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府。
地上于德海与持爪老人的尸体尚有一丝温热。
持爪老人已死,持刀老人与持剑老人红着眼睛兇狠的盯着对面的李翰林与薛雨晴,尤其是那持刀老人,胸口和手臂上都有伤,不断往地上滴着血点子。
「怎么,才死了一个就不打了?」
薛雨晴的话里满是挑衅。
「你这婊子!」
持刀老人狂吼一声,率先抢攻,手中的丹阳天罗刀直攻向薛雨晴门面,薛雨晴随手一挥,纤手挡过持刀老人的刀锋,随即手势一变,掌势直朝着持刀老人拍去!
虽然受了伤,但是持刀老人的速度也没有慢,他身形一闪而去,两人的头一攻势都砸在了花园中的花花草草之上,花坛盆栽、木柱围廊纷纷炸裂。
而另一边,李翰林与持剑老人也开始相互搏命,玄阴鬼剑和碧海狂林剑都是在中州范围内排得上号的神兵利器,可就算持剑老人手中的剑比李翰林手里的还要往前几号,真正与李翰林交手时,他才发现自己跟不上李翰林出剑的速度。
快,实在是太快了!
虽说心中暗暗叫苦,可持剑老人只能强撑着。对面的剑锋竟是肉眼不能完全看清。只见碧海狂林剑的剑锋仿佛一化为二,二化为四,四又化为八,已经分辨不出剑锋到底在哪里,只觉得漫天都是李翰林闪着银光的剑锋。
一时间,持剑老人只觉得心烦意乱,在他眼里都是择人而噬的剑锋,根本分不出真假。
「不行,不能和他比速度!」
「叮叮叮叮!!」
话虽然这么说,可就是没法跟上李翰林的节奏。
百招过后,持剑老人大步后退三四丈,低头一看,胸口的衣物早已被划开了数道裂口,每一道都带着血口子。
「怎么,明明手上的剑比小爷的好,可却光顾着招架,连攻都不会?」
「竖子尔敢!」
持剑老人状如疯魔,持剑用尽全身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向李翰林刺去,就在剑锋即将划向李翰林的脖颈,持剑老人心中大笑:这个小畜生刚在剑锋如雨让老夫招架不住,现在却不躲不闪,难道是自己上来找死?
可下一息持剑老人已经笑不出来了。
李翰林已经站在他身后,手中的剑锋正滴着鲜血。
「呵...咯..」
与此同时,持剑老人任保持着出剑的姿势,脖颈与持剑的手臂上两道血线正在一点点的扩大。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已经动不了了,力气正在不断的的消失,温热的液体正沿着脖子往下流。
碧海狂林剑用力一抖,剑锋上的血迹就洒在石板地面,一点都没在剑上留下。
「老东西,你太慢了!」
霎时间,持刀老人的脑袋和右手脱离了身体,伤口喷着血,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李翰林掰开持剑老人的断手,取出其中的玄阴鬼剑,与自己手中的碧海狂林剑完全是不一样的手感,但毕竟也是中州神兵的老二,的确是一把好剑。
另一边,持刀老人与自己的母亲斗在一起,整个花园都是他们雷鸣一般的交击爆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持刀老人虽然神兵在手,可面对仅仅靠掌力维持的薛雨晴完全落了下风,面对薛雨晴气势惊人的攻势,持刀老人已经披头散发,节节败退;而反观薛雨晴,就连发髻上的步摇都没有缺失。
把玩了几下手中的玄阴鬼剑,李翰林就抬手将剑投掷出去,直指持刀老人的脑袋。持刀老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心中巨震,急忙一低头,只觉得天灵盖位置一阵疾风掠过。那玄阴鬼剑擦着他的头发,被反手握在薛雨晴手中。那柄剑在薛雨晴手里,剑身一斜,竟是绕过了持刀老人手中宝刀,直刺向他的门面。
「!」
持刀老人疾退四五步,手中宝刀挥起试图再次抢攻,可是那柄剑真如鬼剑一般,变招斜划向自己的双腿!他再挥刀挡去可,剑势突然再变,对方反手握剑,剑柄不可思议的拍中了他的脑门。
「啊!」
饶是身上的剑伤,持刀老人都没出声,可这剑柄伤人,伤的又是他的脑门,头痛欲裂,不禁让他痛呼出来。乘着持刀老人分神的时候,薛雨晴持剑极快的攻击持刀老人的四肢,直到最后,浑身打着摆子的持刀老人带着不甘的眼神仰面倒了下去,正要在背后偷袭的李翰林不得不将剑势收了回去。
「这老东西,还活着!但是...」
「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本后用剑挑断了,现在他就是一个看得见、听得见、只能说话不能动的废人。」
持刀老人不甘的看着手中的丹阳天罗刀被李翰林抽走,口中顿时大骂:「小畜生,臭婊子!你们本事就把老夫杀了!来啊!赶紧把我杀了!」
薛雨晴轻哼一声,将玄阴鬼剑交给自己儿子以后「啪啪」用手拍了两下,一时间周围数百个金蚕门女弟子都围了过来。
「见过虫后,少主!」
「把这里散落的神东西收拾一下,过一会儿我们去宫门口与其他人合流。」
「是,这里的管家仆役女婢都已经被我们擒获,如何处置?」
李翰林摆摆手:「他们都是可怜人,都先赶到门外,等我们都离开了再放他们进来。」
「是,少主!哦,还有...」
领头的金蚕门女弟子本要退去,突然又折返回来:「少主,刚才我们在外面抓住一个形迹可疑的女子!她似乎被人下了药,不但没穿衣服还挺着孕肚,指名道姓要见少主。」
「没穿衣服怀了孩子?还被人下了药?这是谁?」李翰林心中一连串问号:「母亲?」
「翰林,本后这里没关系,等会儿我还得和地上这个老东西好好」聊聊「,如果是指名道姓见你,还是去见一下为妙。」
「嗯!母亲请将三人的脑袋留给我,我有用。」
「少主请随我来。」
说罢李翰林就解下身上的碧海狂林剑,与玄阴鬼剑一道交给身旁的金蚕门弟子。直到李翰林离开,除了插在地上的丹阳天罗刀,那对利爪连同玄阴鬼剑都已经被金蚕门的人收走。
「虫后,地上的尸体怎么办,还有这个老头...」
「这个本后会处理,你们不需要管,先去少主那边。本后这里办完事就会去大门与你们汇合。」
金蚕门的女弟子都以虫后为尊,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等到金蚕门的人退去,花园再次安静了下来。
踏着高跟靴的薛雨晴「咯噔咯噔」的漫步到持刀老人身前,只见持刀老人低笑不止,笑得一声比一声疯狂。
「老东西,你笑什么?」
持刀老人扭过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薛雨晴:「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不将老夫杀了,是不是怕了?哈哈哈哈!!」
「其实本后刚才就想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可是本后又想了个办法,不至于把你这个老东西浪费掉。」
说罢薛雨晴眼中绿芒一闪,她抬起一条套着碧色高跟靴的玉腿,手伸入腿间,不多时一条碧色的丝质亵裤便被从腿上褪了下来。
「两年以来,本后都没有尝过别的男人的味道,这次就破个例!最后一次,保证将你的精华压榨干凈。」
「你!」
薛雨晴蹲下身去,不紧不慢的褪下持刀老人的裤子,玉手仿佛找到了一件让她爱不释手的东西,她一边用媚眼瞟着闭幕忍受的持刀老人,一边上下套弄个老人半软不硬的肉棒,随着薛雨晴不断的套弄抚摸,半软不硬的肉棒终于涨大竖直起来,在薛雨晴面前耀武扬威起来。
「老东西,岁数不小,本钱还挺大啊!」
「哼,可别小看这根东西,他可将你儿媳妇王紫菱的前穴屁眼操的花枝乱颤,跪地乞降!可惜老夫玩腻了,就将他送给皇帝玩,不然还能给你的绿毛龟儿子多戴好几顶绿帽!」
「是嘛?」
随着持刀老人一声轻呼,薛雨晴的俏脸向下一俯,持刀老人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灵舌不断舔舐摩挲着肉棒的顶端与两边的沟壑。
但相比自己的儿子,面前这个老东西的肉棒根本不及儿子的三分之二,无论是套弄还是用口舌摩挲都比不上自己儿子的硕大。可薛雨晴毕竟是阅人无数的美妇人,再加上虫后的寄生物时不时让欲望与交配的本能相比其他东西更重要,虽然开始不太适宜这条臭烘烘的肉棒,但经过自己香舌滋润,早已吸吮的津津有味,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持刀老人被薛雨晴吞吐的直喘粗气,嘴上更是发出忘情的呻吟。
「你这婊子,舔的倒是不错!恐怕让你舔了鸡巴的男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千吧!你那死鬼老公楼惊天和你儿子一样,不也得戴绿帽戴到死!」
这样的污言秽语,并不影响薛雨晴的口舌套弄,那老东西不过一会儿就被吸得哼叫连连。哼,嘴上尽是些泼粪的话,可人早已被吞的爽到飞起,薛雨晴自然是无比得意,跟是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哦..哦...哦...」
持刀老人深吸几口气,终于没法守住精关,猛的在薛雨晴口中喷射出来,突然爆射的滚热阳精却没有让薛雨晴措手不及,甚至让她一口接一口的将持刀老人的阳精吞咽下去。
吐出口中的老人肉棒,薛雨晴带着绿芒的碧色的媚眼轻斜着,诱人的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多余的白浊,她伸手擦了擦嘴角,仿佛雌兽饱食一般,这副风骚放浪的模样,让持刀老人心中奇痒无比,尤其是那薛雨晴的自己将裙摆撩起到腰间时,持刀老人因为泄精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
当高贵的虫后自动撩起碧色宫装的裙摆的时,她那晶莹如玉的肉缝与反射着淡淡微光的雪臀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持刀老人面前,虽然玉足上面套着绣金线的碧色高跟靴,但这并不影响持刀老人欣赏虫后腿间的美景。
尤其是,那修剪整齐的黑森林已经沾染了些许水渍,微微分开的肉缝中已经开始拉出长长的银丝!想必这个婊子早已欲火中烧,恨不得将自己吃干抹凈。若是自己跨下的肉棒能够再一次插进这个婊子淫乱的胴体,那情景想想就非常美妙!
「才刚刚开始,就等不及想被本后榨干了?」
「当然,临死前还能让高贵的虫后挨一挨老夫的肉棒,岂不是人间妙事?更何况...」
持刀老人戏谑的说道:「在青月村,老夫就挺着肉棒将你的身子给干了个遍,三个洞都被老夫射满了阳精!难道薛雨晴你忘记了么?」
「本后自然不会忘记!老东西,最后让你痛快一次!然后就去死吧!」
薛雨晴的媚笑逐渐变得狠厉,她的高跟靴分跨在持刀老人无法动弹的身上,轻轻拉出深藏在体内的肉管,将老人的肉棒与马眼挪移位置并且对準自己的肉缝与肉管,便慢慢的沉坐在持刀老人身上。
「呼...」
薛雨晴轻叹一声,一坐到底,将持刀老人的肉棒完全吞入了体内,随后迫不及待的开始在老人身上上下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