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龙城,艳绘坊。
夜晚,艳绘坊周围的宫灯已经被点亮,而宫灯一亮,周围值守的士兵便知道艳绘坊之中正在进行怎么样的勾当。
就在一刻钟前,天兆帝带着两个画匠刚刚进入这里,而在更早以前,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和天门圣女叶流霜也进入了艳绘坊。凡是在这里值守的老人都明白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但从没人真正的看到过里面的情景。
艳绘坊里面还有一层墻壁----这是也是天兆帝防止他人偷窥的措施,而且两名画匠都被皇帝赏赐重金,更是不会透露出一个字。
至于天女门的两位冰山神女,天兆帝只需要拿出罗厄丹,再勾勾手指,她们就会像两条母狗一样,自己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会做什么。说的夸张一点,就算是天兆帝让孟行雨和叶流霜去喝自己的龙尿,她们也可能会去。
这样表面冰冷高傲的神女,背地里却是骚浪放蕩的婊子,谁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艳绘坊内,已经算是天兆帝身边红人的严画匠和和陆画匠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间中心的场景,强忍着自己几乎要将裤子撑破的铁硬肉棒,一边调制颜料,一边用大小不一的画笔绘制出粗细不一的线条。而画布之上,两名女子双手被绑在背后,足上套着带着银色纹路的白靴,跪伏在地竭力高翘着自己的的雪白玉臀朝向画匠的位置。而两名女子的的后庭中塞着一条长长的狗尾,与深陷后庭的肛门塞连在一起,她们的尾巴此时已经甩在各自的背上,随着雪臀的摇摆一颤一颤。而两女的秘处也被插入的琉璃假阳具撑得大大的,不住的往外面流着水。
让两名画匠热血沸腾的,并不是这两名母狗一样女子的扮相,更是她们的身份。严画匠更是自觉没有后悔来皇宫画画,昔日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的天女门掌门和天门圣女就这样在面前翘着自己的屁股,摆出淫贱的姿势,人生能有几回可以这样刺激?
“啪!啪!”
天兆帝这个穿着龙袍的胖子游走于跪伏的两个美神女之间,手中带着镶金鞭柄的短皮鞭,轻轻抽打在两女的雪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当然,单纯的虐打是没有意义的,天兆帝不过是想让孟叶两人明白自己的处境。
“别忘了,在天女门你们才是高高在上的掌门和圣女,再朕这里你们不过是两条摇尾乞怜的母狗而已!来,叫两声给朕听听看!”
可两女低沉着脑袋,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叫啊!竟敢不叫?”
每次两女前往艳绘坊,天兆帝让她们做的事情总是能够刷新自己的底线。孟行雨实际上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天兆帝的鞭子已经狠狠抽了下来,而且并未有抽在自己的臀部,好巧不巧这一鞭正好抽在孟行雨的腿间,惹得她闷哼一声差点软倒在地。
“给朕叫!”
叶流霜就没那么幸运了,天兆帝的龙鞋狠狠踩在叶流霜腿间那根露在外面的假阳具,这一脚毫无怜惜之意一下将那假阳具往里面推进了一寸,顶端猛地撞在花宫顶端,惹得叶流霜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顿时天门圣女的胯间尿水喷射而出,整个人无力的趴卧在地上。
看着天门圣女的惨状,孟行雨心神一跳,只得轻轻的叫了两声:“汪!汪!”
“大声点!朕听不见!”听着孟行雨的叫声,天兆帝这才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天女门的母狗,给朕叫得大声一点,把尾巴摇起来!”
“汪!汪!汪!”
孟行雨闭上了眼睛,大声学着狗叫。
“这才像话嘛!不愧是给朕下过种的,可要比天门圣女这条不听话的狗乖多了!”
直到叫了十二三下,孟行雨才停止了狗叫,但臀部还在轻轻的摇动,惹得那条狗尾一甩一甩,直勾着天兆帝的欲火。天兆帝一边慢慢解开自己的龙裤,一边扭头对着身后的两名画匠问道:“朕让你们画的,你们两个画完了没?”
“画完了,当然画完了!皇上,我们两人的画就等着您品鑒呢!”那陆画匠道。
“好,那就再给朕画一幅《天女门母狗挨肏图》!今天你们的赏赐翻倍!”瞟了一眼身下尿水横流的叶流霜,天兆帝发出不屑的“哼”的一声,随手将裤带开解的龙裤脱下,掏出胯间早已硬的难以自制的龙根,随手拔出孟行雨胯间的假阳具,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龙根捅了进去!
“……”
孟行雨不过是轻哼一声,随即就进入了状态,已经被前后洞的淫具弄得敏感不已的身体,欲火淫具渐渐地高升,若不是不是极力忍着,恐怕早就叫了出来。但不同的是,随着天兆帝的抽送,她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若是换做几年以前,让她主动迎合这头肥猪的动作,还不如将她杀了。
虽然心里抗拒,但孟行雨的身体是诚实的,脸上开始泛起满是春意的潮红,就连肉洞之中也开始分泌出蜜汁来。
“啪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密集的响了起来,随着身后披着龙袍的肥猪大力动作,孟行雨的身体不断往前倒,由于手被迫绑在身后,她身前的雪白乳房成了唯一的支撑物,因为撞击双乳与地板相互摩擦接触,被压得扁扁的。而另一边插入后庭中的狗尾被天兆帝的肥手轻轻拉扯,看着这淫靡的场景,严、陆两位画匠兴奋的连口水也流出来却不自知,恨不得将自己和天兆帝换个位置,狠狠肏干身下浪味十足的天女门母狗。
看着孟行雨完美的丰臀在肉棒的撞击中掀起的诱人臀浪,天兆帝不禁大声问道:“天女门的掌门,给朕日日下种的母狗!朕肏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朕将龙子龙孙射到你的肚子里?”
“喜……喜欢……”
“啥?”天兆帝以为自己听错了,更是用力顶撞了两下:“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
“我喜欢……皇上快点干我……孟行雨是您的母狗……快点让您的龙子龙孙……灌满天女门掌门的花宫吧……”
听到这番话,天兆帝哈哈大笑:“不错……看来孟行雨你是开窍了……也不枉费朕肏了你那么多年!”
今天对于天兆帝来说真是一个可以纪念的日子,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在完成的画作上题词“某年某月某日,经朕的调教,天女门掌门自称为朕胯下之母狗”云云。
而随着天兆帝更加疯狂与大力的抽插,孟行雨的迎合一点都没有停下,而且今天孟行雨极少见的没有使用《天女经》封闭六识,抵御失控的欲望。此时她的骨子里完全就是魅惑与放蕩,再也看不见原来高贵冷傲如冰山美人的样子,那人尽可夫的样子恐怕连腾龙城最高档青楼里的头牌也要让上三分。
“死了……皇上……要被干死了……”
随着天兆帝的肉棒从后方粗暴的插入,恣意肆虐,在孟行雨的身上发泄着淫欲,这大力又快速的动作让她的柳眉微微皱起,但也带来了无比的充实感。天兆帝把粗涨的阳具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肉洞深处,直抵上天女门掌门的花宫之中,甘美的快感,在那方寸之地肆虐,硕大的肉棒在不停的进进出出,将孟行雨肉洞中浓稠滑腻的蜜汁摩擦成混合成泡沫。
“朕今天干不死你!”
天兆帝将孟行雨翻了个身,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将自己的肉棒对準后直直的向前挺,“噗嗤”一声肉棒再次进入了孟行雨的身体内,天兆帝粗大的阳具在孟行雨的潮湿滑腻的肉洞中由慢到快往复抽动着。
火热铁硬的肉棒快速进出,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在肉棒不断撞击花宫的过程中孟行雨只感觉到无比的愉悦,快感充满全身。这样猛烈的动作持续了一炷香时间,终于在天兆帝杀猪一般的吼叫中,孟行雨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用力撞在花宫顶端,随着肉棒的一阵抽搐,天兆帝滚烫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天女门掌门的花宫中。
“呵……呵……呵……”
孟行雨本来用发簪简单固定的秀发早已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满足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双腿大开天女门掌门才渐渐舒展眉头,张开朱唇轻轻地喘息,慢慢平静下来。
“咕叽”尽兴的天兆帝将半软的肉棒抽离,此时孟行雨窄窄的肉缝已经被天兆帝的肉棒蹂躏成宽阔的肉洞,多余的精液正缓缓从其中溢出。
“流霜圣女……算了……”
天兆帝本来还想将那叶流霜操弄一番,可是入眼之中,叶流霜身下的地板上满是射出的臊尿,就连天兆帝都能隐隐嗅到飘来的尿骚味,这个样子的流霜圣女顿时让他兴趣全无。就连清理工作都免了,天兆帝将龙裤系上,再也没有看上两女一眼,便想要离开。
“皇上,那咱们画的画……”见天兆帝要走,严、陆两位画匠急忙上前去,希望天兆帝看一下自己的话。但是天兆帝只不过随意看了几眼,并未有评判谁的好坏。
“你们画的都不错了,去内务府支取五十两吧,朕乏了。至于那孟行雨叶流霜两条骚母狗就赏给你们用了,记住不许射在里面!”
“多谢皇上!”
虽然明面上感谢,但是两名画匠心里直骂娘,前些日子皇帝还大把的给赏赐,金银珠宝丝绸锦缎样样都有,毫不吝啬。可最近一段时间无论两人画上多少画,天兆帝都只给支取五十两赏钱,翻倍也不过一百两,真是抠门到极致。
“恭送皇上!”
直到艳绘坊的大门重新关上,两人才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屑。
因为两位画匠都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尤其是到艳绘坊给美神女们画春宫图,这样的差事可不是一般人做的了得,这也引得无数朝中的大官小官前来巴结,除了希望给皇上说好话,更多的则是希望两位画匠将艳绘坊的春宫图拿出来给他们“开开眼界”。不过,这些想要“开眼”的请求都被两人婉拒了,因为天兆帝给的好处更多,甚至时不时还能在皇帝的允许下挺着自己的肉棒,掰开孟掌门和叶圣女的腿子,狠狠将她们蹂躏一番。
但现在两位画匠的经济却越来越入不敷出了,尤其是他们私底下的大额开销:严画匠最近染上了赌瘾,经常拿着自己的赏赐出入腾龙城的各大赌场,甚至还拿了个“严钱快”的外号,大致意思就是赢钱也快,输钱更快。但最近严画匠的手气一直不好,甚至已经欠了一大笔赌债,五十两官银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至于陆画匠则是色中饿鬼,用自己的钱一连娶了十二个小妾,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乃至自号“一夜十二郎”。只不过最近要满足这些小妾越来越大的胃口,陆画匠突然发现自己获得的赏钱已经不够日常的开销了。
说到底就是钱,缺钱啊。
等等?
严画匠瞥了一眼已经绘制好的春宫图,因为天兆帝匆匆离开,这上面并未有艳绘坊的印章与皇帝的签名,甚至连相应的编号都没有,并不算天丰王朝的御用之物……那这么说这画不存在于目录之中,也许可以偷偷卖出去,而且在那些官员手中应该可以换个不错的价钱?
给一旁的陆画匠使了个眼色,严画匠悄悄指了指绘制好的画布,没想到陆画匠居然也点了点头,顺势将绘制好的春宫图卷了起来,与自己的画具叠放在一起。看来这个陆画匠在生活上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啊。直到两人将自己手头上的两张画卷小心与绘画工具一起叠放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当然是好好慰劳一番两位天女门的骚货了!
越过地上的颜料与画具,两具双手被反绑的女体依旧横陈在地板上。陆画匠看到此处,目光更是变得火热,他大步凑到孟行雨身边,揽抱住她的娇躯,双手更是不停的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摸索。而那杯天兆帝肏的大开的肉洞更是让陆画匠热血沸腾。
“你干什么!”孟行雨喝到。
“干什么?皇帝老儿可都同意了!当然是给你肏穴灌精了,刚才的骚浪劲都哪里去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干到你下不了地!”
他嚎叫一声,将天兆帝的话抛在脑后,也不管赤身露体的孟行雨愿不愿意,急忙将自己的裤子褪下,将想要支起身子的孟行雨再次扑倒。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棒一下就顶在天女门掌门的腿间,“叽”的一声全根没入。
而另一边严画匠不顾地上遗留的臊尿,将叶流霜后庭中的狗尾肛塞拔了出来,肉棒对準天门圣女的后庭插了进去……
“哦……啊……嗯……”
一时间,艳绘坊中又响起了男女交媾的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转身出去的天兆帝附耳听了听艳绘坊中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皱了皱眉头。本来他想前往天丰殿处理一些重要的事物-----据边境的上奏,草原的内乱似乎已经结束了,但由于草原的情报缺乏,现在不知道金狼王和黑狼王哪一个夺了头人的位置。
也不知道被自己天天玩屁眼的唐夕瑶,现在到底如何了。唐韦对这个女儿几乎没有什么亲情,不过是一条母狗下的崽而已,长大了又是一条母狗。将唐夕瑶派出去,天兆帝自己也有赌一把的想法,如果能依靠唐夕瑶将草原的局势搅得再乱一点,那对天丰王朝只好不坏。但现在草原上的情况并未有按照天兆帝的想法,两股势力反而逐渐汇聚成一股,对中州而言简直就是来自北方的巨大威胁。
各种开支,尤其是军费的增发,让天丰王朝和天兆帝焦头烂额,若不是前些年国库攒下不少盈余,现在可能连边军的日常开支都无法维持。日常享受女人的确重要,可是若是天丰王朝没了,那可就再也没机会玩女人了……
不过说到孟行雨那条母狗,今天天兆帝总感觉有些不对。那种话,凭他自己对孟行雨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说的,天兆帝可不太相信“性情一夜改变”的这种鬼话,这种不正常的情况,肯定有鬼。
“于公公。”天兆帝轻唤了一声,红衣大太监于公公小步凑了上来。
“奴才在。”
“最近让供奉那边多派一些密探,小心监视天女门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孟叶两人发觉了。”
于公公小心抬起头:“皇上,可是天女门有什么问题?”
“朕总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不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状况,朕手里还有罗厄丹卡她们的脖子。总之,孟叶两人先给朕重点监视起来,不要打草惊蛇。”
“奴才明白,那恕奴才问一句,明日那两名合欢宗的妖女公开受刑,皇上要不要去一同前去?”
“去,朕为什么不去?朕还专门给那两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安排了”节目“!不过最近事务繁忙,等到这些”节目“都完了就起驾回宫。”
于公公接着用尖细的嗓音着问道:“天色暗了,容奴才多嘴,皇上是否要移驾?”
“先回天丰殿吧。”
红衣大太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挪到天兆帝身侧。
“皇上起驾!!”
随着尖细悠长的声音,手持伞盖和仪仗的太监宫女连忙组成整齐的队列,恭恭敬敬的跟在天兆帝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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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艳绘坊的动静消停下去,已经凌晨时分,外面的灯火已经稀稀落落,而艳绘坊中的灯光早已消失殆尽。
烛台上点燃的蜡烛,大多已变成了融化的红色蜡油。只剩下周围裱糊的春宫画前,还有一些尚未烧凈的蜡烛还在燃烧着,勉强能够照亮几个角落。但就算如此,墻上栩栩如生的春宫图仍旧依稀可见。
浑身赤裸的孟行雨站了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她轻轻迈步,套着白靴的玉足跨过地板上酣睡着连裤子都没穿的陆画匠,几尺之外就是那打着鼾的严画匠,他依旧抱着叶流霜动人的玉体,那半软的肉棒甚至还插在她的肉穴之中,丑态毕露。
两名画匠根本顾不得什么了,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甚至还违反了天兆帝的命令,每一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两女的花宫与后庭深处,直到两个人轮着干了五六次,这才筋疲力尽的躺倒在地,酣睡过去。
她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叫醒叶流霜,而是在艳绘坊墻壁上最大的那两幅春宫图前停住了脚步。
其中一幅就是《天女门掌门开苞图》,上面的主角便是自己,旁边甚至还有天兆帝的题词。
图上的孟行雨鬓发散乱,肚兜半解,腿上着过膝袜,玉足上的绣鞋仅剩下一只,双腿分成一字被天兆帝的压在身下操弄。画工惟妙惟肖,甚至可以说栩栩如生,角落里下面挂着一块发黄还沾着发黑物体的丝巾。
这是她的落红。
看到这里孟行雨深吸一口气,差点想要将这幅画撕了下来,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艳绘坊收藏了无数有关孟叶两女的羞耻画作,此处陈列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甚至连孟行雨自己怀上孽种之时,天兆帝都没有放过她,抓住一切时间肆意淫玩她与叶流霜的身体。
股间的针扎感让孟行雨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臀缝,用拉珠深深插入后庭的狗尾依旧在臀缝中轻轻摇晃,想到这里孟行雨苦笑一声,自己居然适应了这些骯脏的东西。
看着这幅巨大的春宫图,孟行雨的思绪又飞到了十几年前。
“天兆帝宣天女门有功之人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觐见!”
“天兆帝宣天女门有功之人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觐见!”
侍卫与太监的大嗓门从腾龙城城门一直喊道天丰殿外,文武大臣、各城城主分列两边。这是本月第二次天兆帝回见武林人士了,上次那四位不知名的黑衣人经过了天兆帝的接见,居然答应了留在宫中做供奉,并且由皇家出钱训练密卫。皇帝龙颜大悦,甚至还连摆三日皇家宴席,大宴在剿灭魔门之战中出了大力的武林人士。
今天是第四日,天兆帝特意让天女门的两位主事觐见,放眼前几代天丰皇帝也很罕见---因为天女门的女子虽然武功高绝,但行事十分低调,很少参与江湖事务。
但若是天女门有人出世,便是要参与江湖中的大事件,就如这次剿灭魔门来说,天女门的孟叶二女是绝对的主力,甚至能和魔门的几位头头脑脑对上几百招而不落下风。当然了,在那些文武百官眼里,若是没有那四个不知名的黑衣人和官军的支持,魔门这块骨头可不是那么好啃的。
毕竟,我天丰大军,天下无敌嘛!
“来了来了!”
“真是仙女啊,不愧是天女门出来的!”
“得了吧,都跟冰块一样,一点情趣都没有,还是百花门的女子有点人情味。”
看到两女目不斜视的走来,一旁的人们不由得私下交流着。
今天孟行雨和叶流霜都是一身素凈白衫,轻盈的布料包裹着动人的身体,显示出曼妙的曲线,打理的也无比清洁,腰带配饰均是镶银玉带,足蹬镶银丝的柔面白靴,手持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佩剑。白衫的后摆在风中猎猎作响,就如同行走地面的仙子踏雪而来。英气的剑眉下,双眸宛若寒潭般冰冷深沉,乌黑的秀发仅用一根银簪固定,像黑绸一般柔顺光滑。
两女并排迈步走上天丰殿的台阶,她们一语不发,冷若冰霜,神情沉静,视身边人如无物。直到入了那天丰殿,两女才看到那个在中州高高在上的皇帝的模样。
若不是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还穿着一身龙袍,戴着金冠,也不过是市井之中令人厌恶的丑陋胖子罢了。而且这个皇帝看到两女似乎非常高兴,尤其是那瞇着的小眼睛总是发出淫亵的光芒,这直勾勾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自己的衣衫,盯得孟叶两女极不舒服。
“圣-躬-安-!”一旁的红衣大太监适时的喊道。
“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参见皇上!”
虽然孟叶两女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天兆帝,但作为江湖门派对于皇家的礼节,见皇帝还是要跪拜的。
“免礼平身!免礼平身!”
天兆帝笑得满面肥肉乱抖,连忙挥了挥手:“不愧是天女门的仙子,英姿飒爽、寒气逼人!若不是两位力战邪道魔头,朕的天丰大军也没那么容易解决他们,这里朕特意对两位仙子表示感谢!于德海!”
一旁一直矗立着的红衣大太监连忙躬身回答:“奴才在!”
“宣读一下圣旨!”
于公公咳嗽了一下,从袖口中掏出事先撰写好的圣旨,大声朗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江湖正道灭魔门与群仙峰,扬我中州大地之正气,朕甚欣慰!天女门众人,不畏邪魔,力挽狂澜,扬我天威,现赐天女门天丰金册一部、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绸缎五千匹!又,观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高风亮节、冰魂雪魄,受万民称颂,加封”天圣女“称号并昭告天下,钦此!”
孟行雨听完圣旨的内容,心中冷笑,先不说前面一连串的屁话,她和叶流霜在事后总结的时候都觉得官军完全就是来摘桃子,甚至外面已经在流传“正道门派已经显露败迹,是官军扭转了战局”这类的话。而且孟行雨也知道金册到底是什么玩意,这是用来册封的,也就是说天女门成了皇室正统,说起来很厉害,但其中天兆帝肯定有意用皇权控制天女门。
至于那个什么“天圣女”的名号,也不过就是个名号而已,还不如那五千两黄金有用。
“两位仙子,接旨吧!”
“谢主隆恩。”孟叶两女随即跪拜,于公公双手将圣旨递上:“金册的制作还需等待一段时间,杂家就只能将圣旨先给到了!”
“无妨,多谢于公公。”
孟行雨点了点头,与叶流霜一起谢过于公公。
“皇上,若是无事,可否让我等先行离开,因为正魔之战,天女门尚有许多事务没有处理,若是晚了,可能会造成混乱。”
“大胆……”
见此情形,于公公不由出口呵斥,却被天兆帝挥手拦住了:“于公公,无妨……朕知道江湖门派中总有许多日常事务需要掌门与圣女出手处理,但朕已经备下宴席,若是两位就此离去,那準备好的酒菜鱼肉那岂不是要浪费了?”
“也罢,既然皇上已经备下饭菜,那我等便留下用晚膳。”
“好好好!既然两位仙子愿意留下用膳,于公公,为两位仙子準备一间静室,再準备一些茶水糕点,省去等待之苦。”
“奴才遵旨!”于公公变脸如同翻书,又恢复了刚才的和颜悦色,他向一旁使了个眼色,两名蓝衣太监急忙从天丰殿侧门闪出,面对孟叶两女做了个“请”的手势。等到两女离开,天兆帝猥琐的小眼睛咪得更紧了:“于公公,你观这孟叶两女如何?”
“容貌与身段都是一等一的,颇有仙子之风,只不过桀骜不驯、冷如冰霜。皇上,莫不是……”
天兆帝点了点头,将身前桌案上的茶杯举起,一饮而尽:“朕的确有将两女收入宫中的打算,不过她们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那,皇上,罗厄丹初成,要不要就用她们来试一下,到时候龙床之上孤男寡女,香风软玉极人间之乐,岂不美哉?”
“罗厄丹?”
天兆帝兴奋的一拍桌子:“好,就用这个!于德海,这事你亲自去御膳房办,千万不要出纰漏!”
“遵旨!”
说罢,天兆帝瞇上眼睛,舒舒服服的斜靠在龙椅上,想起不久前御药房掌事与自己说的话:“武功高强的女子也不能完全用功力压制罗厄丹,久而久之还是会迷失在淫欲之中无法自拔”他的胯下早已支起一个大帐篷,脑中早已满是将两位仙子剥去衣服,开苞灌精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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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静室中的孟行雨与叶流霜结束打坐睁开眼睛,天色早已暗了下去,透过纸窗依稀可以看到点点灯火。
“呼。”孟行雨长长吐了一口气,从蒲团上站立起来。这个房间说是静室,还不如说是一间浮华的厢房。说实话,在那富丽堂皇的天丰殿见皇帝,孟行雨总觉得不舒服,比起这里她更愿意在群仙峰上挥剑杀人。
“外面的人,一直在监视我们。”
叶流霜也结束了打坐,翻手握起自己的佩剑。
“以后天女门的人不会再来这里了,尤其是看到那个什么皇帝,心里就感觉不舒服。等到回去就传令给门中,尽量不与朝廷有任何来往。既然邪魔已经除去,今年的新弟子已经甄选完成,天女门可暂时封山……”
“笃笃笃!”
轻轻扣门声打断了孟行雨的话。
“有何事?”
外面响起了尖细的声音:“皇上有旨,宴席已经备好,两位仙子可前去赴宴了!”
“知道了。”
静室的门被向里打开,露出两张冷若冰霜的脸,看到此处前来敲门的小太监们心中顿时划过一丝寒意,不过很快领头的太监很快就将这冰冷的感觉遮掩了过去:“两位仙子请!”
太监们带着孟叶两女,在宫殿之间七拐八弯,终于到达了一处殿堂门前,此处灯火通明,金碧辉煌,装饰不亚于天丰殿,上头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木匾,乃是“宴厅”。
“两位仙子请将兵器留下。”
叶流霜顿时皱起眉头正要发作,孟行雨急忙使了个无妨的眼色:“我等兵器可由你们代管,但宴会结束之后必须交还。”
“放心,两位仙子的兵器我们定会好好保管!”
两名太监捧着红绸垫子出列,等到两女将兵器放在红稠中,这才退到一旁。
“天女门掌门孟行雨、天门圣女叶流霜前来赴宴!”
殿门前的太监分列两边,迎接两女进入。宴厅内铺设了红毯,半空中挂满了黄稠,这是天丰王朝的最高礼节,而一张足有三丈长一丈宽的木桌占据了宴厅中最核心的位置,上面又铺了一块巨大的黄稠,桌面之上各种精美的金银器皿,漆器白瓷早已摆好,各种干果、冷盘、时蔬、荤腥都已经分门别类,摆放整齐。而这还不够,随着一旁侍女列队走来,一盘盘主食,例如米饭、面条、包子和花卷再次被端上来码放整齐,各种散发着清香的精致酒壶放在周围,除了竹叶青和醉白仙这样的御酒,还有极西之地送来的葡萄美酒。整张桌子上,至少摆了近百种主食与菜式。
两女本以为此次宴请是与天丰朝的文武百官共同赴宴,可孟行雨只看到浮华的桌子尽头,那个肥猪皇帝正沖他们笑瞇瞇的,桌子的左右两旁各有一个座位,显然就是单独为他们準备的。而且这近百道菜至少上千两银子,足够普通人两三个月的饭食,她们也不可能吃完,平时在天女门她们不过吃一些时蔬豆腐,偶尔吃一些牛羊肉,这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银子,天知道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而成的,看到这里孟行雨与叶流霜更加厌恶。
“见过皇上!”
两女对主座上的天兆帝遥遥拜了拜,天兆帝更加高兴:“两位仙子请坐!这都是宫中的日常菜式,千万不要客气!”
“多谢皇上款待。”
孟叶两女也不客气,一左一右坐下。就算是面前的餐具,也超乎了她们想象,筷子是象牙镶金的,杯盏碗勺全都是用碧玉制作,价格不菲。不过既然是吃饭,那也顾不了那么多。
“来,两位仙子风姿卓越,朕在这里先敬上一杯,这是上好竹叶青,贡酒中的极品!”
天兆帝站起来将酒盏举到半空,一旁的侍女从桌上捧起酒壶,小心的为孟叶两女的酒盏倒了一杯,碧绿的酒液呈半透明状,的确是珍藏的极品好酒。
孟行雨同样起身,轻轻对天兆帝点了点头,举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液入喉,一开始倒也没什么不对。但很快,孟行雨便皱起了眉头。
只听一前一后的“噼啪”两声,两只昂贵的碧玉酒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天兆帝并没有喝杯中的酒,而是偷偷抬眼看看两女的神情,一听孟行雨的话,天兆帝整个人就像坠入冰窟之中。这一厉声暴喝,将两边倒酒的侍女吓得坐倒在地,装着竹叶青的酒壶满地乱滚。
“不……两位仙子……那只是一些……有益的药物!”天兆帝心中早已将御药房掌事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百遍,不是说无色无味么?就连那几个黑衣人也都是宴席吃到一半才发觉,天女门的人难道都是怪物?
“有益?”
孟行雨的目光如同能将人冻住的冰寒,她和叶流霜都感受到本来通畅的经脉已经有些堵塞,而且周身发热下体湿润,这明显是害人的药!
“狗皇帝,把解药交出来!”
“来人啊,护驾!护驾!”天兆帝已经没法再瞒下去了,只得将先期準备的好的一百个御前侍卫抵御一阵,自己肥胖的身子往后一翻,顾不得屁股的疼痛,在几个御前侍卫的陪护下,跌跌撞撞的向宴厅后门逃去。
“混账!”
孟行雨怒极,强行用《天女经》的功力压住药性,用力向桌面上一拍,“咔嚓”一声昂贵的木桌碎成两大块,抽去上方碍人的黄稠以及洒落一地的菜饭汤汁,孟行雨叶流霜两人一人一半桌面,根本没用多少力气,两瓣桌面带着呼啸声分别向着左右飞去。御前侍卫虽然武功高强,可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上来就扔桌子!在御前侍卫的惊呼声中,前方十几人顿时被飞来的桌子砸倒在地,木屑桌腿四处乱飞,一些倒霉的侍卫被砸中抱住脑袋满地乱滚。
“流霜,一起杀出去!”
地上散碎的杯盏瓷碟俱被两女吸在手中,如暗器一般飞掠出去,两女都是《天女经》集大成者,武功也是中州一等一的存在,就算一根牙签也能变成杀人利器。在侍卫们惊恐的眼神中,飞来的瓷碟割开了他们的脖子,甚至削掉了他们的脑袋、手臂和大腿。孟行雨和叶流霜两个白衣修罗,仙子玉足踏过地面的血迹,越过在地上惨嚎的御前侍卫,紧紧跟随天兆帝逃走的方向追赶。身后只余下满是鲜血内脏和被切下的肢体和脑袋,整个宴厅已如恐怖的血腥地狱。
而后门之外的广场,紧急调来的五百御林军已经全部就位,虽然自己一方的御林军杀气腾腾,但是身在御林军正后方的天兆帝依旧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恼怒:“朕一定要治御药房掌事欺君之罪!要是晚了一点朕的脑袋就要被她们给砍了去!”
“皇上息怒啊,这孟行雨叶流霜武功极高并不好对付!若是这五百御林军都抵挡不住,那皇上还是先去找四位供奉打掩护,然后从地下密道逃离为妙!”于公公急忙答道。
“先看看能不能挡住!”天兆帝强打精神,心中却在盘算如何从地道逃离这里。
“狗皇帝!把解药交出来!不然今天你就死定了!”
孟行雨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紧接着宴厅的后门在巨大的爆裂声中飞离出去,砸在台阶上碎成了数块。广场上的御林军早已严阵以待,冰冷的枪头直指孟叶两女。
“保护皇上!”
“呵!呵!呵!”
御林军指挥一声令下,士兵们发出有节奏的吼声,徐徐推进。
看着这御林军的阵仗,孟行雨更是冷笑:“土鸡瓦狗!”随之与叶流霜一起,右手一张,只听连续不断的爆裂和破空声,两人的佩剑直接击穿了宴厅的窗门与墻壁飞掠到手中。随着佩剑慢慢抽离出鞘,两女闭目,周身的温度就降到了冰点,地面的冰霜从两女的靴底向周围延伸开来。旋即她们双眼陡然睁开,两道白色身影如闪电一般沖入御林军阵中。
“咔擦!咔擦!”
“额!啊!”
两女如同冰冷的漩涡,将周围的御林军士兵卷入其中,一道道寒芒闪过,御林军士兵的脖子被纷纷割开,可怕的是许多人身上被剑划开的口子都带着冰渣!人头和断肢、破碎的盔甲、断裂的枪头如雨点一般撒向其他人。一时间,广场上鲜血四溅、尘土飞舞,不时有生死不明的倒霉蛋被从里面丢出来。还不到三十息的时间,五百御林军就彻底溃散,向四周奔逃。
见御林军溃散,孟行雨不再追杀他们,而是任其逃离。而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眼尖的叶流霜立刻发现了那个穿着龙袍的肥猪:“狗皇帝!哪里跑!”
“快……来人啊!来人啊!”
天兆帝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可是已经没有人帮他抵挡那两个白衣修罗了。周围的御前侍卫自两女杀入御林军阵中时早就一哄而散,而于德海于公公,也早就被溃散的御林军沖到不知哪里去了。见周围根本没有什么人管自己的死活,天兆帝暗骂一声晦气,见旁边有一座小殿,直接踹开门逃了进去。
那小殿挂的牌匾正是“绘坊”,只不过已经多年不用,几乎废弃。周围没有灯,室内显得格外阴森。
他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缓下去,又搬过一张桌子将门堵了起来,然后躲在墻角不在出来。可还没等外面消停下来,绘坊的门猛地被踹开了!
“狗皇帝……我知道你在这里……赶紧滚出来!”
“完了!”天兆帝没想到她们能那么快找到这里来,逃也逃不出去,只能闭着眼等死。
可等了半天,对方都没有什么动静。
天兆帝大着胆子探出头,向外面望去,却见孟叶两女出鞘的佩剑早已插在了地上,两位仙子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甚至不断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与乳房。
“这是!罗厄丹生效了!哈!”
天兆帝狂笑三声,刚才对于御药房掌事的咒骂一扫而空,既然这两女都着了罗厄丹的道,以天兆帝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孟行雨叶流霜都是处子之身。过一会儿就能用自己的龙根破开仙子美妙动人的肉体,就算以后她们恨自己入骨,也得老老实实在胯下承欢,想到这里,天兆帝的兴奋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来人啊!来人啊!”
顾不得自己狼狈脏污的模样,天兆帝喊了几遍,终于有几个侍卫跑了过来,可一看见屋里那两个白衣罗剎差点又要夺门而逃。
“一群没用的废物!给朕找人来掌灯!再把这里打扫干凈,今天朕要在这里给天女门的仙子开苞!”
不过一想到这里叫做“绘坊”,天兆帝心中突然有了个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等等,给朕找两个会画春宫图的画匠,要最好的!立刻送到这里来!”
天兆帝的金口玉口之下自然没有人敢反对,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绘坊便被打扫干凈,两名会画春宫图的画匠也被招了过来。
“草民陆文举见过皇上!”
“草民严念祖,叩见皇上!”
天兆帝端坐在临时搬来的龙椅上,身后则隔着一大段屏风。而那两个画匠面相特别不堪,严念祖长着两撇猥琐的小胡子,陆文举的一张脸尖嘴猴腮。
“你们两个都画了不少春宫图吧!”
“回皇上的话,我等已经有十数年的绘画经历,敢问皇上需要我们画些什么?”
天兆帝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身后的屏风被折叠起来,露出两名躺在两床丝绒被子上,面冷如霜但衣衫不整的女子。两名画匠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人,一时眼睛都看直了。
“朕的女人好看么?”
“好看!好看!皇上的女人实在是美如天仙……不对,是真正天上的仙子,这才配得了皇上!”那个严画匠道。
“很好!”天兆帝站起身子将屋内的太监宫女驱离:“朕要分别给这两个仙子开苞,你们一人画一幅,用最大号的画纸!你先!”
天兆帝指了指严画匠,后者急忙将自己带来的绘画工具摊开。一面伸手脱去自己身上的龙袍龙裤,忍不住鉆到孟行雨身旁,隔着衣服尽情把玩天女门掌门的丰乳。
“你……你这淫徒……唐韦……狗皇帝……杀了我吧!”
眼见天兆帝在自己身上随意亵玩,孟行雨不禁指名道姓高声喝骂,冰冷的眼神死死的蹬着天兆帝。可这肥猪皇帝丝毫不理会孟行雨的所作所为,在孟行雨的惊呼之下,天兆帝一把撕下她胸前的遮体衣物,就连内里的肚兜也被粗暴的撕去了一大半,一对丰硕的玉乳弹跳而出。天兆帝灼热的目光之下,孟行雨又羞耻又气恼。但不知为何这不知名的药力却越发霸道,浑身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双腿之间的亵裤早已被蜜汁浸润的有粘又湿。
“那么美的孟掌门,真是生了一对好奶子,怎么能说杀就杀呢!”
天兆帝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在孟行雨身上肆意把玩,那肥肥的手掌从胸口沿着孟行雨的腰腹往下走,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天女门掌门身上的素白裙装一点一点的被从下方撕裂开来,顺手将那已经彻底湿透的亵裤给扯了下来,惹得孟行雨的娇躯不住的扭动,可就是无力摆脱身上肥猪皇帝的桎梏。只见孟行雨秘处毛发十分茂盛,紧密的贴着腿间的蜜肉,没有一丝杂乱,极其诱人。
“唔!”
孟行雨只感觉有异物鉆入了自己的下身,虽然被天兆帝弄得难受不已,可孟行雨的矜持还在,硬是紧咬牙关不愿意松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天兆帝不放,要是眼神能够杀人,就算一百个天兆帝来,也得被杀得干干凈凈。
终于,天兆帝下身的丑陋物体显现在孟行雨面前:她从来没真正见过男人的肉棒,以往不过是在书上看到而已。眼前的这头肥猪,就是想用这丑陋的棒子,玷污自己的身体吧!孟行雨浑身无力,只能放任天兆帝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在两旁,并在下面垫上一块事先準备好的丝巾。
“你……不要……混账……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孟行雨拼命扭动身子,可天兆帝肥硕的身体早已压了上来,那散发着腥气的硕大肉棒正在自己的得蜜肉之外打着转摩擦,并慢慢往里面推送而去。虽然有罗厄丹催情,腔内早已湿润滑腻,但尚未被开发的肉洞紧窄无比,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入。
“啊……嗯!”
孟行雨只觉得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天兆帝的硕大的肉棒终于刺破了天女门掌门的处子肉膜,饶是孟行雨武功高强,这样的疼痛也让她说不出话来。肉棒稍稍推了出来,处子落红慢慢滴在纱巾之上,成为天兆帝将孟行雨占有的纪念。
破去冰山仙子的处子之身,让天兆帝的感觉十分良好,也有了足够的兴致仔细把玩孟行雨的身体。肉棒轻轻拔出,再齐根插入,不愧是仙子的肉穴,又窄又紧,辅以罗厄丹的药力更是美不胜收!天兆帝抽插的节奏从慢变快,插入的力量也不断变大,每一次抽插都能从孟行雨的体内拉出带着血丝的粘液。
“嗯……啊……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力的缘故,孟行雨最终在激烈的抽插中松了口,在天兆帝的动作下婉转娇啼,听着天女门掌门兴奋的轻叫,天兆帝更是愈发兴奋与得意,也不管孟行雨刚刚破身,对身前的女体毫无怜惜之意。他索性将孟行雨的腿弯压在身前,将其套着绣鞋的玉足分别扛在肩上,自己则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从上往下运动。
“啪!啪!啪!啪!!”
随着愈来愈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孟行雨只感觉自己仿佛要飘起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夹杂着痛苦席卷着四肢百骸。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仿佛花宫深处有什么东西要放开一般。她本想提起《天女经》抵抗,可是却主动放弃了:明明是天兆帝对于自己的奸污,自己居然觉得有些舒服,这是为什么?
孟行雨哭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若是被破了身子被人知道,就是违反门规,到时候可能有无数有关她的江湖谣言传遍天下,自己以后该如何立足于中州?
“哈哈哈……仙子居然被朕肏哭了!朕保证肏得你飘飘欲仙,孟-仙-子-!”
“嗯……啊啊啊……唔……我不行了……”
见孟行雨哭叫,天兆帝更是高兴,于是使劲猛抽狠插,胯下龙根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更是不住的哭叫,欲仙欲死。孟行雨秀眉紧蹙、俏脸煞白,凝脂完美雪白赤裸胴体在剧烈的抽插中猛地绷紧,深入到花宫的肉棒被狠狠的挤压。孟行雨脑海中霎时空白一片,花宫深处的热液不由得喷薄而出,瞬间到达了交媾欢爱的巅峰。
孟仙子被自己肏到了泄身!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那热液浇来,天兆帝的早已闭不住精关,只觉得背心一酸,他连忙深深压住孟行雨的身体,随着孟仙子长长低吟,一股股骯脏腥臭的阳精滚滚而出,剎那间就将孟行雨圣洁的花宫彻底玷污。天女门掌门孟行雨,终于被肥猪一样的天兆帝彻底占有。
压在孟行雨身上丑陋肥大的屁股抖了抖,天兆帝缓缓从天女门掌门的玉体上退了出来,半软的肉棒带着丝丝残精,滑出了她的肉穴。孟行雨双眼无神,几乎呈大字型卧在地上,似是还不敢相信这肥猪皇帝真的将阳精射入了自己的身体。
“严画匠!朕让你的画,画完了么?”
天兆帝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严画匠一哆嗦,急忙下跪道:“稟告皇上,大致已经完成了,只需要后续再润色便可!”
“好,陆画匠,朕的下一幅作品就由你来了!”
“是是是!!”
陆画匠弓着腰,遮掩着自己已经如帐篷一般的下体,满口答应,急忙在桌上铺开画纸。另一边,天兆帝看向尚未破身的天门圣女叶流霜,只见叶流霜俯卧在地上,满脸俱是春意,甚至不得不捂着下体强行抵挡着罗厄丹霸道的药力,刚才天兆帝当着她的面破了孟行雨的身子,叶流霜火冒三丈,一双冷眼恨恨的瞪着自己,但就算如此刚才与孟行雨一番交欢的确点燃了叶圣女的怒火……还有欲火。
“唐韦……我一定要杀了你……嗯……你……你无耻……”
天兆帝的肥手已经伸向了叶流霜的雪臀,后者的口鼻立即轻轻哼了一声,随之那淫邪肥硕的手指寸寸进入,深入股间的缝隙,乃至触碰到湿润敏感的肉唇。这样的刺激,让叶流霜抗拒药效的努力彻底破碎,本来瞪着他的双眼居然羞涩的别过头去,再也不看天兆帝。
本来已经半软的肉棒再次铁硬起来,上面甚至还沾染着孟行雨的少量落红血丝,天兆帝淫笑着从后面抱起叶流霜的身体,强迫她呈跪坐的姿势。那根丑陋的物件搁着衣服在叶流霜的背后滑来滑去,随之天兆帝的两只肥收左右开弓,将流霜圣女的白衣向两边撕裂开来,彻底剥下,在一手扯下她的素白肚兜,又将带着湿意的亵裤褪到了流霜圣女的腿弯。
叶流霜羞的满面俱是桃花,不输于孟行雨的双乳傲然挺立,粉红的乳尖因为药力的催发,早已发硬。越过平坦的小腹与盈盈一握的纤腰,腿根处的毛发依稀看见,可相比孟行雨的浓密,叶圣女的秘处毛发却要稀薄的多,此刻她的蜜唇早已泛滥成灾,将毛发浸染的乌黑发亮。
“嗯……不要……别碰那里……”
天兆帝肥手直接越过她的椒乳,而是拨开她腿间稀疏的毛发,手指探入股间,轻轻将蜜肉向两边拨开。叶圣女最神秘的部位,就这样让天兆帝分开,赤裸裸展示在两名画匠眼前。这样玩弄秘处的水液更甚,令叶流霜苦不堪言,虽然努力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但是鼻间的轻哼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看到这里,天兆帝再也没法忍受,将已经双颊酡红、肌红肤赤的叶流霜抱在怀中。
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那冰山一般的叶圣女也将像孟行雨那样融化透彻,变成一汪沸腾的春水,自此再也离不开肉棒的抽插与阳精的浇灌,永远在男人胯下扭动着屁股,欲仙欲死。
双手将叶圣女腿弯举起,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隆起的大肚腩贴上叶流霜高翘的雪臀,沾着粘液的肉棒顶端从下方对準已经触碰到那毛发稀疏肉缝,天兆帝腰间往上挺,一点点将叶圣女未经人事的腔道撑开。
“不……不要……不要进去了……快出来啊……”
叶流霜的话语里已经带着哭腔,可浑身无力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肉棒向后退了些,接着重重向前一突,叶圣女只觉得下面撕心裂肺的疼痛。
“疼!”
叶流霜惊叫连连,眼角流泪,自己娇嫩的身子也被这肥猪皇帝破开,两人交合处,落红点点溅落在垫在叶流霜腿间的纱巾上。几经挣扎之后,叶圣女仿佛是认命一般,交媾的快感终究占了上风。天兆帝淫笑不已,从背后亵玩圣女雪乳,身下的肉棒也慢慢的动作起来,由慢到快,由浅入深。那腔内肉棒来回摩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罗厄丹的药力,叶圣女浑身发烫,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就算她拼命耐受,咬紧牙关,可这股火苗怎么也压不下去。
“嗯……嗯……唔……”
一只手强行将叶流霜的头推向右侧,紧接着一张充满口臭的大嘴向她吻来,甚至那肥厚的舌头已经鉆入她的口内,与自己的舌头相互缠绕,肆意吸吮着叶圣女口齿之间的香津。
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叶流霜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响声,推开叶圣女层层叠叠的肉壁,直接抵她的花宫之内,撞击顶端的嫩肉。痛楚逐渐被快感所抹平,当初对于肉棒的抗拒已经渐渐将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享受,冰山美人的矜持顿时被砸个粉碎,叶流霜甚至本能的挺动自己的臀部,让那火热的肉棒刺的更深一些。
“不行……那里不行……好酸啊……慢……慢一些……”
天兆帝更喜于叶圣女的转变,当下将其摆成屁股翘起的姿势,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猛插,终于在叶圣女的娇喘与啼哭之下,天兆帝脊背酸麻,居然有了射意。叶流霜腔内吸吮包夹,更是让他有了强烈的沖动,直到最后几下猛力挺入,撞在花宫顶端,接着滚烫阳精在天兆帝的低吼中,将天门圣女的花宫彻底污染。被热精烫的浑身哆嗦抽搐的娇躯,如同力竭的母犬“噗”的一声与肉棒抽离开,并向前跪趴在地上,紧接着多余的精液顺着初开的肉缝,拉出长长的白丝,滴落在身下的被子上。
天兆帝喘着气,一脸满足的看着两个被自己轮流破身的天女门仙子:“你们已经中了朕御药房的‘罗厄丹’,若是不服解药,那两位仙子就永远离不开肉棒和精液了,久而久之就只能变成只懂交配的雌兽!朕射到你们肚子里的龙子龙孙不过只解了你们一时之需,明日朕还想玩玩两位的小嘴和屁眼!若是你们敢不听话,那朕只好将天女门上上下下都喂罗厄丹,将她们统统变成只会看着肉棒摇屁股的母狗!”
“至于两位画匠,以后朕会将这里改名为‘艳绘坊’,到时候就专门给这两条天女门的母狗画画,今日的两幅画裱糊好以后,就给朕挂在这里吧!”
……
被奸到迷迷糊糊的孟行雨已经想不起来天兆帝后面有说了什么,但她明白,自己的的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
“母狗,给朕爬!爬快一点!”
半夜时分,天兆帝手中牵着两条银链,而银链的另一端,则锁在孟叶两女脖子上的项圈开口。
天女门掌门和天门圣女,不得不由天兆帝牵着,如遛狗一般绕着天丰殿的过道以四足爬行。她们的后庭插着肛塞狗尾,肉穴中也插着粗大的淫具,淫蜜随着她们的爬行一路滴淌。
……
艳绘坊的中心,孟行雨戴着口球,肉穴与后庭各插着一根双头淫棒,在天兆帝与两位画匠的注视之下,另一头刺入分开双腿仰面躺下的叶流霜体内。
“唔……”
“哦……”
随着两声轻哼,两女的股间合二为一,淫具则深深插入。
“好!若是哪位先泄身,朕就给哪位解药,若是输得哪一位,可要在朕的寝宫骑一整天机关木驴!”
……
直到有一天,孟行雨惊恐地发现,她怀孕了!
不用说,自己体内必然是天兆帝下的种。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门内之人发现……
而这个时候天兆帝也发现了她怀孕的征兆,将以一些复杂的理由她接到宫内,孟行雨这才为此松了一口气。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算怀了天兆帝的孩子,等待她的也是无尽的淫虐……
挺着大肚子的孟行雨浑身满是湿汗,被用红绳吊在半空,双眼被蒙住无法视物,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折叠起来束缚,胸前的乳房因为怀孕已经大的不成样子,垂在怀孕的大肚之上。而双腿之间更是蜜汁横流,后庭中甚至还被塞入了硕大的后庭拉珠。
站在她身前的天兆帝伸出手,一节一节的拽出那拉珠,直到那一颗颗如龙眼一般串起来的球体被全部拉出,天兆帝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急忙插入那已经怀上了孩子的肉腔。
“你……你这畜生……唐韦……这是你的孩子……”
“啪啪啪!!”
天兆帝的肉棒抽动更是快速,来回进出的肉棒带着满是粘液的反光:“不过是一条被朕射大了肚子的母狗,还轮不到你来教朕说话!孟仙子,听说好多年轻侠客都仰慕你,信不信朕搞几张孟仙子的春宫图出去,让天下都知道你是朕胯下的玩物?再说了,你这母狗下的崽,在朕夜里不过也是一条贱畜而已!”
说罢,肥手揉捏起她水球一般的乳房,因为怀孕,孟行雨的乳晕甚至有些发黑,但轻轻一挤,奶水便喷射而出,惹得天兆帝将那对水球一般的乳房挨个含在嘴里,品尝天女门掌门母乳的味道。
“真是美味啊,比那草原贡乳还香甜百倍!”
与此同时胯下对于孟行雨的交合,更加粗暴,更让天兆帝有征服的快感。
……
孟行雨睁开眼睛,那幅《天女门掌门开苞图》依旧在自己眼前,怒极的狠狠踏了一下地面,石板龟裂的瞬间,昏睡的两名画匠顿时被惊醒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莫非是地动了?”
迷迷糊糊的严画匠正半瞇着眼睛找不着北,喉咙却被一双纤纤玉手猛地握紧,正是浑身赤裸的孟行雨,直到他感觉将要窒息的时候,对方才松开了手,随手将严画匠丢了出去。两名画匠的脑袋狠狠撞在了一起,一旁的画具画笔之类的物件更是被撞得满地都是。
“带上你们的东西,滚!”
一股寒意从两名画匠脚底延伸出来,由于经常肏干孟叶两人,两个画匠甚至已经忘记了她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滚!我滚!”
两名画匠草草的卷起东西,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随着画匠逃离,半掩的艳绘坊玄关也从外面透出丝丝白光,天早已经亮了。
“姐姐!”叶流霜不知道孟行雨为何突然发怒,纤手抚上了对方的肩膀。
“不,没事,只是触景生情。我等需要开始积攒罗厄丹的解药了,若是够了,我们就去自行寻找那个会《麒麟决》的李翰林,所以到时候我们可能需要在那狗皇帝面前更加……”
孟行雨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词。
“这可能是我们跑出去的唯一机会。”
“姐姐,我知道了。”
说罢叶流霜居然轻轻吻上孟行雨的双唇,两人的舌头互相搅动,直到外面太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一切。
“皇上有旨:天女门的两位仙子,半个时辰以后前往天牢,今日王紫菱罗嘉怡两个妖女公开受刑,皇上特邀两位前去观看。哦,还有……”
两件银狐大裘被从门缝中递了进来。
“两位不需要遮体衣服,只留足上靴子,戴上后庭的物件,外面套上大裘就可以了。”
说完,外面的那些太监尖利的轻笑起来,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孟行雨与叶流霜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知道了,麻烦给皇上回话,我等自会如期赴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