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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作者:陌上昏鸦(dwj1982101) 字数:2920748 更新:2024-04-25 16:49:48

    西北川官署里几位天人一战,前后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却让白离产生了很深的感触。这短暂经历使他从未如此的生出渴望晋级天人境的沖动,不是为了自己的道能收了这几位女天人,而仅仅是为了简单的自保。

    既包括他自己,也包括了因他而有所顾忌的人。他只有晋级了天人才能算是在其他天人境面前有了自保的资格,而他爱的、爱他的女人们才算有了一些保障。否则,包括娘亲都未必能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再见识了木雨生和墨九公,小和尚算认识了天人也不都是像老圣女帝这般神仙人物,一样的良莠不齐。很显然这一界人物修为和人品并不成正比,邪恶走到了极致也可以成就天道,这一点算是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当然受到更大震撼的要属西北川将军王靖川。

    他整个人完全被震懵了。回想当初那一夜,自己被一阵恶寒从酣梦中惊醒,就发现身旁伴寝的奴妾已经被人封住了穴道。然后才可怕的发现自己寝房的桌旁,一个阴冷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静静的喝着茶。那阵惊醒他的恶寒就是从这位身上发散出来的,王靖川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人。尽管那人什么没说,什么也没做,但是他从心底里就觉得一种由来而生的恐惧。

    后来,王统领才清楚这人是墨帝的九弟,这片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天人。并且这位遥遥在上的天人巨擎告诉王靖川,可以做他的后台,助他夺回他失去的一切。最近王统领失去的太多了,王家的势力一落千丈,他的夫人佟若木给黑军伺送到花船上接客,现在连他一直视为依靠的母亲大人都已经失去了。在他自幼时的心目中,王夫人始终是他不能跨越的一个梦幻,他曾有机会把她压制在身下,肆意摆弄母亲的身体。但是王统领终归是不敢做出这种逆伦之事,哪怕是曹大元帅多次暗示他可以尽情施为,由她给王统领作主。

    王靖川依然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是别的,只是因为他的恐惧。恐惧打碎了母亲大人一直以来在他心中女神般的完美形象。

    虽然不论从容貌还是身体,王夫人甚至都远远不如父亲留下来的这条曹家母犬,但是那毕竟是他从孩童以来接触的第一个美好的异性肉体。那种女神般的敬仰是根深蒂固的,是无法逾越的。除了欲望,王统领对母亲大人还有崇敬和依恋,这些情意让他明明知道母亲很可能已经堕落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一个乐于被欲望凌虐的贱人,但是王统领依然不愿去面对,他欺骗自己,只为不去打破他心中母亲的那一份高尚美好。

    他王靖川可以不要妻子,不要兵权官位,不要一切,他只想有朝一日,诸事皆不可为了,他可以带着母亲,找一山清水秀的世外桃园,过上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所以他很快就毫无保留的接受了墨九的条件,哪怕墨九事成之后要求他附庸在墨帝公国的羽翼下。因为王统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小和尚的对手。不但是小和尚,就连原本他认为可以相信的师父王大元帅,如今看来都好像只不过是在利用他。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城主和那些对自己不再听命的西北川官员,还残忍的从他身边抢走了他的母亲,霸占了她的身子。

    王靖川多次告诉自己,既然斗不过,就借重墨帝的势力也好。有了天人的帮助,什么小和尚,什么王元帅,就是朝廷又能把他如何。

    可是现实梦境粉碎的很快,很彻底。

    这位嘻嘻哈哈只知道醇酒女人的白离白大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不但自身能够跟强大如墨九公的天人对抗一番,更可怕的是几位天人境的高手,竟然闻风而至。一副谁敢动白大人,就跟谁拼命的架势。难怪这位年纪轻轻的家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几位及其背后的势力太强大了,吹口气都能把他王靖川碾压得灰都不剩。

    那位强大到自己毫无反抗意识的墨九,就这样被斩掉了毒手,被白玉剑斩断了天道,墨九爷就算想要恢复都不知要多少时日。如此阴狠可怕的人逃走时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王靖川连一枚弃子的价值都不如。自己算什么呢,在这群人眼里,草芥恐怕都不是。

    王将军彻底被击垮了,从身心到理智,完全放弃了。

    当他看到意气风发的白大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那张依然是嬉皮笑脸的表情已经变得高深莫测。

    王将军选择了臣服,他表明自己愿意归附黑军伺的意愿,并从胸口取出一份清单,上面标明了王家还剩下的几乎所有的资产,包括他到西北川以来培植起来的为数不多的嫡系将官。这本来是王统领準备在墨九收服了小和尚之后,献上去的投诚条件,现在只能拱手送给白大人了。为的当然是求得白大人的庇护,毕竟几位天人境的女子都是站在白大人这边的,最少王统领是这样认为的。

    王统领把清单放在茶盘上,恭身向小和尚递了过去。他只有指望小和尚的力量去对付西北川的城主和这里个各级将领了,他们也许不都属于王大元帅和朝廷,但是都是王统领无法驾驭的势力。茶盘和清单代表着王家对黑军伺的投诚和臣服。这个举动意味着,「茶」今后由白大人来泡,分不分一杯给他王统领,是分一杯滚热的香茗,还是一杯冷炙的残茶,你白大人看着办。

    小和尚并没有难为王统领的意思,毕竟人家把全部家当拱手奉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小和尚从来是作人留一线的,他当然并不信任王统领这种被形势逼出来的忠诚,但是至少在自己经营的势力没有倒塌之前,王统领是不会再乱改门庭了,这对小和尚来说暂时足够了。

    白大人心满意足的随手把茶盘接过来,回身递给了身后的黑军伺第七部的首脑,母犬荆玉莹。如何接受王家的势力,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最少荆玉莹方才的舍生忘死让小和尚很满意,也很放心。

    小和尚嘱咐荆玉莹把自从墨九公离开,就一直昏迷的瑶儿和沈虹雪安置好,等待自己给她们「医治」。

    白大人又从腰里取出一块黑军伺的令牌,丢给王统领,表示接纳了他进下属。接下来他觉得该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没想到,王将军竟然十分郑重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说还有最后的一件事相求。

    小和尚知道是什么,王靖川想要回他的母亲。无论是他想开了要得回王夫人,收做妾奴;还是依然恪守孝道,当女神一样供着,小和尚并不清楚,但他就没打算答应下来。因为,像王夫人这种贱货留在王统领身边,始终都会是一个隐患,这是个有野心而没有立场的女人,在某些方面跟何贵妃很像。除非小和尚不再放给王将军任何权力,否则他都不準备让王夫人回到王靖川身边。

    但是,小和尚没想到王统领竟开出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白大人,属下愿意将家中豢养传承的一只义犬,作为交换主母自由回归的条件。希望主上不要嫌弃下官家中调教失当,今后这畜牲跟王家再无半点关系和牵扯。望主上恩準。」王统领颤抖的跪在小和尚脚下,生怕对方拒绝,作为对白大人称呼都换了的王统领,他并没有跟小和尚谈条件的资格。

    「你真的愿把,曹大元帅曹江宁……哦不,那条你王家流传下来的母犬,让与本大人?」小和尚眼睛里冒出了精光,这蠢货依然没有认识到曹大元帅的价值,就这样随意把她拱手献上了。不过也难怪,曹江宁这种档次的家畜,不是什么人都能收下守住的,王统领是没这个能力拥有这样一只忠犬的,他父亲王老元帅可能勉强可以,但是他明显不行。

    「属下当然愿意。」王统领诚恳的说,接着他就命令人去把曹大元帅牵来。

    曹江宁是啼哭着红着眼眸,被丫鬟小红牵过来见小和尚的。

    她腆着圆滚滚凸起的肚子,身上只披了一件敞开的披风。披风下面就是曹元帅丰满诱人的赤裸肉体,被风吹开的披风下小和尚能看到曹江宁坚挺的一对硕乳上有一些紫红的夹子掐出来的血印,柔嫩细腻的皮肤上还有不少板子抽打出来的痕迹。但是她长得很美,一种长年拥兵培养出来的自信和威风,那种掌控千万生命的女将军的气质,还有就是作为一家豪强门阀家主的气度。曹大元帅不应该是归属于王统领这种能力水平的人,在这种人身边时间久了她也待不下去。

    可惜现在这位女将军女家主哭得很伤心,她应该伤心,因为她忠心服侍,一心打算捍卫的主人现在就要把她拱手送人了。明面上的原因是,拿她这条下贱狗命换回王家的主母。但是只要曹大元帅愿意,她可以分分钟把王夫人营救回来,只是她不愿那么做而已。为此她的阴户的毛被主子王统领命人一根一根的拔光了,如今下身屄穴那里光秃秃的,仿如白虎一样。而且还被纹了「不忠不义」四个字,这简直是对她作为母犬的最为恶劣的评价。

    所以,别说拿她送人,就是立即把她拖出去打死,也不会有任何人说厨一句不公的。所以曹江宁现在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她根本没有理由没有权力拒绝。

    眼看着王统领把一份母犬转让契约写好,并咬破手指,在上面清清楚楚的按上了手印。曹江宁泣不成声,「少主,你就可怜可怜母狗吧。看在它这么多天,一直忠心耿耿伺候您,又曾经忠心不二的跟随老主人,它一定会护佑好王家平安无事的。不要把江宁送人吧,嘤嘤嘤……」

    「滚!!」王统领毫不客气的在曹大元帅肚子上踹了一脚,把女人踢得一个跟头,「还不快爬过去,拜见你新的主人,白大人!……你这条丧门之犬,自从你出现在我们王家,少夫人没了,老夫人不见了,王家上上下下一个一个都给你妨得颜面扫地,抬不起头来见人。我们王家今天开始把你扫地出门,再敢跟王家纠缠,就打断你的狗腿送官治罪。」

    王靖川并非第一天有这种想法,本来好好的妻子,母慈子孝的将门世家,自从父亲过世,一直以来都很平静,直到这条母狗入门,没多久便弄得家破人亡倾家蕩产,如今不得不屈服在白大人的麾下,不是这母狗妨的,又作何解释。

    「少主,你真的如此狠心,不要江宁了?……老主人啊……!江宁没脸见您啊,少主他太绝情了。」曹大元帅哭倒在地,抱着王统领的裤角不肯放手,可惜她的主子却冷酷的不为所动。到最后,王靖川咬着牙,取出贴身匕首,愤愤一挥手,将曹大元帅抓着的那块衣襟斩断。

    割袍断义,也叫一刀两断,代表着主人永不后悔的弃奴决心。曹江宁肝肠寸断,还想哀求,却听旁边有一个尖刻的女子声音喝斥道:「算了吧,你就别在这里嚎丧似的,假模假样了!不过是一条某图主家家产地位未遂的贱畜,没了你王家还绝户灭门了不成……如今,老爷厌恶了你,将你清理出门,是你的造化,要是换了我,早宰了你这条骚贱母狗祭祖了。」

    一旁牵着曹元帅的丫鬟小红冷潮热讽的一阵挖苦,她见到曹大元帅落得被主遗弃的这副惨象,心里乐开了花。少了这位厉害的女人,即便王统领看不上她,就凭自己把认她作娘的王夫人拿捏的死死的,这王家今后,还不是她小红一手遮天了。

    想到这里她险些乐出声来,急手忙脚的按照王统领的吩咐,把那封血字签下的契约呈递给了白大人。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白离伸手接下那份母畜转让契约的一瞬间,曹江宁默默的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陡然攀升,那多年积累下来的可怕修为,就连小和尚此刻都忌惮三分。

    尽管她衣不贴体,就算她蓬头垢面,泪痕婆娑。但是多年来征战沙场养成的煞气和杀气,那运筹帷幄,决定万人生死的气派,不是什么人都能养成拥有的。无意间不自觉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曹大元帅,产生一种崇敬和敬畏的心情,连一直看扁她视她为母畜的丫鬟们都被逼得后退一步,浑身打颤。

    「唉……白大人,终于还是你赢了。靖川他毕竟是块朽木难雕,竟然完全的按照你的预测,一步步一错再错下去。事到如今,贱妾简直对他太失望了,但是曹江宁也算是对王家尽了全力了,即便将来去下面见了旧主,也算有个交代了……这份契约您收好,一会用贱畜的血,补个印记,江宁今后就是您的母畜了。请您今后多多费心,用心调教,勿负母犬今日的归心。」

    说着,曹江宁身上流光转动,那件披风脱体而飞。众人眼见的曹大元帅的胴体散发出一种雄姿勃发,英气十足的光辉。那健康浅古铜色的细腻皮肤上的一切痕迹,肉眼可见的消逝,再次焕发出重生般的光彩。

    接着曹江宁并不算纤细的长长脖颈上的母狗项圈应声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躯,丰乳肥臀的线条,让人感觉与片刻前被牵来的,那条任人欺凌母狗判若两人。旁边惊诧到合不拢嘴的丫鬟小红,就觉得一只柔软有力的玉掌迎面拍来,曹大元帅的那只手掌温软平滑,苍劲稳健的盖向她的面门,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然后她只觉得脸上一热,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胆贱畜,竟然敢在本将军面前伤及主母的婢女……你……」本来有些惋惜的王统领突然勃然变色,对着曹江宁怒斥道。

    「砰……!」曹大元帅毫不在意的随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个趔趄。招数虽然没用上十成玄气,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统领能躲得过去的。

    王靖川震怒的看着翻脸无情的自己原母狗,就听到曹江宁冷冷的说:「你在辱骂何人?白爷家的牲畜也是你个小小西北将军有资格呵斥的吗,念在你是旧主,些许惩戒,下次休怪江宁出手无情……咯咯咯,小红这种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贱狗的绳索,既然作主人的连狗都不要了,还要这碍事的狗链作什么?」

    说完,曹江宁再不看王统领及陨毙在当场的小红一眼,转回身收敛身上气息,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看着身材矮自己一头相貌平平的白离,四肢着地的伏身跪下,毕恭毕敬的叩了三个响头,虔诚万分的开口道:「贱畜母狗曹江宁,犬齿今年三十九岁,育有一女,现为江南曹家家主,也就是白老爷您的未婚妻子。从此刻起,由旧主抛弃,母狗江宁改拜入白家白离白大人足下为犬奴,除非白老爷抛弃江宁……原本忠犬宁死不侍二主,但江宁是奉旧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今立此誓言,天道为证,义当忠犬,永不背主。自此,这身这命,这臀这乳,杀罚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间……请白主人,随意处置,切莫怜惜娇惯放纵。曹江宁跪叩!」

    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统领,从戒指里取出一条细长的蚕丝锁链,俯下身轻轻的环绕在曹大元帅的脖颈上,只说了句,走吧。

    如此一来,这算是正式收了一条母犬入门,曹江宁欣喜的一声犬吠,低下头去亲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脸亲热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着柔腰,晃着肥臀跟着小和尚去了。

    ************************

    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个军城的西北角,占地十几亩,有前廊坊,中厅院,后进院,花园,柴房等十几个院落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罢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卧中被人唤醒。

    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觉得头疼欲裂,口内干渴,急忙叫人上茶。便见一中年美妇扭着水蛇腰,将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噜咕噜……」城主接过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气,便点手叫那美妇。那熟妇急忙膝行几步,来到城主面前,赔笑着张开嘴巴等着,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尽数吐在她的口里。才恭身下去,将嘴里的水缓缓的咽了。

    城主又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过下人递给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这贱人怎么不晓得唤醒本大人?定是偷懒休息,耽误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妇人王氏,服侍了几位管事,又见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惊扰,实在不曾偷懒休息呀。求大人明鑒啊。」王夫人听到城主话锋不善,就知道自己这顿活罪是难逃了,急忙开口分辨。

    「大胆贱妇,还敢犟嘴。给我掌她的奶……」说着城主火急火燎的拆开了密函观看,旁边递信的下人不待吩咐,从旁边架子上拿来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说憋着嘴,抖着手解开了衣带,将胸前的衣服分开,把那一对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双手拖住乳房根部,颤巍巍的挺了出来。

    下人也不多话,对着王夫人那一对白润的肥乳就是一顿狠抽,直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啊!!!……啊啊……!啪……!老爷,别打了,别打了……!贱妇知罪了。啪……啊!!!……抽死贱妇了……!啊呀……!疼死了呀!!……老爷,饶过贱奴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着胸前这对巨乳被抽得乱跳,两只褐红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被那又薄又韧的篾片抽得鉆了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挡,只能眼巴巴的挨着,恳求城主发发慈悲。

    可惜很明显那封信函带给西北川城主的并非什么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头紧锁,拍案大怒,不但没让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给我抽,往死里抽……只要给本城主将这贱妇抽晕过去,就赏给你一家糟蹋三天。不论你是给她配骡子配猪,玩死勿论。」

    那下人本是二门外送信的寻常家人,日常根本没资格染指王夫人这样的禁脔。虽然也眼见过几位大人军爷时常当着他们的面作践这位将军之母,但是也轮不上他们喝口剩汤。如今一听竟然由此良机,更是拼了命的使尽凭生力气,生怕不能把这王夫人抽晕过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当真运功护着奶子,只能悄悄调动一点内力抗住疼痛,还怕城主发现。下人一发狠,她便疼得哭天抢地,连尿都险些给抽出来了。

    啪啪啪……的掌奶声还在残忍的继续着。就见又一名下人推门进来,向盛怒下的城主报知,黑军伺指挥使白离白大人求见。

    「嗯??这姓白的三更半夜来访,肯定没怀着什么好意啊。」城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着脑袋,又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小人知道了,这就回白大人,就说城主您酒醉未醒,让他改日再来。」报信下人不敢多看,王夫人被一个同僚伙计抽奶的景致,连忙讨好的回道。

    「回来,谁说本城主不见了,说不定还要仰仗白大人能够维护本城主也说不定。就去回话,说本城主更衣书房迎候。」说完也不看王夫人一眼,抬腿就领着下人走了出去。

    这边挨打的王夫人傻了眼,按家法城主没叫停,就得一直抽下去。这他老人家书房会见白大人,得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自己这些许内力已经快要消耗殆尽,如果没有内功护着,这个抽法,自己这对奶子算是废了。

    想来想去,王夫人眼见对她用刑的下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一对肥奶,看来主意还得从他身上来,便急忙装做腻声道:「这位爷,哎呦,怎么如此狠心啊,奴家这对贱奶都抽得肿成什么样了……再掌下去,就不能看了呀……!哎呦,怎么越说你还越使劲起来了?」

    王夫人见那下人不作声,举着一对白腻的奶子,舔着脸继续求道:「爷,您看如果真抽坏了,城主老爷回来,没得玩虐,能放过贱妾和您吗?反正城主说只要抽晕贱奴,贱奴这三天就归了您了……打坏了,也败爷您的兴致不是?不如……不如就当抽晕了贱妾,或是试试奴妇的浪屁股,那地方抽起来,肉又多声又脆,而且不易伤到,您也多个景致不是?……求求爷了。抽贱妾的屁股蛋吧。」

    那下人听听也对,反正城主也不在,一时不见得回来。便住了手,只是不吭声,指了指老爷方刚坐过的太师椅。

    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里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奶子上的淤紫便淡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撅起肥厚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只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干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插。夫人暗骂,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里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猛插,被干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么,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王夫人心里暗骂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气得抬腿一脚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泄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婊子收拾利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奶奶的,这么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奶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片深宅大院里。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里鉆,悲惨的军妓挨打挨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凈。

    「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美女,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丝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水来。

    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美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去。王夫人只好奓着胆子,推门进入了宅屋内。

    进了门她才知道,这宅子有多豪阔讲究,外间是一处门厅隔着屏风,两厢还设着茶座,招呼几十名客人也不会嫌拥挤。四下里的火烛并不亮,但也看得出这室内家具字画陈设十分考究,显然不是城主府和将军府能比的。

    王夫人隐隐听到内间有些动静,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悄悄的沿着声音转过走廊琉璃隔断,来在内间门口。内间装饰反而古朴淡雅,四圈地上围着火笼,四角十六支牛油粗蜡更把这一算不大的寝间映衬的暖意融融。

    最靠里面的八步瑶塌上歪着那位黑军伺白大人,正靠在锦被上安逸的翻着一本兵书。卧榻前的踩案上铺了一张豹皮,一成熟美妇裸着线条饱满的身子,直跪在那里,两团肥厚浑圆的大屁股蛋像要爆炸开来似的压坐在她一双玉腿上,隐隐看到两股间的菊门阴缝。

    这美人腆着隆圆的肚子,乖顺的扶着小和尚的一只脚,搁置在她丰满多肉的巨乳上,小嘴微张吐着香舌正在给主人舔脚。她舔得仔细认真一丝不茍,从每一根脚趾到趾间的缝隙,从脚面到足弓都每一寸每一寸的细细舔过。时不时,还把男主的脚趾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手上轻柔的在主子的足腿穴位点按捏揉,按摩得十分得体。

    小和尚舒适的体味着美妇的伺候,离开苏悠那丫头久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身的享受。滋润的白大人另一只脚也大咧咧的踩踏在熟妇饱满的乳房上,两只调皮的脚趾夹弄着上面的乳头把玩,不时拉扯得那颗紫葡萄成为乳球上的最高点。而那美熟妇脸色平静,没有显露丝毫不满表情,仿佛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就是应该的。

    美妇人像没感受到似的,任凭主子的脚在她柔顺的胸脯上蹂躏。王夫人往脸上看去,正是她王家的前母犬曹大元帅江宁。今天王统领将胯下母犬转让白家的消息,在西北川市井中已经传扬开了,王夫人嫉恨的看了曹江宁一眼。这贱畜才被自己儿子撵出来,转眼就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新主子,可见这只母狗天性的淫贱凉薄。

    「主子,王家的主母可是过来了呢。您怎么个处置……是先这里伺候着,还是直接给靖川送过去。」曹江宁脖子上换了一副墨晶的项圈,还是那条天蚕细链系着,拢在小和尚手里。

    「作你母狗的本分,少操心你主子的事。」小和尚好似不太高兴,抬脚掌在曹江宁的肥乳上扇了一记。曹大元帅脸上一红,连称不敢。接着便把小和尚另一只脚捧在怀里,低头张开红润的嘴唇含住了两只脚趾,细细的舔舐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就是王家的那位老婊子?」小和尚看了眼站在门前浑身不自在的王夫人,其实他和王夫人在京城时候就见过,只是此时此地物是人非,像是换了个世界。

    「正是贱奴。」王夫人受不住白大人的注视,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谦卑的说:「城主大人命贱妇人,过来伺候白大人。」

    「伺候?凭你也配!?」小和尚冷笑一声,随手把一只虎尾朝王夫人丢了过去,吩咐道:「本大人听说王家的婊子淫水最多,你儿媳佟若木在黑军伺的花船上作得不错,日进斗金全靠了下面的水多。今日恰巧下榻的这处寝间疏于打扫,就请王家夫人替本大人清洁一番,就用你胯下流出的淫水和肉屄。」

    啊??这寝间看起来并不骯脏也无什么灰尘,作清洁是问题不大,可是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淫水和骚屄那地方擦地。王夫人为难的看了眼这寝间,虽然不广阔,好歹也有两三丈方圆,用她的阴穴擦拭,这得擦到什么时候去。正在踌躇,小和尚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犹豫的念头,「你们王家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就看你今夜表现了。」

    王夫人苦着脸拾起地上的虎尾,对着自己下体的蜜穴捅去。小和尚给的这条虎尾可并非一般的老虎,而是得自玉剑阁豢养的一只凝域地级妖兽的白虎尾。尾上鬃毛根根雪白剔透又刺又韧,塞进下身穴内,王夫人只感觉虎鬃,似倒刺一般把里面的嫩肉刮刺得又麻又痛。偏偏方才进来时又服了春药,当即控制不住自己,水流如注,滴滴答答得淌了一大片。而且王夫人越捅越觉得虎尾弄得她欲火焚身,下身处骚热得不行,才知道这是一件难得的淫器,放在外面风月场上恐怕万金难求。没多久,王夫人就撑不住,扑通一下坐在青陶砖地上,自觉的用着屁股和股间羞处寻找感受着地面的一阵清凉。

    可是她并不晓得,喂她的那丸药丸是黑军伺秘制,传承自六长老专门折磨忠贞节烈的妇女。服了这丹药女性下面越是磨越痒,越痒越想磨。坚贞女子尚且抗不住,何况是王夫人。她竟然不由自主的盘坐在地上,用下身的嫩肉一块一块的摩擦起地板砖来。可惜女人那地方虽有阴毛护着,淫水润滑,毕竟是娇嫩所在,抹得几块青砖就已痒痛难忍,偏又停不下来。王夫人哼唧着扭着肥臀,嘴里呻吟痛叫着,说不出是舒坦还是折磨。

    曹江宁见王夫人做得辛苦,有些不忍的看了眼小和尚,只是不敢开口求情。

    小和尚看出来了,指了指下身。曹江宁温顺的凑了过来,轻轻解开主子的亵裤,把那根怒龙请了出来,当即吃了一惊。

    莫说是她,就连旁边地上磨蹭着地砖的王夫人都大吃了一惊,淫水流得更欢了。

    这……这也太巨大了,那东西不但长长坚硬挺立着,上面生满倒肉刺及角质鳞片,泛着青筋的龟头耀武扬威的微张独眼,虎视眈眈的对着曹江宁的面庞。这么可怕的东西,自己女儿哪里受得了?即便如自己历经调教多年,恐怕前几次也是吃不消的,白大人生了如此可怕的家伙,真真是天下女子的克星。如此行货,捅操进女子的阴穴里,如何禁得住它摩擦刮弄,怕是几抽就要泄得一塌糊涂。曹江宁才明白,难怪大公主,凌夫人之流都会对他死心塌地,这么个宝贝用得惯了,哪还能看上别的男人?

    「曹家主看得狠仔细啊,怎么样,喜欢吗?」小和尚故意显摆似的将自己的家伙上下舞弄,看得曹元帅和王夫人更为心惊肉跳。

    「喜不喜欢的,江宁不都得受着。即便是给它操死了,也是作母狗该当应分的。」曹大元帅脸蛋一红,凑过去亲了那坏东西一口,一股男人独有的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当年王元帅的那话儿可比这位差得远了,也不知道自己认了这位新主是福是祸。女儿梓潼将来怎么过呢,曹元帅都不敢想下去。

    「怎么,今天过来之后,荆玉莹给你气受了?」小和尚听得曹元帅语气不对,似乎有几分哀怨。

    「虽说都是主子足下的母狗,但也是有区别的。荆头领是从一而终的忠犬,跟着您是头一主,又是犬部的军犬部长,自然瞧不上奴这二手的弃宠犬。像江宁这种给主狎玩的性犬,即便给她当众惩罚教训都是该当的,莫说只是带到黑军伺的刑室里,前穴后庭抽了几十鞭子而已。又用滚开的热水烫了,荆姐姐说,不如此做,恐嫌贱畜下面伺候过野男人太多,不干凈。」曹江宁说得十分平静,仿佛一切都是很自然该作的一样。但是就连旁边的王夫人都知道,鞭子抽过的肉屄屁眼,再用沸水烫是种什么可怕滋味,若不是曹江宁一身通玄的功力,恐怕早就废了。

    「你也是老实,就这么乖乖地受了?论修为,她照你差得极远。论能力本事,你也比个区区墨家出来的丫头强得多,难道就这么忍了?」小和尚倒是没想到荆玉莹会为难曹大元帅,他回来急着给瑶儿和马夫人疗伤破去毒功,没太在意黑军伺军犬部发生的事。

    「大人还是心太软了。母狗是不能宠的,江宁是条没主要的弃犬,有幸进了白家的门就是给主子爷耍弄,给爷虐着开心的。爷生气了母狗就该打,高兴了对母狗要赏打,兴致来了就狠操一顿,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服侍得稍有不如意,就要处以酷刑,玩死玩残都是主子的权利,是江宁这种二手母犬该受着的。在很多大户人家养的贱畜,主人肯开恩,赏一顿操都是恩典。碰到心思歹毒的,奴畜的身子赏下人,送朋友,入青楼虐辱糟践都属平常事。」说着,说着,曹江宁眼里泛出了泪痕,若不是王老元帅过世得早,王统领又不争气,她何至于落到如此低贱的田地。

    「在我白府没那么多规矩,凭本事争宠,伺候本大人。今后我许给你这点:只要本领功夫压不住你的,你尽管反抗,反虐回去也有本大人给你做主。」小和尚甩着鸡巴,在曹元帅英气的脸蛋上轻轻拍打着。

    「那成什么了,就算入了黑军伺,江宁也是她的下属,做错事也是要挨罚的。即便将来梓潼嫁过来,母随子贵,蒙主子开恩,要在梓潼这丫头这一房里伺候,也不过是给爷平日里取乐的淫犬,见了哪位女主子都没有挺腰的资格。您的妻妾说要对江宁行家法,就是一句话的事。这都没什么……只是,爷想如何拿江宁寻乐子都好,何必还难为她。都抹了五六块青陶砖了,怕是连小穴屁股都要磨破了表皮呢。」床下王夫人用虎尾捅弄阴户,肥臀骚穴磨蹭地砖,自然逃不过曹元帅的感知,还是忍不住跟小和尚提了起来。

    「在王家,她怎么折磨你的,你真的半点不记恨?」小和尚呵呵一笑,抓住曹家主的发髻,把龙根怼进母狗的小嘴里,肆意的开始抽捅。却看到曹江宁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认真吞咽舔弄着嘴里的鸡巴,半点没有他岳母的架子,一双凤目却望着他无辜的摇摇头。好似再说,她曾是主母,奴当初是母狗,怎么好记恨她的。

    小和尚被曹大元帅吸得舒服,从戒指里取出一根二尺长两指粗的一根绿玉软藤,不怀好意的看着卖力给他口淫的曹江宁,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愚忠,本大人就网开一面,只留她再擦一个时辰的地就送她出去。还了这个人情,今后你跟王家可就真的两不相欠了……嗯,只是作为代价,她的这份罪,还得你来受。」很显然,因为王统领联合墨九公,险些害了白大人和几位亲眷,此事小和尚并不打算轻易放过。

    几句话说得曹大元帅清泪直流,含着主人的鸡巴还努力的点点头,表示万分的情愿。床下已经是蹭得下身屁股疼痛难忍的王夫人却长长松了一口气,一个时辰,就凭她的内力体质,尽可维持,就算那里和屁股擦破了皮,回去将养些时日也无大碍的。

    小和尚却不管王夫人的想法,只是压按着曹江宁的臻首,逼迫她给自己深喉,然后又挥动着手里的软藤棒说:「你可别答应的这么痛快,此物称作碧玉打狗棍,是玉剑阁几位长老,当初专门为抽某位可怜人扮狗时制作的。那人那么高的修为也吃不了几棍的,我舍不得打她,可不会不舍得抽你……别看你是梓潼的母亲,我下手不会留情的。」

    「老爷只管拿江宁寻开心,抽自己家的母狗,还何必有什么顾忌。」曹大元帅尊重口吻回答了。

    既然话已说清,小和尚抬起手来对着曹江宁的肥臀肉厚处就是一藤棍。那棍子又韧又软,上面一圈圈藤竹的竹节隆起,本来就是为了折磨白艳剑天人身体的。因为一般的竹鞭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痛,非得这碧玉竹做得藤棒才能打出效果来。曹江宁虽然身经百战,体魄惊人,但是比起天人的身体还是差多了。一棍下去,她也疼得泪水直流,忍着痛楚只喊了半声啊,便咬牙把嚎叫变成惨哼,曹大元帅也没想到玉剑阁出来的虐打工具抽人会这么疼。

    小和尚固然抽得顺手,也有点心疼,曹元帅的下半身被那一藤棒抽得,一条宽厚的紫痕深深烙印在从后腰到臀峰上,然后慢慢上面泛起了丝丝血印,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碰,紫红的血点就会破皮而出。那种剧烈刀割般的痛苦都不如这种闷闷得,炸在皮下的疼痛来得可怕,可想而知当初这藤棒作出来,用在娘亲那娇嫩的身子上时,是多么残忍的有一桩刑罚。

    曹江宁吐出口里的阳物,嘶着嘴扛了半天才稍稍缓了下来,嘴里却说得分明:「主子恨我愚忠,要拿江宁的身子发作,我无话可说……就是打死我,贱狗也无怨言。只是一条义犬,昨日忠于旧主,来日也会忠于新主……反正是给爷您解气,不如给江宁定个规矩。今后您操母狗江宁,正面操就赏巴掌,抽脸抽奶都由着主子;背后操,就抽臀,抽腿。身子打得难看了,就让奴运功恢复后重新打过。让能江宁永远记住自己贱狗的身份,您看这么着可行吗。」

    小和尚满意的点点头,抬手又是一棍,正抽在曹大元帅的臀沟里。首当其沖的就是她的菊花和嫩穴,这一棍打得声响极大,在寝间里都有了回音。曹江宁疼得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渗出血来,两条匀称结实的大腿痛苦的颤抖着,两只脚掌脚趾用力的向内抠在一起,脸埋在小和尚胯下嘤嘤的哭泣。但是整个挨打的过程,屁股依然撅得老高,半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不愧是调教经年的母畜。

    小和尚低头看时,曹江宁也刚好抬头看着她。曹大元帅没说什么,但是泪汪汪的大眼睛里分明在讲,反正母狗这身子是你的,你白大人要忍心就往死里抽。

    地上的王夫人彻底吓傻了。她是见识过曹大元帅本事的,自己用寸厚家法板子,抡圆了抽这条母犬下身,抽了两个时辰,曹元帅同样是不用内功护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整个下阴处不红不肿,主母自己却累的呼哧带喘。从那以后,王母也知道自己跟这条母狗境界差得太远,再不肯自己动手惩罚她了。但今夜白大人区区两棍下去,已经把这位抽得死去活来,这要是曹江宁一会儿挨不住了。这位白大人会不会给自己来上几下,就她这小身体,恐怕一棍就要了她的命。想到这里,王夫人赶忙用力用白虎尾使劲戳捅自己的肉屄,让不断的淫水流淌出来,然后晃动肥臀卖力的擦起地来。

    其实王夫人想多了,小和尚的打狗棍可不是随便是个女人就给用的。就以王夫人的身份姿色,想挨小和尚的碧玉棍,还不够资格呢。

    小和尚只打了曹江宁两棍就住手了,他知道曹大元帅吃不住几下的。于是伸手把比他身材还高大出一头的曹元帅,身子抱住头下腿上的拎了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从膝部用两根蛟筋捆住,分左右绑吊在床梁上。

    如此一来,在烛火灯光的照映下,曹江宁胯下被孕腹遮挡住的下身肥穴和屁眼儿便越发一览无余,毫发毕现了。曹大元帅的阴处生的极为肥润,两片花唇肥腻而娇嫩,中间掩映着粉嫩的肉穴并看不出用过多少的痕迹。从里面流淌着的淡淡阴水,散发着阵阵略带腥气的独有体香。股沟深处的那处肛门,颜色有些深紫色,蜷缩在屁股深处,不时抽搐一下,好似恐惧被人侵犯似的。

    倒吊着的曹江宁因为是从膝弯部位捆吊的,这样小和尚就刚好找平了二人的身材高差。他得意洋洋的把脑袋往女人凸隆出来的小腹上一放,不运用功力时候曹江宁的肚子刚刚好又软又弹,这位置欣赏曹大元帅的阴户简直是绝佳的姿势。

    「呀……!你这小家伙,还真会寒碜人……这么看奴家的阴户,简直羞臊死人了,还不如给你抽死来得痛快呢。」曹江宁虽然经过的男人多了,还没给哪个男人如此倒吊着收拾,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母狗的身份。

    「少废话,你也说了小爷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给爷含住,再敢出声,就打死你。」说着小和尚又祭起手里藤棒,在女子花唇上轻轻敲了一记。这一下虽轻,但是抽打的地方要命,不但击打在两片肉唇上,还扫到了曹大元帅的阴蒂花珠上。

    曹江宁疼得浑身一激灵,赶忙将小和尚胯下的大家伙含进嘴里,卖力吞吐,生怕他不念情面再打那里。

    小和尚下身被曹元帅吮吸得舒爽,也不顾那么多,一头埋进曹江宁胯下腿间,在她那肥美的蜜穴上舔来咬去,还把舌头探入美穴口,用舌尖来回抚弄里面的蛤肉。曹江宁被他如此舔弄羞处,自然不甘心,虽然是头下脚上的倒挂着,也一口牢牢含住小和尚那话儿,玉首急摇,深含轻吐的吹弄套含个不停。

    二人同时卖力,随着淫水的不断涌现,小和尚的胯部摆动越来越大。「哗叽哗叽……」「咝喽咝喽……」的舔屄含屌声音,在寝间回蕩不休。只苦了一遍以屄臀抹地的王夫人,眼瞧着二人在床上互相口淫,春情无限,她却没资格参与,下身和肥臀在地砖上磨得再欢,也不能真个解痒。她多么希望来个男人给她也舔舔下体,吸弄花蒂,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她已经好久没有给男人如此服侍了,几乎都忘了那种动人的感觉。

    见二人互弄多时,王夫人不由得怯怯的说了声,「白大人,一个时辰……到了呢。小妇人……」

    王夫人的意思,也想参加进来,哪怕只是一旁打打下手也好。没想到,小和尚抬起头不耐烦的瞅她一眼,「滚吧~!出去找荆玉莹,让她派人送你回去。今后,老实的伺候王将军,不然小心你有命睡觉,无头起床。」

    王夫人听着白大人血淋林的威胁,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曹江宁听到王夫人走得远了,在小和尚的阳根上轻咬了一口,「小主子老爷,你还抽不抽了,想打就再抽几下狠的。江宁就要运功疗伤了,那里被你打得太狠,影响奴犬玩乐感受呢。」

    小和尚捏摸着曹大元帅的肥臀软肉,感受着大屁股的滑嫩弹软,也在女子阴处肉唇上咬了一口,「本来还想抽几下的。但是看了你这母狗的艳屄,现在想操了。反正不急在这一时,日子长着呢,什么时候打不行。」

    曹江宁含羞的亲吻了主人的小主子一口,道:「说的也是,像你这种毛头小子,得了我这种熟女美犬总要操个几日新鲜的。你那支打狗棍,就赏给江宁带在腰间吧,你以后随时想了,方便拿来揍我。对外只说你赏我归附的兵刃,没人怀疑的……呵呵,将来梓潼嫁过来,少不了我们母女一起伺候你。大人你可不要当着她面,这么狠的糟践收拾我。梓潼表面不说,暗地里会很伤心的。当着她怎么操江宁还无妨,私下里背着她再下狠手……说句实话,江宁不但耐操也很抗打的,还很欢喜呢,白大爷。」

    小和尚早就通过娘亲艳剑说过,她那一代几大江湖冠绝的美人,南宫邀月艳臀,辛安然虐乳,曹江宁虐阴,白艳剑美乳,加上女帝姜亦君的玉体,圣女的内媚,算是这界天下男子至高的享受。

    如今听到这名风流妖娆如此逢迎,胯下巨龙早已饑渴难耐,几下便解开曹江宁的束缚,命她双膝跪伏在床沿,双手探到床下俯按在床前踏案的豹皮上。如此姿势,自己身在床里,可以独享曹大元帅高举的肥臀秘处,而身材高大,大腹便便的曹元帅也不至于太窝囊着肚子,窝囊着身形不便挨操。

    小和尚先用双手分开熟女滚圆肥厚的臀球,这曹江宁的肥臀虽然不若韩皇后巨硕,但是也是丰满已极。而且弹性细腻更胜南宫幼薇,恐怕只有南宫邀月和母亲艳剑的大白臀才敢说能压过曹江宁这屁股。而曹元帅秘处早已被他舔得水光淋漓,那骚穴一张一息的蠕动,正等候着他的进犯。

    「啪~!」小和尚抬手就重重在曹大元帅臀瓣上狠抽一掌,又双手慢慢拢了拢熟妇及腰乌黑的长发,捏攥在手里,嘴里喝道:「挺臀待操的贱畜,还不说些爷爱听的,求本小爷收用了你这母狗!」

    曹江宁被他抓牢了头发,被迫着扬起俏丽动人,情欲骚动的脸蛋,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含羞着讲些骚话给他听:「恭喜白离大人,取得岳母曹江宁母狗的肉屄的享用权……望大人今后怜惜使用奴家身体,尽情尽兴。母狗江宁,祝大人操屄见喜,福寿安康。」

    说着,曹大元帅又收回一只手,探到胯下,分开她肥厚的花唇,把小和尚的独龙接引进去。低声说:「按理说,梓潼嫁给你为妇。行这个事时候,你还该喊我声娘的。可惜如今我是你的母狗,你操我就不必讲究那些了,更不必怜惜。贤婿,请入岳娘的骚洞。呃啊……!」

    岳母的骚情刺激得小和尚还如何忍得住,挺着硬挺的鸡巴一插而入,直捣黄龙。眼看着胯下岳母似母狗般的扭着肥臀,湿润的肉屄缓缓接纳了他肉棒的整体,不由也感叹曹江宁体质的优异,臀厚穴深。她女儿曹梓潼虽然床上放得开,最多插入蜜穴三分之二就已顶到阴关宫口,她母亲曹江宁竟然可以不用小和尚调整大小,整根吞入他的鸡巴。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尽兴的体会到边捅操蜜穴,边撞击女子肥臀的快感了。这种感受似乎只有在操弄娘亲的后庭时,才有过的感受。

    想到这里小和尚放开阳物上的肉刺,一手薅住曹江宁秀发,一手啪啪得连扇岳母的臀瓣,急送狂捅熟妇的肉屄,嘴里喝问:「贱人,本大人在做什么?」

    「啪啪啪……!」曹江宁高高撅着大屁股,感受着女婿白大人狠力的顶撞着她的肥臀,粗大的阳物似要把她捅穿了一样,那滚烫的龟头下下顶在里面花芯上,顶撞得酸痛异常。自己尚且如此,女儿梓潼怎么受得了哦。嘴里连忙吟叫讨好着:「回白大人,您正骑在您岳母曹江宁的屁股上,狠狠操她的骚屄贱穴。」

    「你这母狗,也配做本大人的岳母吗,还不从实招来?」小和尚越捅弄越觉得曹江宁的蜜穴深处夹吸得有力,抽打着她臀瓣的巴掌更使劲了。不消片刻,曹元帅的肥臀上就布满了白大人亲赐的手掌印。

    「母狗自然不配的……只是白大人还是娶了本母狗的女儿,就是本母狗的女婿了。大人当日操了江宁的梓潼,今天又干了江宁,还把本帅当狗耍,主子,你好没有人伦啊……!……啊,不行了,太麻了,江宁母狗求您轻些儿个。」曹江宁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巨硕的阳根操弄,那一记一记有力的捅插,那根肉棒上肉刺鳞片的刮磨简直快让她没了魂。

    「有了本大人的肉棒,你这贱狗还要人伦做什么,乖乖的撅着屁股挨操不好吗?」小和尚狠狠顶住曹江宁的花心,用力的一阵研磨。就这短短几下,曹大元帅就到了一个小高潮。阵阵淫水连绵不绝的喷洒在硕大的龟头上,小和尚才明白曹梓潼当初淫水旺盛是随了谁的遗传。

    「不敢要人伦的,小贱妇挨操就好的。哎呀……!捅得太深了,好痛好痒……今后,小妇人母狗,也会带着女儿梓潼一起撅跪在大人面前,求大人一起宠幸操干的,只求小主子别嫌弃我们母女。啊啊啊……!!……不行,江宁要尿了呢。」曹江宁开始胡言乱语,腰肢狂扭,疯狂起伏她的大屁股,套弄进犯到她体内深处的肉棒。

    小和尚的小腹不断的撞击着曹元帅的肥臀,看到上面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自己的男根尽开,不断没入拔出在岳母的阴门处,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浆液。他忍不住一下趴伏在曹江宁背上,一手用力拽住熟女的头发,一手拧住乳球,伏在曹江宁耳边道:「儿如今想破开岳母您的阴关,汲取您的道,应该无碍吧?」

    曹江宁被他操得欲仙欲死,见他事到临头还来跟自己商量,转头白他一眼,骂道:「小畜牲,操都操了,娘的屁股都给你扇得山响……弄到关键地方了,怎么,嫌弃你岳母江宁,母狗的身份,不配入你的御女道么?……你要不愿给我这份快乐,就拔出去,弄在屁眼菊肛里,什么时候想收下我了,再来破我的阴关,反正早晚江宁母女还不都是挨你操的货,随你开心就是了。」

    小和尚看曹江宁说着说着,委屈的眼泪就要掉下来,哪还会犹豫。按抱着岳母的大屁股,猛得把龙根探入,顶撞开曹江宁谨守了尽四十年坚实的阴关,从此以后,非小和尚曹大元帅将再无法从其他阳物上获得挨操的快感。

    「啊……!!!白家小子,你真真要了江宁的命了~!!!……啊呀呀……!爽死母狗了……」曹大元帅屁股狂扭,感受着破开她花芯的独龙不断肆虐的快感,莫说那一波一波的捅弄,就是强劲龟头的一个小小摩擦,也足以把她整个从肉体到灵魂都送上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仙境,这感觉浑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开了,每一处神经都透着舒爽的感觉,曹江宁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有此快乐,别说让她作母狗,就是作猪,作驴马她都会心甘情愿。她曹江宁这一生此时阴关已破,怕是生死悲欢都由此人掌管,喜怒哀乐再不由己,都得求着他了。

    同时,曹江宁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白离的天道,那是一种通过男女交媾的方式。把女子的道摆弄于股掌之中的可怕天道,不仅是规则,而是超越了天地大道规则的可怕秩序的创立掌控者。

    就例如现在,曹江宁感觉自己多年苦修的兵之道,在小和尚的道面前软弱得像他手上的面团。让她圆她就得圆,让她方她就得方,让她跪她绝不能站着,让她死她就不可能活。此间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这道对女人而言真的是太可怕了,生死存留全在这男子一念之间。

    当然对于像大公主,沈虹雪,瑶儿,梓潼这些修为不够的女孩子感受并没有那么明显,也许她们从开始就没有什么顾虑,把自己一切都献给了白离。曹江宁却不同,她是几乎可以得到天人道的人。若非她不想刻意追求争夺,也许她早就入了那二十天人之数了。当初曹家主进入凝象境的时候,小和尚还不知道在白艳剑肚子里那个地方游弋呢。

    但如今她是真的怕了。原来入了白离的道就是把自己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都交给了他。如果他想,今后哪怕他让自己光着屁股在集市大街上去下贱的卖淫,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只能照做。那时候恐怕就是赐她一死,都将是天大的恩惠。

    可是所幸现在小和尚并没有那样肆意地掠夺控制曹江宁的道,是他还没有觉醒,也没有丝毫意愿那样做。现在小和尚的道只是贪婪的吞并融合曹江宁的兵道,然后又从自己的道里面反哺曹江宁的道一份更为精粹的东西,那感觉就好似生怕她吃了天大的亏似的。

    曹江宁在疯狂的高潮泄身中暗暗舒欣地笑了,既因为肉体性欲的刺激满足,更因为心理的愉悦。这孩子说到底还是很喜爱怜惜自己的,虽然他玩虐自己身子的时候有几分过头,男人不都这样嘛。还有什么比把自己性命灵魂都奉献给对方,发现对方珍视若生命,更能让一个女人感到放心的呢?

    这比什么契约都管用,也正是小和尚这次不经意的维护,也使得曹江宁一生再未背叛过白离的奴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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