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可是正一派的大师姐……怎么能如此……”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花药仙子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动作,更不敢做出反抗。
“正一派大师姐早就死了!那正一派算个屁!别和我提正一派!我现在可是投效在虫后手下,金蚕门可比正一派不知道高了多少!”
一番恐吓似乎起了效果,于是乎,薛茹月更加肆无忌惮。仗着比夏婕曦还要高出半个头,她低下头一口吻住夏婕曦的樱唇,同时伸出香舌探入花药仙子的小嘴里。双手从花药仙子滑腻的背后向下探去,摸上了夏婕曦的玉臀,在这玉臀与股沟中来回抚弄了一阵,右手慢慢向上移,隔着黑色肚兜握住了花药仙子如小笼包一般尚未发育的左侧乳房,尤其是那凸起的小巧乳尖。
“唔……”
夏婕曦不由低吟出声,本来她只想任由薛茹月玩弄,只想作无声的反抗。可不料敏感部位被薛茹月抓住,有股无法形容的酥麻感通过四肢百骸,弄得花药仙子心中泛起阵阵涟漪,没有想到这同性间的淫戏,也让自己刚刚熄灭的春意又死灰复燃。
薛茹月左手移到夏婕曦的后颈,轻轻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只见黑色肚兜从花药仙子胸前滑落,小巧的乳房彻底暴露在薛茹月面前。此时,一大一小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只不过一人几乎赤露,而另一人虽然衣衫整齐但是更显骚媚。薛茹月隔着衣服,用自己丰满的双乳摩挲着花药仙子的胸前微乳。自从入了金蚕门经历金蚕与虫王的日夜产卵灌溉,再加上虫后薛雨晴的有心调教下,薛茹月愈发媚到入骨,乳房更加傲人,身材也变得高挑健美,与当年在正一派时的自己判若两人。
“嗯……哦……”
不过一会儿,夏婕曦就被薛茹月这个花丛老手的来回爱抚激得全身发软,粉颊泛起红霞,不禁仰起自己俏脸,并渐渐发出小猫叫春一般的声音。她的左手又在夏婕曦的雪臀上揉了一阵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上摸,并抽离回来。
虽然双手依旧在爱抚着夏婕曦的玲珑玉体,可薛茹月并不满足于此,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花药仙子双腿间神秘娇嫩的秘处,那里在刚才一番折腾,再加上现在再次勾起的欲火,花药仙子的腿间秘处早就湿润一片,粘稠透亮的蜜汁拉着长丝滴落,更是勾起薛茹月想要将她好好玩弄一番的欲望。
“你……不要……”
就在夏婕曦奇怪薛茹月怎么突然停止动作的时候,薛茹月却突然将她转了个身,并将她的左腿抬起勾在左手肘关节上,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右手则直接伸入花药仙子的腿间娇嫩之处肆意动作。
“和我说说,花药仙子是否已经与别人上过床?几次了?有没有射在里面?是哪个人用胯下的大棒破开了我们夏仙子的娇嫩身子?”
夏婕曦被私处传来的快感弄得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对于薛茹月这仿佛羞辱人的问题,她娇喘吁吁的檀口只能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语:“我……还是……处子……但是后面……嗯……”
“原来是被人开了后庭菊洞,若不是前穴紧致,我才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薛茹月轻笑着,手更是轻轻鉆入花药仙子的腿间肉缝中来回拨弄,动作更加快速,惹得夏婕曦只能发出一阵魂蕩魂摇并刻意压抑的低吟。
“啊……我不……行……了……嗯……快……我完……我完了……啊……我……我要出……哦……”
这秘处既突然又激烈的刺激,着实让夏婕曦魂飞九霄了,只见薛茹月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花药仙子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只听一声娇呼后,腿间喷射出大量液体,溅的满地都是。泄身过后,花药仙子整个身体娇软无力,只得依靠在薛茹月的怀里。
“想不到我们的夏仙子也如此多汁,不知道夏仙子有没有见过我金蚕门的小宝贝呢?”
“什……什么?”
就在夏婕曦疑惑之际,只见薛茹月对前方挥了几下,一件面盆大小的物体稳稳落在夏婕曦的面前,借着壁灯的光线,花药仙子才看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说是昆虫又不是昆虫,体型硕大,浑身墨绿,结实的三对节肢,虫腹连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正是金蚕门独有的长尾金蚕。
“这……是长尾金蚕!可北方寒冷,金蚕要来北方早就被冻死了!”一看到这张牙舞爪的金蚕,刚刚还在高潮余韵中神游天外的夏婕曦马上清醒了不少:“而且金蚕带有剧毒,靠吞噬活物的血肉为生……”
“看起来夏仙子对金蚕很是了解!”薛茹月在她耳边轻声道:“北方寒冷异常,那金蚕可是我贴身从南方带来的,靠着我的体温才能小范围的活动!虽然金蚕也噬人血肉与脑髓,可这种金蚕可不吃女人……”
薛茹月顿了顿:“但这种长尾金蚕可喜欢肏女人呢,金蚕的虫根壮硕无比,胜过许多男人!只要来上一两只长尾金蚕,就能把一个女人肏的双洞齐开,死去活来。而且事后金蚕还会在女人的花宫和后庭里产下虫卵,只要多产几次金蚕的种,你就离不开它了!”
正说着面前的金蚕嗅到了地上淫水的味道,顺着喷射的方向,找到了面前被迫抬起一条腿的夏婕曦,金蚕兴奋的“吱吱”叫起来,三两下攀上了花药仙子的身体。
“别……别让它过来……放开……”
可夏婕曦双手被薛茹月紧紧制住,只能用仅剩下能活动的右腿乱蹬,想要甩脱那已经欺上身体的金蚕,可三对节肢牢牢抱住了花药仙子的身体死活不肯松开,那虫腹后长长尾巴的末端分开了一个六瓣的缺口,其中伸出一条粗大的、带着大量凸起的虫根,正对着花药仙子的处子花瓣外沿磨蹭着,仿佛随时都要插入一般。
“夏仙子还是处子呢,那会儿金蚕可是破开了不少娇嫩的身子,今日就将夏仙子的处子也留下吧,只要多让那金蚕肏上几次,那感觉保证夏仙子永远都忘不了!”
“住手!”
就在金蚕的粗壮虫根即将插入夏婕曦的处子蜜肉之时,只听走廊中一声娇喝,住着几位女侠的房门“轰”的一声被踢开,苏璃雪、慕容封寒和荆墨竹三位女侠持剑一字排开,正对着薛茹月已经被她制在手中的夏婕曦。
金蚕感觉到了眼前的危险,松脱了花药仙子的身体,爬到薛茹月背上仅仅伸出一个脑袋,警惕的看着面前三女。
“快放开我!”夏婕曦怒道。
“呵呵!若是走廊里的声音那么大,你们三个再没有什么动作,那就不是蓬莱派和天女门出来的了。”薛茹月轻笑一声,将花药仙子被抬起的腿放了回去,又揉捏了几下仙子胸口的小笼包,这才才将她放开。夏婕曦羞红着脸拾起地上被自己蜜汁沾湿的外衣亵衣,头也不回的从三女中间穿过进了房间。
这会儿李翰林房间早就安静了下来,应该也是听到了动静;而神农教三个长老住的房间这时候才点起了灯,但这样的反应速度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有些意外“魔门妖女”那么快就把夏婕曦放了,苏璃雪接着说道:“原来是金蚕门的妖女,我派长老林森的仇还未有和你算账,竟敢劫持夏仙子做那龌龊的事情,还不束手……”等到看清了金蚕与“魔门妖女”的样子,苏璃雪突然禁声,对着那“妖女”看了又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怎么,这位蓬莱派的女侠还认识我?”
“苏女侠?你……”慕容封寒不禁问道。
“这不是正一派的大师姐薛茹月么?”苏璃雪出言,慕容封寒和荆墨竹俱是一惊,正一派的人怎么在金蚕门?可躲在薛茹月背后的金蚕,根本让她们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正一派的薛茹月早就不在了,现在只有金蚕门的薛茹月,哼!正一派白山那个老东西,不过只是把我给卖了,还敢自封名门正派?”
薛茹月正说着,住着李翰林与神农教长老的房间几乎同时打开,李翰林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外面的景象,而神农教的三位长老则是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王长老更是打着哈欠问道:“什么事啊,吵吵嚷嚷的!”
这两个月安静的生活,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应有的警惕,若不是三位女侠听到了异响,花药仙子的处子之身恐怕不保。
“王长老!金蚕门的人!快退后!”
“哦……啊?金蚕门……金蚕门的妖女!”王长老先是一愣,又是一惊,三名长老急忙捏出衣服中所藏的金针,慢慢退至三名女侠所站的位置做防御状。金蚕门的恶名最近在神农教、蓬莱派等白道门派传的纷纷扬扬,据那些零星逃回来的百花门弟子讲述,金蚕食人血肉,能将人吃的只剩一副皮囊,尤其是蓬莱派林森长老,连尸首都找不到。一时间白道门派人人自危,谈“金蚕门”色变。
“大……大师姐?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李翰林对薛茹月和金蚕都不陌生,但他意外的是薛茹月居然找上门来,应该是自己母亲的授意吧。
薛茹月侧过头轻声对李翰林说道:“当然是虫后要找你了,可虫后现在要应付许多事情,路上又有不少曲折,所以只有你大师姐我过来找你了……还有,清忧,你那胯下的活可真大呢,弄得师姐也想要来试一试!”
李翰林听了薛茹月甜腻的声音脸色一红,却听见荆墨竹道:“李翰林,你和那妖女说什么呢,莫不是你和这妖女也有什么交集?还不赶快过来!”
“等等,李翰林的房间里怎么还有三个人的气息?可我记得你的房间里可只住着两个人,杨二少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慕容封寒再次问道。
这一连串的问题更是让李翰林百口莫辩,薛茹月笑而不语,神农教三个长老更是向他投去了怀疑的眼神。他总不能说因为与王紫菱和罗嘉怡交媾,自己大哥被王紫菱给弄睡过去了吧,可这多出来两个人的气息,怎么也不能说明白……
“你们先听我说……”
“翰林,不用说了,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陪他,何必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
李翰林刚要辩解几句,脸色还带着些许潮红的王紫菱与罗嘉怡已经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尤其是王紫菱,轻蔑的瞥了一眼薛茹月之后,更是脸色不善的看着对面的几位白道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