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秦梦瑶说出了她的主意:“从刚才介绍的情况看,慧美雅是在刻意构筑不受情丝牵扰的心理防线,以为这样就能练好瑜珈功法,殊不知长此下去反会深受其害!所以呀,咱们索性来个‘以毒攻毒’,彻底打破她的心理屏障,这样,既可把她争取过来,又可从根本上拯救于她。”
众女默默沉思,似在咀嚼着她的话中之意,唯有丽达圆睁美目打破沉默道:“你们一会儿说慧美雅的古怪性格是瑜珈功造成的,一会儿又说是她故意而为的,到底怎么回事呀?”
西施解释道:“应该说两者兼而有之。小时候可能故意的主观成分居多,因为她的师父是佛教徒,佛家讲究清心寡欲,尤其强调断绝男女之情,她师父一定是从小就给她灌输这种观念,使其形成牢固的自觉意识,而瑜珈功的修炼,又从客观上强化了这种观念,如此两相作用下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眼下,就算她下意识地不想排斥男女之情,瑜珈功形成的思想禁忌也会使她不自觉的讨厌男人。”
欧阳倩华接口道:“虽然她自觉或不自觉地竭力排斥男女之情,但从她对少年男子的一贯态度看,她还没能成功地摆脱这种发乎自然的生理情感,否则,也就用不着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来排斥对方。倘若她见了男人视如不见,那才真是无可救药了!”
神姑感叹道:“其实,男女之情是最自然,也是最炽烈的人类感情,岂是说禁就能禁的?我辛辛苦苦禁了几十年,最后还不是被翼弟这个小冤家拉下了水!从今天她对翼弟的所谓反常表现看,恐怕已多多少少被搅乱了心绪。”
我一边静听,一边为诸女心思缜密的分析暗暗喝彩,忽闻神姑如此这般地把话题扯回到了我的身上,不禁在心中泛起一股不知是惭愧还是得意的难言之情。
牡丹仙子笑道:“所以嘛,打铁还须趁热!倘若翼弟抓紧时间以非常之法突入她的内心世界,我相信,那劳什子的瑜珈功铸就的精神防线就会不攻自破,只要此心理屏障一去,格格……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心儿一跳,声音也变得有些急促:“你是说,使用我那独门心法?可是那样似乎有点……”
“翼弟!”
秦梦瑶打断我,肃容道:“事且从权。为了爹爹的安危,只好不择手段了!”
当晚,我在十几位娇妻的绝美胴体上狂野地放纵自己,听着此起彼伏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呻吟,我感到男儿的雄风又回到了体内。
翌日清晨,我和丽玛姐妹再度踏上那辆宫廷马车,坐下后,见两女的眼角均隐隐透着淡淡的红丝,我关切道:“你们……昨晚没休息好么?”
丽玛霎时间满面通红地低垂下头,丽达美目一瞪,嗔道:“你……你这个大坏蛋!怪不得姐姐们都说你是大色狼,那些怪里怪气的声音,羞也羞死人了!”
丽玛更加羞赧,绝美的脸蛋象擦上了胭脂深深地埋进了高高耸挺的双峰间。
我暗责自己昨晚的确太放肆了,居然没注意掩饰那乱人心志的蕩魂之音,以致于两女住的房间虽然相隔较远,竟也被干扰了,此时见丽玛羞得如此厉害,明知道这种事越解释越糟,却又不得不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
丽达撅撅嘴,把话题扯了开去:“翼哥哥,我问你,昨晚谈到最后时,你和姐姐们在打什么哑谜?”
我见丽玛已抬起头来,脸上虽然仍有红晕,但注意力已明显转到了丽达提出的问题上,不禁心中一喜,微笑道:“那不叫哑谜,而是对付你堂姐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什么方法?就是你所说的独门绝技么?”
丽玛轻声道。
“是的!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绝技,叫做‘情人之眼’和‘意念融合’。”
丽达道:“我怎么觉得名字有点怪怪的!快说,是些什么破铜烂铁?”
我不禁郁闷,如此名称优雅的盖世神技居然被小丫头说成是名称怪怪的破烂玩艺儿!
“翼弟,那是什么绝技?你给我们说说,好么?”
丽玛见我好一会儿没开腔,微笑着柔声问我。
心念一动之下,我简要地解释了两门功法的原理和作用,末了道:“待会儿见面,慧美雅对我肯定会充满敌意或戒心,如此一来,这两门绝技可能难以发挥最佳功效,所以,咱们得设法使她放松警惕,好姐妹,你俩可要帮我。”
两女听着,表情怔怔的,忽然,一向含蓄的丽玛竟大为娇媚的羞嗔道:“你……你这个大坏蛋!怎么……琢磨出这种……专骗女孩子的武功来!”
如此羞态使我既惊且喜,刚泛起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丽达又道:“翼哥哥,你真厉害!”
是吗?呵呵!我更加得意,感到身心快飞翔起来。
“翼弟,”
丽玛再道:“你说吧,我和妹妹该怎么做?”
顿时,我的身心象轻盈的羽毛,冉冉地漂浮在半空中……
在丽玛的交涉下,守门官并未阻止我第二次入宫。只是,当我们意外地出现在舍丽宫的大门口时,闻讯而来的卓约却极为不满,问明我们的来意后当即拒绝,结果,这“护主心切”的美宫女被同样是主子的丽达郡主沉下脸儿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才极不情愿地把我们领到了那间茅草房。
待卓约急匆匆离去后,丽达仍是气呼呼的,我想起她昨日间幽默我的话,禁不住想逗逗她,笑着道:“好妹子,今天呀,你翼哥哥可是托了你的福,才能够再顾茅屋享受这特殊的待遇。”
噗哧一笑,小丫头白我一眼,哼哼道:“小气鬼!拿人家的话来说人家。”
丽玛越来越从容大方,见状微笑道:“翼弟,看见你恢复了自信,姐姐很高兴,不过,你要做好思想準备,看今天卓约那臭丫头的架式,咱们可能要长时间的坐冷板凳。”
“公主到!”
哪知,她话音刚落,卓约的声音就再度响了起来。
两女一愣,大感意外地望向门外,我亦惊喜地站起身来,感觉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