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人儿的指点下,片刻后,我施展轻功到达一座绿树和高墻环绕的宅院前,选一处相对僻静的所在,越墻而入,随即借助花木的掩护,移身到一处最佳的观察位置。
展眼望去,宅院的布局简单、优雅而又大方,与大门相连的院坝两边有两排平房,坝子里端是一丛有如四合院式的房舍,其高大的门楣与宅院的大门遥遥相对,各处房舍的周边则是一些花台、小巧的假山和凉亭。
此时,这里的守卫比任何地方都森严,不但各处房舍的四周都部署了固定岗哨,而且尚有不少官兵手持火把在穿梭巡逻。莫非,沁园武男那小子把自己的临时住处也设在了这里?
运功默查下,发现天枝子诸女仍被拘押在那座四合院中,心下稍安,可是,要在如此森严的守卫下带着星野纯无声无息地潜入里面,却是太难!怎么办呢?思索有顷,灵机忽动,一个大胆的尝试敲定下来。
把想法告诉星野纯后,她又惊又喜,乖巧的躲在了我的身后。我开始集中意念吸纳自然精气,同时张开双臂,以“粘”字诀将源源不断的内力在身前布成数道庞大厚重的气墻,随即改用柔劲,将气墻发散了出去。
顷刻间,整个宅院飞沙走石,狂风大作,站岗、巡逻的士兵被吹刮得东倒西歪,火把熄灭,惊声四起。与此同时,我抱起星野纯,顺手又抓起一把泥沙,乘着风势与夜色,掩向四合院的大门,人未进,先把手中的泥沙灌注在气浪之中撒了进去。
守在四合院内的士兵正要出来看个究竟,突然被迎面而来的风沙吹打得掩面大叫,乱作一团。把握这一刻最佳时机,我闪电般越众而过,鉆入了西首一间房舍中。
房内亮着一盏油灯,天枝子十女果然都在,被并排捆坐在一张长大的木头椅上,见我前来,惊喜欲呼,被我及时阻住。星野纯俏脸一红,挣开身子,快步上前替她们松绑,又被我及时制止。
众女不解地看向我。我低声道:“沁园武男带着大田龟和松井一正向宅院走来,咱们如果不想闹得天翻地覆,就必须呆在这里陪他们玩玩。”
诸女含笑点头。星野纯道:“妹子们,就多委屈你们一会。”
语毕,大方地牵住我,躲进了里面相连的一个房间。
里屋似乎是一间大卧室,黑漆漆的,我靠着门旁的墻壁,展开灵觉,感触到沁园武男已进入院坝,士兵们正在神神秘秘地向他稟报刚才的怪风,不禁暗感好笑,一伸手把星野纯幽香的身体搂进怀中。
星野纯微一挣扎,便即不动,我却得寸进尺,把双掌抚向她丰硕肥美的乳峰,动情地搓揉起来。
“唔……”
星野纯娇躯一抖,喉音轻颤,咬着我的耳根低喃道:“你这冤家,就不能轻点么?要是给她们听见,多难为情!”
我低低一笑,恋恋不舍地放松力道,左手捉住她的左掌,拉至我已经粗壮起来的分身上,让其握紧套弄。
“啊……好大!你……就不能忍忍么?待会儿……‘呢喃未尽,芳香四溢的红唇又被我狠狠地吻住了……
正自闹得不可开交,一串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打断了彼此的兴致,我暗感恼怒,悻悻然放开了怀中的可人儿。
星野纯忽又缠了上来,腻声道:“等收拾完这帮混蛋,你想要人家怎样陪你都行。”
说罢,笑盈盈的躲向一边,似怕干扰了我的行动。
门被推开,三个醉醺醺的家伙撞进屋来,他们身后的几名护卫仿佛在配合我的行动,不但没有跟进屋内,反把房门关回到原状。
沁园武男一手搭在大田龟的肩上,一手扯着松井一的胳臂,瞪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道:“怎……么样?本将军说话……算数!把地……什么水……枝子赐……给你们!”
大田龟和松井一原本一摇一晃的不胜酒力,哪知经眼前的美色一沖,竟清醒了大半,媚笑着不住点头。
沁园武男摇摇晃晃走到天枝子面前,道:“你……就是天……枝子?今晚……你……陪我……”
话音未了,已汇同两个同伴软倒在地。
我射出指风制住对方的软麻穴后,立即扑出,补上三指,封住三人的昏睡穴,随即低声吩咐了星野纯几句,闪出门去。
这一次我毫不迟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将宅院中的所有人员全部制晕,并将大门关闭。
回到房间,与诸女寒暄问候。星野纯道:“这三个醉鬼怎样处置?”
我道:“沁园武男暂时不要动他,至于另外两人,则要看你们的意思。”
“杀了他们!”
诸女众口一词,却不动手。
我无奈叹道:“哎,为什么刽子手总会是我?”
在众女莞尔而笑的娇态中,把三个死猪般的家伙提了出去。
接下来,我把所有晕睡的官兵胡乱地堆进大门旁边的几间屋子中,又将他们的主帅连同两个被点了死穴的叛徒送去和他们作伴。
待一切收拾停当回到四合院中时,发现星野纯正独自一人站在东厢房门前,不禁好奇地问道:“她们呢?”
星野纯水汪汪的眼睛像要滴出水来,指了指已经灭灯的西厢房道:“她们很累,我叫她们先睡了。”
我心中一蕩,低声道:“那我们睡哪里?”
星野纯俏脸晕红,羞赧地看了看身后亮着灯光的房间,意思不言而喻。我低低一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房屋分内外两间,靠里屋的一间,摆放着宽大的木床,床上被褥齐全,我把美人儿放倒上去。
清丽的五官和绝美的脸蛋洋溢着动人的风情,高耸的玉乳和丰硕的的肥臀展示出火爆的曲线、还有如云的秀发、纤细的腰肢、柳滑的肩臂和圆润的玉腿无不使人见之情动,醉意十分!难怪那死胖子为得到她不惜充当仇敌的走狗,这女人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生尤物啊!
熊熊燃烧起来的欲火使我以最快的方式除去了两人的衣衫,投入到火热的缠绵中去。也许是第一次倾心接纳不是处女的女人,也许是这个既成熟又美丽的女人还救过我的命,也许刚刚痛快地做了一回锄奸者,亦或是这几日的遭遇有些离奇,又或是眼下的环境太过特异,总之,这诸多的因素加在一起,使我很快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状态,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狂野。
忽然,如蛇儿般扭动的的星野纯翻身而起,象八爪鱼似的趴在我身上,喘息道:“夫君,你安静一会,让姐姐来服侍你。”
说着,主动吻了上来,先是对準我的嘴,然后是额、眉、眼、鼻……逐寸逐寸往下吻,硕大弾绵的乳球亦随着下移的嘴唇从我胸脯逐寸逐寸的往下滚碾,使我霎时之间,爽透筋骨!
终于,嫩滑的唇舌到达了大腿根部,温热的口腔一点一点将趾高气扬的擎天柱吞噬,我不由自主的浑身一抖,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达灵魂儿深处,欲望也在此刻被撩拨到顶点!我低低地吼叫了一声,把她掀翻过来,以狂野而又粗鲁的方式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痛……”
星野纯娇躯猛颤,泣声呼痛。
我怜念大生,强行将欲火压制下来,感觉分身嵌入的花径又紧又窄,不禁有些好奇,忙问其故。
星野纯羞赧不语,只顾将我死死抱紧,不让我动,好半晌,才说道:“你的……太大,这种事我又很少做,所以……所以……”
“很少做?”
我有点短路。
星野纯娇媚地白我一眼,羞羞涩涩道:“我当年嫁给大岛君,主要出于感激,所以夫妻之间的事,多为应付,甚至与他约法三章,规定一个月不许超过两次,他爱我极深,不忍勉强我,所以才……才……”
说到这里,终是有些说不下去。
其实,她过去的婚姻生活如何,我并不在乎,但听她如此说法,心头毕竟高兴,又见她浑圆玉乳上的娇小奶头呈粉红色泽,娇艳之极,便知她所言不假,于是,高兴更甚,忍不住脱口笑道:“这几年,你没有找过其他男人?”
星野纯大为气恼,羞嗔道:“你把人家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蕩妇么?”
“当然不是!”
我肯定道,随即轻轻一挺,色笑道:“不过,从今以后我要你是!只是我一个人的蕩妇!”
“唔……你……”
激情的挞伐正式展开,由浅入深,由轻而重,逐步到深重并举。星野纯虽然正努力做我的蕩妇,迎合的动作大胆而豪放,但始终不敢高声宣泄,银牙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艰难地忍受着激情与快感的轮番沖击,终于,极度强烈的快感使她忍无可忍,在阴精大泄的同时,尖叫一声,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