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我悠悠醒转,见两张绝美的脸蛋挂着香甜的睡意,正一左一右依偎在我厚实的肩膀之上,不禁回味起昨晚的缠绵与荒唐,心中顿时泛出一腔柔情。
闭目享受了片刻温馨,悄悄从玉臀香肢的环绕中脱出身来,着上衣衫,再把熄灭的篝火重新点燃,这才迎着外面的一片青光,缓步来到洞外的突崖上。
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我深深地呼吸,立感神清气爽,体内浑然升起一股庞大的内息似欲将我托体而起。我知道自己的内力修为又有精进,大喜之下,提聚内力,在低低的轻啸声中拔地而起,想试试自己究竟能够飞升多高,能否飞翔。
轻盈的身体在凉爽的空气中不断攀升,耳边生出的风声呼呼作响,转眼间已升至数十丈的高空,可是内力仍然没有衰竭,待到约莫百余丈的高空时,速度才缓了下来,再升腾一段距离,已到达极限,瞬间的停顿后开始回落。
奋起神威,换气上提,意念中把身体的重量化作了虚无,同时将部分内息以“粘”字诀散布于身体表层,下沉的身体立即嘎然止住,随后便象一片羽毛似的漂浮在空中。喜悦之下,我并不满足,将往日的思索尽数转变为实践,瞬间凝气于掌,象船浆似的轻轻划动,身子陡然向前横飘出去。
啊!我成功了!狂喜之下,我不敢丝毫大意,固守着多重意念,让身心完全融入“形神合一”的至高意境中。
双掌越划越快,身子也越飘越疾,很快沿山谷飘飞了一百多丈,于是减缓速度,改用单手划动,身体飘飘然向前滑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往回飞翔。我默察内力,感到仍很充沛,心情稳定下来,两手控制着节奏,使身体缓缓飘行。直到此时,我才放眼眺望,欣赏身下的世界。
只见四周的崇山峻岭若隐若现被笼罩在一片片白茫茫的雾气中,我们处身的那条幽谷就象一道裂缝把偌大一座横亘的山梁分隔成两半,山色葱绿,山势奇险,由山谷分隔开来的连绵起伏的山峰一望无崖。
忽然,我看见夜宿的洞口前有两道小小的人影正翘首上望,那一定是凯瑟琳娜和玛利亚,胸口一热,气息下沉,身子陡然间斜线下沉了二三十丈。我不惊反喜,深知自己在有意无意间已完全掌握了在空中自由飞翔的诀窍:就是既可用内息在体内的收发和升降来控制上下的高度,又可用内息的发放使空气产生反震力道以控制飞翔的方向及速度,至于在空中能够达到的高度和支撑时间的长短,则要看内力修为的高低而定。
思索间,我急提内息,同时手往下按,部分内力脱掌而出,奇迹果然出现了,我下沉的身子猛然向下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又冉冉向上飞去。
大胆的尝试再度获得成功,喜悦中,我气息内收下沉,缓缓向洞口飘飞降落。
展目向洞口望去,不禁更加欢喜!只见两个绝美的金发女郎正衣袂飘飘地站在洞口,望向我的眼睛和脸蛋均挂满了迷醉和深情,那容颜,那仙姿,那表情,足以使任何男人为她们而活,为她们而死!
两女对昨晚之事已经心照不宣,不再有丝毫的扭捏作态,待我降至洞口,立即扑了上来,又是呼叫又是欢笑地在我脸上、嘴上和身上密集下吻。我欣喜无限地抱起她们回到洞内。
见她们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裙,我责备道:“外面冷飕飕的,你们没穿好衣服就跑出来,要是着了凉,我会心痛死的。”
凯瑟琳娜娇笑道:“还不是你的啸声把我们惊醒的!我们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呢,胡乱地罩上件衣裙就跑了出来,谁知到洞口一看,却见你象大雕似的在高空中飞来飞去,我们当时就惊喜死了,哪还想得到再回洞穿好衣服。”
我感动地抱紧她们,关切道:“冷不冷?”
两女摇头,凯瑟琳娜道:“不知咋啦,我一点都没感到冷。”
玛利亚道:“我不但没感到冷,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内力好像忽然间有了突飞猛进。”
我哈哈笑道:“那就对了!我东方翼的娇妻当然会在一夜之间成为武林高手!”
两女面面相觑,又是喜欢,又是怀疑。我把传功之事说个大概。由于那古怪的传功之法必须在对方的睡梦中施行,两女当然不可能知晓,而我以往也并没向玛利亚道及,所以,两女此时知道原委后,其欢天喜地之情自然难以言喻,于是,无数个热吻再度降临我荣幸的面颊。
看看天色尚早,我催促她们穿好衣服,到谷中练习轻功身法。
玛利亚的轻功已扎稳根基,被我打通经脉后又内力大进,此时练习起来可谓得心应手。凯瑟琳娜虽然首次接触我中华武学,但在我的悉心指导下,也进步挺快,没多久便已似模似样。
天光大亮,我们回到洞中,匆匆吃了几口干粮,我又传了一些越女心法的入门功夫,叮嘱两女在洞中慢慢体会和交流,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要擅自离开。两女知道我此行任务艰巨,绝不能分散我的心思,爽快地答应了。
来到洞外,本想以飞翔之术越过那道神秘的山崖一探究竟,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从正门正大光明拜访更好,如若不行,再以武力硬闯!
径直来到那座神秘的崖壁前,无须细查,已準确找到了伪装起来的洞门,伸手在洞门上轻轻敲打,自信这种贯注了部分内劲的敲打之声可以传出很远,只要洞中或洞口的另一端有人,是肯定能够听得见的。
可是,等了一会,不见动静,于是再次敲门,如此反复三次,崖壁上终于传出一阵响动,一道三尺余宽、一人多高的厚重石门缓缓地启了开来,紧接着,从启开的洞口中闪出四名灰衣和尚,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其衣着打扮倒与中原的和尚无甚二致,但在头顶上却象其他印度男人一样缠着一块白色的头巾,不知道是光头还是长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