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门房老齐地高叫声惊动了内宅。
闻讯赶来的方璐瑶看到了一别多日的儿子,脸上兴奋之色不以言表。可是当她发现儿子的脸色是那么难堪时,一种不祥的感觉笼上了心头,再看江少枫身后,并没有晴儿出现。方璐瑶知道,出事了……
按照她和晴儿的约定,会把此行的时间拖得久一点,所以虽然方璐瑶一直惦记着儿子,也并未太过担心。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晴儿只和江少枫相处了一天就不见了蹤影。
「小枫,你怎么了,你别吓娘。」方璐瑶的声音开始颤抖。回应她的只是江少枫冷冷地三个字:「我爹呢?」
江天鹤这次出关之后,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去巡游江湖,他还在家中,听到了门房老齐的喊声后,他撇了撇嘴,心中暗道:「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江天鹤哼了一声,松开了按住了宋月琳的双手,在宋月琳不盈一握的娇小乳房上抓了一把,笑道:「小琳儿,改天再来疼你。」
宋月琳立刻抓起身边被撕碎的肚兜挡在胸前,惊恐地看着师公系好裤带,若无其事的从她的闺房中走出。
在院子里,江天鹤看到了怒不可遏的妻子,正诧异间,方璐瑶抬手就要给自己一记耳光。当然,她是打不到的,在江天鹤眼里,方璐瑶的动作太慢了,他轻易就擒住了方璐瑶的手腕。
「你疯了?」江天鹤喝道。
收了琳儿的事情方璐瑶是知道的,他垂涎宋月琳的红丸已久,这种处女是最补的。废了这么长时间的心血,下了那么大的力气终于让方璐瑶点了头。不同于晴儿和筱儿的先斩后奏,江天鹤故意在方璐瑶点头后才去采摘宋月琳,为的就是证明方璐瑶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可没想到却被江少枫搅了好事。本来就心境不佳的江天鹤,再被妻子偷袭不由得下了重手,只一爪就将妻子雪白皓腕抓的青紫。
方璐瑶咬牙切齿地道:「我怎么嫁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干的好事!你儿子全知道了!」
江天鹤心中也是一惊,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他随后又镇静了下来,抓住妻子的铁爪也松了几分力道。他问道:「他知道什么了?」
方璐瑶也冷静了冷静,她知道这时候和江天鹤撕破脸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她害怕江天鹤已经疯了,因为这些天来,江天鹤对她和关筱的索求是无度的,几乎有些肆无忌惮。大白天,在庭院里也要撕下裤子干她和关筱,还好家里仆人少,又严格节制他们到内宅来。否则这个家中乌烟瘴气的内幕传了出去,真不知他这个大侠要如何做人,方璐瑶有时都有心就让外人知道这个所谓圣侠的真面目,可是她不敢,她即被江天鹤压制已久,又珍惜自己的名声,更怕这些丑闻一旦传出去,那儿子在江湖上也无法立足,所以她只有忍,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一次又一次的妥协,一次又一次的让江天鹤得逞。
方璐瑶还发现,江天鹤经常无缘无故一个人愣愣出神,有时仰天长叹,有时又露出诡异的笑容。方璐瑶甚至怀疑江天鹤在闭关时走火入魔了。可听着他绵绵悠长的呼吸,又不太像。
方璐瑶道:「你闭关最后一晚,晴儿去后院,被小枫看见了。」方璐瑶将事情经过向大致向江天鹤讲了一遍。江天鹤怒道:「自作主张,你就不该让晴儿和他一起去。」他用力一推,将妻子推了个趔趄。又问道:「江少枫呢,他现在人在哪里?」
方璐瑶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江天鹤道:「他是我儿子,我能干什么?我要见见他,让他过来。」
方璐瑶想了想才开口:「小枫情绪很不好,刚才我点了他的穴,你别再为难他了。」为了儿子,方璐瑶不得不哀求这个已经让他厌烦到极点的丈夫。
「我知道,那也是我儿子。」江天鹤终于收起了些霸气。
「他在前院柴房。」
江天鹤抬腿要走,方璐瑶道:「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
方璐瑶咬了咬嘴唇道:「你没把琳儿怎么样吧?」
江天鹤冷笑一声:「还没吶!」
「我……我想把琳儿许给小枫……」方璐瑶鼓足了勇气道。
江天鹤侧过头来瞪着方璐瑶,目露兇光,好像是方璐瑶要抢他的宝贝。
方璐瑶小声道:「小枫一向对琳儿很好,就当是补偿他吧,毕竟你也是他爹。」
江天鹤眼珠转了转,道:「也好,不过……再说吧。」
江少枫已不明白为什么一进家门就被娘点了穴,就算自己面色不善,也不至于让她一看见自己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吧?太奇怪了,这个家里的人太奇怪了,似乎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了。
门被打开了,江天鹤走到了江少枫身前,江少枫以为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个。可是他想错了,江天鹤没有开口,那股气势就已经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只好偏过了头不再去看着爹爹。
「少枫。」江天鹤很少用这么平和的声调喊儿子的名字。如果是在以前,这一声少枫可能让江少枫感动地哭出来,可是当他知道爹爹玷污了他心爱的晴儿姐姐后,他直觉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虚伪,让他恶心。
看见儿子不理自己,江天鹤继续故作关心地问道:「少枫,从青羊回来啦?这次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没有?」
江少枫依旧沉默。
江天鹤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少枫,我知道你知道了一些事情。你喜欢晴儿,对吗?少枫,你长大了,有些话爹该对你说了……男人需要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我们父子二人,好像看上了同一个女人,你若喜欢晴儿,爹把他让给你就是。何必因为一个女人伤了父子的感情呢?」
江天鹤一口一个少枫的叫着,一口一个女人的喊着,在他眼里晴儿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送来送去的女人,一个父子二人都可以分享的女人,就如同一件货物,也许他的心中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爱。
江天鹤越这样说,越激起江少枫的反感。
可他还在继续,滔滔不绝地继续,他告诉江少枫的,无非是男儿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圣侠公子的身份如何能轻易找到江湖中任意一个女人。
江天鹤已经彻底激怒了江少枫,江少枫终于再次鼓起勇气面对父亲,从双眼中喷出可以毁灭一切情感的怒火,这种带着浓浓杀意的目光让江天鹤也是心中一颤。他见过太多这种目光,但是从儿子眼中看到,还是第一次。
他知道他的说教失败了,但此时他还不想放弃这个儿子,毕竟江少枫是他的独子。于是他甩下一句冰冷冷地:「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吧。」就离开了。
江天鹤也觉得心中一阵烦恶,他能震慑群雄,却总是对这个儿子没有办法。他回到了内宅,第一件事就是撕下了关筱的裙子,用阳具狠狠地捅进了关筱干涩的腔道中,就像要把这个娇嫩的少女干穿一样,疯狂地挺送。
即便是乐于享受着疼痛的快感的关筱也禁受不住这种折磨,哀嚎不断。在关筱的惨叫声中,江天鹤才将在儿子面前的挫败感丢在脑后,当他达到极限时,又把阳具送进了关筱的小嘴,在那里爆发喷射。然后把呛涕泪俱下的关筱扔在地板上,扬长而去。
在江天鹤走后许久,方璐瑶才敢去看儿子,刚刚她点了儿子的穴道后,把他关进柴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她不敢去面对儿子。可是她这时又不得不去看看他,点穴的时间不能太长,否则会让儿子伤了身子的。
在见到江少枫后,方璐瑶发现儿子看自己的眼神也充满了仇恨。她呜咽着轮流为江少枫几个穴道推宫过血,然后又再次封住,因为他怕江少枫还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
方璐瑶对自己的儿子怎肯下重手,即便她不为江少枫解穴,过上一二个时辰,穴道也会自解。此刻,她内心伸出除了哀伤,更多的是恐惧,她已经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到了那种绝望和仇恨。
「你早就知道的,对吗?」
这个从第一声啼哭,到稚嫩的童声,再到粗壮小男子汉的声音,方璐瑶已经听了整整十七年,每次听到这个声音时,无论遇到多么大的难处,都能让她鼓起勇气来面对一切。而此时,方璐瑶却觉得这个声音那么冰冷,那么陌生。
方璐瑶无言以对,她张了张口,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江少枫闭上了嘴,不再开口,他已经知道了答案,面对着泪流满面的母亲,他麻木了,这还是多年来他一直以来以为神圣的母亲吗?此时他并不知道,在这个外表高尚,神圣不可侵犯的家中,还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饭是方璐瑶送来的,她已经把江少枫移到了他自己的房间,用她认为最舒适的姿势安置好儿子后,她端起了饭碗,想像多年前那样,一口一口的去喂儿子。可儿子紧咬着牙关,绝不张口。
方璐瑶几次想开口,依旧不知该从何提起,她太了解这个儿子了,表面上柔弱,而骨子里却倔强如牛。几次的尝试过后,方璐瑶无奈地放下了碗筷。她狠了狠心,轻柔地出指在江少枫昏睡穴上坲了过去。江少枫中指睡去,方璐瑶将儿子放平,盖上被子,细腻地为儿子掖好被角,又爱怜地看了许久,才柔声道:「小枫,睡吧。」
再度醒来已经是深夜,他睁开眼睛望去,方璐瑶衣带不解的坐在床前。方璐瑶爱怜的抚摸着江少枫的额头,柔声说:「小枫,醒了?」
江少枫仿佛觉得一切像是在做梦,母亲的面容还如既往一般慈祥,只是他知道,在他昏睡之前发生的种种,绝非梦中。眼前的母亲为了某种原因,将她向来疼爱的儿子点了穴道,控制了起来。
方璐瑶缓缓开口道:「小枫,你是不是看见那晚晴儿去你爹的房间了?」
江少枫不语,从他的态度中可以看出,他默认了,并且对此事耿耿于怀。但此时方璐瑶更关心的是,晴儿现在在哪里,她是否告诉了儿子其他的事情。
她娓娓道出了就在刚才和江天鹤商量好的那番话语,那番违心的,却又不得不说的话语。方璐瑶道:「你爹他承认他做了错事,可之后的事情也不全怪他一个人,你也看见了,是晴儿自己去找你爹的……」
江少枫对那日发生的事情有些恍惚,没错是晴儿姐姐自己去找爹的,可是他们二人的对话又透露出是爹要求晴儿姐姐去的。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江少枫如坠雾中。
方璐瑶从儿子眼中看出了那种迷惑,她赶忙又道:「其实也不必追究到底谁对谁错了,错都在娘,娘知道这件事,可是那时已经晚了,只好放任了下去。你爹他是个男人,是男人都会犯这种错,他心里其实也很痛苦,你知道么?晴儿也是对你这么说的吧?」
方璐瑶在试探江少枫,她不知道江少枫还从晴儿口中知道了多少。看着儿子依旧呆呆地望着墻角,没有反驳的意思,方璐瑶猜测,晴儿并未曾告诉儿子事情的全部,儿子应该只是知道那一晚发生的事,事情还没有那么棘手。于是方璐瑶按着约定好的的套路,继续去「宽慰」儿子。
「你爹他已经向我认错了,只是他是你爹,他不好意来向你低头,他说他会给你个交代的。还有晴儿,他也保证那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晴儿呢?她现在在哪里,你告诉娘,娘去寻她,让她安心回来,咱们还是一家人。」
江少枫鄙夷地看了母亲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满的嘲讽,什么叫会给我个交代,那晴儿姐姐呢?她又如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晴儿姐姐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找不到她了,她走了。」
说着他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两行眼泪留了下来,江少枫不想再像一个孩子一样在人面前哭泣,包括他这个母亲,他想用手抹干脸上的泪痕,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手铐。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锁住我!」江少枫疯狂地吼道。
方璐瑶心中一阵颤抖,她也不想啊,可她阻止不了江天鹤,她再次妥协了。她惶恐地安慰儿子:「小京,你听娘说,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做出傻事啊。你爹已经答应了,只要打退这次魔教,他就把全身的功力传给你,到时候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没错,这就是江天鹤给方璐瑶的承诺,他在方璐瑶面前立下了毒誓,方璐瑶这才相信他,其实方璐瑶也不得不信,因为力量的悬殊太大了,就散不挣得方璐瑶的同意。江天鹤在这个家中依旧可以为所欲为。方璐瑶抱着一丝希望,亲手铐住了儿子。
江少枫用力攥住那条铁链用力的撕扯,他又怎么能挣得动这条精钢铸成的铁链。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说着他踢开了身上的被子,却又警觉脚腕之上还捆着一副脚铐,他更加惊怒,可是他没有在嘶吼。江少枫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手铐,又抬起头来愤恨地看着母亲,脸上尽是怨毒之色。
方璐瑶已经想到了将儿子锁住之后回来招来儿子的怨恨,他会大吵大闹,可是她却不曾想到江少枫只吼了一声就平静了下来。比起这种平静,方璐瑶更希望儿子会向她吼叫,因为那样说明儿子还没有放弃她这个母亲。而江少枫表现出的绝望与失落,是把她等同于了仇敌。
方璐瑶一把把儿子搂进了怀里,口中喃喃道:「别这么看着娘,娘也是不得已,娘也是为了你好。」
当江天鹤把这幅精钢打造的手铐脚镣放在面前时,方璐瑶也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个当爹的竟然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时方璐瑶要当然不会同意江天鹤这样去做,在江天鹤郑重承诺只是让儿子冷静几天后,并同意把琳儿许给儿子后,方璐瑶这才妥协。
江少枫的身躯冰冷僵硬,已经不是那个依偎在她怀里撒娇的小男孩了,方璐瑶却舍不得分开半分,她忙不迭地说出了那个她自认为是好消息的承诺:「你爹答应了,把你琳妹子许配给你,小枫,你喜欢琳儿对不对,你们自小就一起长大,你们愿意在一起对不对?」
江少枫还是没有反应,目光呆滞,眼神中毫无生机。
已经几天了,江少枫水米不进,只有在方璐瑶的强迫下,点中穴道之后才会灌下一点粥水。他已经形同废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方璐瑶不知流过了多少泪水,私下里、在儿子面前又或实在夫君面前,可是这都无济于事。江少枫还是不理她,江天鹤也丝毫不为儿子的情景所动,更过分的是,江天鹤在家中风流依旧,着琳儿的目光也喷发着熊熊欲火。
方璐瑶对夫君已经死心了,她明白了,无论是哪个承诺,江天鹤都不会实现。要救儿子,唯有铤而走险,为了儿子的性命,她不惜和丈夫撕破脸皮。
她郑重地和江天鹤谈了许久,多年来江天鹤第一次在夫人面前妥协。一个女人和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声望相比,他更珍惜自己的声望。
方璐瑶拉着宋月琳的手,在她小小的闺房中停留了许久,出来后,她又鉆进了儿子卧房,手铐脚镣依旧,江少枫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方璐瑶强颜欢笑,坐在床边温柔地说道:「小枫,娘知道你恨娘,可是娘没有办法啊,我跟你琳妹子已经说好了,这就让你们成亲,先让你们圆房,等过些天,挑个好日再让你们拜堂,就今晚,你琳妹子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傍晚掌灯时分,江少枫房中的蜡烛已经换成了红烛,一袭红妆的宋月琳背着一个大包袱,羞答答的被方璐瑶领进了江少枫的卧房。
宋月琳被推到了江少枫的床上,方璐瑶将手中盛着合巹酒的酒壶放到了桌上,无限深情地看了一眼儿子,毅然离开了房间,把门掩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鲜红的嫁衣映得宋月琳本就飞着两道红云的俏脸更加红润。她垂着头,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既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坐在她小枫哥哥的身边默默不语。
还是半死不活的江少枫仿佛房中所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僵直的躺在床上,连理都不理这个平时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妹妹。
宋月琳有些委屈,她知道这一夜她的责任有多重大,可是换来的却是小枫哥哥冰冷的背影,她咬了咬牙,狠心除下了身上的衣衫。仅着一件肚兜和亵裤,鉆进了小枫哥哥的被窝。
随后,还未曾经过人道的娇羞少女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了江少枫,在他耳边呵着气道:「小枫哥哥,今夜三更,离开这里。」
江少枫身子一震,他没想到鉆入他怀中的琳妹子竟然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消息。已经被囚禁多日的江少枫迫切的渴望着自由,他知道他已经无望从父亲哪里讨回公道,但是他还要去寻找失蹤的晴儿姐姐,他早已经后悔,他鲁莽地回到了家中,让自己身陷囹圄,失去了寻找晴儿姐姐的机会,于是他自暴自弃,想去寻找那个渺不可及的来生,来实现他和晴儿的三世之约。
突然鉆入她怀中的琳妹子又给他带来了希望,他知道这样一个少女鉆入一个男人的被中意味着什么,无论如何他都要为琳妹子的终身负责。
宋月琳手中一样冰冷的事物触及到了他的手腕。宋月琳还是咬着江少枫的耳朵:「小枫哥哥,钥匙我带来了,一会儿为你打开手脚上的镣铐,这之前还要委屈你一下,桌上的酒壶里是老参汤,你快快去喝了,修养一会儿,恢复些体力。準备着三更出发。」
江少枫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要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琳妹子来救自己,可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听由安排。
江少枫转过了身,望着宋月琳还稚气未脱,却显得无比坚强的面孔,心生爱怜,他也轻声道:「琳妹子,谢谢你,你放心,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离开你。此生我绝不负你。」
宋月琳苦笑了一下,推了推江少枫的胸膛:「别说这些了,快去把参汤喝了。」
江少枫多日来头一次下床,刚一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拿起酒壶,口对口一口气将里面微微泛着苦味的参汤喝了一干二凈,又在宋月琳的召唤下返回了床上,宋月琳伸出雪一样白的藕臂,撒着娇你声道:「小枫哥哥,抱抱妹子。」
江少枫返回了床上,并不敢去抱宋月琳,宋月琳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轻声道:「抱着我,有话对你说。」
江少枫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将宋月琳拥入了怀中,却不料宋月琳把小嘴一嘟,两片红润的唇瓣贴了上来,骤变之下江少枫不知如何应对,想要躲开,却被宋月琳坚决地抱住,随之而来,一条灵巧柔软的香舌也吐进了江少枫口中。
江少枫这些时日来并不曾清洁过口腔,他也知道自己口内气息并不清新,宋月琳却毫不介意,不住撩拨着江少枫的舌头,甚至将江少枫的舌头用力吸住,去吮吸他口中的唾液。
江少枫也曾和她的晴儿姐姐热吻过,他迷恋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出自男人的本能,他渐渐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和宋月琳吻作一团。
胸口被少女两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火热的身躯温暖了江少枫冰凉的身体。尽管此时他还很虚弱无力,但是身体却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已经感觉到江少枫下身变化的宋月琳果断地推开了他,面带红云,娇喘未定的宋月琳羞怯怯地道:「小枫哥哥,你还要保存体力,我们还不能那样,等以后,琳儿再让小枫哥哥亲个够,好不好?」
江少枫此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本能的反应并不代表他还有体力去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征战。他只好静静地拥着他的琳妹子,任凭摆布。
宋月琳继续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轻柔地声音却不是柔情蜜语,那是帮助江少枫离开这里的全盘计划:「包袱里面有干粮,和师傅给你準备的银两,你出门后立刻去王家老店,师傅在哪里给你準备了马匹。」
江少枫诧异道:「琳妹子,你不和我一起走吗?我们已经这样了。」在江少枫心中宋月琳既然已经和他同床共枕,自然是要对宋月琳负责,岂肯抛下她一人离去。
宋月琳道:「我还要拖住师公,你先走。等过些日子,你安顿了想办法通知师傅,到时琳儿自然去找小枫哥哥。」宋月琳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心中却在滴血,她知道这次分别以后,此生恐再也无缘相见,即便见面也是有缘无分。
江少枫道:「这怎么可以,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宋月琳坚决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给江少枫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吧,师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过了今晚,我怎么也算是江家的人了,又有师傅在。」
江少枫无言以对,默默拥紧了宋月琳。
宋月琳又道:「小枫哥哥,你还怪师傅吗?」
江少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否还在埋怨着母亲。把自己困起来肯定是爹的主意,可是他更怨母亲不帮他,对是怨而不是恨,他道:「已经没有了。」
宋月琳道:「小枫哥哥,师傅也是有苦衷的。」
江少枫道:「我知道……」
时间过得很慢,但还是流淌着,眼看着就要近三更天了,宋月琳把江少枫搂地更紧,像是想把整个身子挤进江少枫怀里一样,她攥住了江少枫的手腕,即娇羞又坚决地道:「小枫哥哥,这次分别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你走之前,琳儿想让你给琳儿留下个念想……」
江少枫道:「你要什么?」
宋月琳拉着江少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走前,摸摸琳儿好不好。」
江少枫已经摸到了宋月琳两片湿哒哒的娇小唇瓣,上面细细的绒毛搔的他的手痒痒的。在宋月琳的牵引下,江少枫的手指鉆进了腻着花露的洞穴,他不敢用力去挑弄,只在洞口撩拨着,生怕用手指弄坏了宋月琳那处子的象征。
突然间宋月琳用力地一推江少枫的手指,随之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江少枫吓了一跳,赶忙将手缩了回来,放在眼前一看,上面斑斑血迹,他已经用手指捅破了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琳妹子你……」
宋月琳不顾破身痛楚,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意,她甜甜的道:「小枫哥哥,琳儿的第一次是你的。琳儿好高兴……」
江少枫有些自责,竟然用手指破了宋月琳的身子,他无奈道:「你这又何必。」
三更已过,在宋月琳不住地催促下,江少枫趁着夜色逃离了这个让曾给他带来无限欢乐,也让他痛苦欲绝的家。
离开家的江少枫忽然觉得十分迷茫,茫茫天下,他该去哪里呢?晴儿姐姐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