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薛茹月提着自己的万云剑,一边向前狂奔,时不时扭头查看后面的情况。
现在也不顾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能不顾一切的向前奔去,捆绑在身上的红绳依然没有解开,胯间的红绳已经深深勒入到蜜唇之中,而蜜洞深处的那根狗阳在在一点点的颤动着,时刻勾起自己的欲望。但奇怪的是刚才战斗时,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白山老祖留在身上的累赘,直到现在身体才有了些许感觉。
现在,一切的一切就如一个陷阱一般,就等自己鉆进去一般,留下掩护的玄澄子怕是已经兇多吉少。想想自己虽然虽然在正一派天天被那白山老祖借机逼奸,但却与四位师弟相处得非常融洽,但突然之间,四位师弟全部陨落,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一现实。
看着越来越少的绿雾,薛茹月想,要是等自己逃出去,一定找机会杀了那金蚕老祖,还有那些害人的金蚕!
可下一步跨出,薛茹月却发现地面不知为何十分粘稠,原来是前方的一片地方,地上树上都覆盖着半透明的粘液。那些粘液一旦沾到自己的靴底部,便如黏上了胶一般,难以行走,周围的一些小动物都被困在粘液之中,动弹不得。地上还有一只被活活扯下了一条后腿的鹿,早已经死去多时,想必附近肯定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她赶忙挥剑想要砍去地上黏住自己靴子的粘液,可不料一剑斩在那粘液上,那剑仿佛也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抽不出来。
「咚咚咚!」伴随着沈闷的脚步声,一个铁塔一般的七尺巨汉,一边拿着一个生鹿腿大口撕扯着上面的鹿肉,一边看着困在粘液中动弹不得的薛茹月,就像是看着在蜘蛛网中挣扎的猎物一般。
「你……虫人!」薛茹月想要脱下自己的靴子,却因为靴子被黏住,一下失去了平衡,连手都在地上被黏住,只能恨恨的看着面前的虫人。
「别挣扎了!那些粘液自然是老子吐在这里的,你就不要想出去了!难得老子遇上那么好的货色,自然要先操弄一番了!」
当日大虎的确被李翰林的剑芒击中了,在渡口栈道爆炸的那一刻,他被抛入了河中,本来曲水河河底的暗流足以让他丧命了。可他阴差阳错的避开了那些暗礁和漩涡,被沖到下游。不过他被金蚕老祖找到的时候,全身骨骼大部分都碎了,奄奄一息。
金蚕老祖一下便认出了这个在中州臭名昭着的强盗头子,也对大虎能活到现在也十分惊奇,恰好前段时间寄生了虫母的成功经历,金蚕老祖便把一只金蚕的一部分寄生到他的胯下——一方面是为了实验有没有寄生在男人身上的可能,另一方面是为了看看有没有可能让自己恢复人道。虽然结果很成功,寄生完成的虫人十分听话,身体比原来强壮很多,而且胯下那活还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可他也像虫母一般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只剩下那些做强盗时的江湖习气还时不时显现出来。金蚕老祖可不想因为寄生而变成了失去记忆的傀儡,只能忍痛放下了寄生自己的想法。
等到虫人啃完了手中的鹿腿,将那剩下的骨棒远远地丢了出去,绿眸看向了被粘液困住的女人。很显然,对方真的表现出了恐惧。薛茹月无法动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着,只能看着虫人慢慢接近自己。
「你竟敢挑瞎了老子的眼睛,老子先奸了你,再把你献给主人,让你撅着屁股,天天让那些金蚕给你下种!」
「不要……不要……」
听着薛茹月的哀求声,虫人停了下来,笑了。他伸出不似人类的长长舌头,舔了下嘴唇,用仿佛饑渴野兽的视线不停地舔着薛茹月看着柔软光滑的身体曲线。
「求老子也没用,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只能乖乖挨操!」
此时薛茹月呈四肢趴在地上的姿势,虫人笑了笑,蒲扇一般的大手中指伸出,狠狠朝着那薛茹月的下体戳去!
「啊!」异物贯入体内,那蜜洞深处的玉质狗阳被虫人的手指连带着向更深处撞去,棒头戳在花心之上,薛茹月被激的双眼翻白,顿时带出了一个高潮,透明粘稠的蜜液喷的虫人满手都是。那力量之大,居然将黏在地上的薛茹月连根拔起一般从已经干涸黏液中剥离出来,便被虫人用中指拿捏在手上。
「老子还当你是什么贞洁处女,没想到也是个骚婊子!穴里居然还插了物件,就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骚母狗的花心给顶穿了!」
虫人一边用言语污辱高潮失神还被用中指挂在的薛茹月,另一只手也没閑着,只听一阵阵衣物撕裂的声音,薛茹月的连身道装三两下便被撕了个粉碎,而里面除了那红绳子绳结以外,居然什么内衣都没穿。
「你这骚婊子连亵衣亵裤都不穿,真是骚到极点了!」说完用力拉扯了几下手中女体的红绳绳结,那绳结摩擦秘处的痛苦感,将那还在高潮余韵中漂浮的薛茹月生生拉了回来!
「说说,这红绳是谁给你绑的?」
「呸!」
虫人本想调戏一下,不料对方接下来直接将一口唾沫吐在自己脸上。
「还相当贞洁烈女?你这条母狗,看来先得封了你的嘴!」
虫人将手指抽出后把手中的女体丢在地上,又将她的身子强行翻过来,大手抓住她的脖子,只见那虫人大嘴一张,半透明的黏液便从他嘴中射出,将薛茹月的小嘴封了个严严实实。随后又不顾薛茹月「呜呜」的叫声,用力玩弄扯动她身上的红绳绳结,那红绳更是向腿间紧紧压去,那呜呜声更甚,薛茹月身子左右扭动,秘处蜜液喷出,又被带出了一个小高潮。
「真是鲜嫩多汁啊,那么容易就能喷水!」虫人嘿嘿一笑,将薛茹月的两只手抓在一起,取出手上那些已经凝固的粘液重新从嘴中喷出粘液将她的两只手黏在一起,又将她穿着长筒登云履的向两边分开,将穿着长靴的小腿与大腿折叠起来并喷出粘液黏在一起。此时薛茹月既无法说话又无法动弹,只能摆成一个双腿大开,任人采撷的羞耻姿势。随后又看到那绳结陷入薛茹月秘处,觉得碍事得很,索性左右手攀上那红色绳结,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一阵「劈劈啪啪」绳子撕裂的声音,那结实的红绳绳结居然被虫人轻松的扯开了去。
去掉了碍事的红绳,虫人的脑袋又迅速低下来,鉆进了薛茹月大开的双腿之间,那又长又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着薛茹月敏感的阴核。
「呜呜呜!!」
敏感处被袭,薛茹月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虫人的舔舐,可对方的两只手却如铁钳一般,用力掰着薛茹月的双腿。随着长舌对她阴核的拨弄舔舐,薛茹月的声音逐渐低沈下去,随着虫人的节奏哼叫起来,雪白的肌肤瞬间浮起一层艳丽的酡红了,满脸含春。
那灵活长舌很快转移了阵地,长舌舌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到薛茹月的蜜洞之内,疯狂舔弄。薛茹月因为体内的快感臻首狂摇,脸上呈现出一副迷离的模样。蜜洞之中被长舌舔的嗤嗤直响,那动情的淫水刚从蜜唇中渗出就被虫人的大嘴吸得吸得点滴不剩,成为他的腹中之物。此时虫人的舌尖突然触碰到一件硬硬的东西,原来是那已经深入体内的玉质狗阳,他索性用长舌鉆入卷起那玉质狗阳,在蜜洞深处前后来回抽插起来。
「呜……呜……呜……」
那狗阳在体内抽插,薛茹月只觉得自己全身顿时涌起一阵阵奇异的快感来,身心逐渐迷失在这欲望的海洋内,被封住的嘴上不断发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薛茹月绝美娇躯在微微颤抖,蜜道在不断收缩吮吸,虫人见状,用力将舌头卷着那玉质狗阳从蜜洞中抽出,面前的女体娇躯弓起,大股大股的蜜水从蜜洞中喷射而出,全部喷射在虫人的脸上。那虫人将卷出的玉质狗阳拿在手中,长舌一扫,脸上的蜜液都被舔舐干凈。
「居然还是模仿公狗的阳物制作的,看来你这骚婊子真的想要做一条母狗!」虫人跨下的兜裆布已经大大的鼓胀起来,他索性将那兜裆布扯了去,将里面的巨物给解放了出来。本来眼神迷离的薛茹月看到虫人胯下物件的样子时,一下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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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粗……好大……心肝……奴家被你插死了……」
一男一女正在林间空地上赤裸叠交,正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的李翰林和在他身上上下耸动的虫母。随着虫母大起大落的动作,李翰林的那肉棒一下一下的刺进了虫母的花心最深处,下体的充实和肉棒的滚烫,让从未体验过这种欢好感觉的虫母也连连浪叫起来。以往被虫母采补的那些男人经历了虫母的那一片宝地,没几下就草草完事了,弄得虫母恼火不已,直接将男人活活榨干。可这次不一样,身下的男人那活又大,长得又俊俏……
「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李翰林被动的被虫母「反奸」,两人居然已经交合了四五百下,他只感觉尿道深处的那根肉管也在上下抽插,就如马眼中被捅入了一根软棍子,不断想要打开他的精关。同时虫母的蜜洞肉壁不断对他的棒身与棒头不断挤压,让得他时不时的打了几个寒颤,下身都有种马上射精的沖动,但都被他强忍了回去。虫母听见他的呻吟,咯咯一笑,那雪白娇躯上下蹲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仿佛想要将他整个身子都吞进去一般,蜜洞的肉壁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缩起来。
而伴随着小穴的剧烈收缩,一阵阵酸麻顿时从他下身处涌起,李翰林浑身一抖,低吼一声,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被插入尿道的那根肉管给全数吸了去。可同时闭眼享受吸精感觉的虫母突然美目一睁,脸上陡然露出一丝惊疑的光芒:不知为何,居然有一部分自己的元阴,被身下的那个小子给吸了回去!
「怎么回事,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为什么自己榨取了精液,且并未泄身,对方还能从自己身上盗取元阴!什么……」吸取了带着《麒麟决》无上功力的滚烫精液,就像是自己的下身吞下了一个火球一般,那霸道的功力涌入四肢百骸,虫母浑身经脉胀痛——这是功力提升的表现!可还没等她高兴,那些功力仿佛打碎了藏在记忆中最厚重的坚冰一般,无数尘封的记忆从脑中狂涌进来,她的脑袋就像被无数根针扎入一般,很多自己在被寄生以后本来不记得的事情,她全部都记了起来!
群仙峰混战……和楼惊天的恋情……
再到村子被屠,自己冒险将儿子送到别处,又被那些人轮流奸淫。
再被那些玩腻了的人送到了金蚕老祖手里……之后被寄生成为虫母……
虫母捂着脑袋,疼痛终于减轻了不少,只有经脉还在微微胀痛。美目张开,眼中的绿芒已经消失不见。
「薛雨晴,这是我原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