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军营东北面足有七八里的一座小山冈上,我偕玛利亚寻到一块洁凈的青石板坐下身来。
玛利亚依偎着我,绝美的脸上挂着愤然的表情,哼声道:“菲利普那厮实在可恶,不但扣留了我们的马匹,还派士兵跟蹤我们,若非你轻功盖世,还真难甩掉那些讨厌的尾巴。”
我轻轻梳理着她那如瀑布般飘逸的金发,感叹道:“这家伙其实颇有心计,他推断我们定会连夜跑去说服你的父亲,所以才又是扣马又是跟蹤,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能缠住我们。可是咱们偏不如他的愿,故意往阿格拉城方向走,同他做做迷藏。”
玛利亚仍难释怀,恨恨道:“真没想到那家伙平时还算彬彬有礼,关键的时候却如此不可理喻;还有戈伯斯他们,就知道盲从,连显而易见的道理都搞不明白,全都是猪脑!”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道:“菲利普早就被醋气熏天的嫉妒沖昏了头脑,我的话越有道理,就越容易激起他的反感,至于戈伯斯几人倒并非纯粹的猪脑,只是不敢轻易拆上司的台。”
“亏你还笑得出口!”
玛利亚气道:“刚才你为何不把这帮讨厌的家伙全都拿下?却要忍气吞声一味忍让,受那呕人的窝囊气?”
我继续笑吟吟地道:“小宝贝,那不叫忍让,而叫以退为进!你知道的,凭你老公的手段,要制住那几个狂妄的家伙岂非易如反掌?但我为何不那样做?第一,如果与他们公开为敌,于你的面子不好看,至少会把你推到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第二,那样一来,极易造成军营的混乱,一千多名士兵一旦发生骚乱,要控制起来是很麻烦的。”
“夫君,谢谢你为我着想。”
玛利亚动情地送上了香唇,待我恋恋不舍地品尝完,才又娇声道:“那你说说,怎么个以退为进啊?”
“简单极啰!我笑了,笑得挺贼:“我会在后半夜悄悄地摸进军营,然后呢,你老公就略施小技,令那几个倒霉的家伙生病发寒又发烧,忽冷忽热得一塌糊涂!如此一来,整个军营便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彷徨境地,到那时,咱们神奇美丽的玛利亚只需登台亮相振臂一呼,凭着将军之女的特殊身份和贵国女王特意封给你的上尉之衔,定能稳定军心,大权独揽,到那时,一切岂非操纵在你我之手。哈哈,咱们这一次就勉强来个斗智不斗勇,让那些执迷不悟的猪脑们好好看看,是谁笑到最后!我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看见了菲利普灰头土脸的吃瘪样。
“咯咯咯……你好阴险喔!”
玛利亚显然是口是心非,不但声音又娇又媚,而且把魔力十足的绝美胴体一个劲地向我怀中挤,这一挤还真要命,霎时间把我心中已然有点蠢蠢欲动的一团火狂猛剧烈地引发起来。
明知道此时放纵不太合适,可我偏偏不想克制,双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衣襟,抓住两团丰硕挺拔的乳肉,大力搓揉起来。
“呵……”
玛利亚娇躯抖颤,断断续续呻吟道:“夫君,轻……轻点……别……啊……要是……被那些士兵……看见……羞也……羞死人了……”
我放缓力道,继续享受着弹绵的酥峰上传来的绝妙手感,同时低头舔着她玲珑剔透的耳肉道:“放心吧,小心肝,那帮家伙找不到我们,早就溜回军营去了。”
“嗯喔……”
玛利亚娇柔的哼吟一声,原本有些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玉掌开始下意识地在我身上胡乱摸索,香唇也主动地送了上来。
我近乎贪婪地索取着她的甜美,感到下身那要命的家伙在急剧膨大,忍不住腾出手来解除了下身的束缚,同时拉过她的纤纤玉掌放在了霸气十足的擎天巨柱上。
玛利亚微一哆嗦,玉掌情不自禁地套弄起来。我舒爽地吁了口气,放缓了对香舌的掠夺,右手却迅速伸进了她的长裙,在那诱人至极的大腿根部掀起了新一轮的爱抚狂澜……
激情的缠绵愈演愈烈,当理智的闸门再难束缚汹涌澎湃的欲望时,开启闸门释放欲望的唯一钥匙便是相互的身心占有和结合。
于是,纠缠中的双方不知是谁主动,浑圆的玉臀已经坐在了坚实的大腿根部,深蓝色的呢质裙摆自然下垂,将紧紧嵌合的生命之源包在了其中……
荒郊野外,月影朦胧,奇异的场景和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坐姿交合使欢娱中的我俩不约而同的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我固然是意气风发倾情投入,玛利亚也完全放下了初为人妇的羞涩与矜持,甚至主动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将浑圆丰满的玉乳尖上犹如红宝石般晶莹艳丽的娇小突起深深送入了我欲望大张的唇舌之中……
时间在激情燃烧的疯狂中悄然流失,当我俩从欲仙欲死的迷醉中清醒过来时,已是月影偏西。于是,我不得不抓紧时间把彼此交融的生命精华予以炼化,并将之散入玛利亚的各处经脉,此举将为下一步打通她的经脉收到事半功倍之效。
极度满足的玛利亚在得到生命精华的滋润后更加显得容光焕发,使我差一点忍不住再度把她就地正法。
当西移的月亮被一团不大的浮云淹没时,我携带着玛利亚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向镇上的英军营垒驰去。按拟定的计划,在临近集镇的一片小树丛中,玛利亚留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后半夜的军营其戒备虽然仍很森严,却比前半夜略微松懈,这点稀微的松懈已足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深入到它的中心腹地。
接下来的行动没有半点悬念,绝妙的轻功身法使我象幽灵般的潜入了英军大营的指挥中心——那所全镇中最为豪华舒适的大院。
菲利普和他的五名助手对我还真是合作有方,不但分散地居住在院落的各个显要部位,而且在各自的卧室门前安排了一至二名随时等待召唤的守护卫兵,使我不费吹灰之力便锁定了他们的準确位置,然后施展出雷霆手段,将他们一一制晕在各自的春秋大梦中,其手法当然与对付卫兵的普通手法大不相同——在每人的任脉中留下了两股至热至寒绝不相融的互斥劲气,这处脉络走经心腹之间的各处要穴,所以,虽然劲气的分量不多,也够得他们好好消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