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是如常,李翰林照样下山背水洗衣。
饭堂里,真是用饭时间,一群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聊天。
「你们知不知道啊白山老祖练功时感悟颇多,闭关一月有余,《太上忘情录》又精进一步。」
「听说师父都出关了,他什么时候会召见我们这些弟子呢?」
这段时间李翰林也去向玄诚子了解了了一下,由于上一代掌门无故失蹤仅留下一封书信要求白山老祖担任掌门,据此已经有十七年。但就是在这十七年中,白山老祖将正一派从一个少有人知的中等宗派,变成了一个鼎鼎大名的顶级宗派。白山老祖到现在也只有一个真传弟子,就是大师姐薛茹月,包括玄诚子在内的四个亲传弟子,正一派还有六百弟子,其中内门弟子二百,外门弟子四百。
每过三年,亲传弟子就从众多正一派弟子当中挑选自己的认为资质最好的加入内门,传授的内容就是他们研究的最新心得体会和武学成就,使得正一派的武学能在这些后辈手中发扬光大。
像玄诚子这样的亲传弟子,放在江湖里,已经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其中一人道:「老祖哪有空见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外门弟子?他老人家刚出关,一定有许多要事要处理。而且目前老祖仅仅是召见了大师姐而已。行了,咱们閑话少说,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就是!吃饭吃饭!」
不过让李翰林有些沮丧的是,这两天都没看到大师姐薛茹月的影子,据说是被白山老祖叫去参悟武学了。
与玄诚子一起的时候,李翰林也问过他有关于白山老祖的事情,但玄诚子自己一年都见不到几次老祖,大多数时间里正一派的高等武学、心法都是通过大师姐薛茹月送到亲传弟子处。这让李翰林感觉这个掌门神神秘秘的,完全看不透,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高人作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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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殿
这座大殿是正一派最为重要的建筑之一,自广场往上走八十一步,为九九之数,形容正一之气。整体建筑恢宏,山泉溪流、巨石怪洞、悬巖古树等奇景应有尽有,廊柱均为汉白玉制作上面雕刻着精美繁复的纹理,体现出宗派深厚的底蕴。
薛茹月穿着高级弟子的服装,自楼梯拾级而上。
「大师姐!」看门之人向薛茹月作了个揖,「老祖等候多时了!」
「恩!」大师姐目不斜视:「开宫门,老祖召见。」
「开宫门!」看门者大喝一声,「轰轰轰」正一殿厚重的大门在机关的作用下,缓缓开启。
直到薛茹月缓缓迈入正一殿,门外的看门者又大喝一声:「关!」
宫门缓缓合上,直至彻底关闭。
殿内的陈设色调均为白色,显得清冷庄重。唯一不同的是大殿深处的黑色石案,在殿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名老者身着白衣,白发飘逸,背对着薛茹月负手而立,而看不见的威压则隐隐释放出来。
「无尘参见老祖!」薛茹月盈盈跪下。
「起来!」老者转过身来,虽然声音嘶哑,满头白发,但目烈有威,面庞枯瘦却却精神抖擞。
「我闭关这一个月,宗门中没有发什么大事吧。」
「没有,我将部分管理的权利下放给亲传弟子,他们都做得非常好。」薛茹月道。
白山老祖点了点头。
「无尘,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白山老祖道。
「……」薛茹月没有回答。
「哼!」白山老祖目光如电,伸手一下将薛茹月抓在手中。「废物!老夫培养你那么多年,连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来月奴你非要尝尝老夫的手段!」说完另一只手伸入了薛茹月连身道装的裙底,大肆抚摸起来。
「不要……」薛茹月还想反抗,可几下就被牢牢制住。
「今日你为何穿了亵裤?」面前被称为掌门的干瘦老头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着看着面前的正一派大师姐。
「老祖……若是不穿亵裤,老祖留在里面的物件,就要掉出来了……」薛茹月垂着头道。
「看来,老夫修改了高级弟子的女装,是最最正确的选择。想想我们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大师姐,私底下原来是一条骚浪无比的母狗,要是那些仰慕你的男弟子全都知道了……」
薛茹月颤抖的更加厉害:「不要说了。」
「老夫偏要说,」老祖蹲下身子,一点点将薛茹月的亵裤剥了下来——亵裤早就已经被蜜水浸湿了。「看不出来,月奴的水可真多。」枯瘦的手伸向薛茹月的秘处:「我这物件,你戴了多久了。」
「七天,按老祖的吩咐……任何时候都戴着……啊!」薛茹月一声尖叫,白山老祖已经分开了肉缝。只见无毛的蜜穴之中,狰狞的伪具插入其中,将蜜穴撑开呈O型,仅有末端暴露在外。「你这秘处骚毛,还是老夫帮你剃下的呢,哈哈哈哈!」说完将那伪具拔出少许又,用力插了进去!
「不要……老祖……不要进去了……」白山老祖手持那伪具用力抽插,丝毫不顾及薛茹月大声求饶。
「知错了么?」老祖戏谑的看着被伪具插得死去活来的薛茹月,下体伪具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粘稠的淫蜜不断从薛茹月双腿之中滴下。
「月奴……知……错……了……老祖……饶了……我吧……」薛茹月的感到快感如疾风一般席卷全身,要不是老祖的身体撑着,早就跌倒在地了。
「那老夫就大发慈悲,赐月奴一个高潮。」说罢手中伪具速度更快。「不要……死了……要去了……去了……」薛茹月双眼迷离,身体弯成弓形,下体喷出大量蜜汁,大部分都喷射在了白山老祖的脸上。
「不错!」白山老祖舔了舔脸上薛茹月的淫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薛茹月,又看了看从薛茹月下体拔出的伪具,这伪具雕刻成公狗阳具的形状用白玉制作,如果长期沾染女性的淫水,棒体会发红如狗阳勃起一般。「月奴,你没有骗老夫,这狗阳倒是配得起你这条母狗,下次要不要弄一条真的狗来……」
「……」
「月奴,你不要装死,要是我那一天不高兴,我就把你丢给血手魔头,让他把你做成人肉雕像,光着屁股,永远陈列在他的洞府里任他欣赏。」白山老祖看着地上的薛茹月,勾了勾手。「和我去密室。」
薛茹月无奈,只能支撑着站起来,跟在白山老祖身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白山老祖表面仙风道骨,实际上背地里是骯脏的淫贼。正一殿后方是掌门居室,表面与正常的起居室没什么不同,白山老祖转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椅子后方的石板裂开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入口。
密室中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房间相当宽敞,地面铺着黑色绒毯,但是里面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任何家具陈设,而是遍布着淫虐器具,包括木驴、大字型的架子,从天花板垂下的镣铐……甚至还有一个专门陈列着各种假阳具的琉璃木柜,里面的各种伪具都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材料制成的,金木铜铁玉皆有,根据人或者动物的尺寸精心制作,栩栩如生。
「去,自己把衣服慢慢脱了……不要脱靴子。」
「是……」薛茹月忍气吞声答道,却也忍不住珠泪盈眸了。纤纤玉手伸向连身道装的衣带。
道装滑落,薛茹月除了脚上的长靴和白色肚兜,别无他物了。此时清纯可人的薛茹月羞强忍着耻难捺的的痛苦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
「帮老夫宽衣!」
薛茹月不敢怠慢,在白山老祖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面前老人的束腰宽带。白山老祖将外衫脱下,薛茹月则帮忙褪去他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肉棒揉动。
「接下来该怎么做?月奴?」
「月奴不敢!」薛茹月剥下男人的底裤侧头将那条枯瘦狰狞的肉棒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
「巴滋巴滋……」
随着薛茹月熟练地口技,白山老祖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眼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不错,月奴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薛茹月慢慢俯身将肉棒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肉棒,薛茹月将双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白山老祖感觉剧烈的快感沖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
「舒坦……哦……唔……老夫……要出来了……来了!」
白山老祖用力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肉棒进进出出,薛茹月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白山老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到薛茹月的檀口之中。
「咽下去,这可是大补。」白山老祖笑道:「现在躺到床上去,把腿分开。」
只见老人面前的薛茹月解下白色肚兜,丰满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乖乖的躺在大床之上,大大的分开了自己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玉腿间的湿润蜜洞一丝丝蜜液不断渗出,正等待着老人肉棒的进入。
薛茹月看着面前的老人:「请老祖怜惜月奴……」
「既然是正一派大师姐盛情邀请,那老夫就不客气了。」话语中满是羞辱意味。
没有任何前戏,白山老祖枯瘦的身子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小嘴。一边用枯瘦的手分开薛茹月穿着长筒登云履的玉腿,自己的肉棒对準薛茹月的蜜穴狠狠进入。
「哦!」薛茹月娇叫一声,白山老祖肉棒入体,沖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穴。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淫糜的粉红色,干枯狰狞的肉棒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
「正一派大师姐的这对奶子,可让老夫念念不忘啊!」老人埋首在那丰满乳房之中,阵阵的乳香扑面而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如雪的白皙肤色加上无比肉感弹性的乳肉……
「唔……讨厌……啊……不……不要……啊……太大力了……」薛茹月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白山老祖则握住她穿着长筒靴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大肉棒在窄小的蜜洞中深入浅出。
「啊……坏掉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挨了几百下肉棍以后,老人将薛茹月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準肉穴口,尽根插入,直到薛茹月的花心,然后大力抽送。
「啊……老祖!……太快了……月奴……要去了!……啊啊啊!!!」薛茹月娇躯剧震,双手脱出了掌握,用力抓住老人的腰胯,仿佛想令两人的密处更加贴近一般,紧跟着脚趾收缩,腰肢拚命往上擡,淫水又一次如潮般涌出,沖向白山老祖的肉棒。
白山老祖龟头传来如潮的快感,直沖丹田,他再也把持不住。只听薛茹月浑身剧震,尖叫一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山倒海般的射入正一派大师姐的子宫。
射完一发,白山老祖周身痛快非常,肉棒插在薛茹月的蜜洞里久久不愿抽出。温存了一会儿,老人将才将软化的肉棒抽了出来。
「月奴,你的床技越来越出色了,老夫非常舒服。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你就坐上那个吧,嘿嘿嘿……」白山老祖指着房间里的一样事物,淫笑连连。
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的薛茹月顺着老人手指的位置看去,满脸都是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