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卫?”小和尚眉头微微皱起,望着正在泡茶的辛安然疑惑的问了一句。刚刚吃饭时南宫幼铭有些心不在焉,只是白离最近事情比较多,并未去探究此事。如今南宫家两个姐妹去準备热水,辛安然便趁机提议把南宫幼铭做贴身侍卫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是小和尚听完后摇摇头,显然是不同意这种安排,辛安然脸色倒没有异常,只是温柔的盯着小和尚,希望白离给她一个答案。小和尚也不想隐瞒此事,于是便把对南宫幼铭的安排说了出来,当辛安然听到白离居然想把老圣的天道安排给南宫幼铭,面色这才变得有些惊讶。
“若真是如此,恐怕大人的安危。”辛安然点到即止,这点小事不用他提醒白离肯定会想到,辛安然要听得是白离如此决然的原因。
“我自己的身心安危而已,若不如此,淡漠的看着候夫人堕落下去,本大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白离说到这直视着辛安然,“候兄救娘亲一命,娘亲不还我便来还,倘若候夫人最后也体谅不到我的良苦用心,不过就是杀了我而已,至少去了下面,我还有脸喊上一句敬之兄。”
小和尚虽然说的坦蕩,可辛安然的面色却依旧有些沉重。“夫君如此大义,安然佩服至极,只是若是艳剑掌门知晓,恐怕幼铭未必能躲过一劫。”
“哈哈”小和尚突然哈哈一乐,“你不是早就佩服我了,当初第一封江湖贴就把本大人夸天上去了。”小和尚先是调戏一句,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事我考虑过,什么事都依着她了,总有一两件事本大人要拍板做决定。”
辛安然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端着茶杯放在小和尚桌前,然后坐下来开口道:“大人既有想法,那便容安然在嘟哝几句,您就当听个乐子。”辛安然说到这看小和尚点点头,这才继续开口道:“做大人的贴身侍卫未必会比做犬奴来的好,反而天天跟着你,被你羞辱针对的次数更多。况且,去了雷鸣那地方,又有几人认识幼铭呢,到时大人给她亲自设计一件贴身侍卫的衣服,想来南宫幼铭对您的恨意会更深一些。”
小和尚低着头沉吟一会,心思也渐渐明朗起来,自己的确没有贴身侍卫,南宫幼铭功力还算可以,而且自己也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强迫她练功。就在小和尚犹豫间,辛安然又在他耳旁瞧瞧的说了几句,小和尚听后嘿嘿一乐,对着辛安然的胸部狠狠抽了一巴掌,“你这娘们心眼真不少。”
辛安然吃痛的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略带恼怒的瞪了一眼小和尚,不过原本站在小和尚身旁的身子却是鉆进了小和尚怀里。二人亲密了一番,南宫幼铭却是直接推门进来,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辛安然,然后才淡淡的开口道:“热水準备好了,请辛前辈和白大人入浴”。
南宫幼铭故意喊前辈,就是让辛安然知道自己年龄辈分大,天天跟个不到二十的男子混在一起,还圣医阁的掌门,不知羞耻。南宫幼铭话音一落,小和尚还未开口,辛安然却是直接顶了过去,“那就请铁臀仙子候夫人服侍我和老爷入浴吧。”
辛安然知道了白离的心思后便决定配合白离,不管白离的风评如何,这件事辛安然却是无话可说,白离能为了一个承诺,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在辛安然眼里这份担待比大多数男子强的多。怪不得苏悠对白离赞赏有加,此人做事还是很有底线的。
二人在池子里好不快活,便是韩皇后也被辛安然请进了池子,唯独一旁的南宫幼铭跪在上面伺候着,小和尚是不是说上一两句恶心人的话,辛安然却是配合的哈哈大笑,南宫幼铭若不是实力不够,此刻真恨不得好好修理一番这对狗男女。
韩皇后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伺候着小和尚,不过当辛安然提到南宫幼铭以后免去母狗身份,提升为白离的贴身侍卫后,韩皇后赶忙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可是紧接着白离的一句话让她的心又提了起来,“母狗的身份可以看在敬之兄的面子上给你隐瞒,但贴身侍卫却是不行,明天让辛安然领着你去户部改个籍,以后你的名字便落在我白家的名下了。对外便是感激我的照顾,亲自护送我去雷鸣。只是既然做了贴身侍卫,那一切便要按着本大人的规矩来,以后动手的事本大人不会做了,除非你解决不了,不过若是本大人出了手,恐怕你是少不了一顿责罚了。”
“姓白的,你异想天开,本夫人生死在候家,这辈子不会进你白家的名下。”南宫幼铭直接开口拒绝,这个要求还不如让她在这做个隐姓埋名的母狗来的好。
小和尚面色一怒正要开口,辛安然却是抢先道:“这丫头太不识趣,妾身好不容易求得大人松口,既然幼铭不同意,那么明日妾身便领着她去户部变更奴籍,不想入白家,那便找个青楼给她入下。”辛安然说到这又看向了韩皇后,“以后你也别在那院里待着了,来我身边伺候着吧。”
“辛安然尔敢!”南宫幼铭身形突然而起,她哪里想到这辛安然居然如此狠毒,想把她贬为奴籍不说,更要仗着身份让自己的姐姐去伺候她。可惜南宫幼铭刚刚入池,韩皇后却是连忙挡在她的面前,嘴里还喊着住手。南宫幼铭不能不顾及姐姐的态度,毕竟这几日也只有姐姐一心一意的对她,甚至为了她还要低三下四的去求辛安然。
“幼铭”韩皇后拉了一下南宫幼铭的胳膊,“你看不出来安然是帮着咱们呢,至少以后你在这也有名有份,出门也不怕抛头露面了,难不成你还真想这样下去,天天鉆狗洞不成。”韩皇后这话让南宫幼铭的怒气又上来一些,可想到以后要天天鉆狗洞,心中顿时又犹豫起来。
小和尚看到火候正好,赶忙站出来打个圆场,“安然别乱说,候夫人和韩皇后我早就答应过,不会让她们伺候别人。不过若是不听话,你还是可以执行家法的。”
“老爷”辛安然突然有些严肃的开口,“家有家规,安然是您的妾,凭什么不能决定这二人的身份。后院里的事老爷怕是没多少发言权,至少正妻的发言权便比老爷大。老爷如今没有正妻,凌夫人不在,安然说怎样便是怎样。若又做的不对安然任打任骂,但这规矩却是不能破。”
“你”小和尚转头瞪了一眼,“本大人还没娶你进门呢,若真是让你嫁进来,你不得骑在韩皇后身上作威作福。”
“莫说作威作福,便是打死她也是应该,若是老爷不爽,事后也打死安然。”辛安然毫不示弱,小和尚指着她的鼻子咬了咬牙,嘴里冷哼了一声后直接穿着衣服往外走去,南宫幼铭先是看了二人一会,突然起身追着小和尚的身影走了出去。韩皇后却是傻眼了,不知为何闹到这种地步,好在这里只剩下二人,辛安然赶忙到韩皇后细细说了起来。
“白离,找了一个好婆娘啊,若是再不给我姐一个名分,以我姐的性子怕真要被辛安然任意打压揉捏了。当初的威风哪去了,舍得那么对我们姐妹二人,难道舍不得那样对你的辛掌门?”南宫幼铭跟着小和尚,屋里带着一丝嘲讽。
小和尚突然一个转身,拉住了南宫幼铭把她摁在了走廊的木棍上,然后伸开手掌对着她的腚蛋使劲抽了几下,随着清脆的响声,南宫幼铭使劲挣扎起来。“姓白的你不要脸,不敢对辛安然,你凭什么拿我们姐妹来撒气,你放开我。”
随着南宫幼铭的挣扎,小和尚的巴掌也越来越重,“别他妈废话,老子就是乐意你能咋的,打个人还得给你汇报不成。你们南宫家的女人生下来就该被打,活该被作贱,让你屁股大,让你长的好,不打你打谁。”小和尚越打越狠,南宫幼铭却是挣扎的越来越小。
小和尚又打了几下,看到南宫幼铭彻底不动弹了,这才狠抽了一巴掌后放下手。“看不到你姐为你收了多大委屈啊,就知道耍性子,好不容易给你求来一个机会,居然还不想要,做个母犬,谁都能挖苦你,就你那性子,估计我身边的女人你都得罪一遍。做了我的贴身侍卫,至少别人还知道打狗看主人,以前你主子是韩皇后,谁会看她面子,你说你该不该打。”
南宫幼铭突然小声抽泣起来,小和尚冷哼一声抬手又打了起来,南宫幼铭却是突然锤了他的腿一下,“别打了,当着外面的人你作贱我,就你和我,你干嘛还要这样啊!”南宫幼铭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是突然撩起来自己的裙子,然后抓着小和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你就不能疼疼人吗?我明明都认定你了,你为何偏要把志远扯进来,你到底想让我怎样啊。”
“我想让你嫁给我,以后把我当你的男人,心里再也没有候敬之,也再也没有志远,你能做到吗?”小和尚温柔的摸着南宫幼铭的腚蛋开口道。
“我”南宫幼铭突然犹豫起来,候敬之虽然离开了,可他在南宫幼铭心中地位没人能替代,虽然南宫幼铭不说,可心里那处尘封的门后,永远只能住着候敬之。至于志远,那更是不可能忘记的,若是没有志远,她又怎会活下来,白离这两个要求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做不到,可敬之当你是兄弟啊,你,你怎能提这样的要求,白离,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我想去敬之兄的坟墓前操你的屁股。”小和尚咧着嘴淫笑一声。
南宫幼铭却是一把拿下白离的手,然后瞬间离开白离的怀抱,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白离。“你休想,姓白的,你早晚会得报应,你这种狼心狗肺之人,不得好死。若是可以,本夫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巴怪硬,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本大人操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敬之兄厉害多了啊,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本大人一脱裤子你就腿软了。骚货一个,有本事穿上裤子啊,等你做了侍卫,本大人天天让你穿裤子,让别人看看,候敬之的媳妇天天湿着裤裆,你猜人家会不会说候敬之是死你肚皮上的,哈哈。”小和尚嘴巴恶毒的狠。
南宫幼铭听到这话突然近身攻了过来,小和尚却是早有防备直接伸手锁住她的经脉,南宫幼铭瞬间被限制了内力的运行。“废物一个,体内都是本大人的真气,你有几分能耐在这耍性子。今天本大人就替敬之兄教训教训你。”小和尚说完后直接抓住了南宫幼铭的头发,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小和尚也没用内力,只是靠着力气去教训她,可越是这样南宫幼铭越觉得憋屈。“你看像不像教训不听话的婆娘,让你发骚,让你勾引人,打死你个贱货。”小和尚抓着南宫幼铭的头发连打带踢,南宫幼铭尽力抵抗,时不时还会反手攻击,二人都不用内力,也不用招式,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拳打脚踢。小和尚虽然沾光,但也被踹了几次,南宫幼铭狼狈的多,头发全部散开,裙子上也带着脚印,可心中的怒火依旧让她不遗余力的去反抗。
小和尚心中却是有些高兴,上一次这样教训她,南宫幼铭根本就不去反手,只会躺在地上哀嚎,任由小和尚百般抽打,心中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今天却是不同,南宫幼铭全程都在反抗,唯独小和尚最后往她下阴狠狠踹了几脚后,南宫幼铭才捂着下体倒在地上,身体也没再做出挣扎。小和尚又抬脚点了她的几个穴道,南宫幼铭的内力再次运行起来,不过这次南宫幼铭没有动手,而是用内力抓紧恢复自己的伤势。
“本大人就是喜欢打你,知道你不怕皮外伤,只是不知道南宫家的功法治疗内伤是不是也有奇效。”小和尚这话刚落,南宫幼铭面色突然一变,可惜小和尚的身法太过高明,不等她有所反应直接一掌摁在她的丹田之上,精纯的内力瞬间击破她丹田的防御,南宫幼铭面色苍白的吐了口血。
小和尚再次坐在了走廊上,南宫幼铭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两三次的起身后才坐直了身体,白离居然直接攻击她的丹田,这人简直是疯了,这人根本就把她当成了一个玩物。南宫幼铭心中有恨,可她不能就这样放弃,调动自己身体的内力,赶紧进去丹田驱逐白离留下的内力。可惜,南宫幼铭现在内力不比以前,小和尚的内力却更胜往昔,南宫幼铭的内力无法驱逐不说,还连带让自己的丹田内伤更重,嘴上也是吐了几口鲜血。
小和尚嘿嘿一乐,“这便没意思了,打你一次还得给你个把月的恢复时间,本大人哪有这功夫。”小和尚说完后扔下一本功法,“圣医阁内门治疗内伤的功法,攻击力不高疗内伤却有奇效。本大人好不容易求来的,学不学随你,只是本大人估计忍不了一个月,万一哪天被我打死,我送你们一家三口去下面团聚。”
小和尚说完后直接往外走去,南宫幼铭盯着功法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再帮我?”南宫幼铭可不是傻子,不像她姐姐那样,不然当初南宫家主也不会培养她做接班人。只是这人当初心思单纯,沉寂在二人世界中,所以一直没展露出自己的城府。如今经过破折,南宫幼铭的心思也沉稳起来,对于小和尚的这种做法,南宫幼铭已然看出了不妥。
“得了吧!”小和尚冷笑一声,“别的女人都是自己的,下不去手,而且你够骚,孩子被我控制的死死的,这种人值得本大人当个出气筒培养。练不练随你,哦,你也可以认为本大人是好心帮你,但是千万别逆来顺受,本大人若是没了兴趣,你的价值也就没了。”
“白离,不管你初衷为何,你都触碰了我的底线,你会为今日的话后悔的,本夫人说过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夫人说到做到。”
南宫幼铭说完后拿着功法一摇一晃的离开了,小和尚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一丝安慰,南宫幼铭走的是老圣的外功路子,需要千锤百炼的敲打才能到巅峰。不然便是拿下老圣的天道也未必能承受住。有了圣医阁的功法,南宫幼铭肯定恢复的快很多,希望她不会让自己失望,敬之兄,白离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小和尚想到功法又有些心疼,为何换来圣医阁的内门功法,白离不得不拿出来自己的轻功做交换,这事也没给娘亲商量,不过白离拿的也只是圣医阁的内门轻功,并不是他和艳剑瑶儿练的最正统的白家轻功。但那也是玉剑阁的不传之秘,唉,做我小妾还讲条件,该打。
小和尚第二日去了沈家,然后又去了王大元帅那,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给几人讲了条件,白离牺牲一些利益,换来二人的安稳。当然在王大元帅那,小和尚提到了西北川,希望借此敲打一下王大元帅,让他投鼠忌器,白离的意思很简单,西北川不仅你惦记着,本大人也惦记着,可惜白离不知道,就是他的这个做法,让曹大元帅的日子过的更苦了。
白离忽略了一件事,他惦记西北川没问题,可他和曹梓彤联姻了,这是不是也证明曹梓彤惦记着西北川。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曹江宁到底是真的帮王家,还是借着王家的名字暗地里给曹家铺路呢。王大元帅心里清楚,曹江宁不是这种人,曹江宁不屑于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但这并不影响他在中间挑拨一下,自己那徒弟若是看不清这事,便是以后给自己做了嫁衣,那也怨不得他了。
“皇上,卑职要保下华家,西北川是必争之地啊。卑职知道你对曹江宁心存愧疚,那你不能做的便让卑职来做。当初王统领他爹的手段也不光彩,运气占了一大部分,可惜曹江宁的性子太直,哪怕别人不规矩她也认,您可以不在意,但卑职总要给你去了这个心思,就让卑职灭了王家,曹江宁也能随着王家去下面了。”王统领的声音带着一丝波动。
西北川的都城刚刚开了一坐青楼,城主是皇帝调派过来的,跟王统领不对路,但也没有明面得罪过他。谁都知道这西北川以后早晚是王家的,可他毕竟是城主,没必要现在就表现的低三下四。这青楼的的装饰一般般,若不是请他来的人关系较近,城主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
现在城主的面色并不轻松,因为刚刚他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若是没记错的话,那女人应该是王统领他母亲身边的贴身丫鬟,城主对于王统领了解的很深,他要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卖好的机会。现在低三下四的去迎奉王统领未必会被重视,可若是有那么一个契机,想来王统领便会把他记下了。毕竟这西北川早晚姓王啊,自己早晚是人家的下属。
出去探听消息的下人有些神色慌张的走过来,然后低声在城主嘴边说了几句,城主端在手中的被子徒然落地,周围的人看到此景也是一惊。“千真万确?”城主转过头问了一句,看到下人肯定的脸色后城主又小声吩咐几句。
宴会照常进行,失态的城主很快调整好情绪,众人也都没去深究,可就在酒意正浓时,城卫兵突然率军包围了这里。城卫兵是城主直接领导的,也是他手下唯一可以不用经过王统领点头便能调动的军队。人数虽然不多,但包围一个青楼却是绰绰有余。
“众位在这喝着,擅自离开者格杀勿论。”城主放下一句话直接离开,先让城卫兵控制住此地的所有人,然后孤身一人来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轻轻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阵骚动,城主笑了笑,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推开门。
此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正紧张的坐在那,一旁还有一个衣衫凌乱的妇女,看样子是刚刚穿好衣服。妇女看到城主后面色一惊,强做镇定的转过身,城主也是很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把那男子打晕了扔在外面。“王夫人受惊了,这人本城主定然不会让他有机会从地牢出来,今日来的宾客也会关进大牢,只是~”城主低着头面色恭敬,因为面前这女子是王统领的母亲。
“城主大人认错人了。”王夫人强做镇定的开口道。
“是,本城主认错了人,可今日来了还有几个官员,怕是不能一起都杀了,不然这事若是追究下来,本大人怕是捂不住。若是夫人的身份没有错,有王将军帮忙,应该还是不用担心的。”城主能做到这个位置肯定不是个庸人,话里话外虽然毕恭毕敬,却也能听出一番其他意思。
王夫人看着窗外对面的院落里,一身青色衣服的丫鬟正在笑嘻嘻的看向这里,心中猛然一惊强忍着羞意转过头。“请城主放过奴家吧!”王夫人行了一礼,语气带着几分哀求。
城主慌忙也回了一礼,“夫人哪里话,本城主哪有胆子为难您,只是这事必须王将军出面才行啊,不然本城主没法交代。便是杀了这些人,也会引来王将军的怀疑,倒是查起来,恐怕~唉,本城主也是命不久矣。”
王夫人有些难为情的咬咬牙,不管平日里对那几个丫鬟如何顺从,如今让她对着外人那样做,着实让她有些难堪。可是这事已经生了,若不摁下来别说那几个女子不会饶过自己,便是自己的儿子也会因此受到牵连。王夫人起身后往城主这便走来,依旧是老套的剧情,脚下一滑倒进城主的怀里。城主哪里看不出来,但他却是顺势搂住了王夫人。
“夫人没事吧!”城主假情假意的问了一句。
王夫人却是一个白眼,伸手锤了一下城主的胸口。“你这人,把人家的腿都吓软了,人家能没事吗?”王夫人说到这已经脸色红润起来,她没诱惑过男人,但最近被训练了很多次,多少还是适应了不少。“你说吧,你逮到奴家在这卖身了,你,你想怎样以此要挟奴家。”
王夫人这话一出,城主反而紧张起来,这明显就是演戏,王夫人是真的怕还是另有所图呢。城主没敢轻易动手,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把王夫人放在椅子上,但他的身体也未离开。“夫人说笑了,本城主什么都未看到,只是本城主想知道,夫人为何~”。
“你这人”王夫人突然做出了女儿家的羞态,这女人容貌身材还算可以,但也有了另一番风情,“卖身便是卖身,奴家可不喜欢那些花花肠子的男子,奴家守寡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唉,城主大人您想羞死奴家吗。”
“这”城主犹豫了一下,双手也离开了王夫人的身子,“夫人便是真的如此也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大户人家有面首也是正常,来这地岂不是堕了自己的身份。”
“我儿哪里会準我找面首,说起来真是堕了身份。”王夫人面色娇红的低着头,叹了口气。
“夫人说的是,可即便不做面首也要找几个相好的,哪能在这贱卖自己的身子啊。”城主面色有些疑惑,他也看出来今天这事不简单。
“你还说,奴家哪里是贱卖啊,奴家这年龄根本就不够资格,待了两天总算来了一个点了我,才给了二十文,用妈妈的话简直就是赔钱货。”王夫人脸色已经羞的不行,但是台词还得说出来,“不怕城主笑话,本夫人还真想有个姘头。可本夫人的身子谁敢要,今天若不是用这法子,本夫人当着你的面伸开腿,你也不敢看。”
王夫人这话让城主瞬间明朗,这就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王夫人怎可能如此作贱自己,可若正常勾引自己,自己也没那胆量。可如今这事一出,二人之间算是没了隔阂,说白了就是王夫人怕自己不放心,特意送了一个把柄给自己。城主原本离开的身子再次靠了过来,“夫人哪里话,本城主哪里敢拒绝您的好意,只是如今这样,本城主也不好做,毕竟这封口麻烦的很。”
“封口的事有你有我怕什么,本夫人定然会安排妥当,只是城主也要好好配合。”王夫人说到这突然被城主捏住了乳房,身体的浪劲渐渐占据了上风,“好人,那么粗鲁,王将军他爹都不舍得呢,奴家这奶子,你就不知道疼惜。”
那一晚青楼里出了大案子,几个造反的刺客要击杀城主,可惜城主逃了出来,反而是死了一些官员。后来刺客不知怎么的逃到了王府中,而那一晚曹大元帅被王母命令去外面做些事,府中的高手和刺客大战了几回合不敌,好在城主率军赶到,危难关头以身犯险救下王母。王母深受感动,把城主认做了干儿子。
王统领知道这消息是第二天,得之自己的母亲无碍后这才打消回家的念头,至于认干儿子,王统领倒是没什么,这城主一直再等机会靠拢自己,如今有这个机会他肯定要把握住,既然救了娘亲,自己也便给他一个机会,如今王统领身为上位者,眼界也开阔了许多。
同时他又想到今天王大元帅的话,曹家对西北川有意思?可曹江宁难道会背叛自己?王统领不相信。但昨晚曹江宁为何要离开,虽然说有母亲的命令,可王统领还是觉得这事不简单,刺客就那么巧的出现,哼,曹江宁,最好不要让本将军失望。
说到曹江宁,此刻她正和小青在一起。“梓彤做的有些过了,若真是因此伤了王家的根基,不要怪我这做娘亲的翻脸。”曹江宁也有自己的底线,虽然这底线在一点一点的降低,但王家的利益依旧是不可被触碰的。
小青应了一声,虽然二人明面上小青的地位要高,但曹江宁长期的上位者气质却依旧让小青倍感压力。小青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曹江宁看到信封上的标志后面色有些异样。“白离的信怎会在你手中?”曹江宁疑惑的问了一句。
“回老主子,王母的安排其实并非家主的意思,家主仅仅是希望报复一番,后来跟白大人提过此事后,白大人觉得浪费了来之不易的机会,所以才有这几日对王母的安排。”小青没有隐瞒,白离和曹梓彤之间的事几乎全盘托出,这也是曹梓彤的意思,不管曹江宁认不认她这个女儿,她依旧把曹江宁当自己人,不会给娘亲隐瞒什么。
“看来你们家主也是支持白离对本母犬的想法了。”曹江宁说完后拿着信封走出去,“以后白离的信怕是都要经过你的手了,也罢,本家主倒要看看你们家主能不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曹江宁回到王府后没多久王母便把她请了过去,没有当初的盛气凌人反而面色带着几分忐忑。曹江宁心中清楚王母的意思,她定然知道有些事瞒不住自己。果不其然,曹江宁行完礼后,王母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江宁,你跟着王家也是不少念头,有些规矩你比我懂,若是知道家主的女人出轨,你应该如何做?”
“母犬当稟报家主。”曹江宁跪在地上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
“若是家主死了呢?”王母有些紧张的追问了一句。
曹江宁却是低下头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若是家主以死,当稟报小家主或者主母再婚后的男人。”曹江宁说到这抬头看向了王母,“家主以死,主母可另择夫婿,这事算不得出墻。若主母认了小家主为主子,江宁便要把此事如实稟报。”
王母听到这话后总算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小红却是咯咯一乐,“我便说了这母狗知趣,你是寡妇出去找男人有何不可。你又没被你儿子收下,这母犬哪里有资格管这些,况且你现在还是她的主母,这件事只要你不準她说出去,难不成她还敢违背你的命令?”
王统领吃亏就吃在这里,没有把家里的女人驯服,甚至没让曹江宁归心,不然也不会出现两个主子的问题。小红这话一出,王母的面色也笑了起来。“这事你这贱犬便带到下面去给他爹说吧,本夫人今天要去看自己的干儿子,这里你好好照看,莫要出了什么事。”王母说完后便把曹江宁打发了下去。
看着曹江宁离开,王母刚刚气度瞬间变得淫蕩起来,一旁的小红伸出手往她的胯下摸了一把,然后露出带着淫液的手嘿嘿一乐,“老不知羞的,这就发情了,今天交给你的话记住了吗?姑奶奶飞黄腾达就在今日了。”
“记住了妈妈。”王母面色娇红的点点头,“女儿今天给妈妈保媒,城主现在巴结我,至少能给你一个小妾的名份,等我儿的势力大了,妈妈扶正也是指日可待。”
小红的心思很简单,王统领这明显是行不通了,只能另辟蹊径才行。前几日小青无意间提起来,这个城主也是个备用人选啊,若是能嫁过去做个妾室,自己也未必没机会飞黄腾达。不过小红知道,自己还得控制着王母,这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小红陪着王母出去了,曹江宁望着二人的背景沉默下来,刚刚他又接到了一封信,王统领质问她为何不在家看门护院,曹江宁没去反驳,写了一封认罪书递了过去,虽然不知后过如何但估计不会太好。
曹江宁又看了白离的信,信中白离也是很痛快,直接言明自己已经京城的各位做了交易,通过苏家和王母的把柄,白离会一点一点的渗透过来。同时白离还说自己在王大元帅那提了一下曹江宁,并透露出一切都是曹梓彤的意思,这样一来王大元帅肯定会借机通过王统领打压曹江宁。小和尚还对曹江宁的未来的遭遇略表关心,曹江宁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仅光明正大的算计了自己,还要做个好人来关心自己,这天下的好事坏事都让他做了。
但曹江宁也不得不佩服,白离抓机会的能力,仅仅通过自己在王家的待遇便推断出目前的形式,曹江宁最看上的就是白离的手段,总会把各方势力牵扯进来,表面看是想浑水摸鱼,其实在他眼里早就猜到了各方的反应。白离甚至信中直言,曹江宁很快便会被王统领排挤出西北川的核心,然后一步一步成为边缘人物。
曹江宁说不準王统领的反应,但她还是希望王统领不要如此没有主见,至少要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可惜曹江宁算错了,王统领对他师父的信任显然多过了她,未来不久曹江宁不仅被排除在了权利之外,更是以近乎软禁的形式被囚禁起来。
这也不怪曹江宁,王统领的目标很明确,沈大元帅被灭后他要得到大元帅的职位,毕竟他的师父说过,这位置他有能力。不过曹江宁却是直接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认为王统领势力不够,很容易成为别人手中的工具。这一下触动了王统领的自尊,沈大元帅死后,最有可能继承大元帅之位的是曹梓彤,在王统领看来,曹江宁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让他放弃。也正是从那天起,曹大元帅再也没机会掌控西北川,而王统领也渐渐步入了某些人的圈套。
曹江宁没有给白离回信,她不能再触碰自己的底线了,曹江宁再等一个结果,想来这个结果不会太慢。
玉剑阁中的密室里,艳剑忘了当初的承诺,再次走了进来。先是在外室用一根透明的针刺入自己的小腹,然后才打开密室的门,推开了棺材板,用自己的内力灌输进老头的身体里。老头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有了一丝生机,不多时便慢慢的睁开了眼,当他感觉到身体中源源不断的内力后,突然面色一变,抬起手抽在了艳剑的脸蛋上。“滚,留着内力给我儿,别在我这将死之人的身上费工夫。”老头的话没了以前的威慑,艳剑依旧固执的把内力输送进去。
艳剑的固执老头深有体会,叹了一口气后任由她把自己的生机再次提起来,而艳剑的境界这次彻底跌落到了天人境中期。看到老二费力的直起身子,艳剑这才停止自己内力的输送,望着老头的眼色也带着几分纠结。老头抬起头打量了她的脸色一番,紧接着便是有些惊讶的开口道:“你的体内怎会被我的邪佛之道入侵?白离做的?”
艳剑听后点点头,老头却是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明明能练的大圆满的剑意,偏偏要在自己的内力上留个破绽。你的内力阴刚,我是阳柔,本身势均力敌,你却愣是要把自己的内力变成被我死克的,现在好了,就这点内力每个十年八年别想去除干凈。”
“奴家去了长生阁。”艳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解释道。
老头面色一变伸手摁在艳剑的小腹,艳剑没有躲避只是握住了老人的手腕。老头收回了自己的手摇摇头,“有这跟针应该能恢复的快一点,今日过来做什么,想挨打了?”
艳剑听到这话面色一红,瞪了老头一眼后摇摇头,“想挨打也不找你,有你儿子呢。”艳剑说完后笑了笑,“来这就是告诉你,你儿要大婚了,圣医阁的辛安然做他的妾。”
老头听到这面色一惊,“那还等什么,快让离儿来杀了我,不然他命格不变如何能抗的住白虎的反噬。”老头神色有些激动,从艳剑把辛安然牵扯进来他便没了机会,艳剑以辛安然的命格做要挟,逼迫老头送死。老头也是狼顾之相,除了青龙能破白虎,还有一个命格也可破白虎的克夫之命,这便是嗜血独狼。这嗜血独狼必须是狼顾之人杀了另一个狼顾之人,这才会转变自己的命格变成独狼。独狼不见血,见血破百命,这样的命格,白虎也压不住的。
从苏悠开始,艳剑一步一步把白离引诱到这条路上,邪佛只能看着,为了自己儿子的命他不得不去妥协。现在听说白离要娶辛安然,邪佛定然不能坐视不理,只要让白离杀了自己,便能破除那命格,邪佛从进棺材的那一天便做好了準备。
“不急的”艳剑的语气很是平静,“放心,离儿不会碰她的,你再活几年,我还想看看你,再者离儿现在御女道还未大成,等他有些成就了,我再领着他来这要你的命。”
老头听后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艳剑,“你若一直如此,离儿也终会离你而去。”邪佛说到这看艳剑想开口反驳,突然瞪了一眼,对面的艳剑瞬间安静下来,“给我说说离儿最近的情况如何了。”
艳剑听后没有犹豫,立马点头开口道:“回主上,离儿已经得了曹梓彤的刀道,荆玉莹的千翻浪影脚以及南宫幼铭的精纯内力。苏悠的诡兵之道依旧保留着,不知这丫头有何打算。不过好像她的那个大师姐被苏悠惦记上了,想来也是为了弥补离儿的不足。”
“哦,那个姓梁的是吧,是个好苗子,有潜力的,离儿拿她的刀道应该是错不了,曹梓彤也练出了刀道?潜力如何,千万不要因小失大。”邪佛瞇着眼问了一句。
“曹梓彤的刀道和梁莫清的有些相似,但本质却并不相同。一个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刀皇之道,一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刀尊之道。只是梁的刀道怕只能如此了,那姑娘算是废了。”艳剑说到这犹豫了一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邪佛突然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
艳剑被训斥后面色未变,但却立马开口:“苏悠的身份不知主上可清楚。”
“哼,没查出来,诡兵之道,除了影社还有谁,最大的那一位跟苏悠关系匪浅,你心里清楚就好了。”邪佛说到这阴笑了几声,“这孩子还算有点野心,南宫幼铭也下得去手。”
艳剑听到这话却是轻轻的摇摇头,“主上怕是误会了,离儿虽然动了幼铭的身子,却以仇恨为代价让南宫幼铭另立道心,若是成了恐怕离儿的处境不太好。奴家打算防患于未然,回去后便着手处理此事,以候家和南宫家为~~啪。”艳剑说到这突然挨了一巴掌,原本的话语也咽进了肚子里。
“老子的孩子做件事,轮得到你这婊子说三道四,离儿死了也是值得,老夫没指望他多有种,没指望他活的光明磊落,可他好不容易坚持一次,便是死了也是问心无愧。我邪佛的儿子可以邪,可以底线低,但是不能没有底线。”邪佛恶狠狠的骂了几句,然后话锋一转阴险的笑了一声,“虽然不让你阻止,但总要留一手才是,这事你自己看着办,但若真是离儿因此而死,你便不要报复了。”
艳剑沉默了一会后点点头,邪佛这才舒了一口气。“除了这几人还有谁是你的目标,没让离儿得南宫幼铭的外伤恢复体质,莫非你惦记上了女帝?也对,若论身体强度,女帝才是第一人。你娘亲呢,算在里面了吗?还有南宫家主和曹江宁,都算进去了吗?”
“南宫家主得了一丝天道,等孕育好了便会安排她送出来,至于曹江宁,还要看离儿的态度。毕竟她和曹梓彤有了婚约,奴家不敢过多插手。只是娘亲那,娘亲已经去了高丽,现在依旧在宫中,那个人一直跟着她。”艳剑说到这突然又被甩了一巴掌,原本面色有些难堪的艳剑突然跪在了地上,“艳剑尽快在高丽安排,定会让娘亲去到白离身边。”
邪佛听后却是哈哈大笑,“老夫就是想扇你而已,艳心那就算了吧,以后你们白家的女人我不会再管了,欠你们白家的太多了。不过离儿想御女道大成,就你们这几个不够,韵尘那不好说,无韵阁的天道一脉相传,便是得到了,对离儿的好处也不大。你啊,不应该让离儿丢了剑道,那孩子资质有些差的,不如走你的路子,便是没你的成就高,也用能混出个名堂,你又不会背叛她,唉,可惜了。”
艳剑听到跪在地上点点头,并未因为邪佛的话恼怒,“不知为何,这孩子既没有我的天赋也没有你的资质,当初若不是冒险在怀着他的时候入天人境,现在这孩子恐怕都进不了凝域境。”
“你懂个屁。”邪佛突然开口骂了一句,“咱们的儿啊是吃了咱们的亏,你我都是大气运之人,天下的气运就那些,不能都让咱们家占了不是。你我二人算是抢了离儿的气运,当初你强行逆天改命,算是把咱们家的气运用光了。离儿啊是透支了气运站起来的,注定无后的。真以为那鸿愿是他自己想的,时也命也,轮回的力量你也看不破。”
“我……”艳剑张张嘴想要开口,邪佛却是直接挥手打断。
“别插话,你的意思我知道,把天下的龙脉集齐了给你儿子,让你儿子再次逆天改命。可惜啊,离儿背不动,你记住,你忠的不是白离,不是白家,是我邪佛的血脉。”邪佛说到这面色沉重起来,“离儿一旦有了孩子肯定活不过三年,但这孩子却是集合了下界的气运,你啊,要好好辅佐此人。不过你和离儿注定无后的,只是不知会是谁怀上那人。”
艳剑听到这面色突然慌乱起来,“主上,难道离儿的命运是注定的吗?您,您真没有办法去帮帮他吗?若是无后,离儿是不是可得长生?”
邪佛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离儿的命就是如此,你回去阉割了他或许还有一丝改命的可能。不过你也别担心,世事无常总有一丝变数,这事还得靠离儿才行。”
邪佛说完后艳剑的神色突然流出一丝希望,“主上,离儿最近和我要去上古之墓中,我推算过,离儿在这有惊无险,甚至还有大机缘,这会不会是那一线生机?”
“操,老子哪知道,老子又不是神仙。”邪佛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离儿的刀道不能出现意外,还有让他再次把剑道捡起来,若是他不同意,你便废了自己的天道也要给他铸成剑道。”
“是”艳剑乖巧的点点头,“主上还有何吩咐,要不要嘱咐一下自己的后事。”
“要,我死后把我埋在后山,我要看着我儿子怎么作贱你们白家的婊子。哈哈。”邪佛说完后慢慢的躺下去,嘴里还念叨着一些话。
艳剑抬起头,面色冰冷的看着这个男人,“主上的交代奴家明白了,奴家这便走了。”艳剑说完后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