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冀梁再也忍不住,龟首顿时颤抖,一股酥麻从马眼传入,顺着精管震蕩尾椎,引得精关大开,狠狠地射进这雪润润的仙子体内。
水天玥雪靥娇红,眼眸含春
高潮过后的冀梁将仙子箍在身前,品尝着那花瓣般的红唇,吻得涎液溢出,兹兹作响。
没一会儿,美人又伏在其胯下,檀口含箫,将肉龙卷吸添洗,伺候得尽心尽力,周到无比,就连两颗黑褐色的卵袋也用丁香小舌添得干凈,还不时地用嘴唇嘬缀。
冀梁顿时惊为天人。
如此清世绝色的仙子,竟然肯屈尊降贵为他做这种事情。
要不是此刻的感觉无比真实,他几疑身处梦境。
冀梁的虚荣心和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
“仙子放心,将来不管仙子要做什么,图谋有多大,冀梁都愿意为仙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冀梁这般发自肺腑说出一席话。
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道。
今夜得到水天玥不遗余力的侍奉,激动得让冀梁的对天发誓,那模样恨不能把整个身家性命都给水天玥一般。
水天玥眼眸微挑,嘴角勾勒出淡笑:“殿主言重了。”
“哈哈,仙子我们再来吧!”
一声高亢的喘息响起,紧接着是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传来。
肉棒再次挺枪而入。
水天玥也忍不住发出轻颤的呻吟。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在破碎隐珠加持之下,赵隼完整录制好了这一肥胖殿主与水天玥仙子的春宫大戏,虽然还有后续,但他不準备继续停留。
拍了拍小狐貍的脑袋。
小妮子正一脸严肃看得入神。
她盯着水天玥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了。”
赵隼悄悄传音了一句。
太玄纯儿点点头,正要转身,忽而一阵冷风吹来。
寒意扑在面颊上,没来由打了一个喷嚏。
“啊切……”
虽是微小的动静,但怎能瞒过殿内正在交欢的两人,尤其是水天玥,本就是绝世高手,闻听太玄纯儿的喷嚏声,瞬间眼眸凝固起来。
一道白光匹练瞬间隔空而来。
其中蕴含的威势足以让合道境的强者胆寒。
“嘭!”得一声巨响。
整个冀梁殿似乎都震蕩了一下。
赤裸着绝美身段的水天玥走下床,来到殿门口。
只见一个几近破碎的木偶躺在地上,略微一碰便四分五裂。
她伸出葱白玉指拂过耳畔散落的青丝,露出精致妩媚的容颜,拾起地上的木偶碎片,观察了许久,清澈如水的眼眸不禁透出疑惑。
她缓步踏出冀梁殿外,抬眸看向远方。
“替死人偶……这种远古之物怎么会出现在世上,会是谁?”
水天玥喃喃自语,眼底闪过深思。
而且这么长时间,她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在窥探。
听那喷嚏声,好像还是一个少女。
……
“好险好险。”
成功逃脱的太玄纯儿,被赵隼搂在怀里,想到那白光匹练的恐怖威势,小脸蛋发白,到如今身体还在不断颤抖。
赵隼看了眼小丫头,笑道:“吓懵了?”
“师父说,那水天玥仙子的实力,几乎媲美二殿主邪君,如今看来,倒没有错,幸好从裂谷得到那宝物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疾驰在云戍山脉的山林,赵隼眼神深邃,朝这枯离峰方向快速前进。
缓和好一会儿,太玄纯儿才恢复,轻哼一声不服气道:“要不是我打喷嚏,她才发现不了我们,都是……咦!”
“主人,我们去那里看一看。”
话说到一半,太玄纯儿忽然停顿,好像有了什么惊人的发现般。
赵隼疑惑地看去:“那好像是顾神女的寝宫所在,怎么了?”
“我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机,主人,我们去看一看好不好?”太玄纯儿体内的无名功法自动运转起来,眨巴着灵动的眼睛十分惊奇,觉得那里自己非去不可。
赵隼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答应了。
再次催动破碎隐珠,悄悄潜入过去。
长娆宫。
冰冷的宫殿在月华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如同披上一层薄纱。
此时在殿宇周围隐约流转着一股独特的气机,天地间的月华精气都在悄然朝这里归拢,如同在朝圣神明一般。
一道曼妙婀娜的身影端盘坐在地上,她容貌绝美,清冷的表情宛若冰雕玉砌一般,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袭雪纺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胸部挺拔傲人,曲线优雅。
然而她周身的气机却如九重深渊一样,令人捉摸不透,乌黑如墨的青丝如绸缎般铺陈于地贴吧搜书找作者,勾勒出诱人遐思的曲线,眉目间凝神静气,超凡脱俗。
“珑珑珑……”
一卷神秘的泛着璀璨光芒的银书宝卷,正悬浮在她的面前。
顾长娆似乎正通过这本银书引动某种气机。
活跃的经文字体,如同有着生命一般,在宝卷的周围跳动,每当它跳动一下,整个宫殿周围的天地元素仿佛就加速旋转一圈,月华精气的流动就快上三倍。
而悄然之间,顾长娆体内某种力量也在壮大着。
只是这个过程似乎极为兇险。
顾长娆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极其凝重,而且随着那些经文符号不断重组,她清明的眼神偶尔也会流露错乱与迷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