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中独自用完晚餐,约莫黄昏时分。
同两个丫鬟打过招呼,我走出院门,装作一副饭后散步的模样,辨明方位,缓缓向内城中央那座大殿行去。一路上,不断有负责警戒和巡逻的侍卫恭敬地向我行礼,他们当然不会怀疑大将军的救命恩人会有什么不轨行为。
越接近大殿,我就越是感到后面有人似在跟蹤,凝集功力向后窃听,不禁开心笑了,因为在十数丈后的确偷偷摸摸的跟着七个人,从她们的脚步和相互间偶尔传出的极低交谈声断定,正是德川英里子和她的六名贴身女侍卫。
这妮子对我真是关怀备至啊!有她在暗中保护,我大可与田中惠放放心心地周旋一番。
没多久,大殿在望,令我感到惊异的是,其周边居然没有任何警戒!会不会是田中惠捣的鬼?
我当然不会向大殿靠近,那样是很容易被引起怀疑的。在大殿后面十丈左右,有几片用于休憩的园林,尽管冬天里显得有些荒凉,大部分的花草也都凋谢,但这里仍不失为寄托閑情逸趣的好去处。
越是接近其间的翠竹园,我就越是感觉在那片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繁枝茂叶中似乎隐藏着阵阵杀气,不禁心中冷笑,将听觉延伸进去,果然发现在园子四周的翠竹林中至少隐藏着上百人。
说实话,如果不知道德川英里子几人一直在暗中跟蹤我,我铁定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尽管我仍不相信田中惠这个臭女人敢背着幕府对我痛施杀手,但也没绝对把握,以她疯疯颠颠无法无天的奇特个性,恐怕兴之所致,任何不计后果的事都干得出来,即使对方不下杀手,只想痛扁我一顿,那也是一种莫大侮辱啊,以我的性格,能忍受得了么?自然要大展神威,将对方一个个象蚂蚁一样捏死!到那时,所有白天做出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得不偿失啊!可要是撤退,岂不被田中惠耻笑?被一个臭丫头耻笑,也是不能接受的!
想至此,我哑然笑了,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温馨,幸好有德川英里子!这美丽多情的小妞儿,也许她并没意识到这次对我的暗中监视或者说保护,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仅凭这一点,我就该好好的珍惜她,千万不要错过!一定要把她欢欢喜喜的娶回家去!
田中惠此时正打扮得漂漂亮亮玉立在园子中部的一座八角亭中,见我在园门口现身,立即巧笑嫣然地挥动玉手邀我前去。
这娘们,莫非在发骚?大冬天里,居然穿得如此单薄!我心中咕哝着,又不得不承认,这臭女人穿上眼前这身款式合体的淡绿色绸质民族装,委实把浑身玲珑凹凸的优美线条衬托得淋漓尽致!再配上巧笑嫣然的绝美玉容和飘洒自如的披肩长发,的确是一个迷死人无须花任何本钱的小妖精!
“小姐的医书带来了吗?”
站在这个迷人妖精的面前,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直沖鼻端。
“羽田君你是怎么搞的?”
巧笑嫣然的田中惠突发娇嗔:“人家在这个阴森寒冷的园子中癡等你大半天,你却连问候的话语也没有一句。重物不重人,天下间哪有这种不解风情的鲁男子!”
我当然清楚对方所谓的医书纯属子虚乌有,直奔主题向其索书,乃是想逼对方摊牌,话不投机,便借故离去。哪知对方却避不接招,反而趁机发标,令我不得不脱离主题与她纠缠。
尽管心知肚明,仍不得不勉强应付,淡淡地挖苦道:“这鬼地方可是小姐钦定的呀。明知此地天寒地冻,阴风袭人,小姐却穿得如此单薄,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个样子?”
田中惠既恼又羞,却没有恼羞成怒,很快又恢复了娇滴滴的模样,娇声道:“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也不看看人家,手脚都动僵了。”
说着,娇娇弱弱地靠近身来,拉起了我的手。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闪避!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这简直就是个致命的错误!
感觉入手的玉掌的确是一片冰凉,我没来由地迸出一句话:“小姐辛苦了,咱们赶快离开吧,别冻出病来了。”
“是啊,人家的心也冻僵了。不信,你摸摸。”
田中惠腻声腻语,把我的右掌径直拉到了她高高耸立的酥胸上。
要遭!我脑海中念头一闪,就欲缩手,可是入手处那种弹跳软绵的美好感觉却使我犹豫了一下,接着,竟不由自主地重重揉捏了一把。
“唔……”
田中惠口发一声娇娇的低吟,双臂猛然将我抱紧,喷着幽香的红唇封在了我的嘴唇上。
圈套!这是一个圈套!我脑海中的念头再度电光闪过,可是又不能运功震开对方,气恼之下,一股报复的欲望升腾而起!好,你既然想如此色诱于我,老子就如你所愿,好好地享用你一番!
舌尖强力突进对方的樱桃小嘴,擒住仓惶欲逃的小香舌大力吮吸,右掌再插入低矮的领口拿住了肥嫩饱满的浑圆玉乳使劲搓揉,我倒要看看,你这娇娇处女到底能支撑多久!
田中惠显然还从来没有同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加上我如此的反应大大出乎她的意外,因而,一时间有些惊惶失措,挣扎欲呼,但很快就被我疾风骤雨式的轻薄挑弄得晕晕糊糊,浑身也逐渐变得酥软如绵。
头顶寒风习习,周围杀气隐隐,怀中火热一团,如此诡异而又香艳的场景使我感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亦使我欲罢不能,更使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这样就能把怀中的女人一举征服!
然而,我确乎低估了对方!就在我得意忘形地以左掌从对方的纤腰移至肥臀搓揉片刻再急转直下突入两腿之间的私处时,原本迷迷糊糊的田中惠猛然间一声尖叫,在我猝不及防下竟然奋力地脱开身去,随即用惶急的声音惊呼道:“非礼啊,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