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具盖世魔头的尸身,江少枫心中无比沉痛,没有人知道祖师奶奶的样貌如何,可若是被这魔头看中想来姿色也不会太差,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为了这样一个恶棍毁了一生,这个故事已非凄美,留给人的只有哀伤。
江少枫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七情丹的真谛,那丹药根本是就是为了这人所制的。七情丹,人有七情,全为此人。药王之女一片深情都用在他身上,只盼他浪子回头。他终于回头了,可惜太迟了……
江少枫将尸体扛在了肩上,缓步走出隧道,季轩娇还等在外面。
看着扛着尸体的江少枫出来,心里一颤,忍不住问道:「他,是你杀得?」
江少枫情绪很低落,摇摇头道:「是祖师奶奶救了他。」随后,江少枫又道:「祖师奶奶的墓穴在哪儿?把他二人葬在一处吧?」
季轩娇也是听过了那段往事的,不悦道:「这人负心薄幸,作恶多端,怎么配和祖师奶奶合葬。」
江少枫道:「祖师奶奶在等他……」
魔头的尸体还是葬在祖师奶奶墓葬之侧了,虽非同丘,却是比邻,祖师奶奶地下有知,让她在做选择吧。一代魔头就这样眠于地下,没有墓碑,甚至连名字都未曾留下,一个小小土丘埋葬了他罪恶的一生。
孤寒峰与其说是个苦命女子避世之处,不如说是一个牢笼,锁住了盖世魔头,也锁住了从祖师奶奶开始所有女子的情和爱。随着魔头的离去,这个牢笼终将被打破。
埋葬过魔头之后,江少枫重新返回了囚室,带来的灯球火把将囚室照的通亮,将壁上文字一一拓下。这上面记载了魔头毕生所学,有他的独门绝技、有药王的武功秘典、甚至还有他的采补术和从药王之女那里骗来的各种丹药秘方。这些对江少枫来说都有用途,克制魔教亟待这些秘典。
季轩娇召集了所有姐妹,当她宣布她将离开,所有人也都自愿离开的时候,所有人都掉下了眼泪。季轩娇早就知道,自从江少枫带走第一批人后,姐妹们的心就散了,人人都幻想山下的生活。现在,是时候离开了……
不出意外,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孤寒峰上。
江少枫是最后一个从软梯上撤离的,离开之前,他将记有采补术和淫邪药方的墻壁震碎,以免流毒于世,至于那些武功秘籍和有益世人的药典,就留在这里吧,若有有缘人,或可得益。
江少枫从软梯上跳下,点燃了泼满火油的软梯,但愿此后再也无人能去打扰长眠于此的祖师奶奶和那个盖世魔头。
几乎和魔教同一时代出现的孤寒峰已经没有了,那么那个荼毒世间的魔教的末日也该来临了。
回程由于人数众多,比来时慢了许多。众女为了不太显眼,分批进入京州城郊区的庄园。分别多日的众姐妹重逢,又是一片欢天喜地。
因为季莫寒不愿离开京州的缘故,老猫和季轩娇也隐居在此。在老猫看来,一家人团员胜过他那价值倾国的宝屋万倍。
而此时,江湖中一个传言早已经散开。
「邱宁?什么来头?」
「你还不知道?扫了碧水庄,救出慕容家二小姐和猫爷千金,他拿头一功!」
「他是慕容家的人?」
「不是——」
「南宫家的人?」
「对了!邱宁是南宫世家少主手下第一高手,进碧水庄救人,他一人砍翻二十几个,慕容二小姐就是他亲手救下的。」
「呀?那怎么救了他未婚妻还翻脸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猫爷三十万两黄金,慕容和南宫各十万,悬赏救人。那邱宁说了,我不要那么多,你给我一万两万黄金,我就认。结果呢,给了人家五千两还是银子,据说给他气坏了,当场给了南宫诗泉一个大嘴巴子……」
「瞎说八道吧?那南宫家还能忍?」
「吓,我骗你干嘛?我二姨的表嫂的亲儿子的小舅子在南宫家当差,亲眼看见的,都打出血来了。」
「完了,这小子肯定完了!」
江湖传言就是江湖传言,捕风捉影,说风就是雨。南宫世家和猫爷放出话来,说南宫少主门客邱宁和南宫世家因财反目不假,可没几天就走了样,有的说邱宁上山落了草的,有的说当场被南宫世家乱刃分尸的,还有的传邱宁干脆刺杀南宫家主南宫恪去了,最缺德的一条是说南宫世家最宝贝的九小姐,让邱宁先奸后杀以泄私愤。
弄得南宫世家哭笑不得,不过好歹传言的效果是有了。南宫世家表面功夫做得也足,传下武林贴,谁也不许收留邱宁。
这是老猫的主意,江湖上几股势力争锋,不像寻常门派结仇,一结下梁子就是死对头。两股势力争雄之时,只重利益,至于单个个人,尤其是有才能的,是敌人必定要置之死地,如果不是敌人就尽力争取。猫爷、南宫恪、慕容豹是一代雄主,考虑问题自然与众不同,老猫提出这一建议后,与南宫恪慕容豹一拍即合。
在江少枫远去孤寒峰这段时间,谣言四起,越传越邪。相信魔教早就知道了。
最好的结果,江少枫装扮的邱宁为魔教所用;退而求其次,魔教记恨邱宁,派人暗杀,以江少枫功夫,不难将其制住,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最次最次,魔教不理江少枫,不闻不问,那他们也毫无损失。
江少枫与又在京州庄园等了不到三个月,算算日子出去,应该是五千两纹银花干凈的时候。
这期间江少枫可没閑一刻,每日与三女双修,还要鉆研魔教秘典。江少枫说起横扫魔教的一对夫妇时,辛玲不禁猜到,一刀一剑也许就是当年的月海祖师。祖师夫妇也是那时高人,若是祖师爷未曾死于非命,岂能叫魔教横行,既然祖师未能完成遗愿,便由她们这些徒子徒孙辈去完成好了。这些武功秘籍中记载有内功、兵刃、拳掌、轻功等等十数种武学,每种功夫拿出来都是一套惊世骇俗的神功绝学。但月海派的武功已是上乘功夫,内功刀法罕有匹敌,江少枫又练熟了这两样武功,便也不宜再换。且当年横扫魔教便可能是月海祖师,又何必要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不顾江少枫现在所欠缺却是一门掩人耳目拳脚功夫,这上面果然记载了两套掌法和一套拳法,可招式纷繁复杂,从头练起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功夫难有小成。
可秘典这当中却单有一套功夫,讲得既非内功也非招式,而是只讲发力聚气法门,能将寻常招式发挥几倍的威力,若是使用者强,者招式愈加凌厉,若是用者稍弱,面对强于自家几倍功力的强敌,也并非全无胜算。这套功夫却正好帮了江少枫的大忙,一来无需再去修习新的招数,二来又可弥补自身功力不足。当真是一石二鸟,看那序时,这魔教教主言明此乃功力尽失后臆想出的功法,是否能够起效,从未验证。
江少枫根据前几句口诀随意验证几句,便觉果有奇功,寻常招式按这些吐劲方式发招,当真威力剧增。且这这篇文字短短不过百句,比那些拳掌招式要好练多了。
除此之外,辛玲并老猫手下几名奇人异士,又对江少枫有一番改造,扫遍江少枫全身,斑痣胎记都有改造,去遍全身特征。又向老猫手下贼盗学了几手开锁破解机关的绝活。更为免受极乐酒毒害,专门练就逼酒出体的内功,江少枫内力强悍,很快掌握,平常饮下一杯酒去,片刻便可从汗腺逼出,又因他一身至阳至刚内力,随着内力越来越强,甚至可将逼出的酒水瞬间蒸干,这一来也不惧被人灌酒了。
忙里偷閑时,江少枫也曾去见过谭家母子,谭青隐约知道这一切都是魔教操纵,也加入奇兵之列,谭家以腿法轻功着称,谭青毫无保留倾囊相授,抗魔势力实力大增。
田绣娘的淫毒已经化解,可看到江少枫依旧恨不能马上投入他怀中,但碍于有儿子在场,也只好正襟危坐。偶尔碰上谭青不在场,也只能亲亲摸摸解解干渴,时间并不允许她们成就好事。
眼看着江少枫又要离开了,晴儿神神秘秘的拉着江少枫回了房间,江少枫看到了一脸羞涩的田绣娘。
江少枫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八九分,尴尬道:「晴儿姐姐,这是……」
晴儿嘻嘻笑道:「大色狼,早看到你有事没事就往人家屋里鉆,就知道你想使坏,姐姐帮帮解解馋嘛……去啊。」
江少枫看看满脸通红已经羞不自胜的田绣娘,拉着晴儿到了一旁,低声道:「晴儿姐姐,这,这不好吧?」
晴儿道:「我和她都是一般的女子,都被魔教害过,我懂得绣娘姐姐的心,我比她幸运的多,还能和你在一起,绣娘即便心里有你,也只好苦守,你也该安慰人家一下。」
江少枫心感晴儿体贴,柔声道:「晴儿姐姐,谢谢你。」
晴儿又轻轻笑着道:「傻瓜,喜欢就去,姐姐什么都依着你的,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我在外面帮你看着……」
这次借着扩建,晴儿将江少枫独居的小屋也改造一番,弄成个里外三间的套间,室内家具还是以前一套,唯独换了一张大床,晴儿心道他姐妹三人早晚要搬来同住,早些时日下手,总比临时抱佛脚强。便是这些时日,陪着江少枫在床上一起大被同眠的次数也不少,谁叫姐妹几个没一个人能对付他呢。
交代完,晴儿抿嘴一笑转身离开。
江少枫无奈摇了摇头,这个晴儿姐姐对他真是宠溺的如同心尖宝贝,只要自己所想无不应允,便是男女之事不但只要自己略提就即刻满足,对自己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也毫无妒心,一心只盼他舒爽。江少枫都觉得有些对不起晴儿姐姐。
江少枫虽然满心愧疚,可田绣娘就在眼前,总也不能冷落人家。轻轻唤一声:「绣娘。」天绣娘不但不应,反而将螓首垂得更低。
江少枫走上前去和她并排坐在床边,搂住她浑圆肩头,又唤了一声,绣娘这才轻声回应。
江少枫明白田绣娘到这里来,自然是要和他做爱的。可他却不是全无情调的莽汉,搂着绣娘说起体己话来,叙罢相思之苦,田绣娘已被感动得泪眼婆娑,心道,阿枫不止贪恋我的肉体,心里更是爱我十分。只可惜不能全随了他去,也只好在这片刻欢娱之时,让他美上一美。又想起那几日和江少枫百种风流,倒不是自家让江少枫舒服,反而是阿枫把自己弄得美上云端。如今这淫毒去了,却不能装腔作势,定然要使出全身力气伺候好他。
江少枫看绣娘目光闪烁,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摩挲着她的小手道:「绣娘,在想什么?还在忧心被人发现?」
田绣娘宛然一笑道:「不是,阿枫,你知道我身上那毒已经解了。」
「嗯,你早说过,那不是很好,我还为你高兴呢。」
「可是……」田绣娘脉脉含情地看着江少枫,含羞道:「人家一看见你,就还是忍不住,心全在你身上了,你会不会觉得人家太骚浪了?」
江少枫拉过绣娘另一只小肉手,一起放在手中搓弄,在他耳边呵着气道:「你越浪,我便越欢喜。」说罢在田绣娘耳珠上啜了一口,让田绣娘身子一抖,心知那动人心魄的时刻到了。盼了这么久,终于又能解渴了。
江少枫就要抱着田绣娘亲嘴,田绣娘又是轻笑避开,道:「夫君,这番让奴家来伺候着吧……」田绣娘一声夫君出口,又自称奴家,已是将江少枫做天,江少枫还怕享不到无边艳福。
田绣娘跪在地上,将江少枫鞋袜脱去,整齐摆放,先将自家脱得只剩肚兜,又温柔细腻地为江少枫宽衣。江少枫享一看绣娘癡肥浪肉显在眼前,胯间已然沖动。在田绣娘解他衣扣时便忍不住出手去揉肥奶,田绣娘也不闪躲,依旧如妻子一般温柔地伺候着,只是眸子中媚色十足,春情涌动。
江少枫衣衫除尽时,又要去拥吻田绣娘,田绣娘再度娇笑着把他推开,江少枫不解道:「绣娘,难道你不愿意让我亲近?」
田绣娘媚眼如丝,一面解着肚兜,一面道:「今天是奴家伺候爷,爷乖乖享受就好,奴家定然要爷舒舒服服的。」
话说完,肚兜也解下了,田绣娘轻轻一抛,丢在地上……
田绣娘的身姿也许不婀娜,但是每一个动作轻轻柔柔,随着身上美肉的波动,熟透的肉体蕩出万种风情。依旧艳色迷人的面孔,远超旁人的巨乳,虽不纤细,但却肉感十足的腰枝配上肥白的屁股和大腿,绣娘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美妇的眉骨风骚。
江少枫看癡了,被田绣娘轻轻一推就倒在床上,随后美妇也爬上了床,从江少枫的脚踝开始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地舔吻,舌头搔过她最爱的男人的每一寸肌肤,酥酥痒痒的感觉让江少枫舒服地哼了出来:「绣娘,你……好舒服,嗯……你好会舔。」
壮实的小腿,结实的大腿,一一吻过,可偏偏绕开了江少枫最想要她去亲的地方,那里已经高高翘起,怒气沖天的直指向天。绣娘故意气那怒龙,灵巧香舌,围着四周足足绕了一圈,就在江少枫以为马上就要一解饑渴,称心如意的插入田绣娘小嘴时,田绣娘又继续上行,舌尖划过浓密乌黑毛发的小腹,吻上了江少枫结实的腹肌。
这可引来了江少枫的抗议:「绣娘,你好会作弄人,都不帮我去吃……」
田绣娘仰起头,俏皮的向江少枫做个鬼脸,吐吐舌头道:「奴家不是在吃么?爷还要奴家去吃哪里?」
江少枫一个骨碌做起身来,抬手在田绣娘还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就是一巴掌,臀浪滚滚,田绣娘娇呼一声:「爷,奴家知错了,奴家这就给爷舔鸡巴,爷饶了奴家。」那口气,那声音,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娇奴。
江少枫和田绣娘玩的兴起,抱住田绣娘,翻身把他她在身下,「晚了,说,让爷怎么罚你?」
田绣娘故作惊恐,娇声道:「要不奴家喂爷吃奶?」
江少枫毫不客气,抓住软绵绵肥奶,用力揉搓,调笑道:「奶要吃,嘴儿要亲,刚才没亲的地方你也得继续亲。绣娘愿意吗?」
田绣娘被被江少枫火烫的大手揉搓的一阵肉紧,本来一心伺候男人的她立刻便觉得四肢酸软,无边的炽情欲火慢慢从乳峰燃烧遍通体,身子越来越烫,失声呻吟道:「阿枫,摸吧,摸吧,蹂躏奴家,奴家就愿被爷这么玩。」
这才刚刚开始,田绣娘就已经迷醉,她和晴儿体质很像,即便解开淫毒,身子仍旧无比敏感。若是无事时还好,稍作挑逗情欲就会展开。江少枫手上更加用力,一只一手无法掌握的美乳在他手中尽情变换着形状,手指陷入雪白乳肉,猩红乳头在指缝间时隐时现。
手上抚摸着肉甸甸的大奶,一张嘴就吻上了田绣娘小嘴,舌头撬开朱唇贝齿,和田绣娘纠缠在一起,绣娘感受到口中被异物入侵,不拒反迎,没命的嘬咂江少枫的舌头,似是那上面带着琼浆玉液。
她腿已经岔开,癡缠上江少枫的双腿,湿滑的花瓣在男人的腿上挨蹭,甘泉蜜露沾染在两人贴合处粘腻成片。
江少枫带着田绣娘在床上翻滚,两人相互乳抓、摩搓,直到田绣娘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才用力将江少枫推开,她大口喘着气,肥硕乳房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颤颤跃跃。江少枫又一次将她扑到,整个人压在她绵软肉干的身躯上,道:「绣娘,我就爱压着你,你的身子好软。」说着受不客气的伸到绣娘腿间,掏摸几下,拨弄开蜜唇,勾挑着腔道口的嫩肉轻轻嫂动。
「爷,压不坏的,压吧,奴家就爱被爷这般压着。」田绣娘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还不够重,若是这般挤入她身体才够销魂。她爱怜的握住顶在他小腹上的火烫男根,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柔柔丝毫不敢用力。那巨物在她手中跃动,每一次弹击,都像撞在了她心口,一颗芳心早已经沉醉。
「爷,把你的大鸡巴喂给奴家好不好,奴家好想把它吃进去。」田绣娘的声音和她的手一样轻柔。
江少枫拍拍体绣娘丰腴的肉臀,道:「我们一起,让我也吃你的。」
一句话让田绣娘心中甜蜜如饮甘露,她自来只知伺候男人,又曾几何时享受过这般温柔体贴,两人山间欢好也好,回程路上偷情也罢,条件所限,并不能做出种种乐事。说道同床共枕,这还是头一遭。
田绣娘跨坐在江少枫头顶,还未来得及俯下身子去含住阳具,就被江少枫一头扎进了胯间,「阿枫,哎呀……啊……骚屄美死了……」美缝被江少枫灵巧的舌头拨弄还好,可两片肥腻蜜唇怎受得了他那口唇大力的吮吸,那滋味又麻又痒,瞬间遍体已是酥得透透的,真个销魂蚀骨。
田绣娘嘶嘶洗着凉气,身体不但没有前俯,反而仰了过去,双手撑在身后,只顾享受,完全忘了江少枫那高高耸起的阳物还要她去倾情疼爱。幽谷间的阵阵酸酥让田绣娘痒到了心尖,几乎想躲,可又欲罢不能。口中发出慵懒无力的娇吟:「好美,爷要舔死奴家了,奴家要死了,骚屄美死了,奴家要美上天了……爷……嗯……啊……」
「啊……」就在这时,一个几乎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忽然传入了江少枫的耳中,那并不属于田绣娘,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江少枫心思一动,这声音好熟悉,他舔弄绣娘的动作慢了些许,思索片刻后,突然停了吸舔,从田绣娘胯下爬出,搂着田绣娘的丰腴的腰肢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田绣娘在江少枫停下时,才想到还说要给阿枫去吻鸡巴呢,可却光顾着自己美了,把阿枫晾了起来,真是罪过,一会儿定要好好补偿他。阿枫不亲我了,不会是怪我不尽心吧?可听了江少枫的话,本就满面春潮的田绣娘脸上红云更甚,垂头咬了咬嘴唇道:「阿枫,你要是想,就行……」
江少枫捏弄一下田绣娘的乳尖,又在她红红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到门口,猛然将房门打开。
门外,也是红潮满面的晴儿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衣襟已经打开,露出半边雪乳,一只手捏在乳尖上轻捏,另一只手深入罗裙,在胯间搓弄。
晴儿见到江少枫,「呀」地一生尖叫。赶忙把两手都缩了回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不敢看江少枫,可她低下头去,正望见那条怒气沖沖的大怪物直挺挺的向她示威。
晴儿心到,这坏蛋,肯定是连自己也不肯放过了。想到此处,因听见屋内阵阵春啼而动情的晴儿芳心又酥,「怕个什么,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做过,自己又不是没在他面前自己摸过……」晴儿暗自宽慰自己。可又一想,屋里那女人可不是诗蕓辛姐姐,话都没说过几句,就要两人同时伺候男人,还真羞呢。万一小枫弟弟要是想看自己和绣娘磨镜给他看可怎么办,他又不是没做过这事。
顾不上多想,江少枫已经将晴儿横抱起来,在她耳边道:「晴儿,冷落你了,是我不好,让我好好疼你。」明明是江少枫色心又起,他却会给自己找理由,不能冷落了晴儿姐姐。这般借口,连他自己都信了。
「嗯?嗯嗯……」晴儿先是犹豫了一下,可随即表示起不满来,小枫弟弟这可是来偷情。虽然还未拜堂,可众人皆知她的地位和江少枫的正妻无异,自己惯着小枫弟弟给他牵线搭桥也就罢了,还要和他的情人情人同床共枕,二女侍一夫。晴儿怎么也转不过这个弯来。
但这抗议已经晚了,江少枫黏上了她怎肯松手,任凭她在江少枫怀里挣扎,却又如何能逃过江少枫的魔爪。门口到床前短短几步路,身高腿长的江少枫一抬脚就到了,将晴儿扔到床上就扑了过去。
晴儿躲闪着江少枫脱她衣衫的怪手,不依道:「小枫别闹,我还要……啊……」晴儿本来就已经自己解开了衣襟,香乳几乎跳了出来,江少枫很容易就握住了美乳揉搓,晴儿不由得发出了尖叫,一声尖叫过后,晴儿接着说未完的话:「还要去把门呢。」
江少枫坏坏一笑,道:「晴儿姐姐,你就依了我吧,在这里一样的,我怎好看你一人在外面受苦。」说完吻上了晴儿的嘴唇。
湿热的舌头灌入口中,甜蜜的滋味在心间升起。对于这个调皮的弟弟,晴儿从来没有任何抵抗力,一吻之下,芳心又乱,晴儿心想:「算了,就由他胡闹吧。」晴儿不再推拒,双手勾住江少枫的脖子与他激情拥吻。
田绣娘心里爱江少枫,也是对他千依百顺,江少枫提出要晴儿加入时,她虽然羞,可一想自己能和江少枫再度春风一度,也多亏了晴儿,此时她在外面空虚寂寞,又怎好眼睁睁看着不闻不问。再说又不是没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过男人,更何况是两人都最爱的阿枫呢。
田绣娘不介意,并不代表她不羞,眼看着江少枫和晴儿吻在一处,心中也期盼有人能来爱抚她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可是并不敢上前加入。雾气蒙蒙的美眸随着着江少枫的一会儿揉摸晴儿坚挺丰胸,一会儿撕拽罗裙粉裤的手游移不定,修长的睫毛不住颤抖。
直到江少枫摸索着寻到她的手,牵到晴儿裤带上,她才想到要去帮忙。
晴儿感觉到,一双不同于江少枫坚定粗糙大手的嫩呼呼小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连着外面的罗裙和里面的亵裤一齐扒了下来。她有些嗔怪田绣娘,怎么这就开始助纣为虐了,真是气死人了。可是在裤子被脱下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抬起屁股,配合地让下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江少枫摸到了晴儿光滑的大腿,他拥着晴儿坐了起来,连连在晴儿红唇香腮边又啜了几口,才半瞇着色眼,道:「晴儿姐姐,把衣服脱了吧。」
晴儿抱定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无奈一笑,自己脱了个干凈,拉起田绣娘的手,道:「绣娘姐姐,小枫越来越坏了,有你一个还不够,又要拉我下水,你还帮着他啊?」
田绣娘羞羞一笑道:「阿枫若想,咱们谁也没有办法不是?谁叫咱们心中都爱他呢?」
晴儿去找田绣娘时,说出安排要她与江少枫再度春宵,田绣娘还不相信,那里有妻子帮着丈夫找情人的?晴儿便说出这番话来,江少枫所想,便是她所想的。田绣娘已然知道,晴儿爱江少枫至深,已达宠溺之境。
从田绣娘话语中,晴儿也听到了浓浓爱意,她并不在意田绣娘对江少枫示爱,不要说田绣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嫁给江少枫,就算是嫁了,她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姐妹。一来她对江少枫信心十足,知他对自己之心永不会变,二来她极疼江少枫,恨不得世间之人都对他好。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晴儿那点责怪之意也烟消云散。
两女互视之时,不免打量一番对方。晴儿只见田绣娘连半老都算不上,熟女风韵却是十足,一张鹅蛋脸盘,美目含情,俏脸生春,肉滚滚的身子散发出诱人迷情的气息,胸前那对肥肥的大奶,和已经鼓胀起来的猩红乳头,无不吸引着男人去亲吻啃咬,就连晴儿都想去摸上一把,体会一下那种柔软。再看双腿之间,晴儿不免惊了,怎么是没有毛毛的,难不成是个白虎精,这……
田绣娘看晴儿,端的是一个绝色美人儿,一头乌黑秀发,洁白的额头,弯弯的柳眉,翦水秋瞳灵气十足,挺翘的鼻尖下红唇丰润,尖尖下颌,玉颈修长,看身材,晴儿肩若刀削,腰肢纤细,美腿健美结实。唯独胸前美乳饱满丰挺,和身材全不协调。如此佳人性子又好,怪不得阿枫爱他成癡,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晴儿因见田绣娘体下光洁,故作亲近靠近了一些,柔柔道:「绣娘姐姐,你那里好美,竟然没有毛毛,叫男人爱死了吧?」
田绣娘哪里想到晴儿眼尖,上来就问这种羞人问题,又想起伤心往事,垂下头道:「本来有的,不知被人弄了什么药,都掉了。」
晴儿得知田绣娘并非天生无毛,放下了心。江湖儿女虽不迷信,可是换做小枫弟弟身上,晴儿可放不下半分心来,何况这田绣娘前夫真的是死于非命,叫晴儿怎不紧张。一下子勾起田绣娘伤心往事,晴儿也是过意不去,上前搂住田绣娘,道:「绣娘姐姐,对不起呀,都是晴儿不好,瞎说八道。你看小枫硬的,肯定爱死你了……小枫,来呀。」
江少枫看着两女亲近,心中更喜,不用晴儿催也迫不及待了,刚才给田绣娘舔得美美的,自己却一只空着,他嘿嘿坏笑着站在了床上,道:「两位宝贝,你们可眼睁睁看着我这般难熬,帮帮我吧……」说着挺了挺胯下巨物,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晴儿白了江少枫一眼,啐道:「就你坏……」又捅了捅田绣娘,道:「姐姐,一起呀。」
这下江少枫可美了,晴儿最先托住了两枚卵蛋,伸出香舌在马眼上勾弄,绕住伞缘圈圈打转,仅这两下就让江少枫嘶嘶吸气。晴儿见田绣娘依旧含羞不动,这番偷情是晴儿牵得线,她自然不肯一人独享。硬是把她拉了过来,握住江少枫的粗大男根,送到田绣娘嘴边:「绣娘姐姐,一起来吃嘛。」
挂着晴儿香唾的颤巍巍龙首轻点田绣娘朱唇,雄性特有的体味丝丝鉆入田绣娘鼻中,她再次沉醉,闭上眼睛,轻启朱唇,一口含了进去。
湿润温暖的口腔中灵舌翻卷,搅得江少枫腿软心驰,似他这般高手也难敌一个柔弱女子最柔弱的美好舌尖。真应了那句话,任他是百炼钢,也要化作绕指柔。
田绣娘吞吐几口过后,晴儿又从她口中夺回了爱郎的男根,放进了自己口中,两人轮流交替,一同为她们最爱的男人送上口舌的温柔。不多时,两人分工,一个吮棒,一个吸卵,又是一番交替轮回。同样柔软的朱唇,同样灵巧的香舌。横吹竖舔,已经让江少枫魂飞九霄。
又轮到了田绣娘叼住圆滚滚的龙首,温柔的吸舔过后,便是大力的吞吐,粗长男根被她用尽全力深入喉中,鼻尖都已顶上江少枫的小腹,随后又拉回顶端,再次用舌尖挑弄。在深陷魔教那段岁月,田绣娘已经学会了所有取悦男人的方法。在江少枫面前,她毫无保留的全部献了出来。
江少枫几乎觉得身体已经快爆了,他撤出在田绣娘口中的男根,也和两女一样跪坐在床上,搂住两女亲了一个嘴,就迫不及待的把田绣娘推倒,压了上去。
田绣娘身下已经是一片濡湿,江少枫抓住美乳又是一阵吸舔,随后将两条肉白大腿扛举在肩。
田绣娘心道,终于来了,终于又要尝到那欲死欲仙的美妙滋味了,多日来的空虚马上就要被填满,已经饑渴难耐的下身小嘴,又要饱尝爱郎送来的甘甜雨露。快一些,干进来吧。
田绣娘心中所想,被她癡癡的呻吟表露无遗,「阿枫,来呀,来啊,肏我,奴家渴死了,奴家要爷的鸡巴,干死奴家的骚屄啊。」
江少枫气喘如牛,眼中喷射出的情欲与田绣娘的春情撞击在一起,瞬间擦出火花,继而燃起熊熊烈火,烧遍了大床上每一个人,就连晴儿也看得癡醉了。她不止一次看过江少枫埋头苦干其他女人。可是她突然觉得温柔的小枫弟弟和田绣娘在一起恐怕要不一样了……
怒龙如铁,沖破两层软肉,毫不停留的撞入了田绣娘渴望已久的花田幽谷。硬物装上柔软花心那一刻,田绣娘只觉全身媚骨都化作一团软绵,心中之只盼哪火烫男根继续在她幽谷中永不离去。
「嗯……奴家终于盼来了,好人,重一些,压不坏的,肏不坏的,来啊……嗯」绵软娇媚的春啼声响,鼓动江少枫勇猛奋战。大开大合间,田绣娘已经飘飘欲仙。
晴儿在一旁看着爱郎如此强悍的轰击着身下美妇,那一句句毫无忌讳的淫词浪语,一声声肉体碰撞的巨大声响,还有田绣娘肥白身躯被江少枫挑起的阵阵乳波臀浪,都让她心神癡醉。体内欲火升腾,玉脂香肌遍布红潮。娇躯不由自主的贴到了江少枫的身上,樱唇轻启,美眸星目微闭,吐出半点向嫩舌尖,向爱郎索吻,「小枫,亲亲我。」
江少枫腾出一手,住晴儿蛮腰,低头含住了晴儿香舌,吸入口中,下体仍旧不住耸动,奸得熟妇淫语娇喘连成一片。
晴儿不堪体内空虚,离了江少枫嘴唇,引着他的手到自己下体去抠摸。江少枫的手方一触碰蜜唇,淋漓汁液就打满了手掌。江少枫邪笑道:「晴儿姐姐,都这么湿了,等我干完绣娘,就去干你。」说完又一口咬上了晴儿早就硬如石子的乳蕾,唇舌牙齿并用,轻啮重吻时,乳香在口齿间弥散开来。
手口男根,三处并用,江少枫仍能左右逢源,毫不冷落任何一个佳人。
晴儿仅仅被江少枫手指搅入花茎,就已经不能自已,震颤的娇躯柔若无骨,酥软在江少枫怀中,正享受那一阵阵渗入每一条经络的丝丝快意,不期又是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美妙唇缝间那颗娇柔蜜豆。晴儿已经迷醉,经为分辨出这根手指,绵软无力,全不似江少枫手指骨节粗大。此处敏感更甚花茎,麻酥酥的电流袭遍全身。
「晴儿,过来,姐姐给你舔屄。」
满身浪肉波动的田绣娘向晴儿发出邀请。两女都是和同性浪惯了的,一个有心,一个有意,晴儿不犹豫的骑上了田绣娘头顶。
田绣娘赞一句:「好美的屁股。」一头扎进晴儿胯间,吸舔不断。
「姐姐,你好会舔。」晴儿由衷发出美好呻吟。酥软的身躯不得不让她扶住了江少枫的肩头,才能稳住身形,不至于坐了下去。
田绣娘也呜呜回应:「妹妹你屄也好美。」
江少枫将绣娘大腿盘在腰间,空出两只手来握住晴儿美乳。两人相互扶持,又吻到了一起。
此时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密密地连在了一起。
三个人的嘴都被堵上了,屋中只闻啪啪作响和汩汩水声,间或又有一声女子释放快感的娇吟。
处处都弥散着淫靡气息的室内温暖,热情如火的三个男女都已汗流浃背,如同香津体液一样,都混杂在了一起。
田绣娘口唇功夫了得,对男对女都是一般犀利,咬咬蜜豆,又吸蜜唇,花房吐蜜时,吮入口中,咕咕咽下,舌尖鉆到腔道里搅弄翻滚,虽不如男根般粗壮有力,轻柔细腻也别有一番滋味。
晴儿忍不住那蓬蓬快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姐姐,姐姐,我到了……我到了。嗯。」晴儿第一次巅峰被田绣娘的唇舌送上。
而田绣娘自己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浪浪的高潮解去了她多日来的饑渴,敏感的身躯被不知江少枫狂暴的沖撞送上了几番妙境。蜜汁四溅,体液横流,身下床褥早就湿透了大片。
晴儿转回身来,投桃报李,伸出芊芊素手握住一对肥白大乳温柔抚摸,更低下头去含住乳尖舔吻不断。身后美臀翘起,送到了江少枫身前。江少枫眼见平日最爱的晴儿姐姐翘臀摆在面前,又是一阵心乱,伸手不住爱抚。急急耸动下体,给了田绣娘几下狠的。
下面是男人狂插猛肏,上面是女子细舔轻揉,田绣娘受不住这两重绝美滋味,长呼一口气,淫叫声气:「美死了,美死了,妹妹轻些,哥哥重些……啊!不,哥哥轻些,妹妹不要……痒到奴家心里去了……」
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胡乱淫叫,田绣娘已经迷离。可私处真真实实的阵阵快感依旧不断袭扰着她的身体,又一浪来了,又髙又猛……
一声长吟后,田绣娘终于无力再战,瘫软在床,口中依然呢喃:「爽啊,爽死了,阿枫,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江少枫和晴儿同时来抚慰田绣娘,两人不约而同的去吻田绣娘的一张一翕朱唇。
同时在绣娘唇边轻舔一下后,两人舌吻片刻,即便分开。
江少枫对晴儿的娇媚肉身已经了如指掌了,可依旧迷恋。两人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对方所想。晴儿向身后瞟了瞟,那意思是还要从后面来?江少枫笑眼相对,告诉晴儿我就爱你的雪白美臀。晴儿皱皱鼻子,说便宜你了。
江少枫咧嘴一笑,在晴儿乳峰上抓了一把,美颠颠地去抱晴儿的屁股。
晴儿香臀轻摆,主动翘了起来,这才用甜的让人酥入骨髓的声音道:「轻点啊,我可受不了你那么美猛。」
江少枫又在滑腻如丝的肥白美臀上捏弄一番,将龙首肉冠对準汁液淋漓的肥腻肉唇后,轻轻迫开蜜逢,俯下身去又在白玉无暇的香滑裸背上吻了吻,道:「我要进去了。」
晴儿「嗯」了一声,抓紧床单,等待着庞然大物的进入。也不只是第几次了,每次被撑开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微微的胀痛。这次也不例外,刚刚进入一个顶端,晴儿「嘶」的吸了一口凉气。
「啊」随之来就是娇喘轻吟。那一点点轻微的痛楚并不能挡住花茎口上充实带来的美妙滋味,可里面却觉得愈加空虚,她向后摇了摇臀,想让江少枫的大宝贝进的更深些。
江少枫会意,可是并不十分用力,只是稍稍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温软的腔道内固然湿滑,可是从不曾改变的紧致仍旧将江少枫的肉茎箍的紧紧的。
尤其是越到里面,那花茎越加细小,只是汁肥肉厚,少了些许阻力。
江少枫的小腹终于和晴儿的香臀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顶端顶到柔柔软软的花心娇蕊,激地晴儿又是一声娇憨长吟。两手扶在晴儿腰间,缓缓蠕动,感受着幽谷溪道传来的难以言状的夹吸之力,江少枫几乎想要射了。
他在田绣娘秘处缠绵已久,再被晴儿一夹一吸,瞬时有了射意。可他并非如此之弱,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下心神,缓缓抽出,再次强力的顶进。克制住了喷发的欲望后,江少枫开始挺送,无论哪一次他都不会让晴儿失望。
时而空虚时而饱满,强而有力抽送让晴儿再次被江少枫的雄壮征服,每次缓慢抽离时那股空虚让晴儿痒到心里,再次强劲进入,又让晴儿酥软透体。小枫弟弟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的。
一次次的挺送,晴儿再度迷离了,她不知江少枫何时把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把一对美乳当作把手握在手中。也不知道那双手何时换做田绣娘的小嘴在她身下亲吻她的乳尖,更不知道怎么就爬到了田绣娘身上,两对乳房就贴到了一起。
她只知道娇柔的呻吟,痛快的春叫。
「小枫,你的大宝贝肏到人家心里去了。再重些,姐姐就要被你干死了。」
因为晴儿爬了下去,江少枫也只好伏在了她身后,抽送的频率虽然不高,但也无停无息。「好晴儿姐姐,告诉我,愿意不愿意让我肏. 」
「愿意,愿意。小枫弟弟鸡巴大死了,把晴儿姐姐肏死了。」
此时最悲惨的不是晴儿,而是她身下的绣娘,她满足过后就来和江少枫一起戏弄晴儿,那时晴儿还用藕臂支撑着身体,可是不消片刻,无力承欢的晴儿就整个人爬到了已经鉆到她身下的田绣娘身上。跟着晴儿一起压上来的的自然还厚,把男根深深肏入晴儿身体的江少枫。
两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了田绣娘肉乎乎的身体上。开始还好,可时间长了叫田绣娘一个毫无武功的弱质女子如何能够承受,她咯咯娇笑道:「你们俩,能不能不压在人家身上弄啊,姐姐我可受不了了。」
晴儿不好意思的扭了扭美臀,娇喘着嗔道:「小枫,啊……起来呀。」
江少枫在绣娘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道:「刚才还说压不坏,这就不行了,等我让晴儿姐姐美了,再来干你。」
田绣娘抛给江少枫一个媚眼,道:「还以为你疼人家,原来也是个坏小子。」
江少枫抱住晴儿纤腰,翻了个身,下体丝毫不分,让晴儿骑坐他身上,耸动健壮腰臀,继续顶送。口中还在辩解:「最爱枕在绣娘身上了,又软又暖,我让晴儿也试试嘛。晴儿,软不软啊?」说着在晴儿身下猛顶了一下。
晴儿娇叫一声几乎倾倒,好在田绣娘即时扶住了晴儿,让晴儿歪倒在她怀里,继续被江少枫肏弄。
晴儿有了依靠,不似方才无助娇柔模样,软倒之处正是田绣娘酥软胸脯,索性抓了一只大奶当作扶手。田绣娘方才虽已被喂饱,可看江少枫肏干晴儿这么半天,刚才压在她身上是又有蜜液滴落在腿上,已经引得她心中痒痒,此番敏感的乳房又被抓牢,更加渴盼再承欢泽,乳头再次胀硬,就连下体也淌出些水来。
晴儿感觉田绣娘肥乳在掌中幽幽胀大,指间乳首也开始硬起。和女子欢好惯了的她,想都不想变低头含入了乳尖。叼住乳头,让绵软巨乳随着身下江少枫的挺送一起颠簸摇摆。
江少枫手不老实,一手摸着晴儿的美乳爱抚,一手顺着田绣娘的大腿向上摩搓,只到了腿根处,就摸到一片水痕,再往上探,干干凈凈的两片蜜唇又是湿答答的滑不留手。蘸了一片蜜露,举在半空,却因贪恋着阳物在晴儿肉洞中抽插,嘴角扬着邪邪坏笑,一时只喘,说不出话来。
晴儿腻在田绣娘怀里,也看到了江少枫水亮的手指,在田绣娘腮边一吻,娇喘不停,道:「姐姐……等,等啊,妹妹,这就到了,让你,嗯……到了,到了……」
晴儿话都没说完,娇柔花蕊大开,散出一股阴精,淋撒在江少枫正抵在那处的肉棒上。
晴儿美了一次,江少枫却知她战力远不止此,心中歪坏心思又起。
把大棒拔出,先让晴儿又爬了下去,晴儿不明,还到江少枫又要干她,还劝道:「绣娘姐姐也又想了啊,你去她那边吧。」
江少枫嘿嘿坏笑并不答话,直到又拉绣娘,让她摆出同样羞人姿势,两女这才知晓江少枫起的什么歪心,同时娇嗔不允。可江少枫只叫了一声「好姐姐们啦。」二女就乖乖撅起肥美硕臀,不再动了。
二女身体依了,口中却不饶江少枫,都道他是色狼大坏蛋。江少枫只是呵呵傻笑,也不答话,挺着家伙先在绣娘门户外摩挲片刻,就长驱直入,下面的小嘴堵上,上面小嘴也消停了,口中不再是笑骂之声,只是阵阵欢吟,要么便是「奴家又被肏了」这些艳语。
不但田绣娘不数落江少枫了,就连她身旁的等候临幸的晴儿也老实了,雾气又在眼中漫延,樱唇颤动,苦侯轮值。
江少枫不偏不倚,一个水帘洞里面捣上几十下,把两女都干得淫水长流。两女相互扶持,舌吻连连,互揉酥胸,以对抗身后怒龙征伐。怎奈以二敌一,仍是不济。
田绣娘第一个败下阵来,留下晴儿孤军奋战,苦苦支撑。
田绣娘休整片刻,并不再迎战,而是将江少枫那大货,从晴儿已经被撑德滚圆的蜜洞中取出,也不嫌上面汁液四溢,放入口中嘬咂一番,又再次塞回晴儿腔道,待江少枫抽送片刻,又取了出来吮玩。
晴儿压力顿减,一阵夹吸,终于让江少枫有了射意。
田绣娘并不知江少枫已是强弩之末,又再次去吸龙首,口舌吸力远胜阴户,江少枫一个忍不住,一泡浓稠精液全灌进了田绣娘口中。
田绣娘不躲不闪,叼住龟头不放,待口中玉茎不再挺动,一口将浓精全咽了下去下去,正要将溢出嘴角的白花花精液也扫入口中,晴儿凑了过来,啜问着田绣娘朱唇,舌尖轻勾,将那残余白团,收进嘴里,尽数咽下。
晴儿饮食江少枫阳精也不是头一遭了,早在两人未曾合体之时,晴儿身戴贞操带的时候,不能真正交欢,便用口舌为江少枫解忧,便数次饮下,她不但不反感,反而甘之如饴,视作琼浆玉液般珍贵。三名姐妹之中也只有她心肝情愿被江少枫射在口中,并乐于咽下。
二女分食罢阳精,又热吻在一起,江少枫见状,不甘寂寞也横插一杠,伸着舌头过去凑热闹,两女嘻嘻一笑,伸出香舌,供江少枫挑弄。
三人都美了,又是摸乳揉阴在床上爱抚一番,直到晴儿道:「小心他再硬了,咱们可有罪受了。」这才罢手。
恋恋不舍得穿衣下床,又是一番热吻,晴儿才拉着田绣娘的手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