,见他如此说道,立忙简单介绍了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并向他询问了熔灵岛的所在。
“嗯,你这个熔灵岛我知道。”神机老人这句话,立即让黑暗中摸索的众人,看到了一丝曙光。
“这玉带湖,因为含有很多火山喷发的熔巖,因此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呈现出翡翠的颜色,因此而得名。这玉带湖上,有数不尽的小岛,而其中的火山岛,就有多达十余坐。但这里面,有些常年喷发,压根都不能去人的。而有些则因为地震,已经沉入湖底。因此,只有咔咔尔岛,库图岛和塔木巴岛,三个火山岛是可以上去的。而你们要找的熔灵岛,便是这塔木巴岛。”
神机老人接着说道:“这熔灵岛,在羌族的神话里,相传是炎帝的坐骑,圣火麒麟的心化成的。炎帝在被黄帝击败后,这圣火麒麟也被西海龙太子所杀,而在圣火麒麟死后,他的心变化作了一座小岛,因此,这个岛充满了圣灵之气。据说上面珍禽异兽处处皆是,奇珍异草也是星罗棋布。
不过,由于玉带湖的暗礁极多,加上这个熔灵岛的位置极其复杂,要想去到那里,除了要知悉方位之外,还得有十分高明的舵手。因此,去过那里的人就越来越少,而羌人内迁中土后,也就少数的老人知道他的位置了。倘若你们再晚几年过来的话,这个小岛就真的无所寻找了。“
听了这话,众人一边惊喜,一边也觉得庆幸,眼前神机老人这么说,自然是有方法去到那里的了。但他脾气一向古怪,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帮大家带路。
阿六心知,只有目前霍青玉和神机老人可以谈得来,便向霍青玉递了个颜色,霍青玉点了点头,对神机老人说道:“晚辈等此次前来,便是找寻这熔灵岛上的《飞将兵鑒》,此事关系重大,不知道前辈可否愿意为我们做一下引导。”
神机老人想了想,摇了摇头到:“不,我已经退出了江湖了,江湖之事,已经与老朽无关了。况且这熔灵岛上,圣物众多,一切都是有灵气的,倘若我们破坏了这个灵气,是会被天谴的。”
这一下大家可头大了,眼见得到了线索,却不知道怎么办。这神机老人只要不说,那就真的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行的。
这时,一边的陆筱蕓冷冷说道:“明明就是不知道嘛,非要编一大段谎话来欺骗大家。”
神机老人并不恼怒,说道:“小娃娃,我老头子已经要进棺材了。早已经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了,你说怎样便是怎样吧。”
“不,你错了。”这时,之前一眼不发的蒲心兰突然说道:“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事关天下安危,我中华儿女,只有前赴后继,岂可因为一己之私而置天下于不顾。小女子虽然人幼力微,但自幼得恩师教诲,也懂得,事关百姓安危,虽千万人吾往矣。前辈胸怀天机,却推三阻四,不知是和要义。”
这番话,铿锵有力,一气呵成,若不是蒲心兰声音娇柔,这话简直就像是出自一个义气干云的大将军之口一般。因此,这话一出口,众人不由得对这个小丫头肃然起敬,而更多一层,则是对铁凤凰的教导有方表示敬佩。
果然,听了这话,神机老人那如同死灰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敬佩之色。虽然这敬佩之色是一闪而过,但已经在他那已经多年波澜不惊的心里,滑出了一丝涟漪。于是,缓缓说道:“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份见识,可叹,但也可悲。须不知,人生在世,倘若事事如此执着,是一种障,是会被人利用的,是会让自己遍体鳞伤的。不过,你这股热血的劲头,到有几分我年轻时候的感觉。”
“前辈这么说?”霍青玉幸喜到。
“不错,这买卖,我干了。”神机老人点了点头。
见到神机老人同意,众人一阵欢喜。阿六起身拱手道:“一切计较,但凭前辈驱除。”
神机老人说道:“这熔灵岛离这里足足有三百里,这三百里暗礁重生,港汊多不可数。因此,我们首先需要一艘出色的大船,不能太小,否则未必能抵抗有时突然出现的风浪。也不可太大,否则灵活性不够,因此,能够装载两千斤左右的双层货船是最合适的,同时,还要配上足够的有经验的水手。”
“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卫东兴答道,以大理寺的能力,虽然不是在中土,但要搞到这样一条船是不难的。
“其次,玉带湖的水文图已经很久没人更新过了,因此,还需要一到两名熟悉这里水文情况的当地人作为引导。这次出行,少则一个月,多则不知道多久,因此,需要尽量多準备点食物和生活用品。”
众人一番安排后,便分头连夜行动了。而当霍青玉把找到了熔灵岛的消息告诉了雷震,西川双鬼等人后,众人也是一阵欣喜。相对几天前的毫无头绪,如今的一切,的确已经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