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挽着宁诗蕓的手道:「这次我和诗蕓姐姐真成姐妹了呢,辛姐姐已经答应收诗蕓姐姐为徒。」
宁诗蕓道:「不过辛姐姐说,还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现下只是教我武功,拜师之礼稍后再提。」
江少枫闻言也为宁诗蕓高兴,辛玲是母亲师妹,收了宁诗蕓为徒,可算是亲上加亲,让这三人关系更进一步。
江少枫道:「辛姐姐还真是费心了。」
他们因辛玲嘱咐过,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相,是以还以姐姐相称。
晴儿递过几页纸来:「辛姐姐写给你的,是倒写出来的月海心法和黄泉刀法。辛姐姐说让你记熟之后就要烧掉,以前师傅传授给我们武功时都是口述的,辛姐姐怕我背错了,特地写了一份给你。」
江少枫结果纸一看,上面全是蝇头小楷,字体娟秀,忍不住赞道:「辛姐姐写得一手好字。」他生平酷爱书画,看见好字体,免不了要夸上几句。
晴儿素知他品性的,笑道:「是呢,辛姐姐在山上时就爱写写画画,你倒是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无甚娱乐,辛玲又无心与众女做那磨镜之事,只好练字学画打发时光,这是众女子都知道的。
江少枫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提笔作画。
「辛姐姐说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这双休之术?」
他话一说完,两女都羞的低下了头,宁诗蕓白一眼他道:「大色鬼,就你心急。」
江少枫这才意识道这话确实不妥,他只当这事一门武功,却不想要和两女合体。纵是已经在床上风流几度,却也不好显得如此之急。不过他嘴上却不退缩,笑道:「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要不今天就开始?」说着作势要抱两女。
姐妹俩吓得直往后躲,齐声惊呼:「前几天你才要过的!」
江少枫哈哈一笑:「怎么,怕了?」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招来晴儿和宁诗蕓一顿白眼,两姐妹恨声道:「你等着,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们。」
江少枫讨饶道:「二位娘子,为夫知错,你们可不能这般对待为夫啊!」
两姐妹又是对他一通鄙视。
晴儿收了笑容,正色道:「辛姐姐说你体质非常,内力深厚,练功要比常人快了许多,大概习练月海心经十日便可行双休之法了,这十日间,我会指点你月海派的一些修炼诀窍。辛姐姐还说她会亲自指导诗蕓姐姐,多则三月,少则一月,打下些根基即可。」
江少枫脑力极佳,虽无过目不忘只能,但苦读一夜,已将月海心经和黄泉刀法熟记与胸,第二日天一亮就将迷信烧掉。晴儿背了这套口诀十几年,辛玲更是有三十余年的根基,江少枫并不怕将来会忘记其中部分内容。
江少枫受过七情丹的洗礼,修炼任何功法岂止是事半功倍,十日一过,辛玲查验进境时大为惊讶,她拉着晴儿走到一旁低声道:「江少枫的进境,可抵旁人修炼三年。早知如此,一两日就可以了,你们今晚就去吧。记住,切勿贪欢。」
是夜,江少枫和晴儿赤裸相对,晴儿骑在江少枫身上,下体相交,口口相对,各伸右掌护住对方心脉。凝神闭目,摒除杂念,各运功法。
如此这般修炼方式,对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验,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动上几动,恐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好在二人都已大局为重,在各自收功前,绝不敢妄为。他们早就约定,一旦行功完毕,定是要有一番盘肠大战。
也不知过了多久,晴儿突然觉得身下江少枫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的身子一会儿变得火烫,身子还不住抽搐。
晴儿睁开眼睛,急切问道:「小枫,你怎么了?」
江少枫满头都是黄豆粒大的汗珠,「好热,好热!给我水,给我水。」
晴儿连忙跑到桌边抓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这时江少枫已经走到桌边,抢过茶壶,嘴对嘴把一壶凉茶倒进了喉咙。
可这并不管用,他还叫着:「好热,好热!」
晴儿吓坏了,辛姐姐教他双休之法时,可并未说过会变成这样啊。难道小枫他走火入魔了?晴儿抓起一件衣服,边走边胡乱的套着衣服,她道:「小枫你等等,我去找辛姐姐」
随着晴儿闻讯赶来的辛玲一进屋就赶忙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她羞道:「快给他穿上衣服。」
此时不着寸缕的江少枫正躺在榻上,胯间巨物直挺挺地高高举起。辛玲年龄虽大,却从未见过男子这般模样,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枫只是身上剧烫,但却还远达不到七情丹所带来的火烧滋味,他神智未失,道一声:「失礼。」扯过被子,不顾身体燥热,把自己遮了起来。
辛玲一生从未进过男子卧房,更别提里面还有个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丝不挂,性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
她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我是来观察病情,又是他的长辈,有何怕的。壮了胆子,走到江少枫近前:「你现在觉得怎样?方才发生了何事?」
江少枫虚弱地道:「我正运功,突然,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非常。」
辛玲问道:「你可是按照晴儿告诉你的口诀运功的?」
江少枫道:「没错,正是。」
辛玲又问晴儿道:「你是否对他讲错了?」
晴儿关心则乱,已是泪流满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辛玲想想,晴儿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断然不会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练功之时,可有……可有贪欢之举?」
晴儿回忆道:「并没有做哪些事情。」
江少枫也道:「真的,真的没有……」
这双休之法,自创立以来也只有祖师夫妻修习过,以后数代都是云英未嫁之女,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险情,也就无从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请碧竹吧,她或可有些办法。」
碧竹并不在庄上,找她求医之人每日络绎不绝,时常就在药店休息,这一晚她又住在药店了。
晴儿道:「我去。」说着也不顾辛玲还有话说,就沖出了门去。
庄上现成的快马,晴儿奔着京州城飞驰而去。
到了城门外,晴儿傻眼了,此时还是深夜,城门已经落锁,任谁也不能叫开,她无助的抱着肩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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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辛玲只好负起看护江少枫的职责,她晚间刚吩咐宁诗蕓今夜整夜打坐,此时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搅她静修。也罢,师姐的儿子,就有我来照应吧,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处一室,还是她人生头一遭,尽管江少枫病着,她也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
江少枫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眼见他头下的枕巾都已经被汗水打透,可他却偏偏要捂着一床被子。
辛玲知道这样子不是办法,拿起江少枫丢在椅子上的长衫,递给了他:「用这个这遮下吧。」说这话时,辛玲一张俏脸依然是红云遍布。
江少枫也是无奈,只好做出失礼之行,把长衫拿进被中,围在腰间,权作遮羞之用。
辛玲又去门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壶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枫面前:「喝点水。」
江少枫半坐起身子,接过来一饮而尽,又递还了辛玲。辛玲结果后就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一张凳上,脸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说话了。
除了时不时为江少枫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无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枫被长衫遮住,高高耸起的胯间时,都免不了一番脸红心跳。
江少枫也是难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并无欲火,那东西就是难以消肿,让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丑。他也曾让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说:「没事的,我在这里看着。」也幸而辛玲不谙男女之事,还以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否则以江少枫勃起这般长久,辛玲还不要认为他是对自己心怀不轨。
这短短几个时辰,简直像一个甲子之久,江少枫倍受燥热煎熬,辛玲盼着晴儿早些带着碧竹回来,晴儿则恨不得砸开城门沖了进去。
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东方一轮红日,渐渐露出了头脸,城门开了。
晴儿闯到药店,不顾昨夜刚和胡四海缠绵过的碧竹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中,就把她叫醒,不容分说带回了庄上。
辛玲终于解脱了,在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响时,她飘然离开。
医者父母心,碧竹并未因江少枫这般古怪模样大惊小怪,她两根手指搭在江少枫脉上为他诊脉。
晴儿看着碧竹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
碧竹放下了江少枫的手腕,让他张嘴看了看口内,又扒开眼睛观察瞳仁,才向晴儿询问道:「庄上只有江公子一人这般么?」
因双休之法是师门之秘,晴儿并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枫病因何在,她盼着碧竹能有办法将江少枫调理过来。
可碧竹这般一问,晴儿心虚起来,她道:「就他一人,并无别人。」
碧竹又问虚弱的江少枫:「江公子,你可曾吃过什么?」
江少枫欲言又止,他还是摇了摇头。
碧竹道:「这就怪了,江公子的脉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现象,都说明他中了极猛烈的阳毒,他若未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毒从哪里来的呢?」
她突然又闭口不言,苦思了许久才道:「不对,不对,若是毒从口入,短短时间内,岂能蔓延到筋脉,只怕另有隐情……这……」
晴儿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实情。说他和江少枫曾经双休。
碧竹问明了双休之法后,长叹一声:「晴儿妹子,你呀,唉……」
晴儿泪水涌出,拉着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姐姐,小枫这病,怎么回事,好治吗,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碧竹看了江少枫一眼,拉着晴儿走出了房间,压低声音道:「晴儿姐姐,江公子的问题其实在你身上,你可记得你中过淫毒?」
晴儿不解,睁大眼睛看着碧竹。
碧竹解释道:「这淫毒在你体内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拔出了部分,而这淫毒又是属阴毒一系,在你体内日久天长,早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你和江公子阴阳双修,实则是将阴阳相互转换,你这体内阴毒已然渡给他后,互换阴阳,便成了阳毒,你叫他如何受的了。那阴毒是在你体内慢慢积累,你或许还能受得了,可这阳毒却是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又一下子引入筋脉,便成了这般状况。」
晴儿闻言一阵眩晕,原来是自己害了小枫弟弟。她强忍悲声,还盼着最后一线希望,「怎么才能治好他?」
碧竹对江少枫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了泪水,轻轻摇了摇头。
晴儿承受不住,瞬间瘫软在了地上。但她还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她再想想办法,碧竹苦笑:「办法不是没有,三日之内你若能找个和你一样内功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
晴儿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宁诗蕓已经练了阵子了,可以吗?可以吗?」
碧竹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名女子,必须是处女之身,只有处女元阴,才能克化这股阳毒烈火。」
晴儿一下子傻愣了,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碧竹也为这对命运悲惨的有情人伤心。
碧竹走后,晴儿擦了把眼泪,理了理已经凌乱的云鬓,从新回到房间,江少枫被体内燥热已经烧得睁不开眼睛,他虽然没有听到碧竹和晴儿的谈话,但是听见了晴儿的哭声,他道:「没事,这都是命,能和晴儿姐姐在一起这么多日子,我已经知足了。」
晴儿的柔夷在江少枫烫的吓人的脸颊轻轻滑过,附身在他额头一吻,柔声道:「小枫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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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只磕了一个头,洁白无瑕的额头上就已经乌青,辛玲赶忙去扶她,她脸上一片悲戚中又带着羞赧。
「你不要这样,你,你容我想想。」
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经守了四十年了,竟然就要……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送了出去吗?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晚辈,是师姐的儿子。
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晴儿又是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师叔成全。」晴儿再抬起头来已经是血流满面。
辛玲知道,如果不答应她,她甚至会生生把自己磕死在这里。
她的心有些松动了,身体和两条人命,那个更重要呢?
她松开了晴儿,缓缓走到了窗前,幽幽道:「晴儿,你逼我是没用的。」
晴儿没有再磕头,也没有起来,只是泣道:「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求你了,师叔,你可怜可怜他,可怜可怜我,好么?」
辛玲咬了咬牙,横下了心:「晴儿,我现在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起来。」
辛玲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让晴儿感到了她的威严,晴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辛玲转过身,两道逼人的目光看了晴儿许久。看得晴儿心里发憷,她要怎么样?她答应去救小枫弟弟了吗?
可没想到,辛玲说出一番与救人毫无关系的话来。
「邱梦晴……」辛玲第一次喊出了晴儿的大名,「你师父、小师妹都已经不在人世,二师妹可能已经投身魔教邪徒,是吗?」
晴儿点了点头。
辛玲又道:「如此说来,月海派,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对吗?」
辛玲这话没错,晴儿虽然不明缘由,可不得不再次点头。
辛玲长吸一口气道:「邱梦晴,我虽是你师叔,但当年已经放弃掌门之位,如今你又得师门之秘,虽无掌门信物,你实际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门,你懂吗?」
这话晴儿却不敢接了。
辛玲没有管晴儿是否回应,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儿面前。
晴儿大惊去扶辛玲,可辛玲却以内功死死压住,她双目垂泪,凄然道:「月海弟子辛玲,拜见掌门,求掌门将弟子开格出门!」
晴儿闻言倒退几步,瞬间,她明白了,辛玲已然应允搭救江少枫,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着她是师傅的师妹,是江少枫的姨娘,只有被开格出门,她失去这个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枫。
这是多么大的牺牲!
晴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强忍悲声,颤抖着道:「辛玲,从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从今以后再无干系……」说罢她垂下了头,心痛不已。
辛玲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淡然道:「走吧。」
江少枫瞇着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还一直耸立着。
辛玲问道:「要怎么做,那个时候运功吗?」
晴儿道:「我,我不知道。」
「去问她……」辛玲的声音冰冷生硬。
「问谁?」关心则乱的晴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碧竹。」
「哦!」晴儿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儿,「别说是我,就说你能把你一个师叔的徒儿找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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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只有三天。」碧竹听到能有人救江少枫的消息,也兴奋起来。
「她就住不远,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太乱了,一时忘了。」晴儿只能说谎。
碧竹并没有怀疑晴儿的话,谁会想到世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会事晴儿的师叔呢。可是碧竹却关心这女子是否愿意献出贞操,于是问道:「那她能来么?」
晴儿道:「应该可以吧,她以前对小枫也有那个意思。」一个谎言说出去了,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弥补。
碧竹放心了,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按照你们那个双修法去练功,一开始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气息顺畅就可以了。」
「谢谢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
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癥,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
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沖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蕓姐助了……」
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糊,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沖昏头脑?这之后又会如何?」
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合,那时你和诗蕓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
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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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
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种治疗。
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给江少枫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守。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
「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
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
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
「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
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
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
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
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
「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
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
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
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到花穴中腻出几缕春露,打湿了她的稀疏的毛发,也染上了江少枫男根的顶端。
好丢人,我竟然湿了。在一个小毛孩子面前动了情,辛玲认为这是莫大的耻辱。
「辛姐姐,要不我来吧?」江少枫还没有烧到手脚都不能动的地步,在辛玲几次失败后,他张开了口。
「你胡说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让江少枫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辛玲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娇俏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再接再厉,她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自读的样子,从顶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柔柔地,让自己的手指鉆进去一小截……对,就是这样。
辛玲把那根阳具移到了沟壑的顶端,不经意间,小小的娇蒂竟然和那火烫的龟头轻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会那么,那么难受,哦……不,是酸,是痒。是让骚动美丽处女春情的畅快。辛玲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唯有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会受不了的。慢一点,慢一点,我要掌控住,然后一下子就进去了。龟头和娇蒂的亲吻一触即逝,可却摩擦着后面的柔唇,哪里带来的酥麻丝毫不比娇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娇躯获得的快感就愈大,虽然她认为那时一种折磨。
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来越多,细细腻腻地挂在乌黑的毛发上,又被江少枫的龟头抹去。
辛玲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的双腿几乎无力再支撑住她的身体,她一个不稳,向前摔去,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枫的胸膛。
一会儿是要护住这里的,辛玲还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玉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两片保护在外面的两片肥腻唇瓣。
「啊!」辛玲终于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了那种酸麻的感觉了,这一次又加上了饱胀,叫她如何还能强撑。
「好痛。」她必须要补上一句,如果让江少枫知道她是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那脸还往哪里放?
不能再这样了,辛玲下定了决心,就让疼痛来驱走这些舒畅吧。
她咬紧牙关,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啊……」这次她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长悲鸣,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屈,身子整个趴在了江少枫的身上,两只不大但是挺拔的乳房压在了江少枫胸膛上。江少枫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些迷醉,就连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也亏得晴儿细心,在辛玲开始之前为江少枫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则满身汗臭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吓跑。
江少枫的男根填满了她的空虚,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失落,就这么没了,就这么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式开始吧。
辛玲待破瓜带来的疼痛稍减后,轻声道:「张开嘴,我要开始运功了。」
江少枫微微张开嘴唇,辛玲的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没有更多的动作,各自的舌头都老老实实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江少枫就感觉已能聚起一丝真气,他知道这是好转的表现,他伸出手抚住了辛玲的左乳,也开始运气行宫。
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轻,两人运转功法渐渐达到了同步。江少枫感觉到他的真气不止是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而是和辛玲一体,慢慢循环,每循环一次所得皆比上次要大,这种感觉让他如沐春风,其中美妙之处难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体与江少枫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师门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上下时而清凉,时而温暖,和江少枫体内真气几乎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她不后悔了,能够体验一次师门神功的奇妙,此生无悔。尽管她为此付出了贞操的代价。
江少枫的体内阳毒已经克尽,现在只是春靠着他的持久力来维持着循环,他并非神仙,终于软化了。
两人唇分时,都带着微笑,甚至还凝视了片刻。由于阴阳交泰给他们二人带去的奇妙境界,让二人均忘了此时还赤裸相呈,甚至下体还未分离。
「啊!」辛玲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二人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她迅速逃离了江少枫的身体,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你别看啊。」辛玲的声音不再像和江少枫合体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语调中带着羞涩,带着娇柔,就像一个初承欢则,还不能完全适应的新媳妇儿向夫君撒娇。
辛玲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竭力装作兇巴巴的样子,吼道:「不许看,闭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种冰冷的模样。
江少枫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辛玲开门沖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晴儿沖了进来。她抱住江少枫,上下打量,摸摸额头,又摸摸心口,更在他软去的男根上抚摸了几把。
「没事了么?」晴儿急切道。
江少枫道:「没事了,这次真多亏了辛姐姐,让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了。」
「咦,你额头怎么了?」江少枫此时神志清醒,发现了晴儿已经磕破的额头。
晴儿把螓首埋在江少枫怀中,轻声道:「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也没事,为你着急磕了一下。」
江少枫爱怜地轻抚晴儿后背,「好晴儿姐姐,让你担心了。」
「对了,辛姐姐嘱咐过,这事谁都不让说,连诗蕓姐都不让说。她刚刚过来找你,我说是辛姐姐在给你讲功法,谁都不让进,把她拦了,你到时候别说漏了。」
江少枫说这个他自然省得,又问时辰,晴儿道:「已经过了未时了。」
江少枫心中一惊,他记得开始疗伤是在清晨,没过多久就已经进入循环之境,这么说这一来竟然练了几个时辰了。
他一体内息发现月海心经修为竟然突飞猛进,以他对晴儿的了解,他此时正练月海心经的修为,和晴儿十几年的修为竟然几乎对等。
如此说来,这月海心经当真是一门独步天下的神功。
那边辛玲也是对这双修之法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她对月海心经的熟知程度远超江少枫,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竟然可抵她数年苦修。
只是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在她看来,以后这般荒唐之举,再也不会有了。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奇迹,一赖江少枫受过七情丹改造,体格特异,二仗辛玲月海心经修为精纯,她隐居在孤寒峰上,心无旁骛,此时修为已经远超她师傅当年。
江少枫正在和晴儿说起这双休妙处时,突然有个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江公子,不好了,寒儿妹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