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升得老高,白梦云才慢慢醒转过来,只听见苏静说道:「白姑娘,你可醒了!」身上仍是一套白衣白裙,着体却极是轻柔,显是甚为贵重的绫罗绸缎,床上的绣被也一一换过,白梦云察觉有人已帮她更衣沐浴一番,问道:「苏姑娘,多谢你替我换了衣衫?」
苏静淡淡一笑,说道:「易大哥服侍白姑娘洗澡更衣,他可温柔地很。」
白梦云大窘,满脸通红,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易公子哪去了?」
苏静说道:「易大哥在练功房练功,白姑娘要见见吗?」
白梦云说道:「好吧!」起身下床,虽略有破瓜之痛,全身真气却是运行无阻,非但如此,内力似乎大有长进。苏静细心地服侍白梦云穿衣着鞋,梳妆打扮,过一会又奉上早点,这早点甚是精致,香味四溢,她饿了几近一天,不由食指大动,马上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赞道:「苏姑娘,你厨艺真是不错,可以嫁个好夫君了!」
苏静轻轻笑道:「这是易大哥做的!」
吃完早点走进练功房,白梦云只见易弱水坐在房正中练功,脸色苍白,面上神情却是痛苦之极,花容失色道:「易公子怎么了?」
苏静并不回答,只是双眼紧紧盯住易弱水,关心之情表露无遗。易弱水此时丹田中一阵剧痛,如同万针攒刺,火浆烧炙一般,胸部传来有如撕心般的疼痛,就连呼吸也感到无比的困难,自已好像是一块瘦肉在烈火中快炒了好几十年,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吸入火焰一般的痛苦,扭曲的脸孔流着痛苦的泪水。过了片刻,一段沖击波由易弱水丹田往体内的筋脉传往全身全身上上下下,过后筋脉几乎都是一片空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血管中的血液抽乾一般。
此时易弱水全身上上下下都难过到了极点,这种痛苦不是像是一般皮肉之痛,而是由体内传出、一种欲裂欲碎的感觉,又像是千万只蚂在体内胡乱啃食,汗珠不停地流下,他的面孔因为痛苦而变得极为狰狞。过了许久,几段阴寒内劲方返回丹田,寒气贯穿整个身躯,如同洗三温暖一般,刚才是至阳之气,这时却是至阴至柔,登时只觉得寒气袭人,冷彻肌骨,脸色也成了一片铁青,刺骨的寒气完全不受阻挡地席卷整个身体,不觉间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全身气血,险为阻滞,如同赤身失陷于极地冰窟一般,禁不住全身发抖,上下两排牙齿相击,格格作响。
白梦云见易弱水脸上突红突白,变幻不定,甚是担心,向苏静问道:「苏姑娘,易公子这是……」他虽倾心于萧紫云,但处子之身失身于易弱水,故此对易弱水也有几分关心。
苏静沉思了片刻,说道:「孟子有言天之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肌,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易大哥习练的天情神功正是以为基,不过我倒没见像今天这般痛苦过。「
如此重复了大半个时辰后,易弱水体内终于有一道暖流涌向全身,顿时全身舒泰,飘飘欲仙,直如身入云端一般,真的说不出的舒服,弹指之后收功站起,只觉精神奕奕,身体舒畅无比,真气流转之下就连内伤尽皆痊癒,见二女关心地都盯着自己,更何况人美似玉,十分得意地说:「白姑娘,睡的可好?」
白梦云说道:「你为什么趁机轻薄我?」
易弱水不由黯然神伤,说道:「我是好心了,我看你全身衣服脏了,帮你洗洗吧?」其时已是六月中旬,天气炎热,非得天天洗澡不可。
白梦云双颊微红,柔声嗔道:「你不是趁机偷吻吧?」她配着一身窄窄的衣服,曲线玲珑,婀娜多姿,越发显得雪肤玉貌,娇艳如花,易弱水不由为之心醉,心道连身子都给了自己,还在乎区区一吻,答道:「易某何等人物,怎会食言而肥!」
说毕,易弱水又从身上取出一封信来,说道:「对了,白姑娘,了无师太的信里可是叫你陪我一年了!」
白梦云嗔道:「你怎么乱摸人家身上的东西?」说时娇靥不禁绯红过耳。
易弱水呵呵一笑,道:「这可是了无师太写给我的信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当年游剑江湖,在剑法之上倒小有成就,一并授与你吧!」
白梦云脸色大异,银牙一咬,说道:「梦云就依公子之言!」
白梦云却是几乎伤心落泪,虽然救活了师弟,但却失身于易弱水,要这剑法何用?苏静见机连忙挑些不紧要的事和白梦云说,过了许久,白梦云才心情平复,两女也渐渐熟络起来,易弱水却好像变成作陪的人,看着两个女孩子吱吱喳喳聊聊着自己无法理解的话题,只有好像是呆头鹅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一点也无法插入话题,只能无聊地仔细观赏眼前的玉人。
易弱水突地双目精芒一闪,飞身出屋,易苏两女亦紧随其后,只听他朝暗处发话道:「何方高人大驾光临,请现身相见!」
一道黄影如飞而至,跃过众人头顶,轻飘飘落在院中。只见那人四十上下,身着黄色武士装,铁青色的脸膛,浓眉大眼,鼻直口方,五绺墨色长髯飘洒胸前,显得端庄威严。
易弱水思量这身装束只有江南武林盟才有,说道:「看足下身手不凡,可是江南武林盟的高手?」
那汉子傲然道:「武林盟叶鹰扬见过易公子,叶某奉盟主之命,请易公子往本盟一聚。」
易弱水惊道:「想不到连李盟主都惊动了?」李星移执掌江南武林盟多年,一身武功超凡入圣不说,而且为人仗义,礼贤下士,求才若渴,武林朋友如遇急难,不论亲疏贵贱都能尽心相助,但有一技之长便诚意招揽,待为上宾,令江湖豪杰心悦诚服,甘为效命,近十年来隐隐跃于九大门派之上,成为江湖正道的新领袖,易弱水自认无论江湖地位还是武功都和他相去甚远,故有吃惊神情。
只听叶鹰扬道:「如今内有朝廷腐败,奸臣当道,武林纷争不断,血雨腥风,永无宁日,外有柔然百万铁骑虎视中原,吐蕃攻取河西,邪门歪道无不想趁机而入,本会素以排解江湖纷争,行侠仗义,报国安民为宗旨,易老弟昔日光复河西,孤悬于中原之外,可谓是张议潮公再世,与本会宗旨可谓是不谋而合,故此,李盟主想与易老弟共商报国锄奸的大计!」
易弱水摇摇头道:「李盟主这一番盛情,易某铭感五内。可惜小弟一向独来独往惯了,待日后有暇再去拜望他老人家。」
叶鹰扬说道:「李盟主反覆吩咐叶某,一定要将叶老弟请到本盟一聚,请恕在下不客气了!易老弟放心,到了本盟,李盟主必定以上宾相待!」武林盟有红衣长老、黄衣剑士、蓝衣剑士之分,他在武林盟是红衣长老,在武林盟是极有权势、极有头脸的第一流人物,而武功之高,更远在一般寻常门派的掌门人与帮主、总舵主之上,何况这次更带四名黄衣剑士和八名蓝衣剑士在埋伏附近,这打起来仗起来是有胜无败。
只听一声冷笑,小屋中走出一个青衣少年,身材娇小纤瘦,似是年纪很轻,步履轻逸却有如行云流水,实则快迅无比,眨眼功夫,已到三人身后。白梦云连人家面貌还未看清,青衣人已从三人身后过去,白梦云只见是个儒巾青衫的俊秀书生,仔细看了人家一眼,立时觉得那书生和一般人有点不同,自然中含蕴一种高华气质,众人中他宛如似鹤立鸡群,不觉望着人家呆了一呆。
蓦地里,青衣人也转过脸来,似有意无意地对白梦云浅浅一笑,一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射过来二道奇光,光如冷电中挟着霜刃,逼得人不敢再看,抿嘴一笑,眼珠儿转了两转,才说道:「请叶长老给在下个面子,向李盟主说一句我兄弟两人不是回金陵一趟,会专程拜望李盟主一趟!」
叶鹰扬看这青衣少年,带着几分神秘,眉如翠黛,面润桃花,秀逸有如雪地里一株寒梅,美是美到了极点,只是两道眼神含威,逼得人不敢多看,轻功实是高深莫测,望了易弱水一眼,只听易弱水说道:「我一切听大哥的。」
叶鹰扬叶列武林盟红衣长老之一,但这青衣人武功神秘莫测,动起手自忖非他之敌,这面子不给也得给,抱拳说道:「阁下之命,在下岂敢不从,但请足下亮个万儿,在下好回报李盟主!」
那青年少年轻声说道:「在下连天雪!」这声音不响,在叶鹰扬耳中却是铿锵有力,震人耳鼓,叶鹰扬见讨不好去,只得匆匆离去。
待得叶鹰扬走得远了,易弱水向连天雪深深一揖,笑道:「多谢大哥为我护法!大哥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这么远就发现叶鹰扬的蹤迹,小弟可是望尘莫急!」连天雪看起来比易弱水还上一二岁,易弱水却口呼大哥,恭敬有加。
连天雪面含微笑,问道:「你的旧伤怎么样了?」
易弱水喜滋滋地道:「大哥,都好了!」
连天雪问道:「全好了?恐怕你也回河西一趟了,中土看样子是呆不下去了!」
易弱水愉快的神情溢于言表,答道:「全好了,大哥!」他素来心高气傲,但对连天雪却如师门长辈一般,—脸俱是虔敬之色。
连天雪说道:「武林盟来得好快!」
易弱水小心答道:「恐怕是万松书院带的路,万松书院与武林盟这几年眉来眼去,早就勾搭在一起。」
连天雪淡淡说道:「你这次祸惹大了,塞外天魔宫,吐蕃花教都有大队人马来追杀你,天魔宫的人就交给大哥对付了,花教的人就交给你应付了!」
连天雪半侧脸对易弱水微微一笑,衣袂随风轻飘,双膝不曲,碎步轻移中晃如落絮流烟,飞奔而去,片刻间便看不到身影,易弱水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满脸都是关心之色。
白梦云留神细看连天雪的身法,不由惊诧,原来连天雪两脚并未落在实地,只踏在青草之上,这草上飞行功并不算太难,白梦云自信也能来得,难在人家一口气走这样远的距离,因为草上飞行的功夫,全凭丹田中一口真气,功夫好的一口气也不过走个三五十丈远近,而连天雪一段行程,少说点总有数里远,更难的是他步履飘逸,举重若轻,形缓实快,白梦云只看得心中惊奇不定,暗想:这人轻功之高,不只自己望尘莫及,本门之中无人也难望其项背,不禁发起呆来。
易弱水笑道:「大哥已经走远了,你还看什么?」
白梦云说道:「这位连公子的轻功好高!」
易弱水顺口答道:「大哥的武功才干人品,没一样能是我比得上。」
白梦云问道:「连公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易弱水答道:「天没亮就赶来了,大哥对我最好!」说这话句的语气倒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
白梦云应了一句,弱水问道:「白姑娘,肚子饿了吗?我给你做顿中饭!」
想不到易弱水的厨艺甚佳,饭菜色香味俱全,令两女大为满意。中饭之后,易弱水亲自指点两女武功,他当年放马天山,纵横河西,武功见识自有独到之处,对于各家武学高明独到之处,缺陷疏漏所在也琢磨得一清二楚,这一番指点白梦云实是获益非浅。直到日落西山,易弱水才再次下厨,作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经过一下午的接触,白梦云对易弱水倒颇有几分好感,但不知他为何要亲自下厨,易弱水迟疑了一会儿,才解释道:「万一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至少也有一技之长不致于饿死!」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白梦云新遭破身,又练了一下午的剑后,累得连剑都有点拿不动了,沐浴更衣后和苏静联堕聊了一会便很快睡下了。
易弱水将收拾筷碗乾凈后,练了会剑法,沐浴更衣后又开始料理起一些细细的琐事,夜很快深了。
待到明月空悬,他也有几分睡意,便来到白梦云房中,只听油灯下苏静正拿着一本书挑灯夜读,苏静见到弱水进来,细声道:「白姑娘已经睡了!」
只见白梦云侧身而卧,秀目微闭,发堆枕畔,月光映着秀美的轮廓,更显得容色艳丽。
易弱水点点头,示意不要叫醒她,手指一挥,点了她黑甜穴,悄悄地退身出房回自己房中,苏静熄灭油灯,也跟着出来了。
易弱水打开窗户,望着空中悬挂的皎洁的明月,开口说道:「静儿!」
苏静连忙应道:「易大哥!」
易弱水点点头,说道:「静儿,你跟着我,也有三年多吧!」
苏静听得满头雾水,道:「易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跟着大哥有三年又四月了!」
易弱水缓慢地说道:「三年又四月了,你今年都快十九了,真是光阴如水!」
苏静似乎很意外,诧异道:「人家是长大了,大哥,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要静儿了?」她与易若水名为兄妹,实为情侣,她的一颗心思早就全都寄托到弱水身上。
易弱水笑道:「静儿最听我的话,我怎么不要静儿了!」
说着,抬头起望着明月,说道:「静儿!我想让梦云吻我!」说这句时语气平淡如水,却坚毅无比。
「大哥对白姑娘动心?」苏静很明白梦云吻我和我吻梦云之间的区别,也就是他想让白梦云爱上她,主动吻他,虽有一二分妒意,但却知他素来做事果断,一但下了决定就绝不轻易更改。
易弱水点头道:「你以为她还能回到她萧师弟身边吗?再说她可是好女孩子啊!」
苏静娇笑道:「静儿明白了,白姑娘的身子比起来静儿怎么样啊?」
易弱水大笑道:「你的意思是我好欺负你了!」
「静儿知道了!」苏静满意地笑笑,把头靠在弱水肩上,屋里不由春意盎然,苏静依偎在弱水怀中,柔肌软滑,温香袭人,弱水不由心旌摇摇,低头看苏静,柳眉舒展,星目微闭,面露笑容,如花盛放,一阵阵熟悉而令他神迷的淡淡幽香,正迎面扑来,不由绮念高涨,忍不住意马心猿,握住她的一双羊脂玉手,苏梦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易弱水那两片极富男性美的丹唇,已印在她的樱口上。
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不由含情轻睇,张开樱桃小口正待说什么,易弱水的两片炙热丹唇已将它堵住!
苏静嘤咛一声,四肢乏力,全身没有了一丝反抗的力气她要全靠易弱水健壮的身体,有力的双臂来支持她的娇躯,小嘴却主动送了过来,易弱水见状哪里还会客气,丝丝兰香,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易弱水狂吻她的香腮,吻她长而密的眼睫,吻她芬芳的秀发,吻她的粉白嫩颈,苏静禁不住的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两人虽是数度赤身相对,却因易弱水内伤尚复,尚未真个销魂,期待已久,终于能一偿所愿。
弱水兴奋地握住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将娇靥生晕的苏静抱进屋里,谨慎地送进罗帷,衣衫及肚兜已逐一被褪除,使得雪白如玉且又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
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修长的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腰部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圆滑的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
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户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没有一点瑕斑的皮肤,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弱水肉棒立刻直立了起来。当弱水将她的娇躯放在床上的时候,苏静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低声说道:「坏大哥!好好欺负静儿吧!」
易弱水却不着急,仔细欣赏面前的玉体。苏静被看的不好意思,娇声说道:「大哥!」
易弱水岂会客气,他的手在苏静仿如缎子一般柔滑洁白的肌肤上逡巡着,恨不得立即将这冰清玉洁的美体摸个遍。双手捉住了那一对晶莹乳峰,揉捏着丰美的乳体,撩拨着细巧的乳头,柔软和弹性令他彷佛飞入了仙境,含住那坚硬高耸的蓓蕾,在口中用跳动的舌尖不停挑动她敏感鲜嫩的乳头,令她感到快感由胸前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口中发出阵阵令人血脉责张的呢喃哼声。
一双魔手转移阵地,她大腿上轻轻的抚摸,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苏静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起,像是在意料之中,弱水双手再次袭上她那如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半球形的乳房甚为小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烛光下。这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滑温软得似乎能在弱水的手中溶化掉一样。他的双手缓缓的向下滑着,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的划着圆圈,有几次他的手指已经触及到苏静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经过那美妙的弧线,苏静的娇躯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弱水拥着她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继续滑动,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甚至在雪臀留下一个个温暖潮湿的热吻。他的双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动,直到达苏静光洁的玉足。苏静清纯的俏脸上尽是春意,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清风的吹拂下,弱水鼻内全是那醉人的体香。
苏静主动打双腿打开,说道:「大哥!静儿给你!」此时女人最隐蔽的秘处一览无余,粉红色的阴唇很鲜明的映在灯光中,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他灵活的舌探索着她娇嫩的蜜穴,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滋滋」的吮吸起来,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一边弱手双手也前来助战,只觉得掌心中柔软的芳草手感绝佳,指尖触处竟是温热湿滑的爱液,听着身边玉人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苏静的婉转娇啼中,手指头技巧地拨弄她的大小阴唇,饱满的红润阴唇,被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弱水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在阴道口进进出出,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在苏静的娇呤声中,弱水欲火焚身,只觉得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挺起胯下坚硬如铁杀气腾腾的肉棒,将肉棒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轻轻地挪动腰部将肉棒塞进了处女小穴。
苏静逐渐迷失在颤悸且舒爽的美妙感觉中,突然胯间涌生一阵撕裂的剧痛,只觉胯间玉门骤然插入一根粗巨的火棒,霎时痛得她全身轻颤不已,肌肉惊缩,双眉紧皱,紧咬香唇,美目泪水也不由自主的滂沱而下,可是全身动弹不得,无能挣扎,不由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只能咬牙强忍着胯间痛楚。
弱水他双手抓住她的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疯狂地舔舐着,并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小穴却开始夹紧缩着肉壁,龟头磨擦着柔嫩的洞壁,带来了一阵阵的舒爽让他的肉棒受到莫大的刺激。
苏静再度被抚摸挑逗后,由肌肤上涌生的美妙刺激感,缓缓压制了胯间的痛楚,飘飘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弱水的插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